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雲羅】(第十三集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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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0-31

被含在嘴裡的部分盡享溫柔,可空落落的肉棒卻像萬蟻鑽撓,麻癢難當。

  新娘子吮完了一顆輕輕吐出,順著皺皺的皮囊將另一顆又含進嘴裡。衣袍下襬擋住了視線,吳徵看不見絕色之姿的新娘子以如花嬌顏湊在皺皮上的驚心動魄,不由大呼遺憾。

  吸吮多時,軟嫩香舌順著棒根徘徊而上,倪妙筠的俏臉終於從下襬裡鑽了出來。女郎嘟著紅唇含住龜菇,滿面緋紅,目光羞澀,但今日羞歸羞,仍十分大膽地與吳徵對視。唇含舌繞,飲酒之後愈加嬌媚的容顏上,紅唇如血,香舌如焰,這一對視竟似賣弄烈焰紅唇的風騷。

  女郎順從地跪在身前,大大激起吳徵的征服欲。他沉腰坐馬,倪妙筠身隨棒走伏低了嬌軀,垂下了雙乳,翹起了豐臀。只聽裂帛之聲響起,領口被吳徵粗魯地拉開,衣釦繃開,肩袖再不能搭住,從倪妙筠比絲緞還光滑的肌膚上落了下來搭在彎起的臂肘上。

  女郎雙目一亮,一瞬間更加興奮!賣力地吞吐起肉棒,直吸得棒身晶光發亮,唧唧啾啾的吮吸聲更是大作。混合著她酒後深濃髮膩的鼻息之音,居然前所未有地淫靡放浪。尤其她目中的羞意始終未散,時不時羞得眼簾垂下再不敢看吳徵誇讚又帶笑的目光,片刻後忍不住又雙眸一抬,急切地尋求情郎的讚許,又欣賞自己賣力之下,帶給他諸多歡快的成果。

  唇舌滾燙,肉棒卻更加炙人,含著幾乎將紅唇香舌都燙得化成了水,否則今日的嘰啾聲怎會這樣響?響得倪妙筠心驚膽戰,卻又著了魔一樣怎麼都停不下來。

  吳徵死死咬著牙,像一隻惡狠狠的猛虎,忽然俯身託著女郎的膝彎將她懸空抱了起來。倪妙筠正吃得歡快,陡然間嘴上空空落落,嬌嗔不依地以濃膩鼻音表示不滿時,分開大放的腿心便被圓潤滾燙的龜菇頂住。女郎雙目光芒大展,大婚之夜居然連床都不上,在房門前情郎就迫不及待地要進入自己的身體,這樣的刺激正是她深深藏在心底的喜好。倪妙筠雙腿纏上吳徵的腰桿,藕臂迴環,重重喘息著將胸前兩糰粉潤抵在情郎結實的胸膛上。

  肉棒水光燦燦溼滑無比,可遠比不上芳草覆蓋的禁地裡泥濘不堪。龜菇剛尋著洞口,兩瓣肉葉便被撐得圓了,緊窄的花徑滑不溜手,輕易將棒身吃了進去。倪妙筠目光迷離,彷彿輕飄飄如在雲端的嬌軀渾不受力,身在半空全然被情郎掌控之感居然也讓她覺得無比刺激。

  “夫君……”潤潤的丹唇一會兒抿一抿,一會兒又被銀牙咬一咬,倪妙筠含笑帶羞早就做好了準備。吳徵深明她的喜好,必然是一路撕碎自己的新娘服,再把自己扔上床大力征伐。只是想了一想,花徑便是一陣大力收縮啃咬,刺激得動情的雙目裡都險些滴出水來。

  “為夫帶妙妙去散散步。”

  正不明所以,只覺吳徵託舉著翹臀的雙手忽然一鬆,嬌軀就此滑了下去。女郎一驚惶急間手臂雙腿自然而然地發力抱緊,這才沒掉下地去。可自家的嬌軀下落,讓肉棒一下子就被幽谷吞進了谷底直至末柄。倪妙筠雖身材苗條,可該豐滿的地方一點都不遜旁人,嬌軀下落的力量讓肉棒撞擊得又重又快,女郎全身痠麻,險些發不上力從吳徵身上掉了下去。

  嘶啦啦~吳徵不扶倪妙筠,任由新娘子又是艱難,又是舒爽地掛在自己身上,反手就去撕衣服。質料上乘的新娘禮服被他撕成了條條破布,兩人絲毫不覺心疼。這裂帛之聲又響又長,吳徵刻意撕得很慢,一響一頓。響一聲,他就走一步。這一步大腿頂開掛在身上的新娘,讓她的翹臀抬起,肉棒也從花徑裡扯出半根。頓一聲,雙腿交錯時女郎的臀兒失去憑依,又失重地落了下來,綿軟的臀兒撞在結實的大腿上,響亮地將肉棒吞沒。

  倪妙筠咬唇蹙眉,明明幽谷裡快意四射讓嬌軀痠軟無力,還偏要痴纏著情郎以免掉了下去。尤其落下時那一下撞擊,簡直快把魂兒都撞得離體飛去。每一下都讓她心驚肉跳,每一下都讓她覺得自己再也支撐不得,隨時要四肢一軟掉落深淵。可吳徵只專心地在洞房裡轉著圈圈,將她的衣衫一點一點地撕去。走一步,便是一片衣衫碎裂,走一步,便是一聲艱難又歡快的媚吟。不一時地上都是碎裂的帛片,再走了兩圈,雙目迷濛又幾近脫力的女郎才發現地上居然落下了斑斑點點的溼痕,就在不知不覺間,居然已興奮到了這樣的地步。

  “夫君好壞……”倪妙筠咬唇羞道。打小的羞人期盼始終藏在心底,卻被【欺負】她的男子全數挖了出來,還變本加厲地折騰。可這一切又正中她的下懷,每一樣都如此刺激,每一樣都是她的喜好。那地上的水跡正是藏不住的心事,全從女兒家不許外人觸碰的禁地裡漏了出來。

  “這樣麼?那我動作快些……”吳徵一臉懵懂,片刻後終於忍不住嘴角的壞笑,足下加勁一溜小跑!

  “唔……唔……唔……哼……啊……”倪妙筠剛剛適應了節奏與韻律,散步一樣的行走讓幽谷的觸感溫柔甘美,四肢也漸漸有了力道,還能將小腰一扭一扭,配合著吳徵加大推送與撞擊的力道,讓兩人皆爽。可吳徵忽然加力,一連串的快速撞擊讓女郎身體的快意從湖面清波變成波浪滔天,一時連骨頭都酥了,險險一跤跌落。

  啪啪的撞肉聲不僅密集,還響亮了許多。倪妙筠已無力支撐自己的嬌軀,幸虧吳徵幫了一把託著那隻豐臀。可這樣一來,女郎修長筆直的雙腿被情郎結實的手臂一架,幾乎架到了他的肩膀上。這樣的姿勢讓花唇像剛揭鍋的饅頭一樣賁起,媚肉死死緊縮,圓翹細嫩的臀兒隨著每一次劇烈地頂開又拋下甩甩蕩蕩。

  比之散步的慢悠悠,小跑起來不僅抽送的頻率快得多,連幅度也大得多。每一回抽出時肉棒都只留著龜菇卡在幽谷洞口,再借著嬌軀搖晃的慣性重重地一插直抵花心。強烈的快意充斥全身,倪妙筠險些暈迷過去,全身上下都泛起可愛的小粒兒。

  “這樣好些了麼?”

  激烈的小跑一刻不停,啪啪的響聲已分不清到底是撞肉聲還是踏步聲。吳徵盡享花徑吸緊了又夾又含的爽快,倪妙筠拼死摟抱也讓她緊緊地貼在吳徵身上。一對兒飽滿的嫩乳從雙腿縫隙間搭在吳徵的胸膛上,隨著兩人劇烈的動作盈盈晃盪不已。

  “哼……就會折騰人家……夫君幫人家一把嘛……要……抱不住了……”

  新娘子哀慼的軟語相求,激起吳徵更強的征服慾望。女郎的乳峰極高,峰頂的粉暈之美人見人愛。一大片雪嫩的乳膚在胸膛上滑來滑去本已美妙無比,粉暈的觸感又截然不同,兩廂和一簡直讓人愛不釋手。吳徵暫停了腳步,環著倪妙筠的纖腰柔聲道:“這一回,我就不停下來了?”

  “嗯。”倪妙筠一陣緊張,不知道吳徵接下來會兇猛到什麼地步。現在的快感就已如此強烈,地面上全是她洩出的水跡斑斑,嬌軀已被折騰了痠軟無比,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男兒要是再次加力,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徹底暈去……這麼一想,只覺周身百骸每一個毛孔都在透著期待,又哪裡拒絕得了……

  “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交情淡淡的,比君子之交還不如。”吳徵還是沒有動,與心愛的女郎額角相貼,鼻尖相碰:“妙妙在我府上住了那麼久,說過的話加起來還沒超過十句?”

  “那時……我們還不熟悉,人家只是聽令去的,也從沒想到今後……會合吳郎有什麼交集。”

  “後來慢慢的就有啦。”吳徵湊近女郎的唇瓣,輕輕地一蹭一蹭道:“第一次見妙妙施展劍法,當時還緊守心關,只想著不能褻瀆了人家倪仙子。可是那一幕我總也忘不掉,一直到現在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人家那天又沒有多想什麼……”

  “就像現在一樣?我想親親你,你就不理我?”吳徵還是一蹭一蹭,倪妙筠嘴角帶笑死死忍住絕不回應。往事點點浮在心頭,女郎已知他接下來想要做什麼,這一刻雖然請動如潮,怎麼也得再憋上一會兒。

  “是沒有嘛。哼,夫君亂說,你當時哪裡有空看人家一眼……”倪妙筠嘆了一口氣道:“像我這樣的女子,絕大多數都要為了家族獻身,這本來就是命運。我沒有怪外公和爹孃,也很認命,那時候,打從心裡總覺得我不配去喜歡一個人……就算喜歡了也沒有什麼好結果,又何必妄動情絲。”

  “也是,我都不記得是什麼時候開始,心裡面就真正烙下了妙妙的印記。可能是桃花山谷?還是你很激動地勸說我來盛國?”女郎的嘆氣,像呵了一整口的香風,吳徵的唇印了上去,輕輕地吻著:“只記得那天到倪府約著你雨中夜遊,我好想親一親你,抱一抱你。那天的妙妙又可愛,又漂亮,又讓人心疼。”

  “那你為什麼沒有做。我……多半也不會拒絕你。”

  “怕唐突了美人呀,而且,從那一刻起,我就不想你再受委屈,勉勉強強。”

  “是妾身的錯,妾身補給郎君好麼?當時還不情不願,想起來都好後悔,早些就乾乾脆脆地答應了多好……”

  “要啊,當然要補。補到我滿意為止!”

  噴香的櫻唇貼了上來,先是輕輕的,小口小口地抿著,再是四片唇瓣層疊在一起,往往復復地交錯。再後便是情濃得化不開,女郎獻出香舌任由情郎吸吮品。兩人就像回到那個夜晚,吳徵開始心動,倪妙筠也有了異樣之心。

  也自那一夜之後,兩人的情感拍碎了隔閡的那一層紙,一發不可收拾,再也壓抑不住。兩人的心開始迅速地貼近,越來越熟識,越來越親密,越來越難以阻擋。

  吳徵一邊品嚐愛妻的香舌,一邊摟著她的纖腰又緩步行走起來。有了吳徵的助力,倪妙筠再不必費盡全力支撐嬌軀,且情郎摟著她的纖腰托實,卻絲毫不束縛腰下的隆臀。女郎奮力回吻之時,還能順應吳徵緩步的節奏前後搖擺臀兒,讓幽谷一嘴一嘴地將肉棒吃個盡根而入。

  嘰咕嘰咕的淫靡聲與滴滴答答的花汁掉落聲,擁吻更熱,抽送更重。就像兩人雨中漫步之後,一路相攜著前行間相互吸引,情意越來越深。

  吳徵越行越快,肉棒攪拌著花汁的嘰咕嘰咕淫靡聲被豐臀撞在大腿的啪啪聲蓋過!

  “唔……好深了……都頂到最裡面去了……”倪妙筠似牙酸一樣呻吟連連,又難過又快活,嘴角邊卻始終帶著甜甜笑意。

  “還不夠裡面,妙妙最喜歡的,才能頂得最深!”

  “唔……”倪妙筠呼吸頓止一般斷了兩下氣,雙眸如水,紅唇若血。在伏牛山一役,兩人的心終於再也不能分開,就像現在的大步飛奔,無論肉棒怎麼迅猛地深入抽出,龜菇都卡在洞口的緊窄肉圈處,從未脫出。而吳徵所言的頂得最深,便是在煙波山上的落英繽紛裡,兩人終於結合在一起!“請……請夫君……頂到最深的地方來……妾身想要……”

  “想要什麼?”吳徵將女郎放倒在搖椅,跨在肩膀的修長玉腿被他反壓而上。

  “妾身的穴兒……想吃白斬貴妃雞……吧……”倪妙筠緊張地抓著吳徵的臂彎,比往日更加的大膽換來的是羞不可抑。在吳徵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女郎終於撐不下去,嚶嚀一聲閉上了雙目。

  “愛妻請享用大餐。”吳徵伏在倪妙筠耳邊輕聲道,雙手一抓玉腿筆直地叉開,又見那雙如脂粉大片拋灑在峰頂的美乳正盈盈晃動,美不勝收。這雙美乳向來是吳徵的心頭好,尤其那兩片大大的粉暈,即使驚鴻一瞥都有不能把持之感。吳徵遂扎穩了馬步俯身而下,一口將整片乳暈全含進嘴裡,腰桿一收一挺就是一記直抵花心的重插!

  “啊……”倪妙筠一聲尖叫,這一招直上直下的【臨壇翠竹】同樣是她最為喜愛,也最有感覺的方式。肉棒像只石錘一樣直搗而下,重重杵在花心上,險些把她的魂魄都震得散了。

  吳徵並未有半點停頓,既已發,不止不休!從兩人擁吻的溫存,到一步步地越加激烈,此刻正是至為關鍵的最後關頭。堅硬若石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比搗藥還要兇猛劇烈。花肉密如梳齒的幽谷妙處像一隻肉脂瓶兒,一下子就被搗出無數的漿汁。花漿豐沛,片刻間充盈小小的甬道,肉棒塞入時絲髮難容,即使幽谷洞口朝天,花漿還是被擠了出來。緊窄的洞口像被掘出了一眼小噴泉,每次重杵都要冒出瀝瀝漿汁。

  “杵死了杵死了……花心都要……被搗碎了……嗚嗚嗚……”女郎的聲線本就帶著極重的鼻音,渾身舒爽間更加地膩人。更何況美乳還被郎君含在嘴裡不停地重重吸吮,嬌嫩的乳肉被吸來吸去,啵啵唧唧的聲響絲毫不遜幽谷裡被重杵的響聲輕。乳尖粉暈本就是每一個人的敏感帶,倪妙筠的粉暈遠比常人的要大上許多,觸感之強烈自然也要大上許多。

  上下齊攻,被插弄的幽谷雖讓倪妙筠有要壞掉的感覺,可花肉卻是脈脈含情黏黏膩膩地纏著肉棒。倪妙筠的美眸睜開,媚光四射,只見郎君像出了閘的猛虎伏在自己身上,用力地吸吮,狠命地抽插。長腿被壓得全然折起,抬高的臀兒讓幽谷由下而上地迎接肉棒的俯衝,每一下都直接命中花心。

  “妙妙夾得好緊。”淋漓的香汗,凌亂的長髮,胯下的女郎嬌弱不堪,只有團團包裹著自己的幽谷在有力地纏夾。吳徵飽嘗了口中美味,起身幫倪妙筠撥開額前的亂髮,下身卻一刻不停地連連重杵。幽谷裡已成了水簾洞泉水漫溢,潤得棒身抽送時快美無比。

  “嗯……還要……”熱熱的肉棒一下下深入體內,彷彿要把一洞媚肉都給燙得化了。這股火焰一路蔓燒,讓人暖融融輕飄飄地爽快如躺雲端,又五內俱焚一樣口乾舌燥。乳尖的快意忽然頓止,女郎發出聲不滿的呻吟,藕臂胡亂抓著吳徵又向胸脯上按去。

  吳徵牙齒輕咬叼著一隻乳尖,酥彈的奶兒像餈糕一樣隨意拉長。舌一捲,兩枚乳尖都沒入口中,再重重一吸,兩大片粉嫩嫩的誘人乳暈都齊齊被吸了進去。

  “不成了不成了……杵壞掉了……吳郎……吳郎……”身心皆暢,無一處不滿足,香汗發得讓嬌軀都似在發光。女郎兩腿一盤一夾,熱烈地扭挺著豐臀。穿梭重杵的肉棒就像掀天的狂潮,噴灑的花蜜一波又是一波,前頭的快美剛剛傾瀉而出,後一波又接連襲來。

  肉棒上綿密細緻的梳齒噬咬隨著甜媚的酥啼媚吟一同加力!倪妙筠嬌軀劇烈地顫抖間忽然一僵,大開的花心裡蜜汁滾滾而出……吳徵發狠般地抽杵,全忘了嘴裡兩團香嫩如何地寶貴,只知胡亂地又吸又咬。

  “啊……疼……哎呀……嗚嗚嗚……”峰頂玉蕾被啃咬的劇痛剛起,幽谷緊咬的肉棒猛地一漲,急速律動起來,滾燙的陽精隨之噴薄勁射而出!女郎呼疼又爽的叫聲中,雙腿死死一夾豐臀懸空,不管嬌軀已抖得劇烈發顫,纖腰仍拼了命地扭磨旋轉,像只粉白圓潤的小磨盤,要將裡頭的汁液全數磨出來……

  “妙妙?妙妙……”

  大口大口的喘息,仍感覺自己像溺了水透不過氣。渾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大口大口地呼吸,這暢快的滋味卻讓女郎一絲力氣也提不起來。情郎在耳邊的輕聲呼喚,才讓倪妙筠彷彿神魂飄蕩於六界的暈乎中略回過神。

  “嗯?”

  “啊,沒有暈過去……”吳徵含著愛妻的耳垂,剛才著實有些狠了,生怕倪妙筠禁不住暈了過去,反為不美。

  “沒有~~”倪妙筠愜意地縮了縮脖頸,聲音越發迷人嬌柔道:“就是……一點點都動不了了……”

  “我抱著你,妙妙就歇一歇。”吳徵將倪妙筠摟在懷裡起身,陷在幽谷裡的肉棒略微軟垂,剛大洩特洩的花汁豐沛如溪流,滑滑膩膩,肉棒一下子滑了出來。原本堵在裡面的花汁也像水柱一樣嘩啦啦地流出一大灘全滴在地上……

  “哎呀……好羞人……今天怎麼……怎麼會這個樣子……”倪妙筠四肢痴纏,埋首在吳徵肩頭羞不可抑。

  “新婚之夜,分外激動些又有什麼奇怪?妙妙這個樣子可迷人了。”吳徵抱著倪妙筠滾落床幃,看著明媚不可方物的愛妻,又嘆息一聲道:“就是為夫不太好。今日才把妙妙娶回家,明日就要遠行……總是對你不起。”

  “夫君不要這樣說。妾身既加入吳府就是吳家的人,來日方長,妾身沒有怨言。”被吳徵壓在身下,倪妙筠一時想起他揹負的艱難,柔情百轉道:“就是此去長安山高路遠,又一路艱辛,夫君務必時時念著這一府上下待夫君最親的人,萬勿衝動行事。”

  “愛妻放心。有娘和你陸姐姐與我同行,萬無一失。這一趟最差就是無功而返,我們想走,又有誰能攔得住?”吳徵輕鬆地笑了笑,打消愛妻的疑慮道:“天下雖大,唯有你們才是我的一切。”

  “夫君能這麼想就好。可惜妾身不夠爭氣,很多事還不能幫上忙。”

  “遲早的事情,妙妙千萬不可著急。”

  “妾身知道,請夫君不必操心我。”倪妙筠溫柔而堅定,吳府上下,接下來就是她最接近十二品修為,也是最有希望的一人。女郎目光流轉,忽而又忸怩起來道:“夫君……明早……除了趕路……沒有旁的事情……吧……”

  “明早還能有什麼事?只有今晚才忙得很……”愛妻在人前動不動就羞人答答,今夜新婚又飲了酒,比往日還要大膽許多,居然主動要求。看她雙目低垂,只偶爾一抬片刻間又躲了過去,煙視媚行得嬌俏可愛,吳徵心頭大動,肉棒隨之又挺了起來!

  鈍尖剛蹭幽谷,便覺一片肥嫩之地居然比平日還要飽滿些。吳徵一愕,起身低頭一看,只見倪妙筠從他腰間放下的雙腿居然止不住地大抖,像紮了三天三夜的馬步一樣,兩瓣膩白的花唇肉居然已微紅泛腫……以女郎精深的武功,又不是處子初破居然到了這副田地,可見方才杵得有多重多狠。

  “是不是很疼?”

  “不疼……就是有點麻麻的……”倪妙筠羞赧道,剛才的姿勢與力道不堪承受,豐腴有力的臀股居然無力支撐地發抖,幽谷洞口的嫩肉更是有些麻木的刺痛感。可女郎並不害怕,心裡仍是滿滿的期待。

  “再插真要壞掉啦。”吳徵玩味一笑,又有些懊悔先前的過分放縱,使力過猛。

  “可是……夫君明天就要遠行,妾身想滿足夫君……”兩人相伴已久,女郎知道吳徵一次難以滿足,何況還是大婚之夜的旖旎情動。雖然一次歡好堪稱酣暢淋漓,總是有些遺憾。

  “其實……我早就想好了,今夜想摘了妙妙的這裡。”吳徵伸指在臀縫裡一點,滿心期盼著看看女郎嬌羞不依,面紅過耳的美態。

  果然倪妙筠的俏臉刷地一下,比大醉之後還要酡紅。她侷促不安地扭著嬌軀,目光躲躲閃閃,吞吞吐吐道:“那裡……那……夫君既有所求,妾身自當……自當侍奉……”

  吳徵全沒想到她雖羞不可抑,答應得卻這般爽快。到底是書香世家自小學習禮義,嫁入吳府之後便以吳府人與吳徵的妻子為約束,就算忸怩不安心如鹿撞,不礙她應承下來。

  吳徵又是欣喜,又對倪妙筠的做派憐愛之情大動,強忍著心中的衝動憐惜道:“若是不喜歡,妙妙不要勉強。我們府上沒有什麼三從四德,不需要一味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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