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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1-01
當年那個令無數學長學弟學霸學渣心為之折的絕代校花,原來是被一個外國
大叔給採摘了。肥水流進外人田的醋意油然而生,當然屬於雄性天賦的本能,可
腦袋裡還是不由自主,把她偷腥之後躲躲閃閃的小模樣儘量生動的還原,覺得無
與倫比的嬌憨可愛!
「那後來呢?」許博越發的好奇起來。
「後來,我就追過去咯!」
莫黎白裡透紅的俏臉上露出欣悅之色,杯中的紅酒都被她溫柔的目光擾動著。
「學校這種與世隔絕的地方,就像是為戀愛搭建的城堡。我可以一邊做他的
學生、助手、一邊又做他的愛人……那兩年,實在是……太短了。」
雖然語氣中充滿了追憶和惋惜,她依然在微笑,彷彿被愛的能量隔空充滿,
深深的抿了一口酒。
「那你們……結婚了?」
這麼煞風景的話,許博問著難免尷尬,卻不得不承認,也懷著對那個魔法師
的醋意。
「結不結婚很重要麼?」
一聽這話,許博想起她關於跟老宋搭夥的言論,一時間重墜霧裡,不知該說
什麼。不想莫黎溼漉漉的紅唇一抿,濃睫低垂:
「那一年他父親去世了……而且,我的書還沒念完,也不急著結婚……那時
候,他就像我的燈塔。我深深相信,一切的一切,他都會安排妥當,完全沒想過
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無法分辯女人亮起的眸光是否藏著自嘲,也捉摸不透那迅速暗淡的神色裡隱
含了幾分決絕,許博只覺得胸口彷彿堵著什麼,忍不住說出一直忍在嘴邊的話:
「如果我沒猜錯,漢斯教授應該已經不在了吧?」
莫黎再次望著他,不置可否的目光裡彷彿燃燒著隱形的火焰,「他就是在這
個房間,你坐的這把椅子上走的。」
許博沒有動,也沒有表現出吃驚,只是嗓音有些乾澀:「你是說,燒掉的那
間?」
「嗯!是我燒的。」
「啊?!」
「很意外吧?」
莫黎仍保持著優雅的微笑,可眼眶裡分明已經蓄滿了淚水,拼命忍住才漸漸
恢復了清澈,卻依然燒灼。
「為什麼?」男人的眼底掠過一抹灼痛。
「那年,我拿到了碩士學位,剛好他也安排了一段假期。我們就去他父親留
下的老房子去度假……」
女人磁媚的語聲再次走進回憶,眸中的光彩已然藏進對虛空深邃的凝視。許
博留意著她的情緒,不失時機的發問:
「就是這個……」
莫黎微微點頭,眼前彷彿展開了一副畫:「那是一座鄉間別墅,有三層樓,
在一大片林子後面的山坡上,離公路很遠,被漆成白色的籬笆圍著,門前不遠就
是個天然的湖泊,景色很美……到那兒的第三個禮拜,我發現我懷孕了。」
似乎不想過多描繪圖畫的細節,她生硬的把話題扯了回來。
「他開心得像個孩子,開始著手翻新房子。這個房間就是那時候開始精心布
置的。他喜歡中國風傢俱的古樸韻味,卻不接受讓房子處處追求對稱的構造。所
以,這裡的每一個櫃子,桌子,椅子,幾乎都是他畫好圖紙找人打造的。可以說
費盡了心思,就是想讓我既有住進宮殿的感覺,又能足夠賞心悅目,自在舒適。」
聽到這,許博疑惑的問:「他不會是要你把孩子生在這個房間裡吧?」
莫黎一聽,意味深長的看了男人一眼,略帶苦澀的笑了:「一開始,我也以
為他是開玩笑的。他有教職,我也還要繼續學業……那本就是他家的房子,裝修
好了,也可以時常回來度個假……」
「實際上呢?」
莫黎沒有直接回答男人的問題,一口把杯子裡的殘酒喝光,繼續說:
「起初,他還經常帶著我出門,有很多小東西,都是我在集市上看中的。可
是等到假期的最後一個禮拜,房子也快要弄好了,他卻告訴我說不想回學校了,
只想平平靜靜的留在鄉下,跟我一起過完後半輩子。」
「沃去……」
許博忍不住驚呼,似覺不妥趕緊找補:「不過據說美國的鄉下也不錯……」
胡說八道了一半,一隻空杯子推了過來,打量著莫黎不辨喜怒的視線,只好
一邊倒酒一邊問:「那你當時是怎麼想的呢?」
「我從未想過。」
這一句簡短到極致的回答,彷彿在脫口而出的一剎就變成了個笑話,將莫黎
的嘴角勾起到撩人的程度。
那是許博最為熟悉的弧度,本應風月無邊風情萬種的弧度,可在此刻呈現,
卻活生生的把整顆心的憐惜都挖了出來,仍覺得無能為力。
酒香在沉默中蔓延,兩個人各自飲了一口。
當莫黎的聲音再次響起,已經彷彿在講述別人的故事:「從那以後,他不再
帶我出門了。也不提回學校的事,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用來填滿這間屋子。我跟
他解釋,商量,跟他講將來的種種可能,未知世界裡的無限美好,企圖讓他改變
主意,可他……可他卻反問我是不是要離開他了。」
「……」
「我說我都願意給你生孩子了,怎麼會離開你?我只是不想一輩子都只能生
活在同一個地方。他說為什麼不能,難道這裡不好麼?這裡有我,有我為你造的
房子,還有我們的孩子,還不夠麼?」
「……」
「我說有房子有你有孩子當然好,可我不能一輩子只當一個妻子一個母親,
我有我的夢想,世界那麼大,我還沒看夠!他說你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最先進的國
度,最美的莊園,身邊全都是你最愛的人,還不夠麼?你可以在這裡完成學業,
做任何你喜歡的事,只要把這裡當做你永遠的家,想去什麼地方,我可以陪你!」
「……」
「我說不過他,只好罵他!你怎麼這麼傲慢,自以為是,既霸道又自私,我
自己有手有腳,不需要你施捨,也不要你陪!他卻哭著說我愛你,我願意用自己
擁有的一切包括生命守護你,滿足你需要的所有,只為了你能永遠陪在我身邊,
我到底有什麼錯?」
說到這裡,莫黎已經淚流滿面,聲音卻依舊冷靜而清晰,猛的喝了一口紅酒,
急速的吞嚥之後繼續說:
「我說我要自由,你給麼?你猜他說什麼?」
許博彷彿被那兩個字撞了一下,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只好機械的回問:「他
說什麼?」
莫黎悽然一笑,帶著淚光的眼角比刀刃還要鋒利:「他說自從人類離開了伊
甸園,就沒了自由。他正在做的,就是為我重建一座伊甸園。」
望著梨花帶雨卻鋒芒畢露的妖嬈美人,許博忽然豁然開朗,她之前說的那些
話,關於愛與自由的表白,居然有著如此纏綿悱惻的經歷做背書。
可是,那個漢斯教授所說,難道不是每個男人的心聲麼?甚至大多數的男人
根本做不到他之萬一啊!
「我覺得至少,在愛你這件事上他沒撒謊。」
「這一點,我也從未懷疑過……」
莫黎把空杯子推給他,在桌面上敲了兩下翩然起身,長長的真絲睡裙幾乎垂
落地毯,修長的美腿緩緩交錯,長身玉立,酥胸飽挺,拉滿了女王般的氣場:
「正因為愛我,他才那麼害怕失去我,怕得要命。開始的時候還只是不讓我
出門,吵過幾次之後,連樓也不讓我下了。後來,乾脆全天都把我關在這個房間
裡。」
許博望著她邊說邊沿著牆壁遊走的背影,彷彿看到了一頭被困籠中的鳳凰,
隱約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不是……非法拘禁啊!」
莫黎一幅接著一幅的瀏覽著牆上的油畫,自顧自的走到門口,扶著一隻高大
的櫥櫃回過頭來,「愣著幹嘛?倒酒啊!」
許博連忙拿起酒瓶,只聽莫黎的嗓音開始透著莫名的柔媚,抑或是……放蕩:
「這裡的畫兒,都是仿製品,可你知道麼?在那個一模一樣的房子裡,每一幅都
是真跡。」
「為了我的伊甸園,他是認真的,不計成本的。而當時的我,除了驚歎於他
的富有,還越來越真實的感覺到,自己正在成為伊甸園裡最被珍視的收藏。有一
次半夜,趁他睡著跑了出去,可惜還沒離開院子就被捉了回來。從那以後,他白
天把門反鎖,晚上回來,就用它堵住門口。」
許博打量著她身後的櫥櫃,再次無語。
酒杯被重新端起,美人卻並未落座,而是像一隻優雅的貓,一步一步的踱進
臥室,身子一軟,坐在了床尾。
隔著一道門,便似拉開了難以觸碰的距離,許博驀然發覺兩人之間有了時空
錯位之感,她也笑得越發神秘,眸光更加撩人:
「千萬不要把他想象成一個酗酒的家暴男,他是個真正的紳士,從來沒動過
我一根手指頭。不過,你可以猜猜,他究竟願意為他愛的伊甸園付出怎樣的犧牲。」
許博被她夜魅附體般的抑揚頓挫擾得心跳加速,熱血莫名,素來絕非等閒的
妖孽印象讓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試探著問:
「是你……提了什麼過分的要求麼?」
話音未落,莫黎眸光一銳,猛的將頭甩向一邊,望著天花板哈哈大笑起來。
許博錯愕驚心。自打認識了她,從來沒見過這麼誇張的笑法,簡直如入魔怔
又黯然傷魂,眼角滾落的一顆珍珠清淚便是證明!
直至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莫黎才漸漸停了下來,一邊搖頭一邊渾不在意的解
釋:
「你說的沒錯,也怪我,實在被逼得無計可施,就想氣他,將他!他不是說
願意滿足我的所有需要麼?我就告訴他,你的伊甸園太寂寞了,我想跟世界上最
帥最精壯的男人談情,說愛,上床!可以麼?」
「那他怎麼說?」許博的錯愕變成了荒誕難言的強烈預感。
「他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
滿含自嘲的笑意很快便在紅顏綠鬢間退去,莫黎好像在一瞬間就恢復了冷靜
和優雅,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不過第二天,他一早就出門去了。晚上回來的時候,帶來一個又高又壯的
小夥子,跟電影裡的超人一樣帥……」
聽到這裡,許博的心跳已經快要鼓爆胸腔。腦子裡不斷回放的畫面,竟然是
那天在愛都的混亂中關上房門的瞬間,畫外音一遍又一遍的提示著:
哈哈——她還沒被超人肏過呢!
然而,更讓他匪夷所思的是,雖隔著陰陽兩界,數年光陰,看著錦繡大床上
的莫黎,極盡妖嬈的模樣,那位魔法師的內心該是怎樣的扭曲和痛苦,那份感同
身受竟然無比的真切。
難道,只是因為身處他親手打造的伊甸園中麼?
「你……那你……」許博儘量控制著自己目光的熱度。
莫黎也毫不避諱的凝視著他:「既然要氣他,將他,我為什麼不?」
「哦……」
直到女王眼中粲然亮起的殘忍笑意完全熄滅,濃睫顫抖著垂落,許博才機械
的端起酒杯,嘴唇剛剛沾到杯口,就覺得嗓子眼兒裡火燒火燎,如飢似渴的一飲
而盡。
「為什麼同樣是刻骨銘心的愛,換了一個場景,竟會演變成殘忍相殺的血祭?」
這樣想著,耳邊仍然不斷傳來莫黎平靜而飄忽的敘述:
「我不光跟那個帥哥聊得很開心,準備上床的時候,還把他從門外叫進來,
從頭到尾的欣賞那個小超人怎麼肏我……那天晚上,我當著他的面接連不斷的高
潮,從來沒那麼爽過,簡直痛快極了!」
「那……後來呢?」許博機械的重複著。
「後來,他問我,是不是每天為我提供不一樣的男人就可以留下來?我的心
分明在流血,可仍然斬釘截鐵的告訴他,是的!」
「你這是賭氣啊……」
「沒錯!我賭了!我比誰都清楚他的感受,因為我心疼得要命。可我就是要
讓他難受,連肚子裡的孩子也不再在乎……那一個月,他給我找了幾十個男人,
有時候,家裡同時住著五六個帥哥,隨叫隨到。附近的不再讓我滿意,他就在網
上約,哼哼……就差去聯絡好萊塢明星了。」
「那你們的……我是說,那個孩子……」許博還是沒忍住。
可是莫黎好像沒聽見他的擔憂,眼睛分明望著他,視線卻似投進了另一個時
空:「我以為,這麼發了瘋的跟他鬧,總有個不堪承受的限度。受不了了,他就
會明白過來吧!吳啟巴氣流傘無藥企,即使讓他誤以為我不再愛他,主動選擇放
棄,也好過那個該死的伊甸園!」
「可是沒想到我賭輸了。鬧了整整一個月,最後選擇放棄的人,居然是我。
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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