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再來】 (77-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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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7-03

,因此才沒有跟大姐一起回來吧。若真的是那樣,他倒是可以想想辦法,為他在省城裡找一份工作。不過,他首先需要解決的是大姐和她的兩個孩子的戶口問題。

吳宅的居住面積有一百多平方,除了客廳,廚房,衛生間和一間書房,還有四間臥室。大姐跟兩個孩子只佔了一間臥室。如果他們沒有搬家,原來的那套房子是無論如何都住不下的這麼多人的。

這時快到下班時間了。柳淑惠終於把喝飽了奶水的女兒哄睡了,她將女兒放到了臥室裡的搖籃裡,然後去廚房裡洗手,準備做晚飯。柳俠惠見了,攔住她道:“大姐你歇著吧,我來。” 她感激地對他笑了一下,沒有再堅持。

柳俠惠開始生火,燒水,淘米,煮飯,切菜,洗菜,炒菜。不到二十分鐘,他就把一家人的飯菜都做好了。他叫了一聲‘大姐’,沒有聽到回答。走進客廳一看,發現大姐的身子歪在沙發上,懷裡摟著楊清睡著了。

柳俠惠嘆了一口氣:大姐她真的是太辛苦了。這還是在城裡,她在鄉下不但要帶孩子,還得下地幹活,很難想象她過的是什麼日子。

柳淑惠剛才給女兒餵奶後,衣服胸前的扣子沒有扣好,大半個奶子還露在外面。她乳頭的顏色比媽媽黃玉琴的還要深一些,是褐色的。可能是因為連著生了兩個孩子,她發胖了一些,下面穿的那條褲子被繃得很緊,快包不住她肥大的屁股了。柳俠惠突然想起了幾年前他剛穿越的那一段時間。有一次他放學回來,大姐穿著汗衫短褲坐在一個板凳上,正背對著他用一塊洗衣板搓洗衣服。由於她上身來回的動作,她的短褲在逐漸地往下滑,露出了夾在她屁股溝裡的那條碎花布拼接而成的月經帶,他的雞巴當時就硬了起來。

外甥楊清沒有睡著。他睜著一雙眼睛,滴溜溜地在這個今天才見面的舅舅身上打轉。柳俠惠走近前去,小心翼翼地把楊清從大姐的懷裡抱了出來,然後從自己的挎包裡取出來一個小皮球,牽著他的小手去後面的院子裡玩去了。

過了一會兒,爸爸媽媽都下班回家了。出人意料的是,二姐柳清惠也回家了,這下子一家人算是團聚了。大家都很高興,聚在一起吃了三年來的第一次團圓飯。小楊清已經不怕生了,他一會兒要舅舅姨媽抱,一會兒要外公外婆抱,成了全家人的開心果。

飯後,一家之主柳俊傑提議大家一起看電視節目。柳俠惠這才注意到,家裡買了一臺十二英寸的黑白電視機,居然是日立牌的進口貨。這個年代私人擁有的電視機是極為罕見的,哪怕是九英寸的黑白電視機都不是一般的家庭能買得起的。

柳俊傑不無自豪地對兒子說,他交了一個朋友,是香港埃羅爾公司的陳經理,買這臺電視機的票就是陳經理幫忙搞到的。柳俠惠笑了笑沒說話。他知道,這肯定又是在美國的王素芬的主意。她指使陳經理去故意接近柳俊傑,跟他交朋友,然後在各方面照顧好他一家。

柳俠惠住在賓館裡也可以看電視,但是要到會議室裡看,房間裡沒有。今天是他穿越後第一次在自己家裡看電視。幸虧吳宅是獨立的別墅,周圍沒有其他人家。不然的話,左鄰右舍都會跑到他家裡來看電視的。

這個年代的電視不是靠有線網路傳送,而是靠發射臺的訊號。有時候免不了有噪音,螢幕上也時而會出現雪花斑點,不過大家還是看得津津有味。新聞節目過後,是中央電視臺為慶祝《全國工業學大慶會議》的隆重召開而舉辦的一場文藝晚會。當然,這是事先錄製好的節目,這個年代是沒有直播的。

晚會的第一個節目是大合唱《東方紅》,接下來是大合唱《咱們工人有力量》,然後就是從樣板戲《紅燈記》和《海港》裡選出來的一些唱段,大概是因為這兩個樣板戲都跟工人階級有些關係吧。

“下面請聽專門為這一次的《全國工業學大慶會議》而創作的新歌,《滿懷深情望北京》,演唱者朱淑紅。”

聽到這個介紹,柳俊傑首先就坐不住了。他激動得站了起來,叫道:“你們聽,你們聽!是朱淑紅,是演唱《白毛女》的朱淑紅!”

黃玉琴白了他一眼,道:“快坐下,別出洋相了!” 她伸手拽住丈夫的衣袖,將他拉回到沙發上坐下。

“晴天一頂星星亮,荒原一片篝火紅 …… 天寒地凍不覺冷,熱血能把冰雪融 …… ”

朱淑紅可以說是久經沙場的歌唱演員了。她臨場發揮得非常好,幾乎是毫無瑕疵地唱完了這首歌。最後一個音符剛結束,臺下就爆發出了熱烈的經久不息的掌聲和歡呼聲。柳俊傑看得如醉如痴。當然,不光是他,黃玉琴和兩個女兒也非常喜歡朱淑紅演唱的這首歌。

這一切全都在柳俠惠的意料之中。這首《滿懷深情望北京》跟李湘君唱的那首《今天是你的生日》有所不同,它有著極為鮮明的時代烙印,歌詞除了每段開頭兩句,其餘的部分都太革命化(口號化)了,不可能被中國大陸以外的任何人所接受。但是它的藝術性卻是不可否認的。柳俠惠想:過了今晚,中國歌壇‘北李南朱’的新時代恐怕要提前到來了。

不過,有一件事情卻是柳俠惠萬萬都不會想到的。就在此時此刻,在北京某大學的一間會議室裡,十來個人正聚在一起,熱烈地討論著一篇振聾發聵的批判文章。這篇文章的標題是,《是歌頌大慶精神,還是復辟資本主義? –- 評歌曲‘滿懷深情望北京’》。文章以犀利的視角和尖銳的措辭對這首歌從歌詞內容到表現形式都吹毛求疵地做了一番探討,指出這首歌是一株打著紅旗反紅旗的毒草,它的要害在於為文革前十七年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翻案。

誰都能看出來,這篇文章是針對鄧副總理和他重新上臺後所推行的一系列反對極左思潮恢復生產建設的方針政策的。可悲的是,這種顛倒黑白不講道理的文章在這個年代並不是個別的現象。黨的喉舌兩報一刊(《人民日報》,《解放軍報》,《紅旗雜誌》)就經常刊登這種既霸道又無賴的文章。

參加這次討論會的是極左派的幾位領軍人物,再加上他們找來的七八個筆桿子。上一次因為太祖的批示,他們在關於電影《創業》的爭執中大敗而歸。這一次的情況有所不同了。透過各種渠道,他們瞭解到太祖已經開始對鄧副總理的所作所為不滿了,如果他們再加一把火,很可能會在這一次的鬥爭中取得勝利。他們很清楚太祖的逆鱗,那就是絕不允許任何人翻文革的案,絕不允許搞所謂的資本主義復辟。因此,只要他們自始至終地抓住這個重點,就有可能將對手於置於死地。

會議已經進行了快三個小時了。與會者事先對這首歌的背景做了詳盡的調查。他們知道,歌詞是電影《創業》的編劇張天民寫的,譜曲的則是XX省的四屆人大代表柳俠惠。這個柳俠惠是一個年輕的田徑運動員,他打破了100米的世界短跑紀錄,可以說他是一個在修正主義路線的影響下培養出來的一個走白專道路的典型。就是這個柳俠惠,他在四屆人大的一個小組會上做過關於四個現代化的發言。從那個發言看,他似乎很推崇西方資本主義國家的教育制度。有人反映,他跟鄧副總理和鐵道部的萬部長走得很近,他們還一起吃過午飯。

討論還在熱烈地進行中。這時,桌子上的電話突然‘叮鈴鈴’地響了。電話是從江青同志的辦公室打來的,大意是:主席剛剛觀看了慶祝《全國工業學大慶會議》隆重召開的文藝晚會的電視片,並對《滿懷深情望北京》這首歌做出了正面的評價。江青同志指示,馬上停止對這首歌的批判,已經寫好了的批判文章也要立即銷燬。

在座的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兒沒有人說一句話。

第78節:可憐的大姐

除了黑白電視機,柳俠惠在家裡又發現了一個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的新鮮玩意兒,那就是電話座機。在他後世的記憶中,七十年代的中國至少要副省級以上的領導家裡才會安裝電話的。他家的這部電話是為香港埃羅爾公司安裝的,柳俠惠和黃玉琴平時都不敢去碰它,也告誡家裡的其他人不要去碰它。

柳俠惠當然沒有這種顧慮,他第一次拿起電話就給在美國的王素芬打了過去。這個時代別說是國際長途,就是打一般的長途電話也必須去電話局排隊。他家的這部電話卻沒有限制,可以打美國的號碼。當然,這中間還需要電話局的接線員轉接,並不能直接撥號打過去。

等了十來分鐘,他聽到了王素芬激動的聲音,雖然音質不是太清楚,而且音量時大時小,但是他們交流起來卻沒有問題。他們之間說話都是用的英語。

王素芬說,埃羅爾公司(ALOE,即東方醒獅)的經營已經有了很大的起色。有不少大公司都慕名來委託他們做代理,其中包括可口可樂和沃爾瑪。他們做的主要事情就是把柳俠惠打破世界紀錄的影像加進這些公司的產品廣告中去。柳俠惠還在美國時,王素芬就請專業的攝影師為他拍攝了不少影像資料,既有高畫質的照片也有電影片段(類似於後世的小影片,不過是用膠片拍的)。這些都可以透過剪貼,插入到客戶的廣告中片去的。當然,這個製作過程比後世要複雜多了,必須有專業人員和高階的裝置才能完成。她還說,埃羅爾公司的每個月的盈利已經超過一百萬美元了。不過,那些現有的影像資料已經不夠用了,她可能在不久的將來派人到中國來為柳俠惠補拍一些照片和電影片段。

另外,按照事先的商定,王素芬把柳俠惠和她自己的一部分分紅用來買了一個名叫英特爾的公司的股票。她沒有找到另一個名叫微軟的公司(這時候微軟還沒成立呢),但是找到了柳俠惠所說的那兩個年輕人,蓋茨和艾倫。她一次性地付給了他們二十萬美元,並與他們簽了書面協議。以後這兩人創辦的任何公司,埃羅爾公司都將佔據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因為害怕被監聽,他們在電話中沒有涉及私情。柳俠惠只是含蓄地對王素芬為他父母所做的那些事表示了感謝,一切盡在不言中。放下電話後,他發現柳俊傑和黃玉琴都在吃驚地瞪著他。

“小俠啊,你在給誰打電話啊?這是香港埃羅爾公司的電話,你怎麼能隨便用呢?”

“啊,是這樣,我剛才是在跟埃羅爾公司美國總部的負責人說話。” 他解釋道。“他們公司需要找我拍廣告,以後我們就是合夥人了。這部電話我們可以隨便用。爸,媽,你們過來,我來教你怎麼撥打長途電話。”

“廣告?廣告是什麼?” 黃玉琴問道。

“他們為什麼要找你做廣告?” 柳俊傑跟著也問了一句。

他只好先跟他們解釋了什麼是廣告。“廣告目前在中國還賺不了錢,但是在香港和美國卻能賺不少錢。他們找我做廣告,是因為我的知名度高,可以為他們賺更多的錢。”

“那憑什麼你要為他們做廣告呢?” 柳俊傑馬上想到了這中間涉及的利益問題。

“既然是合作,他們賺的錢自然是要分給我一部分的。上次我給媽媽的幾千塊錢就是從這裡來的。不過,這錢可是從資本主義國家賺來的,你們暫時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它。”

“我們以後真的可以隨便用這部電話嗎?” 黃玉琴問道。

“那當然。如果我下一次再去美國訪問,就能從那裡打電話回家跟你們聊天了。”

柳俠惠花了大約半個小時,教會了爸爸媽媽怎麼撥打國內的長途,這樣即使他在外地,他們也能跟他保持電話聯絡了。以前柳俊傑和黃玉琴都只打過市內和學校內部的電話。

“小俠,你老實告訴我們,現在你到底有多少錢?” 柳俊傑不愧是當系主任的,一句話就問到了重點。

“這個嘛,我一下子也說不準,因為每天都在變動。我有一個朋友在美國替我管著呢,估計夠買好幾處像吳宅這樣的房子了吧。”

“啊?”

柳俊傑和黃玉琴全都驚呆了。這 …… 這資本主義國家的錢怎麼這麼好賺啊?我們的小俠 …… 他這不是變成了解放前的資本家了嗎?

“你不會出事吧,小俠?”

“爸,媽,你們就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他知道無論怎麼解釋都無法讓父母完全放下心來,總不能提前跟他們說中國八十年代的改革開放吧?好在這兩年他已經創造了太多的奇蹟,柳俊傑和黃玉琴的心理承受能力都大大地提高了,對很多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他們也見怪不怪了。

他們對自己的兒子還是很有信心的。十八歲的全國人大代表,還是大會主席團的成員,這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行的。他們都看過記錄兒子從美國訪問歸來的那期《新聞簡報》,那麼多人在機場列隊歡迎他,那氣派比古時候的知府巡撫還要大啊。他們雖然都是讀書人,但是柳家和黃家祖上從來沒有人中過舉,更別說當大官了。

柳俠惠平時住在省委招待所,因為那裡清淨多了,不會被他不想見的人打擾。想見父母和家人時他就去吳宅一趟,當天晚上再趕回招待所睡覺。他去過一次省公安局看望韓淑芳阿姨,可是她不在。她的秘書說韓副局長去外地出差了,大約要兩個星期後才能回來。

柳俠惠現在太有名了,外出時已經有好幾次被人認了出來。他不介意被人認出來,但是一大幫人傻傻地圍著他,把他當動物看就比較討厭了。於是他跑了好幾家省城的百貨商店,買回來不少化妝用品,包括假髮假鬍子等等,然後一個人關在招待所的房間裡埋頭鑽研起化妝術來。他準備等到有了幾分把握後,就化妝出去到大街上試試,看能不能被人認出來。

這天他接到媽媽黃玉琴的電話,說有一個女同志打長途電話到家裡來找他,她說自己是朱淑紅。柳俠惠前幾天寫了兩封信,把自己家裡的電話號碼分別告訴了在北京的李湘君和在上海的朱淑紅。

黃玉琴不敢相信電話那一頭的女人就是目前全國最著名的兩個歌唱演員之一,她問兒子道:“她真的是朱淑紅嗎?” 柳俠惠答道:“是的。我跟她有工作上的聯絡。”

黃玉琴知道兒子的工作涉及一些國家機密,就沒有再追問下去,只是叮囑他道:“千萬別跟你爸爸說這個,他要是知道你認識朱淑紅,那可不得了了。”

柳俊傑粉朱淑紅的程度,已經讓黃玉琴有些許不快了。她沒有跟丈夫說朱淑紅給小俠打過電話的事,不過她也不是很擔心。眾所周知,朱淑紅已經結婚了,她愛人也是有名的歌唱演員。柳俊傑並沒有任何文藝上的天賦,即使朱淑紅沒有結婚,也不太可能看得上他的。

柳俠惠現在住的房間裡也有電話,但是這個電話只能打本市的號碼,不能打長途,因此他沒有把這裡的電話號告訴其他人。他想,朱淑紅找他可能是有要緊的事,估計她很快就會再次往他家裡打電話的。於是他決定回家去住幾晚。

他到家時已經很晚了,家裡的人都已睡下了,是大姐柳淑惠來給他開的門。

“大姐,這麼晚了你還沒有休息啊?”

柳淑惠剛才在燈下踩縫紉機,給她的兩個孩子縫補衣服。這個年代城裡孩子們的衣服很多都是自己家裡做或者送給裁縫鋪去做,這樣比去商店裡買要節省一些。棉布是國家的計劃物資,需要憑票購買,小孩們的身體長得快,一般的家庭都是把不合身的舊衣服拆了再拼接起來做新的。如果家裡的孩子多,那就把老大穿過的衣服留給老二,老二穿過的衣服留給老三,等等。

媽媽黃玉琴心靈手巧,雖然比不得專業裁縫,但是一般的裁縫活兒她都會,全家人都穿過她新做的和改過的衣服。她給自己和兩個女兒做的衣服式樣新穎,倍受本單位別的媽媽們的稱讚。這架蝴蝶牌縫紉機的質量非常好,已經用了五年了還跟新的差不多。柳俠惠小時候穿在裡面的襯衣和襯褲幾乎全是用姐姐們的舊衣服為材料做成的。

柳淑惠不像媽媽那麼能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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