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覆花之夜】(父女禁忌4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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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1-09

兩眼痠澀地看著鍾執,“爸……你怎麼來了……”

“來,你也過來先坐下吧。”陳丁奕的目光和藹而乾淨,沒有挖苦,也沒有嘲諷和鄙夷。

陳丁奕是昨天晚上偶然從學生那裡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的,出於教育工作者最本質的責任,他還是將信將疑地一早就聯絡了鍾執,讓他到學校。

陳丁奕本以為,能幹出這種出格事的鐘執會是個大腹便便或者色厲內荏的中年男人,見面之後他才想起其實早在家長會的時候,相貌出色的鐘執就已經在眾多家長中給他留下了較為深刻的印象,但他不可能僅憑一面就把所有同學和他們的家長對號入座。

但是無論怎麼出色,他和旋明所做地事仍舊是不可能被這個社會所接受的。

他認認真真地問,鍾執也一五一十地回答。

陳丁奕善意提醒鍾執,你們所做地一切,都有可能成為鍾旋明未來人生的汙點。他也不希望看見自己帶過的學生,經歷殘酷的高考後,因為這種事而在別人面前抬不起頭。

他再三告誡,如果各自迴歸應有的正常軌跡,現在放手,還來得及。

然後這時,旋明就進來了。

一個曾經多麼明麗,光彩照人的女孩,如今像淪落為將要凋落的一朵枯花,毫無生氣,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被空氣碾得粉身碎骨。

旋明走到鍾執身邊坐下的時候,恍然間,她想起了小學的時候因為調皮搗蛋而被班主任叫家長的事——叫家長,那恐怕是每個學生都害怕經歷的噩夢,自己的頑劣在班主任的火眼金睛下無所遁形。

她正想著,鍾執突然牽住了她的手,當著輔導員的面,與她十指相扣,看著她的時候,那溫和的墨瞳似乎在說——不要怕。

那一刻,鍾執想告訴她,他所認為極致的愛,就是和她一起留在黑暗裡,然後,緊緊握住她的手。

章節目錄 第四十九章 輔導員

旋明也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她和鍾執手牽著手,表情肅穆地面對一個人,輔導員就像是他們戀情的見證者一樣。

這樣堂而皇之的牽手,現在由陳丁奕看來就格外扎眼,他清了清嗓子,然後開門見山:“旋明,剛剛我也和你爸爸談過一次。事情經過也都清楚了,今後你有什麼打算?”

有什麼打算?

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她也很茫然。

但是有一點非常明確。

“我不想和我爸分開。”

在她冷靜地說出這話後,眼淚突然就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好像淚水替她承受了這幾天所受的委屈和同學們的白眼,拼命往外湧。

她明明一直在奮力在反駁這個殘酷的現實,卻現,原來鼓足勇氣脫離現狀去追求所喜愛的東西,竟然是如此的壓抑,壓得人喘不過氣,只能在心底沉默地嘶吼。

她真的怕了。

但是她認為,沒有什麼相似物是可以替代鍾執的,剝離這種特定情感,只是想一想都會感到痛苦,痛苦到每一個細胞裡都是支離破碎的絕望。

她的樣子,讓原本鎮靜的鐘執一下子也開始有點手足無措地地抱著安慰她:“旋旋……現在只是導員找你談話,沒什麼的。”

鍾執抱著開始嚎啕大哭的旋明,輕拍著她的背,宛如安撫一個在幼兒園見不到媽媽的三歲幼童,他很抱歉地看了一眼陳丁奕,但是對他來說,眼前的旋明遠比輔導員和麵子更重要。

“嗯,哭吧,你先哭一會,都有我在呢。”鍾執拿著紙巾碰了碰她的眼睛,然後在她耳邊溫言撫慰,害怕稍微一大聲,就嚇壞了這個脆弱的小精靈。

前幾天,她要躲著室友,躲著同學,躲著異樣的眼光。現在,旋明如願以償地終於找到一個可以放聲大哭的環境,在鍾執懷裡哭得撕心裂肺,他身上淡雅熟悉的氣息令人沉醉,旋明像一隻差點被遺棄的小狗一樣,一個勁地往他懷裡鑽。

“導員,真是不好意思。”旋明早就忽略了導員的存在,但鍾執還沒忘,他又扭頭對著原本想找旋明好好談話地陳丁奕深表歉意。

陳丁奕也被她感染,手臂剛抬起又無可奈何地垂下,然後不忍心地擺擺手,安安靜靜地坐在原地,兩個大男人在辦公室陪著一個小女生哭。

看著眼前的一幕,陳丁奕不禁有些動容,雖然他還沒結婚,但他也是有女朋友的人。原本跟鍾執一個人交流的時候,作為輔導員,他還很有壓力,也很有決心的,因為他本身很抗拒父親和女兒之間的這種事,也總會觸他諸多骯髒的雜念。

但是他卻覺得,此刻這樣相處的鐘執和旋明是如此的和諧自然,溫馨而美好,看不到一點汙穢的慾念和索求,僅僅是兩個依偎在一起,互訴衷腸的乾淨靈魂。

旋明還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好一陣後,才稍微停歇下來,雙頰泛紅,像個高燒初退的病人。鍾執剝開旋明被淚水黏在兩頰的絲,把她的汗水和淚水擦乾,貼著她的耳垂輕聲安慰著她,然後又向旋明露出了鼓勵的笑容。

突然,很突然的,當陳丁奕親眼看見鍾執低頭主動吻住旋明那一刻,他覺得從小到大一直建立起來的牢固、積極、正確的三觀,終於被徹底顛覆了。

那兩人,就當著他的面,不僅枉顧世俗還堂而皇之地在接吻。

鍾執用含蓄又大膽的吻,獎勵這個勇敢的孩子。他身上,有罕見的義無反顧的任性和決絕,像是在用行動,無言地向屋子裡的另外一個人宣告他們之間不容置疑的感情。

淺嘗輒止的吻,當然,也沒有深入的必要。

這是什麼概念?

這兩個人,竟然……竟然……

說不上是被噁心到、震驚到、刺激到、感動到,只是在陳丁奕親眼看到這一幕時,那一瞬間除了心理上,更多是生理上條件反射一般的惡寒,身體裡像有無數條蠕動的蜈蚣就要咬破人體那層薄薄的皮膚拼命往外鑽,又膿又臭。

就那麼一下,陳丁奕頓時覺得嗓子緊,異常難受,胸口悶起來,胃部都在蠢蠢欲動,他瞪大了雙眼,抓緊椅子扶手止不住地想往後蹬,好似還沒從驚嚇中緩過神,一動不動地整整呆滯了一分鐘。

但鍾執並不是很在乎陳丁奕的反應,一直以來他都很清楚自己在不同的時間地點,在不同的人面前,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什麼,所以當下也絲毫沒有想掩飾自己出格行為的想法,自始至終的關注點都在旋明身上,他所在乎的,也只有旋明。

鍾執沉靜如水的目光落在她眼底,旋明一下子就不哭了,癟著嘴,用手背可憐兮兮地抹了抹溼潤的眼睛。

好一會陳丁奕才回過神過來,連連乾咳,不得不避嫌一樣,眼睛上天入地地亂瞟了幾下,一點繼續談下去的慾望也沒有了,結果這時候旋明才開口:“導員,現在我聯絡不上楊念……我想問問她……”

陳丁奕感覺自己像被關在了潮的屋子裡,揪心又反胃的溼氣直往肺裡鑽:“沒、沒事了……她那,大概事情我也清楚了,後面我會從學校這邊聯絡她。”

然後他又趕緊補充了一句話,聽起來像是在下逐客令,雖然他本意並不是如此:“我想說的也都說得差不多了,耽誤你們這麼長時間,旋明你這個狀態……還是先回去休息吧。”

鍾執還是很感謝這位年輕的輔導員,能夠理解並面對他們和氣地談話:“那麻煩導員你,辦公室裡生的一切事,都不要告訴別人。談話也好,還是其他也好。”

鍾執知道,自己在向陳丁奕施壓提要求,萬一校方領導要了解學生情況,輔導員也沒有不說的理由,所以不自覺放軟了語氣:“就當保護個人隱私。”

陳丁奕立馬明白鍾執在指剛剛生的事,忙不迭地點點頭:“這點我還是知道的。”

在兩人走之前,他心跳還極快,又惴惴不安地叮囑道:“但還是希望你們回去想好……畢竟關係到今後。”

他作為一個普通的輔導員,真的盡力了。

“嗯,多謝了。”

然後鍾執就帶著旋明出門了,走之前把門又掩上。

陳丁奕心神不寧地接了一杯涼水喝下,平復心情的同時,也潤潤嗓子。他本計劃的是搬出那一套無比正確的社會倫理道德,義正言辭地批評這倆個人,結果反倒自己被嚇得不行,果真還是自己太年輕,定力不夠。若是年齡大一點的輔導員,今天這場面恐怕會氣得七竅生煙吧。

陳丁奕在辦公室裡焦躁地來回踱了幾步,恰好也快到中午下班的時間了,他不放心地推門往右側看,現兩人剛好走到遠處的樓梯轉角,然後鍾執不知道對旋明說了什麼,就笑著把她的頭揉亂,又細心整理好,再給她戴上了帽子和口罩,然後牽著她一步一步踏下樓梯,直到再也看不見他們的背影。

陳丁奕突然就有點希望,希望知道此事的人們不要再為難這對父女了。

他沒有從中看到汙穢的慾望,那是愛,但似乎不僅僅是親情或者愛情,而是一種更飽滿、含蓄更具有溫度和張力的情感。

章節目錄 第五十章 蝕

這一次,鍾執幫旋明請了整整一週的假。

但是從辦公室到回家,看似一直鎮定的鐘執,其實內心一點都不比旋明好受。他也身處輿論中心,只是因為遠離學校而沒有遭人鄙夷和唾棄。但是他再三告誡自己,這種關鍵時刻,一定不能在旋明面前流露出任何膽怯和畏難情緒。

畢竟,她能依靠的就只有他了。

鍾執在辦公室裡,看似面不改色,實則心驚肉跳地聽完了陳丁奕所說的,最近學校裡的鬧得風風火火的傳言,他也幾乎可以想象旋明在學校的這兩天是如何的煎熬。

這些苦難為什麼要讓她來承受?

一回家,鍾執就有些急不可耐地把她抵在門板上,手溫柔又憐惜地撫過她的頭,耳垂,頸窩,像是要用心感受著她的存在。旋明怔怔地望著他時,鍾執又突然來了興致,低頭吻住她水潤的唇,濡溼後又微微放開,再用舌尖舔著她的唇縫。

“爸爸?”他溫暖的氣息鬆弛著旋明的神經,她幾乎要陷進鍾執溫柔的陷進裡,但背後冰冷的門板又拉扯著她搖搖欲墜的意志。

“等一會。”鍾執的目光雖然沒有離開她,嘴唇卻是若即若離的狀態,親一親,再放開與她逗趣。他的指尖又滑過她微翹的唇瓣,接著是光潔的鎖骨,胸口,腰,臀,像是在兩人之間醞釀著某種微妙曖昧的氛圍。

鍾執心中湧起一股極強烈的感受,好像眼前的人,是他的所有物,他的寵物,他的財產,是專屬於他的,別人絕對不可以奪走的寶貝,只有他才可以名正言順地擁有旋明。

旋明揚起下巴,輕顫著想要往他懷裡鑽,伸出手蹭著他的腰,隔著衣衫感受那流暢精悍的線條,然後向下探,直到摸到了那團包裹在褲子布料下的滾燙肉體。她腿有些軟,像是被抽走了骨頭,指尖像小動物敏感的觸角一樣,小心翼翼地觸碰試探著那份熱源。

鍾執沒有阻攔和拒絕她,很耐心地縱容她的放肆。得到了他的默許,旋明情不自禁地勾開皮帶,金屬圈清脆的碰撞聲敲打著她的理智,千萬只螞蟻啃噬著她瘙癢的內心。她帶著涼意的手又探進那具有彈性的內褲,握住了他熱硬挺的陰莖,用手包住那一大團熾熱輕揉、擼動。

旋明覺得她下身已經溼了,但嗓子還很乾渴。旋明掙開鍾執的束縛,背靠著門往下滑,然後跪在地上,扶著他的陰莖,宛如一隻被調教得得忠誠又乖巧的小狗,伸出柔軟的粉舌舔,弄含住龜頭用力吸,全心全意取悅他。

鍾執手撐在門上,任她用嘴服侍著自己。另一隻手託著她的下巴,像在撓一隻訓練有素的貓兒一樣,時不時用手摩挲著她下頜那片嫩肉,用這種方式無言地嘉獎著她。

旋明看不見鍾執的表情,但是能從他身體細微的反應,感知到他

直到鍾執終於受不了了,伸手拎起她,託著她的腰翻了個面,從後摁在門上,然後毫不猶豫地剮下包裹著她臀部的一切阻礙,褪到膝蓋處,大手擠進緊夾的腿根把它分開,抹了一把溼濘的汁液就對準穴口往裡深入地頂撞,一次次都好像在拋向極樂的雲端。

“寶貝……我的旋旋……”鍾執壓著旋明,手也從她兩側伸進她的衣服裡,握住她胸前那馨軟有彈性的乳房。

她唇微張,溢位動情的呻吟,屁股高高翹起一個淫蕩的曲線,貼合著鍾執上下蠕動,像一條情的蛇,又絞又纏著鍾執。

她手臂撐在門上,脖子扭著有點難受,但是下身卻舒服得腿心都在麻。空虛被填滿,飽脹感襲來,一次次的衝撞和頂弄,兩人都在劇烈喘息著。

肉棒的溝壑摩擦著內壁,被填充,被充盈,這種飽脹感讓她切實體會到水乳交融時,身心交合的極致快感。只有深陷這種肉慾快感時,她才能暫時忘記現實的禁錮。

連續不斷的抽插,讓她的呻吟拉長。

鍾執賣力地抖腰頂弄著,快感讓他爽到視線簡直無法聚焦,連那柔嫩的陰唇都往外翻。

“旋旋……你那裡真是緊得要命……”

當旋明感覺到鍾執快要到了,想要拔出來離開她的體內時,她只能胡亂地伸手向後抓著鍾執的手臂:“別離開……射進來……都給我。”

鍾執在心底罵了一句,感覺神經都在沸騰,然後往前一衝,頂到盡頭讓白濁的液體飈射充盈在那緊緻的穴肉中。

徹底地融為一體。

雖然旋明一直在吃藥,但是鍾執不放心,所以射進她體內的次數屈指可數,唯有這一次是旋明主動要求的。

他這一弄,液體從粉嫩的穴口滴落在褪至膝蓋褲子上,徹底弄髒了。鍾執乾脆全部給她脫下,然後抱著她進浴室,讓她坐在浴缸邊上給她洗。

幾乎每一次都是鍾執親自動手,他認為,作為一個男人不能爽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甩下女人讓她自己吃藥自己清理。鍾執很認真地半跪著用溫水沖洗,扣出那一團團白色的稠液。

旋明卻委屈巴巴地嘟著嘴,愁雲慘淡地看著他,連笑都力氣都沒有:“爸爸……我們這樣會不會遭天譴啊……”

“別亂說。”鍾執嚴厲制止了她,皺起眉來難得有些兇。

今天導員的話,讓她覺得,明天和未來,她開始看不清了。但是此時此刻她突然想任性地逃避一回現實,她不想再故作堅強了,她不想去面對流言蜚語了,不想承受那些苦難了,她只想化身為軟萌的小甜心撲在他懷裡,盡情地撒嬌。

看著鍾執嚴肅的臉,旋明不管不顧地抱著他的頭輕輕晃起來,像抱著一顆蘑菇,有些小委屈,開口弱氣又無辜:“不說就不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兇啊。”

鍾執根本沒料到她會突然又軟又糯地跟他抱怨,像一隻毛茸茸的小兔子蹭著他,那一瞬間他覺得心都要化了,連自己也神不知鬼不覺地被她帶進那個棉花糖一樣的圈套,連懵帶哄:“好好好,不兇不兇。”

其實現在的姿態是旋明比他高的,她雀躍地全身往前傾壓在鍾執身上,又將他的頭按在懷裡。

鍾執感覺,自己就像埋在了潔白的雲朵裡。

只是就這麼幾下,他就感覺自己又硬了。

“爸爸,等會你要……啊呃……”她話還沒說完,突然就又驚又媚的叫起來,連尾音都帶著鼻音上揚。

鍾執在舔她。

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溼熱有力的舌尖是如何進出那狹窄的甬道的,挑弄著周圍的嫩肉,吸著那敏感的小核。

她的下身頓時如潺潺的小溪又湧出一汩水來,還蹭到了他的鼻尖上。

又癢又極度空虛的感覺。

旋明不自覺地收攏腿夾緊他,然後掀起衣襬蓋住他的頭,這樣看起來就像是他鑽進自己的裙底在窺探一樣。

她笑起來,傻乎乎的模樣,笑得很開心。

等兩人都玩夠了,鍾執才又洗了洗,然後抱起她放在床上,扯過被子蓋上她光溜溜的腿才問她:“你現在餓不餓,想不想吃飯?”

“不想。”旋明抱著鍾執的腰,臉貼上他的胸膛。她不是不餓,而是沒有胃口,最近幾天食慾都不太好。

“乖孩子。”鍾執剝開她烏黑的絲,在她眉心輕輕落下一個吻嘉獎她,“那想睡午覺了嗎?”

“嗯。”旋明又往他懷裡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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