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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1-21
“我想不是那樣吧。”窗外樓下的廣場上有很多母親帶著兒童模樣的小孩子在一起玩耍,薛雲涵的目光總是落在他們身上,我順勢說道,“阿姨你看這些小孩,有哪一個是不喜歡和自己媽媽一起玩的呢?哪怕是我們長大了一些。我倒覺得陳凱他的變化不是因為離開你而開心的,而是為了能更快地回到你身邊吧。”
“會嗎?”薛雲涵眉頭蹙起,陷入思考的狀態,彷彿是在回想著中午見到陳凱的場景,“好像沒法客觀地思考了。”
“陳凱他答應中午去見阿姨了對吧?”我嘗試著誘導性地問道,見薛雲涵點點頭,又繼續說道,“如果他真的是因為討厭阿姨而改變的話,那麼可以隨便找個理由不見你吧?而且我想他吃飯的時候應該時常和你說話對你笑吧?”
“好像確實是這樣……”薛雲涵雙手插進褲子口袋裡,挺直了身子,表情認真地回應道,“不過你怎麼知道?難道你在某個角落看著我們吃飯嗎?”
“沒有喔。”我禮貌地笑了笑回應著,“因為啊,我和我媽今天中午一起吃飯的時候也是這個狀態。只要是愛自己媽媽的孩子,沒有誰不會是這樣的表現吧?而且,陳凱他每天都有在學校問我阿姨你的情況和狀態這些。如果不是每天都思念你的話,他是不會這麼做的吧?所以呀,我覺得他的主動改變是為了讓自己變成一個能被媽媽看得起的人,而不是隻會讓媽媽生氣的人。”
“是這樣嗎?”薛雲涵輕聲回應道,再次看向窗外,嘴角逐漸浮起一絲滿意的笑意。
“阿姨有和陳凱說明天去跑馬拉松的事嗎?說了的話他會去加油的吧。”我見薛雲涵心情好了不少,便想趁熱打鐵。
“沒有說。”薛雲涵輕輕搖搖頭,走回客廳,平靜地說道,“我覺得今天中午去見他已經是壞了規矩了,要是說了明天再見的話,那這次分開的意義就沒有了不是嗎?你呢,你有和你媽媽說嗎?”
說完,薛雲涵帶著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看著我,似乎意有所指。
“呃,沒有。”我忙搖頭否認道,“我沒和她提起過。”
“很好。”薛雲涵滿意地笑了笑,回了自己臥室。
……
次日,一大清早我和薛雲涵便起床了。我們去外面吃了個早餐,隨後來到了馬拉松的比賽場地。今天的天氣還算不錯,陽光正好,溫度也有二十度。再加上天氣預報說今天整體都是晴天,所以薛雲涵只穿了一件運動背心和運動短褲,外面套了一件較薄的風衣。我則穿的是寬鬆的長袖長褲,外加一件比較保暖的外套,因為風吹在身上還是有點冷的。
在今天來比賽場地之前,我並沒有看過全程的路線。直到到了這裡,看到賽事方發的比賽手冊,才看到路線。手冊的地圖裡顯示,整個賽程只有三分之一是市區大道,剩下三分之一是森林,還有三分之一是山路。這與其說是馬拉松,其實和越野也差不太多。
“今年這比賽為了吸引觀眾,路線做了好大的更改。”薛雲涵在我身旁也仔細看著手冊,不由地發出慨嘆,“會有很多人連半程都跑不完就倒下了。你呢,堅持不住的話也不能勉強。”
“好,我想我堅持得住的。”我自信滿滿地回應道,然而心裡並沒有多少把握。不止是對我自己,我對薛雲涵能否順利跑完也抱有懷疑。
薛雲涵把風衣寄存在了場地附近的一家商場裡。她勸我也把身上的衣服寄存了,不過我以覺得有點冷為由而沒有按她說的做。
在參賽的女選手當中,薛雲涵那高挑的身材和最為白皙的肌膚讓她顯得特別地凸出,吸引了非常多的目光。甚至有記者過來想要採訪她,不過都被她婉拒了。
我們跟隨著所有參賽選手一起做了下賽前熱身,便跟著黑壓壓的人群一起,來到了起跑線前。我左右看去,發現有不少職業運動員來參加比賽,這對薛雲涵來說不是什麼好訊息。不過我覺得,縱使沒有好的名次,薛雲涵也會認為這次參與是值得的。
我注意到薛雲涵貌似一直在盯著一個方向看,或者可能是盯著一個人看。我便好奇地問道:“阿姨,怎麼了嗎?”
“沒什麼。”薛雲涵搖了搖頭,目視前方,“可能是看錯了,總覺得有個熟人。不過太多人了,看不真切。”
我點點頭,沒有做過多的回應。看著路兩邊無數的攝像機鏡頭,一下子還挺不習慣的。賽事說明上也有寫說本次比賽會全程錄影併發佈於網路上。我一定,要和薛雲涵一起跑到終點。
一聲槍響,所有人都往前跑了出去,一時間,腳步聲就像爆竹聲一樣響個不停。為了不被人群衝散,我一直貼著薛雲涵身邊跑著。
這畢竟是一場漫長的耐力賽,所以我們沒有跑得很快,一直在中游隊伍中行進著,和前面的領先集團沒有差太多。將近一個小時過去了,薛雲涵按照自己的節奏跑著,一切都很順利。
但是,也不是一切都那麼符合預期。天色逐漸變得陰沉下來,風忽然大了不少。每跑一步,我的面部都會覺得有點冷。持續這麼吹下去,我感覺不太妙。
“阿姨,這風有點大,你吹得冷嗎?”我望著身旁只穿著背心和短褲的薛雲涵,不免有些擔心地問道。
薛雲涵大概是為了保持節奏,她只是對我搖了搖頭。
不久後,我們跑完了公路,來到了森林地帶。從這裡開始,便沒有了補給區,可以說是無人區都不為過。這裡面的路很窄而且不平坦,領先集團的很多選手都落了下來,中部集團則是有不少選手已經陸續退賽了。
此時,天空中已完全見不到太陽了。更讓人感到不安地是,抬頭可見之處已全部被烏雲所覆蓋,風已經大到吹得兩旁樹上的枝葉都搖晃起來。不論怎麼看,都是一場大暴風雨的前兆。
如今我和薛雲涵已經裡森林入口很遠了,甚至前後都看不到其他人的人影。然而天上的烏雲只比剛才更加多,現在天色暗到像是到了夜裡一般。狂風四處颳起,即使穿著外套的我都已經冷到打顫,每往前跑一步更是舉步維艱。我後悔給薛雲涵報名來參加比賽了,我預感如果再不離開這裡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可是我看到薛雲涵那堅毅的眼神時,我就知道她沒有一絲想要後退的打算。也許正是她這樣的個性,才能勝任她這份特殊的工作吧。
如我預料的那樣,不多時,隨著一道照亮天際的閃光和一聲震動大地的驚雷,頃刻間大雨如注。不過短短幾秒時間,我和薛雲涵身上的衣物便已溼透。薛雲涵背心裡的無鋼圈運動文胸的模樣清晰可見。
“阿姨,這樣沒法跑了,我們找個地方躲雨吧?”然而薛雲涵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繼續向前跑著,我實在忍不住勸道。不斷有雨水從我的眼睫毛上滑落,視線變得模糊。
“你先去找個地方躲一躲吧,我還能跑,不能停,前面隊伍還有不少人。”雨聲特別大,薛雲涵聲音不由地拉大了不少。
本就是土路的路面現在也已是泥濘不堪,每走一步都感覺陷入沼澤一般,這讓我們跑步的速度減緩了一半。
“不行,一起去找個地方躲躲雨吧。他們前面的人,這樣子的情況也是堅持不了多久的。”我也大聲回應著,即使我們是肩並肩的狀態,“阿姨,這樣跑下去會生病的。”
“我不要緊,以前在部隊訓練的時候比這苦這累多了,我都挺過來了,現在這點算不了什麼。”薛雲涵抹了把滿是雨水的臉,露出更加堅毅的目光,甚至加快了一些速度,“你去躲雨吧,等雨停了再追上來。”
“我怎麼可能不跟上阿姨的腳步呢?”眼見想勸住薛雲涵已是無望了,那只有堅持住和她一起跑下去了。倒不是我真的認為她能跑完,而是萬一有個什麼狀況,我如果不在她身邊可不行。
在後面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裡,雨一刻也沒有停過。黃土地此刻都變為了黃褐色,我們每往前踏一步,都會留下一個深深的坑。而我們的鞋子,早已染成了黃色,變得非常的沉重。
這時候我們已經是喘得不行了。大風大雨再加上糟糕的路面狀況,使我們的體能和熱量流失速度都是成倍的增加,疲勞感提前到來了。還剩下三分之一的山地路,我覺得別說我們了,就是馬拉松世界冠軍來了,我覺得他也到不了終點。
不行,這麼下去我和薛雲涵都會完蛋。
大約五分鐘可能,我和薛雲涵都再也跑不動了。這幾分鐘裡,我們見到頭部集團有非常多的人在一旁休息,亦或是開始慢慢地原路返回。總之,退賽的不計其數。然而即使是這樣,我也沒有敢問薛雲涵的想法,更不敢跟她提議退賽的事,因為她的臉和目光早已給了我答案。
“阿姨是不是很不講道理?”薛雲涵的聲音開始有些顫抖,她的肌膚被風吹得顯露出沒有血色的蒼白。
“沒有。”我搖搖頭,大雨開始減弱,體感上稍微好了那麼一點。但,也就那麼一點。
“為什麼你一定要跟著呢?你明明可以在任何一個時候離開或者休息。”薛雲涵手握成拳頭,似乎是想要透過毅力讓自己扛過去,“畢竟把你弄病了我可沒法向你媽交代。”
“不會的,就算生病了,那也是我自己的選擇。”我否認道,語氣像她剛才那樣堅定地笑了笑說道,“如果不是阿姨你的話,上次我就淹死在水裡了吧?這麼說來,我現在的命是阿姨給的也不過分吧?那我怎麼可以放下救命恩人而獨自離開呢?再說了,讓阿姨參加比賽並報名的人也是我啊,哪有被邀請的人還沒放棄這邀請的人就先放棄的道理呢?如果阿姨覺得你自己這樣是不講道理,那我更是不講道理了可能。”
也許多說說話會讓我們短暫地忘記身上的寒冷吧,也能讓這漫長的路變得短一點。
“呵,你這個道理。”話說到一半,薛雲涵跟著笑了笑,“馬上就到山路了,離終點不遠了,加把勁吧我們,哪怕就是走也要走到終點。”
隨著雨勢變成了小雨,我們還算安全地到達了山路上,只是我們已是渾身溼透,鞋子和腳上全是泥巴的狀態。好在剛上山之前有一條小河,能讓我們把腳和鞋子洗一洗。但是天空始終是烏雲密佈的狀態,雷聲仍不絕於耳,讓我對於接下去的天氣仍感到非常不安。
山路在雨水的沖刷之下也是一片泥濘而且溼滑,我們行進得比剛才還要困難得多,可謂是舉步維艱。而就在我們剛走了五分鐘左右,天上竟下起了雪,轟隆隆的雷聲在我們的四面八方陸續響起。
“好像,真的有點冷啊。”薛雲涵倒吸一口涼氣,第一次親口說冷,然而她依舊讓自己的身體保持著不發抖。
與前面那段森林路不同,在山路上光禿禿的,根本沒有任何樹木可以削弱風力和遮擋一些雨水。我都能感受到這時的風力有剛才兩倍那麼大至少,若只是站在原地恐會被吹走,我已經被吹到整個人幾乎都快要麻木到沒有知覺了。
“是啊,都飄雪了在。”我止不住哆嗦地說道,一眼看去,前面的盡頭都不知道在何處,四周更是荒無人煙,心裡特別絕望,“這雨這雪,好像停不下來的樣子。”
“不知道。”薛雲涵忽然流露出迷茫的眼神,她抬頭望著陰沉的天空,身體開始哆嗦,聲音顫抖地說道,“再堅持堅持把。”
我們再往前走了沒幾步,薛雲涵因為地面太滑,腳下踩到了一塊石頭而摔了一跤,膝蓋磕碰到了堅硬的岩石上。
“要緊嗎?”我忙去攙扶住薛雲涵,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還能繼續走。”薛雲涵搖搖頭,但她剛走一步,膝蓋的疼痛便讓她很難邁出下一步。
“先休息一下吧。”我柔聲說道。
薛雲涵看了看自己的腿,又看了看盡頭不知在何處的前路,最終點了點頭。
我四下張望,在不遠處看到一個小山洞,便攙扶著薛雲涵走了過去。山洞洞口不大,有利於避風躲雨,裡面的空間剛好可以躲下兩個人。我讓薛雲涵坐在裡側,我則是坐在外側,擋著洞口,讓風雨打不進來。
“得救了。”我長舒一口氣,輕聲嘆道,“這裡面比外面暖和一些,我們等雨停了再走吧?”
“嗯,等會雨小一點,我們就繼續出發。”薛雲涵算是半同意地說道,“算了,都放一放,先歇會吧。”
薛雲涵靠在山體上,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雙手抱住了自己的雙臂,整個人面色蒼白,毫無血色,連嘴唇都凍得發紫。
“你還好嗎阿姨?”我很是擔心又焦急地問道。
“我沒事。”薛雲涵有氣無力地搖搖頭,溼漉漉的頭髮和身上溼透的衣服還在不住地往她裸露的肌膚上滴著冰冷的雨滴,“你覺得冷嗎?是不是出太陽了?”
“冷啊,很冷啊不是嗎?”我有些訝異地答道,回頭看了看洞口外,仍然是下著雨雪,絲毫沒有放晴的跡象,不明白薛雲涵為什麼會這麼問,於是反問道,“阿姨怎麼會這麼問?外面還在下雨呢。”
“是嗎?可是為什麼,我覺得好熱啊。”薛雲涵一副半蔫的狀態,頭無力地靠在山體上,“就像在大夏天中午一樣那麼熱,很熱很熱。”
說著,薛雲涵想要把自己衣服脫了。
“熱?怎麼可能熱呢?”我忙上去止住她脫衣服,雙手抓握著她的雙手。她的手心手背是冰冷的,冷的我感受不到一絲溫度。手都這樣的話,薛雲涵怎麼可能覺得會熱呢?不對,肯定有哪裡不對。“阿姨,不會熱的不會熱的。”我按住她的手,焦急地勸道。
“是嗎?你的手好像非常燙。”薛雲涵說著難以理解的話,好像精神狀態不太對勁,“不,你讓我脫衣服吧,要熱死了。”
我看著薛雲涵這糟糕的狀態,忽地一下意識到了一個詞——失溫。如果沒有弄錯的話,薛雲涵現在的情況就是失溫。她體溫降到了極低點,感受體溫的神經中樞無法正常工作,就會下意識覺得自己特別熱,然後腦子不聽使喚地想要脫衣服。
我連忙把我的外套脫下來。我的外套雖然外面溼了,但是裡面沒有溼,還是挺暖和的。如果不是外套在保暖的話,我估計比薛雲涵還要更早的時候就失溫倒下了。
但是我不能就這樣直接給薛雲涵穿上,她身上溼透的背心還是會繼續帶走她身體上的熱量,必須先將它脫下來。
“阿姨,對不住了。”我向薛雲涵滿是愧意地說道,而她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回應我,閉著眼睛隨時可能昏睡過去。
我把她溼透的背心從她身上脫了下來,才發現她的上半身上的肌膚上全是晶瑩的水珠,整個運動內衣也全部吸滿了水而緊貼在她高聳的乳房上。
我管不得那麼多禮儀的事了,人命比什麼都重要。何況,薛雲涵還救過我!
我把薛雲涵摟過來,背靠著我胸膛上躺著,她冰涼的玉背緊抵著我的前身。真的非常冰冷,我更是用力地貼著她,讓她能得到更多的熱量。我趕忙把她的運動內衣脫去,只見她那兩個飽滿的乳房仍然顯得非常有活力一樣從被束縛的內衣中蹦了出來,乳頭也因為雨水的滋潤而顯得更加紅潤。
不得不承認,這份春光很是誘人。哪怕我也幾乎沒有體力了,看到薛雲涵這成熟性感的胴體,也不免有了生理反應。
不過幾秒鐘,頭髮和脖子上的雨水一下子就滴落在了她的乳房上,使得圓潤挺拔的乳球變得更加好看。只是對現在的情況而言,我無心欣賞這一切。
我先是把她的背心擰乾,迅速將她把整個身體的雨水全部儘可能地擦乾。然後把自己裡面還算乾淨的上衣脫下來給她穿上。薛雲涵並不算重,但是我這一系列操作下來覺得特別累,恐怕我自己的狀態也不太好,只是顧不得那麼多了。
然後我把我的外套將外面的水抖乾淨以後蓋在她的身前,雙手反穿著外套。為了讓外面的冷風不吹進來,我便把背封堵住洞口,一口口的涼風刺在我的背上。我緊握著她的手心,希望能將更多的熱量傳給她。
雨雪趕快停吧,拜託了。即使是這樣,我跟薛雲涵也堅持不了多久,她現在這樣的情況必須儘快就醫,不然就有生命危險。不幸中的萬幸是,薛雲涵掌心的體溫逐漸恢復了一些,嘴唇也沒有那麼紫紺了。
只是,裸著上半身的我,隨著體力和熱量的迅速流失,沒多久,也失去了意識,昏睡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時,我才發現我正在醫院裡,渾身插著管子,連線著我認不出來的儀器。
“你醒了!”我的手下意識地一抓,才發覺手被什麼溫熱的東西握住,直到薛雲涵的聲音在我耳旁響起,才知道原是她的雙手握住了我的手,她有些激動又難受地說道。
“阿姨,你還好嗎現在?”我不知為何用不上力氣,只能是側過頭用虛弱的聲音問道,“沒事了吧?”
“我沒事沒事。”薛雲涵用力抓緊我的手,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你醒來就好。如果不是你的話,阿姨我不知道會怎麼樣,謝謝你救了我。”
“呵,我應該做的。”看著薛雲涵的整個面色都恢復了正常,掌心也是溫熱的,我由衷地微笑起來,“今天的事,阿姨沒有告訴我媽吧?我不想她擔心。”
“沒有,我還沒有跟她說。”薛雲涵忙搖著頭否認道,“依你的,我不告訴她,但是你要答應阿姨趕快好起來。”
“哈哈,好,我今天就會好的。”我努力地用正常的音量回應道,“我除了覺得有點虛弱以外,沒有什麼別的不舒服。是阿姨把我送來醫院的嗎?”
我這才發現,薛雲涵身上穿著的是我的衣服和外套。而我身上,不知道是一件哪裡來的寬大的衣服。
“不算是吧。”薛雲涵摸了摸我的臉頰,溫柔地回憶著說道,“等我醒來的時候,你身上冰涼的。好在那時候雨雪已經停了,我在洞口外呼喚著尋求救援。幸運地是,正好有救援人員路過,他們給你做了個救濟,然後立刻帶我們來了這裡。那時候他們說你很危險,當時我的感覺特別不好。我一路跟著你在救護車上的時候,你甚至一度停了心跳。還好,你挺了過來。”
“是嗎,這麼可怕嗎?”我聽著卻沒有那麼地後怕,只覺劫後餘生,渾身都很放鬆,於是輕鬆地笑著回應道,“沒事的,我向來命大。上次也是,對吧?不過阿姨你做了檢查嗎?我記得當時你的狀態也不好。”
“嗯,我做過了,醫生說我沒什麼大礙。”薛雲涵點點頭,舒了一口氣,感嘆道,“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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