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側畔】卷二(2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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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1-20

餘子孫,不過是偷奸借種所得,竟無一個
是陳家血脈,如此香火鼎盛,豈不貽笑大方?」

  ——未完待續——

             第二十六章 自君別後

  窗外驟雨初歇,室內靜謐至極,竟是落針可聞。

  應白雪愕然半晌,不由問道:「道長此言,可有依據?」

  玄真微微搖頭,「貧道妄言而已,豈有依據?不過陳家始祖掘人祖墳,有此
絕後之兆,又有別樣因果,才得享受百年異姓香火,昨夜那蔡坤一死,陳家一支
也便就此絕後了……」

  「若非你我姐妹不是外人,貧道豈會胡言亂語說這些與旁人聽?」

  應白雪聽她又說起「姐妹」之事,不由問道:「仙長所言『姐妹』,妾身卻
不明何意……」

  玄真牽過愛徒大手,將其放在自己衣襟之間,自然笑道:「此間女子,將來
皆是我這愛徒床上禁臠,概莫能外,如此不是姐妹卻是什麼?」

  眾女聞言大驚,尤其洛行雲及那泉靈小姐,更是羞不自勝。

  若是此話是一般人說來,只怕早就惹得眾人破口大罵甚至拳打腳踢,但玄真
方才所為宛若陸地神仙,言語之間自有一股從容氣度,便是此時與愛徒曖昧調情,
也自然至極,讓人絲毫難起厭惡嫌棄之心。

  屋中陳府諸女,只有應白雪與那婢女翠竹和彭憐不清不楚,洛行雲與彭憐曖
昧溫存,卻是無人知曉,其他以泉靈小姐為首,均未曾與彭憐親近,聞言害羞之
餘,不由均是心如鹿撞。

  泉靈自覺早晚嫁予彭郎,自然心有所屬,對此倒是不覺如何;婢女珠兒乃是
泉靈小姐隨身丫鬟,早晚被小姐夫君收納本在情理之中,倒也處之泰然;洛行雲
心中情思暗結,卻始終不得機會捅破窗紙,自然羞紅雙頰;洛行雲婢女綵衣只道
小姐守貞高潔,每日里心中暗苦自己雲英未嫁,此刻聞言卻是羞中帶喜,無比歡
欣。

  彭憐卻不知眾女心思,他與恩師久別重逢,此刻握著恩師美乳,手中觸感柔
膩,心中更是樂極,眼神痴痴傻傻,不由說道:「好師父,你今次下山,是專程
來尋憐兒的麼?憐兒這便隨你回山,再也不私自下山了!」

  「傻孩子,師父下山是要帶你師姐遊歷紅塵,另有要事,卻非專門尋你,」
玄真抬手輕撫愛徒面頰,眼中憐愛深深,輕聲說道:「你此入紅塵本是天意使然,
一番遊歷自有劫難際遇,為師此來,只是交代些因果,免得你心神不定,有損道
心。」

  她一揮素手,接過明華遞來包裹,取出其中一個木盒遞與應白雪,笑著說道:
「憐兒戶籍路引一干文書,貧道均已備妥,只是他下山匆忙,未及當面交付,今
後倒要你幫著保管起來……」

  應白雪俏臉一紅,不由搖頭道:「我……妾身豈能……何德何能……保管這
些……」

  玄真搖頭笑道:「憐兒所歷女子,我為最先,你卻為最長,因我不能常伴左
右,日後彭家諸事,自然以你為主。姐姐治家猶如治軍,法度森嚴,張弛有道,
這正妻你我自是無緣,這長婦卻非你莫屬,還望姐姐莫要推辭,為彭郎前程計,
便勉為其難,應下這份差使吧!」

  應白雪釋然一笑,接過木盒輕聲說道:「既然如此,妾身便暫為彭郎代管,
待他來日求得功名成家立業,到時再定交付誰人不遲……」

  玄真也不強求,只是笑道:「天色不早,貧道還要與憐兒徹夜歡好,就不叨
擾各位了……」

  如此曖昧淫穢之言,從她口中說出,便似無比自然、天經地義一般,眾女面
紅耳赤,卻無不傾慕她雲淡風輕自在逍遙之意,站在門口目送師徒三人離去,良
久過後,這才回到房中坐下。

  母女兒媳三人一時無語,應白雪隨即遣散侍女,只留女兒兒媳說話。

  看見房門關好,應白雪聞著房中淡淡血腥氣息,皺眉說道:「昨夜之事,你
們或有耳聞,為娘且述說一二,為你們解惑……」

  原來昨日應白雪有心激發洛行雲淫慾,便於庭中白日宣淫,不想卻被劉權撞
見,彼時應白雪剛剛盡興,正是耳聰目明之際,便聽見劉權喘息之聲,追到門邊,
見是劉權快步而出,便知事情不妙。

  她心如電轉,乾脆將計就計,叮囑彭憐下午便即出門,越是人多處越好,不
見府中喧鬧聲起便不要回來。

  一下午沒有動靜,應白雪只道那劉權竟然沒有說動背後推手,猶疑之間,便
讓翠竹幫她揉捏筋骨,主僕二人正躺著,門卻被人踹開,便有了後來一幕。

  說完原由,應白雪不再含糊,只是盯著兒媳洛行雲問道:「我與彭郎眠宿成
奸,靈兒已是一清二楚,且也同意將來母女同床共侍彭郎,今日我且問你,可否
情願,與我母女二人同侍一夫?」

  洛行雲被婆婆如此直接發問弄得面紅耳赤,期期艾艾說道:「母親乃是婆婆,
如何問得兒媳如此問題?」

  她言下之意倒是明確,應白雪做婆婆的,本該管束於她,如何卻做此勾當,
為姦夫與兒媳保媒拉縴?

  應白雪搖頭輕笑,柔聲說道:「若我是那一般婆婆,自然不會如此勸你,只
需下些迷藥用些手段,待你與彭郎成就好事,假意捉姦在床,到時你不從也要從
了……」

  見洛行雲面色大變,應白雪輕輕拍拍兒媳手背,繼續說道:「念在安兒面上,
我自然盼你一生一世堅貞白潔、恪守婦道,但你我情同母女,讓你如為娘一般孤
苦一生,卻又怎生捨得?」

  「若在彭郎之前,為娘一心讓你改嫁,便是陳家上下盡皆反對,為娘亦是在
所不惜!」應白雪面容堅毅,顯出素來剛強一面,旋即面現歡顏,輕聲說道:
「但彭郎知冷知熱,不說相貌俊俏,體格過人,才華橫溢,只說床笫之間,便非
一般男子可比……」

  眼見洛行雲復又面紅耳赤,連女兒也跟著臉色羞紅起來,應白雪捂嘴嬌笑,
眉宇間更見風流本色,只聽她道:「為娘說的卻不是男歡女愛之美,有一樁好處,
你們卻是不知……」

  見女兒兒媳附耳過來,應白雪才小聲道:「彭郎身負雙修之法,便連為娘這
般沉痾都能治癒,何況你等健康之人?不說別人,你們細看翠竹,可否覺察她有
何變化?」

  泉靈臉色赤紅,卻不由說道:「女兒只覺翠竹肌膚更加晶瑩剔透了些,面色
也不似往常那般沉鬱……」

  洛行雲細細思量,確實翠竹有此變化,便也輕輕點頭。

  應白雪笑道:「便不說她,行雲嫁入陳家已近三年,當時為娘身體雖是康健,
每日笑容滿面,這眼角皺紋卻是不少吧?而後連年病重,身子瘦削,肌膚更是松
弛,以此推論,如今痊癒,自當皺紋更多才是!你倆且看為娘眼角,此刻可有半
道皺紋?」

  洛行雲矚目觀瞧,果然應白雪眼角竟毫無皺紋,不由心中驚訝萬分。

  應白雪彷彿語不驚人死不休一般,徑自撩起上襦,微微扯開下裙,露出平坦
白皙肚皮,微笑說道:「為娘生育兩個孩子,腹上曾有數道淺紋,如今均已消失
不見,這些也是彭郎雙修秘法之功!」

  洛行雲與泉靈相視一眼,俱是又驚又喜。

  應白雪看在眼裡,只是笑道:「每日與彭郎歡好,他均要渡些真元給我補益
身子,我怕他傷身有損根基,他卻說他之修為浩如煙海,每日所得雖僅有一瓢,
當初為我治病所費,卻尚不及一匙,如今為娘身體康健,補益所用僅為一滴而已……


  「莫說彭郎能為我等益壽延年,單是容顏永駐這一項,便已值得死生託付,」
應白雪展顏而笑,「早先為娘喊打喊殺,後來卻做了他床上玩物,其間快活只是
其一,這永葆青春,卻是女子孜孜以求之物,這般好處,為娘自然要為你們考慮……


  泉靈聽得目眩神迷,不由感嘆說道:「只聽母親說起傾心彭郎,卻不知其中
還有這番關節……」

  洛行雲也痴痴說道:「若真如此,玄真仙長所言彭公子桃花千朵,想來不是
虛妄之數了……」

  應白雪點頭應是,得意說道:「以為娘所見,那玄真道長和那明華小姐,想
來便是彭郎舊日相好,而後便是翠竹和為娘二人。如今為娘用了些手段,早就哄
得彭郎傾心於我,到時再有你們姑嫂助陣,翠竹那丫頭自然不敵,便是與玄真道
長師徒對比,也可平分秋色……」

  「若彭郎果有千朵桃花,是做那第一千朵,拼個後來居上,還是做那頭幾朵,
爭個先入為主、不負韶華,為娘已有計較,你姑嫂二人,卻要早做決斷了……」

  母女三人房中敘談,卻說彭憐這頭,他領著恩師玄真與明華師姐一同回到住
所開啟房門,請二人入內。

  玄真掃視一眼屋中陳設,房間不大,倒也還算精緻,便點點頭,輕笑說道:
「應白雪待你不薄,這院子算是不錯了!」

  彭憐從身後抱住玄真,雙手自然在其胸前把玩,笑著說道:「只是白日里在
此溫習功課,夜晚大多宿在夫人房裡,不是避人耳目,白天怕也不在這邊住了。」

  玄真輕輕靠在愛徒身上,雙手攏住髮絲,待彭憐如往常般幫其解開,這才轉
過身來摟住愛徒脖頸,嬌聲笑道:「如今應白雪去了心腹大患,這陳府上下怕不
是都在你掌握之中了,以後旦旦而伐,卻哪裡還讀得進書去?」

  她揮手招過明華,隨即蹲跪下來,伸手褪去愛徒長褲,將那暌違許久粗壯陽
根含進嘴裡吞吐起來。

  明華一臉嬌羞,卻也主動熱情依偎進師弟懷裡,奉上香舌任其品咂。

  玄真吐出愛徒陽根,長出一口氣說道:「明華日夜念你,一直怪我不來找你,
卻不知為師也是相思難熬,只是命數使然,各負天命,終究難得自由……」

  明華嬌喘吁吁,聞言笑道:「徒兒可沒怪過師父,只是您來延谷已然數日,
明知憐兒師弟在此卻不肯來訪,弄得人家心思七上八下的……」

  彭憐一愣,低頭撫摸玄真秀美面頰,問道:「師父何日來此的?」

  玄真美目盼兮,眼如秋水橫波,嬌媚笑道:「五日前便來了,當時還不知你
在此處,無意中救了客棧老闆夫人一命,便將名聲傳了出去,聽人無意談起,才
知你在這陳府之中。」

  「師父現在可是遠近聞名呢!客棧門口擠著一群人求醫問藥,每天煩都煩死
人了!」明華嬌滴滴吐出香舌,師弟如今已經比她高了,這般女兒家神態,卻是
自然而然。

  「坊間傳聞所說治癒了客棧老闆的神醫竟是恩師?」彭憐不由驚喜,手掌勾
著恩師臻首,將陽根深深盯緊玄真喉間,直將她弄得陣陣嗆咳,這才說道:「好
薇兒怎麼不早來找我?」

  玄真口中流下一縷涎液,嗆咳幾聲,眉眼之間水意盈盈,衝愛徒拋了個媚眼,
這才笑道:「天數有常,不是必要,豈能隨意相見?」

  她眼波流轉,笑著問道:「你不是下山尋母?不也逗留此間不去了?」

  彭憐略顯尷尬,又將巨龜塞進恩師嘴裡褻玩,這才不好意思說了事情原委,
又道:「……當日心情鬱郁,連日奔走水米未進,險些命喪黃泉,後來將養身體
之時每每深思,才知自己逼迫過甚,不然不會母子分離……」

  「當時母親已經數次表明心跡,我卻置若罔聞,致有後來之事。思之念之,
既然母親與我已有約定,那不如便就此安身,專心仕途科考,待來日功名有成再
去尋訪不遲。」

  玄真微笑點頭,雙手上下並著擼動愛徒陽根,媚然說道:「即便你不相逼過
甚,你娘也會下山,她思鄉情切,如此不過早晚之事。只是你命裡該有此劫,若
非如此,應白雪豈不香消玉殞?你又去哪裡尋來這般婆媳母女尤物?」

  彭憐色心如熾,尤其眼前恩師高貴威嚴,床上卻又曲意逢迎,那份強烈誘惑
著實讓他欲罷不能。

  他一把扯起玄真,將她壓在方桌之上,撩起美婦身上道袍,徑自挺著神龜,
對準豐腴牝戶,緩緩刺了進去。

  「好徒兒……親相公……慢著些……師父有日子沒做……那裡緊的慌……」
玄真雙手撐著桌沿,側回頭看著自己翹臀和愛徒陽物,感受到陰中被異物撐開,
心中快美期待之餘不由擔驚受怕,嬌聲嗔道:「好相公……好相公……如何這神
龜又大了些……撐著為師好脹……」

  「只是日久未做,采薇兒肉穴長合了吧?徒兒卻不覺大了……」彭憐用力片
刻,終將肉龜塞進恩師美穴,隨即緩慢刺入,最終直沒至根。

  玄真美目翻白,口中嘶嘶吸著涼氣,無邊快美紛至沓來,陰中蜜肉全被犁平,
道道褶皺極限舒展,瞬間飽脹充實至極,她回頭張開檀口吐出香舌放任愛徒品咂,
嬌喘吁吁,涎液直流,哪裡還有世外高人超塵脫俗之態?

  「好哥哥……好相公……動一動……莫要太快……輕著些……對……抽出來……
再送……好相公……親哥哥……」玄真秀髮披散搖曳生姿,不停翹起臀兒迎合愛
徒抽送,胯下兩瓣蜜肉泌出道道白漿,將彭憐肉棍塗得瑩白一片。

  彭憐扯去玄真衣袍,露出美婦赤裸修長勻稱玉體,雙手緊緊抓住兩團椒乳,
更加快速抽送起來。

  桌上茶盞被兩人弄得噼啪作響,旁邊明華趕忙裸著身子過去將茶盞端走,她
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趴在師弟身後,挺起嬌嫩雙乳為其助興。

  彭憐心中快意無比,一把攬過明華師姐吻其嬌顏,身下挺聳不住,盡享恩師
美豔風情。

  玄真亦是快美難言,口中只是咿咿呀呀呻吟浪叫不停,絲毫不復威嚴神態,
曲意逢迎之處,比那風塵女子還要強出不少。

  彭憐心中一動,一手握緊玄真秀髮輕輕拉扯,將美婦臻首高高拽起,另一手
猛擊恩師肉臀,瞬間噼啪作響。

  「騷貨……那日打我……可還記得……」彭憐心中忐忑,卻依然說出心中想
法。

  「好哥哥……親相公……薇兒錯了……求你饒恕……莫打了……」玄真身子
一凝,隨即縱聲浪叫,更加婉轉承歡。

  彭憐心中大定,一邊抽打美婦肉臀一邊大聲喝罵:「還說我是你相公……可
有妻妾打相公耳光的?你也知道錯了?一會兒罰你跪下吃老爺的陽精!」

  「是……奴家以後再也不敢了……好相公……親相公……莫打了……小淫婦
兒的淫賤臀兒要被你打碎了……」玄真叫得如泣如訴,其中委屈之意,便連明華
怕也比之不及。

  彭憐心中愛極,打得卻是更加狠了,只是下身抽送頻率更快,誓將恩師玄真
送上極樂之境才肯罷休。

  明華一旁看得心蕩神馳,與師父同侍師弟次數不多,只是每次恩師情態皆有
不同,或千嬌百媚,或婉轉嬌啼,或風流淫蕩,或嫵媚嬌羞,箇中風情莫說彭憐,
便是她這女子也抵受不住,情不自禁之下,自然伸出手去,握住恩師一團搖盪椒
乳,愛不釋手把玩起來。

  玄真情如潮湧,再也難耐腿間酥麻甜美,高挑身軀一抖,直接趴伏案上,瑟
縮大丟起來。

  「好相公……好相公……頂著奴的花心子吸……吸走精元……再哺回來……」
玄真頭目森森,絲毫不加控制,直將陰精丟得酣暢淋漓。

  師徒二人早已生死相托,其中信任默契無人可比,彭憐運起功夫,神龜抵住
恩師花心猛力啜吸,只覺股股清涼氣息沁入下體,飄然若仙,自在無儔。

  彭憐心中一動,低頭俯首恩師耳邊笑道:「采薇兒,這幾日我為應白雪調理
身體,卻得了一樁有趣玩法,你可要試試?」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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