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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1-07
靜坐高臺上的秦若曦本在冥想,卻忽覺腦袋一漲,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將她的意識不斷拉扯,最終落入一片漆黑。
等到重新視物時,秦若曦看著面前的少年挑挑眉,“沒想到,你功力精進了這麼多。”隨即又說,“也是,畢竟時天道境的陰元。”
“我沒想到能把你喚回來。”真的將人喊來了,徐聞反而更加不解。
他能感覺到自己沒有真正的到達天道境,卻打破了秦若曦都無法突破的限制將她拉來。
是因為奴印的關係麼?不,那樣的話劉甘不會放著這些肥肉不吃。
是御奴傳承?畢竟是第一任宮主那樣的傳奇人物留下的,想來是世間少有的神奇功法。
徐聞算是接受了自己的推理出的結論,對秦若曦道:“我感覺到自己即將突破,神識內的神臺也擴大不少,但是……我卻無法感知自己的軀體。”
“神臺尚在,證明身軀無礙。”秦若曦也不曾見過這樣的場面,“我只在古籍中見過,遠古的聖賢能魂肉分離,將魂魄修煉出金身,卻也不是你這樣的情況。”
“你也不知?幹!這他媽到底是為何!”徐聞煩躁的來回踱步,“我不過是雙休突破,怎的就陷入這般境地了?!”好像到了京中後,就事事不順,意外橫生,在他反應不及時就被趕到了這個境地。
秦若曦也看著徐聞道:“或者,你身上有什麼東西,且是遠超尋常的存在。”
第一百六十五章
院落內,夢菲妍將手掌覆蓋在徐聞的額頭上,一陣華光閃爍。
片刻後,她收回手掌,妃冰柔趕忙詢問:“如何?”
“氣息平穩,經脈暢通。”夢菲妍搖搖頭道,“瞧上去並無異樣,但他似乎突破了,我無法進入他的神識內。”
“徐聞天道境都未達,怎會這樣?”妃冰柔此時只草草批了一件長衫,髮絲凌亂,雙腿間還掛著流出的白濁。
夢菲妍也是將心法反覆確認,不解道:“這是我從寶庫中尋來的,乃是歷屆妖主所修,絕不會有假!他是妖主傳人,只要修行妖族心法,這門雙休功法便是最合適的。”
妃冰柔搖頭道:“他身上也並無舊傷隱疾,也未中毒,想來也只能是神識的問題了。”
“若是神識出了問題,只怕只能找姐姐了。”夢菲妍說罷,與妃冰柔對視一眼,瞧見了對方臉上猶豫的神色。
她們二人于徐聞的關係雖並非秘密,但妖族向來瞧不上人族,她們瞧上的也是徐聞,而非人族,更別說身為妖后的楚傾辭。
若非徐聞是妖主弟子,不然早就被大卸八塊挫骨揚灰了。
如今要楚傾辭來救徐聞,甚至還有可能是雙修的導致的……二人實在有些不知怎麼開口。
難道要說徐聞疑似馬上瘋昏迷?這人又只是昏迷,不是奄奄一息。
夢菲妍道:“我再想想法子,或許當真是在突破?我以往也聽過,有些修士身體孱弱,突破時需要溫養身子,陷入沉睡的。”
“我自然知曉,只是若是突破,體內靈力定然會遊走溫養經脈,不是這般昏死。”
妃冰柔搖頭道,“我還是要去尋楚姐姐!免得拖久了節外生枝。”
夢菲妍攔不住,妃冰柔穿著完整後就去了楚傾辭的院子,正遇上探子來報。
“冰柔?”楚傾辭一眼就瞧見了妃冰柔這幅釵軃鬢松,衫垂帶褪的模樣,就知她才與徐聞歡好過。
一旁的探子頭一回瞧見妃冰柔,只瞧她那銀髮,細軟如白綢,有隱隱的銀光流轉,映著清冷眉目,端的是神姿高徹,皚皚如山巔積雪。
但眼角洇紅,媚意環繞眉梢,似有春睡捧心之感,這般絕世之色與大小妖后不遑多讓,直晃的移不開眼。
探子長留京中,雖然不曾見過她,卻也猜到了她的身份,於是將貪婪的窺視藏起,只用餘光偷偷描摹。
“還不退下!”楚傾辭語氣不善,她豈會瞧不出這探子的目光,本就有一個徐聞沾染了妃冰柔二人,心中鬱氣難舒,再瞧見這樣貪婪的視線,怒火再難壓下。
“是!”那探子趕忙離去。
“說吧,何事?”揮退旁人,楚傾辭才開口。
“徐聞他……出事了。”
妃冰柔咬著下唇,面上浮起一絲緋紅,“我,我們二人雙修……不成想他忽然沒了意識,昏死過去。”
“啪”的一聲,楚傾辭手中的茶杯被捏碎,反問道:“所以,你要我去瞧瞧?”
”是……”剛想要訓斥,楚傾辭卻忽的想起了夢菲妍曾經拿走的心法,問道:“用的素女經?”
“是。”捕捉到楚傾辭語氣的轉變,妃冰柔道:“素女經有問題?!可是這不是歷屆妖主所修功法麼?”
“既然知道要用心法,你們就應該知道了妖族血脈的不同之處。我族經脈體魄絕非人族可比,其陰元功力更是磅礴難以消化。”
楚傾辭笑出了聲,“這徐聞既然是人族,縱然修習我要族功法,終究還未入天道境,不曾煅體。”
“這心法自然會加速功力吸收,可也要容器夠堅韌才成。否則,這心法怎會成為妖族獨有?”楚傾辭按壓著跳動的額角,“你們當真是胡鬧!”
但這倒也怪不得夢菲妍鬧出這種事,除了被抓走的那一任妖后,妖族都是將人族當作爐鼎性奴,不過是個玩具,何曾委身過?這徐聞又是妖主弟子,自然是一時反應不過來。
知曉了原由,妃冰柔就鬆了口氣,問道:“那,可有解決之法?”
“誒……疏通經脈,可以含屌的方式,用口渡靈力引導。”楚傾辭這般說道。
得了法子,妃冰柔便回到院中,與夢菲妍商討。
“這法子怎的這麼耳熟?”夢菲妍思索一番,忽然想起,這不就是楚傾辭為妖主含屌的法子嗎?!
妃冰柔見她神色有變,以為夢菲妍不願,便說道:“我來吧。”說罷,解下腰帶,輕柔的布料從肩頭滑落,露出圓滑香肩,雪膚泛著瑩瑩光澤,款步走向床榻,素手解下徐聞的腰帶,將褲子脫下。
徐聞的陽具還處於半硬的程度,妃冰柔先是上下擼動,讓它徹底挺立,隨後用手掌輕輕包裹,嘴唇觸碰其頂端,伸出舌尖在馬眼處畫圈,口涎順著舌尖塗滿了龜頭。
將頂端所有地方細細舔弄一番後,再張口將其全部含入口中。
火熱的肉棒在口中跳動,香腮時而鼓起,時而凹陷,腥羶的味道在舌尖蔓延。
咕嘟,妃冰柔嚥下一口混雜龜頭分泌的液體的口水,聚精會神尋找其中得以疏通的空隙,將陽具吃的滋滋作響。
夢菲妍憶起楚傾辭為妖主含屌的畫面,也如這般香豔,只是楚傾辭華貴淡然,妃冰柔則如清冷月華,山巔的皚皚白雪化成了掌中捧起的一掬月光。
似乎是尋到了法門,怒張的陽具閃出一點亮光,妃冰柔感覺到有絲絲縷縷的靈氣正從體內湧向舌尖,再注入徐聞的陽具中。
她吃的更加賣力,胸前豪乳搖晃不已,挺立的嫣紅奶頭不時劃過徐聞的大腿,好似晃動的水袋,沉甸甸的垂在上方。
靈力注入後,徐聞微微皺了皺眉,這讓二人欣喜不已。
“太好了!游泳啊!”夢菲妍懸著的心放了下來,轉而生氣了作弄妃冰柔的心思,趁著她專心含弄,繞到身後,柔荑握住搖晃的豪乳。
“唔!!”妃冰柔被一驚,卻又不敢輕易放開,只能用嗚嗚啊啊的聲音抗議。
“冰柔的奶子只給這混球摸過,實在暴遣天物!”夢菲妍嘻嘻笑道,將雪白的柔軟酥胸捏成各種形狀。
一抹動人的緋色爬上妃冰柔的臉頰,含弄的動作不得不緩了下來。
夢菲妍捏捏柔軟的乳肉,又掐掐飽滿的櫻桃,指甲對著乳孔摳挖,玩的不亦樂乎。
嗅著豪乳上的馨香,夢菲妍張開嘴將乳首含住,用牙齒輕咬,酥麻微痛的感覺讓妃冰柔鬆開了陽具,驚撥出聲:“呀!菲妍!你太過分了!”
”嘻嘻,我這不是好奇麼?難怪這男人都對這二兩肥肉愛不釋手,滋味當真是一絕!”夢菲妍又是低頭,咬著乳首吸的嘖嘖出聲。
“菲妍!”妃冰柔紅著臉推開她,將乳首從啃咬中解脫出來。
“好冰柔!你怎的臉紅了呀~”夢菲妍嬉笑著,將妃冰柔盯的說不出話,耳朵都紅的好似花瓣,“好了,我且替你會。”
夢菲妍也依著規矩,退去衣衫,露出絕美酮體,爬上床,嬌嫩足尖點在挺立的柱身上,圓潤櫻粉如珍珠的趾腹被陽具的熱度一燙,“唔……好熱啊~”粗壯火熱,佈滿青筋的陽具是怎麼進入她的花穴後庭中的呢?夢菲妍這麼想著,腳趾併攏,與腳掌的連線處呈現一個凹坑,恰好將龜頭整個包住。
嬌嫩敏感的地方與堅硬的龜頭摩擦,又熱又癢,引的本就瘙癢空虛的花穴寂寞更盛,潺潺花蜜長流不止。
夢菲妍本就隨性,向來行事先照顧自己的意願,既要為他含屌,也要先調戲一番。
等玩夠了,美足上都覆著一層薄薄的香汗,散出芬芳甜美的滋味,才半跪在徐聞胯間,將垂下發絲繞到耳後,輕啟檀口含入口中。
香汗甘美的滋味與陽具的腥羶混雜在一處,雄性氣味充斥鼻端,上一次交合她完全被奴印控制,不曾記得這陽具是什麼滋味。
味道並不好,馬眼處滲出的液體很是鹹澀,還帶著苦味,卻莫名的令人上癮,無法停下。
嫣紅的檀口被陽具撐的滿滿當當,不一會就感到下顎酸澀,只能暫停動作緩上一緩,與妃冰柔抱怨道:“這驢玩意怎的這麼大,這麼熱?酸死了,你方才怎的那麼快就找到了門道,我到現在都還沒尋到姐姐說的經脈。”
“這要靜心才可,你這麼浮躁,豈能找的到?”妃冰柔低頭,張嘴將沾滿口水溼淋淋的陽具含住,上下吞吃幾下就尋到了經脈,光華亮起,渡了一會靈氣,才放開,“你再試試罷?”
這一回,夢菲妍順利找到了門道,成功渡去靈氣,徐聞的眉頭似乎又皺起了,眼皮下的眼珠也在左右轉動。
“呀!這可是好了?!”夢菲妍驚喜道。
“我瞧瞧。”妃冰柔將手覆蓋在他額頭,將自己的靈力注入,以神識探查,片刻後卻猛地倒退兩步,吐出一口鮮血。
“冰柔!你怎了?!”
“一隻……一隻眼睛。”妃冰柔雙眼滿是恐懼,額頭迅速滲出細密的冷汗,“這不是突破!徐聞神識內有東西!有東西!”
“一隻眼睛,紅色的眼睛!你瞧一眼,就渾身顫慄……”
第一百六十六章
徐聞正與秦若曦坐在一處,忽然感覺身體愈發的火熱。
這是神識之內,按理來說並不會受身體五感影響,可體內卻如有烈焰灼燒,痛苦萬分。
“啊!!!燙!燙啊!”徐聞摔倒在地,痛苦的翻滾。
秦若曦站起身將他控制住,捧著他的臉焦急的問:“徐聞!你怎麼了?!”
”有火!有火在燒啊!!”徐聞抖如篩糠,雙唇輕顫,已經是盡了最大的力剋制,卻仍舊難忍痛苦,體內的火熱傳達到了秦若曦的手掌上,燙的她一驚,掌心一片通紅。
這紅透著縷縷黑氣。
能夠灼傷神識?秦若曦急忙後退了幾步,徐聞的情況絕非只是雙修之後吸收功力過多這麼簡單,蘊藏在他體內的東西比她想的要麻煩的多。
說實在的,秦若曦並不想管這件事,或者說,代價太大。
她不知道需要花費多少氣力才能幫到徐聞,更不清楚藏著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是否會危及她的性命。
秦若曦咬咬牙,趁著徐聞來不及將她限制在這裡,立刻回到了肉身。
一陣光華閃過,秦若曦便回到了御奴宮內,意識剛回歸身體,手掌處的劇痛就傳來。
掌心通紅,在徐聞神識中的燙傷也跟了出來,坐下執行靈力走了一個周天,秦若曦果真發覺了自己的神識被大傷,甚至功力都有所減退。
“徐聞,莫要怪我,縱是我留下,也無法助你。”秦若曦嘆道。
徐聞的出現令她看見了逃離此處的希望,她們等的太久了,實在太久了。
與趙神月不同,又羽化聖地為後盾,寧仙柔為救她不計成本。
她們這樣後路渺茫的百年來只能與虎謀皮,同歷屆御奴宮弟子進行交易,但所見之人不是被心懷鬼胎,就是能力不足。
就這麼被囚禁百年,好不容易遇見一個徐聞,得了奴印傳承,也更好說話,與劉甘一流更是存在嫌隙。
這麼一條出路,如今只怕是要斷了。
秦若曦心痛的滴血,她逃離的計劃,就這麼破滅了。
“如何了?”虞紅袖的虛影出現,見到秦若曦手掌上的傷口,詢問道:“這是……”
“神識中受的傷,你認得出麼?這是因何出現的?”秦若曦將雙手攤開,虞紅袖仔細瞧了瞧,搖頭道:“我不過是投影,沒有真切的瞧了,分不出結果。”
“這徐聞體內有旁的東西,只怕不是俗物。”
“雙魂?”虞紅袖問道。
“非也。”
秦若曦道,“那東西,不似人間所有之物。”
“這般說來,莫非是遠古神物奇獸?”虞紅袖擔心道,“山海經是禁書,我只瞧見過些許殘頁,所知的並不多。能知道的,只有父神以肉身化作世間萬物,其經脈便是靈脈,被血肉化作的山川覆蓋,人間生靈依託其而生。”
但又想起了什麼,自嘲般的笑道:“但這也不過是神話罷了,山海經的內容已是萬萬年前的手記,撰寫者不明,歷經滄桑留下的也不過是不知真假的殘頁,若非其中一夜當真記載了靈脈所在,也不會被視作珍寶。”
“這些我也聽聞過。”
秦若曦接著道,“這依靠山海經所尋到靈脈的,我記得是琅琊王氏的小輩。”
“對,正是琅琊王氏,當年可謂是權傾四海,族內天驕卻被那小輩給屠殺乾淨,不過百年,便沒落了。”虞紅袖感嘆道,十分惋惜。
“哦?”秦若曦對此感了興趣,道,“這我不曾聽過,竟是那小輩殺盡了親族?”
”風華神女不僅僅是承襲神力,更是能夠借閱許多稀世典籍,這些東西,縱是各國皇室也不一定能夠全部瞧見。”
秦若曦聽出了她話中的炫耀,嗤笑道:“那也是我妖族不屑,爾等排擠,否則我妖族也可一觀。”
虞紅袖不願與她在此事上辯駁,話頭一轉,繼續道:“百年來,我不曾間斷的試探禁錮我的禁制。”
她提及此事,自然是要說出一些重要的東西,秦若曦立即正色,專心聽她道:“御奴宮的禁制與法陣,是活的。”
“活的?!”
“是,此事我一直不確定。”虞紅袖神色愈發凝重,“我之所以提及山海經,正是因為其中所記載的,靈脈也可修煉出靈智。
只不過,若是靈氣消磨,靈智也會隨之消失。”
“到了如今,尋常的靈脈都難尋,更莫要說生出靈智的。”
“你的意思,是御奴宮本身便是一條靈脈?”秦若曦不敢置信,“可是自不秋君之後,御奴宮宮主便再也不曾出過那樣的人物啊!若是身處靈脈,豈會這般羸弱?”
“妖族祖先生於靈脈深處,卻也要兄妹通婚交合,才能保證後代的血脈純潔,更何況是人族?”虞紅袖又道,“誒~只是不知那郝莊如今如何了。”
“若是這二人都失敗了,你我要再尋有資質的人,就難了。”秦若曦嘆息道。
這郝莊也曾尋找了法子,雖然不曾上過這些禁地高臺,卻能傳信過來,聲稱待他事成奪去御奴宮的控制權,就放她們自由。
那趙神月自然不屑於御奴宮人的訊息,從不曾理會瞧過,因此也不知此事。
她們自然是答應了的,雖然這也是場豪賭,但總比始終瞧不見那希望的好啊。
只不過郝莊為人陰狠,秦若曦與虞紅袖向來不會專信一人,於是在徐聞出現之後也同他搭上線。
左右這師兄弟不論何人成功了,有誰坐地起價,她們也不介意假意委身。
暗算的法子多如牛毛,只要是人,就有弱點,秦若曦在這高臺之上被囚禁百年,這麼點耐心還有點。
誰成想剛有了點起色,徐聞就折了,只剩郝莊一人不禁更加危險,也更不好拿捏。
“只希望,諸事順遂吧。”秦若曦望向那亙古的星空,在心中暗暗感嘆她也老了,竟然也會寄希望於這些縹緲虛無之物。
漆黑夜幕之下,徐聞緊閉雙眼,神識之中,他的意識好似被烈火煅燒,周身劇痛,但思維卻清醒異常。
痛苦之下,他眼見著秦若曦逃離此處,棄他於不顧,心中雖然也有怨氣,卻也很快就想通了。
非親非故,如何就要陪著他在這裡等死?面前的黑暗中一點白光炸開,白霧紛紛退去,隨後從白光為中心一點,呈蜘蛛網狀向四周擴散,黑暗一點一點碎裂,一處仙境呈現眼前。
古木參天綿延千里,湖泊如鏡,雕樑畫棟錯落山間,耳畔似有蟬鳴,在樹木掩映間,立著一名白衣白髮的男子。
徐聞再熟悉不過了,這是御奴宮!他自然知曉並非真正的到達了御奴宮,不過是一處幻想罷了。
但在這般境地,生活了多年的山門也讓他安心了些許。
一時間那年老貌醜心懷不軌的劉甘都可愛了起來。
徐聞強撐起身子,向那男子走去,他明明不曾見過這人,卻平白覺得十分熟悉,彷彿他們之間有一股生來就有血緣一般的羈絆。
走到了近處,看的更加真切,這男子身如長松,氣宇不凡,有一種站在皚皚雪山之巔睥睨人間之感。
“徐聞。”那男子聲音空靈,震撼人心,徐聞不由自主的回應道:“晚輩在!”
男子轉過身,容貌清俊,雖非是人間難尋的俊美,卻總讓徐聞覺得他與妃冰柔和徐夢雪都有幾分相似。
不是容貌,是神情與氣息。
“不知,前輩是何人,為何在我神識之中?”徐聞忍著烈火灼燒之感,站直身子。
那男子抬起手,手臂上的印記發出光芒,與徐聞身上的傳承印記共鳴。
“你是第一任宮主?!”徐聞驚撥出口。
“是,我乃不秋君。”男子頷首承認,繼續道:“傳承印記中留有我一絲魂魄,待到你將入天道境時授予你進階心法。”
“奴印傳承心法獨步於天下,修煉法門雖不嚴苛,但獲得的條件與進階之法卻困難。”不秋君走向徐聞,將雙手攤開,“須得是大力童子身,並先的御奴心法,方可得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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