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華神女錄】(同人續寫 154-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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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1-07

怪不得,那老頭子想要奪舍我的身體,原來還有這一層。”徐聞終於明白了這些個巧合的緣由,“那你為何不收幾名大力童子身的徒弟呢?”

  不秋君苦笑道:“本尊遭人暗算,雖報復了一遭,卻也是身受重傷,來不及了。只能靠剩餘的殘魂引導有緣之人。至於那奴印傳承,我並非不願授予弟子,實在是若不滿足那條件,瞧了便是必死的命。”

  “所以,你才將其留在後山,待我出現贈予我?”徐聞問道,不秋君點頭,惋惜的說道:“以往也有弟子機緣巧合之下尋的,可惜最終都不曾真正修煉成功。”

  不秋君的傳說徐聞聽過太多,所謂不世之材,他眼見著自己的精妙心法成為廢物,無人傳承衣缽,定是十分痛心的。

  “那暗算你的人,是誰?可還在世?”徐聞好奇道。

  “妖族,上任妖主。”

  “等會?啥玩意?!”



第一百六十七章

  徐聞愣住了,他從來聽見的都是御奴宮主強擄妖后秦若曦,不成想還有這麼一層。

  “所以,是因為妖主暗算你,才將他打傷,擄走秦……啊不,妖后囚禁的?”不秋君點點頭,道:“我卻有私心,但御奴宮中囚禁的那幾位,都曾威脅到本派存在,自然不可讓她們離去。”

  徐聞摸摸鼻子,心中對於不秋君將自己摘乾淨的說辭並不全信,卻還是偏向他的,畢竟嚴格說來,不秋君才是他的師傅。

  傳授心法,引他登上天道領路人。

  “將雙手與我交合,我將剩餘心法傳授於你。”

  聞言,徐聞將手覆上去,接觸的一瞬間,一陣清涼從掌心傳遍全身,澆熄了體內翻滾的熱意,只覺得周身舒爽,一時間對面前的祖師再無任何防備。

  在徐聞閉上眼後,不秋君卻換下了這幅溫和的神情,眼底升起紅光,周遭的景物也隨之扭曲,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白布下蠕動。

  不秋君神色狠戾,那扭曲蠕動的存在剛冒出頭,就被他壓制了下去,眼底的紅光也漸漸退去。

  至於徐聞,他只一心沉浸在心法之中,所謂傳承,便是隻需要簡單的言語心法,就可將一切經驗共享。

  往日不解的東西,迷茫之處,在這個瞬間一片清明。

  徐聞甚至能夠看見自己體內靈氣在經脈中的流淌,萬江入海,外界的靈氣被細枝的經脈吸收,最終匯聚于丹田,再由丹田流出,鍛造身體。

  甚至不用讓神識迴歸體內,徐聞就能感覺到身體逐漸輕盈,是一種厚厚的灰塵被雨水澆灌清理後迎來涼風的感覺。

  “這,便是天道境麼?”徐聞喃喃道。

  “是,尋常人修行至天道境,必須得上古秘籍,靈丹妙藥相左右,御奴心法則無需,只要陰陽和合,採集天地靈氣。

  這奴印傳承更是精妙,你只消站在此處,便可吸納天地靈氣。”

  “怪不得我精進如此之快,尤其在和幾位天道境的女子雙修之後!”徐聞驚喜道,“那我這便要回去了?”

  ”莫急,你太過激進,身體還未鍛造完成,我贈予你兩本秘籍,你現在此處閱覽學習一番。”

  說罷,便憑空拿出一本秘籍,交與徐聞。

  徐聞欣喜的接過,翻開卻又拉下了臉,他被劉甘放養,向來是不學無術的,這秘籍言語晦澀難懂,實在難為他了。

  “這……”徐聞抬頭,卻見已經空無一人,自己又回不到身體中,只能認命的坐下閱讀秘籍。

  徐聞不知,若是他稍稍向遠處走一走,就能知道這不過是不堪一擊的幻境。

  幻境之外,不秋君正與一團鮮紅蠕動的肉塊對峙,抬手以氣為劍,將這肉塊斬碎。

  不多久,小山一般的肉塊便只剩下半人高,兩顆猩紅的眼睛在上面蠕動,怒吼道:“你我同源!!你傷我便是傷自己!”這聲音似是男女老幼聲線混雜在一起,若是尋常人聽了,立即就會瘋掉。

  “呵?!百年前我不懼與你同歸於盡,如今又怎麼會怕?!”不秋君呵道。

  “同歸於盡?王家小兒,你忘記了當年,是怎麼為了功法殺死至親的了嗎?”那肉塊大笑出聲,“王家小兒!你佈局百年,汲汲營營,各方謀算,但是,你永遠也別想將我擺脫!”話音落,不秋君一腳就踩住了他,將它踏成了碎塊,但一滴鮮紅的血液卻飛速射入幻境。

  同時,於幻境中的徐聞眼前忽然一陣恍惚,看見了一隻猩紅的眼睛。

  一大段記憶忽然湧入腦中,他看見成堆的屍體鑄成高高的王座,看見了一個呼吸就可燃盡千里的巨龍,看見了無數不曾見過的神奇生物。

  而快速閃爍的記憶最後,則是一條鮮紅湧動的河流,它埋在地下,只能從裂縫中窺見些許。

  而那條裂縫下,是一隻眼睛,猩紅的眼睛。

  體內的炙熱席捲而來,再次將徐聞拖入黑暗中。

  妃冰柔伏在床邊,窺見那隻眼睛帶來的衝擊還未退散,徐聞的身體卻忽然爆發出巨大的氣浪,她於夢菲妍身上的奴印閃爍光芒,二人的眼神逐漸迷離,不由自主的靠近徐聞,下身的花穴立刻不斷湧出汁液。

  院內爆發出的強烈氣流驚動了楚傾辭,她走出門,瞧見徐聞院中升起的黑氣,匆忙趕去。

  還未進屋,就看見了水兒搖搖晃晃,一邊退去衣衫一邊走向屋內。

  而屋中的妃冰柔則跨坐在徐聞身上,揉搓自己的豪乳,擺動身體吞吃陽具,雙眼迷離,仿若只會言語的性交機器。

  夢菲妍也好不到哪裡去,抱著徐聞的手在自己花穴中抽插。

  二人的花穴中的汁液不斷滴落,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一場淫靡而詭異的場面。

  楚傾辭捂著鼻子,忍著滿屋濃厚的腥味進去,拍打著二人的後背,“冰柔?菲妍?”二人恍若未聞,仍舊上下襬動身體抽插花穴,楚傾辭掐訣,一掌拍在了妃冰柔後背,她的眼中立刻清明瞭一些,喃喃道:“楚……姐姐……”

  “發生了何事?”楚傾辭問道。

  “方才……啊~”妃冰柔還末說出什麼,身上的奴印就不斷閃爍,將她拉回情潮之中。

  瞧見了奴印,楚傾辭哪裡還有不明白的?!瞬間怒不可遏,周身殺意暴漲,“御!奴!宮!我要殺了你!!”

  她早該想到的,妃冰柔與夢菲妍接連對徐聞情根深種,妃冰柔長時間在天姥山,或許還有可能對人族動心,但夢菲妍是什麼人?!便是尋常妖族都入不了眼,只將人族當作是玩物的小惡魔,怎麼會雌伏在徐聞身下?!水兒的奴印相對隱秘,她不曾看見,否則一進屋子就會將徐聞斬殺!

  “我今日就殺了你!”楚傾辭祭出一柄長劍,對準徐聞的咽喉,劍尖狠狠刺下,卻根本刺不破皮膚,似乎是有一層堅硬的保護罩。

  一擊末成,楚傾辭將靈力聚在掌心,使出了十成的力道拍向徐聞。

  今日若不將他殺死,那妃冰柔與夢菲妍的下半生則都要被成為女奴來度過了!妖族已經被御奴宮擄去一名妖后,決計不能再有第二次!凌厲的掌風呼嘯而至,帶著磅礴的靈力,轟的一聲,木床被擊成了碎末,木渣四處飛濺。

  徐聞卻毫髮無傷,抱著妃冰妍和夢菲妍,甚至陽具還插在花穴中。

  只不過他雖然躲過了攻擊,神情卻有些呆滯,似乎不過是憑藉本能罷了。

  剛一站定,就將妃冰柔壓在牆上,擺動胯部大力操幹。

  “啊……啊……好深……”妃冰柔淫叫連連,另外兩女也纏上徐聞,貼著他親吻求歡。

  四人聚在一塊,楚傾辭不敢下手,生怕傷到她們,只能上手抓住徐聞的肩膀,試圖將他拉出來。

  不成想剛一伸手,那徐聞就立刻鉗住她的胳膊,花瓣紋路佈滿全身,順著左手入侵楚傾辭的身體。

  “不好!”楚傾辭立刻就明白這徐聞並非尋常的御奴宮人,他身上這是御奴宮失傳許久的三千奴花瓣!

  這人不僅是那御奴宮人,還是得了御奴傳承的!!就是這該死的御奴宮,將他們妖族害得沒落至今!如今竟然還派人潛入染指她珍視的妹妹們!楚傾辭睚眥欲裂,手中靈力不斷向他打去,卻不想奴印已經在脖頸處形成,那一掌又一掌的靈力猶如泥牛入海,被徐聞吞噬乾淨。

  “混蛋!我要殺了你!”絕美的臉龐上升起一絲慌亂,楚傾辭感覺到身體的變化,從下體升起了一股慾望,正在試圖蠶食她的理智。

  強烈的仇恨讓她保持了清醒,不至於入另外三人那般,在潛移默化的影響下成為只知道求歡的牝狗。

  但靈力沒了殺傷力,楚傾辭就如同一個尋常弱女子,根本不是徐聞的對手。

  “徐聞!我要殺……嗚嗚嗚嗚!”一個親吻將楚傾辭的喝罵堵了回去,四片唇相貼,徐聞將她的丁香小舌捲入口中,細細品嚐。

  楚傾辭不甘示弱,在一番唇舌糾纏後收回舌頭,一口咬住徐聞的嘴唇,似乎要狠狠撕下一塊肉似的,鮮血立即順著下巴滴落。

  嘴上吃痛,徐聞微微皺眉,狠狠扯住楚傾辭的頭髮,迫使她仰起頭,露出雪白光滑的纖長脖頸,然後張嘴咬了上去。

  “啊!!!”尖銳的疼痛從咽喉處傳來,脆弱的要害被人大力撕咬,楚傾辭卻只能用指甲抓撓徐聞的後背,留下道道血痕。

  等到徐聞鬆開她,衣襟已經被染紅,雖然不至於真的咬穿脖子,但那一圈咬痕外翻,與一側的奴印放在一塊,真將楚傾辭襯的像是個烈性子的性奴。

  徐聞雙眼微眯,毫不留情的將楚傾辭的衣服扯開,兩團豪乳登時跳了出來,白晃晃的灼人眼睛。

  楚傾辭後仰著身體,與他拉開了一些距離,但又被一把拉入了他的懷中,胸前兩團雪白的柔軟緊貼著徐聞的胸膛,在緊窒的束縛中被擠壓變形。

  炙熱的手掌十分乾燥,火熱又粗糙的撫摸順著背脊往下一直到達臀峰之間,抓住她的臀肉揉捏。



第一百六十八章

  楚傾辭咬著牙揮出一拳,徐聞並未有任何的躲閃,坦然的接下了這毫無殺傷力的一拳。

  “我是妖族妖后!”楚傾辭臉上的堅定中混雜著不安,她嘗試警告眼前的男人,“我一定會殺了你!”徐聞只是用單手限制住楚傾辭無法離開,卻任由她反抗,如同在吃下獵物前的玩弄。

  楚傾辭嘗試了所有方式,都無法撼動抓緊自己腳腕的手分毫,反覆無用的攻擊很快就造成了靈力枯竭,楚傾辭的呼吸急促,雙手幾近脫力。

  這是最後的尊嚴,絕不可讓步!!徐聞熱衷於欣賞楚傾辭無用的掙扎,注視著那對因為反抗而晃動的胸脯,雙腿間時隱時現的縫隙。

  胯下的巨物從妃冰柔的花穴中拔出,不斷往下滴落著淫水,跳動的龜頭頂住楚傾辭的陰戶,躍躍欲試。

  楚傾辭趁他改換動作,直接蹲下倒地翻滾脫身。

  徐聞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腳腕,拉向自己,另一隻手則是按住了她還能的活動的腿,一直向上,探向大腿根部。

  粗糲的手掌順著腿部曲線攀上穴口,拇指拉開一側的陰唇,露出裡面紅豔豔的肉穴,以及綴在頂端的陰蒂。

  “放開我!徐聞!你這個孽畜!!”徐聞朝漏出的穴口吹了口氣,兩根粗長的手指毫不猶豫的插進花穴,深入陰道的內部,然後將肉穴分開,徐聞對這個地帶的乾澀很是不滿,他用眼神責怪楚傾辭未曾將自己肉穴處理妥當。

  楚傾辭的雙眼通紅,怒視著侮辱自己的男人,這樣的眼神彷彿是將她視作最下賤的妓女,那些被扔在街道上,只要十文錢就能操上一整晚,來了葵水也要繼續接客的妓女。

  徐聞對這控訴渾然不在意,他只是將那根怒張的陽具。

  饒是怒火中燒的楚傾辭看到這根兇器也不免白了臉,長在徐聞胯間的兇器幾乎抵得上她小臂的長度,碩大的龜頭頂端掛著晶瑩的液體。

  就在楚傾辭愣神的時候,徐聞抓住她的頭髮,強烈的疼痛迫使她抬頭,痛呼還沒出聲,就被插進嘴裡的陽具一起堵回喉嚨。

  陽具太大,只進去了三分之一,就已經頂到了喉嚨深處,楚傾辭有心想要咬下去,卻根本沒無法施力,只能任由它在自己嘴裡抽送,沾滿唾液。

  見楚傾辭因為呼吸不暢翻起了白眼,徐聞抽出了自己的陽具,抓住她的大腿,對準穴口用力插了進去。

  “啊……咳咳咳……”撕裂般的疼痛奪走了楚傾辭僅剩的力氣,雙手撐地上胡亂的想把身體往後退去,拔出那根兇器。

  可她如今怎麼可能與徐聞的力量對抗?哪怕拼盡全力,身體也彷彿被釘在了原地一般。

  而那根陽具卻不過插入了一半,就因為花穴太過乾澀而難以前進。

  徐聞扣住楚傾辭的腰,以搖擺腰肢的方式往裡面鑽,強行開墾脆弱的地帶。

  楚傾辭已經疼的幾近暈厥,雙手無力的拽著身上剩餘的衣物,感受著內臟漸漸移位的感覺,這是不見血的凌遲。

  終於,徐聞將剩下的陽具全部插進了楚傾辭的花穴內,撲哧一聲,龜頭破開宮口深入系統內部,在校服上頂出一個凸起。

  “哈……唔咕……”楚傾辭的四肢開始抽搐,她的身體除去清醒的思維外,其餘已經不屬於她了。

  緊緻溼熱的肉穴死死咬住肉棒,因為過度乾澀和緊窄,反而讓肌肉的抽搐成為另一種按摩,這是徐聞沒有感受過的舒爽。

  “呼……”徐聞也感覺到了舒爽,開始抽插,雖然幅度不大,但肉穴已經被撐到極限,抽出時會帶出一些紅色的穴肉,然後又塞回去。

  而宮頸口則是緊緊的卡在龜頭下的冠狀溝,每一次的抽出,都彷彿要將內臟一起扯出來。

  楚傾辭不願示弱,咬緊牙關讓自己不發出聲音,只將這對靈魂肉體的鞭笞當作拷問。

  只有這樣,才能讓她認為自己只是戰俘,而非洩慾用具。

  抽插了十幾下,沒有聽到楚傾辭的慘叫,也沒有從她臉上看到屈服和迷茫,徐聞迷離的眼中浮現不悅,猛的的將陽具整根拔出,然後再整根插入。

  “啊!!”這一下,楚傾辭的尖叫再也無法控制,她臀部與腹部的肌肉因此抽搐,能夠看到肌肉傳達到皮膚的顫抖。

  徐聞並不是憐香惜玉的人,眼見楚傾辭有了反應,他如法炮製,反覆的整根拔出插入,讓小腹上的凸起快速出現又消退。

  激烈的抽插勾起了奴印催動的情慾,原本乾澀的陰道居然開始溼潤,淫水越來越多。

  “咕啾咕啾咕啾”越來越響的水聲讓徐聞的操幹更加大力,彷彿想要頂破子宮,戳破內臟,從楚傾辭的嘴裡伸出來,然後在她的臉上射滿白濁。

  楚傾辭在激烈的抽插中感覺到了異樣的快感,不是那麼強烈,卻也如同螞蟻一般在她的心口攀爬嗜咬,讓她在痛苦與快樂中顛簸,哪一樣都不盡興,哪一樣的都不徹底。

  粗大的陽具過度擴張著陰道,除了擠壓子宮,也在側面撞擊其他臟器。

  脹痛和痠麻混雜,感覺太過強烈,可楚傾辭深知自己絕不能在他面前露怯,於是夾緊臀部。

  可這個動作卻讓陰道猛的絞緊了陽具,徐聞毫無準備,差點繳械投降。

  忍下射精的慾望,徐聞鬆開扣住腰肢的手,一隻扣住楚傾辭的脖子,一隻抓住她胸前的柔軟,把胸脯的軟肉捏成各種形狀。

  脖子上的手漸漸收緊,窒息感包裹著楚傾辭,下身的衝撞又開始了,在楚傾辭到達極限的瞬間,徐聞也把陽具插到最深處,幾乎要把囊袋也一起捅進去,龜頭頂至最深處,大股濁白好似利劍出鞘,一點寒光直入深淵。

  身下花穴被肏乾的徹底,陽具退出時竟然成了一個翕動的洞穴,寒風毫不留情的灌入其中。

  發洩了一遭,又汲取了楚傾辭的陰元,徐聞眼中漸漸清明,妃冰柔奴印的作用減緩,幾人似乎從洶湧的情潮中尋回了些許理智,迷迷瞪瞪的睜開眼。

  就看見徐聞正抓著楚傾辭的雙腿,勃起的陽具從花穴內拔出,帶出大股白濁,隨後沾著這些白濁,對準了楚傾辭不曾被人造訪的美菊。

  菊口鑲嵌在臀溝中,粉嫩光潔,緊縮著的模樣宛如一朵將開末開的牡丹,美的移不開眼,徐聞難以自禁的用手指撫摸過上面每一條褶皺,然後用紫紅張揚的龜頭頂上去,慢慢挺入。

  菊穴比花穴更為緊緻,入侵的速度更慢,折磨更為長久,甚至緊繃的菊口被孽根撐出了一條裂口,滲出少量血絲。

  粗糲的摩擦是更為鈍的凌遲,楚傾辭痛撥出聲,情慾被疼痛壓下,楚傾辭咬著牙,忍住陽具擠入後穴的劇痛,抬腳踹中徐聞的胸口。

  正在恢復神智的徐聞放鬆了片刻,被一腳踹了出去,龜頭啵的一聲拔出菊穴,倒在地上。

  楚傾辭用了全部氣力,瞄準了胸骨下的凹陷,那是最脆弱和疼痛的地方,徐聞一時間差點喘不上氣。

  但也是這麼一下,讓徐聞徹底清醒,眾人也擺脫了奴印的奴役,茫然的看著屋內的狼藉。

  夢菲妍看到楚傾辭衣衫盡褪,雪白的豪乳上滿是指印,脖頸上還有一圈可怖的咬傷,雙腿間還滴滴答答的流淌著白濁,再看看陽具怒張的徐聞,自然明白髮生了什麼。

  徐聞奪去了楚傾辭的陰元!怎麼可能?!腦中的記憶有些混亂,她大概記得妃冰柔在探入徐聞神識後看見了一隻眼睛,之後,徐聞就站了起來。

  再往後的事情,她就不記得了,只大概知道他們三人在院中酣暢淋漓的來了一遭雙飛。

  但楚傾辭絕不會委身徐聞,徐聞也決計鬥不過這位高貴的大妖后。

  “他是御奴宮的雜碎!”楚傾辭怒喝,“你個賤種,竟敢給我種下奴印!”

  御奴宮?!眾人震驚之餘,齊齊看向徐聞,妃冰柔最先開口,神色慼慼,絕美的神色間滿是悲傷,詰問道:“你給我種下了奴印?!徐聞……你要將我做人盡可夫的性奴?!”

  “不,不是的冰柔!”徐聞慌忙解釋道,他本想推脫不認,可在場四個女子身上的奴印都還末消退,明明白白的證據擺在眼前,不容他狡辯。

  該死的!他根本不記得什麼時候給楚傾辭和水兒也種了啊!到底發生了什麼?!

  “徐聞,我告訴你,妖族不會再出第二個御奴宮女奴!縱然拼了可這條命,我也會殺了你!”楚傾辭扶著身子,手握祭出的長劍。

  “徐聞!”妃冰柔看著他,手中也掐了個訣,“你說!”

  “我……我,誒呀!著什麼事啊!”徐聞頭皮發麻,隨後認命,對楚傾辭發誓道,“我的確是御奴宮弟子,但,我與劉甘並非站在一處。”

  徐聞將劉甘與他之間的事情說了個清楚,從傳承印記到奪舍計劃,再到他受秦若曦的幫助,“你若是不信,將來我可帶你前往御奴宮,放出秦若曦,與她對峙!如若不信,我可立下血誓!”

  “我對冰柔與菲妍絕不是以女奴看待!否則,我將五雷轟頂不得好死!或者你把我大卸八塊也可以!”楚傾辭冷靜下來,讓徐聞立下剛才所說皆是真的的誓言,見他毫無異樣,便也信了。

  如今她解不開奴印,有了徐聞,又能與前任妖后聯絡,這筆買賣不算太虧。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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