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側畔】卷二(3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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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1-25

那些黑狗倒是好辦,弄些塗了鹽巴的雞肉投餵便可,平常
難以尋得,府中後廚卻有專門儲備,公子只需取來投餵,畜生無智,自然不再吠
咬;以公子修為,樓內前兩重機關倒也難不住公子,單這第三重,公子只需取些
熟芝麻,遠遠扔於臺階之下縫隙之中,那白鼠嘴饞,自然戀棧不去……」

  彭憐一一記下,忽然心中一動,不由笑著問道:「老人家如此清楚,莫不是
故意騙小子飛蛾撲火,自投羅網?」

             第三十六章 樑上君子

  幽深密室之中。

  老者聞聽彭憐責問,不由哈哈一笑說道:「豈有此理!老夫身陷囹圄,騙你
飛蛾撲火,於我卻有何益?只是當年那東家心懷不軌,又不信旁人,知曉我略通
機關之術,便讓我為他出具機關卷軸,是以我才深知其中奧妙……」

  「眼下老夫和盤托出,還望公子言而有信,能救老夫逃出生天!」老者言辭
懇切,起身躬行一禮。

  彭憐橫移躲過,伸手虛扶說道:「老人家言重了,俗語云『路見不平拔刀相
助』,小生有緣到此,自然不能袖手旁觀,且待我去取了鑰匙來,救你重見天日!」

  他卻不順著來時路徑出去,走到角落一處通風口下,仰頭看著上方漆黑夜空,
頓生坐井觀天之感,隨即施展壁虎遊牆之術輕身而上,須臾便爬到了正房煙囪之
上。

  那煙囪年久不用,灰塵積聚不少,彭憐蓬頭垢面也不在意,極目遠眺,瞅準
那處二層小樓,這才輕身躍下,來到巷弄之間尋那黑衣女子。

  巷弄之中人跡寥寥,黑衣女子已是不知去向,彭憐苦笑一聲,卻也不以為意,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他心中倒也並無他念。翻身越過院牆,來到那處宅院後廚,
悄悄偷了一筐鹽漬生鮮肉雞,尋了盒熟芝麻,悄無聲息來到小樓院外。

  院中腳步微乎其微,彭憐細細聽之,隱約辨出大概有七八條狗,他心中信了
老者幾分,輕輕拋了幾個雞腿過去,聽見院中嘶吼聲音響起,知道眾犬已經吃了
起來,便又扔了一些,又過片刻,這才翻身越上牆頭。

  只見院中眾犬各個叼著雞肉啃咬,有幾隻狗看他上牆便要吠叫,彭憐一個雞
腿過去,那狗便立即搖晃起尾巴來。

  彭憐心中腹誹一句,將全部雞肉都倒了出去,這才飛身進院,來到小樓之外。

  樓門裡面閂著,彭憐掏出廚房順來的尖刀輕輕挑開門閂,細看半晌找到那根
絲線,縱深而入附與側面牆壁之上,遊行不遠,看準遠處樓梯,一盒芝麻全都扔
了過去。

  耳中吱吱聲響,他細目看去,朦朧夜色中一雙晶瑩小眼閃動不已。

  彭憐不敢輕涉險地,爬到樓道邊上紅柱之上,細細看那樓道牆壁,果然上面
密佈細孔,尋常人等若要經過,必然難逃其中箭矢,只是箭孔分列兩旁,頂端卻
是白壁,他不由暗笑一聲,一個飛身越過,攀附著樓道頂壁,輕鬆爬上二樓。

  二樓裡外三間,外間睡著一個丫鬟,中間一處小廳,裡面則是臥室,此時廳
中一盞白燭燃了小半,臥室裡描金彩漆拔步大床上,一男一女正自歡好。

  「老爺今日為何這般勇猛……弄得妾身心頭都酥了……」床中女子叫得嫵媚
妖嬈,金絲帳幔遮掩,彭憐隱約只見一團白膩酥肉,不見女子真容。

  榻上男子正是之前所見錦衣之人,此刻他抱持婦人雙腿在懷中,雙膝著榻,
前後挺動不休。

  長夜漫漫,彭憐並不甚急,他少年心性,又從未見過別人行房,不由心中好
奇,打算看個究竟。

  那男子便是方才所見,此刻赤身裸體,竟也身強力壯,抱持婦人一雙玉腿猛
力肏幹,倒也威風凜凜,只聽他喘息說道:「心中惦記著你,自然要好好褻玩一
番,翻過身去趴著,爺要從後面弄你……」

  「偏只會這般作弄人家……」女子嬌聲軟語,卻仍是呻吟著翻了個身,翹起
雪白肉臀,任由男子進入。

  彭憐細目觀瞧,只見女子約莫四旬上下,面目還算周正,眼角幾道淺紋,嫵
媚風流之中,隱隱端莊神色。

  男子那物件卻並不如何突出,彭憐細細比較,竟不及自己一半長度,至於粗
細之別更是判若雲泥,他平生未見別人陽物,只道世間男子皆如自己一般雄偉,
便是有差也不至於過於懸殊,如今才知應白雪所言自己天賦異稟果不其然。

  那女子輕輕呻吟,回頭媚聲叫道:「好老爺……弄得奴家好爽利……」

  男子一邊抽弄,一邊得意問道:「比你那死鬼丈夫如何?」

  「好好的幹嘛提他……啊……」女子嬌吟不住,「說不說的……又快到他忌
日了……」

  男子暢快抽送,笑著說道:「你將我伺候好了,我便許你祭祀於他!」

  女子嬌媚輕叫,扭身說道:「這些年都沒祭祀,倒也不必此時祭祀,只是言
兒已長大成人,卻不知生父是誰……」

  「妾身已是老爺的人,許不許都要伺候好老爺……」女子陰中用力夾握,媚
聲叫道:「妾身可夾得老爺快活麼?」

  「啪!」男子揚手抽打婦人肉臀,得意笑道:「果然是有風情的!再夾緊些!」

  「好老爺……美死人家了!」

  彭憐看得興致大動,胯下脹痛無比,他少年心性又早知男女魚水之歡,平常
都時時硬起,有這般活春宮刺激,哪有不硬之理,只是想著方才所見,屋外丫鬟
倒也年輕貌美,為何這男子獨獨寵愛這年長婦人?

  床中兩人歡愉良久,男子終於洩了陽精,與那女子交頸疊股睡在一處。

  彭憐心中慾念紛亂,有心上前推開男子自己爽快一番,只是強自忍耐,等兩
人徹底睡熟,這才進了床間,肆意翻找起來。

  藉著外間廳中燭光,很快找到一串金色鑰匙,那幾把鑰匙與其餘鑰匙不同,
精雕細琢,齒牙繁複,果然不是一般品相。

  彭憐拿走鑰匙,卻見床上婦人一段白藕也似玉臂裸露在外,隱約間可見胸前
一團柔膩,細看女子面容,並不如何出眾,比及陳府丫鬟翠竹還略有不及,卻不
知這男子為何獨獨愛她如此至深。

  只是這般女子,便也有如此床笫風情,彭憐暗歎果然世間女子千變萬化,又
細看一眼,知道不是久留之地,便即輕身而出原路離開。

  循著煙囪進了密室,彭憐好整以暇點燃燭火,開啟鐵櫃鐵門,一一翻檢起來。

  老者見他毫髮無損歸來,不由大喜過望,接著看他如此作為,不由急得跳腳
說道:「公子為何言而無信?」

  彭憐攏起一張畫卷,調皮笑道:「我如何便言而無信了?」

  「公子既然得了鑰匙,為何不與老夫解開鎖鏈,助老夫重見天日?」

  「我幾時說過不與你開鎖了?」彭憐故作愕然笑著搖頭,「只不過不是立即
與你開鎖而已,你卻急個什麼!」

  他放好燈燭,撕了張被單,將鐵門後書畫卷軸金銀器皿裝了個夠,一把抄起
背上身去,笑著說道:「老人家也說過的,將這些寶物盡付於我,待我收貨完畢,
再與老人家開鎖不遲!」

  老者一愣,隨即尷尬笑道:「卻也……卻也是這般道理……」

  彭憐哈哈一笑,揹著布包出了地道,推好石碾,翻身一躍跳上屋頂,就著朦
朧月色飛奔而去,起落間轉到陳府附近,尋了一處陰暗角落,潛伏良久見無人跟
著,這才送入陳府院中自己房內。

  他如是往返六個來回,直將密室搬空,連那些贗品都不放過,這才最後回到
密室之中,將鑰匙遞與老者,輕聲笑道:「此間事了,老人家且隨我一起出去吧!」

  老者面如死灰,接過鑰匙擰開枷鎖,恨聲說道:「此間書畫值逾十數萬金,
被你一夜搬空,我便重見天日,不還是吃住無著,要飯度日?」

  彭憐哈哈一笑:「你我有言在先,你助我成事,我便幫你逃出生天,如今我
不過取了別人財物,你卻為何如此痛心疾首?難道相處十三年,便將這些畫作當
成了你私有之物?此間事了,我要一把火燒了這裡,你出來便罷,若不肯出來,
那便死在這裡好了!」

  老者見他行事自有分寸,年紀雖小卻奸猾無比,自然信他有這般狠厲,趕忙
隨著他出了密室。

  彭憐隨手推倒燭臺,密室之中盡是紙筆書卷等物,瞬間燃起熊熊大火,尤其
密室格局特別,上有煙囪下有灶門,風助火勢,一有火起,便是洶洶之勢。

  好在密室身處地底,除去石碾處火光沖天,別處並無光亮,只餘三個高大煙
囪冒出股股濃煙,漏夜之中,卻是無人得見。

  老者隨在彭憐身後出來,眼見火勢一起再無轉圜餘地,不由捶胸頓足,待要
再罵,卻哪裡有彭憐身影?

  五更鼓響,彭憐回到陳府,挑起燭燈,將那畫卷字帖金銀器物細細分類,直
將屋中書櫃床榻盡皆塞滿,一切佈置妥當,這才輕鬆躺下。

  他自幼受玄真教導,倫理綱常尚且不在眼裡,偷雞摸狗倒也不在話下,君子
有所為有所不為,對方以假亂真魚目混珠可謂作惡多端,自己行俠仗義救人重見
天日,順手得些金銀阿堵之物,卻也不算什麼。

  心中得意洋洋,卻是睡意不見,忽然想起昨日晨間與應白雪有約,晚上便要
婆媳同榻供他把玩,不想自己色迷心竅,見了黑衣女子,夜裡一番奇遇,竟然忘
了這茬。

  他匆忙起身,不顧自己一身煙塵灰燼,徑自翻過院牆來到應白雪房前,只是
並未收攏腳步聲響,離著房門還有丈許,便聽房內一人低聲喝道:「誰!」

  彭憐一愣,隨即笑道:「寶貝雪兒,是我!」

  屋中沉寂片刻,隨即燈燭燃起,房門應聲開啟,應白雪一身月白中衣站在廳
中,倒提寶劍入鞘,嬌聲嗔道:「怎的現在才回來?害得我們娘幾個這般惦記……」

  彭憐輕聲一笑入屋,將美婦人擁在懷裡,歉然說道:「雪兒莫怪,遇見些事
情,是以回來晚了……」

  應白雪見他一身菸灰,卻也不嫌汙穢,任他摟抱搓揉,只是皺眉問道:「卻
是去了哪裡偷雞摸狗,弄得這般灰頭土臉?」

  彭憐哈哈一笑,「雪兒蕙質蘭心,竟然一猜就中,你相公我著實做了一回梁
上君子,一會兒待我與你細說……」

  應白雪皺眉輕笑,只是點了點頭,就著銅盆中洗臉水沾溼汗巾,過來為他細
細擦拭。

  彭憐抱著美婦嬌軀上下揩油,好奇問道:「怎的不見翠竹姐姐?」

  應白雪幫著情郎擦去發上灰塵,又洗了汗巾幫他擦淨面頰,覷著床上帷幔動
了一動,這才笑道:「行雲昨夜苦等郎君許久,想著與妾身一同侍奉相公,不想
等到半夜也不見你來,乾脆就在這裡睡下了,有她相伴,妾身便將翠竹打發去後
院陪著綵衣了。」

  彭憐不由意動,轉頭看去,果然臥室床榻帷幔捲起,一位美貌婦人頭髮披散
探頭出來,也是一身素白綢緞中衣,款步緩緩行來。

  「相公萬安。」洛行雲做個萬福之禮,笑著看婆母忙活,不由說道:「不如
兒媳去再打些水來為相公擦洗?」

  應白雪卻道:「彭郎在外竊玉偷香,弄得如此灰頭土臉,卻要掩人耳目,此
刻取水,豈不惹人懷疑?等天亮後讓翠竹打來清水,擦洗乾淨換身衣服,再命廚
下準備熱水洗個澡便是……」

  彭憐握住婦人一團椒乳,與洛行雲相視一眼,稱讚說道:「雪兒蕙質蘭心,
果然心細如髮。」

  洛行雲點頭應是,笑著說道:「妾身睡得沉,竟不知相公來了……」

  彭憐搖頭,聽任應白雪為自己擦拭手掌,笑著說道:「你婆婆身負武藝,自
然不是你這般閨中女子可比,倒也不必妄自菲薄……」

  應白雪忙碌完畢,就著彭憐手臂坐於情郎腿上,溫柔款款笑著問道:「五更
已過,不久便要天明,相公可要與我婆媳二人云雨一番?」

  彭憐愛她熟媚風流,又見一旁洛行雲霞飛雙鬢,不由色心大起,笑著說道:
「夜裡看了別人半晌活春宮,這會兒一腔慾火,自然要著落在雪兒婆媳身上!」

  他伸手扯過洛行雲,讓她學著應白雪那般坐在自己腿上,左擁右抱一對俊美
婆媳,不由心中得意萬分。

  二女環肥燕瘦各擅勝場,一文一武各領風騷,那應白雪枕間風流嫵媚,開朗
大方從不矯揉造作,隱隱便有恩師玄真風采;洛行雲年紀尚小,於男女之事並不
過分熱衷,卻也頗解其中真味,平素裡淡然若水,床笫間卻有無盡哀羞,亦是風
情無限。

  尤其二女姿色上乘,不說洛行雲國色天香,面容精緻之處,便連親母嶽溪菱
都遜之半籌,便是應白雪這般年屆四十、平常並不如何細心保養之人,卻也秀色
天成、美輪美奐。

  此刻兩女並排而坐,秀美絕倫宛如畫卷中人,一熟一羞,舉手投足間便是無
盡風流。

  彭憐快意無邊,親親婆婆,吻吻兒媳,雙手探入婆媳衣襟之間,各自握住一
團椒乳,細細把玩對比,笑著說道:「雪兒奶子更大些,雲兒乳頭小些,你們娘
倆天姿國色,卻都垂青於我,著實讓人快活!」

  應白雪輕聲嬌吟,斜眼看了眼兒媳,心中生出競爭之心,不由嬌聲嗔道:
「好相公!奴兒年老色衰,豈能和雲兒相比?只是你若喜歡,奴便隨時隨地任你
把玩便是……」

  她軟語嬌聲,聽來讓人身酥體軟,彭憐色授魂與自不必言,便是洛行雲也被
自家婆婆騷媚言語神態弄得嬌軀痠軟,不由羞赧嗔道:「婆婆要與郎君獻媚,自
作自為便是,何苦拉著兒媳坐蠟?」

  懷中少婦嬌嬌柔柔體態玲瓏,襯得軟滑中衣玲瓏有致,彭憐緊緊抱住洛行雲,
在她櫻唇上輕啄一口,笑著說道:「說起坐蠟,小生有杆銀樣鑞槍頭,卻不知二
位夫人,誰先坐它一坐?」

  洛行雲掩嘴輕笑,面色緋紅不已,應白雪卻斜乜一眼情郎,嬌嗔說道:「郎
君若是銀樣鑞槍頭,那別人豈不是風中蘆葦?恁的自謙,卻每次弄得奴家婆媳哭
天搶地、欲仙欲死,真真得了便宜還要賣乖!」

  她含嗔帶喜,言語間風情無限,只是說道:「雲兒苦等你半晌,這根『鑞槍
頭』倒該她第一個坐得,不過奴家晨間與郎君歡愉,她卻是午後,按著順序,卻
該是奴家當先!」

  洛行雲白了眼自家婆婆,嬌聲嗔道:「又與兒媳做比,誰又與你爭來?願坐
便由你坐,妾身與彭郎親熱便好,您是長輩,誰又與你爭個短長!」

  應白雪眼波橫流,嬌聲一笑說道:「自來美味食物,總要爭搶著吃才香,你
若不爭,我吃著無甚趣味,便是郎君也不得其樂,此中道理,為娘言盡於此,你
卻要細細體會!」

  洛行雲冰雪聰明,瞬間明白婆婆所言背後道理,細細品咂果然別有一番滋味。

  兩女相爭,只要不傷和氣,最大得利之人便是彭憐,反之若二人你謙我讓,
到頭來彭憐自然竹籃打水一場空,這雙飛之趣,卻又少了大半。

  心中有了計較,洛行雲自然改換風格,主動求歡說道:「好哥哥!好爹爹!
奴兒也要坐這頭一槍!」

  應白雪哈哈一笑,也是有樣學樣,摟著彭憐脖子只是求歡。

  彭憐深知婆媳二人心和麵不和,狠狠抓揉一番兩女椒乳,一拍兩雙肉臀,昂
然站起身來,隨手褪去身上衣裳,揮手吩咐說道:「你們婆媳且去床邊躺好,雲
兒在下,雪兒在上,美穴對著牝門,相公我閉著眼去插,插到誰算誰!」

  「相公!」婆媳倆異口同聲,竟是默契十足嬌嗔起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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