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家丁同人之因果迴圈】(113-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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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2-12

百姓在圍觀,趁著那覺靜分神之際,不願徒生事端的安碧如已然離開,但卻未如覺靜所料,安碧如只是不想浪費時間去打殺一個德行還算不錯的和尚而已。若是真要下死手,只要再轟他個十拳八拳,或是找到罩門所在,一樣能把對方打破防,到時候只需一掌,便能摧古拉朽地拍死他,再不濟也能廢了他。

  第116章尋將

  擺脫了那覺靜方丈的糾纏,安碧如繼續遊晃,只見一個擺攤算命的道士本來正打著瞌睡,待自己快要經過時,那道士揉了揉眼睛醒來喊道:“這個夫人且慢,可有興致看個相算一卦?算得準不收錢。”

  安碧如聽聞來了興趣道:“哦?這位道長,看相算掛,為何算得準反而不收錢了?”那道士整理了一下儀容道:“貧道就住在城南的上清觀,也不是要靠這行當來吃飯,觀裡的規矩要定時出門,給這裡的鄉親們做點事,貧道就擺了個攤在這裡給人算卦,所以其實準不準都不收錢。”

  安碧如笑道:“那豈不是都可以胡謅亂編了,還有,你怎麼就喚我夫人了?看我像是已經嫁人的樣子嗎?後面那賣冰糖葫蘆的都喚人家姑娘呢,莫不是連這都要看錯,那還要看什麼相啊?”

  道士笑道:“像夫人這般美豔動人的姿色,貧道就是不用看相都知道,定然是早有人會抱得美人歸,若是這都錯了,那貧道這一身本事也是白學了,賣冰糖葫蘆那漢子他懂個屁,本來就是個憨憨傢伙。”

  安碧如坐到那攤位的凳子上,饒有興致道:“這位道長眼光不錯嘛,也會說話,不過他也沒說錯,人家今天可還是姑娘呢。”道士眼眉一挑,道:“今天?!貧道懂了,呵呵,不知夫人有無想要知道的事,想要算的卦啊?”

  安碧如一手撐在下巴,不知是有意無意,胸前的一對堪稱累贅的巨乳都壓在那攤子桌上,擺出了一個極為誘人的坐姿,盡顯她那玲瓏浮凸的絕美曲線,她笑道:“不知道長擅長看什麼相?面相?手相?腳相?還是全相?”

  那道長撫須微笑道:“都能看,都能看。”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道長好不正經,看全相可是要本姑娘脫光了衣服,光著身子給道長看個夠本?”道長笑道:“看得越多,算得越準,不過若是夫人害羞,看個面相摸個手骨也是可以的。”

  安碧如打趣道:“要是看全相的話,也不知是道長吃虧了,還是我吃虧了,看道長你這細皮嫩肉的保養極好,莫不是還保留著童子之身?要真是那樣的話,就不怕我吃了你啊?”道長臉色微紅,想不到這女子說起葷話來如此生猛,感覺頭一次有被調戲的感覺,他輕咳了一聲後道:“夫人說笑了,道士也是可以娶妻生子的,不像和尚那樣。”安碧如繼續道:“我當然知道了,剛才我就遇著了位光天化日之下就想把人家擄走的色和尚,幸好我機警脫身了,不然被那色和尚帶走後,也不知要遭受何種玩弄了。”

  道長臉色古怪道:“色和尚?不可能吧,在這舞陽城,還有這種敗類,定是那禿子教出來的好弟子。”安碧如眯眼道:“禿子?道長你說的,可是那淨慈寺的和尚?”道長說道:“正是啊,不對,今日出來化緣的不就是那禿子?夫人所指的,不會就是覺靜吧?”

  安碧如笑而不語,道長臉色變化,他疑惑道:“夫人可是從北而來?”安碧如點頭道:“是又如何?”道長臉色正經道:“難怪難怪,夫人有所不知,前幾天貧道夜觀星象,算了一卦,是那破軍入命,一路南下,恐將帶來兵戈之患,是為大凶之兆。貧道與那禿子,不對,是淨慈寺的方丈覺靜相識已久,便與他提及此事,也許他就認定夫人你就是那元兇,所以想要帶你回寺裡感化。”

  安碧如冷笑道:“就憑這種理由,便要把人帶走,那禿驢也太過霸道了吧。對吧,上清觀觀主--玄虛道長。”被說破了身份的道長也不意外,畢竟自己與那覺靜出家前便是發小兄弟的事也不是秘密,而且自己剛才的話裡也有意無意地透露出這個事實,他正色道:“夫人莫要見怪,那禿子的性子就是那般耿直,平日裡也都只會唸經敲木魚,腦子不太靈光,不過依貧道看來,能從他手裡脫身,那夫人的你身手也是深不可測。”

  玄虛道長所言安碧如沒有反駁,她好奇道:“玄虛道長,那禿驢腦子不太好使,道長你可應該不至於那般不講理,也想要把我拿下吧?”

  玄虛嘆道:“不瞞夫人,貧道的確有打算動手的念頭,不過現在改變主意了。”安碧如笑道:“道長何以變卦?莫不是在使詐?想要耍滑頭給人家下套?”玄虛謂道:“因為打不過啊,那就不自找苦吃了,我又沒那禿子苦練多年的捱打功夫,夫人剛才不也說了,我這細皮嫩肉的身子,怕是經不起夫人折騰啊。”

  安碧如正要再言,身後響起了一聲阿彌陀佛,她不禁苦笑道:“真是冤魂不散。”原來是那覺靜方丈已一路尋來追至身後。顯然玄虛也早已看到了他臉色頹敗,受了內傷。安碧如扭頭撇了覺靜一眼道:“死禿驢,老孃已經放你一馬了,怎的還這般糾纏,莫不是真惦記上了老孃這身子?”

  覺靜對玄虛說道:“牛鼻子,你我說好要聯手把這位會帶來兇禍之人擒下,還算不算數。”玄虛一翻白眼道:“不算數,你就當貧道放屁吧,明知打不過,還逞什麼能,我看這夫人也不是不能好好說話,讓我和她好好聊聊,聊好了大家相安無事各回各家不也挺好?”

  覺靜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好聊的,這位施主的涙氣太重,罪孽深重,上個月在徐州鍾知縣一門四屍案的元兇便是她,剛才貧僧和她打過一場,所用之拳法勁道都是一樣,而且死在她手上的人命遠不至此,今日是絕不能放虎歸山,任由她繼續作惡為禍蒼生。”

  玄虛道長倒吸一口涼氣,不由道:“看不出來,夫人你這出手也不含糊,還敢殺官府的人啊。”安碧如笑道:“怎的,怕了,看來道長你相術也不太在行啊,要不老孃給你看個全相,看能否算得準一點。”

  安碧如的調笑讓玄虛有些尷尬,他訕道:“夫人莫要取笑貧道了,不過既然禿子都說了,那貧道也只好試試吧,不然都對不起這身道服。”

  只見玄虛道長從背後抽出一柄木劍,緩緩起身,正好與覺靜形成前後夾擊之勢在安碧如堵住,安碧如面對這和尚道士的聯手似乎並不在意,反而注意到就在他們說話間,那街上的行人和攤販已經遠離,顯然是剛才覺靜授意,但是在那些路人臉上卻不見誠惶誠恐,有點奇怪。

  安碧如道:“你們可是第一次聯手?我看這裡的人好像不怎麼害怕,是見得多了,還是沒見過啊?”手握木劍的玄虛道長說道:“聯手是真的第一次,因為之前流竄到這裡的惡徒兇犯,都是貧道出手便拿下,禿子他不擅長打架,一般都是捱打的份,抓人嘛,還是貧道在行。”

  道長不等安碧如反應,便先發制人,一劍刺向她的面門,兩人就相隔一張桌子的距離,安碧如一個背拱堪堪避過道長一劍,那木劍就懸在她的胸前,玄虛本就不指望能一擊得手,木劍虛刺後瞬間反握劈向安碧如的身上。一氣呵成不帶絲毫凝滯。

  玄虛近乎偷襲的行徑差點就能得手,可沒料到安碧如的反應更快,背拱之時已然腿上發力,提勁上踢,那擺攤的桌子轟然炸裂,一記撩陰腿便還給他。心眼子不少的玄虛不願以傷換傷,更不想斷子絕孫,就只能撤劍抽身。也算他反應及時,沒有被踢中襠部,但已是後背發涼,這女子的招式也太歹毒了些,差點命根子就沒了。

  逼退道士後,保持背拱的安碧如仰頭便見那覺靜高高躍起凌空一掌壓下,她雙手撐地以倒立之姿合腿迎擊那和尚的般若掌,掌腿相擊,覺靜被定在半空,愣是沒法以掌法壓下安碧如,這時玄虛趁機提劍再刺向安碧如的後背。

  安碧如冷哼一聲,雙手一拍,借勢收腹撤腿,半空中憑著身份變換頭下腳上姿勢,在覺靜的掌下和玄虛的劍上之間逆轉身形,腳踩木劍借力,與覺靜對擊了一掌,把他逼走,隨後雙腳一夾,讓那玄虛的木劍應聲斷碎。

  玄虛木劍被毀,但也來不及心疼,安碧如落地後轉身一記鞭腿襲,那撲面而來的氣勁讓玄虛暗叫不妙,只得提起雙臂擋在胸前,可依舊被那勢大力沉的鞭腿掃中,倒飛而去。安碧如將兩人擊退後,卻沒有乘勝追擊,因為不需要,覺靜和她對了一掌後被擊退後,踉蹌地後退了幾步,然後頹然盤坐在地上,嘴角流出一線猩紅,傷上加傷。而玄虛捱了安碧如一記鞭腿,那兩條格擋的手臂傳來劇痛,大概是骨折了,雙手發抖地倚靠著牆邊,苦笑道:“說了不信,禿子,這下可好,碰到硬茬了吧。”

  覺靜垂頭喪氣地念了一句:“阿彌陀佛。”安碧如坐回了凳子上,敲起了二郎腿,輕輕晃動著玉足道:“知道老孃的厲害了沒,你們這兩隻井底之蛙,偏隅在此,以為練了幾年功夫就了不得,想要做那路見不平的俠士,也得掂量自己有多少斤兩,還得看有沒有腦子,禿驢你說上個月徐州知縣那案子,的確是老孃乾的,不過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狗知縣夫婦和兩個狗兒子的該死事你不曾打聽吧?就算沒老孃出手,他們乾的那些人神共憤之事,總會有被屠門的一天,不過是老孃恰好經過,實在看不過眼才出手。再說,緝拿兇案是官府捕快的事,與你們何干。”

  覺靜此時低頭不語,他唯有雙手合十運功療傷。而玄虛癱坐在地上道:“夫人你不打算殺我倆?”安碧如笑道:“讓我考慮考慮。”玄虛只好道:“夫人可有覺得這舞陽城裡的民風還算淳樸?”安碧如好奇道:“這點倒是不錯,也就那禿驢的蠻不講理和你喜歡偷襲人家的壞習慣要改改。”

  玄虛訕笑道:“夫人實不相瞞,我與禿子自幼便在這裡長大,可原本這舞陽城可不是民風淳樸路不拾遺之地,是我和禿子各自當上了觀主和主持後,一步步地感化,以德服人,把那些屢教不改,教而不善之人都收拾後,才有了今日這局面,實屬來之不易。”

  安碧如反問道:“那又如何?這裡又不是我的地方,好與壞都沒什麼區別,這就是你們想要我高抬貴手放過你們的理由,這理由我可不接受。”玄虛一時無言,見他無言以對後,安碧如才道:“罷了,你們這事也不是有什麼歹心,更沒佔到什麼便宜,就當老孃我給你們上了一課,讓你們長點經驗和記性吧。不過下不為例,要行俠仗義,也得分青紅皂白。別淨幹那傻事,動不動就以俠義自居來評斷別人。”

  聽聞此言覺靜頭垂得更低,不停默唸阿彌陀佛,玄虛打了個道門稽首恭敬道:“貧道受教!”化解了一場風波後,還是覺靜主動邀請安碧如到淨慈寺做客,可安碧如與佛門一向不太對付,不然當時見著了覺靜也不會想要驗證一下他這和尚到底是真是假,所以並不打算受邀,玄虛倒是看出了門道,便打了個圓場邀請安碧如到上清觀做回客,安碧如倒是沒有拒絕,欣然接受。

  被拒的覺靜只是有些許遺憾,便道:“安施主的身手了得,功力深厚,貧僧領教過,需要回去好生養傷,就此與安施主告辭,但貧僧仍希望安施主日後也不要濫殺無辜,畢竟殺孽太重易遭反噬,還望安施主不要輕視,阿彌陀佛。”

  待覺靜離開後,玄虛無奈笑道:“原來夫人姓安,安居士,我這兄弟就是那樣,耿直過頭了,要不是練功還算勤勉小有成就,怕是得罪的人會排著隊等他出門就給他套麻袋敲悶棍,還請安居士不要放在心上。”

  安碧如卻是搖頭道:“雖然這和尚是傻了點,不過佛門卻是需要這種心思純粹之人才好,不像道長你,心眼不少,但卻更易吃虧。”玄虛苦笑道:“安居士高見。”安碧如瞧了他一眼道:“走吧,去你那道觀坐坐,給我說道說道你們兄弟二人的故事當是解悶也好。”

  玄虛聞言便將安碧如帶回了上清觀。在那觀裡待了半天,嚐了一頓齋菜,安碧如也從玄虛口中瞭解了此地這些年的變故。這舞陽城原來民風也是彪悍,三教九流魚龍混雜,地痞流氓打架鬥毆也不是稀奇事,而自從五年前上一任知縣在任上病故後,繼任者也就是現在的知縣上任後,卻是不聞不問,只管每日府上花天酒地,聲色犬馬,使得城中的治安越發糜爛,看不慣的覺靜便和玄虛一同出手整治,收拾了許多在此惹事生飛弄得雞犬不靈的地痞和歹人,眼看知府甚至都不打算把他們關進牢裡,他們便把人帶回寺觀中好生感化,若是感化無效,才用拳頭以德服人,沒有痛下殺手,卻是不老實了便揍上一頓,漸漸地除了一些食古不化的頑固之人被關起來,不少人也痛改前非,成為了他們的弟子。

  而城裡的風氣也慢慢的好起來,有這般新貌,竟是被那知縣當作自身政績給提拔高升調走了。不過覺靜和玄虛也不打算計較,那種縣官,走了更好,而如今這城中的實際話語權也掌握在兩位出家人手裡。

  安碧如只當是聽了個有趣的故事,還和玄虛聊了一些事後,便離開了道觀。當天晚上,在下榻的客棧裡,安碧如和早已約好的一名精瘦中年漢子密談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她主動登門到那淨慈寺,覺靜親自接待了她,讓覺靜意外的是,安碧如口述了一篇佛門秘籍傳與了他,是那少林的金鐘罩武功的完整篇章,覺靜不明白安碧如此舉意欲何為,安碧如只是輕描淡寫道:“看你還算順眼,也是有德之人,我這口訣也只傳一遍,記不記得住就看你記性了,你以前所練的功夫有所殘缺,所以就算你再刻苦勤勉也不可能練就真正的金鐘罩,唯有我這完整的口訣補完,你才可能練到那金剛不壞的佛門金身,比現在抗揍功夫翻兩番都不止。”

  覺靜誠心給安碧如還了一禮,安碧如也坦然受之。這門絕學,源自當初她還沒叛出聖坊時閱覽坊中藏書無數的武學閣樓,只是當時師傅曾告訴過她要練成此功,唯有保持童子身的男子才會事半功倍,對於她來說形同雞肋。當年的聖坊,藉著老皇帝的鼎力支援,蒐集到天下武學秘籍無數,甚至不少生僻冷門或已失傳的絕學都有,包羅永珍,應有盡有,也唯有如此才能培養出她和師姐寧雨昔這般的武學奇才。就算沒練過也多少有看過了解過,與人對敵天然便佔據不少優勢。

  安碧如傳完口訣後也不多留,徑直離開,唯有覺靜把這份大恩銘記在心中。回到客棧後,收了一封飛鴿傳書,安碧如看完後,臉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意,自言自語道:“看來運道在我這邊呢。猛將兄,拿不下你老孃就不走了。”

  第117章收歸猛將

  一襲紫衣飄然落在一間簡陋的茅舍前,來者正是安碧如,她緩緩靠近茅舍,房子裡傳出咽嗚低泣聲。她站在門口處,只見之前那賣給她冰糖葫蘆的憨厚漢子正跪坐在一張床前,身邊站著個懵懂孩童,哭泣聲出自那漢子,他雙手握住正躺在床上的一個婦人之手,那婦人氣若游絲,顯然已經病入膏肓到了彌留之際,試圖竭力睜開雙眼再看看這世界。口中含糊不清的呢喃低語。

  安碧如不悲不起緩聲道:“我有辦法讓她清醒過來一陣子,與你們父子二人告別。”那漢子聞聲猛得轉頭,發現站在門口的是前些陣子那買過一串冰糖葫蘆還打賞不少的姑娘,這時他也沒有心思細想為何這姑娘會在此,只是急聲道:“姑娘你當真有辦法?是想要我把銀子還你?你等等,我這就找給你。”

  安碧如搖頭道:“不是,銀子我有的是,但我也不會白白浪費功力幫你,我要和你做筆交易,你若是答應,我能給你夫人救醒過來,多則兩天,少則半個時辰,但我要你的命。”安碧如的說辭漢子聽後竟是沒有絲毫猶豫道:“好!”

  安碧如皺眉道:“不需要考慮?”漢子堅決道:“不用,你若是那狗官派來的殺手,我這命也是保不住,但可否請這位女俠放過我兒子,他才四歲,對你們毫無威脅,甚至過幾天連你的樣子也會記不住,能不能不趕盡殺絕?”

  漢子夾雜哀求的語氣道,安碧如道:“我說了只是要你的命而已。”漢子的目光泛起了感激,誠懇道:“謝過女俠,還請女俠出手。”安碧如擺了擺手走到床前,漢子拉著兒子讓開了位置,只見她先是搭手在婦人手上把了一下脈,確是到了藥石無靈,油盡燈枯的地步,安碧如肅然道:“依我估算,能有半天的命。”隨後便把婦人扶坐起來,盤坐在她身後點了幾處大穴,然後雙掌抵住婦人那後背緩緩輸送了一絲功力,護住了她的心脈。

  當一股暖流入體後,婦人原本冰冷的身體也慢慢暖和起來,就連原本蒼白的臉上也有了幾分血色泛起一絲紅潤。婦人緩緩增開雙眼後,安碧如也把搭在她背上的雙掌撤離。然後對漢子說道:“接下來的時間,你好好陪伴你的夫人吧,等你辦妥了事情後,來鳳悅客棧找我。”

  漢子扶著妻子對安碧如感激流涕道:“謝女俠大恩。”安碧如點了點頭後便離開,原本她過來是想要拉攏那漢子為她賣命,恰好遇到這般生離死別的狀況,也不急於一時,昨天在上清觀做客時,從玄虛道長口中得知,這漢子是去年才帶著妻子與兒子在此地落戶,因為這裡的官府形同虛設,就連戶籍都能讓觀主幫忙處理,而玄虛也是瞭解了這漢子的往事確定他並非奸惡之徒,所以包攬了此事。

  漢子原名陸潮,曾從軍在邊關立功無數,可因為生性不懂奉迎,還得罪了一位權貴,被誣陷通敵賣國判了流放之罪,是她那剛生產完的髮妻四處奔走,不惜耗盡家產打點關係,最後才被平了罪放了出來,可她也因此落下病根,心灰意冷的陸潮從此消沉,帶著一家大小遠走他鄉,可那權貴卻沒有輕易放過他們,每逢他們在一處地方想要落戶入籍,總會被多有刁難,至使他們一家幾年都顛沛流離,連溫飽都成問題,更是無力讓妻子治病,直到一家人一路南下來到這舞陽城,才算安定下來,而陸潮為人憨厚誠實,也與這裡的民風契合,日子總算安穩了幾分。

  安碧如讓人去調查確認的是這陸潮以往在軍中的戰績和經歷,得到的結果讓她相當滿意,這位名不經傳的陸潮當年已到校尉,曾有巡防時與突厥胡人遭遇戰,一支兩百餘人的騎兵擊退兩倍於己方的胡人騎兵,更有多次戰事斷後,帶著五百騎兵死戰不退,與胡人對拼衝鋒硬生生拖住敵人追擊直到大部隊安全撤離,本來以他的戰功便是再升三階也綽綽有餘,可天意弄人,官場的腐敗讓他多次與升官失之交臂,最後更淪落到如斯田地。

  安碧如自突厥之行到手的幾萬胡人精騎後,便盤算著物色一位有能耐和資格統領他們的人來替自己管住這般不讓人省心的蠻子,眼下的陸潮正合適,便是她今晚過來招攬的目的,那幫孫子自己花了不少力氣才算徹底降服,如今已然成為只認她為主的死士,他日無論放在那個戰場都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奇兵。

  這些時日安碧如四處奔走,不惜暗中煽風點火再挑起大華與突厥之間的衝突,就是要搞混潭水,讓天下局勢動盪,好作火中取栗之舉。這其中的風險如走鋼絲,半點差池不得,既要讓兩國打起來相互耗蝕國力,又不能讓局勢一面倒,打得越久越好,不然以她手上的資本,要做那竊國之舉只是個笑話,因此她又準備了後手,在肖青璇和玉珈身邊都埋下棋子,關鍵時候能左右戰局。

  等到肖青璇當真揮兵北上出關攻打突厥之時,得到訊息的安碧如笑得花枝亂顫,百姓興苦?與她何干,漢人做皇帝這麼久了,我苗族還不是一樣在水深火熱之中,或許這天下大位得在自己人手裡,命途多舛的苗人才算有出頭之日。

  安碧如回到客棧後便耐心等候,果然在第三天,那陸潮孤身一人來到客棧找他,雖然妻子新亡,可最後的時日里有了安碧如的出手相助,讓他們一家子有了最後的告別,把亡妻的身後事辦妥後,陸潮把兒子送到了上清觀懇求玄虛收留,玄虛也答應了下來。陸潮見著了安碧如後問道:“女俠,我的命你儘管拿去,只要你一句話,不需要髒了你的手,我自盡便是。”

  安碧如不見悲喜道:“陸校尉,既然你我的交易已成,你這命什麼時候死是我說了算,若是我沒點頭,就是閻王鬼差來索命,你也不得上路。”陸潮錯愕道:“女俠難道不是那狗官派來取我性命的?”安碧如揚起嘴角道:“我可不是你說的狗官能使喚得了的,再說,害你家破人亡之人,難道你就不想親手取之頭顱?”

  陸潮咬牙道:“想!!”安碧如道:“那以後就隨我差遣,你這一身本事死了浪費,還不如做我的槍頭,指哪打哪,只要你能替我殺敵,我便讓你打到京城,打到那兵部也是有機會的,如何?”陸潮性格是憨厚,而非魯鈍,安碧如之言說白了就是要起兵謀事,他震驚之餘也決意道:“今日起我陸潮就是女俠你的槍尖,只管吩咐,但死不退。敢問女俠是何人也。”

  安碧如微笑道:“從今日起,你便是陸將軍,替我統率三萬精騎,我讓你往那衝你就只管衝便是,無論是突厥兵還是大華軍,都要一視同仁往死裡打,我不是什麼女俠,本座乃白蓮教聖母,安碧如。”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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