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的盡頭是垃圾場】(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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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1-19

再一次閉上了眼睛。

  “大王叫我來尋山吶……”

  又是那迷之歌曲,不用多猜了,救自己的是誰霧雪心裡已然清楚,但她仍然選擇一動不動的靜觀其變,畢竟自己一身裸|體,難道還要跳起來裸揍對方一頓嗎?

  “尋了南山尋北山勒……”歌者哼著歌謠來到霧雪身前,用手摸了摸霧雪的額頭,只聽她低喃道:“沒發燒,還好剛才把她打暈了,她自己去收拾這傷,指不定晚上在哪過夜,嘖嘖……這些城裡人就是傻傻的。”

  歌者聲音不大,但霧雪可是把那句‘還好剛才把她打暈了’聽得明明白白,心裡本來就為誤信託雷的事而懊惱著,託雷雖跑了,但頭上的傷也是冤有頭債有主了,霧雪也不再偽裝,一把將歌者放在自己額頭上的那隻手捉住,緊接著一把將歌者拉到自己跟前另一隻手掐在歌者的脖子上。

  “說!你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打我?你還有沒有其它的夥伴!”霧雪惡狠狠的對著歌者說道。

  出乎霧雪意料的是那歌者臉一下擰在一起,用一種殺豬廠中常聽到的嚎叫叫聲求饒道:“大——人——,我什麼也不知道啊——我就是想幫你啊——但你手裡拿著槍——嗚..嗚..小的不敢靠近吶。”歌者一邊說一邊哭,眼淚從眼角一顆顆滾了下來,讓她那張敷滿白灰的臉上變得狼狽不堪,那一團團結塊的粉裝物讓那張本來就看不見的臉更加的讓人無法直視了。

  這難聽的嚎叫加上那難以形容的五官,最後還有歌者貪生怕死的德行,霧雪果斷的鬆開了自己的手,如果說剛才還處於半暈半醒的狀態,那眼前如此刺激的畫面已經讓她完全的醒來,歌者剛才的嚎叫聲已解釋的非常清楚,為了救自己又怕自己傷害到她。

  就算知道歌者是好心為之,霧雪仍將歌者狠狠的推了回去,沒有道歉反而繼續咄咄逼人的對著歌者道:“我不需要你的幫助!”

  “誰稀罕幫你!”歌者抹掉臉上的眼淚,立即恢復成正常如初的樣子:“你先把錢給我!”

  “什麼錢?我又沒求你救我!”霧雪道。

  “二十萬歐布!”歌者拍著桌子理所當然的說道。

  霧雪才想起自己正是讓託雷付錢的時候託雷開槍打了自己,現在這人還好意思找自己要錢,而且要得這麼理直氣壯,如果自己不是一身裸體想必要馬上從床上跳起疼揍這人一頓。但霧雪還是忍住了自己的氣氛,像歌者這樣的人她從小就見了太多,那些活在社會最底層的螻蟻從來不會在意‘體面’這種東西,只要是有利於自己的,一定會想盡辦法去爭取。

  “好,”霧雪咬咬牙答應,她向歌者道:“先把我的衣服和槍先還我。”

  “衣服裡沒錢,”歌者說道:“包裡有三粒生素,四管藥,反正,就是沒有錢!還有槍,我給你了你打我怎麼辦!”

  “那我現在這樣也沒辦法給你錢吶!”霧雪把被子掀開,怒吼道:“難道要讓我裸著上街嗎!”

  雖然衣服是歌者幫霧雪脫的,包紮也是歌者下手,但霧雪這波濤洶湧的樣子還是讓歌者一臉尷尬。

  “咳……”歌者紅著臉清了清嗓子:“你別甩著那兩坨到處走,我給你拿衣服就是了。”

  霧雪扯過剛才被她掀開的被子,將被子裹在身上緊跟著歌者往外走去,她可不想再出什麼妖蛾子,那歌者還算老實,果然從門後拿出了霧雪的衣服,霧雪也不客氣一把將歌者手中的衣服和包奪過,三兩下就將衣服穿戴整齊,現在的霧雪也不像剛才那樣惱怒,她也注意到自己的衣服被補過,上面的血跡也沒了,看來這歌者不僅幫她處理了傷口,就連衣服都幫她補好了,此時她的氣也算消了大半。

  “我的槍呢?”霧雪向歌者問道。

  “我的錢呢?”歌者似乎要定了這錢:“你給我錢我就給你槍。”

  歌者這樣的人霧雪見多了,不用拳頭收拾一下對方是不知道痛的,跟著霧雪就一拳朝著那人打去,誰知卻被歌者麻溜的躲開了,那歌者見霧雪襲擊自己,忙是往後退了幾步。

  “你要幹什麼!過河拆橋是不是?”歌者從地上蹦了起來朝著霧雪吼道,再結合她那張無法直視的臉,霧雪簡直想一巴掌拍死她。

  “找死——”霧雪繼續攻擊著歌者,過河拆橋又怎麼樣,反正她已經被同行唾棄為背叛者,所以她今天也活該被人揹叛,霧雪兩次朝著歌者打去,卻都被歌者躲了去,打不到歌者,霧雪火氣更大了,這人明明就是一副貪生怕死的模樣,現在盡然這麼靈活的躲閃著自己。

  “別打了!”終於歌者被霧雪一拳打到了背上:“你的槍不在我這,我藏外面了,你要不打死我,要不別想要你的槍了!”

  第5章漂亮小屋

  “你要不就去站街,要不就看著他們把我打死吧!”這是霧雪記憶中,她的養母最後一次對她說的話。

  感謝瓊娜,那個開槍打了自己的託雷的老婆。如果沒有她自己可能小小年紀被拉去站街,現在興許還活在那骯髒的貧民窟裡。不過她的養母真的被打死了,死在貧民窟的某個角落裡,那裡充斥著垃圾與汙水。霧雪永遠忘不了她養母生前那張猙獰的臉與死後那扭曲著的身軀。

  霧雪恨著關於貧民窟裡的一切,恨著那些勢力、猥瑣的小人們,她離開家鄉之後儘可能的避開與這些人的接觸,但歌者今天再一次勾起了她的回憶,霧雪順手操起一旁桌上的一個物件就朝歌者頭上打去,歌者剛才一路閃避,還是躲開了霧雪的幾次攻擊,霧雪本以為這次歌者也會躲過,結果這一下卻是穩穩的打在了歌者的頭上,一直嘰嘰喳喳的人終於安靜了。

  霧雪見歌者倒地,也立即蹲下去搜身,歌者身上確實沒有自己的槍,想必這槍應該在這屋子裡。剛才猛烈的動作讓霧雪的傷口有些開始發痛,應該是身上的傷口再一次的撕裂了,這讓霧雪必須去休息一會。

  她來到房間中間的圓桌邊的了一個凳子坐下,將口袋裡的藥注射入自己的體內。好在歌者沒有藏匿起她這些東西,藥物進入體內,一分鐘不到的時間霧雪便覺得舒服了很多,這些來自文明世界的東西遠比這些土方法來得有用。

  霧雪環顧四周,才發現這房子的陳設倒是挺別緻,雖然這個板房和她年幼時生活的貧民窟是一個樣式,但內部的陳列倒挺精緻,桌面上放的是瓷杯,不是什麼上好的款式,但杯子非常的乾淨就像新的一樣,乾淨的不止這些杯子,整個房間都十分整潔一塵不染,臨近剛才她休息的那張床的牆壁上還掛著一副油畫,畫框看起來有些破舊,畫上也沾染了不屬於它的顏色,或許是油或許是其它的什麼,但不影響它在房間裡起到的作用。

  霧雪看看地上的歌者,又看看這屋子,想象不出來這是這個醜八怪的房間。其實對於那些連飯都快吃不上的人來講,根本不會有人在意自己的房間是怎麼樣,在霧雪的記憶中,她所走過的所有貧民窟都是充斥著垃圾與臭味,那裡只會是蛆蟲們的繁衍地。

  霧雪提了提桌上的水壺,壺中有水,霧雪相當不客氣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身上的疼痛又緩解了一些,她準備繼續翻找一下自己的槍。

  “我說了,槍……不在房間裡。”

  霧雪沒有想到歌者這麼快就醒來了,想來自己剛才那一下還打得不夠重。

  “把槍給我。”霧雪道。

  “把錢給我。”歌者依然不認輸。

  霧雪沒有想過這螻蟻居然這麼堅持,20萬歐布真的不值錢,也就是城裡人一個月的收入,還不及她那把槍的一個配件。再則不是那把槍對霧雪來說有著重要的意義,她其實也不會那麼在意。

  “好,我給你錢。”霧雪也不想為難歌者,貧窮並不是錯誤,而且她確實答應了對方用錢來換黑匣子,而東西也確實被託雷拿走了。

  “我要回城裡去取,”霧雪松了口:“我把錢給你送過來,你把槍還給我。”

  “不!”歌者拒絕道:“你要是不要槍,跑了怎麼辦?”

  歌者對錢執著到讓霧雪匪夷所思的地步,如果是換做其它人都能看出那把槍和那些藥劑更要值錢一些,可歌者的認知裡好像沒什麼比這錢重要了。正在霧雪納悶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推開了,霧雪本能的操起離自己身邊最近的東西——一把掃帚。

  “十三,你在做什麼呢?”這是一個非常嫩氣的聲音,聲音的主人也的確是一個孩子。

  那孩子看樣子不過八、九歲,可能還會大一些,在這些地方長大的孩子面臨著的是長期的營養不良,就像這個孩子一樣,面黃肌瘦,穿著破爛,走起路來也是顫顫的,彷彿一陣風就能把好吹倒。

  “沒什麼呢!”歌者剛才嚴肅的神情立馬沒了,換成了一副笑臉,雖然是笑著,但還是那麼的醜。

  “那你為什麼頭上有血。”那女孩問道,說著她小跑到歌者面前,舉起袖子往歌者的傷口上擦,那袖子上全是汙漬,歌者也不拒絕,只是笑嬉嬉的接受著幫助。

  霧雪看著那孩子,十多年前她也應該是這副模樣,瘦小而骯髒,見慣了街道里的暴力,霧雪將掃帚放在了一旁。

  “我不小心撞的。”歌者還是一副樂呵呵的樣子說道,還不時的給霧雪使眼神,彷彿讓她配合一下自己。

  “她撞的。”霧雪用謊言證實著歌者的說法。

  霧雪的話讓那孩子注意到她的存在,那孩子走到霧雪面前睜著大眼睛上下打量著。

  “這位姐姐怎麼稱呼呢?”

  聽這孩子的口氣宛若一個大人,剛才直呼歌者為十三,這裡又問自己如何稱呼,這種裝作大人的語氣配上那幼稚的臉蛋倒讓霧雪覺得這女孩倒是挺可愛。

  “姓蘇。”即使是小孩但也算是陌生人,霧雪也不想過於親近,特別是她曾經也生長在這樣的地方,小孩子的邪惡並不比大人來得少。

  “我叫撿十二。”那女孩拍著胸口介紹著自己。

  “好了十二,快回去吧,我和蘇小姐還有些事要辦。”歌者催促著女孩離開。

  “是的,我和……”霧雪反應過來她還不知道歌者的名字,但又想到之前女孩稱呼她為十三,順勢說道:“和十三還有事情要辦。”

  那女孩又好奇的圍繞著二人走了一圈,滿臉大人氣的問道:“是什麼樣的事要偷偷摸摸的做啊?”

  “大人的事你不懂,總之你先回去吧。”歌者說著將女孩往外攆。

  “別總來大人兩個字來壓我。”那女孩嘟了埋怨道:“我來這有正事的。”

  “有什麼正事一會來說。”歌者虎摸了女孩的頭,又瞪向霧雪,歌者想要那二十萬,霧雪想要她的槍,十二不走她們倆這筆交易就做不了。

  見歌者不耐煩,女孩也不好多留,聽話的朝著門口走去,行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她轉身對歌者說道:“修女說了,大家零零碎碎湊了十萬歐布了,這個月的飯錢勉強夠了,你要找不到剩下的錢就別勉強自己了,別太累。”

  “好好好。”歌者將女孩送出門外,趕緊將門關上。

  霧雪忘記“二十萬歐布”這句話是今天第幾次出現在她的耳中,這次卻是唯一一次帶著內容的出現,從女孩嘴裡短短一句話裡霧雪還算是明白了歌者要錢的意圖,二十萬對她來說真的不算多。

  或許因為這裡的貧困都勾起了霧雪腦中那些不堪的回憶,也或許是其它的難以言表的原因,霧雪終於在自己的心裡為自己找了一個臺階:託雷是在背叛自己前與歌者達成的協議,那這筆交易就是成立的。

  “好了,我們現在接著說吧,但是!不許動手!。”歌者先搶走霧雪身邊的掃帚,但這樣的武器對霧雪也造成不了什麼威脅。

  霧雪看著跟前一臉狼狽的歌者,這一副好像是為了錢尊嚴都可以不要的樣子像極了一個人。

  霧雪退回房間裡的圓桌旁:“不用說了,明天你和我去城裡,我們一手交錢,一手還槍。”

  第6章突生怒氣

  霧雪與歌者達成一致後,歌者也不像剛才那麼執著,反而全然換了一副樣子,儼然像一隻看到糧食的豚鼠,正流著哈拉子看著霧雪,此時的霧雪覺得自己不像一個人了,就像一疊行走的鈔票,自己移動到哪裡歌者就盯到哪裡。

  “我說,能別看我了嗎?”霧雪坐在圓桌上,非常自覺的給自己泡了一杯茶。

  歌者尷尬的笑了笑還搓了搓手:“不看就不看,咱們說好了,明天給錢。”

  霧雪朝歌者甩了一個白眼:“不會少你一分。”

  歌者“誒”了一聲音,滿意的傻笑了一聲就安靜了下來,雖然沒有再看霧雪,但她還是死守在霧雪的身邊一動不動。

  “你能去做點別得嗎?”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霧雪本已經心情低落,真心有些煩這個又醜又黏人的傢伙。

  歌者支著下巴想了想,但好像也實在想不出來,她反問道:“你說我應該做什麼呢?”

  “你不是收廢品的嗎?你拉著你的板車去幹活呀?”霧雪又強調到:“我不會跑!”

  歌者一下就樂了,這讓才霧雪才是一頭霧水。

  “你笑什麼?”霧雪道。

  “你說,我收廢品是為了啥?”歌者再一次的向霧雪反問道。

  “錢……”霧雪突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她只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得罪了哪路神仙,且不說自己從一個頂級賞金獵人變成了這種接小活兒的吊車尾,昨天居然還被一個新手給暗算了,今天更慘的是居然還被一個拾廢品的坐在房間裡守了一整天。

  霧雪頓時又覺得氣不打不處來,反手就給了歌者一巴掌。

  “你打我幹啥!”歌者可是傻了,怎麼就平白無故捱了一巴掌呢?剛剛明明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你醜!”霧雪說道,她想不出其它的原因。

  “我……”說著歌者就跑到房間的鏡子前打量了一下自己,這樣子是有點醜,本來臉上就一層灰了,現在可好,左邊臉上還多了一個巴掌印,剛好把自己的臉露了出來。

  “我醜又不是我的錯。”歌者捂著臉,諾諾說道。

  “那你不知道收拾嗎?!”霧雪吼道,她不知為何越看歌者越是生氣。

  她想起了那個偷襲自己的託雷,也是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還有剛才那副見錢如命的樣子,真的讓自己感到了深深的噁心,或許是幼時那些不堪的回憶湧上心頭,亦或近些年發生的事情讓她無處發洩。

  現在眼前的這個歌者,不僅成為了她童年裡所有不堪的形象的集合,同時還在她自認為最倒黴的時間點出現,霧雪心頭所有的委屈堆積在一起,此時軟弱的歌者竟然變成了她最好的發洩物件。

  “你就心甘情願這樣邋遢?!明明有些身手,為什麼就不知道努力離開這裡呢?你看看你的樣子!又髒又卑微,20萬歐布,才20萬歐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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