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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2-22
讀的是文學系，而不是歷史系，對於這些軼事並不是十分了解，只以為李明達昨日是去問候李世民，才剛巧聽到了這些，並沒有想到那個從小就在李世民身邊長大的兕子公主，這也讓他再一次錯過了挽救李明達的機會。當然，陳曦的血不能像救活長孫那樣救下李明達，還有更加複雜的原因，這也讓他不得去不做一件事，也讓他產生了更加叛逆的心理。
此時的陳曦並沒有在意這事，而是問道：“明達，你喜歡什麼花香？”
既然要做香水，第一瓶當然是要送給老婆的，而且還要送她喜歡的味道。
李明達歪著腦袋想了會道：“我好像沒有特別喜歡的，曦哥哥你為什麼這麼問？”
陳曦沒有回答，而是說道：“那不如這樣，等回宮問候完阿孃後，跟我一起去三海池玩吧，到時候你再選一朵你最喜歡的花給我。”
陳曦沒想到他這麼一說，李明達的小臉瞬間紅透了，白了他一眼嬌嗔道：“曦哥哥你太壞了...我不理你了~”
陳曦莫名其妙，半天才反應過來，在古代，女子折花通常帶有“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的含義，往往送給暗戀或思念之人的，他讓小蘿莉選一朵花給他，等於是在讓她主動表達愛意啊。陳曦搖頭感嘆，這古代的小女子，懂得還真是多啊。不過他也將錯就錯，裝作一副傷心的樣子問道：“難道明達你不願意嗎？曦哥哥好難過~”
李明達糾結了好一會兒，才低著小腦袋羞答答地說道：“我知道了...等下跟著你去就是了~”
陳曦頓時又笑容燦爛起來，也惹得小蘿莉丟給他了無數個白眼。
下學後，可能是想著等下要跟情郎表達心意，以後的關係就真的不一樣了，李明達又變得跟以前一樣害羞了起來，不肯再跟陳曦親近。陳曦倒也不急，他覺得今天過後，也許一切都會不一樣了。他看著李明達那櫻桃般的小嘴，心想也許很快他就能品嚐到其中的滋味了呢。李明達雖然肯親他的臉了，也願意被他親臉，但她那小嘴可從來沒讓陳曦碰過。別看小蘿莉年紀小，但可矜持著呢。
兩人回到立政殿，等李明達問候過長孫後，陳曦立馬說道：“阿孃，我們現在就去三海池吧。”
雖然已經到了用午膳的時間，但去後宮也可以吃嘛，還可以嚐嚐尚食內院的手藝，專供皇帝吃的飯菜，可比立政殿小院裡做的要精緻多了，除非李世民來立政殿用膳，否則可吃不到，陳曦對此也是念念不忘。
長孫看了一眼李明達問道：“明達，你也要去？”
李明達點點頭道：“是啊，阿孃，阿兄早上就說帶我一起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長孫莫名地覺得有些吃味，本來還以為陳曦是單獨跟她一起去賞花呢，怎麼又能邀請別的女子呢？長孫看向陳曦幽幽道：“曦兒，你跟明達的關係還真是越來越好了呢~”
陳曦眨眨眼道：“兄弟姐妹之間和睦相處，不是應該的嗎？”他表面淡然，心中卻很是欣喜，長孫的醋意他很敏感地察覺到了，這可是巨大的進步啊。想到今天一大一小兩個美人都為自己吃醋，陳曦的心中更是樂開了花。
長孫自然不好再說什麼，她可能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心意，只好不再提及這個話題，招來侍女吩咐了一聲，沒過多久就帶著兄妹倆擺駕出了立政殿。
路過甘露殿時，長孫知道這個時候李世民一定在裡面辦公，以往去遊玩時她還會叫上他一起，花不了多少時間，也可以讓李世民放鬆放鬆，並不耽誤國事。然而此時哪怕身後曦兒跟明達聊得很開心，她也沒想要叫李世民，下意識地想要跟曦兒多多相處。這心態上的轉變，長孫自己沒有多想，但如果陳曦知道的話，一定會高興得不得了。
到了三海池，三人看見幾個宦官正在翻著土，旁邊擺著幾束紫色的花。長孫和小蘿莉都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花，立馬走了上去，小蘿莉撿起一束聞了聞，瞬間就喜歡上了，眼神亮晶晶地看著宦官問道：“這是什麼花？好香啊！”
這種進貢的花，宦官只管種植，哪裡知道是什麼花啊？使者進獻的時候他們又沒在現場聽到，被公主這麼一問頓時為難的面面相覷，誠惶誠恐的說道：“回殿下...奴婢們也不知......”
第39章 楊淑妃*
作為小蘿莉崇拜的物件，在別人那裡得不到答案後，李明達第一時間看向了陳曦。看著她那水靈靈的眼眸，陳曦不自覺地挺起胸膛，揮揮手讓礙事的燈泡們都退下，然後一臉嘚瑟地說道：“這個花叫薰衣草，生長於拜占庭和大食等地，估計是兩國的某個使者進貢來的，長安的氣候倒是很適合種這種花。”
見曦哥哥果然沒有讓自己失望，小蘿莉的眼神更加崇拜了，迎著她的眼神陳曦也笑得更燦爛了。小蘿莉卻突然變得臉紅起來，羞澀地低下了小腦袋，把手中的薰衣草遞到他面前，輕輕地說道：“那我就選這個吧。”
陳曦接過小蘿莉的花，心中卻有些為難，進貢的薰衣草才那麼點，如何做的了香水，而且一年才開一次，等能大量種植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後的事了。不過好在他早上並沒有跟了李明達說送禮物的事，又被她誤會是要表白，他乾脆將錯就錯，把薰衣草插在早已長出盤起的髮髻上，燦爛地笑道：“那就謝謝明達贈予的花啦~”
把花插在頭上，等於說是接受了女子的表白，又聽陳曦這麼一說，小蘿莉臉更加羞澀了，嬌羞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發地跑掉了。長孫看著兩人的互動眼神閃爍著，這曖昧的關係再明顯不過了，她哪裡會看不出來。
陳曦把長孫的表情都看在眼裡，但他絲毫不擔心，甚至是故意的，他對李明達的心意被李世民夫婦知曉是遲早的事，也必須獲得他們的同意，總不能帶著李明達私奔吧？以長孫對他的寵愛，絕對是最好的突破口。
至於長孫會不會吃醋，陳曦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先不說在心態上她一直只把他當成是自己的孩子，孩子找媳婦，母親哪裡會吃醋？再說李世民女人無數，長孫要是好吃醋的話，哪裡會被稱為一代賢后？
陳曦嘿嘿一笑，並沒有追上去，而是看向長孫說道：“阿孃，你也選一朵花給兒吧，這跟我昨天說的送你的禮物有關。”
對長孫，陳曦可不敢跟她玩曖昧，要花的理由當然要交代清楚。長孫聽了以後隨手摘了一朵牡丹交給他，然後看了一眼不遠處看似在賞花，卻時不時回頭看向陳曦的李明達，試探地問道：“讓明達送你花也是要送她禮物？”
陳曦一臉坦然地說道：“是呀，只有阿孃和明達才有禮物哦。”
陳曦沒有跟長孫直接坦白他對李明達的想法，他怕長孫反對、怕長孫知道他懂了男女之事後會開始跟他保持距離......但又需要表現出對李明達懵懂的情愫，讓長孫明白，兩人青梅竹馬，日後會產生情感也是理所當然的，也是提前讓她有心理準備。
長孫看了看陳曦“真誠”的眼神，又看了看他插在髮髻上的花，猶豫了一會兒後最終還是沒說什麼。陳曦見狀也大大地鬆了口氣，這已經是個很好的開頭了。
之後陳曦召來宦官採了大量的牡丹和其他各類的鮮花，讓他們送去立政殿，不是所有花都適合做香水的，還要試驗過後才能選出合適的。長孫看到陳曦的行為倒也不心疼被他摧殘過後的花園，只是好奇地問道：“曦兒，你要那麼多花全都是用來準備禮物的？”
陳曦搖搖頭道：“當然不是，給阿孃和明達準備的禮物薰衣草和牡丹就夠了，至於其他的兒有其他用處，這裡請讓我賣一個關子，暫時不能告訴阿孃。”
長孫微笑道：“你這麼說，阿孃更加好奇了呢。”
此時李明達依舊在不遠處害羞呢，雖然同樣好奇陳曦的行為，但她還是不好意思過來詢問。
陳曦正想再說些什麼，就看到遠處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款款走了過來，等她走近了一些，陳曦也認了出來，正是李世民的四妃之一，楊淑妃。陳曦再看到她臉的同時也忍不住看向了她的胸口，跟長孫一比，楊淑妃還真是大了不少啊。
長孫隨著陳曦的目光也看到了向她走來楊淑妃，還沒等她靠近，原本很隨和放鬆的長孫就已經擺起了架子。這氣勢陳曦倒是見過很多次了，正式場合他隨著長孫也參加了不少了。不過在那些場合大家都是“皇后殿下”、“楊淑妃”的這樣叫著。這次是陳曦第一次看到兩人在私下見面，稱呼卻不同了，只見楊淑妃對著長孫盈盈一福道：“妹妹給姐姐請安。姐姐今天難得有空前來賞花啊，妹妹都好久沒有跟姐姐聊天了呢。”
陳曦期待的宮斗大戲並沒有出現，楊淑妃跟長孫說話的語氣還算親暱，沒有一絲陰陽怪氣。長孫也很和藹的笑道：“妹妹想的話，可以常來立政殿呀。今日姐姐陪著曦兒和明達，怕是不能陪妹妹了。”
楊淑妃微微一笑，自然也不會再說什麼，而是隨著長孫的話，目光看向了她身邊的陳曦。陳曦這才好作揖問候道：“曦兒給楊貴妃請安。”
唐朝的四妃是以“貴淑德賢”為序的封號，是僅次於皇后的封號，正一品，也只允許有四個。“貴”最排在最前，所以叫楊貴妃是一種討好的說法，但在正規場合，則必須要稱呼楊淑妃或者楊妃。
楊妃其實比長孫大，但她是妃，只能叫長孫姐姐，同樣，她也必須叫韋貴妃姐姐，因為“貴”排在“淑”前面。
楊淑妃受下陳曦的禮，這才微笑著說道：“怎麼感覺才幾天不見，曦兒似乎又長高了些呢~”
楊淑妃的聲音還是很溫柔的，她本人也很有氣質，怎麼說也是前朝公主，現在又是貴妃，高高的凌雲髻上滿是華麗的頭飾也讓她顯得很是高貴。長相方面也沒的說，三十多歲正是女人最成熟的年紀，胸前那兩團白花花的乳球，更是向熟透了的水蜜桃，哪怕楊淑妃近在咫尺，陳曦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
陳曦的眼神正好被楊淑妃看到，嚇的他立馬低頭，趕緊回答道：“回楊貴妃，曦兒正在長身體呢。”
不過楊淑妃倒是一點也不介意，依舊微笑著說道：“是啊，曦兒也馬上要成為男子漢了呢。”
陳曦抬頭看向楊淑妃，疑惑的眨了眨眼，雖然跟她接觸的不多，但他總覺得楊淑妃好想很喜歡他，說話一直很親切。當然這種喜歡是長輩對晚輩的那種，陳曦可沒自戀到以為堂堂的貴妃會對他這個小屁孩產生男女之情。也許是因為他才華出眾讓她欣賞？果然接下來陳曦就聽到楊淑妃說道：“聽說前幾日曦兒開府了，以後閒暇之餘記得去找恪兒和愔兒玩啊。”
果然如此，女子愛cai，在不缺財的情況下自然更愛才。陳曦可是獲得一眾大儒認可的，宴會時李世民也經常讓他吟詩作興，深受大臣們的喜愛，妃子們也同樣覺得驚豔，房玄齡甚至說出了生子當如陳玄奘這樣的話。作為吳王李恪、蜀王李愔的母親，楊淑妃當然想要陳曦跟自己的兩個兒子多接觸接觸。
陳曦表面上答應楊淑妃，心裡卻不太樂意，這兩個皇子，李恪牽連房遺愛謀反案被冤死，李愔被連坐流放時死去。都沒什麼好下場，陳曦可不想被牽連。不過楊淑妃要是願意獻上她那誘人的身體，陳曦倒是不介意幫幫這兩位皇子，反正這兩人本來就是被冤枉的，後來也被平反了。
見陳曦答應，楊淑妃也很欣喜，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以後呀，進宮也常來我宮中走動走動。”
陳曦作揖道：“喏，曦兒確實沒有正式拜訪過楊貴妃，倒時一定會準備好禮物親自拜訪。”
楊淑妃笑道：“去~人來了就行，哪有讓你準備禮物的道理？”
陳曦笑道：“不是什麼大禮，只是晚輩親自準備的一點小心意。”
長孫看了陳曦一眼，心中突然覺得他給楊淑妃準備的禮物不會是跟給她和明達的一樣吧？
之後楊淑妃也不再跟陳曦說話，而是跟長孫聊了幾句後告辭離開了，既然長孫說是在陪同子女，楊淑妃也很識趣的沒有再打擾她。楊淑妃的出現只是小插曲，她離開後，陳曦和長孫都沒有再提及她。等宦官把花摘了差不多後，陳曦便跟著長孫一起把李明達送回了甘露殿。全程小蘿莉都沒怎麼說話，一直害羞著，此時兩人的關係正處於表白後的尷尬期，而且陳曦當著長孫的面也不好跟小蘿莉太親密。
第40章 製作香水
回到立政殿，陳曦也顧不上和長孫閒聊了，直接命人把數量最多的月季花摘成花瓣全部丟在一直都立在花園中的蒸餾器裡，再加入適當的水，然後直接大火煮沸就行，當水蒸氣再冷凝成水流出時，把浮在水面之上的油脂收集到足夠多，然後在蒸餾提取一次，出來的就是香精了。
這個方法原始，簡單，但收集起來的香精那味道嘛，卻是相當的刺鼻。長孫很好奇陳曦要那麼多花到底是要準備什麼禮物，看著他用煮酒的方法煮花，還以為他是要做酒呢。等香精出來以後，遠處聞起來確實很香，等她好奇地湊近一聞，直接就被刺鼻的臭味嗆到了。長孫捏著鼻子看著笑嘻嘻的陳曦，白了他一眼道：“曦兒你是不是早就料到這東西是臭的？故意捉弄阿孃？”
陳曦神神秘秘地說道：“兒是想給阿孃你表演一個戲法，阿孃你信不信？兒只需要新增一樣東西，就可以讓這很臭的東西變的非常香，而且經久不散。”
第一次蒸餾試驗很成功，之後的調製就簡單了，也讓陳曦有了信心才開下了這樣的海口。不過長孫也不是那麼容易忽悠的，她撇撇嘴道：“加水不就行了？這跟酒不是一個道理麼？你用此法做出來的酒同樣刺鼻，但兌水過後卻飄香四溢。”
陳曦鬱悶，長孫果然聰明，還是小女孩更好忽悠啊。如果是李明達在這，她一定會一臉崇拜的說道：“真的嗎？那曦哥哥你快表演給我看看~”
不過香精可不是兌水，而是酒精，陳曦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卻明白酒精能跟香精更好地融合，也能讓香味更加持久。而且酒精不易壞，也可以讓香水儲存更久。
陳曦也不再多說什麼，命人找來同樣大小的碗，然後倒入等量的酒精，接著用宮中能找到的最小的調羹，往碗中加入不同比例的香精，以此來調製出最合適的比例。長孫見陳曦用的不是水而是酒精，也有些驚訝，還不信邪地命人端了碗水，讓陳曦也舀了一勺香精倒進去。
等陳曦挑選出最合適的那一份，獻寶式地遞給長孫，她和混在水中的那碗對比了一番，然後驚奇地說道：“用酒兌的味道果然更好呢，曦兒你真聰明，這種方法你是如何想到的？”
陳曦說道：“是從書上看到的。”他倒也沒說謊，前世他看過不少網路小說，很多東西在古代要如何製作，很多作者其實都是查過資料的，方法大多可行，比如製作酒精、肥皂、香水這些。再誇張點，蒸汽機也不是做不出來，從美洲帶回橡膠樹來種植就行。奢侈一點的話還可以用金銀絲線來做發電機，就像易小川那樣。
金銀絲線其實很好做，捶打成細細的長條狀，然後從鋼板的孔中拉出，想要多粗就鑽多粗的孔。從粗到細依次拉出，金銀會越拉越長、越拉越細。這種方法現在就已經有了。但銅不行，銅太硬了。不過陳曦並沒有想過要發明電，起碼現在沒想過，初唐時還是太窮了，工業化用金銀的話，那就太奢侈了。
長孫端著碗笑盈盈地問道：“曦兒，這莫非就是你給阿孃的禮物？鮮花...酒？不過這度數是不是高了些？”說完她就想要嘗一口，作為跟著李世民打江山的女子，再烈的酒她也不怕。
陳曦趕緊攔住長孫，接過她手中的碗說道：“當然不是，阿孃，這碗中的液體叫做香水，比你用的香膏香脂都要好，擦在身上香味可以保持很久。”
長孫一聽，立馬眼冒精光，目光炯炯地看著陳曦問道：“真的？那趕緊給阿孃試試，要如何使用？”
陳曦心中感嘆，女人啊，果然抵抗不了這種東西，哪怕是最尊貴的女人。他趕緊護住手中的碗，生怕被滿臉渴望的長孫搶走，搖了搖頭道：“阿孃，香水還沒有做好，而且直接這樣擦在身上，效果也不是最好的，等兒真正完成後，在作為禮物送給你如何？”
長孫說道：“那你趕緊地，有什麼需要儘管提！”
其實碗裡的就是成品了，其他新增劑還有什麼前調中調的，陳曦就完全不會弄了。但總要找個精緻的瓶子裝起來吧？總不能就這樣送給長孫吧？這麼漂亮的液體當然是要用水晶瓶啊。以後商品化的話可以用瓷瓶或者玻璃瓶，當然要先能製作玻璃才行。
好在製作玻璃這事陳曦早就已經在準備了，現在的窗戶全是紙糊的，不結實不說了，還不透光，到了冬天，房間裡暗乎乎的，點再多蠟燭都沒用，電視劇裡那亮堂的房間全是騙人的。
雖然在隋唐時期，玻璃製品已經進入了民間，但依舊跟珠寶一樣，還只是奢侈品，而且全是胡商千里迢迢從西邊帶入中原的。窗戶那麼大塊的玻璃是不可能運得過來的，太容易碎了。
另外如何擦拭也是個問題，現在可沒有噴嘴。陳曦倒是看過女人用這種沒有噴嘴的香水，就是用手指壓緊瓶口，把瓶子倒過來，然後把粘在手指上的香水塗抹在手腕脈搏或耳後，這樣就要求瓶口要非常小才行，否則就會漏出來了。
製作完的月季花香水，陳曦沒有再管了，這東西暴露在空氣中久了，味道就散了，反正只是試驗品，再做過就行。之後陳曦把所有的花都做成了香水，果然有些是不合適的，但之後該用什麼花，他心中也有譜了。
做完香水時間也不早了，陳曦留宿立政殿。等長孫打發掉下人後，他立馬抱著她迫不及待地往床上走去。長孫一手摟著陳曦的脖子，一手摸著他的臉，寵溺地看著他說道：“我的曦兒真的長大了，現在抱阿孃是越來越輕鬆了。”
陳曦倒是一本正經地說道：“那是阿孃你太瘦了，以後可要多吃些。”
長孫很小女人的吐吐舌道：“阿孃平時吃的已經吃的夠多的了。”
陳曦沒有再說什麼，古往今來，女子都一樣，對苗條的身材有著超乎一切的執著。就算是以胖為美的唐朝，也不是現代人認知中的肥胖，而是豐盈，何況那也是盛唐時才有的風氣。
陳曦把長孫放在床上，立馬就壓在了她的身上，吻住了她薄薄的紅唇，雙手迫不及待地開始扒她的衣服，接著又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接著開始在她光溜溜的上半身上貪婪地親吻愛撫著。長孫抱著陳曦的腦袋，臉上有寵溺、有享受，還有些迷離和淡淡的春情。
在長孫的身子上留下滿滿的口水，陳曦才起身，在她的嬌嗔的眼神下把硬起的雞巴湊到她嘴邊，滿臉期待地說道：“阿孃...兒想要......”
有了一次兩次，自然就不會再拒絕第三次，何況長孫昨天就已經明白，以後陳曦肯定會讓她來無數次。所以她只是白了陳曦一眼，還是乖乖地張開紅唇，任由他屁股一挺，把雞巴插進了她的嘴裡。
接著陳曦並沒有動，長孫看了他一眼便明白了過來，給了他一個無奈又寵溺的眼神，很主動擺動著腦袋含著他的雞巴慢慢的吞吐起來。
陳曦跪在床上，低頭看著正吞吐著他雞巴的長孫，一隻手溫柔地撫摸著她有些變形的臉蛋，一隻手肆意地揉捏著她柔軟的雙乳。他眯著眼不停地感嘆著：“嗯...嗯...阿孃...哦...哦...好舒服...嗯...放在你嘴裡真的好舒服...嗯...阿孃...我好喜歡你這樣...嗯...阿孃...你的嘴裡真的好舒服...”
聽到自己的心肝寶貝喜歡，長孫也吞吐的更加快速了。陳曦低頭看著她不斷抬起腦袋的動作很是辛苦，連鼻頭上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心中有些不忍，於是抽出了雞巴往邊上一趟，看著長孫不解的眼神笑眯眯地說道：“阿孃，我累了，還是躺著更舒服。”
明明是心疼長孫，但陳曦卻故意這麼說，就是想看看她能為他做到哪一步。長孫自然是二話不說就起身轉到了陳曦的胯下，然後再次含住了雞巴吞吐了起來，只給他留下了被薄薄褻褲包裹著的翹臀。
陳曦吞了吞口水，哪怕長孫的上半身已經被他摸過無數次了，但她的下半身卻幾乎沒有探索過，看著眼前如此誘人的風景，他壯著膽子猶猶豫豫地伸出雙手，輕輕地放在長孫的屁股上。
正在舔著龜頭的長孫香舌一頓，嚇得陳曦差點就要放手了，好在她卻再次舔弄了起來。陳曦鬆了口氣，雙手試探性地抓了抓長孫柔軟的臀瓣，換來的是長孫嬌媚的呻吟，更是感受到他身上她的身體都僵硬了些。陳曦眼睛一亮，原來屁股是長孫的敏感點啊，起碼他探索過的地方，屁股這一處，她的反應是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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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陳曦並沒有在意這事，而是問道：“明達，你喜歡什麼花香？”
既然要做香水，第一瓶當然是要送給老婆的，而且還要送她喜歡的味道。
李明達歪著腦袋想了會道：“我好像沒有特別喜歡的，曦哥哥你為什麼這麼問？”
陳曦沒有回答，而是說道：“那不如這樣，等回宮問候完阿孃後，跟我一起去三海池玩吧，到時候你再選一朵你最喜歡的花給我。”
陳曦沒想到他這麼一說，李明達的小臉瞬間紅透了，白了他一眼嬌嗔道：“曦哥哥你太壞了...我不理你了~”
陳曦莫名其妙，半天才反應過來，在古代，女子折花通常帶有“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的含義，往往送給暗戀或思念之人的，他讓小蘿莉選一朵花給他，等於是在讓她主動表達愛意啊。陳曦搖頭感嘆，這古代的小女子，懂得還真是多啊。不過他也將錯就錯，裝作一副傷心的樣子問道：“難道明達你不願意嗎？曦哥哥好難過~”
李明達糾結了好一會兒，才低著小腦袋羞答答地說道：“我知道了...等下跟著你去就是了~”
陳曦頓時又笑容燦爛起來，也惹得小蘿莉丟給他了無數個白眼。
下學後，可能是想著等下要跟情郎表達心意，以後的關係就真的不一樣了，李明達又變得跟以前一樣害羞了起來，不肯再跟陳曦親近。陳曦倒也不急，他覺得今天過後，也許一切都會不一樣了。他看著李明達那櫻桃般的小嘴，心想也許很快他就能品嚐到其中的滋味了呢。李明達雖然肯親他的臉了，也願意被他親臉，但她那小嘴可從來沒讓陳曦碰過。別看小蘿莉年紀小，但可矜持著呢。
兩人回到立政殿，等李明達問候過長孫後，陳曦立馬說道：“阿孃，我們現在就去三海池吧。”
雖然已經到了用午膳的時間，但去後宮也可以吃嘛，還可以嚐嚐尚食內院的手藝，專供皇帝吃的飯菜，可比立政殿小院裡做的要精緻多了，除非李世民來立政殿用膳，否則可吃不到，陳曦對此也是念念不忘。
長孫看了一眼李明達問道：“明達，你也要去？”
李明達點點頭道：“是啊，阿孃，阿兄早上就說帶我一起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長孫莫名地覺得有些吃味，本來還以為陳曦是單獨跟她一起去賞花呢，怎麼又能邀請別的女子呢？長孫看向陳曦幽幽道：“曦兒，你跟明達的關係還真是越來越好了呢~”
陳曦眨眨眼道：“兄弟姐妹之間和睦相處，不是應該的嗎？”他表面淡然，心中卻很是欣喜，長孫的醋意他很敏感地察覺到了，這可是巨大的進步啊。想到今天一大一小兩個美人都為自己吃醋，陳曦的心中更是樂開了花。
長孫自然不好再說什麼，她可能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心意，只好不再提及這個話題，招來侍女吩咐了一聲，沒過多久就帶著兄妹倆擺駕出了立政殿。
路過甘露殿時，長孫知道這個時候李世民一定在裡面辦公，以往去遊玩時她還會叫上他一起，花不了多少時間，也可以讓李世民放鬆放鬆，並不耽誤國事。然而此時哪怕身後曦兒跟明達聊得很開心，她也沒想要叫李世民，下意識地想要跟曦兒多多相處。這心態上的轉變，長孫自己沒有多想，但如果陳曦知道的話，一定會高興得不得了。
到了三海池，三人看見幾個宦官正在翻著土，旁邊擺著幾束紫色的花。長孫和小蘿莉都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花，立馬走了上去，小蘿莉撿起一束聞了聞，瞬間就喜歡上了，眼神亮晶晶地看著宦官問道：“這是什麼花？好香啊！”
這種進貢的花，宦官只管種植，哪裡知道是什麼花啊？使者進獻的時候他們又沒在現場聽到，被公主這麼一問頓時為難的面面相覷，誠惶誠恐的說道：“回殿下...奴婢們也不知......”
第39章 楊淑妃*
作為小蘿莉崇拜的物件，在別人那裡得不到答案後，李明達第一時間看向了陳曦。看著她那水靈靈的眼眸，陳曦不自覺地挺起胸膛，揮揮手讓礙事的燈泡們都退下，然後一臉嘚瑟地說道：“這個花叫薰衣草，生長於拜占庭和大食等地，估計是兩國的某個使者進貢來的，長安的氣候倒是很適合種這種花。”
見曦哥哥果然沒有讓自己失望，小蘿莉的眼神更加崇拜了，迎著她的眼神陳曦也笑得更燦爛了。小蘿莉卻突然變得臉紅起來，羞澀地低下了小腦袋，把手中的薰衣草遞到他面前，輕輕地說道：“那我就選這個吧。”
陳曦接過小蘿莉的花，心中卻有些為難，進貢的薰衣草才那麼點，如何做的了香水，而且一年才開一次，等能大量種植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後的事了。不過好在他早上並沒有跟了李明達說送禮物的事，又被她誤會是要表白，他乾脆將錯就錯，把薰衣草插在早已長出盤起的髮髻上，燦爛地笑道：“那就謝謝明達贈予的花啦~”
把花插在頭上，等於說是接受了女子的表白，又聽陳曦這麼一說，小蘿莉臉更加羞澀了，嬌羞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發地跑掉了。長孫看著兩人的互動眼神閃爍著，這曖昧的關係再明顯不過了，她哪裡會看不出來。
陳曦把長孫的表情都看在眼裡，但他絲毫不擔心，甚至是故意的，他對李明達的心意被李世民夫婦知曉是遲早的事，也必須獲得他們的同意，總不能帶著李明達私奔吧？以長孫對他的寵愛，絕對是最好的突破口。
至於長孫會不會吃醋，陳曦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先不說在心態上她一直只把他當成是自己的孩子，孩子找媳婦，母親哪裡會吃醋？再說李世民女人無數，長孫要是好吃醋的話，哪裡會被稱為一代賢后？
陳曦嘿嘿一笑，並沒有追上去，而是看向長孫說道：“阿孃，你也選一朵花給兒吧，這跟我昨天說的送你的禮物有關。”
對長孫，陳曦可不敢跟她玩曖昧，要花的理由當然要交代清楚。長孫聽了以後隨手摘了一朵牡丹交給他，然後看了一眼不遠處看似在賞花，卻時不時回頭看向陳曦的李明達，試探地問道：“讓明達送你花也是要送她禮物？”
陳曦一臉坦然地說道：“是呀，只有阿孃和明達才有禮物哦。”
陳曦沒有跟長孫直接坦白他對李明達的想法，他怕長孫反對、怕長孫知道他懂了男女之事後會開始跟他保持距離......但又需要表現出對李明達懵懂的情愫，讓長孫明白，兩人青梅竹馬，日後會產生情感也是理所當然的，也是提前讓她有心理準備。
長孫看了看陳曦“真誠”的眼神，又看了看他插在髮髻上的花，猶豫了一會兒後最終還是沒說什麼。陳曦見狀也大大地鬆了口氣，這已經是個很好的開頭了。
之後陳曦召來宦官採了大量的牡丹和其他各類的鮮花，讓他們送去立政殿，不是所有花都適合做香水的，還要試驗過後才能選出合適的。長孫看到陳曦的行為倒也不心疼被他摧殘過後的花園，只是好奇地問道：“曦兒，你要那麼多花全都是用來準備禮物的？”
陳曦搖搖頭道：“當然不是，給阿孃和明達準備的禮物薰衣草和牡丹就夠了，至於其他的兒有其他用處，這裡請讓我賣一個關子，暫時不能告訴阿孃。”
長孫微笑道：“你這麼說，阿孃更加好奇了呢。”
此時李明達依舊在不遠處害羞呢，雖然同樣好奇陳曦的行為，但她還是不好意思過來詢問。
陳曦正想再說些什麼，就看到遠處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款款走了過來，等她走近了一些，陳曦也認了出來，正是李世民的四妃之一，楊淑妃。陳曦再看到她臉的同時也忍不住看向了她的胸口，跟長孫一比，楊淑妃還真是大了不少啊。
長孫隨著陳曦的目光也看到了向她走來楊淑妃，還沒等她靠近，原本很隨和放鬆的長孫就已經擺起了架子。這氣勢陳曦倒是見過很多次了，正式場合他隨著長孫也參加了不少了。不過在那些場合大家都是“皇后殿下”、“楊淑妃”的這樣叫著。這次是陳曦第一次看到兩人在私下見面，稱呼卻不同了，只見楊淑妃對著長孫盈盈一福道：“妹妹給姐姐請安。姐姐今天難得有空前來賞花啊，妹妹都好久沒有跟姐姐聊天了呢。”
陳曦期待的宮斗大戲並沒有出現，楊淑妃跟長孫說話的語氣還算親暱，沒有一絲陰陽怪氣。長孫也很和藹的笑道：“妹妹想的話，可以常來立政殿呀。今日姐姐陪著曦兒和明達，怕是不能陪妹妹了。”
楊淑妃微微一笑，自然也不會再說什麼，而是隨著長孫的話，目光看向了她身邊的陳曦。陳曦這才好作揖問候道：“曦兒給楊貴妃請安。”
唐朝的四妃是以“貴淑德賢”為序的封號，是僅次於皇后的封號，正一品，也只允許有四個。“貴”最排在最前，所以叫楊貴妃是一種討好的說法，但在正規場合，則必須要稱呼楊淑妃或者楊妃。
楊妃其實比長孫大，但她是妃，只能叫長孫姐姐，同樣，她也必須叫韋貴妃姐姐，因為“貴”排在“淑”前面。
楊淑妃受下陳曦的禮，這才微笑著說道：“怎麼感覺才幾天不見，曦兒似乎又長高了些呢~”
楊淑妃的聲音還是很溫柔的，她本人也很有氣質，怎麼說也是前朝公主，現在又是貴妃，高高的凌雲髻上滿是華麗的頭飾也讓她顯得很是高貴。長相方面也沒的說，三十多歲正是女人最成熟的年紀，胸前那兩團白花花的乳球，更是向熟透了的水蜜桃，哪怕楊淑妃近在咫尺，陳曦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
陳曦的眼神正好被楊淑妃看到，嚇的他立馬低頭，趕緊回答道：“回楊貴妃，曦兒正在長身體呢。”
不過楊淑妃倒是一點也不介意，依舊微笑著說道：“是啊，曦兒也馬上要成為男子漢了呢。”
陳曦抬頭看向楊淑妃，疑惑的眨了眨眼，雖然跟她接觸的不多，但他總覺得楊淑妃好想很喜歡他，說話一直很親切。當然這種喜歡是長輩對晚輩的那種，陳曦可沒自戀到以為堂堂的貴妃會對他這個小屁孩產生男女之情。也許是因為他才華出眾讓她欣賞？果然接下來陳曦就聽到楊淑妃說道：“聽說前幾日曦兒開府了，以後閒暇之餘記得去找恪兒和愔兒玩啊。”
果然如此，女子愛cai，在不缺財的情況下自然更愛才。陳曦可是獲得一眾大儒認可的，宴會時李世民也經常讓他吟詩作興，深受大臣們的喜愛，妃子們也同樣覺得驚豔，房玄齡甚至說出了生子當如陳玄奘這樣的話。作為吳王李恪、蜀王李愔的母親，楊淑妃當然想要陳曦跟自己的兩個兒子多接觸接觸。
陳曦表面上答應楊淑妃，心裡卻不太樂意，這兩個皇子，李恪牽連房遺愛謀反案被冤死，李愔被連坐流放時死去。都沒什麼好下場，陳曦可不想被牽連。不過楊淑妃要是願意獻上她那誘人的身體，陳曦倒是不介意幫幫這兩位皇子，反正這兩人本來就是被冤枉的，後來也被平反了。
見陳曦答應，楊淑妃也很欣喜，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以後呀，進宮也常來我宮中走動走動。”
陳曦作揖道：“喏，曦兒確實沒有正式拜訪過楊貴妃，倒時一定會準備好禮物親自拜訪。”
楊淑妃笑道：“去~人來了就行，哪有讓你準備禮物的道理？”
陳曦笑道：“不是什麼大禮，只是晚輩親自準備的一點小心意。”
長孫看了陳曦一眼，心中突然覺得他給楊淑妃準備的禮物不會是跟給她和明達的一樣吧？
之後楊淑妃也不再跟陳曦說話，而是跟長孫聊了幾句後告辭離開了，既然長孫說是在陪同子女，楊淑妃也很識趣的沒有再打擾她。楊淑妃的出現只是小插曲，她離開後，陳曦和長孫都沒有再提及她。等宦官把花摘了差不多後，陳曦便跟著長孫一起把李明達送回了甘露殿。全程小蘿莉都沒怎麼說話，一直害羞著，此時兩人的關係正處於表白後的尷尬期，而且陳曦當著長孫的面也不好跟小蘿莉太親密。
第40章 製作香水
回到立政殿，陳曦也顧不上和長孫閒聊了，直接命人把數量最多的月季花摘成花瓣全部丟在一直都立在花園中的蒸餾器裡，再加入適當的水，然後直接大火煮沸就行，當水蒸氣再冷凝成水流出時，把浮在水面之上的油脂收集到足夠多，然後在蒸餾提取一次，出來的就是香精了。
這個方法原始，簡單，但收集起來的香精那味道嘛，卻是相當的刺鼻。長孫很好奇陳曦要那麼多花到底是要準備什麼禮物，看著他用煮酒的方法煮花，還以為他是要做酒呢。等香精出來以後，遠處聞起來確實很香，等她好奇地湊近一聞，直接就被刺鼻的臭味嗆到了。長孫捏著鼻子看著笑嘻嘻的陳曦，白了他一眼道：“曦兒你是不是早就料到這東西是臭的？故意捉弄阿孃？”
陳曦神神秘秘地說道：“兒是想給阿孃你表演一個戲法，阿孃你信不信？兒只需要新增一樣東西，就可以讓這很臭的東西變的非常香，而且經久不散。”
第一次蒸餾試驗很成功，之後的調製就簡單了，也讓陳曦有了信心才開下了這樣的海口。不過長孫也不是那麼容易忽悠的，她撇撇嘴道：“加水不就行了？這跟酒不是一個道理麼？你用此法做出來的酒同樣刺鼻，但兌水過後卻飄香四溢。”
陳曦鬱悶，長孫果然聰明，還是小女孩更好忽悠啊。如果是李明達在這，她一定會一臉崇拜的說道：“真的嗎？那曦哥哥你快表演給我看看~”
不過香精可不是兌水，而是酒精，陳曦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卻明白酒精能跟香精更好地融合，也能讓香味更加持久。而且酒精不易壞，也可以讓香水儲存更久。
陳曦也不再多說什麼，命人找來同樣大小的碗，然後倒入等量的酒精，接著用宮中能找到的最小的調羹，往碗中加入不同比例的香精，以此來調製出最合適的比例。長孫見陳曦用的不是水而是酒精，也有些驚訝，還不信邪地命人端了碗水，讓陳曦也舀了一勺香精倒進去。
等陳曦挑選出最合適的那一份，獻寶式地遞給長孫，她和混在水中的那碗對比了一番，然後驚奇地說道：“用酒兌的味道果然更好呢，曦兒你真聰明，這種方法你是如何想到的？”
陳曦說道：“是從書上看到的。”他倒也沒說謊，前世他看過不少網路小說，很多東西在古代要如何製作，很多作者其實都是查過資料的，方法大多可行，比如製作酒精、肥皂、香水這些。再誇張點，蒸汽機也不是做不出來，從美洲帶回橡膠樹來種植就行。奢侈一點的話還可以用金銀絲線來做發電機，就像易小川那樣。
金銀絲線其實很好做，捶打成細細的長條狀，然後從鋼板的孔中拉出，想要多粗就鑽多粗的孔。從粗到細依次拉出，金銀會越拉越長、越拉越細。這種方法現在就已經有了。但銅不行，銅太硬了。不過陳曦並沒有想過要發明電，起碼現在沒想過，初唐時還是太窮了，工業化用金銀的話，那就太奢侈了。
長孫端著碗笑盈盈地問道：“曦兒，這莫非就是你給阿孃的禮物？鮮花...酒？不過這度數是不是高了些？”說完她就想要嘗一口，作為跟著李世民打江山的女子，再烈的酒她也不怕。
陳曦趕緊攔住長孫，接過她手中的碗說道：“當然不是，阿孃，這碗中的液體叫做香水，比你用的香膏香脂都要好，擦在身上香味可以保持很久。”
長孫一聽，立馬眼冒精光，目光炯炯地看著陳曦問道：“真的？那趕緊給阿孃試試，要如何使用？”
陳曦心中感嘆，女人啊，果然抵抗不了這種東西，哪怕是最尊貴的女人。他趕緊護住手中的碗，生怕被滿臉渴望的長孫搶走，搖了搖頭道：“阿孃，香水還沒有做好，而且直接這樣擦在身上，效果也不是最好的，等兒真正完成後，在作為禮物送給你如何？”
長孫說道：“那你趕緊地，有什麼需要儘管提！”
其實碗裡的就是成品了，其他新增劑還有什麼前調中調的，陳曦就完全不會弄了。但總要找個精緻的瓶子裝起來吧？總不能就這樣送給長孫吧？這麼漂亮的液體當然是要用水晶瓶啊。以後商品化的話可以用瓷瓶或者玻璃瓶，當然要先能製作玻璃才行。
好在製作玻璃這事陳曦早就已經在準備了，現在的窗戶全是紙糊的，不結實不說了，還不透光，到了冬天，房間裡暗乎乎的，點再多蠟燭都沒用，電視劇裡那亮堂的房間全是騙人的。
雖然在隋唐時期，玻璃製品已經進入了民間，但依舊跟珠寶一樣，還只是奢侈品，而且全是胡商千里迢迢從西邊帶入中原的。窗戶那麼大塊的玻璃是不可能運得過來的，太容易碎了。
另外如何擦拭也是個問題，現在可沒有噴嘴。陳曦倒是看過女人用這種沒有噴嘴的香水，就是用手指壓緊瓶口，把瓶子倒過來，然後把粘在手指上的香水塗抹在手腕脈搏或耳後，這樣就要求瓶口要非常小才行，否則就會漏出來了。
製作完的月季花香水，陳曦沒有再管了，這東西暴露在空氣中久了，味道就散了，反正只是試驗品，再做過就行。之後陳曦把所有的花都做成了香水，果然有些是不合適的，但之後該用什麼花，他心中也有譜了。
做完香水時間也不早了，陳曦留宿立政殿。等長孫打發掉下人後，他立馬抱著她迫不及待地往床上走去。長孫一手摟著陳曦的脖子，一手摸著他的臉，寵溺地看著他說道：“我的曦兒真的長大了，現在抱阿孃是越來越輕鬆了。”
陳曦倒是一本正經地說道：“那是阿孃你太瘦了，以後可要多吃些。”
長孫很小女人的吐吐舌道：“阿孃平時吃的已經吃的夠多的了。”
陳曦沒有再說什麼，古往今來，女子都一樣，對苗條的身材有著超乎一切的執著。就算是以胖為美的唐朝，也不是現代人認知中的肥胖，而是豐盈，何況那也是盛唐時才有的風氣。
陳曦把長孫放在床上，立馬就壓在了她的身上，吻住了她薄薄的紅唇，雙手迫不及待地開始扒她的衣服，接著又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接著開始在她光溜溜的上半身上貪婪地親吻愛撫著。長孫抱著陳曦的腦袋，臉上有寵溺、有享受，還有些迷離和淡淡的春情。
在長孫的身子上留下滿滿的口水，陳曦才起身，在她的嬌嗔的眼神下把硬起的雞巴湊到她嘴邊，滿臉期待地說道：“阿孃...兒想要......”
有了一次兩次，自然就不會再拒絕第三次，何況長孫昨天就已經明白，以後陳曦肯定會讓她來無數次。所以她只是白了陳曦一眼，還是乖乖地張開紅唇，任由他屁股一挺，把雞巴插進了她的嘴裡。
接著陳曦並沒有動，長孫看了他一眼便明白了過來，給了他一個無奈又寵溺的眼神，很主動擺動著腦袋含著他的雞巴慢慢的吞吐起來。
陳曦跪在床上，低頭看著正吞吐著他雞巴的長孫，一隻手溫柔地撫摸著她有些變形的臉蛋，一隻手肆意地揉捏著她柔軟的雙乳。他眯著眼不停地感嘆著：“嗯...嗯...阿孃...哦...哦...好舒服...嗯...放在你嘴裡真的好舒服...嗯...阿孃...我好喜歡你這樣...嗯...阿孃...你的嘴裡真的好舒服...”
聽到自己的心肝寶貝喜歡，長孫也吞吐的更加快速了。陳曦低頭看著她不斷抬起腦袋的動作很是辛苦，連鼻頭上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心中有些不忍，於是抽出了雞巴往邊上一趟，看著長孫不解的眼神笑眯眯地說道：“阿孃，我累了，還是躺著更舒服。”
明明是心疼長孫，但陳曦卻故意這麼說，就是想看看她能為他做到哪一步。長孫自然是二話不說就起身轉到了陳曦的胯下，然後再次含住了雞巴吞吐了起來，只給他留下了被薄薄褻褲包裹著的翹臀。
陳曦吞了吞口水，哪怕長孫的上半身已經被他摸過無數次了，但她的下半身卻幾乎沒有探索過，看著眼前如此誘人的風景，他壯著膽子猶猶豫豫地伸出雙手，輕輕地放在長孫的屁股上。
正在舔著龜頭的長孫香舌一頓，嚇得陳曦差點就要放手了，好在她卻再次舔弄了起來。陳曦鬆了口氣，雙手試探性地抓了抓長孫柔軟的臀瓣，換來的是長孫嬌媚的呻吟，更是感受到他身上她的身體都僵硬了些。陳曦眼睛一亮，原來屁股是長孫的敏感點啊，起碼他探索過的地方，屁股這一處，她的反應是最大的。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