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覆花之夜】(父女禁忌60-75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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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1-10

“你在幼兒園吃飯也不老實,一生氣就把飯碗往牆上扣。”

“然後呢?”

“然後?”鍾執半眯起眼,“然後我把你揍了一頓,你就再也不敢了。”

“你竟然真下得了手。”

那個時候她還是個懵懂天真的孩子,記憶也很模糊,她被鍾執拉進回憶裡,一瞬間旋明有種分不清夢境與現實的恍惚感。

“你呀……”頭頂上傳來鍾執聲音的同時,她感到一隻溫柔體恤的手按在她頭頂,停留了片刻,然後修長的手指插進她的頭,揉了揉,“你以前在別人面前挺囂張的,一遇到我就乖乖認錯,搞得我還不好動手。”

旋明微微怔住,輕聲說道:“可能……我從小就對這種事感興趣吧。”

“什麼事?”鍾執下意識反問。

旋明抬頭目光不移地凝視著他,眼底有靜而深的海:“別人不會做,也不敢做的事。”

她的聲音輕得像是海風不經意捎來的一樣,只是鍾執卻聽得很清晰,每一個字都凌亂地撞擊在他的胸腔內,湧起難言的熱度,像有一把無形的鐐銬鎖住了他的喉嚨,讓他竟有一剎那的窒息。

最後,鍾執也只是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兩人之後又一路無話,直到返回酒店。

在即將到達酒店的時候,旋明一不小心踩到路邊一個石子,沒站穩往前一傾,膝蓋剛好磕在了前方細碎的砂石上。

運氣不好的是,她的裙子被鍾執紮成了一個小短裙,導致兩隻膝蓋都直接磕在石子尖利稜角上,破了皮。

“你怎麼又……”鍾執扶起旋明,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還不都怪你。”旋明的眉毛都委屈地擰在了一塊,眼裡聚起水,彷彿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還能走嗎?”鍾執蹲下來檢查了一下她的傷口。

旋明點頭,然後又搖頭:“腳好像也崴到了……”

“外傷不嚴重……這樣,你先回房間去,我去買點碘酒和止血貼。”

鍾執扶著她進了就在前方十米左右的酒店,看她上了電梯才轉身離開。

等到鍾執回到房間時,旋明正坐在床前用吹風機吹頭。

他心下一驚,連忙問:“膝蓋沒碰水吧。”

見旋明乖乖地搖頭,鍾執才放下心,然後過去自然而然地接過她的吹風機,幫她梳理半乾的長。

她像一朵低垂的鈴蘭花,安靜地坐著看向地面,任鍾執擺弄他她的頭,暖烘烘的風掃在脖子上,很癢很舒服。

鍾執放下吹風機,整個世界突然安靜了下來。他撫上她如黑緞質感的長:“你以後還是留長吧。”

旋明怔愣一下,盯著自己因為緊張絞在一起的小腳踝,輕聲問:“長更好看?”

“更可愛。”

“……嗯。”她垂著頭,白皙的面孔下甚至看得見靜脈血管。

旋明繼續眼觀鼻鼻觀心,突如其來的嘉獎讓她又變得笨拙,房間裡安靜地出奇。

想要說點什麼才好。

鍾執沒有察覺到她的小心思,抬手碰了碰她,用眼神示意床尾靠牆的桌子:“你坐上去,我給你上藥。”

“……哦。”她像是他手中的提線木偶,順著他的話,又笨手笨腳地走過去,坐上桌子邊緣。

桌子較高,她的腳尖還觸不到地,雙腳輕輕晃著,像枝頭搖曳的白色梔子花。

鍾執拎著椅背轉了個面,然後在桌子旁坐下,托起她的一隻腳,放在自己腿上,然後取出棉籤碘酒給她傷口處消毒。

旋明端詳著他專注的神情,忍不住開口打破這屋子裡的寂靜:“爸爸……你也講點你年輕時候的事吧。”

她印象中,鍾執極少提起他二十歲以前的事,這是他的禁忌,她大概能猜出原因,所以不忍心觸及他有些沉痛的過去,但是她實在是很好奇,她想要了解他更多。

果然,正握著她的腳腕給她消毒的鐘執動作明顯一滯,好一會他才緩緩抬頭:“你想知道什麼?”

“隨便講點什麼都可以。”旋明兩手撐在身側桌面上,往前傾了傾身子,表示願意聽。

鍾執猶豫一番,再次看向她時的雙眸幽靜似漆黑深海:“你可能不知道……我以前改過名。”

“啊?”她實屬意外。

“嗯,現在的名字,是我16歲改的。”鍾執點點頭,眸子裡有她看不懂的晦暗深沉。

“那……你以前叫鍾什麼?”

“我原本,也不姓鍾。”

章節目錄 第六十三章 鍾執

對於出她意料的事,旋明也是愣,要是遇到再誇張一點的事,她可能就要瞠目結舌了。

“其實這事說起來挺麻煩的,你沒問,我也沒有跟你提過。”鍾執眼簾下落,又恢復了平靜的模樣。他放下沾滿碘酒的棉籤,然後又取出一枚止血貼,輕輕給她的一隻膝蓋貼上,“我原名叫林鐘羨。”

旋明呼吸深重起來,直盯著低頭的鐘執:“所以……爺爺他,也姓林?”

因為他叫鍾執,旋明也理所當然認為這位她素未謀面的老人家也姓鍾。

鍾執點頭,然後似娓娓道來一段歷史:“我的爸爸叫林秉,媽媽叫周羨。他們婚前婚後一直很恩愛……在那個年代,能找到對的人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那個“對的人”衝撞著旋明的胸腔,好像有人狠狠攥住了她的心臟,她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想要重重地吸口氣。

“所以我的原名中有兩個字都是取自他們的名字。”

“那……中間的那個‘鍾’字呢?”旋明稍稍低頭看著他的臉,有些著急,“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有啊。”鍾執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停下手中動作盯著她,聲音清晰且緩慢,像這濃郁的夜色一樣讓她難忘,“我爸很愛我媽,所以和名字連起來就是……鍾情則不羨。”

鍾情則不羨。

房間裡光線不太亮,但旋明依舊能看見他眼底映出的朦朧光影。某些藏匿在話語中的情愫不必再開誠佈公,但一種穿透靈魂的燙侵上心頭,依舊讓人心悸得厲害,這種怦然心動的感覺讓她下意識想要捂住胸口——不能讓他現一絲一毫的端倪。

鍾執似毫無察覺,繼續道:“同時‘鍾’也是我的爺爺的姓,我的父親是他們家的小兒子,所以就讓他跟著他的母親姓的,也就是說,其實我的奶奶姓林。”

旋明再次微微一愣:“這麼複雜。”

“出事的時候我還未成年,所以後來我的爺爺充當了我的監護人。他覺得我原本的名字不吉利,我就改回‘鍾&#o39;姓了。”

旋明沒有在鍾執臉上現過往的情緒,反倒是他一臉平靜地陳述事實。她也無法對此有感同身受的遺憾,只能儘量不去提這件事。

她伸出手,輕拍他的頂,有模有樣地安慰著他。

鍾執總算笑了出來,然後又狀若深沉地頷思索片刻,再對她說:“反正你是肯定跟著我姓的。”

旋明偏著頭認真想了想,故意逗他:“你這是隔代遺傳。”然後她又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低頭絞著自己的手指,小小聲說:“那我就是交叉遺傳。”

鍾執沒聽清:“什麼?”

旋明拔高音量:“高中學的生物知識!爺爺傳給孫子,爸爸傳給女兒!”

鍾執愣了半晌,恍然大悟後又啞然失笑:“你這腦袋裡……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

旋明腦瓜轉得飛快,她又突奇想,有點遺憾地說:“唉,你說,我該不會……不是你親生的吧……”

鍾執動作一頓,瞥她一眼:“你倒想得美。”

旋明乾巴巴地“哦”了一聲。

那聲“哦”之後,房間裡突然安靜下來,兩人都不再說話。話題已經不知不覺被她帶偏,但是她想問的還沒有問出來,卻又不忍心打破此刻的寧靜。

鍾執不再理她,握住旋明的腳腕專心給她消毒上藥。

他略帶粗糙的指腹時不時擦過她的小腿上的肌膚,膝蓋再往上就是纖細地幾乎能一手握住的大腿。趁給她清理傷口的時候,旋明低頭入神地端詳著鍾執的側臉,似乎在觀察他到底有沒有想入非非。

只是他線條分明的眼睛通透得看不出年齡,更沒有現慾念的神色。

“譁——”

思緒被聲響擾亂。

窗簾突然被強風吹開,以巨大幅度拼命擺動,尖銳的風聲撕扯著,一陣風股進來,連空氣都在震動。

與此同時,一道閃電刺穿藍黑色的夜空,房間內的燈光也開始不安地閃爍。

鍾執立馬放下手中的東西,走到陽臺將朝向海面的落地窗關上時,一聲悶雷在同一時刻垂直落下,低沉的悶熱從四面八方湧來,預示著一場即將到來的暴風雨。

當透風的窗被鎖緊,滲人的風聲和擺盪的窗簾終於停歇時,室內像是突然與喧囂隔絕,空氣一下子變得暗濁,只有天花板頻繁抖動的光線依舊讓人心慌。

旋明還坐在桌子上,她轉過身子,伸手往左側稍遠的開關探去,試圖將光源換成寧靜的壁燈。只是她的指尖還沒有夠到開關,一隻溫暖的手掌就包住了她的手,然後影子越過她,那隻手反向摁下開關將房間裡的燈光全部熄滅。

“應該是電壓不穩,過一會再開吧。”鍾執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旋明莫名地嗓子幹,輕輕“嗯”了一聲。她看不清鍾執的表情,沒由來的覺得他的嗓音低沉而晦暗。

鍾執剛要轉身離開,旋明的雙手就從他肋骨側穿過緊緊抱住他,像要把他佔為己有。

“爸爸,我怕。”其實她不怕閃電打雷的,她對鍾執撒謊了,只不過黑暗藏匿了她忐忑的小心思,這種感覺,就像面對未知的暴風雨一樣,興奮又不安。

旋明將臉埋在他胸前,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鍾執也很默契地沒有揭穿她,他陪著她靜默地站了一會,然後當他抬手放在她的後頸時,旋明突然繃直了脊背,猝不及防想往後退。

鍾執及時按住了她,然後輕柔地撫摸她的黑和耳垂,或是用手慢慢撥弄,像在安撫受驚的小貓咪。

他溫暖的指尖太具有迷惑性,這樣撫摸了幾下,旋明覺得很癢扭動著脖子,咯咯笑出聲,卻又不停地去蹭著鍾執乾燥溫厚的掌心,毛茸茸的腦袋在他胸口拱來拱去。

他修長的指尖從她後頸遊走至前方停留片刻後,毫無預兆地捏住了她的下頜,粗魯地強迫她抬頭看著他。

黑暗裡鍾執眯起雙眼,緊緊盯著她:“你真可愛。”

章節目錄 第六十四章 雨夜

久違的壓迫感和疼痛讓她頭皮有些麻,但旋明依舊毫不畏懼地仰起頭望著他。

鍾執將指腹按壓在旋明柔軟的唇瓣上,溫潤的氣息灑在手上,他的手指挑弄了幾下,就直直戳進了她嘴裡攪弄。

鍾執玩夠了,又抽出溼噠噠的手指,然後撩開旋明臉頰旁邊的黑吻住她。

窗外狂風大作,暴雨傾盆而下,像是潛藏著一隻虎視眈眈的怪物。房間內卻安靜得能聽到彼此交換的呼吸和心跳聲。

鍾執扶著旋明的腰,往上捲起她冷薄的睡衣脫掉,露出了她纖細光潔的上半身,微微低頭的她乖巧而略帶羞澀,這幅景象就像殘影一樣深深烙在了他眼底,美不勝收。

鍾執呼吸有些亂,當他咬上旋明的乳尖時,他聽到了來自她的非常狡黠、惡趣味的笑聲,壓得很低,但他還是聽出來了。

“你笑什麼。”鍾執不客氣地問。

雪白的藕臂纏上他的脖子,紅唇貼了過來,她用氣聲挑釁他:“笑你禽獸。”

旋明的話沒有讓鍾執很生氣,他只是用大手握住了她的乳房,狠狠揉捏以示懲罰,掌心刮在敏感的乳尖上,這種酥麻的刺激讓她很快繳械投降。

鍾執直接剮下她的內褲,掰開她的雙腿,朝著泥濘潮溼的花心探去,用修長的手指撥弄著少女黑色雨林下的陰唇,更要命的是,私處展露在空氣中後,旋明還沒有適應他的愛撫,鍾執就蹲下扒開那外唇,細細觀賞。

他眼神極黯,盯了很久,最終忍不住將頭埋進她腿心深處禁忌的花園中,伸出舌頭舔弄、吮吸著陰核,每一次的溼軟的侵入都讓她神魂顛倒。旋明像觸電一般突然夾緊雙腿,揪著鍾執的頭,顫聲道:“爸爸……”

從尾脊骨躥上的快感攀至頭頂,帶著她漂浮在雲端的天堂,又瞬間拽著她跌入極度的空虛中。

旋明像擺在櫥窗的洋娃娃,再怎麼囂張調皮,最終也只能任他擺弄。鍾執將她的腿分得很開,舌尖抵在穴口處,用舌苔逗弄著私處最敏感的嫩肉,甬道里彷彿只需輕輕一吸,就有香豔迷離的汁液。

她身上既有同齡女孩子的青澀,又有被他滋養後熟透的氣息,從身到心,無一不透著獨屬於他的、精心澆灌的味道。

這種味道,太惹人犯罪了。

旋明無力地仰起頭輕輕喘息,兩手撐在背後支撐著被他吸得全身軟的自己。她望著天花板,腿間的熱度有一片刻的抽離,然後上方一道漆黑的影子又壓了下來。

她不能跪,鍾執就摟著她纖弱的腰肢,把她抵在背後的牆上,尋著她的唇深吻,讓她也品嚐到了因為他而溢位的蜜液。

他的手指伸進緊緻的嫩穴裡挑弄,旋明緊緊拽住鍾執的衣領,渾身燥熱顫,只能用小腿勾住他輕蹭。

這是時隔一個月以來,兩人再一次如此親密的接觸,再此之前,鍾執一直有所剋制,只是暴風雨夜讓他心底又湧起了似曾相識的、陰暗的興奮,她的唇像夜晚的空氣一樣潮溼甜膩,他無法拒絕。

她豐盈酥軟的乳房弧度剛好能契合他的手掌,鍾執用力掐住,能看見乳肉從指縫溢位。他又抓住旋明輕顫地指尖移到自己胯下,牽引著她用涼涼的小手包裹住被鎖起來的困獸。

然後她聽見鍾執舒了一口氣,像是憋了很久終於得到釋放一樣。

“要……要在桌子上嗎?”旋明的聲音又嬌又嫩,明明已經和他做過很多次,卻還像未經人事的少女一樣靦腆羞澀,喘息聲也是斷斷續續的。

“難道你想跪著幫我吸?”鍾執溼滑的舌頭舔舐著她的耳垂,即便他壓低了聲音,旋明也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

旋明縮著脖子搖搖頭,依舊熟稔地幫他掏出腫脹的陰莖,握在手裡摩擦擼動,手心的熱度直抵心臟,燙得她心尖顫。然後她聽見了鍾執喉結滾動的聲音,他應該是很舒服了。

“疼就告訴我。”鍾執摸了摸她的腦袋,撈起她癱軟的身子摁在懷裡。

酒店備用的安全套就在桌子左上角精緻的小籃子裡,他本來沒想過要用的。

鍾執拿過一枚,正準備撕開包裝時,旋明輕輕握住了他的手,雙頰緋紅:“我……我有帶的……在行李箱裡。”

鍾執懷疑她是故意算準了一個月才帶上的,但箱子在房間另一角,離他太遠了,此時此刻他還不想抽離她鮮活年輕的身體。

“就這樣。”他懶懶地解釋著,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半分,直到他順利地擠進她的身體裡,兩相結合糾纏的快感幾乎直抵肉體深處,空虛被瞬間滿足。

鍾執抽動起來,配合著她的節奏由淺入深地抽出插入,他拉著她的手環住自己的腰防止她倒下去,去親吻她嫣紅的唇,然後一下又一下地頂弄、貫穿,享受嬌嫩肉壁吸咬著陰莖,腫脹陰莖摩擦穴道的愉悅的性愛。

鍾執喜歡將手指猛地插進旋明的嘴裡,看她痴迷地舔或者吸,或是蹂躪她白瓷般的身體,每到這種時候,鍾執都不需要想太多,放縱自己,然後將身體交給下半身就行。

他胸口的襯衫早就被旋明揉得皺巴巴的,釦子也凌亂地散開,露出了他緊實的胸膛。但他身上的熟悉的體溫,熟悉的喘息,甚至有些粗虐的動作,都讓旋明覺得這樣的鐘執很欲很性感,他甚至不需要脫衣服就能把她迷得掏心掏肺。

這是不同於白天人前溫和清朗的鐘執,只有在寂靜的夜裡,她才能窺見他不為人知的暴虐和墮落。

只有她。

旋明還坐在桌上,桌沿也因為他們的節奏一下一下扣著牆壁。她細軟的呻吟也彷彿和桌子鈍重沉悶的聲響在空蕩蕩的夜裡糾纏不清著。

一種大膽的念想突然在旋明腦海裡萌,她勾緊鍾執的脖子纏繞著他,貼近與他鼻息交錯,然後輕喚:“爸爸……”

“嗯?”鍾執又揉住旋明顫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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