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再來】 (68-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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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6-30

作者:老趙
2023/06/30

第68節:四屆人大代表

柳俠惠吃過晚飯才回到北京飯店,然後休息了一整天。這一次是真的躺在床上睡大覺,他太累了。莫妮克(親王夫人)的身體極好,且正值風華正茂的年齡,柳俠惠不得不全力以赴,前後射了三次精。其中有一次是射在她的嘴裡,一次射在她豐滿的胸部上,還有一次是射在她雪白的屁股溝裡。他很難想象,像她這種性慾旺盛的女人,努克親王平時怎麼可能應付得過來。不過毫無疑問,他們倆確實是真心相愛的。

莫妮克親自開車送他回北京飯店。她把車停在裡北京飯店大約100米遠的一個僻靜的街角,柳俠惠下車自己走回了飯店。不然的話,很可能會引起過往的行人的圍觀。這年頭,誰有資格勞動親王夫人來當司機啊。

平時親王是有專門的司機的。莫妮克說,她和諾朗(親王的小名)有時候晚上私自駕車外出兜風。有一次在京郊的一個菜市場被人認出來了,那裡的老百姓們全都過來圍觀,把菜市場擠得水洩不通。後來警察趕來,驅散了人群,他們才得以脫身。為此諾朗還捱了總理的批評。

臨別時,莫妮克看著柳俠惠,認真地說道:“小柳啊,你知道,我是深愛著我的諾朗的。”

“我明白,我只是你的Amant。”

Amant是柳俠惠所知道的少數幾個法語詞彙之一,意思是情人,性交夥伴。莫妮克聽了,一把將他摟進懷裡,給了他一個法式熱吻。

“假如我沒有嫁給諾朗,假如我再年輕十歲,那我選擇的一定會是你。”

說罷,她將手伸到他的兩腿間,開始溫柔地撫摸他的雞巴。

“我打電話問過了,諾朗今天會留在他母親那裡。我們還有的是時間,我可以在車裡給你 ….. 吸一吸。”

她邊說邊伸手去解他的褲腰帶。柳俠惠趕緊按住了她的手,親吻了她一下,然後對她說了再見。他還沒有瘋狂到讓親王夫人在大街上給他口交,儘管是在車裡。他心裡承認,莫妮克的紅唇對男人真是一種要命的誘惑。和她一起顛鸞倒鳳,那可是多少男人做夢都不敢想的美事啊。

回到北京飯店的房間後,為了能好好地睡一覺,柳俠惠把電話線給扯斷了(因為這電話不像後世的那樣,可以輕易地把線拔出來再插回去)。結果他一覺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的五點鐘了。他是被敲門聲吵醒的。開啟門一看,是賓館的一個女服務員。

她說外交部的黃副部長給他打了多次電話,一直打不通。黃副部長說有一個重要的活動讓柳俠惠去參加,派來接他的車半個鐘頭前就出發了,可能馬上就要到了。柳俠惠一聽,只得趕緊刷牙漱口,換上了一套乾淨的衣服,隨後下樓往賓館的大門口走去。他現在肚子餓得咕咕地叫,可是哪有時間吃東西啊?他有點兒擔心被追究他擅自扯斷電話線的事兒,因為黃副部長專門叮囑過,可能隨時會有重要的事情通知他,叫他不要錯過任何打進來的電話。

來接他的還是那輛吉普車,開車的還是那個女軍人。上一次她自始至終都目不斜視,似乎有點兒不屑於跟柳俠惠說話。這一次他發現,她的態度有了很大的改變。她的眼神里有了一絲絲的 …… 崇拜。她甚至主動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報告首長,北京軍區後勤處張若雲向您報道,聽候您的指示!”

“哦 …… 稍息,張若雲同志。”

“首長,您可以叫我小張。”

“嗯 …… 若雲。”柳俠惠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似乎比他大了好幾歲,叫她小張不合適,叫若雲姐吧又顯得太親熱了些,可是他一時也找不到別的稱呼。“若雲,我知道你們有必須遵守的規矩。不過沒人的時候你可以叫我小俠或者俠哥。”

“好的,俠哥。”

“對了,剛才你說你是北京軍區的,不是外交部的?”

“俠哥,我是從軍區臨時借調到外交部的。從今天開始,我的任務就是為首長提供生活上的服務,同時保護首長的人身安全。”

柳俠惠心想:原來他們給我派來了一個女勤務兵兼保鏢。以後出去,身後跟著這麼一個年輕的女軍人,那也太拉風了,太招搖了,太他媽的不自由了!但是他卻不能拒絕,這也許就是出名的代價吧。

張若雲心裡很高興,因為柳俠惠願意叫她若雲。那天她親眼看見親王夫婦對他的那般禮遇,她內心震驚不已。開始時她以為他大概是哪位高階幹部的近親,因為他實在是太年輕了,一點兒也不像是一位真正的首長。後來她問了自己的隊長,才知道他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世界紀錄保持者柳俠惠,他去美國訪問期間還立下了大功。

“若雲,我們今天這是去哪兒?” 柳俠惠問道。這一次他沒有坐後排,而是坐在了張若雲的身旁。

“俠哥,按規定我不能透露,到了地方上級會派專人接待你。不過你馬上就會知道的,所以我現在告訴你問題也不大。我們是去人民大會堂,去參加第四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

“啊?” 柳俠惠因為沒有心理準備,嚇了一跳。

這些天報紙上電視上全都是有關‘四屆人大’的訊息,它的召開跟原來的歷史相比提前了差不多十個月。但是柳俠惠並沒有往心裡去,他覺得這跟自己沒有什麼關係。沒想到他會被上級指定去參加四屆人大。

其實他早在第一次打破世界紀錄時就被太祖欽定為四屆人大的代表了。因為去美國訪問是重要的外事任務,他錯過了四屆人大的開幕式。後來又因為他在紐約殺死了幾個阿拉伯恐怖分子,高層有人主張處罰他,雖然最後什麼事情也沒有,但是他參加四屆人大的事情也沒有再被人提起。

直到今天上午,太祖在最高層的一個小會上突然問起:“怎麼沒有見到柳俠惠同志?” 下面的人一聽,全都慌神了。總理趕緊主動檢討,說這件事是自己疏忽了,並立刻安排人去接柳俠惠同志來參加會議。當然,這些內幕張若雲和向她佈置任務的上級都不知道,只有最高層的少數幾個人才清楚。

柳俠惠走進會場時,一位女代表正站在臺上照著講稿發言。總理打斷了她,他拿起話筒對大家說道:“現在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從美國載譽歸來的XX省代表柳俠惠同志!” 他話音剛落,全場就響起了暴風雨般的掌聲。隨後他又提議,補選柳俠惠同志為第四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主席團成員。說是補選,但是並沒有搞正式的投票,總理的提議是在代表們的掌聲和歡呼聲中獲得透過的。柳俠惠表情僵硬,像木偶一樣被兩個工作人員引導著,坐進了臺上主席團的席位中。

太祖沒有出席這次會議。柳俠惠被他老人家接見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俠哥啊,我們終於見面了。我瞭解了一下,你這個人很不簡單嘛。” 太祖握住他的手說道。

是的,柳俠惠沒有聽錯,太祖用了‘俠哥’這個稱呼,可見他對柳俠惠的一切都很熟悉。

“謝謝主席。” 他先向太祖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然後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太祖高度評價了柳俠惠提出的在國際體育組織中保留臺灣席位但是要求他們必須使用‘中國臺灣’或者‘中華臺北’的名稱的主張。他說:“這真是一個好辦法,既闡明瞭我們的‘一箇中國’的立場,又團結了多數人,加速了我國在各個國際體育組織中的地位的恢復。以後不單是體育組織,在其他各個國際組織的席位問題上都可以照此辦理。”

對於太祖的話,柳俠惠只能點頭稱是,其他的什麼也說不出來,比上一次去見江青還要緊張。這可是太祖啊,任何人都無法否認,他這個人對現代中國的影響力是獨一無二的。柳俠惠因為緊張,身體禁不住微微發抖。好在太祖接見他的時間很短,大約只有五分鐘。太祖和身邊的工作人員對他的這種反應早就司空見慣了,因此沒有出什麼大問題。

這個時代的中國人民還在整天高呼毛主席萬歲。柳俠惠透過近距離的觀察,發現太祖在各方面衰老得很厲害。任何一個頭腦正常的人都能看出來,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在整個接見過程中,柳俠惠都沒有喊萬歲,也沒有說那些向太祖表忠心的愚蠢的話。這也許是他與其他大多數被接見的代表們的主要區別吧。

接下來幾天,柳俠惠沒有回北京飯店,而是跟他所在省份的代表們住在一起。這樣也好,他可以暫時擺脫張若雲了。她雖然一點兒也不討厭,但是整天被她跟著也不行,他覺得很不自在。

現在的麻煩是,他不得不和大家一起去參加各種大會小會。這些會上討論的大部分東西在他看來毫無意義。他拿著總理的政府工作報告研究了一番,報告的主要內容就是闡述黨在這一時期的政治路線,不過,他還是找到了一個亮點。那就是總理在這份報告裡明確提出了:“在本世紀內,全面實現農業、工業、國防和科學技術的現代化,使我國國民經濟走在世界的前列。”

在小組會上,輪到他發言時,他就專門講了四個現代化的問題。他特別強調了科學技術的現代化,順便也說了一下先進的高等教育對促進科學技術現代化的重大作用。當然,他不敢提任何跟‘市場經濟’有關的東西。他講的那些話放到後世一點兒也不新鮮,就是一些基本的常識而已。

可惜的是,其他的代表們對他發言的都不甚明白,或者興趣也不大。他的發言在小組裡沒有引發任何討論。也許這正是他的幸運之處,不然被那些極左的黨棍們嗅出了其中的異味,說不定會引發一場大批反動的資產階級思潮的政治運動呢。

參加會議的代表們晚上一般都去觀看各個來京的文藝團體演出的節目。這些節目有的是專門為慶祝四屆人大而準備的,有的是面向公眾的。在這個時代,文藝和宣傳幾乎成了同義詞。這些演出的內容無非是各個劇種排演的樣板戲,還有反映革命戰爭和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歌舞,等等。相聲和其他曲藝節目少得可憐。體育表演倒是有一些,就是乒乓球和羽毛球,再加上雜技和武術。

這天柳俠惠也去看演出了,看的是上海京劇團的《海港》。這是國內水平最高的演出了,不過他看了幾分鐘就看不下去了。這個劇的內容毫無可取之處,從頭到尾都是標語口號式地宣講黨的政治路線,大搞階級鬥爭那一套。他中途溜了出來,在演出大廳的外面轉悠。結果發現其他很多觀眾也不喜歡看這個劇,他們站在外面聊天的聊天,抽菸的抽菸。他們不回家大概是因為回去後除了睡覺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娛樂活動。

柳俠惠不知不覺地走到了演出廳的後面。他發現了一個穿戲服的女演員,她正在旁邊的一個小樹林裡吊嗓子。看她的裝扮,應該是《紅燈記》裡的李鐵梅。他記起來了,《海港》開演之前,她和另一個男演員為觀眾們表演了《紅燈記》裡的兩個唱段,她唱的是‘都有一顆紅亮的心’。他能聽出來,她大概不是專業唱京劇的,觀眾們對她的演唱的反應也不怎麼熱烈。不過聽她吊嗓子則純粹是一種享受。她的聲音清越,寬廣,富有感情,總之非常的動聽。他在一顆小樹旁邊坐了下來,閉上眼睛欣賞她的聲音。聽著聽著他忘了時間,連演出結束了都不知道。

“喂,小同志,小同志!你是不是睡著了?”

柳俠惠睜眼一看,天早就全黑了,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還好,不遠處有一盞路燈。那個女演員正瞪大眼睛站在他跟前看著他。剛才不知怎麼的,他越聽越覺得她的聲音很熟悉,很像是後世的一位名人。

“對不起,我剛才聽得入迷了。請問,您是不是姓李,叫李湘君?”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我們見過面嗎?”

“啊,沒有沒有。我在廣播裡聽過您唱的幾首歌,很喜歡。所以剛才我一聽你開口,就覺得你不是李湘君就一定是李湘君的師傅。”

李湘君聽他這麼一說,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的‘師傅’可沒有像她一樣的嗓子。他是她的老師,也是她現在的丈夫。

在後世,李湘君是改革開放後出現的第一代民歌天后,她雄霸歌壇將近二十年,柳俠惠全家都是她的歌迷。在紅星五七幹校排練舞劇《白毛女》時,他聽說李湘君也下放到了那裡勞動,可是他到處打聽,卻一直沒有找到她。沒想到,今天終於見到了。她唱《紅燈記》時化了妝,他一開始沒有認出她來。現在隔得這麼近,他看得再真切不過了:她就是李湘君,他年輕時心中的偶像!

柳俠惠激動得從地上跳起來,雙手緊緊地握住了李湘君的手。

“我終於有機會聽到您親口唱歌了!您唱得太好了!”

這下子弄得李湘君很不好意思,她紅著臉道:“哎呀,小同志,你不要激動嘛。你先鬆開手,我又不會跑了!”

柳俠惠尷尬地鬆開了手,並向她賠禮道歉。他喜歡李湘君不單是因為她歌唱得好,還因為她長像甜美,既清純又性感,身材凹凸有致,很對他的胃口。他在後世不知道多少次以她為物件打了飛機。今天居然親眼見到了她,而且還是風華正茂的她,他能不激動嗎?

只是他的這些齷齪心思可不敢讓李湘君知道。她早已羅敷有夫,而且以性格火辣稱著。要是她知道了他在打她的歪主意,說不定大耳刮子就扇過來了。不過,他心裡還是很難放下她。他在後世曾經為了她夜不能寐,輾轉反側,現在見著真人了,怎麼能不努力一番就放棄呢?

“李姐,對了,我可以稱您為李姐嗎?我名叫柳俠惠。我 …… 是四屆人大的 …… 主席團的成員。”

他本來不應該把自己的‘頭銜’這麼赤裸裸地亮出來的。無奈他對她的色心太強了,不由得幹出了這種自己平時所不齒的事情。他此時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追李湘君。親愛的李姐,你逃不了的,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搞到手!

“你 …… 你這個小同志!原來你就是那個打破了一項世界紀錄的柳俠惠?” 這下子輪到李湘君吃驚了,她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拉到路燈下仔細打量。“真巧啊,我 …… 我正好有事情要找你幫忙呢!”

“嘿嘿,柳俠惠正是鄙人,我 …… 我打破了兩項的世界紀錄,不是一項。” 見了李湘君的反應,柳俠惠的色膽又大了幾分,有些得意忘形了。李姐她說要找我幫忙?那可得先讓我佔些便宜再說。他心裡這麼想,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完全變了樣兒。

“李姐,您是我最喜歡的女 ……演員,您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您開口,無論是上山打虎還是下海捉鱉,我柳俠惠都絕不皺一下眉頭!李姐您說吧,需要我幫什麼忙?是購買計劃物資,還是為親戚安排工作?” 可惜,他的這番‘表白’起到了相反的作用。

“你!誰稀罕你走後門!” 李湘君氣得一甩手,轉身就走。

李湘君現在雖然還不是全國著名的大明星,但是她在文藝界內部已經很有名了。因為江青大搞普及革命樣板戲的運動,這一屆的全國人大代表中文藝界的人士特別多,比如浩亮,劉慶棠,劉長瑜,等等。這些人李湘君都認識,有的還特別熟。總之她即便需要人幫她開後門,也不會去找柳俠惠這個毛頭小夥子。

開後門是醜事,是不能拿到檯面上來說的。當然,這年頭人們痛恨開後門的人就跟21世紀的中國人痛恨貪官一樣,恨歸恨,一但輪到自己和家人親友的頭上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柳俠惠眼見煮熟的鴨子就要飛了,他也顧不得臉面了,趕緊追上去,拉住了李湘君的衣袖,不停地跟她道歉。“李姐,對不起!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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