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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2-21
作者:開飛機抓仙女
2023/12/21
第21章 陳曦的血液效果 上
陳曦想了想後說道:“阿耶,兒覺得這類酒不喝就不用在意口感,那麼可以嘗試不用五穀去釀。什麼味道都無所謂,能救命就行,還可以防止軍中將士偷喝,就像兒的酒,兌水了也能喝。”
李世民高興道:“沒錯!那還可以用什麼釀酒?”
陳曦搖搖頭,他倒是知道用番薯可以釀酒,但他沒有說出來,一個和尚懂什麼釀酒,再說番薯酒味道其實還不錯。
李世民也沒有再問,而是吩咐身邊的宦官召集工匠去研究新的釀酒原料。隨後看向陳曦笑道:“曦兒,做得好,要是試釀成功了,我一定牢記你一功!”
陳曦作揖感謝,當貴族就是好啊,就只是動動嘴,功勞就這麼來了。隨後李世民話音一轉,眼睛亮晶晶地說道:“你剛剛說,你的酒兌水也能喝?”
晚上一家三口還真喝了不少,李世民兌的水不算多,陳曦兌的最多。用膳時長孫發現了他手受傷了,好在包紮了長孫看不到傷口的具體情況,當陳曦說只是不小心劃傷的,長孫也沒多想,甚至還笑說他今天蒸出來的酒,立馬就用上了。
晚上李世民留宿,陳曦乾脆把花花抱進了房裡,一晚上都在觀察著它,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後肢不健全的花花本來走路是有些困難的,但陳曦總覺得晚上的花花好像走得特別好。
第二天一早花花依舊活蹦亂跳的。
上學的時候,李明達也關心了陳曦的傷勢,還從她的小包包裡掏出一顆糖遞給陳曦,跟他說吃了糖就不會痛了,陳曦相當的感動,果然不愧是他看上的老婆,簡直是太體貼了。
回到立政殿,陳曦第一時間去看了花花的情況,毫無異樣。他便不打算再等下去了,就算以後出問題了,小狐狸的命也沒有長孫重要。
當陳曦端著倒了血的羊肉給小狐狸吃時,她明顯是聞到了血腥味,看了看他的傷口,然後歪著腦袋看著他,眼神中滿是不解,不明白眼前這個人類為什麼要把他的血給她吃,她又不是野獸。
陳曦坐在地上對著小狐狸招招手,小狐狸倒是很乖巧地湊了過來,把小腦袋鑽到了他的手掌下。陳曦摸著小狐狸的腦袋認真說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等你以後長大了,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因為我是把你當成我最親近的人,我才告訴你。其實我是金蟬子轉世呢,金蟬子你知道嗎?”
小狐狸抬起小腦袋,眼神中神奇地看著陳曦,看來明顯是知道金蟬子是誰。陳曦又說道:“看來你知道,那你肯定也知道吃了金蟬子的肉可以長生不老吧?”
小狐狸點了點頭,隨後看了一眼沾著血的羊肉,又看向了陳曦,眼神中有些震驚。陳曦感嘆道:“你還真聰明呢,不過只有血的話大概沒有這麼好的效果吧,我呢只是想你能快快長大,快快化形,這樣就不用每次只是我獨自對你說話了,我想想你跟我說話呢。”
女狐狸也是女的,按著忽悠女人的方法去忽悠小狐狸,應該不會有錯。果然小狐狸聽了以後很感動,主動用小腦袋在陳曦的手上蹭了蹭,然後歡快跑到羊肉前吃了起來,吃得可香了,連九條尾巴都翹了起來。連陳曦摸上了她的後背,她也只是僵了一下,卻沒有再躲避了。
這也沒毛病,把小狐狸當成女人來算的話,一個男人摸一個女人的頭,倒也沒什麼,但要摸女的光溜溜的後背,女的肯定是不樂意了,要是去摸人家的正面,那女的百分百會像小狐狸一樣炸毛的。現在小狐狸肯讓陳曦摸她的後背,代表兩人的關係又近了一步了。
小狐狸吃得很開心,陳曦卻在想,都說一滴精十點血,要是現在就培養小狐狸吃精的習慣,要是等到她化形了,豈不是有的爽了?可惜呀,他之前試過了,依舊硬不起來,幹擼也擼不出來。
陳曦一直陪著小狐狸,觀察著她吃了血之後的效果,但跟花花一樣,她毫無異樣。直到宦官告訴他,孫思邈求見,陳曦才離開了籠子,帶著孫思邈去了自己的偏殿。孫思邈看著陳曦的手,開門見山地問道:“看來殿下已經開始了,效果如何?”
陳曦搖搖頭道:“沒有效果,或者說暫時效果不明。還需要在人身上做實驗,這就要麻煩孫醫仙了。”
陳曦說完拿出昨天給孫思邈封好的罈子交給了他,罈子不大,容量用現代的說法大概也就一瓶3元的可樂吧,但別看只有300ml左右,但就是這300ml讓陳曦暈了過去。本來他計劃只是把酒壺裡的分一半給孫思邈的。
孫思邈拆了封,直接湊到壇口聞了聞後說道:“這血是昨日的?不新鮮了啊,殿下,貧道不知道該如何跟你解釋,人的血裡面有一種東西,這使得血液流出人體後過不了多久就會變色,會凝結......貧道不知殿下你這血...可能當天的有作用,第二天的就不一定的呀。”
孫思邈真不愧是醫仙,他雖然不知道什麼是血小板,什麼是失去活性,但他對人體還真是瞭解不少。陳曦說道:“先試試再說吧,能不天天放血最好了,而且你天天入宮也不方便啊。”
孫思邈說道:“入宮城確實不方便,但皇城可以隨意進出,如有需要,貧道可以在尚藥局暫住。”
古代郎中負責開方子,抓藥大部分是病人或家屬自己去藥鋪抓的。皇宮內也是如此,所以太醫署在太常寺內,在皇城最南側,牆外就是長安城。但尚藥局卻在殿中省,在皇城的最北側,離宮城僅一牆之隔,從立政殿出了虔化門、恭禮門、長樂門後,右手邊就是殿中省,雖然門多,但立政殿到殿中省也就五百米左右,到太常寺卻有兩千多米。
這麼一算的話,陳曦趕緊對著孫思邈作揖道:“那就麻煩孫醫仙了。不過還是先把這些血液用完再說吧,萬一有效呢?”
孫思邈說道:“如此最好,但貧道還是想要提醒殿下,不要太過樂觀。貧道曾經試過,將健壯之人的血液輸入缺血之人體內,往往越新鮮的血液越有效,隔日之後基本無用。”
陳曦驚歎道:“咦?現在就有輸血的技術了?孫醫仙你是如何保證血型配對的?”
孫思邈喃喃自語道:“血型...配對...”很快他就理解了,恍然大悟道:“難道我說為什麼明明是當場採集的血液,有的人可以救活,有的人卻還是死了,這也是我遲遲沒有把輸血之事推廣出去的原因,原來是血液的不同,殿下,該如何配對血型?”
陳曦也在心中感嘆,古人不傻,人失血過多會死,那麼肯定會有人想到把健康人的血輸進病人體內,反正都是血嘛。但古人不知道人的血型是不同的,輸血的成功率很低,長期找不到規律的情況下,自然不會有人再冒這個險,只有死馬當成活馬的時候可能會用上,這大概也是這項技術沒有普及開來的原因。
至於輸血的工具,陳曦聽孫思邈說很多動物的腸子都可以,空心針更是不在話下。但遺憾的是,沒有現代技術,血型很難辨別出來,陳曦只是告訴孫思邈,取倆人的血,在密閉的容器內充分混合,觀察有沒有凝血現象,沒有凝血,雖然不能判斷血型一致,但是基本血型不衝突,雖然不能保證百分百成功,但起碼可以大大降低死亡率。
又跟孫思邈聊了一些關於輸血的事情後,比如出現溶血反應後有哪些症狀,有些陳曦知道如何處理的,有些需要孫思邈自己去研究的,孫思邈就拿著陳曦的血離開了。過幾日後,孫思邈手上的血液用完了,陳曦便開始了每日的自虐,既然要每日都放血,他也沒必要再割肉了,只是每日撕開還沒癒合的傷口,放些血出來。
這樣一來陳曦左手上的傷口遲遲沒有癒合也引起了長孫的懷疑,陳曦只能跟她說因為他是金蟬子轉世嘛,傷口恢復得比別人慢一些。
又是幾日後,孫思邈告訴陳曦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好訊息是之前服用隔日血的病人,服用了幾日遲遲沒有好轉,但開始使用新鮮血液後便開始好轉了。壞訊息是,只要一日不服用,病情就一日無變化。
陳曦自己也發現了,這麼多日同樣服用新鮮血液的花花和小狐狸,花花沒有任何變化,小狐狸卻開始變得嗜睡了,對於妖精來說,嗜睡代表著她們的法力正在精進,這是小狐狸自己點頭承認的。
第22章 陳曦的血液效果 下
對花花不起作用應該是因為它就是一隻普通的動物吧,孫思邈說陳曦的血給健康的人吃也沒什麼變化。陳曦覺得這就像是補藥,健康的人吃了看不出什麼,但需要的人吃了卻可以恢復健康。
看來自己的血有用,但作用不大。這倒是讓陳曦有些弄不明白了,如果金蟬子的傳言是真的,那麼既然有讓人長生不老的能力,卻不能一下治好一個凡人?可要是傳言是假的,那病人服用了他的血後確實好轉了,小狐狸也確實增長了法力,這又是什麼原因呢?陳曦弄不懂,但目前而言,也只能這麼一直放血了。
原因的揭曉在幾日之後,這日李世民來到立政殿,問陳曦要了碗酒精兌水後在那借酒消愁,隨後跟長孫感嘆,胡國公秦瓊這幾日身子愈發得不行了,已經告假不能來參加朝會了。李世民可是個非常念舊和感恩的人,打天下的時候秦瓊不知道救過他多少次,可現在他正值壯年,當年的夥伴卻要離他而去了。
長孫安慰李世民道當初秦公受過太多次傷,失血過多身體太虛,能活到現在已經是李世民照顧有加了。
陳曦聽到這心中一動,孫思邈這段時間經過大量實驗,已經能從凝血中找到一定的規律了,加上陳曦告訴他的一些現代知識,現在他已經能做到輸血成功率在八成以上,孫思邈正想著把這個法子推廣出去呢。於是陳曦說道:“阿耶,兒最近一直在跟孫醫仙學習醫術,知道他有一種方法可以治療失血過多之人,只是這個辦法只有五成的機率成功,如果失敗的話,那麼被輸血之人很快就會死!”
秦瓊是誰?凌煙閣二十四功臣個個都是李世民的心頭肉,秦瓊就是這二十四之一,還是排名最靠前的。萬一輸血時他偏偏就佔了那兩成呢?所以陳曦當然是往低了說,李世民採不採納全看他自己了。
李世民立馬抓住了陳曦的肩膀,激動地問道:“曦兒,此話當真?”
陳曦點點頭道:“當真,孫醫仙此時就在尚藥局,阿耶可召他前來問詢。”
得到陳曦肯定的答覆後,李世民立馬令人召來了孫思邈。孫思邈一聽緣由倒也大膽,直接說這幾日又有進步,成功率已達八成,也算是幫陳曦掩蓋了謊言。
在這個感冒都有可能會死的年代,八成已經是非常高的成功率了。李世民當即就跳了起來,一把牽住孫思邈說道:“孫醫仙,走,現在就跟我去見叔寶。”
具體是如何救治的陳曦不得而知,他又沒跟著去。只是在晚上的時候,他再次感受到有功德之力灌輸進了他的體內。陳曦想想,最近能讓他獲得功德了除了酒精也只有輸血了,釀酒一事據他了解,良醞署並沒有發現替代之物,那麼就只有輸血的事了。
當然一個秦瓊肯定不至於讓陳曦獲得功德,應該是李世民打算支援孫思邈把輸血之法推廣出去了,對於百姓、特別是軍人來說,確實是多了一個保命的良方,也算是一件大功德了。雖然陳曦只是動動嘴皮子,但正是因為他動嘴才讓孫思邈找到了方法啊,他當然有功。
獲得功德之後的第二日,陳曦發現自己的傷口明顯恢復了許多,而他割開時居然比平日多花費了不少力氣,看來功德之力已經在改造他的身體了。陳曦感嘆著這神話世界的神奇,立地成佛這種事居然是真的,真要一直這樣獲得功德,他根本不用修煉就可以直接肉身飛昇了。
第三日,孫思邈再次告訴陳曦一個好訊息,昨日服用他血的病患得到了明顯好轉,但仍需繼續服用。陳曦心中吐槽,每日都有好轉,那麼多天過去了,那人病的是有多重?
至此陳曦倒也知道了,他的血能治病和他是不是金蟬子沒有關係,而跟他獲得多少功德有關係,說到底就是仙人用自己的血在救治凡人。這麼一想,陳曦覺得孫思邈救了這麼多人,而且單單這次輸血事件,他都獲得了那麼多功德,作為真正攻克難關的孫思邈豈不是獲得了更多?陳曦跟孫思邈提了這事後,幾天後孫思邈給了他答覆,他的血沒用。看來金蟬子的身份還是關鍵,吃他的肉可以長生不老,還真不是空穴來風啊。
一個月後,那位瀕死的病患終於完全恢復了健康,哎,真不容易啊,陳曦的左手足足包紮了一個月。他再忽悠,長孫也不相信人受傷了會一個月都不好,非要喚來太醫當著她的面把陳曦的傷口拆開來看看,但好在現在陳曦每日不用放那麼的血了,傷口倒也不算深,長孫看著心疼,但也沒太擔心。
雖然動物和人體實驗都成功了,但不代表就可以給長孫服用了,一是要確保服用的人後續不會出事,二是血不能直接給長孫喝,她是經歷過戰爭的,血腥味肯定聞得出來,放在食物裡給她都不行。只能靠孫思邈研究出一種藥方給長孫喝,這種藥方要確保不會讓血液失效,長期服用不能對人體產生影響,最好還要能掩蓋住血腥味。而且這味藥方還必須是真正有效的藥方,平民進獻給皇家的東西,哪怕是孫思邈給的,也不是隨便就能吃的,必須是要太醫認為是有效的,在不加血液的情況下給他人試用過後有效果的才行。所以接下來的日子,陳曦還要繼續每日給孫思邈提供新鮮的血液。
三個月後孫思邈研究的湯藥完成,首先送到的就是太醫署,藥效為女子生產過後的服此藥可恢復元氣,又一個月後太醫署驗證透過,陳曦感覺這怎麼那麼像後世一種藥物要上市必須經過國家檢定的感覺呢?第二日,太醫就連同孫思邈把藥方獻給了長孫,孫思邈在民間和宮廷中都有很高的威望,太醫可不敢佔了他的功勞,何況初唐時期的官吏還是很清廉的。
長孫接過藥方看了看後對著孫思邈微笑道:“感謝孫醫仙位心中念著本宮,可是本宮已經7年未成生產了,似乎給其他宮中會更好一些。”
孫思邈作揖道:“回殿下,身為後宮之主,此藥方應當由您分到後宮各處方為合適。況且,殿下為聖人孕育了六子,服用此藥再合適不過了。”
長孫點頭道:“既然如此的話,本宮就收下了,謝過孫醫仙了。”
陳曦這時也站出來說道:“阿孃,既然對你的身體有好處,此藥讓兒子每次親自熬給您喝吧,就當是兒儘儘孝心。”
長孫看了陳曦一眼,又看了孫思邈一眼,然後再次看向陳曦笑盈盈地說道:“曦兒,這味藥方該不是你拜託孫醫仙研製的吧?”
陳曦剛想否認,孫思邈搶先說道:“回殿下,正是如此。”
長孫笑得更開心了,對著陳曦招了招手,等他走到身邊時摸了摸他已經長出了頭髮的腦袋,牽起他的手把藥方放在他的手裡說道:“曦兒有心了,那阿孃的身體就交給你了。”
陳曦接過藥方心中一蕩,這話要是字面意思該多好啊。
孫思邈在告訴長孫此藥需要冷服後就跟著太醫退下了。長孫也從優雅恢復了和藹,再次牽起陳曦的小手說道:“曦兒,你的孝心阿孃很感動,可是上次孫醫仙不是說阿孃的身體藥石無醫嗎?現在這是?”
陳曦說道:“阿孃,你也知道這幾個月我都在跟孫醫仙學習醫術吧?我跟孫醫仙仔細探討過您的身體,您確實也是因為生產導致的身體衰落,此藥不能治根,但卻可以調理身體,至於以後,兒一定會想到辦法的。”
陳曦基本已經確定血液的療效了,但卻不能跟長孫說,等拖到他能找到完美的藉口,比如說請孫悟空劃掉了生死簿之類的,再告訴長孫她已經康復了也不遲。
長孫笑道:“所以說阿孃喝了這藥就可以多活幾年?”
陳曦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道:“阿孃您一定可以長命百歲的!”
長孫莞爾一笑,只當陳曦是天真,卻沒想到他說的是實話。
這日起陳曦開始每日給長孫熬藥,等湯藥冷卻後割開掌心滴入一盅血液,攪拌均勻。說實話這藥味道很怪異,有很香的檀香,有很腥的魚腥草,這些怪異的味道都是為了掩蓋血腥味,其他十幾味藥都是中和檀香和魚腥草,或者互相中和的,只有幾味藥材是發揮滋補的療效的。中藥的原理就是這樣,一環扣一環,藥方中大部分藥材都是用作中和其他藥材的。比如A可以治病,卻有毒性,只有B可以解毒,但B也有毒性,需要C才可以解毒,就這樣以此類推,直到沒有毒性為止。
第23章 跟長孫更進一步
陳曦跟孫思邈相處了幾個月,也是真的學習了一些醫術的。
熬完藥端給長孫,親眼看著她一口全部喝掉,陳曦這才會放心。長孫吐槽陳曦怎麼把她當成孩子看,難不成她還會嫌難喝把藥到了不成?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長孫的面相是肉眼可見的變得紅潤起來,以前本就光滑嬌嫩的皮膚現在簡直變得跟少女一樣。不僅陳曦每日最期待的就是每晚跟長孫同床的時候,就連李世民也一連留宿了三日。
第四日,跟往常一樣,陳曦在擼著小狐狸,她已經睡了,餵了幾個月血,她現在是除了吃就是睡,簡直比旁邊的花花還要懶,花花起碼每天還會在院子的花園中撒歡地跑呢。
小狐狸睡了也好,睡了陳曦就可以擼她的肚皮了,軟綿綿的、熱乎乎的,擼起來可舒服了,也不知道小狐狸要是知道陳曦趁它睡著的時候把她全身都摸遍了會怎麼想。
本來長孫已經開始服藥,動物實驗可以取消了的,但反正每日都要放血,也不差小狐狸這一點了,陳曦也期望她能早一點化形呢。不過之後長孫不用每日再服藥了,根據身體狀況改成每旬(十天)、之後每月一次,直到她的容貌再也不會變化。陳曦認為自己大機率是不會老死了,只要他不斷地做些利國利民的好事,憑藉著功德應該可以成仙,作為陳曦看上的女人,他不希望長孫老去。
小狐狸之後跟著長孫一樣,十天一個月的才能喝一次了,對於她來說血液不是必需品。陳曦也不想再自虐了,長孫都不知道關心過他的手多少次了,每天各種補品給他吃著,每天讓太醫給他換藥,每日看著他沒有進展的傷口總是憂心忡忡。
至於李明達,她現在還太小了,陳曦怕她喝了以後萬一沒變化了,那可就悲劇了,他雖然喜歡小蘿莉,但7歲的小蘿莉只能看不能玩啊。
和往常一樣,一過子時陳曦知道李世民不會來了,他小心地把小狐狸放在稻草堆上,然後飛快地跑進了長孫的房間。主子的房間一邊不會鎖門,因為方便下人隨時進來,但陳曦一進門就反鎖了房門。長孫也知道李世民不會來了,正坐在銅鏡前卸妝,頭飾倒是早就摘掉了。雖然不想承認,但陳曦知道長孫帶著妝容,卻摘了頭飾,是為了方便和取悅李世民。
關好門後,陳曦飛快地跑到長孫的身後,現在的他已經比坐下的長孫要高一些了,他的手剛好可以從她的上方伸入她的儒裙之中,直接握住了她的雙乳輕輕地揉捏著,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磨蹭著,順便蹭開了她的衣襟,用臉直接在她滑膩的香肩上磨蹭著,用滿是依戀的語氣說道:“阿孃~兒好想你~”
長孫眯著眼,她早已適應了陳曦的撫摸,甚至還有一絲絲享受,聽了他的話微笑道:“傻孩子,說什麼呢?晚膳還在一起吃的。”
陳曦撒嬌道:“我已經三天沒有抱著阿孃睡了~”
陳曦說完摸著長孫雙乳的手捏住了她的乳頭,嫻熟地挑逗了起來。長孫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哼聲,自從感覺自己的身體好轉以來,似乎也變得更加敏感了,以前同樣被陳曦這樣摸,但她從未發出過聲。
陳曦第一次聽到長孫的嬌哼,眼睛瞬間一亮,指尖的動作變得更積極了。長孫並未阻止陳曦,因為這是她的問題,不是陳曦的問題,她只是輕輕地說道:“曦兒...嗯...我們回床上去吧...”
陳曦並未理會,而是把長孫的外衣脫下,然後走到她正面鑽進她的懷裡,從她的鎖骨開始往下親吻著,親到她的胸口時更是直接掀下了她的儒裙抹胸,再次抓住了她的雙乳,含住了她的乳頭,開始吸吮把玩起來。長安已經入夏,陳曦倒也不用擔心長孫冷到了,而且現在她的身子也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長孫依舊沒有阻止陳曦,只是摸了摸自己胸口的口水微微埋怨道:“曦兒...嗯...都說了多少次了...嗯...不要在阿孃身上留下口水...啊...”
陳曦抬頭感嘆道:“那是因為阿孃身體太滑了,兒喜歡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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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21
第21章 陳曦的血液效果 上
陳曦想了想後說道:“阿耶,兒覺得這類酒不喝就不用在意口感,那麼可以嘗試不用五穀去釀。什麼味道都無所謂,能救命就行,還可以防止軍中將士偷喝,就像兒的酒,兌水了也能喝。”
李世民高興道:“沒錯!那還可以用什麼釀酒?”
陳曦搖搖頭,他倒是知道用番薯可以釀酒,但他沒有說出來,一個和尚懂什麼釀酒,再說番薯酒味道其實還不錯。
李世民也沒有再問,而是吩咐身邊的宦官召集工匠去研究新的釀酒原料。隨後看向陳曦笑道:“曦兒,做得好,要是試釀成功了,我一定牢記你一功!”
陳曦作揖感謝,當貴族就是好啊,就只是動動嘴,功勞就這麼來了。隨後李世民話音一轉,眼睛亮晶晶地說道:“你剛剛說,你的酒兌水也能喝?”
晚上一家三口還真喝了不少,李世民兌的水不算多,陳曦兌的最多。用膳時長孫發現了他手受傷了,好在包紮了長孫看不到傷口的具體情況,當陳曦說只是不小心劃傷的,長孫也沒多想,甚至還笑說他今天蒸出來的酒,立馬就用上了。
晚上李世民留宿,陳曦乾脆把花花抱進了房裡,一晚上都在觀察著它,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後肢不健全的花花本來走路是有些困難的,但陳曦總覺得晚上的花花好像走得特別好。
第二天一早花花依舊活蹦亂跳的。
上學的時候,李明達也關心了陳曦的傷勢,還從她的小包包裡掏出一顆糖遞給陳曦,跟他說吃了糖就不會痛了,陳曦相當的感動,果然不愧是他看上的老婆,簡直是太體貼了。
回到立政殿,陳曦第一時間去看了花花的情況,毫無異樣。他便不打算再等下去了,就算以後出問題了,小狐狸的命也沒有長孫重要。
當陳曦端著倒了血的羊肉給小狐狸吃時,她明顯是聞到了血腥味,看了看他的傷口,然後歪著腦袋看著他,眼神中滿是不解,不明白眼前這個人類為什麼要把他的血給她吃,她又不是野獸。
陳曦坐在地上對著小狐狸招招手,小狐狸倒是很乖巧地湊了過來,把小腦袋鑽到了他的手掌下。陳曦摸著小狐狸的腦袋認真說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等你以後長大了,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因為我是把你當成我最親近的人,我才告訴你。其實我是金蟬子轉世呢,金蟬子你知道嗎?”
小狐狸抬起小腦袋,眼神中神奇地看著陳曦,看來明顯是知道金蟬子是誰。陳曦又說道:“看來你知道,那你肯定也知道吃了金蟬子的肉可以長生不老吧?”
小狐狸點了點頭,隨後看了一眼沾著血的羊肉,又看向了陳曦,眼神中有些震驚。陳曦感嘆道:“你還真聰明呢,不過只有血的話大概沒有這麼好的效果吧,我呢只是想你能快快長大,快快化形,這樣就不用每次只是我獨自對你說話了,我想想你跟我說話呢。”
女狐狸也是女的,按著忽悠女人的方法去忽悠小狐狸,應該不會有錯。果然小狐狸聽了以後很感動,主動用小腦袋在陳曦的手上蹭了蹭,然後歡快跑到羊肉前吃了起來,吃得可香了,連九條尾巴都翹了起來。連陳曦摸上了她的後背,她也只是僵了一下,卻沒有再躲避了。
這也沒毛病,把小狐狸當成女人來算的話,一個男人摸一個女人的頭,倒也沒什麼,但要摸女的光溜溜的後背,女的肯定是不樂意了,要是去摸人家的正面,那女的百分百會像小狐狸一樣炸毛的。現在小狐狸肯讓陳曦摸她的後背,代表兩人的關係又近了一步了。
小狐狸吃得很開心,陳曦卻在想,都說一滴精十點血,要是現在就培養小狐狸吃精的習慣,要是等到她化形了,豈不是有的爽了?可惜呀,他之前試過了,依舊硬不起來,幹擼也擼不出來。
陳曦一直陪著小狐狸,觀察著她吃了血之後的效果,但跟花花一樣,她毫無異樣。直到宦官告訴他,孫思邈求見,陳曦才離開了籠子,帶著孫思邈去了自己的偏殿。孫思邈看著陳曦的手,開門見山地問道:“看來殿下已經開始了,效果如何?”
陳曦搖搖頭道:“沒有效果,或者說暫時效果不明。還需要在人身上做實驗,這就要麻煩孫醫仙了。”
陳曦說完拿出昨天給孫思邈封好的罈子交給了他,罈子不大,容量用現代的說法大概也就一瓶3元的可樂吧,但別看只有300ml左右,但就是這300ml讓陳曦暈了過去。本來他計劃只是把酒壺裡的分一半給孫思邈的。
孫思邈拆了封,直接湊到壇口聞了聞後說道:“這血是昨日的?不新鮮了啊,殿下,貧道不知道該如何跟你解釋,人的血裡面有一種東西,這使得血液流出人體後過不了多久就會變色,會凝結......貧道不知殿下你這血...可能當天的有作用,第二天的就不一定的呀。”
孫思邈真不愧是醫仙,他雖然不知道什麼是血小板,什麼是失去活性,但他對人體還真是瞭解不少。陳曦說道:“先試試再說吧,能不天天放血最好了,而且你天天入宮也不方便啊。”
孫思邈說道:“入宮城確實不方便,但皇城可以隨意進出,如有需要,貧道可以在尚藥局暫住。”
古代郎中負責開方子,抓藥大部分是病人或家屬自己去藥鋪抓的。皇宮內也是如此,所以太醫署在太常寺內,在皇城最南側,牆外就是長安城。但尚藥局卻在殿中省,在皇城的最北側,離宮城僅一牆之隔,從立政殿出了虔化門、恭禮門、長樂門後,右手邊就是殿中省,雖然門多,但立政殿到殿中省也就五百米左右,到太常寺卻有兩千多米。
這麼一算的話,陳曦趕緊對著孫思邈作揖道:“那就麻煩孫醫仙了。不過還是先把這些血液用完再說吧,萬一有效呢?”
孫思邈說道:“如此最好,但貧道還是想要提醒殿下,不要太過樂觀。貧道曾經試過,將健壯之人的血液輸入缺血之人體內,往往越新鮮的血液越有效,隔日之後基本無用。”
陳曦驚歎道:“咦?現在就有輸血的技術了?孫醫仙你是如何保證血型配對的?”
孫思邈喃喃自語道:“血型...配對...”很快他就理解了,恍然大悟道:“難道我說為什麼明明是當場採集的血液,有的人可以救活,有的人卻還是死了,這也是我遲遲沒有把輸血之事推廣出去的原因,原來是血液的不同,殿下,該如何配對血型?”
陳曦也在心中感嘆,古人不傻,人失血過多會死,那麼肯定會有人想到把健康人的血輸進病人體內,反正都是血嘛。但古人不知道人的血型是不同的,輸血的成功率很低,長期找不到規律的情況下,自然不會有人再冒這個險,只有死馬當成活馬的時候可能會用上,這大概也是這項技術沒有普及開來的原因。
至於輸血的工具,陳曦聽孫思邈說很多動物的腸子都可以,空心針更是不在話下。但遺憾的是,沒有現代技術,血型很難辨別出來,陳曦只是告訴孫思邈,取倆人的血,在密閉的容器內充分混合,觀察有沒有凝血現象,沒有凝血,雖然不能判斷血型一致,但是基本血型不衝突,雖然不能保證百分百成功,但起碼可以大大降低死亡率。
又跟孫思邈聊了一些關於輸血的事情後,比如出現溶血反應後有哪些症狀,有些陳曦知道如何處理的,有些需要孫思邈自己去研究的,孫思邈就拿著陳曦的血離開了。過幾日後,孫思邈手上的血液用完了,陳曦便開始了每日的自虐,既然要每日都放血,他也沒必要再割肉了,只是每日撕開還沒癒合的傷口,放些血出來。
這樣一來陳曦左手上的傷口遲遲沒有癒合也引起了長孫的懷疑,陳曦只能跟她說因為他是金蟬子轉世嘛,傷口恢復得比別人慢一些。
又是幾日後,孫思邈告訴陳曦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好訊息是之前服用隔日血的病人,服用了幾日遲遲沒有好轉,但開始使用新鮮血液後便開始好轉了。壞訊息是,只要一日不服用,病情就一日無變化。
陳曦自己也發現了,這麼多日同樣服用新鮮血液的花花和小狐狸,花花沒有任何變化,小狐狸卻開始變得嗜睡了,對於妖精來說,嗜睡代表著她們的法力正在精進,這是小狐狸自己點頭承認的。
第22章 陳曦的血液效果 下
對花花不起作用應該是因為它就是一隻普通的動物吧,孫思邈說陳曦的血給健康的人吃也沒什麼變化。陳曦覺得這就像是補藥,健康的人吃了看不出什麼,但需要的人吃了卻可以恢復健康。
看來自己的血有用,但作用不大。這倒是讓陳曦有些弄不明白了,如果金蟬子的傳言是真的,那麼既然有讓人長生不老的能力,卻不能一下治好一個凡人?可要是傳言是假的,那病人服用了他的血後確實好轉了,小狐狸也確實增長了法力,這又是什麼原因呢?陳曦弄不懂,但目前而言,也只能這麼一直放血了。
原因的揭曉在幾日之後,這日李世民來到立政殿,問陳曦要了碗酒精兌水後在那借酒消愁,隨後跟長孫感嘆,胡國公秦瓊這幾日身子愈發得不行了,已經告假不能來參加朝會了。李世民可是個非常念舊和感恩的人,打天下的時候秦瓊不知道救過他多少次,可現在他正值壯年,當年的夥伴卻要離他而去了。
長孫安慰李世民道當初秦公受過太多次傷,失血過多身體太虛,能活到現在已經是李世民照顧有加了。
陳曦聽到這心中一動,孫思邈這段時間經過大量實驗,已經能從凝血中找到一定的規律了,加上陳曦告訴他的一些現代知識,現在他已經能做到輸血成功率在八成以上,孫思邈正想著把這個法子推廣出去呢。於是陳曦說道:“阿耶,兒最近一直在跟孫醫仙學習醫術,知道他有一種方法可以治療失血過多之人,只是這個辦法只有五成的機率成功,如果失敗的話,那麼被輸血之人很快就會死!”
秦瓊是誰?凌煙閣二十四功臣個個都是李世民的心頭肉,秦瓊就是這二十四之一,還是排名最靠前的。萬一輸血時他偏偏就佔了那兩成呢?所以陳曦當然是往低了說,李世民採不採納全看他自己了。
李世民立馬抓住了陳曦的肩膀,激動地問道:“曦兒,此話當真?”
陳曦點點頭道:“當真,孫醫仙此時就在尚藥局,阿耶可召他前來問詢。”
得到陳曦肯定的答覆後,李世民立馬令人召來了孫思邈。孫思邈一聽緣由倒也大膽,直接說這幾日又有進步,成功率已達八成,也算是幫陳曦掩蓋了謊言。
在這個感冒都有可能會死的年代,八成已經是非常高的成功率了。李世民當即就跳了起來,一把牽住孫思邈說道:“孫醫仙,走,現在就跟我去見叔寶。”
具體是如何救治的陳曦不得而知,他又沒跟著去。只是在晚上的時候,他再次感受到有功德之力灌輸進了他的體內。陳曦想想,最近能讓他獲得功德了除了酒精也只有輸血了,釀酒一事據他了解,良醞署並沒有發現替代之物,那麼就只有輸血的事了。
當然一個秦瓊肯定不至於讓陳曦獲得功德,應該是李世民打算支援孫思邈把輸血之法推廣出去了,對於百姓、特別是軍人來說,確實是多了一個保命的良方,也算是一件大功德了。雖然陳曦只是動動嘴皮子,但正是因為他動嘴才讓孫思邈找到了方法啊,他當然有功。
獲得功德之後的第二日,陳曦發現自己的傷口明顯恢復了許多,而他割開時居然比平日多花費了不少力氣,看來功德之力已經在改造他的身體了。陳曦感嘆著這神話世界的神奇,立地成佛這種事居然是真的,真要一直這樣獲得功德,他根本不用修煉就可以直接肉身飛昇了。
第三日,孫思邈再次告訴陳曦一個好訊息,昨日服用他血的病患得到了明顯好轉,但仍需繼續服用。陳曦心中吐槽,每日都有好轉,那麼多天過去了,那人病的是有多重?
至此陳曦倒也知道了,他的血能治病和他是不是金蟬子沒有關係,而跟他獲得多少功德有關係,說到底就是仙人用自己的血在救治凡人。這麼一想,陳曦覺得孫思邈救了這麼多人,而且單單這次輸血事件,他都獲得了那麼多功德,作為真正攻克難關的孫思邈豈不是獲得了更多?陳曦跟孫思邈提了這事後,幾天後孫思邈給了他答覆,他的血沒用。看來金蟬子的身份還是關鍵,吃他的肉可以長生不老,還真不是空穴來風啊。
一個月後,那位瀕死的病患終於完全恢復了健康,哎,真不容易啊,陳曦的左手足足包紮了一個月。他再忽悠,長孫也不相信人受傷了會一個月都不好,非要喚來太醫當著她的面把陳曦的傷口拆開來看看,但好在現在陳曦每日不用放那麼的血了,傷口倒也不算深,長孫看著心疼,但也沒太擔心。
雖然動物和人體實驗都成功了,但不代表就可以給長孫服用了,一是要確保服用的人後續不會出事,二是血不能直接給長孫喝,她是經歷過戰爭的,血腥味肯定聞得出來,放在食物裡給她都不行。只能靠孫思邈研究出一種藥方給長孫喝,這種藥方要確保不會讓血液失效,長期服用不能對人體產生影響,最好還要能掩蓋住血腥味。而且這味藥方還必須是真正有效的藥方,平民進獻給皇家的東西,哪怕是孫思邈給的,也不是隨便就能吃的,必須是要太醫認為是有效的,在不加血液的情況下給他人試用過後有效果的才行。所以接下來的日子,陳曦還要繼續每日給孫思邈提供新鮮的血液。
三個月後孫思邈研究的湯藥完成,首先送到的就是太醫署,藥效為女子生產過後的服此藥可恢復元氣,又一個月後太醫署驗證透過,陳曦感覺這怎麼那麼像後世一種藥物要上市必須經過國家檢定的感覺呢?第二日,太醫就連同孫思邈把藥方獻給了長孫,孫思邈在民間和宮廷中都有很高的威望,太醫可不敢佔了他的功勞,何況初唐時期的官吏還是很清廉的。
長孫接過藥方看了看後對著孫思邈微笑道:“感謝孫醫仙位心中念著本宮,可是本宮已經7年未成生產了,似乎給其他宮中會更好一些。”
孫思邈作揖道:“回殿下,身為後宮之主,此藥方應當由您分到後宮各處方為合適。況且,殿下為聖人孕育了六子,服用此藥再合適不過了。”
長孫點頭道:“既然如此的話,本宮就收下了,謝過孫醫仙了。”
陳曦這時也站出來說道:“阿孃,既然對你的身體有好處,此藥讓兒子每次親自熬給您喝吧,就當是兒儘儘孝心。”
長孫看了陳曦一眼,又看了孫思邈一眼,然後再次看向陳曦笑盈盈地說道:“曦兒,這味藥方該不是你拜託孫醫仙研製的吧?”
陳曦剛想否認,孫思邈搶先說道:“回殿下,正是如此。”
長孫笑得更開心了,對著陳曦招了招手,等他走到身邊時摸了摸他已經長出了頭髮的腦袋,牽起他的手把藥方放在他的手裡說道:“曦兒有心了,那阿孃的身體就交給你了。”
陳曦接過藥方心中一蕩,這話要是字面意思該多好啊。
孫思邈在告訴長孫此藥需要冷服後就跟著太醫退下了。長孫也從優雅恢復了和藹,再次牽起陳曦的小手說道:“曦兒,你的孝心阿孃很感動,可是上次孫醫仙不是說阿孃的身體藥石無醫嗎?現在這是?”
陳曦說道:“阿孃,你也知道這幾個月我都在跟孫醫仙學習醫術吧?我跟孫醫仙仔細探討過您的身體,您確實也是因為生產導致的身體衰落,此藥不能治根,但卻可以調理身體,至於以後,兒一定會想到辦法的。”
陳曦基本已經確定血液的療效了,但卻不能跟長孫說,等拖到他能找到完美的藉口,比如說請孫悟空劃掉了生死簿之類的,再告訴長孫她已經康復了也不遲。
長孫笑道:“所以說阿孃喝了這藥就可以多活幾年?”
陳曦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道:“阿孃您一定可以長命百歲的!”
長孫莞爾一笑,只當陳曦是天真,卻沒想到他說的是實話。
這日起陳曦開始每日給長孫熬藥,等湯藥冷卻後割開掌心滴入一盅血液,攪拌均勻。說實話這藥味道很怪異,有很香的檀香,有很腥的魚腥草,這些怪異的味道都是為了掩蓋血腥味,其他十幾味藥都是中和檀香和魚腥草,或者互相中和的,只有幾味藥材是發揮滋補的療效的。中藥的原理就是這樣,一環扣一環,藥方中大部分藥材都是用作中和其他藥材的。比如A可以治病,卻有毒性,只有B可以解毒,但B也有毒性,需要C才可以解毒,就這樣以此類推,直到沒有毒性為止。
第23章 跟長孫更進一步
陳曦跟孫思邈相處了幾個月,也是真的學習了一些醫術的。
熬完藥端給長孫,親眼看著她一口全部喝掉,陳曦這才會放心。長孫吐槽陳曦怎麼把她當成孩子看,難不成她還會嫌難喝把藥到了不成?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長孫的面相是肉眼可見的變得紅潤起來,以前本就光滑嬌嫩的皮膚現在簡直變得跟少女一樣。不僅陳曦每日最期待的就是每晚跟長孫同床的時候,就連李世民也一連留宿了三日。
第四日,跟往常一樣,陳曦在擼著小狐狸,她已經睡了,餵了幾個月血,她現在是除了吃就是睡,簡直比旁邊的花花還要懶,花花起碼每天還會在院子的花園中撒歡地跑呢。
小狐狸睡了也好,睡了陳曦就可以擼她的肚皮了,軟綿綿的、熱乎乎的,擼起來可舒服了,也不知道小狐狸要是知道陳曦趁它睡著的時候把她全身都摸遍了會怎麼想。
本來長孫已經開始服藥,動物實驗可以取消了的,但反正每日都要放血,也不差小狐狸這一點了,陳曦也期望她能早一點化形呢。不過之後長孫不用每日再服藥了,根據身體狀況改成每旬(十天)、之後每月一次,直到她的容貌再也不會變化。陳曦認為自己大機率是不會老死了,只要他不斷地做些利國利民的好事,憑藉著功德應該可以成仙,作為陳曦看上的女人,他不希望長孫老去。
小狐狸之後跟著長孫一樣,十天一個月的才能喝一次了,對於她來說血液不是必需品。陳曦也不想再自虐了,長孫都不知道關心過他的手多少次了,每天各種補品給他吃著,每天讓太醫給他換藥,每日看著他沒有進展的傷口總是憂心忡忡。
至於李明達,她現在還太小了,陳曦怕她喝了以後萬一沒變化了,那可就悲劇了,他雖然喜歡小蘿莉,但7歲的小蘿莉只能看不能玩啊。
和往常一樣,一過子時陳曦知道李世民不會來了,他小心地把小狐狸放在稻草堆上,然後飛快地跑進了長孫的房間。主子的房間一邊不會鎖門,因為方便下人隨時進來,但陳曦一進門就反鎖了房門。長孫也知道李世民不會來了,正坐在銅鏡前卸妝,頭飾倒是早就摘掉了。雖然不想承認,但陳曦知道長孫帶著妝容,卻摘了頭飾,是為了方便和取悅李世民。
關好門後,陳曦飛快地跑到長孫的身後,現在的他已經比坐下的長孫要高一些了,他的手剛好可以從她的上方伸入她的儒裙之中,直接握住了她的雙乳輕輕地揉捏著,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磨蹭著,順便蹭開了她的衣襟,用臉直接在她滑膩的香肩上磨蹭著,用滿是依戀的語氣說道:“阿孃~兒好想你~”
長孫眯著眼,她早已適應了陳曦的撫摸,甚至還有一絲絲享受,聽了他的話微笑道:“傻孩子,說什麼呢?晚膳還在一起吃的。”
陳曦撒嬌道:“我已經三天沒有抱著阿孃睡了~”
陳曦說完摸著長孫雙乳的手捏住了她的乳頭,嫻熟地挑逗了起來。長孫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哼聲,自從感覺自己的身體好轉以來,似乎也變得更加敏感了,以前同樣被陳曦這樣摸,但她從未發出過聲。
陳曦第一次聽到長孫的嬌哼,眼睛瞬間一亮,指尖的動作變得更積極了。長孫並未阻止陳曦,因為這是她的問題,不是陳曦的問題,她只是輕輕地說道:“曦兒...嗯...我們回床上去吧...”
陳曦並未理會,而是把長孫的外衣脫下,然後走到她正面鑽進她的懷裡,從她的鎖骨開始往下親吻著,親到她的胸口時更是直接掀下了她的儒裙抹胸,再次抓住了她的雙乳,含住了她的乳頭,開始吸吮把玩起來。長安已經入夏,陳曦倒也不用擔心長孫冷到了,而且現在她的身子也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長孫依舊沒有阻止陳曦,只是摸了摸自己胸口的口水微微埋怨道:“曦兒...嗯...都說了多少次了...嗯...不要在阿孃身上留下口水...啊...”
陳曦抬頭感嘆道:“那是因為阿孃身體太滑了,兒喜歡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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