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睡的水面以下】(2-3)(純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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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7-08

就會做出各種各樣的事情,試著玩弄她,讓她說出平時的那副冷傲模樣無法想象的臺詞,確認彼此愛慕的心意。

  “Groza,一起,高潮吧……!”

  “親愛的,射進來,射到最深處,把我填滿噢啊啊啊啊啊!!!!!”

  男人再一次以“要連著睪丸都塞進去”的氣勢深深下衝,龜頭重重搗在最為敏感脆弱的G點上,鈴口與花心彼此熱吻,然後充盈渾身的燒灼感全數奔湧到雄根唯一的通道里,化作濃稠的陽精流自上而下噴濺開來,洶湧澎湃如海嘯,席捲過他與她的每一寸感官,伴著噗滋噗滋的聲響把子種都灌注進了閃電的子宮裡,而豐熟少婦媚眼如絲,高潮蜜穴也陣陣緊縮抽動著,彷彿真空泵一般,即使男人僵住了腰身也能自發自主地把他從肉棒到卵袋裡剩餘的所有精液都汲取出來,直到把這一輪的庫存徹底吃幹抹盡。

  彼此凝視。良久。喘息逐漸從粗重恢復了平緩。

  “還能繼續嗎?”夜戰女王的眸子猶如融化的蜜糖,嬌媚動人,提問卻並非簡單純粹。

  “當然了。”男人早已熟悉互相打著解著啞謎的環節,獻上了並非今晚限定的回答。

  今夜的閃電格外主動,一次又一次地索取,一次又一次地被精液灌滿子宮,哪怕在男人身下癱軟成一團停不下高潮的雌肉也不見她的慾火有分毫跡象有所退卻。如果她不是人形、而是人類的話,絕對是要懷孕的吧——這麼想著,男人再度把加班加點產出的精華播種在了愛人的腰腹裡。沉浸在從頭到腳貫穿全身的高潮快感裡顫抖之餘,那彷彿永恆的雨聲不知何時在肉體的高潮裡淡去,此刻又漸漸透過聽覺、在大腦裡變得清晰起來。

  男人不再用充滿強迫意味和侵略性的體位壓在高貴少婦的身上,而是閉上眼,側身將妻子摟入懷中,在彼此鼻尖相碰的極近距離上靜靜聆聽,儘管半硬不軟的肉莖還貼在金髮佳人的小腹上、隱隱有著又要昂揚勃發的趨勢。

  雨水碎裂在窗玻璃上的噼裡啪啦聲。起伏規則的吐息聲。心臟強有力的鼓動聲。

  新春的雨夜是如此安靜,安靜得幾乎只剩下這三種聲音。

  還有始終縈繞不散的、奢華且富有禮儀的濃郁香味,哪怕搶不走閃電體香的主導權。

  “是香水吧。”沉默良久後,男人睜開眼,給出了正確回答:“但並不怎麼適合你,不夠柔和,更像是在剋制,想要掩蓋什麼東西。”

  而當那張傾國傾城的冷豔容顏佔據視野的瞬間,他看見的是令人心神迷醉的嗔怪眼神,彷彿在責怪他故意不解風情的話語:“因為本來就是為你準備的啊,我的愛人。”

  在木質的香調前摻入了些許的玫瑰花香,彷彿鍍著黃金的幕布拉開,令人聯想到三戰之前文明繁榮的美好歲月,適用場合從名流們的宴會到裹在呢子大衣裡悠閒漫步於莫斯科的街頭。最重要的是,遮蔽了他身上的殺伐與凌厲,中和了他心中的滄桑與傷痛,就算明知無法再回到從前。

  “夜還很長,親愛的……我們繼續吧。”

  閃電那雙金色的眼眸因為情慾而溼潤無比,卻又在最深處流淌著她那份銘刻在骨髓和心智裡的驕傲與高貴,顯露出某種強硬的意志,宛如永不熄滅的火炬遠遠地在雨中燃燒。鬼使神差地,某個名詞跳入了指揮官的腦海裡:

  人造卵子。

  現如今已經並不是什麼不可能的技術,雖然正常來說是被禁止的,但如果是她的話……說不定呢?或許閃電真的會懷上自己的孩子?

  春雨連綿不絕,卻吹不走最華麗的薔薇花的芳香。指揮官小小的糾結在兩份香味裡很快就解開了:既然我們更新世界的鋒芒是為了讓後來者們能在更加安寧幸福的世界裡生存成長,留下自己的子嗣作為這些後來者之一,作為一個微不足道的願望,自私,卻也合理。

  “真好啊。”男人無意間感慨。

  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具體是在指什麼。

  第三章:海濱的阿狄麗娜

  奔跑。奔跑。奔跑。

  頭頂是澄澈的碧空。腳下是雪白的沙灘,還有從遠方拍擊而來的、海的浪花。

  往前或者往後都看不見第二個人。只有他在這一望無際、彷彿永恆的夏日海濱邊奔跑。

  一個朋友曾經感慨:“跑的時候必須得追著什麼東西啊。喜歡的女孩也好,痛恨的敵人也罷。”然而現在,這個男人卻是被追逐的一方,卯足全力,好像這樣就能逃離一切災難與不幸、把所有麻煩和苦惱都遠遠地拋在身後一樣。

  他從來沒想過麾下人形們普通地組織一場裡坎禁獵區的牌局會鬧出這麼大的亂子。

  於是在姑且平息了亂局、沒等那些姑娘們又鬧出什麼更大的事情之前,指揮官非常果決地丟下了通訊終端和定位手環、踏上逃跑路線。雖然很對不起格琳娜,但畢竟她給自己挖坑在前,所以反手把鍋甩回去也不需要有什麼心理負擔……對吧。

  奔跑。奔跑。奔跑。

  不知何時,沙灘的另一側升起了峭壁,男人也不知道已經跑了多久、跑了多遠,但其他人大概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自己了。接下來就該找個相對合適的落腳點好好休息一會,為了收拾各位玩得太嗨的人形們造成的爛攤子,昨夜一宿未眠,而從現在太陽的方向和影子的長度來估算,大概是接近上午十點的樣子。

  倦意從身體深處滲出,如絲如縷,男人索性掬起一捧海水潑在臉上,及時而來的一陣風帶著獨有的鹹腥味吹散了殘留的液珠,暫時驅走了疲憊,但很快見到的景象讓他不得不懷疑自己是否因為過分勞累而出現了幻覺:在巖壁下的一處凹陷裡支起了一張帆布篷,兼具防水與安全作用,帆布篷下襬著一張摺疊桌,以及,沙灘床?

  沙灘床上還鋪著一層薄薄的軟墊,甚至還有一隻看上去就非常舒適的枕頭。這些出現得就像有求必應的魔法得到了應驗,但作為一個長期受唯物主義辯證法哲學薰陶的優秀指戰員,指揮官的第一反應是捏了捏面頰,很好,並不是自己不清醒,的確是在睏倦的時候恰巧找到了床鋪。而既然會出現在這片被包場的海邊,就說明它的主人必然是格里芬&克魯格公司所屬的某位職員。

  視線凝聚於高高掛在一角的揹包上,懸吊著其所有者的身份銘牌,掃過那個名字,男人不由得提起唇角,微笑,一掃先前的警惕與拘謹,大大方方地躺在了沙灘床上。那隻枕頭柔軟而涼爽,在逐漸升溫的夏日裡,也有著讓人安心的神奇力量。

  “那就放鬆下來,好好睡一覺吧,我的指揮官。”耳畔彷彿傳來了話語聲,甜美,清澈,由內而外透露出自矜的女高音,流淌著只為他存在的溫柔與愛意。於是長長嘆息、吐出來心胸中的所有煩悶,眼瞼閉合,意識迅速沉入了寧靜的黑暗裡。

  彷彿過了很久,又彷彿只是轉瞬即逝。男人睜開眼,累積的疲憊一掃而空,似乎很久已經沒有這麼好地睡過一覺了。長年的軍旅生涯讓他謹慎、多疑而敏感,深度睡眠都幾乎成為了一種奢求。摸了摸右眼,這裡曾經被一枚子彈貫穿過,除了眼角那道淡淡的白痕,已經看不出昔日的傷痛,當然也不會因為依舊明亮的天空而感到不適。扭頭,床邊的摺疊桌上多出來了一杯莫吉托,還有一隻小巧的電子鐘。

  時間剛過下午五點。指揮官卸下了渾身防禦,度過了脆弱但安詳的七個小時。端起桌上那隻玻璃杯,啜飲一口,朗姆酒的烈性並不刺激,加量的薄荷清香從天靈一路灌到腳心,然後是青檸與甘蔗汁的酸甜。沒有融化的冰塊還在液體裡搖晃,這杯莫吉托的調酒師不止非常清楚男人的口味喜好,也很明顯猜到了他會在這個點上醒來。

  只是這位調酒師依然沒有出現在身旁。

  眯起雙眼遠眺,陽光照耀下的海面上,曼妙的身影在水中自在遨遊,像一尾優雅的美人魚。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美人魚劈波斬浪靠岸而來,躍出水面,赤足落在沙灘上。閃電解開了盤著的長髮,絢麗的金色比雪膩肌膚上水珠折射的陽光更加耀眼。她走近,與男人交換了一個視線,無需多言,滿足與幸福感洋溢彼此心間。

  金髮佳人身段修長,氣質高貴,哪怕只穿著一身簡單的交叉綁帶式泳衣,也猶如聚集了周圍一切的光輝,令人難以移開視線卻又不敢予以直視,彷彿這片海濱的支配者,又彷彿行走塵世間的女神。她的左手無名指上閃爍著金屬的光,鈦合金的戒指哪怕游泳時也未曾摘下。

  這就是自己的愛人,自己的妻子,自己起誓要共度餘生的另一半。每每想到這個事實,男人總會因莫大的成就感和自豪感而生出一點小小的虛榮心,在近乎失真的喜悅中微微目眩。哪怕指揮官時常掛著一張憂鬱臉(並不反映他的真實心情),在這個場合下,大概也只有在這個場合下,才會表露出有點傻乎乎的欣喜。舉杯,嘴唇觸碰到杯中液體,湧上來的涼意和甜香把他拉回到當下來。

  “看起來你休息得不錯。”閃電淺淺一笑,摘下毛巾擦拭起肢體來,無意間擺出一個個誘惑力十足的姿勢、擰出一道道完美而火熱的曲線,毫無疑問能讓任何雄性都血脈賁張。尤其是,指揮官不止遠觀過這具完美的女體,更在無數個夜裡玩弄過她的每一處、纏綿、交合,也許對某些人來說,這種瞭如指掌的熟悉感會再難以提起興趣,但就他來說,越是瞭解,越是興奮,越是渴求,彷彿永無止境。視線隨著她的動作而遊弋飄忽,代替雙手,溫柔仔細地撫摸過她的肌膚,有身為戀人的愛慕與溫情,也有男性對女性的渴求與慾望。

  愛侶心有靈犀地扭過頭來輕輕一瞥,看見他套在寬鬆褲衩裡的胯間已然隆起,於是風情萬種地白了自己的丈夫一眼。霎時間,彷彿連光陰都靜止了。唯有男人在停滯下來的風、浪濤和一半太陽的碎片裡把晶瑩的玻璃杯擺回了桌上,翻身而起,坐在沙灘床的邊沿,在彷彿永恆的瞬間裡,熄滅了情慾的火苗,他認真端詳著層層疊疊璀璨綻放開的冰之花最中央的那一抹柔軟嬌媚:“斯巴達的海倫,也不過如此吧。”

  “你認為我是一個會引起戰爭的花瓶嗎?”金色的戰術人形凝視著既是自己的指揮官也是自己的丈夫的這個男人,眼神里閃爍著莫名的情緒,得到的回答卻有點出乎意料:“戰爭的開始與結束不是我們就能決定的,個體無論如何,也只不過是廣闊沙灘上的一粒沙礫罷了……我們都是這個大社會里的一個齒輪一枚螺絲,但對我來說,你就是幾乎一切。”

  她回想起來,他並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而養父母也已經離世。如果真要說現在誰還能算作他的家人,大概也只有作為妻子的自己了。

  海風與陽光從峭壁的凹陷外流淌過,在彷彿時間的夾縫裡,指揮官重新躺了下來,享受著閃電的防曬油按摩——雖然他再三推辭,覺得“皮糙肉厚的老大男人要什麼這種東西”,但終歸還是沒能拗過另一半。一雙纖長素白的手從後背遊走到前胸,帶著滑膩的防曬油,在令人沉醉的觸感當中,男人閉上眼,不由得輕哼出某種旋律來。

  不需要樂器,也不需要第三個聽眾。

  “水邊的阿狄麗娜。”她輕聲道出了旋律的名字。

  塞普勒斯國王皮格馬利翁雕塑了一位美麗的少女像,投入了所有的精力,傾注了所有的情感,難以自拔地愛上了它,並將它命名為阿狄麗娜。愛神阿芙洛狄忒被他的真心所打動,賜予雕像以生命,並讓皮格馬利翁與阿狄麗娜結為夫妻。

  一曲終了。陽光在漾動的浪花間隨著音律裂成千千萬萬的明亮的塵屑,它們彷彿完全一致,又彷彿都具有與眾不同的魅力。女人的雙手停下了動作,塗抹上了更多的防曬油,在重新開始只會為他一人的按摩服務前,聽見他緩緩吐露出的聲音:

  “你不是海倫,也不是阿狄麗娜,你不需要像誰,你就是你,是獨一無二的閃電。”

  但戰術人形就像是IOP打造出的雕塑,被心智雲圖技術賜予了生命,她們就像是一個個的阿狄麗娜,從流水線上走下、甚至被預設好了靈魂的阿狄麗娜。

  “可是,如果有一個與我同樣型號的人形,擁有著與我同樣的心智雲圖,站在你的面前……你會覺得那也是我嗎?”

  接著就被緊緊擁入懷中,帶著不許她掙扎的蠻橫,聽得指揮官在耳畔低語:“你覺得,那會是你嗎?”

  無言間,閃電也反手擁抱住了眼前的男人,僅僅是肌膚相親間感受彼此的吐息和心跳,連交換眼神也不需要,就能清楚對方心中的回答。

  讓我們成為我們的不止是外殼,也不止有心靈和記憶,更有一路走來的每一個選擇每一次成長。就算是同一個人回到起點,一路上做出了哪怕有一個不同的選擇走上了哪怕有一個不同的成長分岔,也不能稱作是與原本一模一樣的那個TA。

  而所謂的愛情,也不單單是因為皮囊的嗜好或靈魂的共鳴就能簡單產生的,還依賴於強烈的感性、大量的偶然、無數的衝動和關鍵的相伴,缺了任何一塊碎片都無法成立。

  因此,每個當下的我們都是萬千疊加起來的奇蹟,每個被雕刻出來的阿狄麗娜都是獨一無二的女神。

  潮與風起起落落,猶如大自然的歌謠環繞。忘卻麻煩,忘卻他人,甚至忘卻時間。

  不知過了多久,將身心都獻給眼前這個男人的金色佳人慵懶地呻吟出聲,充斥著再明顯不過的撒嬌之意和滿足感。這一道呻吟是如此的銷魂酥骨,令得雄性本能霎時間爆炸般地膨脹開來壓過了理性,原先被剋制住的胯下之物頓時興奮得昂揚而起,死死抵在閃電的小腹上,顫抖著,躍動著,簡直就像是要用滾燙的溫度釘住她貫穿她,讓這位女王宣告敗北屈服於他,乃至於主動懇請男人來侵犯她填滿她使她懷孕。

  對上了那雙琥珀色的眼眸,笑意掩飾不住逐漸升騰起的欲情。朱唇湊到男人耳畔,誘惑力十足地呢喃:“就這麼喜歡征服我、褻瀆我嗎,親愛的?”

  一個只有在私下裡兩人一起時才會偶爾使用的稱呼,調情時才會使用的稱呼。

  指揮官沒有用言語回答她,只是捧住了那副連太陽也會為之黯然失色的明豔容顏,奪走了金髮人妻的雙唇。他的吻是熾熱的,也是溼潤的,比夏日的海風更激烈,比雨後的晴天更耀眼,好似能驅散一切夜幕、融化一切堅冰。男人的舌將他的唾液塗抹上了閃電唇瓣的每一處,品嚐著她的柔軟,然後熟門熟路地撬開了她本就沒有刻意抵抗的牙關,一寸寸輾過女人甜美的口腔內壁,把留有自己味道的口涎灌注入她的嘴裡。

  作為丈夫,男人無所保留地愛著閃電,更甚於愛他自己。但作為雄性,每到床頭榻際,男人那堪稱惡劣的征服欲和獨佔欲總會佔據上風,在被稱作“夜戰女王”的愛侶敞開只會向他展現的一面時,想要剝下她的優雅,想要擊穿她的驕傲,想要玷汙她的高貴。

  儘管有三分之一的時候是被她支配,三分之一的時候是雙方旗鼓相當都精疲力竭,只有最後三分之一的時候才能隨心所欲地把玩這位冷美人。也恰恰是這種丟骰子一樣的現實,讓這對好強的夫妻在這種事情上總會有些滑稽地爭奪主動權。

  在綿密的深吻中,閃電逐漸被那濃郁的男性氣息衝擊得趨於迷離,而氧氣的迅速消耗則加劇了這個過程。眼前閃回過幾幀被他徹底壓制、用各種體位激烈肏弄自己的畫面,彷彿肌肉記憶一樣,再熟悉不過的味道把那幾個夜裡的經歷喚醒,這具曲線玲瓏的雪膩嬌軀如墜深淵地被愈燒愈烈的慾火所吞噬。更何況,那根碩大堅挺、形狀絕佳的雄器還頂在她的花房外,擠壓著挑釁著她最敏感脆弱的部分。

  還沾染著防曬油的雙手下滑,纖長的十指纏繞上了他的卵袋和竿身,稍一收緊,就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渾身陡然一僵。抓住這個機會,閃電那小巧精緻的纖舌纏住了他還想要在她嘴裡攫取更多的舌體,打著轉兒掃過他的舌面,舔舐著粗糙表面上的每一個舌苔,把自己舌下泌出的甘美汁液渡進丈夫的口中,想要令他也頭暈目眩。

  但不曾想指揮官將舌一反捲,拖拽著她進入了他的主場,猛烈地攪打了好幾下,在交換著唾液的同時閃電還來不及重整旗鼓防守反擊,香舌卻被他一口含住,用力拉長、吮吸。夜戰女王的驕傲不容許她就這麼落入被動,想要掙扎,嘗試著想要擺脫男人的唇舌與雙手,但身為女性的欲求卻無比希望能沉淪於使她迷醉的氣味和動作裡,宛如置身於湧上來的泥沼裡一般,越是掙扎反而越是深陷其中。

  “嗯……呼唔唔……咕啾、噗嘰……唔咿嗯嗯嗯嗯……”

  意識被不斷拉扯,男人的雙手抱緊著她的頭,不給她退卻迴旋的空間,而不管思緒再如何迷亂、肉體再如何發情,金色的冷美人也不會做出主動向他獻媚的舉動,就算她深愛著的另一半再怎樣侵犯她褻瀆她,也會死死抓住底線、約束住最後的驕傲和高貴。不如說,因為她這無論如何也不會磨滅的驕傲和高貴,才深深地吸引了這個男人,令他著迷,讓他第一次傾注了感情,甚至用鈦合金鑲鑽的“結婚戒指”取代了IOP的誓約之證。

  鑽石微瑕。

  真是個讓人不省心的麻煩男人啊。靈魂深處發出一聲幸福的苦笑,當一個信念至上的理想主義者真的去愛上了誰、擁有了人生的另一半時,往往會同時表現出自強和依賴、堅韌和脆弱等自相矛盾的特質,又或者是,把原本遮掩住的那些瑕疵終於拿出來與伴侶分享,用兩個人的肩膀共同承擔那或許能讓獨自一人幾近崩潰的重量和痛苦。

  忽視了自己所愛的恰恰是這個麻煩的男人這一點,閃電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掌控著那根巨物逐漸落入她的步調裡,愈發灼熱、愈發膨脹,在防曬油的潤滑下閃爍著目眩的光澤,隨時都像要爆發出來一樣,但又總要被她潔白柔韌的手指給逼迫回去,就像是對在深吻當中佔據優勢的男人進行反擊。直到指肚劃過鈴口,男人終於出現了顯而易見的動搖。

  “哦呃呃呃!”本身也逼近極限的指揮官終於鬆開了幾乎要吞噬掉閃電的雙唇,但也忍耐住了湧上腰間的射精感,妻子的掌心裡只有一縷情難自已的先走汁。雖說第一發只是剛開張,但要是因為疏於防範而真就這麼被她用手榨出來了,那接下來自己十有八九隻有被這位女王殿下牽著鼻子走的份。

  旖旎像是薰香一樣搖曳著擴散,但在兩人拉著手互相催促做出更進一步的動作之前,一道豪邁的女聲大剌剌地由遠及近傳來、扎穿了帆布篷:“隊——長——!”

  是AK-47。意識到這一點的同時,大腦已經在反射性地高速運轉,思考她來的目的和應對策略。但壓在身上的金髮人形先一步伸出食指、封在男人的唇間,眨了眨那雙蜂蜜色的眸子,微笑。接下來交給她就好。

  從冰桶裡抽出一支標註了名字的伏特加,閃電走出了這個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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