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家丁同人之因果迴圈】(113-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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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2-12

跪趴在床上柳腰媚扭,豐臀左右搖晃,轉頭對高酋道:“什麼氣話,你剛才不是說要肏一輩子嗎?怎的?說話不算數?”

  高酋起身跪在她身後,一巴掌拍在那晃得讓他眼花的白肉美臀之上,氣笑道:“老高我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了肏一輩子要是少一天就是我食言,仙子,我又要來肏你了。”

  寧雨昔含情脈脈地媚笑道:“來啊.....呆子......”高酋對於如今的寧雨昔來說有著不同尋常的意義,自下山捲入這事以來,除了那些原本就與她毫不相識的男人不算,郭遠山知道的只是她的些許來歷,而四德卻是寧雨昔認得他,他卻無從認辯出寧雨昔,但高酋不一樣,他既知道寧雨昔的真實身份和來歷,又熟悉她易容之下的真正仙顏,更是早已有交集,所以在高酋面前,寧雨昔從身體到心理都完全可以卸下偽裝,所以寧雨昔對高酋的待遇也有所不同。

  二人的啪肉聲持續到天亮,原本高酋所住的房間在走廊的最後一間,徹夜的呻吟浪叫卻是打擾到了隔壁房間的那位漢子。當他們的床戰結束後,寧雨昔依舊從窗戶離開,高酋美滋滋地補了個覺,直到日上三竿才退房離開,在走廊上恰好碰見隔壁房間的漢子出門,一臉的倦容,打著哈欠,高酋心情大好,和他打了個招呼,那漢子被嘈了一晚沒睡好覺,心情鬱悶,他無奈地和高酋攀談道:“老哥看不出來啊,這戰鬥力可以啊,整晚都在肏屄。”

  高酋賤兮兮道:“這位兄臺莫要見怪,這都是尋常事,打擾到兄臺你不好意思了,哈哈,我回頭給掌櫃說一聲,今日好酒好肉招呼兄臺,算我的。”

  那漢子見有便宜佔,也不和高酋計較,只是好奇道:“老哥你這哪裡找了騷娘們啊,那浪叫聽著真帶勁,可是要花大銀子叫來的?介紹介紹給小弟我開開葷?”

  高酋笑道:“兄臺可是要失望了,她是我的老熟人了,不是花銀子的妓女,不過帶勁是真的,不是我吹牛啊,就算真讓你對上了,怕死也吃不消啊。”那漢子得了便宜,也不和高酋爭辯,又是附和了幾句後,二人下了樓梯就要分別,高酋對那漢子問道:“兄臺啊,相逢即是有緣,敢問高姓大名,日後有機會喝個酒?”

  那漢子憨笑道:“老哥抬舉了,我叫李大根,老哥你這是要走了吧,喝酒也不知道有沒機會,不過你剛才說那好酒好肉不會要等下次吧?”

  高酋哈哈一笑,對這性格淳樸的漢子比較對眼,他拿出一錠沉甸甸的銀子給到櫃檯後的掌櫃說道:“東家,結賬,這錠銀子,除了房錢,剩下的就好好招呼這位大根兄弟。”廖掌櫃接過了銀子點頭道:“客官放心,定會好好招呼這位大根客官的,對了,客官你可是要退房了?”

  高酋想了想道:“先不退,我有事離開一陣子,勞煩東家你幫我留著那房間,我住著舒坦,也不用收拾,等我回來就是,到時候再結賬也不遲。”廖掌櫃知道高酋就是聖女大人吩咐要拉他入教的人,既然還會回來,就等他回來再辦便是。

  高酋離去後,廖掌櫃招呼李大根落座,吩咐廚子做幾道招牌菜,提了一壺酒來讓他慢用。李大根等著上菜,灌了一杯沒有兌水的好酒後,自言自語道:“嘻嘻,聽一晚床還有這好酒好菜吃,不賴嘛,那就多住兩天再走就是。反正也不急著去濟南城。”此李大根不只是同名同姓,正是讓安碧如這絕世狐狸精也差點吃不消的那位。

  當初安碧如帶走玉珈之前,曾讓他不要再住在那地方,送了些盤川給他,讓他只管到處遊蕩,只需要最後在濟南城落腳後,安碧如便能找到他。起初大根還不願意,覺得沒這必要,他住在那地方就好,又沒人打擾。安碧如也沒說詳細,只是說現在是清靜,但保不準過幾天就不安生了,要是不去濟南的話,可能以後再也沒機會見著她了。

  大根孑然一身,無親無故,在哪裡住也是住,當初之所以選擇住這僻靜到方圓幾十裡渺無人煙的林中,也是因為囊中羞澀,在城裡安不下身,既然現在自己的老相好就連盤川都打點好了,他也無所謂,見不到騷狐狸才是要命的。所以還是聽從了安碧如的吩咐,一路北上去濟南城就是了。

  當初安碧如贈與他的盤川可不少,就是天天大魚大肉也絕無問題,甚至都能在城裡買間宅子安家也綽綽有餘,不過清苦慣了的大根也沒有一朝暴富便揮霍無度,只是錢銀上沒有了負擔,他貪杯喝酒也變得豪爽起來而已。

  而且身懷鉅款的大根也不會顯擺出來惹人現眼,財不可露眼這種顯淺的道理他還是懂的。所以吃住和一身行頭也是尋常百姓,十分低調。

  店小廝上了菜後,這白來的好酒好菜也是吃得心安理得,打算吃飽喝足後再回房間好好補上一覺。大根抓著一隻雞腿大快朵頤,吃得滿嘴流油。寧雨昔帶著弟子仲八經過堂前,與廖掌櫃打了聲招呼後便外出。

  寧雨昔那一身素潔白衣之下是藏不住的傲人身段,走起路來那兩瓣豐潤肥臀配上纖細的腰身扭得搖曳生姿,讓大根也顧不上手中的雞腿,直到寧雨昔師徒二人離去後,大根也抹了把嘴把口中的腿肉嚥下,自言自語道:“嘖嘖嘖,我的乖乖啊,這一路上走來,就這娘們的大奶肥腚最有看頭,嘻嘻,那大奶子都快要把衣服撐爆了吧,那肥腚用老漢推車撞起來不知道有多響呢,要是來個觀音坐蓮,怕不是雞巴都要被坐折了,也不知是那家的騷娘們,帶著兒子出來遊逛,就不怕被攔路劫個色,拉到沒人處就地正法,肏她個飽?這身子,怕是和那騷狐狸不相上下了,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見著她呢,下次不拉住她好好玩上幾天可不行。”

  剛才那驚鴻一瞥便讓大根浮想聯翩,想入非非。殊不知他心中的臆想剛才已被仲八看到了。出門之後,仲八對寧雨昔說道:“師傅,剛才客棧裡那喝酒吃肉的人對你有淫邪的想法呢。”

  寧雨昔沒有絲毫波瀾道:“那又如何,別人腦子裡的想法為師也改變不了。眼睛長在別人身上的,難不成就是看幾眼便要問罪於他嗎?世事不可如此霸道,他想想而已,不必介懷,而且為師曾交代過你不可輕易窺探別人心思,別人的想法如何,與他的行徑如何,是兩回事,不應對每個人都以聖人的準則去評定,就像你看到一個人腦子裡想著的是幫人,但現實中卻是做了害人的事,與想著壞主意,但卻是做了好事的人,兩者相比起來,到底孰好孰壞?”

  仲八想了想認真道:“師傅,我也不是故意要偷窺那人的心思的,但看了他一眼後我便知道了他心裡面想的是什麼呢,按師傅你這樣,是不管初衷如何,只看最後的結果才能判別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嗎?”

  寧雨昔搖搖頭道:“非也,你這般想的話,就是唯結果論,不看目的和手段,只看結果,這本身就是一種偏見,這問題其中的玄機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釋清楚,就當做是師傅給你出的考題課業,你多想想後再來告訴為師吧。”

  仲八年紀尚輕,人情世故的歷練還是欠缺,寧雨昔丟擲的這問題不易吃透,他只能慢慢消化理解。能遇到寧雨昔是他的福氣,否則這與生俱來的天賦,沒有明師引入正途,很可能就會成為他的索命繩,讓他過早地夭折在這世上。

  第115章佛道相濟

  與前朝歷代相比,如今的大華民風開放,在民間宗教盛行,而佛家與道教都擁有廣大的信徒,因此在民間行走的僧人和道士也不是稀罕事,舞陽城分別有一座上清觀和淨慈寺都有不少信徒定時上香供奉,寺觀之間雖道不同,卻罕見的並不對立,源於淨慈寺的主持與上清觀的觀主原是摯交好友,但各自信仰不同,等到成為主事的主持和觀主後,也沒有出現佛道相爭的局面,兩者一直相安無事,這反倒讓自家的香火都不錯。

  這兩家香火鼎盛的寺觀都有個習慣便是每逢初一十五便會出門化緣,僧人在化緣時會主動為一些百姓乾點勞作或是祈福,道士們則是挑個檔口在街上免費擺攤算命或是幫忙寫一些家書之類的行善之事。一位風姿綽約,體態婀娜的女子正緩步在街上逛蕩,這裡民風淳樸,百姓們大部分都有信仰,無論是信佛還是通道,都秉承善心,所以治安不錯,如此美人在街上都沒有被一些地痞流氓去騷擾,對於這位面生的女子,大部分人頂多就是多看幾眼。

  女子那驚豔絕絕的俏臉之上泛起笑意,對這地方百姓的淳樸頗為意外又欣慰,她今日心情大好,掏出兩顆銅板買了一串路邊攤販子的冰糖葫蘆,吃的津津有味,想起剛才那賣冰糖葫蘆串的漢子看著自己卻沒有夾雜太多的淫邪目光,反倒是恭維地說銅板給多了,一串只要一個就行,她便笑道:“大叔做生意的確實誠,多的一顆銅板就當是賞錢吧,要是你一開始收了我反而會搶回來,不過你反而退回來的話,那我這掏得也值當,收下便是。”

  那漢子撓撓頭憨笑道:“姑娘你也奇怪,明明給多了銅板也不收回去,要不你再挑一串吧。”那女子彷彿聽見一個很可笑的笑話,笑得前弓後仰,完了才笑意盈盈地打趣道:“大叔,我好久沒被人叫姑娘了,就憑你這句話,我得再賞你一錠銀子。”說著便從袖裡真的拿出一錠拇指頭大的碎銀丟給了那攤販子,攤販子大叔接過那碎銀後並沒有收下,只是遞迴給女子道:“姑娘真的不用給這麼多錢,這銀子比我賣完這一杆子的冰糖葫蘆都多啊。”

  那女子沒有收回碎銀,只是給了攤販子一個笑臉後便揚長而去,那怕那漢子想著追上來把銀子還回來都沒有機會,幾個錯步便消失在漢子的視野中。只留下那憨厚老實的漢子撓著頭不知所措,他這天掉下來的餡餅雖然讓旁人豔羨,卻沒有人對他冷嘲熱諷說酸話,只是讓他就只管收下銀子,回去給老婆孩子加加菜,打一頓牙祭也好啊。

  憨厚老實的漢子看得出來人緣不錯,也反映了此地的民風淳樸當真不假,在這世道也是極為難得。女子吃著手中的冰糖葫蘆繼續遊逛,這是她近些日子來難得的放鬆,因為她與人相約在此地碰面,先到一步也不急著辦事,才有這閒暇時光在逛大街。

  把手中的冰糖葫蘆串吃完後,看到迎面走來一位中年僧人,一身最簡單的僧服,手中拿碰著一隻瓷缽,每當有行人與他行禮佈施,他都會認真的還禮,口中念道:“阿彌陀佛,施主有禮,必得福報。”

  女子看著有趣,那中年和尚雖然對路人佈施的錢銀都大方收下,卻不見有興奮神色,反倒是一年慈祥欣慰的表情,而且也不會故意把缽裡的銅板揣進口袋裝模作樣,反而是光明磊落地認佈施的行人知道自己所得,當僧人準備經過她時,她玩性心起,把手中正準備扔掉的竹串當做佈施放倒僧人化緣的瓷缽中,想要逗他一下。

  看見那缽中的竹串,僧人臉色並無波瀾,依舊還禮於女子道:“阿彌陀佛,貧僧謝過施主佈施,祝施主福壽無疆,青春永葆。”

  女子咦了一聲道:“大師,我給你這吃剩的竹串也不生氣?”僧人微笑道:“這位女施主,貧僧出門化緣,講求的是個緣字,既然你把這竹串贈與貧僧,那就是貧僧與它有緣,可需生氣。”

  女子又道:“大師,你這手中的化緣缽子裡可是裝了不少銅板哦,要是天天出來化緣,也不算是貧僧了吧,我看就富得流油。”僧人神色平靜,沒有被這位皮囊精緻的女施主那句調侃的言語挑起慎怒之氣,他鎮定道:“在女施主眼裡貧僧缽子裡的是銅板,但在貧僧眼裡缽子中的卻是其他施主的善心,貧僧每次化緣都會有定下數,這下銅板貧僧都不會收緊自己口袋裡,化緣後便會把缽子中的錢財悉數轉贈與城中的一些孤兒寡母,給他們減輕一下世俗之窮苦。”

  女子彷彿和中年僧人卯上一般,她質疑道:“嗯?大師之言可當真?不是信口雌黃,轉眼就把銅板袋袋平安?那小女子當真要見識見識大師這慈悲為懷之舉了。”僧人依舊不動怒,只是提議道:“既然女施主不信,那不妨跟著貧僧繼續化緣,看貧僧是否可有犯了妄戒。”

  女子打蛇隨棍上道:“好,那小女子可就要見識見識了。”僧人只是捧起瓷缽雙十合掌還了個禮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隨後便繼續前行。女子一路跟隨僧人化緣,併火眼金睛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若是有小動作把那缽子化緣而來的銅板悄悄藏起,定然瞞不過她的眼睛,到時候她可就會拆穿這和尚的行徑。

  讓女子意外的是,在後面那一路化緣中,不少認出僧人身份的行人都會虔誠地行大禮,更是喚出他的法號:“覺靜方丈。”原來這位便是那靜慈寺的當地主持方丈--覺靜大師。從這沒有身披袈裟顯擺身份,只是穿著尋常僧服出門化緣的舉動,女子便覺得這方丈應該不是那種掛羊頭賣狗肉的假和尚,當真是有向佛慈悲之心,還算不錯。

  覺靜言行合一,當真等缽子裡的銅板都裝滿後,便不再接受行人的佈施,然後走到了城邊的一排簡陋的棚舍區域,當他走過去後,不少衣衫邋遢面黃飢瘦的孩童跑了過來,對他行了個禮歡迎道:“光頭大師,你又來啦!!”覺靜並不介意那些孩童對他的稱謂,只是蹲下身子讓那些孩子伸出手來輕輕地摸一個他那大光頭。女子覺得好奇,這和尚是真的受那群孩子的歡迎,不似做假。

  覺靜和孩子們說了幾句話後,便走到那排簡易棚舍中,逐一給那些孩子的父母分發化緣得來的銅板,有些孩子多的,便會多分些,那棚舍中的大部分成年人都是老弱病殘,有的長年臥床,有的腿腳不利索,基本上沒有謀生能力,女子詢問那些好奇看著她這位大姐姐的孩子們才知道,這棚舍便是那靜慈寺出銀子顧人建造,用來安置他們這些窮困潦倒的百姓,而覺靜作為主持方丈也是親力親為,每月都會來探望並送些化緣得來的銅板,讓這些窮人們能有生活開銷,不至於餓瘋餓極而做出過分的行徑。

  女子也算是相信了覺靜的說辭,如果不是經常這般作為,那些孩子可騙不了她,當覺靜坐到棚舍前的地上後,不少可以走動的人包括孩子們都會自覺地坐到他前面,安心地聽講覺靜說佛講法,便是有些孩子聽不懂,也是安安靜靜地坐著昏昏入睡,並不跑去玩耍。

  等覺靜宣揚了半個時辰左右的佛法後,便結束了今天的化緣,女子誠心的對她施了個萬福道:“大師當真慈悲為懷,是小女子以小人之心揣測大師的胸懷和佛心了,大師見諒。”覺靜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我佛慈悲。女施主言重了,他們都是去年山西旱災的災民,流徙至此,貧僧受了信徒們的供奉,建了這棚舍,讓他們有個容身之所,不至於再要顛沛流離而已。”

  女子言道:“小女子姓安,大師佛性高遠,更兼佛心,可比菩薩,讓小女子受教了。”安姓女子便是安碧如安大魔女。從突厥返回中原後,如今的她只是孤身一人,原本從圖索佐那裡得到的幾萬突厥死士不知被她如何安排,但顯然這支奇兵在她手裡,不出則已,一旦祭出必有奇效。只是刀鋒所向就唯有那時才知道了。

  安碧如驗證過覺靜大師的佛心真假後,自然就打算離開,但覺靜大師卻是喚住了安碧如道:“安施主,請留步。”安碧如疑惑道:“大師,有事?”覺靜方丈說道:“貧僧有一事相勸,佛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看安施主一身的血腥氣,想必手上沾了不少人命,上天有好生之德,安施主不應徒添殺戮,免得日後永墮無間地獄,生受輪迴之苦。”

  誠如覺靜大師之言,安碧如前兩天才大開殺戒一番,手上那是冤魂還是罪有應得,已經不重要,對於這和尚的眼力和所言,安碧如波瀾不驚道:“覺靜大師有心了,本姑娘要做什麼,自然不需別人來指手畫腳,該受什麼後果,那是以後的事,這人間有大師這般心腸好,慈悲為懷之人,那就得有像我這邊冷血無情之人做點壞事,這人間才不會那麼無趣呢,是吧。就不叨擾大師了,本姑娘先告辭。”

  本姑娘這詞,已經好久不在安碧如的話裡出現了,今日那憨實漢子這無心之言,卻是讓安碧如確實心情不錯。安碧如正欲離開,只見覺靜大師卻是走到她身前攔住去路,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安施主不聽貧僧勸誡,貧僧也不便多言,只是貧僧有一問題,請安施主誠心回答。”

  覺靜方丈這攔路的舉動引起了安碧如的不滿,她眯眼道:“你問我就要答嗎?若是不誠心又如何?這光天化日之下,難道方丈你身為出家人,還想要攔著本姑娘不準走,意圖做那不軌之事?”覺靜方丈沒有被安碧如的胡言亂語打斷思緒,他神情凝重道:“安施主,以貧僧觀之面相,你不是嗜殺之人,為何會沾染那麼多條人命糾纏,以後可會繼續要殺人?勞煩安施主回答貧僧!”

  安碧如冷笑道:“死禿驢,老孃好不好殺人,關你屁事, 你想知道,那就告訴你,今後會死在老孃手上的還會數不勝數,怎麼了,想要多管閒事?你說你好好做你那不問俗事的和尚,不時救濟一下窮苦百姓,賺點口碑積點功德不好嗎?非要來惹老孃?”

  覺靜神色堅毅道:“阿彌陀佛,我佛慈悲,非是貧僧要多管閒事,但既然貧僧遇到了,就不得袖手旁觀,明知安施主還要去殺人而不阻止,那貧僧就妄為出家人了。”安碧如嗤笑道:“死和尚怎麼就喜歡多管閒事了,別以為你仗著在這裡有些名聲,老孃就不敢殺你,要知道死在老孃手上的和尚,不管真假,都不只雙手之數。”

  安碧如的狂言終究是惹得覺靜心頭一股莫名火起,瞬間化身怒佛金剛,出手同時呵斥道:“今日就由貧僧出手降魔,定要收一收你這妖孽!!!”覺靜不止心懷慈悲,遇見安碧如這妖孽出手也不含糊,早早發現她那一身無法撇清的孽障因果,便斷定此女手中必有人命,只是沒料到她言語間似乎並不對此隱瞞,更是大方承認且聲言日後必定繼續作惡為禍人間,唯有試圖將其拿下後再圖感化。

  只見覺靜欺身靠近安碧如,雙手化作龍爪,襲向安碧如的雙肩準備把她拿下。安碧如柳眉輕挑,急掠後退數步,嘴上說道:“呦,看不出你這死禿驢一副莊嚴面相,卻是那登徒子行徑,是見著了老孃這胸脯太大,忍不住也想要來抓上一把過過手癮?”

  覺靜一擊落空後不退反進,追擊前衝,勢必要把安碧如擒下後再講佛理。再次奔向後退的安碧如。堂堂白蓮教安聖母,出身玉德仙坊,寧雨昔的師妹,安碧如也不是吃素的,再退就沒意思了,她玉手化掌,在覺靜那龍爪手擒至雙肩時,未等他發力鎖住鎖骨,雙掌交叉拍向覺靜的內肘,便化解了覺靜的攻勢。按在安碧如雙肩的龍爪手被拍飛後,覺靜頓覺不妙,此時的他與安碧如近在咫尺,僅有幾寸距離,卻是感受到一股磅礴的氣勢,安碧如已是收掌在腹,笑意盈盈地對著他微笑,蓄勢待發。

  來不及躲閃避無可避的覺靜只得雙手合十護在胸前,可依舊是被安碧如蓄勁的雙掌一擊重重拍在胸前,兩人間頓時發出一聲清澈的鐘鳴聲,覺靜整個人倒退,雙腳在地上滑出兩道長長的腳痕才止住退勢。

  安碧如嗤笑一聲道:“金鐘罩,原來是擅長捱打的老王八套路,那老孃可就不客氣了。”一掌打在那和尚身上,發現對方的護身功夫頗為不俗,是那少林出了名的金鐘罩硬功,安碧如也是來了脾氣,反身掠向剛剛穩住身形的覺靜,玉掌變拳,如驟雨般落在這多管閒事的和尚身上,只聽那看似無害的粉拳卻是打得覺靜不得不緊守要害,鐘鳴聲此起彼伏,安碧如就像發洩一般把拳勢都傾注在他身上。

  覺靜的金鐘罩渾身功夫確實了得,渾身被一層金光籠罩,安碧如的拳頭看似凌厲,實在卻沒有攻破他的防守,在拳與身的接觸處蕩起陣陣漣漪。直到安碧如打了九九八十一拳後,才後退幾步,揉了揉手腕嬌呻道:“老王八這身硬功不錯,讓老孃這手都快打腫了還破不了,怪不得有這多管閒事的底氣,哼,罷了,今日便不與你這老王八計較,記住了天下之大,可不是你一個小地方的和尚便能肆意逞能,不該管的事就別瞎操心,不然那天真遇見了那些能人,就是你去見你家佛祖的日子了。”

  覺靜雖然擋住了安碧如的一頓猛攻,可體內卻是血氣翻湧,不得不分神平息體內的真氣,此刻也無從辯駁,只見他兩隻大袖鼓舞,神色凝重,雙腳更是陷入那土中,是被安碧如硬生生打進土裡。

  若不是之前安碧如親自驗證過他那行善之舉,也不打算開殺戒,只是略微懲戒一番便收手,以安碧如的實力,怕是能將他徹底打入地裡。片刻過後,覺靜才終於鎮住了體內的亂象,長吁一口苦笑道:“貧僧這苦練多年的功力,沒想到第一次對敵便如此狼狽。唉,這位施主若是再繼續作惡,恐將為禍人間,罪過罪過!”

  生平和善極少出手的覺靜,今日算是第一次對陌生人出手,本以為能將其擒下,不料反被打得節節敗退,吃了缺少實戰經驗的虧。在他看來,自己處於固然是被動防守,但那位安施主也定然不好受。

  二人的打鬥惹得另一邊棚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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