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初媚月】第九日 男子漢的對決,就是要以拳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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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0-10


  然後現在,他很顯然的生氣起來了——帶著憤懣不爽的眼神惡狠狠地打量著我,一副說不定隨時可能撲上來和我打架一樣的模樣。雖然挑釁別人不是好人應有之舉,但是這種情緒不加掩飾的外露,至少恢復成了一個正常國中生應有的表現。

  我在某些雜誌刊物裡看到過——當一個人被氣憤衝昏頭腦的那一刻,就是他表露出本性的真性情的時候。看來他對於正義的朋友這種字眼,是有著某種記憶的。

  既然如此,我就應該更加嘴賤,更加搞他的心態,最好讓他放棄這種猥瑣的“操縱流”打法,只靠個體實力和我打正面,這樣子的話單看戰鬥力,我有自信不會輸。

  臥槽……細細想來,似乎現在真的變成了二次元動漫裡的名場景。當我結束了對宮本過去在我記憶的回顧後,那麼就該使用嘴炮進行“回憶殺”了。如果按照動漫劇的套路來的話,只消得一番嘴炮,宮本的戰鬥力就要直接下降一半,甚至是下降九成,這樣子收拾起來就不費勁了。

  而且操縱女孩子的心智,也妥妥是不入流反派的行徑,甚至不需要多考慮,好像直接就可以引用臺詞了。

  我說道:“我說,做愛可是和關係到位的女孩子才能做的事情啊! 應該是以真心換真心,可不能僅僅貪圖肉體的歡悅。,像是你這種藉由外物,肆意妄為地作弄別人。可就要變成青蛙小便還要下流的東西了,單純只有肉體關係的話,這種SexFriend的性愛和幹飛機杯有什麼區別,你的人生就要變得亂七八糟了。”

  不過真的說出口了,似乎變得詞不達意了。畢竟“青蛙小便”是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似乎……大概是看一些古里古怪的圖片的時候聽到的怪話,一不小心就說出口了。

  不過好在,宮本的表情依舊憤怒。而且看來人的大腦是會自我腦補的,宮本他很顯然地直接跳過了那些不好理解的地方,並且用他自己的理解在心裡面重構了一遍。

  “你懂什麼?”就像是忍耐終於跨越了一條界限,他按捺不下去了,低吼著。

  “你懂個屁,那些自以為教養良好的母狗,只喜歡和那些長得好看的傢伙說話、交朋友,因為現充就排斥那些不合群的人,以為我不夠聰明就嘲諷我嗎? 我可是非常的……不爽啊!!!既然如此,那我就要讓她們知道,她們有用的地方就只有小穴而已。”

  “也不完全是這樣吧,畢竟也不是什麼女孩子都只看外表、才華、還有成績的。而且大多數人的水平本來就是中游,你看,也不是隻有最頂級的男生才能找到女朋友。”

  這麼說,我倒不是不能理解,雖然不固定,但是班級上比較受歡迎的同學,不是成績好的,就是長相帥氣的,再不然也要是比較風趣幽默可以帶動氣氛的,總之,都各有各的優點。

  我再看了眼宮本——很普通的臉,很普通的身材,屬於那種丟到人堆裡,只要不特意找,就找不回來的程度,如果再加上他自己對女孩還有些高要求的話,找不到合適的可以用來做愛的女朋友,好像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不如干脆一點說,青春校園的甜蜜本來就是屬於少數人的,絕大多數人還是在書山書海、以及運動場上渡過的。

  宮本的表情看上去更加憤怒了,“笑話,難道我不知道有感情的性愛會更爽嗎? 什麼真心換真心, 那個女人仗著自己稍微好看一點的臉蛋和多餘出來的奶子,就可以隨意地使喚別人。更可氣的是,我當時居然傻乎乎的被她呼來喚去的。如今想來,真是愚蠢啊。現在既然有了這樣的寶物,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隨便的把玩。這就是神對於我的恩賜,而且我也絕對明白神的意思。”

  對於宮本的說法,我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這種事情像是你這種沒談過戀愛的處男,是沒法理解的吧!”宮本甩下這句話。

  我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對方好像不知道怎麼回事,莫名其妙地就擅自說話。我只能努力勸誡:“因為自身的好惡就擅自來影響其他人的命運,這不就是不入流的小反派的行為嗎?”

  反而是宮本皺眉起來了,他指出我的謬誤道:“你都多大的歲數了,怎麼還相信動畫片?現實到底是什麼樣的你難道還不清楚? 你怎麼開口能說出這種話?”

  這一連三問讓我掛不住臉了,但是吧……宮本的問題倒也挺多的。畢竟,他口口聲聲說著現實,脖子上卻掛著最不現實的東西了。

  我只能重振聲勢:“有因必有果,有相似力量的人物會相互吸引的啊,只是獲得一個怪異的碎片,就自認為自己是王者了嗎,你自己就不覺得,這種話好像是反派標配嗎? 如果你真的那麼相信現實,為什麼不放下脖子上的那枚碎片,然後好好看清真實的現實呢?”

  “你在激我!?”宮本冷笑起來。

  我不置可否地聳聳肩,“你能反駁嗎?”

  他舉起手中的項墜,像是要證明什麼般的將它舉得老高老高:“什麼無聊的話,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才是那個打破枷鎖控制著整個學校的人。什麼校園、什麼青春戀愛,那根本不是我這種普普通通的男生能夠享受到的,直到那一天……一定是天意,然後全校的女生都可以被我掌控,隨便的肏玩,一切都只是時間問題,什麼學生會長、什麼風紀委員長,只要我願意,隨時都可以肏進到她們的淫蕩的騷浪肉穴裡。而你看,大家也很開心地在做愛,不是很好嗎?”

  “然而這是錯誤的……”我正要開口爭辯,然後被宮本不耐煩地打斷了。

  “夠了,口口聲聲地什麼對,什麼是錯? 那些現充們可以靠著好看一點的臉蛋、還有發達一點的肌肉、或者四眼仔的好學習來吸引那些女生,有著什麼難忘的美好校園回憶。而像是你我這樣的普通人,以前是在唸書讀功課,之後也是乖乖讀書,根本就沒有女人緣,搞不好到了社會上也會孤單到死。而現在,只要想要肏屄,那些女人就會主動地撅起屁股任由你肏,為什麼還要用以前的觀念來壓抑自己呢……正義的使者……不不不,那都只是初中生的中二期幻想罷了,你怎麼還會如此幼稚……這學校裡的女生多到數不清,一個人怎麼搞都肏不完啊。看在你我都有一面之緣的份上,你可以進保健室隨便選一個女生,我還可以幫你強化她的洗腦,做你的長期女朋友。想想看啊,一個你本來怎麼努力地討取不了歡心,高貴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優等生會為了你而岔開雙腿,難道你不想要嗎? 這沒什麼的,反正她們總會對別的男人發情的,我只是讓她們發情的物件可以是你,就是如此簡單。”

  不得不說,這個提議……如果是在幾周之前說出來,對我來說好像還挺有誘惑力的。倒也不是當時有什麼特別想要的女生,純粹是佔便宜好像不佔白不佔的感覺,隨波逐流而已,之前讀書的時候是跟著大流走,前幾周再隨著主流好像也就是那麼回事。但是如今,我的心裡面已經住進了一個女孩。那情況就另當別論了。而且光是聽著這個傢伙在口口聲聲地說著“分享”和“贈送”的話,我都有種其他的男人覬覦曦月的那種不爽的感覺。而且嘛……看著眼前的這個男生從一個酷愛“正義”的中二病,搖身一變成了一個口口聲聲就是“肏穴”的惡臭油膩中年大叔一樣的傢伙……心情其實很讓人複雜。我還是寧可看到當初天天在書店裡等著最新特攝新片的那個少年,至少那樣還清清爽爽。

  姑且就算是我的思維被曦月的責任心和正義感給染色了吧,無論如何,就算能夠理解宮本的話,我也不打算與他“同流合汙”。

  看著我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宮本看來也要失去耐心了,他有些陰惻惻地發出最後通牒:“看來你還是想不通啊,我很好奇啊。是這樣的吧,看你的樣子也是這種不受歡迎的人吧。我就不相信你沒有這樣的想法,那群傢伙,無論男女,都是非常的討人厭。何必破壞我的好事呢,好好想想,我可以給你的遠比你想象的多,那麼……”

  我只好嘆氣,雖然就生態位來說,我和他可能是真的處於同樣的情況。我好像真的在自己的班上,算得上是一個獨來獨往的人。萬幸,由於良好的學校風氣倒也沒受到什麼欺凌,但是也確實沒受到什麼優待。大概也是這樣的氣質,讓宮本覺得哪怕是一剎那,我和他能有心心相惜的共鳴吧。

  不過我感覺我和宮本還是有很大區別的。最大的區別大概在於——我沒追求過女生所以能做到表面上的“無慾無求”,而他是所託非人,因為被心儀的壞女人玩弄感情導致自暴自棄產生了一種要讓“世界爆炸吧”的憤恨衝動,而要命的是,他馬馬虎虎有一點這種能耐。

  我開始嘴炮:“你說你能把全校的女生都給我,那不是說明了你其實根本就沒有真正喜歡上誰,也沒有誰喜歡上你。所以你才會說可以隨便給我,這麼想想的話還真可悲!而且你是不是身體不行,玩不下去了?”

  “你!!!”宮本噎住,然後勃然大怒。

  為了以免他當場動怒衝過來打我,我不得不拿出殺手鐧轉移注意力了。“你覺得,假如說這是一部作品,什麼東西最重要?”

  他身體前傾,拿著瓶子的手掌攥得緊緊的:“什麼意思?”

  他似乎有什麼預感,又似乎想要驗證什麼,死死地盯著我的嘴唇,看看我的狗嘴裡能吐出什麼高論來。他的臉上又浮現出了諷刺的表情,看來無論我說什麼,他都一定會陰森森地出口反駁。

  這樣一來,他的心就亂了。

  我也沒打算他發表高論的機會,徑直地開口道:“是命運,一切都是命運。比如說你碰上了這個碎片。”

  說話間,我指了指他的手掌縫。繼續說道:“又好像是我獲得了這個可以斬穿一切的刀劍。如果不是命運的安排的話,又怎麼會有你我呢。你不妨想想看,像是你這樣狂肏美少女的自暴自棄的樣子,像是個能活到最後的男主角嗎?”

  宮本露出了有些厭惡的神情:“少看動畫片了,隨便你怎麼說。現在的我,已經有了這個神器,成為了這個學校的主宰,毫無疑問,這就是神意!只有這股力量,真實無虛!我已經從命運的棋子,成為了命運的主宰,不僅僅能夠主宰我自己的命運,更是可以成為整個學校的領袖!”

  而我的腦子裡似乎完成了拼圖,邏輯愈發清晰——宮本看起來憤憤不平,其實他的呼吸更加紊亂了。他持著碎片的手在顫動,他的臉部肌肉在繃緊,他的心態顯然陷入了困惑,本來拿著這個怪異碎片佔盡優勢的他反而是處於被動挨打的守勢。

  這說明了宮本這種特攝廚也必然下意識地接受著特攝的邏輯,而沉溺於美色這種低俗的慾念是子供向作品的大忌!就好比無論是哪方面的作品,男主角都必然在某個領域上站在最高點,而且不能有過於猥瑣低俗的下級趣味,這是青春向作品的必然。看了這麼多年的特攝片也不是白看的,宮本的心靈在搖擺!

  所以我見縫插針地攻擊,首先我嘆了口氣,雙手叉起擺出了一個記憶裡首先想到的奧特曼架勢。這個姿勢很有辨識度,哪怕不是死宅只要是稍微看過點子供向國民劇的人都是必然是一看便懂。既然他不願意做正義的使者,那麼我來刺激他!

  “我遇到了你,就說明了你的命數到達了終點,沒錯,是stand power!”嘴上說著如此小孩子氣的中二言語,我的心裡面卻意外地沒有那種尷尬到要腳趾摳地的羞恥感。不如說,這種程度的中二,在此時此刻,正是恰如其分。本來就應該堂堂正正地說出口,此時不說,更待何時!

  宮本的動作停頓了,雖然表面上還是一臉囂張不服氣的模樣,但是從他不自覺探長的脖子來看,他也是真的迷惑了。可能這就好像是子供向特攝片裡的穿著皮套的大反派看到奧特曼要開大招了,不僅不全力逃跑反而是探出腦袋來看攻擊波一樣的道理吧,因為電視裡面,“大反派就該挨衝擊波”這就好像是劇本里的常識一樣,我努力地維持著這種炫目的舞臺形象。

  某種意義上說,我和宮本稍微有點相似。畢竟,哪個男生沒有幻想過失控類場景呢。例如說學校突然爆發了什麼危機,毫無危機感的老師同學們驚慌失措,而自己則是那少有的清醒者,然後在大事不妙後,就意外地喚醒了體內沉睡已久的力量,然後突破重重困難,至於最後是變成唯一的逃生者,還是拯救世界,這些就另當別論了。而想象力不足的時候,也完全可以直接套用動漫或者影視劇裡的場景,在千鈞一髮之際,自己頂替主角橫空出世,宛若救世主一樣的把反派打得亂七八糟。

  總的來說,就是生活上的不如意,用幻想中的無所不能來替代。誰沒有曾經發自內心地期望過,自己才是那個獨一無二呢。如果這種獨一無二無法透過自身努力來實現,那麼期待有那麼一股外部的力量來實現,也是好的。

  我開始做出正義呼喊:“醒醒吧,想想曾經的你,想起之前那個還想要做正義的夥伴的你啊!”

  “你在說什麼兒童笑話!我現在開心得很,不要說這種孩子氣的傻話了。”宮本粗暴地打斷道,但是他的聲音已經在顫抖,不知道是被我的中二話氣的,還是觸景生情。

  “是嗎? 所以當時有別的人這麼說你孩子氣,現在的你也會認同咯。那個又傻又勇敢的你到哪裡去了,快想起你自己啊!!!”我大聲說話。

  宮本的臉色已經脹得通紅,死死地瞪著我,表情一變再變,明顯嘴裡憋了很多話,但是大概也沒有哪句話是真的非要對我說出口的。

  哎,老實說,我其實並不擅長做個演員,更不多麼懂得揣摩人心,更不擅長說這種煽情的動聽話。

  老實說,特攝劇也算是幫了我大忙。有那麼一段時間,特攝劇裡經常出現重要角色出於對力量的渴望、失去心靈的支柱、或者執著於某種事物、要麼乾脆就是被敵人鑽了空子打敗,然後就黑化惡墮了。然後就要連累他的隊友不斷地進行友情喊話,最終終於將內心的正義呼喚出來的情節。這是相當古早而且套路的玩法了,可是正是因為反覆套路,說明了這種段落還是很深得人心的。

  所以我努力地模仿著劇情中的經典臺詞,重新用我的話說了一遍而已。而宮本自然也會在他的心裡重新演繹一遍,僅此而已。

  也不只是如此而已,因為我在賭,賭一把宮本是個曾經對“正義的夥伴”深信不疑的人,他得真的曾經信過,才會因為如此的前後對比反差而五味雜陳。

  雖然我對那種特攝節目看的不多,但是哪怕是在一些火熱出圈的作品裡見識過其中的亮點劇情,不得不說,其中的一些人、一些話,真的是很帥啊!

  作為男孩子,從心底裡就憧憬這樣的英雄、乃至於想要成為這樣的英雄,也是理所當然的吧。這種感覺越是在辨不清現實和虛構的小時候,就越是真實。雖然隨著年歲增長,也越是發覺自己並不是那種英雄,也遇不到這樣那樣的景象……但是,那種“很帥啊”的感情和震撼,還是會記在心底裡的。

  而且越是童年時的憧憬和豔羨的夢想,就越是彌久。英雄總是與眾不同,總是懲惡揚善,總是無所不能,逢凶化吉的——哪怕實力差距很大——不怕,因為英雄的對手總是乍看起來強大到沒邊的,然而英雄總有各種各樣的辦法化險為夷然後收拾掉對方的。

  想要變帥,被別人羨慕、出風頭的想法從來都是有的,宮本的心裡一定也想過,自己就是那個“英雄”!而在自己發現自己不是那種英雄的時候,失落感也是尤為強烈!

  本來,這說到底也只是小孩子長大成人必有的階段罷了,但是如今不一樣了。既然手持著邪術來洗腦美少女的“反派人物”有了,那麼有“英雄”出現,好像也是理所應當。

  蹦蹦跳跳地擺出各種孩子氣的COSPLAY的我搞不好真的像是個拙劣的小丑,但是也足夠讓他回想起他曾經憧憬的那些偶像形象了。總之,宮本心目中最理想的“自己”有多麼燦爛奪目,那麼他此時受到的傷害就會有多狠,真正能夠傷到自己的,只有自己在意的那個人。而能把自己傷得遍體鱗傷的,只有自己的不甘心啊!

  “閉嘴,現在說這種話還有什麼用?”宮本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雖然還沒有誇張到青一陣紅一陣的程度,但是大口喘氣的反應已經足見他此刻的情緒有多激動了。他好像沉浸其中,全然不覺得我的表演有哪裡幼稚。至少目前他沒有立馬轉頭就走,也沒有利用碎片的神通叫喚出一群美少女衝進來把我打扁。

  所以還有得交流,可以交涉,這也讓宮本在我心中的威懾感,不斷地降低。畢竟人與人之間的不斷交流,就會產生“觀察”、“溝通”、“反饋”等一大堆的互動。而一旦不停地產生了這種情況,宮本就變得不再是一片模糊的“未知陰影”了,而變成了活生生的“已知”的人類了。

  他只是持有著“怪異”的人類,有著和我們差不多的心思,有血有肉,需要呼吸、需要吃飯喝水、會感到疲倦,而不是什麼行事詭異不可捉摸的奇異物種。

  但是在我這個方面,還是要把“喚醒他心中的正義感”的行動貫徹到底,搞不好,就像是有的良心未泯的反派期待正氣凜然的主角阻止他們,將錯誤糾正。宮本也能幡然悔悟,繳械投降……

  我繼續換了個奧特曼的架勢張牙舞爪,乘勝追擊,言之鑿鑿地說道。“你已經是心靈變質的社會敗類了,而我才確實是獲得了天命,並且我現在就可以證明無可爭辯的神意給你看!”

  “進來吧!”我昂頭挺胸,重新走進注射室。

  他跟著進來了,不過動作依舊謹慎,眼睛在房間裡溜溜地打轉,卻看不到任何能夠威脅他的東西,“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把曦月給我的刀甲符丟得遠遠的,以示毫無威脅“關上門,這一切都唯有你我才能見證。”

  宮本的表情微妙起來,雖然表面上還是一臉囂張不服氣的模樣,但是從他不自覺探長的脖子來看,他也是真的忐忑了。

  然後,他真的依照著我的話,關好了門。

  我開啟旁邊的書櫃,裡面是一排排的醫學類書本,其中不乏大派頭的厚書——例如說最底下藥典型別的文書,燙金的厚皮封面再加上滿滿當當的頁數,讓它如同磚頭一樣。

  我掂在手裡,確實分量夠重。如今的我,也確實只需要它的重量罷了。

  “看過JOJO的猜拳小子那一集嗎?”我發問道,並且把一本磚頭醫典推給他。

  宮本沒有接,而是一臉的問號,“什麼???”

  雖然對方是個特攝狂熱廚,但是JOJO這樣的知名動漫不太可能沒看過,大機率只是忘記了哪一集罷了,我耐心地對他講解,“很簡單的,還記得嗎? JOJO裡有那麼一集,是名為猜拳小子的替身,可以透過比賽來吸取對方的能力。當時岸邊露伴和他對決前,他透過將石頭砸向玻璃,然後墜落的碎片無一命中他來展示自己受到幸運之神的眷顧。雖然猜拳小子這個傢伙只是個小角色,但是你不覺得碎片落地無一命中的那一幕,很炫酷嗎?”

  “然而他只是個小丑罷了。”宮本看來是想起這一集了,冷冷地說道。

  “所以,我們就用JOJO猜拳小子的方法來定勝負吧。”我指著一邊的玻璃窗。

  “雙方各自將把這部字典丟出去,假如天命在我的話,破碎下來的玻璃碎片,就不會砸中自己。就讓我們用自己的身體作為賭注,看看究竟是誰比較獲得命運的眷顧吧。我先來,對了,你的那個碎片應該只能操控普通人,不能夠用在這種地方的作弊吧?”

  當我說完後,那傢伙瞪大了眼,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脫口而出:“你瘋了嗎,那不過是動漫,你不要動畫入腦。這樣子你搞不好會受重傷的,就算是這裡的保健室,不過也只有很簡單的包紮的創可貼和捆紮帶的,如果是扎中大動脈的話,這裡可沒有什麼好的治療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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