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的盡頭是垃圾場】(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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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1-19

作者:木爻木大
2024/01/19

簡介:

本以為是撿了一個賣廢品的無業流民,沒想到竟然撿到了本世紀最大的魔頭!

蘇霧雪一臉懵,這女人我是該要還是扔回垃圾場……

本文未來架空,1V1,HE+輕喜劇=放心看

文有那麼一點點的慢熱,反正就是慢熱啦…

作者一貫風格崇本務實崇尚科學,故而主角不開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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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楔子

  現在是正午時刻,太陽高懸天頂。在強烈的日光下,山頂上的白雪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山腳下的世界也是淒涼一片,這裡沒有森林,也看不見動物,只有光禿禿的大地。早在四百年前乃至四千年前這裡的一切已是這樣了,只是現在的人們已經記不清它叫什麼名字,有人說它曾叫帕米爾高原,有人說書上記載它也叫蔥嶺,在時間的長河裡關於它的名字很多,關於它的故事更是燦若星河。

  那時的人類主宰著整個地球,他們擁有著這個世界,並且勇敢的朝著宇宙進軍,人類聰明的大腦玩弄著各種各樣的資源,這讓人類的發展突飛猛進。每天天空上都有無數的飛機航行,它們不知勞累的與地球的引力與自轉抗衡,電力讓城市的夜晚不再黑暗,就算站在月亮上也能看見多姿多彩的光芒。

  但在四百年前的某一天,一個小小的感冒,可怕的流感以閃電一般的速度席捲全球,傳播的速度讓人害怕,僅需要一個噴嚏就能毀掉整棟樓裡所有人的健康。

  對未知事物的恐懼早已印在了人類的基因裡,病毒在社會中造成了極大的恐慌,這種恐慌變成了暴|亂,但這處暴|亂伴隨著的又是無盡的死亡,軍隊也受到了嚴重的感染,任何政府對這一切都是無能為力。

  死亡對所有人都是平等的,無論平民或是總統,乞丐或是富翁。最終在病毒出現的一百天裡,全世界的人口存在不到百分之七,與十六世紀的人口相當。很多人說,歷史總是在進步的,可隨著人口的銳減,歷史開始了真正的退步,生產力下降,資源分配嚴重不合理,整個社會彷彿也退化到了十六世紀。冷兵器成為了主流武器,冶煉技術、手工藝再次得到極大的重視。

  政權和土地被重新劃分,有的人稱帝,有的人稱王,有的人依然維護著現代文明自詡為總統,但無論是怎麼樣的政治結構,這些統治者的身邊總會有一個幫他們處理陰暗事務的人,這樣的人被稱之為——公爵。

  “公爵,我們將在十分鐘後著陸。”

  一個士兵從駕駛艙內走出,他一身黑色的制服,領口上是一朵銀製的花朵紐扣,腳下踏著的黑色皮靴,走在地板上發出噠噠的響聲,而整個機艙內除了這冰冷的聲音,再沒有一絲的雜音。

  被稱作公爵的女子也是同樣的黑色制服,但不像其它人把衣服穿的一絲不苟,她的胸前鬆開了一顆釦子,露出了打底的白色襯衣,襯衣上原本應該繫著的領帶也被扔到了一邊,同樣被遺棄在領帶旁邊的還有她的黑色軍帽。

  雖然裝扮隨意,可女子舉手投足依然是掩不住的貴氣,而與之貴氣相匹配的還有她那張漂亮的臉蛋,不是極致的美麗,也足夠讓人過目不忘,但在這五官中最為引人注意的,還是她那黑色的雙瞳,黑得就像一潭見不到底的湖水,彷彿穿越這湖水,便能見到浩瀚的宇宙。

  很難想象,這樣的一個年輕女子便是這凌雲之地的公爵:駱殷。

  聽到士兵的彙報,駱殷並不著急,反而不緊不慢的將茶機上的黑色墨鏡戴在臉上,又輕輕的將她沙發邊的窗簾掀開了一角,那強烈的陽光如箭一般刺入了機艙內,將地板上的一處照得黃金一般明亮。

  駱殷斜頭往窗下看去,白茫茫的雪山之間只有一片小小的紅色建築,她知道那裡就是今天的目的地了。

  合上窗簾,摘下眼鏡,駱殷依然保持著剛才那副不疾不徐的模樣說道:“不急著下去,再盤旋一會。”

  駱殷的話讓那士兵一愣,但公爵的命令無法違抗,他還是即刻轉身將命令下達下去。

  “呵,我的公爵大人,這是又想饒他們性命了?”在飛機的角落,一個女子打破了飛機裡原有的安靜,這個女人穿著一件火紅色的裘皮大衣,領口自上而下一直到下襬都是厚重的皮毛,比起駱殷的隨意,她彷彿才是最格格不入的一位。

  “小姐,他們始終都是你家的子民,恐怕總統閣下也不想隨意要他們的性命吧?”駱殷此時才從散漫中專注起精神,她直勾勾的盯著紅衣的女子,眼神中竟有些輕蔑。

  “窮鄉僻壤的地方怕是連飛機都沒有見過,一年的稅收也供不起首府裡一夜的燈錢。”女子放低了聲音,翻手看了看手中的戒指,也不再直視駱殷的眼睛。

  正如紅衣女子所言,這裡地處偏僻,四處都是大雪與深山,沒人想進去,也沒人能那麼容易出來。這裡同樣處於凌雲之地,莫說首府,即便是去最近的城市也要走個十天半月,別說火車,在這裡活了半輩子恐怕汽車也見不了幾次。

  駱殷也深知如此,才讓飛機在低空徘徊,威懾四里。

  當然,直到飛機降落之後駱殷才知道這樣的威懾是沒有用的,因為不認識武器的人自然也不知道武器是殺人的工具。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駱殷代替總統視察過許多的地方,歡迎的形式各有不同,但被一群穿著破爛校服的孩子舉著乾草和野花夾道歡迎的,還是她畢生第一次。她橫目向眼前掃去,孩子們站在最前方,頂著高原紅的臉上是再燦爛不過的笑臉,他們帶著一種按捺不住的興奮眼神看著駱殷的飛機,而在孩子身後站著的卻是表情麻木的成年人,他們臉上的表情不能說好奇,更不能說是高興,是對駱殷所在世界的不瞭解。

  明明生活在同一片大地,為什麼人與人之間是如此的不同。

  “這是什麼鬼地方。”紅衣女子抱怨了一聲又往機艙內跑去,頭也沒有回。

  “大小姐她?”看著跑回去的女子,年輕計程車兵有些不知所措。

  “不管她。”駱殷道,而她從頭至尾也確實沒有瞧紅衣女子一眼。

  既然是奉命而來,執行公務的樣子也是不能少,駱殷將帽子扣在頭上,又將制服上的扣子繫好,帶著士兵們朝著村子中心走去,那裡有他們要找的人。

  “帝國之鷹,主宰之犬,國土永遠的……永遠的……”老者單膝跪地,右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左手高高抬起露出自己的掌心,這表示自己的順從與無害,他嘴裡叨叨的背誦著三天前鎮長交給他的詞語,可惜這老頭子已年近八十,牙齒都快掉沒了,別說背完那麼長的話,就連正常的說話都有問題。

  “國土永遠的守衛者,地獄的放行人,人民偉大而無私的公爵。”駱殷嘴裡也念起她已聽過數萬次的敬語,在凌雲之境即便是一個孩子也能背誦。

  “村長,你知道我為何而來嗎?”駱殷站在老頭的身前,任由這年邁的老人跪著。要知道在這原始而淳樸的天地間,尊敬老者是最基本的道德,駱殷的無禮自然也招來了人們的低聲議論以及埋怨的目光。

  “老夫……不知。”老頭兒深深的低著頭,但同時他又用力的抬起左手,之前鎮長交待過,如果駱殷不輕拍他的左手,他便要一直跪著。

  駱殷自然的忽視那支孱弱的手臂,她走過老人的身前,輕輕的邁著步,緩慢圍繞著老人的身邊轉了一圈。

  “村長,把花給我,你們村的人就可以在附近的城裡生活,不用在冰天雪地裡過日子。”駱殷她說得誠懇,可她生性冷淡,這話從她嘴裡說出來更像是威逼利誘。

  “回大人,這花只是一個傳說,老夫真……的不知。”老頭兒再一次拒絕道。

  “是啊,我們村長說他不知道!你這個人……啊!”人群中一個高大的男子上前半步說道,但話還沒有說話便被一個黑衣士兵用槍托狠狠的打在了臉上,其它計程車兵也端起了槍。

  “你看,村長。”駱殷蹲下身子與老頭兒平視:“你把花交出來,大家都沒事。”

  “大人,這花就是我們村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傳說,老夫在這裡生活了八十年,從來也沒見過這花長什麼樣子,”老頭兒見駱殷的人真得下了手,心裡怎能不急,他現在哪還在意駱殷讓不讓他起身,反而是兩手按地,不斷的磕著頭。

  “我相信你不知道這花的事,但花就在這山裡,”駱殷看著遠處的高山,四處都是皚皚的白雪,這雪已積攢了千百年,進了這雪山,也不知道有幾人能出來:“如果你給不了我,那我就麻煩你村裡的人去幫我……”

  駱殷話沒說話,便覺得腳下微微震動,在看那遠山,看似白茫茫一片但卻又有些不同,好似有一層層的浪花激起,隨著地面震動的加大,那白色的山頂好像也變得激盪起來,盡然能看到決堤的雪流從山上湧下,震動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最後那雪浪竟有千軍萬馬之勢。

  “雪崩了!”

  村民之中不知誰驚呼了一聲,所有的人恍然大悟,原本忌於黑衣士兵的槍口並未輕舉妄動的村民突然間亂成了一片,而那些嚴陣以待計程車兵們在這樣的大難前也無法恪守崗位,一時之間這小小的村落中驚呼四起……

  “快跑啊……!”

  “保護公爵,撤退!撤退!“

  “找地方躲起來,快!快!”

  “帶公爵上飛機……”

  “天吶,山倒下來了!”

  駱殷最終有沒有上到飛機,這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一天這個叫梅朵的村子並沒有飛機飛出來,或者說這個叫做梅朵的村子消失在了凌雲之境的地圖上。這個沒有森林,也看不見動物,只有光禿禿的大地的地方就像什麼也不有發生過一樣,與四百年前、四千年前沒有任何的不同。

  第2章紅鐵荒原

  紅鐵荒原字如其景,三萬六千平方米的平原上積滿了廢棄的金屬,它們密密麻麻又層層疊疊,沒人知道它的前身是怎麼樣的,為什麼這裡又會有這麼多被廢棄掉的金屬,如果細細的看,能在這裡找到不要的汽車、坦克、保險箱,絞手架,如果運氣好甚至還能在這裡找到一根沒人要的火箭,當然是只剩殼子的火箭。

  就這樣這些多年來無人問津的金屬們組合成了無邊無際的荒原,這裡鐵塊堆成了小丘,鐵皮搭建了房子,汽車與大型鐵製物件的空殼成了孩子的樂園,這裡好似什麼都有,卻唯獨沒有土地和植物,只有快生鏽或已快生鏽的廢鐵,它們多數已脫掉了外面的漆露出了氧化發紅的肉體,如果這些鐵塊有著人一般的生命,那這裡與亂葬崗已無任何區別,處處都是腐爛的肉生,和寄生於這些肉生而生長的可憐蟲們。

  “真沒想到這裡居然生活了這麼多人。”說話的是一個男人,看身高估摸著有一米九的樣子,體格健碩,他的聲音低沉渾厚,想來並不年輕,總得來說像是一個滄桑的男人。但可惜這個男人臉上帶了一根厚實的圍巾,並不能看到他是否真的擁有歲月的痕跡。

  “我就來自這樣的地方,這沒什麼好奇怪了。”跟在男人身後的人若無其事的回答道,那人比男人矮小不少,與男人相似的裝束,都是三色沙漠服,臉上戴著圍巾看不見臉,聽聲音還是能辨別這是一個年輕的女人。

  “以後的事還要多仰仗你呢,霧雪。”男人停下腳步,從腰間掏出水壺大口的喝了起來,水順著他的下巴往下滑落,和他頸間的汗水交雜到了一起。

  這個叫霧雪的女人倒沒有理會那漢子,只是在附近找了一塊背陽的地方坐了下來,這遮陽的東西看起來像是一個挖掘機的鏟子,附近還散落了幾個斗大的輪胎。

  霧雪也擰開自己水壺,放在圍巾之下小心的喝了起來,生怕溢位了半滴,接著從腰包裡掏出一個懷錶模樣的儀器,上面顯示著經緯度,而在儀器上有一顆紅點在他們的西北方閃動。

  那漢子也走了過去,他在霧雪身邊坐下,斜著眼瞥了瞥儀器,小心的問道:“我們離它還有多遠?”

  “如果按剛才的腳程走應該還有兩小時,我們先休息一會吧,半個小時後再出發。”霧雪說著將那儀器也揣進了懷裡。

  見霧雪不說話,男子也沉默了起來,這安靜也沒有持續太久,男子又向霧雪挪了挪身子,還是剛才那種小心翼翼的口氣道:“你說咱這一票又不用盜竊也不用殺人,怎麼買家就願意給咱們這麼多錢?你說……這是不是有詐呀?”

  “託雷,你要害怕可以回去。”女子橫著眼看了看那漢子,帶著分嘲諷說道。雖然這女子也是看不見臉,但這眉目間卻有別樣的風情,想來這圍兜下並不是一張和她外形一樣剛毅的臉。

  “沒沒沒,我不是這個意思。”叫託雷的男子擺擺手:“我能入行還全靠你,賞金獵人也不是誰都能做的,你願意帶我,這都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了,以後我不問了就是,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這下行了吧。”

  霧雪心裡默默嘆了口氣,如果託雷不是瓊娜的先生,以她現在窘迫的情況,也不願意帶這樣一個生手去外出辦事。自然的她也不會去接這樣不值錢的任務,曾幾何時殺一個人換三斤的黃金,現在這找東西的工作只值黃金二兩外加三包抗生素,她都不好意思與託雷平分。

  “別說了,”霧雪聲音放軟了些:“你把你的感激留給瓊娜吧,我全當還情了,好好休息吧,一會還上路呢。”

  “誒。”託雷點點頭,他知道霧雪不喜歡他,也就不再插嘴了,只靜靜的坐著,看著紅鐵荒原的風行風止。

  跟著霧雪來這裡之前,託雷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地方還有人生活,這裡不通電,沒有水,沒有土地,城市裡的多數的人都以為這裡是真正的荒原,沒有生命沒有靈魂,可這一路走來托爾見到了不少人,都是些老弱病殘,孩子們骨瘦如柴,不過他們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可憐,還是拿著不要的廢鐵在荒原上愉快的玩耍著,車門被當做盾牌被舉起,又或拿著者腳踏車輪比誰滾得遠,他們或許沒有見過更有意思的玩具,不過臉上都是一副開心的模樣,只有在成年人的臉上還能看到了各種絕望,他們不斷的清理著廢鐵中的銅或是電纜,任何有用的東西都能讓他們賣上一筆小錢,從而再活上一段時間,託雷想自己一家人算活得差的了,至少也有屋一間,有田幾畝,有衣避體,這裡的人好像真得什麼都沒有。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活法。”霧雪一語道出了託雷的心事:“我現在給你新的活法,想活好,就別同情他人。”

  託雷聽出了霧雪話裡的意思,忙收起憐憫的目光唯唯點頭:“是的,我知道了。”

  “別磨蹭了,出發吧,拿到東西晚上再這裡住一夜,爭取明天能趕到科鎮回覆任務。”霧雪拍拍託雷的肩,從地上站了起來,陽光再一次打在她的身上,同時迎來的還有那炙熱的感覺,霧雪例行檢查了衣服與包上的鉸扣是否完好,抖擻了精神繼續朝著目標的方向走去。

  二人向西行著,追趕著太陽卻不代表能追上太陽,那原本炙熱的火球隨著它的西落也變得溫柔了起來,刺眼的光芒變得圓潤而溫暖,看起來像一個鮮紅而渾圓的蛋黃,它將整片荒原映成了無邊無際的紅色,這不禁讓人去想,這紅鐵荒原究竟是以氧化的紅鏽而命名,還是以這淒涼的景緻呢?太陽的西落也意味著一天的停止,在這片鋼鐵土地的人們也架起了炊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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