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之物語】(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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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8-08

是倆未經世事的女孩,沒怎麼著,就
把實情說了出來。

  好在她們遇到的是織田信光。

  老獪的織田信光只是聽真子的反問,就大抵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等阿豔講
完一切緣由之後,信光忍不住鬆了口氣。他想了想,直接推開了架在自己脖子上
跟下腹部的兩把廚刀,自行提好了褲子,嚴肅地說道:「離開清須地界的事情,
你們暫時先別想了——別說你們,我現在想回趟勝幡城、讓我的人出去報個信,
我都做不到的。你們要是能藏,儘量還是先把自己藏好了再說。至於我的事情,
你們兩個丫頭,就別管了,這不是你們小娘們兒能管得了的事情!」

  信光邊說著邊繫上了褲帶,隨後他想了想,又一把搶過真子手中的「庖丁」,
分別從左右袴褂下面割下來兩塊紫紅色底上印染著黑色「木瓜紋」的布料,遞給
了阿豔:「……只不過,在將來不久的某天,我可能還真的得需要你們兩個幫忙
——阿豔,你從小是兄長、是平手兄弟,還有林通勝教出來的;至於坂井夫……
至於真子,你是織田三位的女兒、又在坂井大膳身邊待了那麼久,我猜你應該學
了不少除了床上那些事情之外的東西吧?我這邊的人手,遠遠不夠……如果我需
要你們倆幫忙的話,我就會派人拿著這塊布頭來找你,而且,來人一定要你們給
他看你們手中的另一塊布料,你們才可以跟著走。知道嗎?」

  饒是伶俐如真子,卻也猜不透織田信光這是有何用意。

  「孫三郎大人,您到底是要幹嘛?」

  「我說過,我的事情,你們別管。也別問。該讓你們知道的時候,你們自然
會知道的!現在,你們倆就有兩件事——好好活下去!」

  旋即,織田信光便出了巷尾,招呼上自己的那些小姓們,並迅速帶他們離開:
「等急了吧,小的們?哎喲,大人我突然有點鬧肚子,上了歲數就是難啊,尿著
尿著,突然就脫糞了,哈哈!咱們快走吧……」

  沒辦法,阿豔和真子只能繼續藏著。

  這一藏,又是將近九個多月。

                【兵】

  對於三郎而言,這又是極其漫長的九個月。

  這九個月裡,自己派出去的人幾乎沒有半點關於阿豔的訊息,她現在是生是
死,自己完全不知道;原本自己最神通廣大的部下甲賀「饗談眾」的棟樑瀧川一
益,也在長島伊勢以及西尾張一帶受阻,能傳回來的訊息斷斷續續,拉攏神戶家、
滲透一向宗、剿滅服部黨的事情也很久不見一點光亮;就連去了清州城裡的信光
叔父的訊息也完全斷了,甚至偶爾,信長都會猜疑,信光叔父是不是真的投靠了
織田信友和清須三人眾他們……

  好幾次,三郎都想直接帶人出兵清須城,可問題在於,當下的局面,讓他實
在有點不敢輕舉妄動:清須城裡的那幫傢伙,自打殺了斯波義統之後,就跟更西
邊的南近江六角佐佐木家、伊勢的長野工藤家和北畠家搭上了關係,有了一幫自
足利義滿時期就落地生根的土財主們撐腰,織田信友那幫人現在說話走路都硬氣
得很;

  南面的末森城裡,弟弟勘十郎自從上次在安食村開戰、自己並未出兵之後,
也就再不跟自己聯絡了,而按照自己身邊僅有的幾個腳程好的親信們彙報說,最
近林通勝、通具兄弟跟三河那邊的接觸越來越頻繁了;

  不僅如此,就算是那古野城裡,也有點不太安生——斯波義銀那小子,自己
打仗不行、刀法不行、槍法箭術都不行,成天除了吟詩作畫就是釣魚,卻在每次
見到三郎之後,就一個勁地催促三郎趕緊剿殺掉織田信友、坂井大膳那幫人,鬧
得三郎好不心煩,但是自己打得主意,自己又沒法跟這個什麼都不懂的臭小子說,
一開始三郎還耐著性子地去跟這個現在只剩下個「尾張守護」名份的紈絝公子哥
安慰,時間一長,本就心煩意亂、外加一想到父親臨終前還把阿豔嫁去給這小子
的事情就氣不打一處來的三郎,連敷衍都懶得去,後來索性天天避著義銀和他那
幾個弟弟不見面,他們幾個樂意幹嘛,三郎也不去管;只是後來某一天,三郎突
然發現,那古野二之丸的義銀的屋敷周圍,出現了幾個奇奇怪怪的人,三郎吩咐
自己的馬回眾們去監視、自己也親力親為地跟蹤了幾個,才發現原來這幫人竟然
是三河的足利分家的一門眾——有三河的西條吉良家的人、有遠江石橋家的人,
甚至,還有駿河今川家的人——這讓三郎又不得不同時提防起這個看似昏庸浮浪
的「少武衛」殿下起來;

  而北面,雖然自己現在有岳父齋藤道三作為靠山,但就在前不久,長期跟自
己通訊的道三岳父突然告訴自己,自己有退位隱居的打算——這對於剛剛失去了
阿豔的訊息的三郎來說,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因為他原本還想著,直接問這位
「蝮蛇」大叔借兵攻伐尾張的西北部、並想要直接一舉統一整個尾州;結果沒想
到,好幾次親自駕馬對背叛自己的戰俘施以「車裂」之刑、心腸狠辣險惡了一輩
子的齋藤道三,在最近給自己的這封書信裡,語氣和藹溫柔的像個菩薩,他說他
自己真的累了;三郎馬上修書一封,勸他先別想著隱居的事情,可是自己的書信
還沒送到,齋藤道三移居至美濃鷺山城、讓位給長子齋藤「新九郎」高政的情報
便先從美濃稻葉山傳了過來,而且,之前總聽說道三其實一直不太喜歡自己這個
長子,因為有謠傳說當年自己的岳母深芳野夫人被年輕時候的道三從濃州先主土
岐賴藝手中搶來的時候,是已經懷了三個月身孕的,後來那個孩子生下之後,就
成了現在的齋藤高政,可是這次傳回來的訊息說,道三在讓位的同時,還早就跟
京城的朝廷打好了招呼,向左右大臣同時打點之後,幫著高政捐了個「治部少輔」
的官職——儘管過後據說高政似乎還有點不領情,認為「治部少輔」的官職位階
太小,於是自此以後便讓美濃上上下下稱自己為「治部大輔」;

  「齋藤治部大輔殿,」三郎想了想,還是寫了一封書信給自己的這位義兄—
—一提筆,還差點寫成了「今川治部大輔」——信上三郎用盡了自己從小到大都
沒說過的、寫完之後自己都隱隱覺得反胃的恭維的言辭,洋洋灑灑幾百字,最後
才小心翼翼地說道:「今弟遭存亡之秋,弟與兄唇齒相依,望兄助弟匡正尾州、
護佑靜謐,弟落筆涕零,不勝感激。」

  幾日之後,齋藤高政的回信送到了三郎手裡,不鹹不淡地只寫了一句話,並
且連落款和花押都沒有:「汝乃吾父之婿,非吾之友,汝可自遞信札望鷺山矣,
孤新登守護職,國事勞神,望毋煩。」

  「哈哈哈……阿濃,你看看哈,這就是你口中重情重義、為人憨厚的好兄長?」

  三郎大笑著把信箋遞給了坐在自己身旁的歸蝶看,旋即起身踢翻了眼前所有
的東西,回頭大怒著瞪了歸蝶一眼之後,拂袖離去。

  歸蝶看了那份信後,也傻了眼——她從小到大,確實覺得自己的哥哥雖然不
太愛說話、為人也沒什麼幽默感,但是的確是個重情義的人,對自己也是極好的。
甚至在自己嫁到尾張臨出發的那天,自己在上轎子前,哥哥還拉著自己的手跟自
己說過:「妹兒,你儘管放心去尾州,若是那個『大傻瓜』敢欺負你,哥哥一定
殺去尾張;若是有除了『大傻瓜』之外的人敢欺負你,哥哥一定親自帶兵南下,
踏平那人的城。」

  可沒想到,現在的兄長,竟然會變成這樣。其實歸蝶自己也給高政寫了好幾
封信,希望他能幫助三郎討伐清須城,可到現在,一封回信都沒有。

  從這天起,三郎開始冷落了歸蝶好一陣,無論歸蝶怎麼溫柔地對待他、怎麼
用妖媚的舉動誘惑他、怎麼把自己打扮得儘量妖冶,三郎也無動於衷;甚至有一
天夜裡,歸蝶故意趁著三郎睡著,直到這傢伙喜歡自己的分身被女人用嘴巴照顧,
於是那晚歸蝶特意漱了口,還按照城中的一些上了年歲的女婢們說的,事先準備
了一碗冰雪水、一碗熱水,然後含上半口冰水之後又給三郎的肉莖吞了下去,接
著吐掉之後又含上半口熱水,然後繼續裹吮住三郎的肉棒……正在歸蝶自己陶醉
的時候,醒轉過來的三郎卻二話不說,直接抬腿絆倒了正在自己胯下吸吐的歸蝶
——歸蝶還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麼,可看著三郎那分明昂揚到爆筋的男根,以及
他撲紅的臉頰,她直到他其實是享受的,但就當歸蝶想要起身攔住三郎的時候,
三郎這傢伙卻在單薄的睡袍之外自己套了一件大襖,旋即大搖大擺地出了居城…
…三兩天過去之後,這傢伙才回去,而且喝得酩酊大醉,醉倒在廂房睡著之前,
還特意囑咐小姓:「不許任何人來打擾,包括主母夫人濃姬!」

  ——原本就心性潑辣高傲的歸蝶見狀,便也不再去理睬三郎,無論是誰,已
經低聲下氣到這樣的境地,卻還得不到任何的好臉,再好的耐心,也會被磨滅。

  但倒不是說三郎只對歸蝶一個人發脾氣,住在城下的生駒吉乃也是一樣,某
日三郎去吉乃那裡過夜,就因為半夜他要喝水,吉乃給他喂水的時候,灑了一滴
水在他的胸口,他就對吉乃大發雷霆,吉乃倒是也沒慣著三郎,當天晚上吉乃沒
吭聲,等到第二天晚上,三郎再想去找吉乃,卻被生駒家的家丁給攔在了門口,
即便三郎明示自己是「那古野殿下」都沒有用,三郎一賭氣,索性也對吉乃不理
不睬起來。

  無奈,從那天起,三郎開始以酒為伴——他覺得,如果清州城不到真正能打
下來的時候,阿豔也一直沒有訊息,他便會一直不會親近任何女人。

  不久之後的某天的後半夜,又在城下把自己喝得天昏地暗的三郎晃晃悠悠地
回到了居城,他一直覺得自己沒喝醉,只是喝得太久、腹中無物,所以有些頭重
腳輕;百無聊賴的三郎本尋思著趁著這股輕飄飄的感覺睡下,可剛躺下沒多久,
就覺得口渴難捱,接著,剛把自己全身脫了個精光的三郎,忍著被窩外面令人渾
身打顫的冷空氣,又顫顫巍巍地爬了起來,推開臥房拉門後,開始到處找水喝。

  「水……有人嗎?本座要喝水……水!渴死了……」

  正在三郎跌跌撞撞地艱難地走著,還一不留神一個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地板
上,突然在走廊的盡頭,快步跑過來了一個女人——「你……啊呀……你沒事吧?」

  「直接稱呼『你』……你是誰啊?要稱呼『您』!要叫『御屋形大人』,或
者『旦那』大人,知道嗎?沒教養的丫頭……你……」

  可三郎再一抬頭,目光恍惚外加夜色朦朧之中,他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
影……

  ——那個熟悉的她的身影。

  「是……『御屋形大人』……您在這先坐一會兒吧,我這就去給您倒水!請
您稍候!」

  於是,那個熟悉的身影馬上快步小跑,消失在了走廊拐角,緊接著,又出現
在了三郎的眼前:「『御屋形大人』,您喝水。」

  可等她再出現在自己面前之後,三郎卻忽然用盡全身的力氣站起了身,隨後
一下子又栽倒在她的身上,他皺著眉頭,眯著眼睛,無助又渴望地看著眼前的熟
悉身影:「阿豔!阿豔!你回來啦?你……你這麼長時間都去哪啦?你想煞了我
啦你知道麼?」

  「啊……大人……」

  三郎不由分說,直接緊緊地抱住了眼前的她——她纖瘦的身軀、修長的大腿
和胳膊、單薄嬌小卻柔軟彈韌的酥胸,以及那一頭烏黑順滑的秀髮,讓三郎都認
為,眼前的她就是阿豔:「你故意的……你故意的!你是不是在故意的躲著我?
阿豔……我有多想你……我有多擔心你,你知道嗎?你是不是在躲著我?你是不
是……是不是以為你嫁了人了,我就不要你了?阿豔……我的阿豔!斯波義統和
義銀父子早就都跟我說了……你跟義銀你們倆根本什麼都沒有……我知道,你是
為了我……你一定是為了我守住了你的身體……苦了你了……苦了你了!我三郎
信長才沒有那麼的小氣!你不要說你跟別的男人根本沒什麼……就算是你嫁過了
人、被迫跟別的男人發生了什麼,只要你願意回來,你還是我的女人……我想你
啊!阿豔!我好想你啊……」

  「『御屋形大人』……您……您別……」而她的聲音,明顯是被三郎突如其
來的舉動,弄得有些害怕。

  「你還跟我演什麼猿樂小戲?你為什麼叫我『大人』!你是因為我沒及時去
救你、而在生我的氣嗎?你為什麼要生我的氣……你難道不知道我有多難麼?我
沒辦法即時發兵去救你……我也很痛苦啊!」

  「可……大人……」這下,她的聲音慌張中又有些無奈。

  「別叫我『大人』!你應該叫我『三郎』的……要叫我『三郎』!」

  「大人……三——郎?」

  這下,三郎總算是心滿意足地笑了:「乖!我的好阿豔——」

  三郎說完,就吻在了懷裡的她的香唇上。

  她剛開始還有些抗拒三郎的滿嘴酒氣,可是沒過多久,她就因為自己口腔被
三郎的舌頭熟練地攪動而情迷意亂、旋即整個年輕的肉體也徹底酥麻癱軟了下來
……

  三郎便很輕鬆地一手撫摸著她的後脊,一手託著她的嬌小的屁股,把她橫抱
著帶進了自己的臥室裡。

  「故意藏了這麼久不見我……壞丫頭!看我今晚怎麼收拾你!——還記得我
倆小時候,經常在一起玩得遊戲麼?」

  三郎笑著抽走了她的衣帶、扯開了她的衣襟——銀亮的夜色下,她光滑的肌
膚,彷彿從伊勢灣的海水裡剛剛撈上來的錦鯉那樣光滑;

  三郎晃晃悠悠地笑著,晃晃悠悠地走到牆角的桌案上,一把抓起沒有被點亮
的油燈,直接一把就將油燈裡的所有紫蘇油一股腦地傾倒在她的身上,這讓她本
就光滑的肌膚,顯得更加柔亮;

  沾滿紫蘇香氣的孔武有力的雙手,隨即就在那嬌麗俏嫩的身體上用力滑動著,
佈滿了弓弦勒痕、武士刀疤和毛筆硬繭的手指,首先輕輕地將她身上的燈油暈開,
然後緩緩地從酥胸之間推上她筆直的脖頸,又由脖子滑落至那對嬌小玲瓏的雙乳,
並藉著燈油的溼滑,在那對棉花苞似的乳房上忽輕忽狠地揉捏著,乳房受到十根
指頭的壓迫而緩緩地抖動著,越是這樣小巧的乳肌,身體便越是會敏感,兩隻俏
乳雖然略小,卻也努力地伴隨著手指的揉捏變換著形狀;在雙手的不停按撫與揉
弄下,她的雙乳更加挺立,兩個原本嬌羞得嵌進乳肉裡的乳頭也慢慢充血,恰似
早春的蓮花骨朵一樣,從粉嫩的乳暈當中吐露而出;沒過多一會兒,興奮、痴醉、
又飢渴的三郎的雙手,又順著那嫩滑的肌膚滑落到她平坦的腹部,並運擀到了女
人的神秘的鼠蹊陰丘之處,她原本乾燥的陰毛被溼滑的燈油沾滿了之後,緊緊地
貼在下腹部和大腿的內側,遮住了幼嫩肉蛤當中那條最為誘人、還不停傾瀉著迷
人肉香的縫隙;

  接下來,三郎滿是燈油的雙手,在陰阜上輕輕的一滑又一抹,接著又把雙手
上殘餘的滑膩塗滿了自己的肉棒,剎那之間,粗大的肉棒,便將她最嬌柔脆弱的
神秘牝門頂撬了開來……

  「啊……三郎!……啊喲——大人……啊!啊啊——三郎……痛……」

  在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三郎似乎得到了無比的快慰——他感覺,自己總算
是帶著自己這段時間的陰鬱和思念,與她的肉體深處結合到了一起……

  可一大早,等依舊帶著滿身酒氣外加口乾舌燥的三郎一起身,再一掀被窩,
突然發現自己身邊多了一個身材高挑、略微苗條的女人,女人的頭髮上、臉頰上、
胸口和陰部、還有屁股縫裡,全是自己的精液。

  三郎摸著自己有些抽筋的大腿和略發酸痛的腰肢,又看到了白色的被褥上留
下的一攤殷紅,根本回想不起來昨晚是怎麼跟這個女人發生的性事、以及昨晚自
己到底在這小姑娘的身上做了幾個回合;剛開始女人的長髮遮著他的臉,三郎還
以為是阿豔自己回來了,但仔細一看,登時心裡一驚——那女人雖然身材像阿豔
一樣苗條、上半身的雙乳也似剛從枝頭吐出的青澀桃果一樣小,但她的個頭可比
阿豔高多了;可她的容貌,即便說不上長得醜,卻是根本讓人提不起任何興致的
那種平平無奇——細細的眼睛、略粗的眉毛、短短的鼻樑、略闊的嘴唇……五官
中任何一處,皆不是三郎所喜愛的模樣,也沒有任何值得稱道的地方;

  但是很明顯,這姑娘到昨天晚上之前還是個處女:「你……你是?」

  「我、我……三郎,那個什麼……稟大人,我……我其實不叫『阿豔』,我
……奴婢……奴婢其實是直子……」

  結果還沒等女孩自我介紹完成,歸蝶也不知道從哪聽到了風聲,手持一把一
間多長的薙刀,直愣愣地衝進了三郎的臥房:「好你個負心的吉法師!我低三下
四地幫你求我兄長好幾次!你出陣的時候我幫你守城!這些你都視而不見!你最
近連一句話都不跟我說!你要納妾娶側室偏房也無所謂!你跟我說啊!睡別的賤
娘們兒,連招呼都不跟我打一個!好你個龜孫兒,你當我這個正室夫人是擺設?」

  「無禮的瘋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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