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姦兒媳】(2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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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1-24

作者:旁觀者
2024/01/24

  (二十七)



  白蘇忍不住笑了,“因為你太可愛了。”

  “我有男朋友的。”

  過分纖細的手指不自覺地扣起了底下的真皮,沒一會兒指尖便紅了起來,跟她纖弱的手指相比,那皮質倒顯得格外堅硬了。

  她咬著下唇,眼睛裡沁出淺淺的淚花,盛在眼眶裡,眼淚汪汪的。

  “沒關係。”

  白蘇仍捧著她的臉,摩挲著少女膠原蛋白充沛的臉頰,笑得眼睛彎彎的,看似無害,實則眼底全是精明的算計,挖坑等待小傢伙主動跳下去。

  “你是同性戀嗎?”白蘇問。

  “不是。”陳念惜搖頭,她離同性戀這個群體實在太遠了,據她所知,在她身邊沒有一對同性戀人,也許有,但別人沒有公開出櫃,她自然也無從得知,而且她也沒有故意揣測兩個關係親近的女孩是同性戀的這種行為。

  “我也不是。”

  白蘇非常篤定地說道,她的目光十分真誠,像一束明亮坦蕩的光,這倒把陳念惜弄得有些慚愧了,她摩挲著褲子,眨著眼猶猶豫豫地說道。

  “那......”

  昨晚白蘇走後,她絞盡腦汁的想象中也包括了白蘇是不是同性戀這一點,如果是的話,她又有丈夫,如果不是的話,那她對自己所做的事情又遠超正常的女性之間的親密。

  這會兒白蘇這樣斬釘截鐵地說自己不是同性戀,陳念惜突然湧現了一股失落的低落情緒,胸口悶悶的,本就疲倦無力的眼皮愈發耷拉了下去,被丟棄的小狗似的,可憐兮兮的。

  “因為我追隨了我的本心,”

  她牽著陳念惜的手放在自己左胸前,心臟發出強有力的震動,穿透衣服傳遞到陳念惜掌心。

  “昨晚它想那樣做,於是我便那般做了。”

  “你討厭我嗎?”

  心情過山車似的,經歷了低谷,又快速衝上雲霄,陳念惜眼裡又聚了光,一個勁兒地搖著頭。

  “不討厭。”

  她那樣急切地否認的態度讓白蘇情不自禁笑彎了唇,她點了點陳念惜的鼻尖。

  “那討厭我親你嗎?”

  “也不討厭。”

  陳念惜如實回答,不僅不討厭,而且還很喜歡,很舒服。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

  狐狸眼稍稍眯了些,瞳孔看起來很深邃,又看起來很是空洞,總之她變得神秘莫測了起來。

  陳念惜就是那隻白乎乎的小兔子,太容易被牽著鼻子走了。

  “不討厭的,但是覺得很害羞。”

  “除了害羞還有呢?”

  白蘇唇角噙著笑,回味著陳念惜高潮時歡愉的臉。

  “還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以前從未體驗過的,還有就是很舒服。”

  她的聲音越說越小,說到後面幾乎就是氣音了,臉也跟著紅了起來,害羞地低下了頭,掩耳盜鈴地祈求白蘇看不到她的紅臉頰。

  白蘇捧著女孩的臉,讓她的眼對上自己的眸,她的眼睛像漩渦似的,一旦望進去就抽不出來了,女孩微張著唇的模樣看起來有些恍惚、迷幻。

  指腹溫柔地撫摸著女孩溼潤的沾了些緋紅的唇瓣,白蘇愛憐地附身吻了好幾下,將更多的紅留下。

  “可以理解為這是女性之間表達表達親密、喜愛的一種小遊戲。”

  她說話是帶著香氣的,鬢邊柔柔的捲髮也落在陳念惜臉頰上,陳念惜覺著心臟被捂化了,身上也軟軟的。

  陳念惜被家裡寵愛著長大,出來唸書又在象牙塔裡乾乾淨淨地呆了四年,連涉世未深這個詞都談不上,剛要邁入社會呢,就被納入白蘇羽翼下繼續當她純真的小公主了。

  “如果我下次對你做這樣的事情,如果你不喜歡的話,隨時都可以拒絕。”

  白蘇覺著捧著這單純的孩子的臉,就彷彿捧著一顆晶瑩剔透的水晶,可她絲毫不為自己的話感到害臊。

  “嗯....”

  “再親一下好嗎?”

  她幾乎是跨坐在陳念惜腿上了,完全揹著光,看不清她的臉,但每根髮絲都在發著光。

  陳念惜抖了一下,她仰著張純白漂亮的臉,臉上藏不住神情,露出迷茫,緊張,又有些許期待的可愛表情......

  白蘇的心猛地用力一跳,她在陳念惜身上再一次體驗到那種年少心臟狂跳不已的悸動。

  她又想起小時候終於得到了最喜愛的小動物,愛不釋手,怎麼也抱不夠親不夠。

  “沒拒絕就是同意了喔。”

  這次她把舌頭也伸了進去,很細緻地舌吻,陳念惜的反應也非常可愛。

  當她舌尖滑過她上顎,舌面或是牙齦的時候,對方顫抖著,攥著她的衣袖,似乎是害怕,但又更像想要貼近一些。

  漫長的吻結束後,白蘇從包裡拿出小包易攜溼巾,輕柔地給陳念惜擦拭沾了好些口紅的嘴唇。

  小傢伙低垂了眉眼,眼睫簌簌抖動著,她張嘴喘氣,臉上浮著薄薄的粉,看起來有血色多了。

  日光映在她的右臉,臉上的細細的寒毛染了金光,看起來毛茸茸的,白蘇忍不住在她臉頰上貼貼蹭蹭許久。

  高大的梧桐筆直地排列成兩對,護衛般守護著這街區矜貴的人兒。

  她藉著陳念惜對她的好感,說不出的拒絕,誘姦了純潔美好的可人兒。

  白蘇知道自己的行為是不恥的,下流的,但這又如何?她向來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那一類人。



  (二十八)



  兩個人的關係不清不楚的,陳念惜其實也知道她們這樣不對勁,就像偏了軌道的列車,朝無盡的深淵一路狂奔而去。

  陳念惜腦海中無數次浮現出這樣是不是不行?的想法,但她每次都沒往深處想,甚至可以說是不敢往深處想。

  似乎只要不想,任事情發展,她就能心安理得地和白蘇曖昧糾纏,又能維持當前生活的平衡,一切都是好好的,即使是出現了一點點的小偏差也沒多大關係。

  因為只要掰扯清楚了,結果無非兩個,要麼跟白蘇分開,要麼跟周笙分手,而且就算跟周笙分手,她也絕不可能跟白蘇在一起。

  首先她家裡是絕不可能接受她跟一個女人在一起的,其次白蘇已婚,白蘇會為了她跟丈夫離婚嗎?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白蘇真的有那麼喜歡她嗎?還是隻當她是個可心的小玩意?

  陳念惜不敢肯定。

  由於現實種種,陳念惜也不是灑脫果斷的性子,於是便繼續跟白蘇糾纏了下去,在禁忌中無可救藥地沉淪了下去。

  週末,周笙難得在家,周新成也在,白蘇竟大膽溜進陳念惜的房間,連門也不上鎖地就開始吻她,掀開她軟糯的羊絨衫,迫不及待地伸進去,觸到了一手的幼滑與溫熱。

  “唔唔——”

  陳念惜使勁搖頭掙開白蘇的禁錮,憋紅了臉,嘴唇溼潤得厲害。

  “白蘇!”

  她是怕極了,怕人突然闖入,看到她和周家夫人苟合。

  “叫我什麼?”

  陳念惜垂下眼睫,抿著唇不說話。

  “怕什麼,這家裡的人還不至於沒有不敲門就開啟別人房門的素質。”

  “大不了我跟周新成離婚,你跟周笙分手,我娶你啊,當一對兒苦命鴛鴦。”

  她捏著陳念惜尖尖的下巴,眯著狐狸眼靠近,眉梢凝著笑意,聲音帶了些調侃,卻一點兒不下流,反倒是自帶灑脫的風流氣。

  “你說到哪兒去了。”陳念惜別過臉不去看她。

  看她的模樣是放下心來了,白蘇笑眼彎彎,藍寶石的耳釘在頸邊閃過一道妖異的藍光,和她嫵媚的狐狸眼極配。

  她輕輕壓著陳念惜身上,放軟了聲音,眼神真摯而深情。

  “乖寶,讓我親親,好久沒碰你了。”

  羽毛似的輕吻落在陳念惜柔和的側臉。

  陳念惜被困在白蘇和牆壁圍成的囚籠裡,白蘇的聲音鑽進她耳道撩撥著,她抖了一下,腿也跟著軟了下去,手卻攥緊了。

  明明周叄晚還隔著內褲把她摸得腿腳發軟,底下發大水。

  當時前排是司機在開車,陳念惜穿著寬大的小斗篷,白蘇裝醉靠在她身上,手隱秘地伸進了斗篷,玩弄她可愛的小女孩。

  雖說是晚上光線昏暗,白蘇的動作也不明顯,但陳念惜就是怕極了,又不敢出聲,咬著下唇拼命忍住那些亂七八糟的聲音,淚眼汪汪地無聲地祈求著白蘇。

  白蘇卻硬把她玩到水溼透內褲,浸潤了指尖才放過她。

  “你上次在車上,怎麼求你都不停,”

  “被看到了怎麼辦。”

  想起這件事,陳念惜就難受得緊,幼圓的杏眼一下就紅了,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金豆子砸到了白蘇手背上。

  “別哭寶寶,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她越是這樣說,陳念惜的眼淚掉得越兇,紅著眼,委屈地抿著唇,臉頰鼓鼓的,年畫娃娃似的,生著悶氣也是漂亮的。

  白蘇將她的衣服放了下來,來回撫摸著她的後背,抱著她輕輕搖晃。

  白蘇當時確實喝了酒,半醉,意識還是清醒的,但就是犯渾了,看著陳念惜就心癢癢,在車上就玩了起來,事後她也很是後悔,哄了兩天才把小傢伙哄好。

  “抱歉,是我的錯,那天喝了酒,腦子不太清醒。”

  “那也不要那樣啊....”

  陳念惜嘟囔著說道,杏眼被淚水洗過,看著愈發澄澈,出水芙蓉似的清新動人,她腮邊掛了一顆晶瑩剔透的淚,欲墜不墜的,勾得人邪火上湧。

  白蘇抱著她又膩了好一會兒,認錯道歉的態度很是誠懇,陳念惜最終還是鬆動了,回抱著白蘇,稍稍踮腳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原諒你啦——”

  她背靠著牆壁,仰著那張還帶著溼氣的小臉望著白蘇,嬌憨懵懂。

  白蘇心臟狠狠顫了一下,隨後有什麼東西迅速坍塌,她極深地看了陳念惜一眼,隨後低頭含住了女孩柔軟的唇瓣,舌尖滑了進去,吮吸得嘖嘖有聲,交換著彼此的呼吸與唾液。



  (二十九)



  “唔....”

  口腔被徹底沾染上白蘇的氣息,一吻結束後陳念惜偏過頭口鼻並用地喘著氣,小臉紅撲撲的。

  白蘇幫她撫背,聲音很是寵溺,“小笨蛋,怎麼總是學不會換氣。”

  等陳念惜的氣終於喘勻了,白蘇在她挺翹的鼻尖上輕輕咬了一下,想起她喘氣時那截誘人的舌尖在唇齒間捉迷藏似地若隱若現。

  “伸出小舌頭給我看看。”

  陳念惜還是有些缺氧,她懵了一下,隨後才意識到白蘇說了什麼,有些害羞,眼睫撲閃得厲害,但還是乖乖地吐出一點舌尖,眼神無辜又帶了些疑惑。

  白蘇暗罵一句該死的,即刻低頭叼住了親自送上來的嫩嫩的紅舌,拖進口腔裡大肆褻玩著。

  舌頭被吸得發麻發澀,可欣悅又在內心騰然升起,心臟砰砰亂跳,陳念惜半推半就讓白蘇玩了個夠,才收回舌,可憐兮兮地撇著嘴。

  “舌頭麻了。”

  “是嗎?我舔舔就不麻了。”

  白蘇含糊地說道,果真又伸舌進去,在她舌面上很溫柔地舔著。

  窗戶只拉了內層的薄紗,擋住了暖黃的陽光,臥室沒有開燈,只被右側窗戶篩進來的光暈映亮,朦朧昏暗。

  貼著牆角種下的山茶花近些日子開花了,陳念惜總是能隱隱約約聞到些淡雅的花香,此刻這股香又出現了,催化劑似的加速了慾望的生成,下腹充斥著一股沉沉悶悶的氣,無時不想要紓解。

  她衣服沒被脫完,只是將羊絨衫下襬拉高直鎖骨。

  內衣沒有脫下,連釦子都沒解,白蘇的手從側邊的位置伸進去,將兩隻白嫩綿軟的乳撥了出來,內衣就託著乳房下邊緣,形成飽脹的視覺盛宴。

  白蘇將頭髮撩到了一邊,黑色瀑布一般的長髮落在陳念惜胸側,乳頭被絲滑的頭髮搔了幾下,便硬挺挺地站立了起來。

  白蘇側躺在陳念惜身邊,身子一半都壓著她,手指捻上了另一邊的櫻果,不一會兒兩顆可愛的小東西便硬挺著站立了起來。

  “硬得好快。”

  她笑著在女孩肩頭烙下一枚枚淺紅的吻痕。

  陳念惜的身體陷入了僵硬與鬆弛的死局,體內的火將她灼燒。

  她感到不知所措,手指蜷縮想要抓住什麼,最後只握住了白蘇絲滑如緞的發,一不留神便從指間滑走了。

  大腦空白了一瞬,陳念惜更加無助,轉過身去面對著白蘇,聲音帶著可憐的哭腔。

  “你摸摸我——”

  “摸哪兒?胸?腰?臀?”

  白蘇臉上綻開一朵豔麗的笑,她的手跟著她的話走,每說一個地方,她的手便撫上了那處。

  白皙的胴體被摸得渾身戰慄不已,稚嫩的羔羊還沒學會應對身體的情慾反應,只是屈從著身體的本能。

  “那裡....”

  她羞赧地支起腿,膝蓋內側在白蘇腰際示意地摩挲了一下。

  白蘇的眼裡神色加深,唇角掛著意味不明的笑。

  “寶寶,我上次是怎麼教你的?忘記了?”

  沒忘,只是太難說出口了。

  陳念惜開始哼哼唧唧地撒著嬌,腿搭在白蘇腿上,黏黏糊糊地磨蹭著。

  成熟的女人神情未變,沒有絲毫鬆動的跡象,可那是白蘇費了好大功夫調教的結果,她聽不到的話絕不會罷休的。

  局面僵持不下,陳念惜體內又燒得厲害,只好服軟退步。

  “摸、摸我的逼,好不好,蘇蘇——”

  她眨著溼潤得過分的美目,臉頰飛出兩團紅暈,就連眼尾都透著粉,嬌滴滴的寶貝。

  狐狸眼瞬間沉了下來,豔麗的眉眼堆積著山雨欲來的壓迫感。

  白蘇舔了舔乾燥的唇,不由分說地含住了女孩紅潤的唇瓣,手也摸上了她幼滑的雙腿間。

  手指調皮地纏了些捲曲微硬的恥毛,隨後手指朝下,整個揉上女孩嬌弱的腹地,不知道哪根手指的指腹擦到了什麼敏感的地方。

  只聽見一聲極婉轉的嬌吟傳來,可愛的小肚子也不停地抽搐著,白蘇的手臂扣上了一隻柔軟溫熱手,怕抓疼了她似的,不敢用力。

  白蘇彎了彎唇,重複著手上的動作。

  相比於精準地愛撫玩弄陰蒂或穴口,白蘇更喜歡這種不經意間創造的驚喜。

  有時候她的手指從中間擠開大陰唇,緊貼著更柔嫩的軟肉滑下去。

  有時候她中指指腹上因久握筆長出的繭子會重重擦過害羞的陰蒂。

  這時陳念惜的反應會特別激烈,渾身抖個不停,會發出很可憐的嗚咽聲,噴出來的水能將她的指尖打溼。

  狹窄的穴口飢渴地收縮著,白蘇的手指滑過,每每都在這小小的凹陷處往下壓一點,摩挲著穴口淺淺的軟肉。

  穴壁驟然緊縮,抽搐著吐出一點腥甜的蜜汁,陳念惜挺了腰想要進得更深一點,誰知白蘇的手已經滑走了。

  隔靴搔癢,刻意撩撥,女孩水汪汪的眼睛都紅了一圈,扣在白蘇手臂上的手指難耐地蜷起又鬆開。



  (三十)



  她的腿纏著白蘇的手,摩挲著,笨拙地勾引,白蘇很是受用,笑著吻了吻女孩泛紅的眼尾。

  飽滿的白乳顫動得厲害,白蘇將臉埋在她胸前,綿軟的觸感和馨香讓她沉溺其中。

  白蘇有一個小癖好,她喜歡咬,不是見血的咬,而是輕輕地和上牙齒,在對方白皙無暇的肌膚上留下幾顆淺淺的牙印。

  陳念惜現在是上下失守,情慾在身體到處亂竄,她像高燒的病人般雙頰酡紅,目光空洞,香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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