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再來】 (77-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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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7-03

,他需要爸爸媽媽配合: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大姐再回到鄉下去了。如果她丈夫楊立軍找來,就由他出面去對付。要是他不在家,就先想辦法穩住他,可以考慮給他一筆錢。總之,能拖就拖。

黃玉琴聽後,點頭答應了。當然,這件事她還要跟丈夫柳俊傑商量才行。估計他也會同意兒子的辦法的。這時電話鈴聲響了,柳俠惠趕緊拿起地上的褲子往腿上套,然後去接電話。

電話是李湘君打來的。她說她們團正在上海參加演出,前天朱淑紅的那個電話是她讓打來的。她問柳俠惠能不能馬上去上海一趟?她解釋說,再過兩個星期,有一個國際羽毛球邀請賽會在北京舉行。這是國際羽聯第一次在中國舉辦邀請賽,因此上面非常重視,準備為此拍攝一個專題紀錄片,在全國上演。她們團接受了任務,需要為這個紀錄片創作並錄製一首主題歌。她們團裡的創作人員做出了最大的努力,寫了好幾首歌,試唱之後,效果卻不是很理想。她讓他去上海,就是想請他幫忙再寫一首歌。她說,她知道好歌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只是,這一次團裡的領導親自出面,讓她請柳俠惠來上海。她的壓力很大 ……

柳俠惠拿著話筒邊聽邊想:這件事說到底還是他自己引起的。上次去美國訪問時,由於他的努力,中國恢復了在國際田聯和國際奧委會的成員國的地位。緊接著,其他許多國際體育組織都按照同樣的條件接納了中國,這其中就包括國際羽聯。要不是他,中國此時還不是國際羽聯的成員,當然也就不會有這一次的北京羽毛球邀請賽了。

在他後世的記憶裡,中國還要到等四年以後(一九七八年)才主辦了一次亞洲羽毛球邀請賽呢!那一次邀請賽雖然不是國際大賽,卻在全中國產生了巨大的影響。突然,他渾身一震,想到了其中的關鍵:那一次的亞洲羽毛球邀請賽之所以能被全中國人民記住,完全是因為一首歌,《潔白的羽毛寄深情》。而這首歌的原唱者不是別人,正是李湘君啊!

太好了!這不是送上門來的好事嗎?那首歌的詞曲都寫得優美流暢,李湘君唱得也非常棒,它成了她的成名作之一。歌詞的第一句是‘亞洲的健兒聚北京’,他只需要改一個字,變成‘五洲的健兒聚北京’就可以拿來用了。於是他在電話裡對李湘君道:“沒有問題,我馬上去上海為你寫歌。”

掛上電話後,黃玉琴問他道:“又是那個朱淑紅打來的電話吧?” 原來她一直在旁邊聽,都沒顧得上去穿衣服。柳俠惠看到媽媽裸露的身體,一把抓住她將頭埋進她胸脯上,伸出舌頭一陣猛添,舔得她發出了一連串的呻吟聲。然後他才抬起頭來對她道:“這次不是朱淑紅,電話是李湘君打來的。”

黃玉琴問他是怎麼認識李湘君的,她跟朱淑紅一樣,如今可是全國最著名的歌唱演員啊。柳俠惠隨口答道:“這我知道,她的那首《今天是你的生日》就是我譜的曲呢。”

“啊?” 黃玉琴驚呆了,這可比柳俠惠打破了100米短跑的世界紀錄還要不可思議。她呆坐在沙發上,完全沒有注意到兒子在幹什麼。柳俠惠用手將她拉起來,讓她的兩條胳膊撐著沙發,他從後面撫摸舔允她的雪白屁股。過了一會兒,他跑去廚房裡拿來一隻小碗,裡面盛著少許炒菜用的茶籽油。他用手蘸了些油,往她的屁眼裡抹了抹,隨後又掏出自己的雞巴對準她的肛門慢慢地往裡插去。

“小俠,停下,快停下!你在幹什麼啊!”

“我 …… 我在肏你的屁股呢,媽。你不要緊張,放鬆一點,我很小心的,不會很痛 …… ”

黃玉琴聽了,只好放鬆了全身,撅著屁股任由他胡搞。“這孩子的古怪玩意兒實在是太多了!”

柳俠惠第二天早上就去車站,買票登上了去上海的火車。他到達上海時已經夜裡九點多了。李湘君在車站接他,因為在車站無法打長途電話,他沒法告訴李湘君火車的到達時間,結果害得她在車站等了他整整三個小時。

李湘君把他帶到了市委招待所,她們的演出團就住在那裡。她邀請柳俠惠來上海,是團裡領導的意思。為此領導還特別批准,給他安排了一間單獨的客房,好讓他在安靜的環境裡創作歌曲。

這個年代火車上的飯菜沒有多少選擇,而且偏貴。柳俠惠知道到上海後肯定會錯過晚飯的時間,於是他就在沿途的站臺上買了許多吃食,有包子,饅頭,燒雞,醬豆腐等等,還有一些水果。他邀請李湘君跟他一起吃。李湘君早已餓得肚皮貼著脊樑骨了,就和他一起在招待所的房間裡吃了個飽。

吃完飯後,李湘君笑說道:“小柳,今天姐姐可真不好意思啊。你這麼大老遠地跑來上海給姐姐幫忙,結果姐姐不但沒請你吃飯,反倒還在你這裡蹭飯吃。”

柳俠惠早就見色起意了,便答道:“哪裡哪裡。俗話說,秀色可餐。姐姐美貌如花,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在這裡陪我,該不好意思的是我啊。”

李湘君知道他在調戲她,她倒是不介意,只是她與另外一個同志住在一起,回去晚了怕影響不好。她從口袋裡掏出一百五十元錢,遞給柳俠惠道:“這是我們領導批准給你的差旅補助費,其中包括你來回的火車票。”

在七十年代,這是很大的一筆錢了。柳俠惠到上海的來回火車票才三十多元,李湘君自己一個月的工資才七十多元。當然,若有演出時,她還可以每天領取兩塊五的伙食補助。

柳俠惠當然看不上這點小錢,他把錢又塞回到李湘君的手裡,說道:“姐,我家裡條件比較好,不缺這些錢。這錢你就拿去用吧。”

“那怎麼行?” 李湘君堅決不要。不是她瞧不起他,這個年代的工資水準擺在那裡,柳俠惠的父母雖然是高階知識分子,但是即便比她工資高也高不到哪裡去。這一百五十元無論放到那個家庭都能派上大用場的,她怎麼能接受呢?

他們兩人一個堅決要給,一個死活不收,爭執了好一會兒。柳俠惠只好把自己的旅行袋開啟,拿出一沓嶄新的工農兵(十元鈔票)給她看。李湘君這下子傻眼了,臉色都發白了。這一沓錢足有兩三百張啊。

“小俠,你 …… 你上哪兒弄來的這麼多錢啊?” 她心裡有些害怕了。當然,她不相信柳俠惠會去幹犯法的事情。

“這個嘛 …… 因為我打破了世界紀錄,在美國訪問時有好幾家公司非要拿我的照片去給他們的產品做廣告,這些都是他們支付給我的報酬。” 他接著給她解釋了什麼是廣告,說罷他從裡面抽出二十張工農兵,連那一百五十元一起塞給李湘君。

“是這樣啊。” 李湘君這才鬆了一口氣,可是她還是不能一下子接受這麼多錢。

柳俠惠只好厚著臉皮對她道:“姐,你知道我喜歡你。這樣吧,我在上海這些天,你每天都要來陪著我,這點錢就當是我付給你的報酬吧。”

“啊?你 …… 你把我當成什麼 ….. 嗚 …… ”李湘君舉起拳頭就往他背上捶,可是在半途就被他伸手接住了,他用身體把她擠壓在門上,跟她嘴對嘴親吻起來。

他們的呼吸變得沉重起來。不一會兒,李湘君的衣服釦子就被他解開了。他的魔爪伸了進來,握住她的酥乳揉捏起來。接下來她的下身也失守了,褲子連帶褲衩被他完全扒了下來,扔到地上。

“啊 …… 小柳 …… 別 …… 不要在這裡 …… 啊!”

其實李湘君只是半推半就地掙扎著。柳俠惠早已脫了褲子,兩手托住她的屁股抵在門上,將硬邦邦的雞巴探入她下面的黑森林裡,下身用力往上一挺,插入了她的肉穴深處。李湘君很快就被他肏得喘不過氣來了。

第二天上午,李湘君陪著團裡的領導來拜訪柳俠惠。領導是一位老資格的幹部,在延安時期就負責文藝部門的工作,已經大半輩子了。他先對柳俠惠上次的貢獻表示了誠摯的謝意,然後問他在創作期間還需要什麼?無論是什麼,他一定會想辦法儘量滿足他的。

柳俠惠沒有告訴他歌曲都是現成的,只是說他很有信心能夠創作出一首讓領導和群眾都滿意的好歌來。他還提出,讓李湘君同志和他一起參與創作,隨時試唱他寫好的片段,這樣的話,效果可能會更好一些。另外,他這裡需要絕對的安靜。

領導拍著胸脯答道:“這個完全沒有問題!”他吩咐李湘君:“從現在起,你的任務就是協助柳俠惠同志的創作工作,其他的事情我會安排別人去做的。” 他還保證,任何人都不會來打擾柳俠惠的工作的。

柳俠惠注意到李湘君站在領導的身後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領導剛走,柳俠惠就牽著李湘君的手說:“姐,我們走吧。”

“上哪兒去?”

“出去玩啊!我要帶你玩遍上海所有好玩的地方,吃遍所有好吃的東西。”

“那怎麼行、領導交下來的任務怎麼辦?”

“嘻嘻,姐,不瞞你說,歌曲我昨晚已經寫好了,歌名叫《潔白的羽毛寄深情》。你不要擔心,我們先放心地玩它幾天再說!”

“啊?”

李湘君氣得又想打他,可是又有些擔心昨晚的那一幕。她可不想一大早就被他肏得哭爹喊孃的,弄髒了她剛剛換上的一身新衣服。其實,她心裡還是蠻高興的。她這次向領導推薦柳俠惠時打了保票,既然他已經把歌曲都寫好了,那她就放心了。

“可是,我們兩個就這麼出去玩,被別的同志看見了怎麼辦?”

“嗯,你說的也是。姐,我們得先化好妝再走。”

“化妝?”

李湘君有些不解。這時柳俠惠已經打開了他的旅行包,從裡面拿出來許許多多的東西。她平時演出時也要化妝,那些東西中有不少是她見過的化妝用品用具。

大約一個鐘頭後,妝化好了。柳俠惠如今變成了一個留著絡腮鬍子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像是一個位工人師傅,李湘君則變成了一位留著長辮子的女工,他的徒弟。女徒弟的臉色紅撲撲的,像是剛喝了酒一樣。她身上穿著一身藍色的工作服。這是因為柳俠惠帶來的那些衣服中,只有這一件她穿著合身。

他們這種打扮,估計一般人是不會去注意到他們的。就這樣他們走出了招待所的大門,來到馬路對面的公共汽車站。上海的公共汽車跟北京的一樣擁擠,不過秩序要好一些,至少大家都在耐心地排著隊。他們上了一輛開往市中心的車。

車上早已沒有座位了,柳俠惠只能用手抓住車頂的橫槓,李湘君站在他後面。車上滿了人後,變得異常擁擠。他能感覺到李湘君豐滿的胸部貼在了他的背上,那滋味真是銷魂極了。這時他的臀部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他轉過頭,發現李湘君的嘴角邊上掠過一絲笑意。原來是她使勁兒在他的屁股上擰了一把,這是為了報復他剛才化妝時佔了她的不少便宜,把她弄得臉紅耳赤的。他只能苦笑著搖了搖頭。

他們倆在市裡面瘋玩了大半天,晚飯前才回到招待所。他們的肚子早被各種零食塞得滿滿的了,根本就提不起食慾了。進了房間後,柳俠惠馬上插上門,將李湘君按倒在床上要對她行不軌之事。在外面玩時,她多次捉弄他,讓他渾身慾火騰騰,卻無處發洩。

誰知李湘君這時又變得非常敬業了。她非要柳俠惠把那首《潔白的羽毛寄深情》給她唱一遍,不然就不讓他得逞。他只好把寫好的歌詞拿給她看,又為她低聲唱了一遍。李湘君立刻就被這首歌給吸引住了,她兩眼放光,像是著了魔,連自己的衣服褲子都被他扒光了都沒有覺察到。

第二天,柳俠惠還要帶李湘君出去玩。她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是能看出來,她心裡有些牴觸。柳俠惠明白,這個女人是個急性子,她想馬上就開始試唱《潔白的羽毛寄深情》,好早一點向領導去交差。要不是他再三叮囑,她可能昨晚就在自己的房間裡唱這首歌了。那樣的話,要不了幾分鐘,整個演出團的人就都知道了。

柳俠惠不禁嘆了口氣:怪不得她在後世能雄霸歌壇二十年,這份對藝術的追求和這種執著勁兒,就不是一般人所具有的。他只好鬆了口,答應讓她試唱這首歌。她竟高興得在屋子裡跳了起來,兩隻奶子跟著上下晃動著,簡直誘人極了。

門敲響了。柳俠惠正抱著李湘君赤裸的身體舔允她的乳頭,聽到敲門聲後只好鬆開了手,幫她穿好了衣服褲子。

來人是朱淑紅。她昨天就聽說柳俠惠到上海了,今天特地來看他。來之前她精心地打扮了一番,以至於她丈夫以為她有演出任務呢。

進門後,朱淑紅緊緊地握住了柳俠惠的手。最近她的生活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彷佛一切都變得美好了。這一切都應該歸功於眼前的小柳同志,她對他的感激之情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自從她演唱了柳俠惠譜曲的那首《滿懷深情望北京》後,她就覺得自己的人生似乎走上了一條康莊大道。同事們都開始用一種異樣的眼光來打量她了,以前生活上的一些難辦的瑣事現在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解決。最近她還聽說,單位的領導們專門開了會,準備給她換大一點兒的房子(比她原來住的房子的大了差不多五平方米)!

對七十年代的上海人來說,住房是一個極為難解決的問題。儘管上海人面對其他省份的人時很有優越感,但是他們每天都要擠在一個異常狹小的空間裡生存。在上海,一家三代只有一間住房的比比皆是。如果這個時候能夠精確地計算GDP的話,上海恐怕要佔到全國的百分之三十以上。對比之下,上海人的住房條件卻比不上其他任何一個像樣兒點的城市。這個年代可以稱為奇葩的事情太多了,這只是其中的一件而已。

“淑紅姐,你來得正好!我正要試唱小柳新寫的歌《潔白的羽毛寄深情》呢,你來給參謀參謀。”

李湘君高興得一把抱住了朱淑紅又叫又跳,她那模樣活像是一個得到了一件新玩具的小孩子。朱淑紅吃了一驚:這個小柳,他 …… 他又寫出一首好歌了?能讓李湘君這麼高興的歌肯定是寫得極為出色的。只是,這 …… 這也太快了吧?

接下來李湘君試唱了一遍。因為是第一次唱,她唱得有些磕磕碰碰的。不過朱淑紅心裡已經沒有任何疑問了,這確實是非常好的一首歌,無論詞曲都無可挑剔。她看著眼前的小柳同志,心中波濤起伏,感慨萬千。這個年輕人,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天才啊?

李湘君接著又把這首歌重新唱了一遍。這一次她唱得完美無瑕,連柳俠惠都忍不住站起來為她拍手叫好了。李湘君也很激動,她竟然當著朱淑紅的面,摟住小柳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朱淑紅的心情再也平靜不下來了。是的,人都是貪得無厭的。她現在最想要的,就是讓柳俠惠給她再創作出一首這樣的好歌來。李湘君跟小柳之間的親密,讓她的心砰砰直跳。她早就懷疑他們兩人之間有那種見不得人的關係。看這架勢,李湘君似乎也沒有對她隱瞞的意思。李湘君是不是想告訴她:小柳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其實朱淑紅猜錯了。李湘君此刻心裡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馬上去向領導彙報,爭褥地登臺演唱這首歌。可是,這需要徵得柳俠惠的同意才行。

“小柳,我 …… 我可以去向領導彙報了嗎?”她開口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 好吧。我就知道你等不及了!”他裝作生氣的樣子答道。

“唉呀,小柳同志,姐早就知道,你真是一個大好人哪!” 說罷她又抱住他親了一下,然後轉頭對朱淑紅道:“淑紅姐,你陪著小柳說說話,我去去就來!” 話音還沒落,她已經開啟門跑出去了。

屋子裡只剩下了兩個人。朱淑紅的心跳得更厲害了: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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