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側畔】卷二(12-14)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3-12-30

之間

  庭院之中,劍光閃動。

  忽然「噹啷」一聲,寶劍墜落於地,應白雪應聲跌倒,面色蒼白委頓坐於地
上。

  美婢翠竹渾不知已然鬼門關前走了一遭,連忙衝上前去扶起夫人應白雪,關
心問道:「夫人,您沒事吧?」

  應白雪輕輕搖頭不語,緩慢喘氣調勻氣息,靜坐良久,這才輕輕說道:「扶
我起來……」

  之前她彷彿從前一般只覺渾身是力,孰料心中方才動念殺人,便忽覺體內氣
息紊亂,再也不復之前模樣,身體虛弱,尤甚昨日。

  應白雪心中瞭然,自己一病不起至今已近兩年,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哪有隻一夜便完全恢復的道理?今晨至今一切虛幻,不過是別樣迴光返照而已。

  回到房中坐下,看著翠竹為自己倒好茶水,應白雪輕聲說道:「你且去吧,
莫讓我看著你生氣!」

  翠竹尷尬一笑,連忙躬身退下,帶上房門。

  應白雪心中惴惴,若當真還需三月,以今晨種種,自己又如何冷得下臉子去
求彭憐為自己施治?若不求他,到時舊疾復發,便要重新受那生不如死之痛,她
心中更是不願。

  此刻雖然仍是身體不適,力氣卻是強了不少,就連喘氣都有力許多,尤其咳
嗽,晨起至今一聲未見,顯然不管彭憐究竟如何施為,效果卻是極佳。

  糾結半日,亦是難以決斷,吃過午飯而後小睡片刻,應白雪竟被便意憋醒,
急忙起身到屏風後面恭桶上如廁,她平日裡吃的極少,尋常十餘日也不走動一回,
如今不過幾個時辰便即腸道通暢,實是出乎意料。

  如廁過後,應白雪只覺神清氣爽,身上汗津津的,卻有些不適,靜默良久才
明白過來,原來她病後喜熱怕冷從不流汗,今晨至今,與彭憐毆鬥時已然汗出不
止,而後當庭舞劍更是大汗淋漓,剛才這一番出恭如廁,也弄得香汗點點。

  如此一來,她更加信服了彭憐的醫治,晨起午間兒媳洛行雲端來的兩碗湯藥,
都被她偷偷倒掉,那藥她昨日喝了三副,卻不及夜晚彭憐一捅之威,孰強孰弱,
不問可知。

  翠竹不在房裡伺候,她只得親自喚來洛行雲,讓其著人安排熱水浴桶等物,
自己便要洗澡。

  洛行雲聽婆婆說起大汗淋漓及排出便溺,自然也是心中歡喜,連忙命人備下
熱水,搬來專門沐浴木桶,隨後與泉靈一起服侍應白雪沐浴。

  應白雪所用木桶,卻比浴堂那個還要寬大厚重,顯是陳年老物,家中僕婦連
著倒了二十餘桶熱水才堪堪添至七成。

  應白雪解去衣衫,露出瘦削身體,大方邁入桶中,並不因兒媳女兒在旁稍有
羞赧。

  洛行雲一旁掬水幫婆母濯洗身體,笑著說道:「母親如此瘦削,怕是要些時
日才能恢復從前模樣,只是單看氣色,卻是好了許多。」

  應白雪笑著點頭,「平日病著,米水不進,早已油盡燈枯,怕是需著不少時
日才能養好身子……」

  旁邊小姐泉靈幫著舀水,笑著說道:「母親身子卻白,如今病好了,只怕更
比人家白了些呢!」

  應白雪自幼長於武將世家,性子疏闊大方,並無一般婆婆作派,洛行雲又書
香門第家教甚嚴,溫和醇厚守禮孝順,是以婆媳二人極是相得,尤其陳泉安去後,
彼此相依為命,感情親密猶勝母女,妹妹陳泉靈總是故作吃醋,便是由此而來。

  沐浴過後,洛行雲親自為婆婆擦乾秀髮梳起髮髻,換上乾淨衣裳,動作輕柔
細緻,卻比一般婢女還要周到。

  「許久不曾出門,且去花園走走。」陳府後院有片菜地,洛行雲嫁來後便在
上面種滿鮮花,如今八月時節,仍有些許花株盛開,應白雪心心念念,便要過去
看看。

  洛行雲自然同意,與小姑一起扶著婆母來到後院花圃。

  高牆之下,六道花畦筆直並列,上面紅白黃藍各色花卉爭相怒放,間或一兩
花枝沉甸甸結出碩果,更添一抹綠意。

  「春天時開了兩茬,媳婦已經採了做成香膏,從前母親不用脂粉,便也不敢
獻醜,如今您既然身體大好了,晚些時候我便讓綵衣給您送些過去試試……」

  應白雪笑著點頭,「當初媒人便說你有這般天分,嫁到陳家來,只知你喜好
花卉,卻不見你有何成品,你這一說,為娘倒真要試試……」

  「媳婦小時隨家中老僕學過胭脂水粉採製之道,只是實踐不多,嫁到府中閒
來無事便種花種草,好在母親並不責怪,不然怕也不會有此成品……」

  洛行雲謙遜,應白雪自然不以為意,只是說道:「如此自種自收,倒也省了
一筆開支……」

  洛行雲微笑點頭,見左右無人,這才小聲說道:「母親容稟,非是媳婦挑弄
是非,權叔如今裡外欺瞞、巧取豪奪,家中捉襟見肘皆是他居中攫取之故。母親
從前身體不適,媳婦不敢以此煩擾,如今既然身體見好,卻要早做打算,莫被他
佔盡先機才是……」

  應白雪輕輕點頭,隨即說道:「我若能完全康復,回覆舊日光景,莫說他一
人,便是陳家上下,也無人敢欺我這一支家中無人!且容他跳梁幾日,來日方長,
等我病好便是。」

  洛行雲笑著點頭,婆母大人英氣逼人,豪邁之處不遜男兒,有她坐鎮,家中
一切自然無憂。

  眼見天色已晚,吃過晚飯後,應白雪回到房中,隨即遣散兒媳女兒,自己休
息。

  一更鼓過,她心中猶自糾結難解,一日來思緒頻仍卻始終難有頭緒,一邊是
委曲求全,放下面子去求彭憐,更要不顧羞恥赤身裸體供他褻玩,一邊則是女兒
依靠、兒媳信任以及家業所繫,兩下為難,自然不知該如何自處。

  二更鼓過,她仍是難以決斷,設若完全康復真需三月光陰,將近百日時光,
每日里都與那彭憐如此耳鬢廝磨,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到時即便不情愫暗生,
怕也難分難解,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真到那時,自己縱然真個恢復如初,卻又
哪裡能狠下心來痛下殺手?

  便是今日,那股氣憤一過,對婢女翠竹,她已心生愧疚,又如何能對纏綿三
月之人絕情下手?

  可若不將此病治好,將來女兒能否出嫁尤未可知,即便嫁出,孃家只有洛行
雲一人支撐,怕也難以為其吶喊助威,更甚者,能否嫁為正室都在兩可之間,真
個與人做妾……

  應白雪不敢去想,她若故去,洛行雲再如何守貞,終究力有不逮,這般家業
只怕也要落入人手,到時任她如何節烈,生死之間怕也要屈從於人……

  陳家族中早有人虎視眈眈,年餘來劉權種種所為應白雪也看在眼裡,昔日溫
馴奴僕露出尖牙利齒,此時已是虎狼之姿,若非自己餘威猶在,怕是早已明目張
膽侵吞田產家財了。

  三更鼓響,應白雪心中天人交戰,終究狠下心來,願意舍卻自身貞潔操守,
換來家中長治久安,心念已決便即起身,只穿了一件中衣,悄悄出門來到客房門
外。

  客房門扉開啟,桌上一燈如豆,彭憐端坐桌前,正手執一卷書籍專心觀看,
渾然不覺門前有人來到。

  「翠竹那丫頭可在房裡?」應白雪面色紅透,已是尷尬至極,見彭憐不理不
睬,更加心中懊惱,只是此刻有求於人,哪裡能拉下臉子,無奈出言問起翠竹,
試圖開啟局面。

  彭憐假做不知,半晌後才道:「翠竹姐姐身體不適,自去回房睡了,眼下只
有小生一人,夫人不妨進來說話。」

  應白雪無奈,硬著頭皮進得門來,遠遠站在邊上,對彭憐說道:「你莫要誤
會,我只是來尋翠竹,並無他意……」

  彭憐輕笑一聲,說道:「所謂醫者仁心,小生雖非醫者,這份仁心卻是一般
無二。夫人身染沉痾,關係重大,遍訪名醫卻見效甚微,僥倖小生有此良策,夫
人於我又有救命之恩,自當竭盡全力報答萬一,還請夫人成全一二!」

  他態度恭謹,應白雪自然就坡下驢,尷尬之心稍減,卻仍搖頭道:「我已大
好,不必公子再獻殷勤!」

  彭憐心中暗道,你白日里淫賊狗賊叫個不停,此刻已經叫起公子來了,眼下
只穿中衣至此,心思昭然若揭,只是終究面嫩,難以厚顏相求罷了!

  他是憐香惜玉的性子,不忍看應白雪過分委屈,便笑著說道:「夫人初愈,
尚需鞏固,昨夜今晨,不過一日一夜,如若中斷,又要從頭再來,夫人既然有意,
不如便到榻上躺下,讓小生為夫人著手醫治解去沉痾如何?」

  應白雪心中早有定見,只是礙於情面難於出口,聞言便訥訥說道:「那……
那便勞煩公子,只是……只是妾身此來……只為……只為治病,公子切莫……切
莫以為妾身淫賤……」

  白日里猛虎一般要擇人而噬的應白雪如今宛如貓咪,彭憐自知得計,便即正
色點頭道:「所作所為只為治病救人,晚生並無他念,還請夫人放心!」

  應白雪點頭,隨即挪著步子走到榻邊,雙手抱在胸前,倒是有些手足無措。

  「夫人不如先自行脫去衣裳,免得還要小生動手,到時肌膚相親反而不美。」
彭憐執禮甚恭,並不絲毫僭越。

  應白雪放下心來,卻又若有所失,輕輕解開衣帶褪去中衣長褲,只留一件銀
色褻衣蔽體。

  「還請夫人躺下!」彭憐伸手一讓,宛若正人君子。

  應白雪臉頰通紅,就著床榻躺下,舉手投足間難免春光乍洩。

  彭憐早已色心大動,只是強自忍著,待應白雪躺好,這才解開褲帶,露出強
壯下體,溫言說道:「子時將至,夫人慾火重燃,屆時陰中流水,小生便即運功
施為,其他時候則秋毫無犯,還請夫人允准。」

  應白雪俏臉滾燙,一手遮掩輕輕點頭,蚊蠅一般說道:「便請……便請公子
施為……」

  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應白雪那份矜持節烈早已蕩然不存,尤其昨夜時身
體羸弱不堪,雖然陰中快感萬千,卻著實未曾盡心體會,心慌意亂之間,倍覺羞
辱委屈,快感雖強,終究難抵羞窘。

  此刻主動前來,自行寬衣解帶,主動張口求歡,箇中滋味,與昨夜自是迥然
不同。

  心中矜持放下,應白雪沒來由身軀一熱,腿中汩汩熱流噴湧而出,陰中崩漏,
又如昨夜。

  眼前彭生正自顧撫弄寶杵,見狀也不多言,兀自挺著陽根,龜頭對準自己腿
間兩瓣嬌花,緩緩刺了進來。

  相比昨夜身體虛弱感覺麻木,經歷一天休養生息,應白雪飲食得當,體力已
然恢復不少,雖然依舊身體瘦削彷彿皮包骨頭,氣色卻好上許多,腿間花徑也更
加敏感,剛將少年粗壯陽根納入,便覺異樣飽滿充實,情不自禁「啊」的嬌吟一
聲,隨即羞紅臉頰,轉過頭去,緊緊捂住嘴巴,再不肯發出聲音。

  彭憐也不在意,直到將陽根頂到盡頭這才停下,隨後默運昨夜功法,照舊行
走周天,為應白雪疏通經脈竅穴。

  與昨夜不同,今日他凝起精元化成金珠速度更快,金珠運轉游走更加自如,
畢竟最早是恩師玄真指點主導,昨夜是他初次自主嘗試,今夜再試,自然經驗更
加豐富。

  金珠遊走不停,婦人體內竅穴又開幾處,經脈略通兩條,彭憐強忍陽物快美,
並不如昨夜那般全力施為。

  以他昨夜所見,若將應白雪治得如同恩師玄真、師姐明華那般周身竅穴通透,
確需三月以上,尤其他初次為人疏通經脈,自然力有不逮,但若是將其治成丫鬟
翠竹那般凡人樣子,以他昨夜生澀,卻也不過月餘光景即可,以今夜之熟練忖度,
大概也就半月時光。

  但他垂涎應白雪美色,尤其今日應白雪所為,更是激起雄心壯志,定要將應
白雪收於胯下,因此有意保留手段,並不傾力而為。

  他原本急於尋找母親,只是連日來經歷紅塵俗世,卻知道自己著實莽撞了些,
聽翠竹所言,母親去向何處尚未可知,他身無分文,便連戶籍路引也沒有,倉促
上路,別說尋不見母親,怕是連自己生存都是問題。

  一應要務,想來恩師玄真早有準備,只是自己不告而別下山而來,手中空空,
自然手忙腳亂。

  他只知母親姓岳,家中乃是名門望族書香門第,卻不知母親故鄉何處,如此
大海撈針,豈是那般容易尋得?

  若他回去山中求見恩師玄真,或有機會知道母親去向,然而恩師之意明顯不
想見告於他,只是說等他功成名就,母親自然回返。

  彭憐深知恩師苦心孤詣,也懂得母親所作所為其來有自,內心只是愧疚不安,
卻並不責怪旁人,此刻落腳陳家,心中便有了一番計較。

  應白雪身為陳家之主,若與她結下一份情緣,這塵世之中他便有了一席之地,
到時是科考求官,還是回山去見玄真,便也進退自如,不怕被師父拒之門外了。

  心中既有所求,自然堅忍不拔,彭憐耐心施為,除了運功行法,果然不去觸
碰應白雪身子。

  周行九大周天過後,彭憐收回功法,輕輕抽出陽根,下了床榻,找出乾淨絲
巾擦拭陽物上面膩滑汁液,前後除了私處相交,竟是絲毫不碰婦人身子。

  應白雪只覺下體驟然空虛,轉頭看時,卻見少年已然離去,她心中悵然若失,
羞澀尷尬之餘更多幾縷幽怨,便要起身穿衣離去。

  彭憐卻道:「夫人竅穴初通,容易風寒入體,不如今夜就此睡下,明早晨起
陽氣生時再走,免得風邪侵襲,引動舊疾。」

  見應白雪猶豫,彭憐整理妥當衣衫,恭謹說道:「夫人自可放心,小生言而
有信,且請放心安睡,小生床邊打坐即可,絕不侵犯夫人分毫……」

  想起方才床榻之上彭憐所為,應白雪已然信了大半,不由羞窘說道:「既……
既如此,妾身便……便歇在這裡,還請……還請公子……」

  她言猶未盡,彭憐已然點頭應下,應白雪這才放下心來,躺在床上蓋好被子,
只覺周身溫暖渾身舒泰彷彿冰雪消融一般,鼻中聞著淡淡男子體味,心中沒來由
輕嘆一聲,隨即沉沉睡去。

  長夜漫漫而逝,天色將明之際,應白雪自然醒轉,睜眼看去,身上衣衫完整
一如昨夜入睡之時,果然書生彭憐一夜秋毫無犯,此刻在床尾盤膝而坐,頭低垂
著,倒也睡夢正酣。

  應白雪面色一紅,想起昨夜種種,不由心跳不止,她夜半前來,名為求醫,
事實卻與求歡無異,待到床上,這書呆子果然溫和守禮,渾不似前夜那般放手施
為,她雖然也覺舒爽,卻總是感覺少了些什麼。

  腦中一時混亂無比,千頭萬緒著實不易理清,婦人乾脆不再去想,起身開門
躡手躡腳離開。

  應白雪步履輕快,晨曦之前庭院之中黝黑如墨,她卻絲毫不覺滯澀,目力所
及,竟比從前看得更加真切了些,此刻身輕如燕,比昨日晨時還要輕鬆寫意。

  她心中快活,久病初愈得見光明,每日里再不用枯坐等死,那份歡欣鼓舞,
旁人著實難以體會。

  應白雪隨手帶上院門,乘著濃稠夜色返回內院,輕輕推開房門鑽進榻上被窩,
這才輕輕鬆了口氣。

  想起近來種種,尤其昨夜自己自行寬衣解帶,隨後仰臥榻上,被那少年挺身
而入,樁樁件件,竟比初次承歡還要清晰萬分,一念至此,應白雪心中一蕩,竟
將手兒伸到腿間,輕輕自瀆起來……


  [ 本章完 ]
【1】【2】【3】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此間的少年北城過風雪與姬子維持著的既不是普通朋友也不是戀人的不純潔關係高考前,媽媽的陰道和我買的飛機杯通感了與已婚少女的純愛催眠程式女神同學已為少婦在鬥破繼續收取性奴的諸天之旅爸,不要誤會!在體驗完魔法嬌妻的素股侍奉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