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如此多嬌IF】(第八章:仙魔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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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8-06

作者:subzeropoint
2023/08/06

 嘉靖三年(1524年)二月初二

  南京孝陵衛某處民宅

  江湖絕色榜上第二,有著「謫仙」美名的魏柔感覺自己通體發寒,尤其是背
部,不由一陣哆嗦,便下意識運起內力來禦寒,半昏半醒間還聽得耳邊傳來陣陣
吧唧吧唧的古怪聲響,不知道多久才睜開有如泰山一般沉重的眼皮,由於大腦昏
沉的太久以至於看什麼都模模糊糊,等雙眼的焦距恢復,就見四米開外的地方有
個坐在椅子上的上身赤裸的男人正用一種令她心底發毛的眼神打量著她,而他面
前,尚有一名赤身裸體的女子跪於其前,那種奇怪響聲就是從這一男一女之間的
地方傳出。

  「哎!?清兒,你師妹她醒了,去跟她打個招呼吧!」男人對跪在他面前名
曰清兒的女子命令道。

  藉助屋內燭火射出的亮光,魏柔看清了這名一絲不掛,正款款向自己走來女
子的容貌,瞳孔就猛烈的一縮,這番反應肯定是認識對方,而且很熟,整個人剛
想問話就發現口中被塞著什麼東西,只能發出嗚嗚聲,頓時被驚出一身冷汗,意
識方完全恢復,杏眸掃了一下,發現自己竟也是不著片縷,而且,一雙皓腕與一
雙美踝都被冰冷厚重的鐵鏈鎖住,四肢被扯成了「大」字形,整個後半身都貼在
冰冷的石壁上,竟身處一間牢獄中,怪不得身體會感覺那麼冷。

  「哼,師妹,不該說好久不見,三個時辰前我們才見過,想起來了沒有?」

  名喚清婉兒的女子走到無一絲反抗之力的魏柔面前,右手托起魏柔的下巴迫使
她抬頭,然後直視其燦若星河的眸子,得意的冷笑道。

  幾個呼吸之後,魏柔什麼都想起來了,同時根據這名女子剛才話中的「三個
時辰」判斷出現在已經是次日了,昨天白天她宿於一個下邾鎮上一家名為回春堂
的藥局中,準備趁著夜色返回隱湖的總舵。

  回春堂,這個經營湖產藥材的江南著名藥材商便是隱湖的對外幌子,只是隱
藏的非常好以至於江湖上就沒有幾個知道,但陳靖偏偏屬於知道這個秘密的幾個
人之一,誰讓他馴服了三名隱湖女俠呢?

  隱湖經營藥材生意,這是一件很合理的事情,隱湖女俠也是人,既然是人就
免不了吃喝用度,這一樁樁都是要銀子的,而且還不少,窮文富武嘛,練武之人
對蛋白質的需求很高的,現下的大明朝可沒後世的蛋白粉,只能靠肉類與豆製品
來補充,這兩種食材在封建時代很貴的,普通人家也就逢年過節的時候能開個葷
腥,平日裡都是吃糠咽菜,農民對皇宮中生活的想象就是東宮娘娘吃大餅,西宮
娘娘吃白饅頭,連肉都不敢想象。

  在陳靖看來江湖門派與其說是暴力組織倒不如說是以暴力為憑依的經濟組織
門派:少林、武當這樣的佛家和道家門派,不僅有自己的田地,還有善男信女的
供奉的香油錢,和尚、道士平時還下山去做法事、超度亡魂、降妖捉鬼等等業務;
江北慕容家則是開青樓、賭場與販私鹽;漕幫,一看名字就明白了,漕幫控制了
運河的運輸線路,很是來錢的生意,以上的這些生意哪個不是灰產,隱湖賣藥材,
道德已經很高了。

  隱湖的核心卻是在太湖中一座不知名的小島上,回春堂在下邾鎮的偏遠地方
有一隱蔽舟渡,專供門人往來用,昨晚,魏柔藉著夜幕的掩護離開藥局前往這座
舟渡,就在必經之路上遇到了一隻身著夜行衣的攔路母老虎!

  令魏柔駭然的是這隻擋路雌虎居然用的是她無比熟悉的隱湖劍法,而且高明
處竟不遜色於自己,就運起隱湖的輕功流雲決欲脫離戰團,不想這名刺客竟然也
會這門輕功,竟是糾纏不休,而且不管自己怎麼出言問話對方就是不回答,同時
這名用著隱湖劍法,心法與身法的女子還給她一種熟悉感,自己絕對認識。

  當交手至一百回合時,魏柔發現對方一個後跳與自己拉開了距離,捏起的劍
訣竟然是隱湖至高境界「心劍如一」的起手式,這更加讓魏柔內心一陣驚濤駭浪,
據她所知整個隱湖也就師父鹿靈犀達到了這重境界,自己也只是摸到了邊而已。

  這女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疑問,在現在解開了,襲擊自己的女刺客竟然是「死了」一年有餘的師姐穆
婉清。

  穆婉清也是隱湖出身,只是比魏柔早三年拜入門中,拜的師父並非隱湖之主
鹿靈犀,而是名人錄第十三位的辛垂楊,十六歲時因急於將心法修練到心劍如一
的境界,犯了欲速則不達的錯誤,於十八歲那年走火入魔,落了個雙腿俱癱,不
良於行的結果。隱湖肯定不能讓一個以輪椅代步的弟子行走江湖吧,掌門鹿靈犀
就讓她轉入文職領域,負責情報方面的工作。

  嘉靖元年(1522)的四月初一,陳靖帶著三名出身隱湖,卻納了投名狀的惡
墮女俠,突襲了隱湖島,之所以選擇這一天是因為初一乃朔日,沒有月亮,黑夜
殺人夜在陳靖這就成了月黑擄人晚。

  昔年尹雨濃一劍剁下李道真的腦袋後隱湖就進行了一次徹底的搬家,最大的
可能就是擔心魔門的全力反撲,將所有家當都挪騰到了太湖中另一個面積不到十
頃的不知名的小島上,才發現失算了,魔門上下為了宗主這個名頭腦漿都打出來
了,根本顧不上給掌門報仇。

  大明朝對於頃的定義是一百畝,將近一千畝的面積,換算成公制單位,差不
多就是0.614平方公里,這個面積足以隱蔽練武場,醫療館之類的設施了。

  隱湖搬遷後就沒有遇到過這種被自己人偷襲的情況,怪不得說叛徒對組織的
破壞力才是最大的,有著這三位帶路黨女俠的幫助,陳靖順利摸到了隱湖島的核
心地帶,三位惡墮的隱湖女俠都一副「二十多年過去了,這裡還沒有變」的感概,
只是呀,物是人非!

  陳靖也不想鬧得太大,他就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弄一個隱湖女俠回家當性玩具,
不是說他玩膩了三名惡墮女俠,而是想要一些新鮮感,他喜新不厭舊。經過探尋
後發現島上就三名隱湖女俠,顯然他不會將主意打到那兩位年逾七旬,輩分乃三
位私寵師叔的老隱湖女俠身上,和陳靖年歲差不多大的穆婉清就成了唯一的選擇。

  陳靖的反偵察能力很強的,偽造了穆婉清投太湖自殺的現場,這在邏輯上的
說得通,本應叱吒江湖的隱湖女俠如今卻雙腿癱瘓,故穆婉清的精氣神很差,加
上陳靖除了穆婉清啥隱湖島上的有型東西他都沒有帶走,然後就是通向島嶼邊上
的輪椅車轍印。

  仗著過目不忘的天賦與記憶宮殿的技巧,讓三位惡墮女俠制服了即將惡墮的
女俠後,陳靖以一目十行的速度將穆婉清屋中的文書檔案能掃多少就掃多少。這
讓他對隱湖的瞭解又加深了許多,比如隱湖每代弟子的數量都在四到五名之間,
鹿靈犀她師傅尹雨濃那一輩是四人,李裳在與魔門的鬥爭中死掉,尹雨濃病逝,
島上兩位年逾七旬的老女人便是那個時代的殘渣,再比如外嫁的隱湖弟子名錄,
居然有四十多個,以一代人十八年計算,差不多就是十代人,平均下來每一代有
四個外嫁,要是楊廷和答應了,尹雨濃弟子外嫁者的數量就是四,與平均數相比
一致。

  陳靖又發現這些外嫁的隱湖弟子鮮有為正室者,畢竟那些功成名就能助隱湖
一臂之力的官宦大多已是人到中年,身邊自然不乏妻妾,比如已故兵部尚書何鑑,
在納李青檀之前他已是年歲花甲之人,更是有四房小妾在前。這也是三名惡墮的
隱湖女俠對陳靖臣服的一大因素,反正都是給人當小妾,在她們眼中小奶狗年歲
的陳靖可比那些油膩中年男子好看也好用多了,就是有時候兇了點。

  種種證據都表明穆婉清因為雙腿癱瘓對餘生再無眷戀,就投湖自殺了,於是
隱湖就給她立了一個衣冠冢。

  如今,穆婉清不僅沒有死,還恢復了行走能力,武功更是大幅度提升,竟然
邁入了「心劍如一」的境界,自己哪怕有師父鹿靈犀,這個大明開國以來最具天
賦的隱湖之人提點,只是摸到了這個境界的邊緣,她怎麼會?

  魏柔將目光越過穆婉清,落在了師姐身後那個坐著的男人身上,莫非,一切
是他的緣故?

  看著師妹的目光越過自己, 穆婉清就心知何事,能拜進隱湖門中天賦自然是
不用說,不管是武功精進還是揣摩人心,道:「對,就是爹爹,否則師姐今天還
要依靠輪椅才能行動呢,更別說還能踏入心劍如一的境界。」,坐實了師妹魏柔
的想法。

  「我知道魏師妹你有很多的問題,別急,我會一個一個解答,不過之前嘛……
」穆婉清從魏柔的眼中讀出了種種的疑惑與不解,能讓這個隱湖下一代掌門人吃
癟,她不知道有多開心。

  自己當下的處境就是面前這個叫魏柔的師妹導致的,穆婉清如是想到,如果
不是她的出現自己就會成為隱湖下一任的掌門,就不會因急於求成而雙腿癱瘓。
不過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多虧了主人,是主人讓自己獲得了新生,自己不僅又
站了起來武功更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那自己要如何才能進一步報答主人呢?

  自己的身份肯定不夠分量,那就讓宗門年輕一代中最優秀的師妹兼未來的隱
湖之主加入吧,穆婉清有一種要將魏柔一併拉下水的報復心理,讓她跟自己一樣
淫賤與墮落,這樣一來,她的內心世界才會稍微平衡一點。

  穆婉清輕輕的撫摸起同門師妹的乳房來,魏柔不斷地想扭轉身體,以逃避這
種觸電的感覺,但無奈四肢被鐵鏈扯得緊緊,根本無從逃避,甚至於最後惹得穆
婉清將自己的整張臉埋進了魏柔的乳溝之中,然後狂嗅起體香來,好一會才抬起
頭,對著眼角有晶瑩的魏柔說道:「師妹,平常看你包得緊緊的,沒想到你的胸
真好看,師姐痴長你三歲卻也沒你的大沒你的挺,爹爹他一定會喜歡的。」

  當然了,魏柔可是這本劉備原作的女一號,臉蛋能不美嗎,身材能不好嗎?
而她,穆婉清,在原文中連名字都沒有,就一個「穆師姐」的代號,純純的背景
板路人,要不是當下這個世界是IF線展開的同人文,正在敲鍵盤的書中人命運編
織者才不會絞盡腦汁給她想個韻味十足的名字來讓淫友們一樂。

  陳靖就一根雞巴,不可能同一時間滿足所有的收藏,所以他就發掘後宮成員
們的百合屬性來,就像上輩子那樣,讓她們在自己不方便的時候自行解決性慾問
題。師妹一天天好起來,自己則一天天壞下去的五六年的輪椅生活讓穆婉清的性
格變得很是癲狂與陰暗,只是在隱湖島上不能顯現出來,陳靖是一個拿捏人心的
高手,知道這種性格的女人該如何去使用,透過刻意引導讓穆婉清覺醒了S的特質。

  不過陳靖也有言在先,不管是誰,若是在淫戲的過程中在M身上留下了不可修
復的傷痕,就不要怪他勿謂言之不預了!

  看著魏柔還在扭動嬌軀,穆婉清有些興奮,這就對了,接著就將右手伸到她
身後,對著緊緻有型的臀部就是猛地一捏,看著師妹因為吃痛而有些緊蹙的面龐,
這讓穆婉清產生了一種奇妙的快感,雖然自己之前在主人的注目下也曾對同性進
行過淫虐,但絕對沒有此時此刻這種發自心底的快樂,這種興奮一下子就從大腦
蔓延到了周身,尤其是下體,彷彿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面噴湧出來。

  「師妹,知道這是何物嗎?」穆婉清將左手藏著的東西亮在了魏柔的面前,
那是一個類似於梨子的金屬物件,看著師妹疑惑的眼神,她笑了,說道:「不過
師妹馬上就會知道此物的妙處了。」

  穆婉清蹲下身子後就順勢將此物塞進了自己那有些氾濫的下體,然後再將臉
湊到了魏柔的私處前,玉手分開黑色森林,仔細打量起同門師妹身體上最神秘的
地方來。

  如果沒有陰毛的遮蓋,穆婉清相信師妹隆起的陰阜會像剛出籠的饅頭一般潔
白,位於陰阜下方的那道一線天峽谷裡面藏著昔年她也擁有但如今喪失良久的秘
寶,得到這份秘寶之人不用說自然是陳靖。

  三五分鐘過去後,穆婉清抬起頭看向師妹那張被清淚打溼的絕代容顏,心底
那個暢快呀,進一步羞辱道:「師妹,不是師姐說你,你的陰毛真的又多又長,
剛才我掐你屁股的時候手指好像也蹭到了!」

  頓了一下,穆婉清就一字一調的問道:「知道這意味什麼嗎?」

  穆婉清也是知道魏柔口不能言,之前的提問不過是自設自答,說道:「這段
時間的經歷告訴我,陰毛多的女人非常的淫蕩,尤其是我們隱湖出身的女人,李
師叔是,兩位姜師叔是,師姐我是,師妹你也是!我猜呀,連師父與掌門也是,
師姐我相信這一天不會太遙遠。」

  聽到穆婉清提到辛垂楊與自己的師父鹿靈犀,魏柔一下子睜開了流著無言淚
的眼眸,彷彿有兩團火要從眼眶子中噴出來,那神色好似是要將穆婉清一口吃掉,
因為穆婉清的行為在當下,無異於是欺師滅祖,這對於魏柔這個封建衛道士來說
肯定是無法接受的!

  站起身子後穆婉清輕輕拍了魏柔的臉頰幾下,她讀懂了魏柔眼神中的含義,
但是她不在乎,她已經找到了人生最大的依靠,然後就將塞在下體的金屬梨子掏
了出來,將粘粘著自己大量陰道分泌液的物件橫在魏柔眼前。伸出丁香小舌舔了
一口嚐嚐味道,穆婉清就將手中的這玩意慢慢塞進了魏柔下體的那道一線天中,
因為有她陰道淫水的潤滑,推入時的阻力不是太大,但也讓初次異物入體的魏柔
如觸電般顫慄。

  看此物膨脹的前端沒進魏柔的體內,穆婉清就開始擰起末端的輪軸,藏在物
件內部的螺桿就旋轉前進,埋在魏柔下體內的前端竟然裂成了四瓣,並且隨著螺
杆的前進竟像花開那樣子外撐起來。

  這個名叫開花梨的淫具不用說是出自陳靖之手,這種東西的初衷是對付說謊
者,不想哪位靈機一動就用在了女人下體的兩個洞上,有的犯人直腸和陰道在猝
不及防下,突然被張到這麼大,會被脹裂,造成劇烈痛苦,又因直腸破裂使糞便
流入腹腔,最終因炎症而死亡,只能說人類在屠戮與凌虐同類上永遠都是那麼的
花樣百出。

  開花梨若是用在性愛方面,就成了一種擴張與內窺道具,穆婉清不顧師妹魏
柔的痛苦,折身拿過一盞蠟燭,回來後放置於叉開的雙腿下,然後就蹲下側頭,
望向開花梨末端的縫隙。

  看到那個乳白色的薄膜後,穆婉清的瓊鼻就噴出了一口熱氣,俏臉居然同時
掛起了開心與不開心,這兩個矛盾的表情,開心是因為師妹是處女,不開心也是
因為師妹是處女。

  「師妹,知道嗎,之前我跟主人講了,如果是處女就留你一命,不是就一劍
殺了,以防你汙染主人的聖根。現在,恭喜了,師姐跟你說呀,被主人幹真的很
舒服,尤其是被主人的肉棒一插到底,撞到子宮深處時,好像整個人都要飛到雲
端。師妹,過段時間你就會享受到這種飄飄欲仙的快感了!」

  說完穆婉清就轉過身子走到男人面前,再度跪在其胯下,不過這一次卻是側
跪,好讓師妹能看清她男人的整個偉岸身軀。

  隱湖女俠的驕傲與近幾年的江湖磨練,魏柔很快就清醒過來,現在還不是悲
痛時的時候,就忍著下體的腫脹與撕裂感看前方,此時此刻,她明白那個古怪的
吧唧吧唧聲響來自於哪裡了,來自於師姐的舌頭與男人陽具的親密接觸,男人也
是赤身裸體,有些時候要潛入青樓打探訊息,故魏柔也見過不少男人的雄性象徵,
但都沒有此人的巨大與猙獰,穆婉清兩個手掌挨在一起平託都還有相當部分在外
頭,師姐用丁香舌頭從這根陽具的尾端一下舔到了盡頭的紫紅色蘑菇上,舌尖離
開龜頭時拉起的一絲唾液盡顯淫靡,這場面令魏柔一陣子噁心,這哪裡是隱湖俠
女,明明就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妓女。

  「爹爹姓陳,單諱一個靖,生於弘治十一年,正德十五年時為錦衣衛指揮僉
事。怎麼樣?爹爹厲害吧,二十三歲時就是正四品的大官了,錦衣衛又見官大一
級,你沒有看到那些知府什麼的父母官,見到爹爹的腰牌就像見到了貓的老鼠,
那個點頭哈腰,那個低三下四,生怕惹了爹爹不高興就被抓進詔獄,可有一點見
老百姓時的官威呀。」穆婉清抬頭看了一眼面孔如山嶽般冷峻的陳靖,眼中的崇
拜幾乎要溢位來了,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那些個粗鄙江湖男兒哪有資格與爹
爹較高下,不,光是去和爹爹比較這件事,就是一種莫大的褻瀆,想到這裡,她
又賣力的舔起這根給昔日給自己帶來無盡屈辱如今卻是無盡愉悅的男性象徵來。

  聽完穆婉清的這番話,魏柔感覺自己要瘋了,這還是自己認識的同門師姐嘛,
她想要大聲呵責對方,但嘴巴被堵,想要用武功打醒對方,但四肢被鎖,更遑論
她之前還被擊敗,只有鐵鏈因為掙扎而發出的嘩啦啦響聲在訴說她心底的激動。

  看出了魏柔心底的不甘,穆婉清立刻輕言勸阻道:「師妹呀,我勸你還是省
點力氣,過一會好去服侍爹爹他,爹爹很溫柔的。」

  陳靖真的溫柔嘛?

  這不過是穆婉清這名斯德哥爾摩綜合徵晚期患者的臆想,被虐多了的她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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