【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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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6-15

揚起臉:「不告訴你。」

  然後站起身,結賬去了。

  當我倆挽著胳膊快到公司時,劉妍突然挺認真的說:「謝謝你,你物件表現
的相當不錯。」

  我不知道應該表現出什麼表情,我這算不算被綠呢?再我沒想到應該說什麼
的時候,劉妍開始轉折:「不過你的睡相可不太好,睡覺時手還攥著男人的雞巴」

  她一臉壞笑,又補了一句:「小白虎」完了,徹底完了。我應該怎麼說?為
了配那件丁字褲特意剃光了?以現在劉妍知道的我的醜事,完全可以要挾我當她
的奴隸了,我有什麼可以要挾她的嗎?她下面什麼樣我都不記得了,我要怎麼反
擊?對了,鵬程有沒有拍下照片,之前他一直想給我拍照來著,但我一直沒讓,
這次他有沒有拍下來劉妍的裸照?

  下午我發訊息給鵬程,劉妍什麼時候走的?

  鵬程說他八點左右,關門聲給他驚醒的。

  我懷疑他在撒謊,在那個早上,他們有沒有又來了一次?然後開始思考我和
鵬程的關係。

  我們算男女朋友嗎?雖然我們對外打著男女朋友的名號,但似乎我們從來沒
有男女朋友的感覺。我們有著各自的同事,各自的朋友,但這些人卻從來沒有交
集在一起,我們沒有共同的朋友,細想起來,我們甚至沒有共同的愛好。這能算
戀人嗎?不過我們一起做愛,這又能算普通朋友嗎?

  炮友?情人?我們算什麼?

  臨近下班,我似乎想明白了,鵬程很好,是個好男人,但我不愛他。

  在我們相處開始的那一刻我應該就明白,我們最終不會走到一起,我們只是
對方人生路上的一段經歷。就像高考前的模擬試卷,我們的存在,只是為了當真
正的戀人出現時,能表現的更好。

  鵬程真的挺不錯的,他給予了我戀人所應有關愛,甚至在床上他也能讓我高
潮,他是一個適合結婚的物件,但我不愛他,他缺少一種東西,這是一種說不上
來的東西。

  最近我才知道,鵬程缺少的東西叫神經質,鵬程不會發瘋,他即使是風流,
也會保持在成年男人的理智之下。但那天我只想到了我們不會走到最後,或許是
作為補償,我拉上了劉妍。

  下班的路上,我給劉妍發了資訊:想要的時候繼續。

  半響,劉妍發給我一個白眼,隔了一會,發來了一個斜眼壞笑的表情。之後
跟了一句:你有吃藥吧?

  我完全忘了竟然是內射,好在我是安全期。

  冬天的時候下了一場大雪,從早晨一直下到午夜,那是個週六,雪停的時候,
鵬程一絲不掛的圍著圍裙在給我們煮麵。

  我和劉妍並排倚在床上,拉開了一點床簾,藉著城市的燈光看著夜空。

  剛剛就在這個窗簾前,劉妍扶著窗臺翹著屁股被鵬程一下一下抽插著,咬著
嘴唇發出似有似無的呻吟聲。

  劉妍偶爾會來我這裡,當碰到特別開心或特別不開心的事情時,我們總會一
起發洩下。鵬程有時會故做生氣的對我說:「你們把我當鴨子了嗎?還不給錢?」

  然後當劉妍來的時候卻樂此不疲。鵬程也知道我們最終不會在一起,但我們
從來不說。

  劉妍來的時候我總是指使著鵬程:「去,給劉妍大小姐寬衣」

  「來,給兩位大人揉揉腿」

  「本宮渴了,拿點喝的來」

  劉妍除了穿著衣服閒聊和光著身子叫床外,不會單獨和鵬程說什麼話,即使
當她騎在鵬程身上的時候,也只是咬著嘴唇。但總在鵬程起身後和我竊竊私語。

  劉妍顧忌著我,畢竟鵬程是我男人。其實我想說她完全不用在乎的。

  面煮好了,懶得下床,三個人端著面在床上吃。

  劉妍特淑女的雙腿側坐,倒是能看見下面的毛毛,那毛毛特別柔順,我還問
過她是不是用的飄柔。

  我和鵬程倒是大大咧咧,我盤腿而坐,下面的小妹妹微微張開,毛毛是新刮
的,原想留著長長一些的時候弄的標準的三角型的,但新生的毛茬扎的我不太舒
服,原本忍一忍也就過去了,但為了在劉妍面前表現一下,就又刮光了。新生的
毛茬真的不好看。

  肚子並不太餓,慢條期理的拿筷子挑著。

  鵬程三兩口就吃完了,抱著空碗在邊上傻笑。

  突發惡作劇的,吸了一大口面,然後湊向鵬程的嘴巴,再慢慢渡過他。

  劉妍在旁邊抬著眼睛壞笑,一副肉麻的表情。

  「總要犒勞犒勞人家吧,該你了」

  我壞笑著對劉妍說。

  劉妍猶豫了一下,然後咂了口麵湯,慢慢跪立起來,嘴巴伸向了鵬程。

  面沒吃完,又被鵬程扛著腿弄了一次,劉妍抱著腿在旁邊全程觀看。中間被
鵬程抓住了腳踝,然後鵬程含著劉妍的腳趾完成了最後的衝刺。

  飽了,累了,睡了。

  唯一的男人睡在了中間,兩個女人一左一右環著他。床並不大,好在是冬天,
擠在一起好溫暖。

  躺下來手自然而然的伸向了鵬程的小傢伙,想了一下,繞過鵬程摸到劉妍的
手,抓著她的手一起握住了鵬程的小傢伙。

  過完年公司為了提高大家學習氛圍,要求全公司按部門輪流講課。而且第一
個就是我們部門。經理大姐問了一圈都搖頭表示能力不足,然後經理大手一揮:
「阿來,你去」

  阿來認命似的沒說話。經理大姐還嘆息了一聲:「幸好有阿來兜底。」

  阿來講課時我們都去捧場,講課是必須的,聽課卻是自願的。

  聽課前我想起了我大學時教我們貨幣銀行學的老師,一位銀髮削瘦的副教授,
一學期下來每節課都用一個語氣讀教材,我估計阿來和那個老師差不多,會讓我
們昏昏欲睡。

  結果出乎我們所有人的意料,阿來上臺後聲音哄亮,節奏明快,語言風趣,
伴隨著踱步和手勢,顯得整個人神采奕奕,恍惚間我似乎看到了上學時喜歡的那
個男生在演講臺上的樣子。

  當然,那只是一瞬間,那天阿來穿著一件水泥灰色的外套,胸前兩個大大的
口袋,配上他又好久沒前的頭髮和胡茬,走進女廁所說自己是來修馬桶的都不會
有人懷疑他。

  事後財務總監感慨:「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同時表現他們的壓力很大,
下一部門輪到他們了。

  當又一個春天來的時候,劉妍考公上岸了。她悄無聲息的完成了她的願望。
離職時我們私下又聚了一次,沒喝酒,劉妍說酒太亂性,所以之前比較荒唐。

  接替劉妍的是一個瘦瘦的內向姑娘,這姑娘碰到問題都會悄悄問我,想不到
不過之後,我竟然也成了一個員老級的員工了。暗暗自嘲:剛一年就老了。

  劉妍走後我很落寞,中午都沒人一起去吃飯。劉妍狠狠打擊了我,劉妍有目
標,並最終完成了它。

  我沒有。但又怨誰呢?

  憤恨中和鵬程分了手,雙方都沒有多說什麼,似乎這是早已知道的結局。

  鵬程走後的幾天,我開始反思,最終得出了我的平庸,我一向認為我只要想
做,不輸給任何人,我只是懶得做了,如果某天我找到一件我願意的事情,那麼
我一定能幹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讓所有人刮目相看。然後我發現我錯了,我
沒有想做的事,我沒有非要不可的東西,沒有想去的方。《十月圍城》裡,胡軍
對甄子丹說:「你說你好賭?有喜好就會執著,有執著就會不顧一切,好賭是好
事。」

  我想粉身碎骨,奮不顧身。

  幾天後寶兒,就是那個唯一能約定阿來的男人又約了阿來吃午飯,我厚著厚
皮跟了過去。飯上寶兒悄悄的說:他懷孕了。說起來的時候眼角帶笑,滿是得意。

  阿來長舒了一口氣:「唉,總算是懷上了。」

  我在表示恭喜的時候暗暗懷疑:這孩子是他們兩個的?

  阿來吃飯快,並且完全不顧及兩個女生速度,吃飽之後靠著椅背看我們兩個
女生。

  突然阿來說:「我估計要結婚了」寶兒祝賀說總算要修成正果了。我發出疑
問:「怎麼叫估計要結婚了啊?」

  「我想拿錢跑了」

  神情和寶兒宣佈懷孕的得意完全相反,滿是疲憊和落莫的感覺。

  那一霎那,我想讓阿來把我也帶走。

  寶兒當時就笑罵著阿來是個渣男,阿來也只是笑笑沒說話。但那天開始,阿
來閒下來的時候開始擦桌子。一下一下擦的極為認真。

  那天晚上我做了夢,夢中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中午,我在家裡的窗戶上看見
了阿來,他一身黑衣,左手拿著一個大大的旅行包,包裡塞滿了現金,然後大步
匆匆從我家樓下的市場走過。夢裡我知道阿來逃婚了,然後跑下樓去追他,下樓
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赤身裸體,我抱著胸不管不顧的去追,阿來走的飛快,怎麼也
追不上他,當我快追上去的時候,出現了一個拿著柺杖的老太太,顫顫巍巍的舉
著柺杖,罵我傷風敗俗。我繞過老太太,接著去追走遠的阿來,再追上的那一刻,
那個老太太又出現在我的眼前,扯著我的胳膊大喊快來看呀,阿來漸行漸遠,我
掙脫了好幾次才掙脫掉,接著去追阿來,路不平,硌的我腳很疼,似乎出血了。
當第三次快追到的時候,老太太再次攔在我的面前,眼看阿來要消失在街角,我
用盡全身的力氣撞向那個老太太。老太太一個側身,我撲空,砸向了地面,地面
上是一灘汙水,我眼看著那汙水越來越近,似乎乳房已經浸入到了汙水中,然後
醒了,腦中殘留著乳房侵入那灘汙水的冰涼和那灘汙水映出我的臉的景像。

  睜著眼心有餘悸卻又啞然失笑,我追阿來是看中阿來的錢了嗎?為了那袋子
錢像條被拋棄的狗一樣追了出去?

  腦子裡胡思亂想,翻來覆去睡不著。原想自我安慰一下,但腦子亂七八糟,
胸上抓的應該都留下了自己的手指印,最終也沒高潮。弄的第二天上班也沒什麼
精神。

  之後一邊正常上班,一邊偷偷觀察著阿來。

  阿來的桌面越來越乾淨,很像某天突然不來的樣子,這讓我很擔心,我擔心
他突然走了。有幾次差點忍不住告訴他,他要是要逃的話帶上我,去哪兒都行。

  我開始找寶兒聊天,然後有意無意的打聽阿來。大家對阿來了解都不多,零
零散散也拼出一個外地鄉下男人挑燈夜讀揹負父母的期望在異鄉城市努力紮根的
輪廓。寶兒說阿來是一個安靜的傾聽者,總讓她不知道不覺把自己的話都說出來,
比如哪天來了大姨媽,哪兒天和老公拌嘴了,包括之前一直想要孩子但沒要上都
對阿來講了。

  我倒是很好奇阿來和她的女朋友是怎麼相處的。

  某天阿來沒有擦桌子了,抱著肩膀看著螢幕,不知道是在發呆還是想事情。

  我給阿來發訊息:「來哥怎麼不擦桌子了?」

  阿來良久才伸手開啟訊息,回了句:「明天再擦」寶兒說,阿來買房了,錢
沒了,沒法跑了,剩下的就是結婚了。

  我哈哈一笑,心裡確有幾分失落:「看他的架勢,東西都收拾完了,我以為
他真要跑呢」

  寶兒說,怎麼可能說走就走,她沒見過誰有這種逃婚的勇氣,那全是電影上
的。

  寶兒說,阿來說目前是他可以的選擇中最理智的選擇。

  我的心沉了下去,我擔心阿來走,現在阿來不走了,我又是失落,似乎阿來
斷絕了我走的出路。

  其實這和阿來有什麼關係呢?阿來即使走,也不可能帶著我。我們不熟,這
只是我一廂情願的無聊幻想。

  我還是自己走吧,我開始上網,盲目的投簡歷,盲目的開始聯絡遠方的那些
似有似無的朋友。

  六月的時候和阿來一起加班,快收工的時候來了場暴雨,完工後我搬了椅子
到窗外,一邊看雨一邊等著計程車。

  阿來雙手插兜,站在我邊上看著窗外。

  外面看著燈光在雨中看起來很是有種夢幻的朦朧,伴隨著一閃一閃的車燈流
過,似乎不太現實。

  沒吃晚飯,肚子很餓,又累又餓的時候感覺自己特別孤獨。

  「來哥,我想走」我突然對阿來說。

  「走吧」

  「我是說我要離開公司」「嗯,走吧」

  「我說我要離職」我盯著窗外,口氣異常堅定。

  阿來側過身盯著我:「我知道,走吧」

  我有些驚愕,扭頭問他:「你怎麼知道?」

  阿來避開我的目光,重新看向窗外,嘆了口氣:「走吧,別猶豫,一猶豫,
就走不了了」

  我們的談話就到這裡,計程車給我打來了電話,車到了樓下。阿來的車還沒
到,依然佇立著看著窗外。

  計程車上,接到了一位南方同學的電話,某位大學生支援山區支教,為期兩
年,其父母出了一筆費用要找人頂替,問我是否有意向。

  「去!」

  之後就是辦理離職,經理大姐半開玩笑說:%你來了以後,就剩阿來沒走了%
散夥飯臨終了時,經理大姐講著不知道在哪裡看到的笑話,說某隻猴子自以為齊
天大聖,要在其他猴子面前顯示神通,大呼:筋斗雲筋斗雲。然後什麼也沒發生,
又扒拉扒拉耳朵,大喊:金箍棒金箍棒,也啥也沒有。然後猴子心如死灰的說:
「完了,我只是隻普通的猴子」

  阿來以:「咱們都是普通的猴子,不過普通無罪,大家平安過一生」為總結
結束了我和他們的最後一次聚餐。

  離開飯店,和他們一一道別,阿來揮了揮手:「別當一隻普通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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