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覆花之夜】(父女禁忌4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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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1-09

,這個冷血的女人,其實比他還要大上兩歲的,都對他們不聞不問快二十年了,因為自己有了兒子,現在一齣事才喚醒她的良心了嗎?

“多一個你的電話也算不上打擾。”鍾執漫不經心地回答她,隨著經歷過的事漸漸變多,他有限的尊重和耐心只會留給值得他付出的人。

“我現在也身為人母了,我也相信你的為人,你是真的愛她嗎?各種意義上的愛。”

“愛。”

“那你還不打算放手嗎?”

這個問題鍾執已經被問到過很多次了,旁敲側擊的,好意的不懷好意的,大家都意見都出其地一致,其實現實和理智都在指向那個唯一正確的答案,可是對他來說,事情已經生了,感情也已經傾注了,一切早就不是孰輕孰重那麼簡單的問題了。

“難道你有什麼高見嗎?”鍾執猜不透她打來電話的目的,開口又是一句不留情面的犀利嘲諷。

他已經連續幾次都用問題回答她的問題,不僅每次都話中帶刺,語氣也是冷嘲熱諷,早已不見當年的溫情脈脈。

鍾執像是故意和她針鋒相對,電話那頭的人也終於笑不出來,沉默思忖著,然後才惆悵惋惜地開口:“鍾執,你變了。”

其實他變沒變,鍾執自己再清楚不過,只是現在他們兩個互不相欠,對於已經不在乎的人,多說一個字鍾執都會覺得是浪費,而真正在乎的人,他拼盡全力也要護她周全。

“爸爸?”這時,旋明突然出現在書房門口探尋地望著他。

鍾執懊惱,他本是臨時到書房,打電話時也忘記關門。

“是你女兒嗎?這麼久了我第一次聽到她的聲音。”電話裡的人有些急切地問。

旋明這段時間都是惶惶不安地過著,一煩躁,見不到鍾執就會擔驚受怕地找他。見他正在打電話,她也沒有打擾他,只是默默走了過去抱住他,貼著他的胸口乖巧地蹭了幾下,似乎這樣才能安心。

鍾執摸了摸她蘑菇似的頭,熟練地低頭在她唇上落下一個吻,然後有些心不在焉地對電話裡的人說:“行了先到這吧,她來找我了,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好吧。”現在的鐘執和她曾經認識的鐘執判若兩人,他的疏離和冷漠讓電話那頭的人再次碰壁,她有些尷尬地掛了電話。

“爸爸誰啊?”旋明抬頭問,“好像聽到你們提到我了。”

“我以前的一個朋友。”

旋明沒有注意到“以前”兩個字,拽著他的衣角,“我剛剛又上網看了一下……”

“不是叫你不要看嗎!”鍾執的怒火蹭地躥起來,看到她睜大眼睛嚇得微怔的表情,才覺自己失言了,他煩躁地擰了擰眉心,“對不起,剛剛火氣有點大。”

旋明恍惚了一會,差點站不穩,她嚥了咽口水,正準備第二次開口時,猝不及防就被鍾執抱起放在床上。

他撐在上方直視著她,好像這樣就能與她的感情相連,只是他的墨瞳中看似是沉靜湖面,卻有什麼正在節節敗退。

鍾執像是很疲憊一般,提起一口氣話到嘴邊又成了嘆息:“陪我一會。”

旋明有些心疼地握住他的手,她隱隱感覺得到鍾執在做些什麼,但是他又什麼都不肯告訴她,每次問起來都是閃爍其詞,只是告訴她不要擔心,安心待在家裡就好。

這樣的鐘執又讓旋明想起了久違的玻璃的感覺,雖然仍舊晶瑩澄澈,雖然仍能擋風遮雨,但表面已經無聲地佈滿裂痕,再有一個重創就會徹底碎裂。

鍾執靜靜凝著旋明。她的眼睛水潤動人,唇軟而翹,頸窩嬌嫩白皙的皮肉還有隱隱紅痕,目之所及的容顏都在撥弄著他的心絃,只是美得讓他揪心,美得讓他痛苦。

鍾執沒有過多詢問她旋明的想法,刻意迴避她探尋關切的目光,手指徑直卡住她的手腕,強硬地反手釘在床上,收縮用力,再俯身含住她的唇,想要與她一同沉淪在片刻的溫存中。

旋明是寄在他最傷處的一滴淚,是凌在心尖軟肉上的一道疤,是迴避不開一生一次的命劫。

說到底他也只是個普通人,沒有辦法逆天改命,兩人之間的事他有太多的無能為力。

人前習慣斂光的鐘執,也不曾向她抱怨過一句話,只是這一次,他連脆弱都已經懶得偽裝了。

這樣的鐘執,讓旋明腦海中突然浮現一個噩夢般的詞。

情深不壽,慧極必傷。

章節目錄 第五十六章 火花

他們的衣服很快被凌亂地堆在一角,鍾執捧起她情迷意亂的臉,把散亂的頭往後撥,輕柔而繾綣地親著她的眉眼,耳垂,唇角,粉嫩的臉蛋幾乎全被他濡溼。

旋明想去抱他,但是手腕又被鍾執捉住,摁在床上,像是戴了手銬一樣被他牢牢控制,整個人在他身下都不得動彈。

她溫熱的身體散著令人眩目的體香,鍾執的舌尖抵在她頸側的軟肉上,壓住了呼吸,一點點用力,貪婪又剋制地感受著從舌尖傳來的細微有力的跳動,那裡是她的動脈,他真想就這麼狠狠咬下去,用牙齒割破她嬌嫩的肌膚和血管,看著鮮紅的血液飛濺噴湧——

鍾執的心底蟄伏著一隻野獸,要是她被他咬死了,他就和她同歸於盡。

鍾執覺得這段日子心很疲憊,彷彿不安的靈魂和肉體已經剝離開,只有和她瘋狂做愛時,才能感到一種安全的鮮活的存在。

鍾執的手摩挲著旋明的細頸和鎖骨,指尖依稀的溫度讓她心跳驟然加快。雖然他的手指並沒有用力甚至很輕柔,但是看著旋明的眼神卻像食肉動物一般凌厲。

有那麼一瞬間鍾執是真的想掐死她。

“爸爸……疼……”旋明弱弱地喚著不太理智的鐘執,她害怕這樣帶給她一種莫名窒息感的眼神,“爸爸……你親親我……”

鍾執捏住旋明的下頜,咬著她的唇懲罰她。然後他一邊用粗魯的言語羞辱她,一邊用指腹抵在她身下花瓣的穴口輕揉慢捻故意不進去,看著旋明被自己弄得溼得不成樣子,不停地叫著爸爸、爸爸哀求他,鍾執就忍不住想要更進一步地蹂躪和侵犯她,卻又捨不得真的傷害旋明,然後改口在她耳邊溫柔低語,留戀地對她說著含糊不清的情話。

鍾執哄著她,直到旋明重新嗔笑起來,假裝推了鍾執幾下,他又去掐她的腰揉她的乳,旋明也顫巍巍地舔他的下巴和喉結,再與他熱烈動情地舌吻,柔軟的身體被他留下好幾處紅痕,歡愉又疼痛。

就像是一種臨近世界末日的抵死纏綿,只剩下肉體糾纏,感官碰撞,荒唐又癲狂。

鍾執把她拉進懷裡,從下面深深地頂了進去,一次比一次狠厲,連旋明的身體都被撞得一顫一顫,最近幾次鍾執都對她都不太溫柔,了瘋一樣在她體內搗弄,用滾燙的肉棒碾磨著花徑深處的軟肉。

當陰莖猛地一下擠到最深處,尖銳而強烈的快感讓她的情緒不受控制地上湧,幾乎瞬間高潮,連眼角也被撞落幾滴淚水。

旋明承受不住叫著哭喊著,手指下意識地揪住床單,企圖尋找一個著力點,然後鍾執又強行掰開她的手指與她十指交握,壓著她,再聽著她像一隻聽話小狗一般,在他身下委屈又舒爽地細細嗚咽。

只有鍾執才能把她從灰暗壓抑的世界喚醒,然後再與他一起激盪出原始慾望的火花,只有在他身上,旋明才能找到最美妙最契合的性與愛,他不是點綴荒蕪的彩色,他就是人間的絕色。

真正愛一個人時,無論那個人是溫柔的剋制的粗魯的放縱的,都一定會是刻骨銘心的,那些歡愛都成了留在身體上的紅印,刻在靈魂裡的深情。

只是越親密無間,就越食髓知味。

他們就像屬於彼此的氧氣,只佔空氣的一小部分,卻又無處不在,無時不在,失去了就再也無法生存。但高濃度的氧氣也會成為毒素,在進退呼吸中,隨著人的一顰一笑漸漸侵入骨髓。

“爸爸……有點疼……”旋明嗚咽著,臉上又染上了潮紅,眼角也有溼痕,她還是湊過去乖巧地親了一下鍾執,“你輕點好不好。”

鍾執從她的話裡反應過來,不自覺就鬆開了手,在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幾次都在把旋明當洩的工具時,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眼底竟有一絲難以捕捉的慌張。

那種不安的情緒幾乎要挑出胸腔,鍾執不敢繼續下去,無聲地抱住旋明埋在她的肩頸處,等著身體裡的火勢漸漸熄滅,他才久違地親暱地貼著她的臉頰:“乖,以後不會弄疼你了。”

之後鍾執又是靜靜地摟著旋明也不說話,那個人的一個電話喚起了他二十歲以前的諸多記憶,青春的美好的遙遠的留戀的以及刻意忘記的。

鍾執並不是那種習慣沉湎過去的性格,也不是那種隨意放縱自己的人,但眼下又有些失控。

這種對旋明幾度產生的不能自已的強烈感覺,鍾執從來沒有在別的女人身上感受到過,原始又純粹到像情動物之間致命的異性相吸。

全身上下只剩下荷爾蒙,多巴胺,腎上腺素所促成的單純的生理反應,卻又時時刻刻能感受到那股濃烈的愛意。

就在這時,鍾執的手機又響了,但當下他選擇置若罔聞,依舊閉著眼一動不動。

手機響了很久,旋明忍不住了微微掙開他的懷抱,伸手機訪問他:“不接嗎?”

鍾執懶懶抬眼看了一下手機,又是另一個陌生號碼,他那句“不想接”還沒說出口,旋明就自顧自地幫他接通了電話——

“喂?”旋明剛聽到對方的第一句話臉色就煞白,所有的話瞬間被堵了回去,情緒也一下子激動起來,氣得想要破口大罵,差點把手機摔出去。

鍾執一愣,見勢不妙,立馬奪回自己手機掛掉了電話。

他大意了。

果然,旋明抬頭地盯著他,眼眶中晶瑩的淚水就要溢滿,像被人欺負了一樣雙眼紅紅的,但仍舊不服輸地咬著唇質問鍾執:“你為什麼不和我一樣換張卡?”

她自己的事情都顧不過來,所以也一直忽略了鍾執是不是也和她一樣。

“你是不是接到很多次騷擾電話了?”旋明就快要哭出來了,“為什麼不把這些罵你的人渣遮蔽掉?”

鍾執啞口無言,他沒有告訴旋明,他不但沒有遮蔽掉這些人,大多數打給他的電話他還都接通了,並且鍾執都是等到電話裡的人把他罵得痛快了,他才一言不地冷靜掛掉電話。

“簡訊呢?以前給我的那種簡訊你是不是也收到不少?”剛在在鍾執身下婉轉承歡的嬌柔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她異常的煩躁和憤怒。

“你知不知道我也很心疼你啊!”旋明不甘地朝他吼,生完氣又抱著鍾執大哭,眼淚全都蹭在他肩上。

她感覺最近的自己一直遊走在精神失常的邊緣,時不時地陷入抑鬱和自責之中,一驚一乍,患得患失,但只要是和鍾執有關的事,又會輕而易舉牽動她脆弱的神經和喜怒不定的情緒。

章節目錄 第五十七章 懸崖

“沒關係的,我的事你別擔心。”鍾執嘆了一口氣,伸手把旋明撈進懷中,掌心緩緩拍著她的背,“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

她不信。

凡事只要一牽扯到鍾執,旋明就異常不安,狂躁沒耐心,隨時可能瘋或者失去理智。

多久了?有好多天了吧?為什麼那些人還不放過他們?

其實旋明憤怒的,遠不止電話裡的惡言相向,還有自己的狼狽無力。

鍾執小心翼翼地呵護了她快十九年,所以旋明敬重他愛惜他,她也自詡她對鍾執是不輸任何人,最認真的喜歡。但是她費盡心思,竭盡全力追求的寶貝卻被那些人貶成一文不值的垃圾,只因她沒有能與這種執著的愛所比肩的強大。

她怎麼可能甘心?

當軟弱怯懦的皮囊配不上不甘咆哮的靈魂,這真是她人生最重的悲哀。

“現在已經沒什麼人打電話了。”鍾執說這話時,溫和的眸子裡因飽含情緒反而生出一種冷,“而且……”

他突然又頓住了。

旋明不知道聽進去多少,一言不地將腦袋枕在他寬厚的胸膛上,眼皮揭起又閉合。她覺得自己像是得了一場重感冒,現實正在慢慢耗去她的耐心,然後填進悲慼、麻木,讓她漸漸變得不像自己。

其實受傷不是最可怕的,它可以用愛治癒,疲憊才是,因為它會把愛耗光。

這種灰暗的日子一眼望不到盡頭,每一個明天都是無望的末日。

旋明不僅脫離了校園,她還覺得自己已經和正常人的生活嚴重脫軌了。

守護這種脆弱易崩壞的愛,也是對她人性陰暗一面的挑戰。

她已經分不清到底是別人還是自己在折磨她了。

其實就像鍾執說的那樣,現在外界的情況正在慢慢好轉,人的好奇心都是有時限的,大眾的視線也漸漸轉移,除了一些不知好歹的騷擾電話,網路上有關他們的事已經越來越少了——雖然也傳得越來越離譜了。

但是連續幾天,鍾執不在家的日子,只要旋明不小心看到一丁點和鍾執或者她有關的訊息,就又開始神經質地砸東西,大雷霆,嘩啦一聲脆響,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到了深夜,旋明依舊失眠嚴重,在床上輾轉反側。有時她累了也會沉沉睡去,然後凌晨又突然從噩夢中驚醒。

鍾執被她弄醒了,也只能親親她,抱抱她或是輕言細語的安撫,這些剛開始還有效,到後來就越來越不管用了。於是深夜的時候她吵著鬧著要和他做,鍾執很頭疼,卻也只能迎合她,反倒是她怎麼都興奮不起來,下體始終一片乾澀,多少前戲都不會溼。

這種糟糕的狀態對彼此都是一種折磨。

她已經在懸崖邊上了。

終於有一天,吃晚飯的時候無論鍾執怎麼勸旋明,她都不肯吃,而她幾乎一整天沒進食了。

“吃什麼吃!那些人巴不得我去死!我餓死算了”筷子被旋明猛地掀飛,然後在空中劃出一道凌厲的暗影。

“那些垃圾還詆譭你!”她又負氣地狠狠踹了一腳桌腿,“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神經病!垃圾!人渣!都他媽以為我是死人沒脾氣嗎?!”

鍾執放下自己的筷子,看著她淡淡地說:“別鬧了,吃點吧。晚上我們出門散散心,剛好我也有點累了。”

他的墨瞳如一片沉靜的湖,清朗乾淨,沒有一點和她爭吵的慾望。

一聽到鍾執說累,她像是剎那窒息,突然就不鬧了。這麼多天了,他第一次開口對她說累。

也是啊,他怎麼會不累呢?這些天鍾執要處理她的事,照顧自己的同時還要照顧她這個暴脾氣的大小姐,而她遇到問題只會哭只會生氣怒向他撒潑,在家裡一點用處都沒有,淚水廉價到甚至連她自己都嫌棄。

沒用的人沒有資格抱怨。

旋明如突然夢醒就被暴露在太陽底下暴曬一般,她一吸鼻子眼睛又開始驟起水,喉嚨卻乾涸如旱地:“爸爸對不起。”

她手指拽上了他的袖口,聲音已經開始帶上了鼻音:“爸爸,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心情能好嗎?”鍾執淡淡撇她一眼。

“對不起。”

這一次鍾執沒有像以往那樣安慰她了,旋明也重新抽出乾淨的筷子,只是眼淚又開始不爭氣地落下來,她一邊抽抽搭搭地哭,一邊端著碗重新開始吃飯,像是吃了滿口的玻璃渣,割得她鮮血直流還不得不下嚥。

旋明這一個月幾乎沒出過門,近乎休學在家的狀態,晚飯後準備散步時,她下意識地要戴上口罩,被鍾執拒絕了。

鍾執捏了捏她的臉:“就是要你出門透透氣,還戴口罩幹什麼?”

“可是,我怕……”

鍾執笑她:“晚上天都黑了,沒人認出你的,而且你還沒出名到那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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