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裡的罌粟花】(9.8)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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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2-29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種心疼!”我辯解道。

  “那是哪種?”

  “我是……我其實有點想不明白,夢夢。你說這……這事兒,它真的能發生嗎?趙景仁大爺我不是沒見過,那老頭子舉手投足、談笑之間,霸氣十足!要說他不是個真正的清朝八旗子弟,或許還說得過去,但是你說他是……是靠著出賣媳婦換來的‘和解新貴’的地位?這個我有點不敢相信。”

  “還‘和解新貴’?哈哈,你這小詞彙用的,感覺你跟個老大爺似的呢!”

  “哈哈!我也不知道怎麼著,就想起來這個詞了。”——“和解新貴”這個詞,現在確實都快成了老詞兒了,但是十幾年前,這個詞彙甚至可以出現在主流媒體上,他特指在兩黨和解之後那一段時間裡,靠著政治環境變化這樣的風口,或有可能不擇手段,利用一些非正當的方式,一躍成為富豪或者社會名流的人物。只不過這種人到現在也屬於鳳毛麟角,因為即便是在兩黨和解之後,上層社會的資源,也早就被過去的一些大亨、官轉商的企業家、海外資本以及外國買辦們之流給瓜分得差不多了,在我過去這大半年接觸過的所有人裡面,蘭信飛那傢伙其實應該可以算得上是一介“和解新貴”。隨後我接著困惑道:“但怎麼說呢?夢夢,我是真理解不了這個事情,所以我現在非常質疑你父親的那些什麼幕僚、什麼侍從秘書們所謠傳的這事兒。我覺著吧,除非是人家女方徹底變心了、喜歡上其他的男人了,那樣的話,我願意祝福人家,願意讓他們在一起,我希望這個女人過得幸福,跟人好,而且我也會毫不保留地轉身離開;但如果是為了一些比如金錢、地位、權力之類的利益,去把自己的女人去送給人家再換取這些利益,我也不會這樣做的,哪怕是我已經不喜歡這個女人了、哪怕移情別戀的那個人是我,只要我認定這個女人是我的,是我喜歡的或者喜歡過的,我都不會。因此,作為一個老爺們兒,我反正是理解不了這種事情。如果,你比方說,現在我不是警察、我不是什麼‘東北警界泰斗’的外孫子,你也不是副省長和藥企鉅子女掌門的女兒,我倆就是兩個小市民,溫飽都成問題的那種,即便如此,我想我也會自己去想盡辦法、去努力奮鬥養活我們兩個,我是不會去想著把你去獻給其他的男人,讓別的男人染指你、欺侮你、蹂躪你,再換取我自己的地位翻身的,哪怕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我自己去找黑市賣血、賣器官,我都不會把你送給別人;而且我也相信,這種事情大多數的男生其實都接受不了——當然,那種專門喜歡看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玩弄、並以此獲得心理刺激的那種除外。不過,就我上次去了趙嘉霖她家裡吃飯的時候,雖然我就見過趙老大一面,但我其實也覺得,他看起來並不是那樣的人啊?甚至我都隱隱感覺,趙家大爺其實有點貪婪和控制慾過強的表現——不止是他,嘉霖的那幾位叔叔也都有點這樣的作風。而這樣性格的人,真的能夠捨得出去,去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別人嗎?夢夢,我對此表示相當強烈的懷疑。”

  聽了我的話,蔡夢君的眼睛裡,似乎忽然閃動了別樣清澈又看上去有些讓人心醉的光芒,她微笑著把我抱的更緊,但隨後她又低下了頭,對我說道:“其實在這個世界上,秋巖,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有很多你即便知道了,你不會理解的事情。你看,我雖然管你叫‘大壞蛋’‘大色狼’,但是你本質上,是個挺正直的男孩子,你對好些東西其實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對於好些東西,你也可以不在乎。你還記得,我倆的第一次約會麼?”

  “第一次約會……你是說,你帶我去的那家分子料理的那回對麼?我還記得那位大廚,Black_Tran。”

  “嗯。”蔡夢君笑著點了點頭,“你知道麼?其實當時你一坐下,我就看出來了,你是第一次去那種地方——我其實也是故意帶你去的,我就想看看,你如果去了那種所謂的‘高檔’的地方,你會是什麼反應。但你去了之後,你還是你,你在外面跟我相處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在那樣的地方也是表現得什麼樣的;並且,你吃東西的時候也好,跟Black叔叔聊天說話的時候也好,都表現得十分得體、十分紳士,就像一個從小到大經常會出入那種地方的人,而且我當時在和Black叔叔聊天的時候,你在旁邊不但聽得感興趣,而且我倆拋給你的話題,你也都接得上——從那一刻起,我就徹底愛上你了。你知道嗎?在遇到你之前,我爸爸也讓我相過不少親,那些男生的父母也都是所謂的‘社會名流’,但是我每次把約會安排在那家餐廳的時候,他們要麼表現得過度小心翼翼、大氣都不敢喘,要麼表現得過於驚訝,對所有東西都大驚小怪的,要麼就是裝作什麼都懂、對人還都不客氣,其中有個男生——看在他們家和我父親的關係,我就不說是誰了,給他留點面子——還惹惱了Black叔叔,我還沒吃完,他就直接關店了。”

  “嗬?還有這樣的人呢?”

  “我想說的是,秋巖,在這世上,有很多事情,你確實能不在乎,但不代表別的人不在乎。你可能會看輕很多的東西,但他們那些人為了得到,會用盡各種的手段,哪怕過程中醜態百出,都有可能連最基本的自尊都被他們拋棄了,當他們也在所不惜,為的,就是在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之後那一剎那的自滿與瘋狂。你說大部分的男生都不願意把自己的女人獻給其他的男人換取金錢、地位、權力,這個我相信,但是……我也相信總會有一些人,會為了得到一些東西的時候,把自己的東西拿去交易,哪怕是自己的愛人、親人,甚至是自己的尊嚴。我不清楚趙嘉霖的父親到底是怎麼發家的,我也不清楚她的媽媽是怎樣離世的,但如果,我聽說的這樣或那樣的說法,真的是事實的話,我也不奇怪。只是我猜,這事情的真相,嘉霖無論如何,都肯定會知道的……她若是真的知道了,她對她家裡產生恐懼也就不奇怪,她憎恨或者畏懼她的阿瑪,也就不奇怪。”

  ——說著說著,蔡夢君的眼神突然迷離了起來,好像是沉浸在什麼樣的難過的情緒裡,又好像是回想起了怎樣難過的事情來,然後彷彿在自言自語道:“而看著自己的至親被家裡人換取一些東西的這種事啊……雖然我遇到的跟她不大一樣,但是其實,我也是感同身受的……”

  聽到這話,我又愣住了。

  “你……夢夢,你說啥?”

  而一聽我喚了她的名字一聲,趴在我身上的蔡夢君,這才如夢初醒似的看著我:“啊?什、什麼?”

  我凝視著她的眼睛,半天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我估計,她剛才應該是說走了嘴。

  但同時,我又實在是被她剛才的無心之言給激起了好奇心和擔心,我真的不知道,她說的這件讓她“感同身受”的事情,是不是已經牽連或是涉及到了她自己。

  “你剛才說的你遇到的跟她差不多的事情,又是什麼事情呢?”我硬著頭皮,咬了咬牙,看著她的眼睛,對她問道。

  她也忽然凝視著我的眼睛,其實看著她的眼睛,我分明感覺到她有些心碎,心碎到有些想要哭出來,轉瞬間她又難為情地皺了皺眉頭,想了想,對我說道:“我最近……我最近才……嗐!沒什麼……我們家這事兒……我瞎猜……哦,不是,那什麼,我剛才瞎說的……秋巖,你還是別問了。”

  她低著頭,難為情又難過地沉默著,我看著她也沉默了一會兒,此刻的我分明能感覺出來她的情緒瞬間變得十分低落,這讓我一下子很頭疼:我把她抱到這件屋子裡讓她跟我一起依偎著,本來我是先讓她放鬆放鬆的,並且同時希望她也能夠幫我放鬆放鬆,可現在這樣,倒成了我把她給弄得抑鬱了,這樣的情緒走向可展開的不大對啊。

  思量片刻之後,我決定發動我身上最讓蔡夢君招架不住的技能之一:耍無賴,我準備利用這招逗笑她。

  “為啥不讓我問啊?我就要問。”

  “我……我真的沒辦法告訴你的,秋巖。這件事……你真的別問了!我求你了,好嗎,親愛的?”

  蔡夢君說著,她正託揉著我陰囊的那隻右手,又開始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就跟剛剛在餐桌上時候的那一下如出一轍——我並不知道她說的“這件事”到底是一件什麼樣的事情,我只能說我覺得這件事,就算是說不上對她的三觀顛覆不輕,對她的刺激也應該很大。看來我不能在這件事上跟她繼續刺激下去了,要不然,搞不好她會在應激之下跟我發脾氣翻臉的。

  “那好吧,不讓我問我就不問了……但是真的很不公平呢!你看看,你問我什麼,我都告訴你了,我問你什麼事情,你卻又不讓我問。”我故意說道。

  蔡夢君嘆了口氣,愁容慘淡地對我說著:“唉……秋巖啊,我真的是沒辦法……”

  “停!”我雖然這樣喚了一聲,但卻直接用胳膊輕輕挾住了她的身體,並說道:“小姐姐,你知不知道,在‘真心話大冒險’這個遊戲裡,如果玩家拒絕執行任務的話,會被怎麼樣麼?”

  “會被怎麼樣啊?”

  蔡夢君詫異地看著我,她還以為此時的我正在漫不經心地打岔,殊不知,這正是我設計好逗她笑的伎倆。

  我便壞笑著,把她的身體擺平到床單上,然後抓住了她那兩隻正伸進我內褲裡的手腕,並直接反過來把她壓在身下:“嘿嘿嘿!當然是會被懲罰的喲!”

  “啊?你、你要懲罰我……”蔡夢君此刻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但隨後又期待、又擔心、又掩飾不住內心的欣喜地看著我,配合著我緊張地問道:“不對……不對!誰跟你玩‘真心話大冒險’啦?我都沒跟你玩呢,你憑啥要懲罰我呢?我……我剛才那是不願意說‘真心話’,我還沒選擇‘大冒險’呢!大壞蛋!壞弟弟秋巖,你不許懲罰姐姐我!”

  “哈哈哈,還想悔棋麼?晚啦!因為,剛才‘大冒險’你也沒選啊?”

  “啥……啥、啥?啥時候讓我選‘大冒險’啦?”蔡夢君繼續不知所措地看著我。

  “——嘻嘻,剛才我不是問你,要不要跟我直接在走廊裡,像我倆現在這樣,你脫了光了衣服、我又脫了褲子了麼?你卻跟我說不要。然後,我又給了你一次機會,問你要不要去安全通道里做同樣的事情,你還跟我說不要!嘿嘿嘿!蔡夢君選手,抱歉了,機會用完啦!現在,嘿嘿嘿,該輪到我‘大壞蛋何秋巖’對你進行懲罰啦!”

  “哎呀——哈哈——嘿呀!……我不!我才不要懲罰!你……你要幹嘛呀?嘿哈哈哈!你!你欺負人你……”

  此時的蔡夢君終於被我逗得笑出了聲,但同時她也在抗拒著舉起了自己的雙手、不單撐起了蓋在她身上的被子,還把我的雙臂高高且竭力地撐起著,並且這會兒她不知道是從哪來的怪力,我幾次都把她的胳膊壓得縮回到了胸前,但她一咬牙、肚子一收腹肌、腳跟一繃緊、腿上一使氣力,她那兩條胳膊就像兩根無比彈韌的橡膠柱子似的,又把我的雙臂彈了回去,但分明握著她手腕的是我,我是真沒想到,面對她這樣的一個瘦弱的女孩子,想在床上制伏她,竟然會如此吃力。我幾次三番地都試著把她的手臂壓下去,卻每次在她一用力氣之後,又把我的雙臂彈了回去。幾番未果之後,在我的心裡,分明是不敢使用自己的全力去擒住她、怕讓她受傷的我,竟然在心裡徒生出一股挫敗感,眼見躺在床上的她又在得意地笑著,於是我索性換了個招數,直接鬆開她的雙手,把自己的胳膊撐在床上,並且低下頭去,直接用嘴巴含住了她的右乳乳頭,並同時狠狠地用舌頭在她的乳尖上舔著、揉著,隨後含了一下之後,我又親吻到了她的左乳乳暈上面。

  轉瞬之間,她被逗樂後發出的還帶著幾分得意的笑聲,又一下子變成了緩慢深情又享受的呻吟:

  “嘿呀!啊哈哈!大壞蛋!啊——啊!我不要——哦……哦……嗯……哦……”

  從她這對兒乳頭變得更加挺立,甚至在兩顆乳暈周圍的大片皮膚上也起了一層的可愛的小雞皮疙瘩,隨著我的嘴唇在上面輕觸著,她的全身都忍不住發著抖,很明顯,身體的刺激和情慾帶來的快慰,已經壓過了她剛剛在身心上一閃而過的低落。可這一會兒的我,可不止想要利用我自己的荷爾蒙跟我的身體去做她的心理醫師,而是非常的想要滿足我自己的器官的渴望和依然變得深不可測的慾望溝壑。

  於是我的嘴唇順著她的雙乳,迅速沿著她軀幹上光溜溜肌膚下滑到了她的鼠蹊部位,一下子就見到了因為我剛剛把手伸進去把玩她陰穴、而被脫到陰阜處的內褲,此刻她那內褲的蕾絲邊沿正蓋在陰阜上頭,而她稀疏得猶如蓋住她潔白肉體的薄紗般的陰毛,正展露在她的鼠蹊部位之上,見到此,不但是我的陰莖跟著充血得更加厲害、讓我的分神膨大到了脹痛的感覺,我的嘴裡的口水也免不得更加地充盈起來。而由剛剛乳頭上的快慰為她全身帶來酥麻刺激的蔡夢君,此刻還在媚眼迷離地看著我,似是而非地掙扎了幾下,見我緊緊盯著她那儼然就剩下最後一步就會被完全拆包的蜜穴,她下意識地忸怩地抗拒著哼唧了一聲,並夾緊雙腿,但隨後又挑逗地用自己的赤足嫩趾在我胯下的小帳篷上輕輕勾了一下,又羞臊又妖嬈地緩緩分開了雙腿,但隨後又併攏夾緊,接著又把大腿分開,來來回回掩飾又引誘地半推半就了三次。我不由自主地嚥了咽口水,找到了她最後一下分開雙腿的時機,接著立刻用雙手推著她的雙腿,跟她的髖股關節和大腿肌肉做著對抗,並用牙齒叼著她的內褲邊沿,就彷彿此刻的我是一隻貪婪飢餓的狼犬一般,扯咬著脫下了她那上頭早已是她甜澀的淫水和濃醇體香的內褲。身體內躁動的慾火,讓我根本無暇去嗅聞她的香濃溫柔氣味,接著我便將她的內褲叼到她雙胸下面,蓋在她的上腹部處,跟著我便對準著她因為大腿被我用力推著而微微開啟的肉壺口那裡,狠狠地啜吸了下去,一瞬間,那些充滿了雌性激素以及女性慾望的蜜汁涓流,直接沿著我的舌頭、順著我的口腔壁,緩緩又汩汩地流入到我的喉頭,並沁潤著我那雖然在昨夜一直在宣洩和入侵著別的女人的身體、但卻依然感到焦旱的心田。

  汲取盡了剛剛一直被她藏在身體裡面的汁水過後,我決定繼續誘採著下一股香甜且鹹澀的陰蜜,我便將舌尖朝上鉤著,頂在她的陰道口的上端,同時用自己的上嘴唇找尋到她那早已挺立凸起的陰核,並用上嘴唇同時抿吮著她的陰蒂。她原本輕緩舒暢的嚶嚀,立刻隨著我唇舌的行動,變成了曼妙嫵媚的嬌吟:“哦……哦——啊!嗯……啊啊!哦……嗯……壞蛋……欺負人……慢一點……啊啊!會受不了的……壞死了!嗯啊……你真的好會!啊啊……哦……慢一點喲……”

  可正當我準備用舌頭進行下一步的行動的時候,她的電話卻很沒有眼力見地響了起來:“哦噢——聽媽媽的話——別讓她受傷——想快快長大——才能保護她……哦噢——聽媽媽的話——別讓她受傷……”

  ——我發誓,我這輩子是第一次如此地討厭周杰倫的歌聲。

  “啊哼……秋巖!先停下!先停下、先停下……哦哦哦……停下啦!有電話……”

  “唔咕——咻……你不許接!”我繼續吮吻著她的早已蜜水氾濫成澤的陰穴,並且還抬手撥弄起她的乳頭,對她命令道,“我這是懲罰——嗞溜——咻——咕——不許接!”

  “是……是我媽媽打的呀!”

  “那也不行——咕唧——嗦溜……誰打的也不行……咕……”我又貪婪地吮舔了幾下,才反應過來:“嗯?是……是陶阿姨打的麼?”

  “是呀!你先別鬧了秋巖,你等下的哈?喂——嗯呀……哦吼!唔……”

  ——其實在我邊問的時候,我舌頭上的動作只是暫時停下,問完話之後我又繼續品嚐起她的蜜穴,同時我手上的動作卻也根本沒有停下,我本來是想著,至少先讓舔個夠、嚐個夠,等著陶蓁那邊的電話掛掉之後,過後再讓蔡夢君再回撥過去;

  但是,我舌頭上那一會兒的停頓,卻讓還尚未從快感之中恢復理智的蔡夢君誤會了——她以為我那片刻的挺對,是要住手且“住嘴”讓她接電話呢……

  於是,就在我又把舌頭探入到她的蜜穴之中那一刻,她竟然按下了接通鍵——並且,好死不死,在她的電話接通的那一剎那,她的手機還卡了一下,正巧卡在了來電提示畫面上,因此讓她誤以為電話沒接通、便又在原本是綠色接通觸鍵的地方又連續快速按了兩下,可最後等到她的手機恢復過正常運轉狀態的時候,她的手指肚正巧碰到了“擴音”按鍵……

  所以,在電話接通的那一剎那,根本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我,又在狠狠地嘬吸著她的陰道口,讓她根本難以自已地嬌啼了出聲……並且又是擴音的電話,我想我嘴唇和舌頭啄吮蔡夢君肉穴的聲音,也被電話那頭的陶蓁一併聽見了。

  隨後,陶蓁有些尷尬窘迫的聲音從蔡夢君手機的揚聲器裡傳出的那一霎那,我和蔡夢君兩個人頓時都傻了:

  “呃——嗯……咳咳!夢夢啊,你……你是跟秋巖……你們倆……咳咳,你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呢?”

  這下好了,我不停下也得停下了。

  而此刻面對著蔡夢君躺在床上的、並且跟她母親有七八分相似體型的全裸肉體,又聽著從蔡夢君搭在被子上的手上握著的手機裡傳來的的熟悉的聲音,我的眼前,竟然又回想著幻化出那天晚上在“知魚樂”裡面,原本慾求不滿地託著我的陰囊、渴望地吮吸著我的男根,又在我的身下被我在不知情情況當中,被我肏得死去活來的、戴著面具的,爾後又因為動作過於激烈結果扯斷了她面具上繫帶而被我看到了高潮慾火中狂喜著、卻同時面部肌肉又有些變形的陶蓁的那張臉。在我的耳邊,那夜陶蓁緊緊地渴望地用四肢同時纏繞著我時所發出的放肆浪蕩的淫叫又再次迴響起來,再聽著此刻手機揚聲器裡傳來的這個同樣語調、同樣音色但除了尷尬之外卻聽來十分優雅高貴的說話聲音,我的心裡開始有些疑惑、慌亂:那戴著面具的、彷彿十年都沒被滿足過的飢渴淫娃和外人看來尊貴典雅的貴婦人,竟然會是同一個人,如此之大的反差感,甚至此刻讓我有些目眩神迷。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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