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海風雲母子情(上)】(民國戲,母子深情,諜戰,無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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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02

關係到整個江蘇省委,關係到黨的生命延續。」

  「我,我知道的……刀鋒同志,別的就不說了,我服從組織的安排,保證完
成組織交給我的任務!」潘雲珠的情緒在經過短暫的釋放之後,恢復了表面的平
靜,眼神中流露出堅定的信仰說道。

  ……

  一輛黃包車靜靜地停在頤和路117 號,一棟白色的公館門前,還未走下車,
潘雲珠就敏銳地感知到,四五道從不同方向投過來的目光。

  「這位太太,不知道您找誰?」公館前的門房,一個身穿粗布棉袍的花白頭
發老者走到黃包車前,躬身問道。

  「請問,這裡是周公館嗎?」潘雲珠對別處的目光也不在意,扶著門房老者
遞來的手從黃包車上下來,儀態大方地問道。

  「是的,太太,這裡是周羽先生的公館。」老者如實答道。

  「那周先生現在在家嗎?我找他!」潘雲珠又問道。

  「在的,先生昨晚很晚才回來,現在還沒起床。不知道太太姓什麼,我去給
您通傳一聲。」老者並沒有直接邀請眼前的貴婦進去。

  「我姓潘,叫潘雲珠,來找周先生!」潘雲珠也很通情達理地說道。

  「那潘太太且先在這裡稍等,我去去就來!」老者雖然是傭人打扮,但說話
做事不卑不亢,有禮有節,也沒有急著讓車伕卸下行李,只是鞠躬一聲後回了門
房。

  只是等了一兩分鐘的樣子,老者再度走了出來,這次他的臉上帶著更加熱切
的笑容。

  「潘太太,先生聽到您來了非常高興,他還需要洗漱一番,讓我幫您把行李
拿進去。您請!」

  「好的,那有勞了!」潘雲珠禮貌道謝,跟著說話間已經提起皮箱的老者進
了公館的大門。

  鐵門之內,是一片花園苗圃,花園的盡頭是一棟通體潔白的新式房子。畢竟,
這裡是頤和路,按照民國十六年國黨頒佈的《首都計劃》,頤和路屬於國府高官
和國際友人居住的高檔住宅區,建築風格上也都是西式洋房佈局。

  「媽媽!」

  老者將潘雲珠引進洋房一樓的客廳後就退了出去,潘雲珠四下打量了一番,
還沒等在沙發上落座,周羽驚喜地聲音就從通往二樓的樓梯處傳來。

  「阿羽!」看到急匆匆箭步衝到面前,已經出落地一表人才的周羽,潘雲珠
臉上也綻放出發自內心的微笑,嗔道:「你慢著點,都多大人了?」

  「媽媽!」周羽卻是不管潘雲珠後面說了什麼,直接一把抱住了潘雲珠的嬌
軀,語氣逐漸哽咽道:「十年了!我都有十年沒有看到您了!媽媽,阿羽想您,
每天都在想您!」

  「好了好了,阿羽,媽媽……媽媽也每天都在想你……都是媽媽不好……」
潘雲珠趴在兒子寬厚的肩頭,同樣淚眼婆娑。

  十年前,就在周羽尚在北平就讀清華預科班,即將出發前往美國的前夕,身
在周羽老家奉化,時年32歲的潘雲珠,選擇和丈夫周俊彥和平分手,結束了身上
這段封建包辦婚姻,孤身一人回到粵東老家。

  從那以後,潘雲珠和周羽母子二人便天各一方,只剩下時斷時續的書信聯絡,
卻是不曾再見過面。

  「媽媽,這些年您過的好麼?我一直想去廣州看您來著……」周羽認真地端
詳著眼前的潘雲珠,她的容貌一如十年前那般美豔不可方物,可眉心卻不再是鬱
結,眼神中還有一種難言的神采。

  「都好都好!好孩子,媽媽這些年一切都好,倒是你,長高了,也壯了!要
不是你喊我,我都快認不出你了!」潘雲珠拿起手中的絲帕,略微擦拭了下眼角
的淚花,欣喜道:「來,阿羽,我們都別站著了,坐下說吧!坐下讓媽媽好好看
看你!」

  「嗯!」周羽用力地點了點頭,忽然又是想到了什麼,轉頭喊道:「媽媽您
還沒吃早飯吧?吳媽,吳媽……」

  「在呢先生!您有什麼吩咐?」一個棉布格子衣衫的老媽子走進客廳,看著
尚和潘雲珠抱在一起的周羽,恭敬道。

  「上次買的隨園的鴨油燒餅還有嗎?一會早餐多準備一份!」

  「知道了,先生!」

  「另外,你讓吳伯一會坐車去揚子飯店,不,還是去安樂酒店,去那裡訂一
桌最正宗的粵菜!還有……」

  「好的,先生,我記下了!」吳媽應聲答覆,可同時面露不解道:「可先生,
現在去安樂酒店訂菜,午飯怕是趕不上了,您看……」

  「沒事!午飯吃不上就晚上吃,我今天一天就在家哪兒都不去!」說到這裡,
周羽鬆開了懷中的母親,對吳媽介紹道:「吳媽,這位潘雲珠女士,是我的母親,
你先見過一下,她今後也會住在這裡!」

  「啊!原來您就是夫人,我是這裡的傭人,您以後叫我吳媽就好!」如果不
是周羽介紹,吳媽打死也不會相信眼前這個年輕得不像話,又漂亮得不像話的貴
婦,會是一個有著二十多歲兒子的母親,連忙躬身行禮。

  「吳媽你好!」潘雲珠同樣客氣回應。

  「對了,吳媽,一會早餐送來之後,你去街上找個人牙子,再買個丫鬟回來,
人要整潔乾淨,手腳麻利的……還有……」周羽吩咐起來就沒完。

  「好了,阿羽,你快別說了,我又不是七老八十,哪兒需要什麼丫鬟?還有
準備什麼粵菜,你就別折騰人家了……吳媽,你先去忙吧?阿羽,快跟我去坐下!」
也許是被觸及到了敏感神經,潘雲珠果斷打斷周羽的話語。

  「不麻煩,不麻煩的夫人!」吳媽先是連連擺手,接著說道:「先生,您剛
才說的我都已經記住了,我先去準備您和夫人的早餐,您有事再喚我!」

  說罷,就退進了廚房。

  「媽媽,我這裡之前就我一個人,傭人就吳媽一個,還有門房的吳伯,您住
下以後,我總得找人照顧您才是。」等隨潘雲珠坐上沙發,周羽立馬側身對她說
道。

  周羽說的是實話,因為情報處工作的特殊性,加之周羽自己本就謹慎的個性,
這座周公館裡並沒有多少人,就連吳媽兩口子也都是他專程讓父親周俊彥,從老
家奉化找來的,知根知底的老人。

  「我只是想著先來看看你,之後我住酒店就好。」潘雲珠狀似為難道。

  「那怎麼可以?媽媽您人都來了,我怎麼能讓您住酒店?」周羽直接急地從
沙發上跳了起來,「媽媽,我明白你的意思。可這裡不是咱們奉化老家,父親他
人還在浙江省府呢!再說,這周公館是我自己置辦的房產,父親就是人在南京,
也很少過來。您就留下吧?就當是兒子求您了……」

  對於父母之間的事情,十六歲時的周羽就不願過多評論,如今的他,更是如
此。

  「那……好吧!」沉默了些許時間後,潘雲珠勉為其難地答應道。其實她本
就是要找機會接近周羽,能住在一起當然更好。

  「太好了!」周羽拍手,坐回到潘雲珠身前,道:「媽媽,這兒以後就是您
在南京的家,二樓那裡,還有一間大臥室,我回頭讓人給打掃出來……還有花園
……」

  「好了好了,阿羽,你再說我頭都要暈了!」潘雲珠看著已經長大的兒子,
像個小孩子一樣高興地手舞足蹈,臉上不經意間帶上一絲寵溺的笑意。

  「對了,媽媽,我還沒問您呢,您這次從廣州北上來南京,是打算做什麼嗎?」
在又一陣高興過後,周羽問道。

  「我這次來南京,主要是要在這裡創辦《安雅報》南京分社。」潘雲珠在來
之前,,對周羽可能的提問,也不是一點準備都沒做,「其實早幾年就該來的,
只是這幾年一直在打仗,就一直拖到了現在。」

  潘雲珠的祖父,是晚清最後一任浙江學政潘衍桐。辛亥革命之後,潘衍桐致
仕,回到粵東老家,便從別人手中接下了廣州創辦最早的《博聞報》,並改名為
《安雅報》。潘雲珠在離婚以後,就以潘家唯一繼承人的身份,接手了《安雅報》,
並親自擔任報社主編。

  除了打理祖產,潘雲珠當初接手《安雅報》的另一個理由,就是藉著《安雅
報》的掩護,幫助粵東地下黨人,刊發革命報刊,配合發動宣傳攻勢。而這,也
是她接下來在南京,將要完成的另一項任務。

  「嗯……我知道了!」周羽思考了一下,接著對潘雲珠半是撒嬌半是請求道:
「那媽媽以後就留在南京陪我了好不好?《安雅報》的事情,我明天就幫您跟賀
局長他說一聲,一準沒問題的!」

  周羽口中的賀局長,就是賀忠寒,復興社四大臺柱之一,現任國黨軍委會新
聞檢查局局長,正是潘雲珠她們辦報人的頂頭上司。

  「好~ 媽媽都依阿羽你!」潘雲珠聞言既是順水推舟,又是心甘情願道:
「阿羽現在長大了,有本事了,能幫到媽媽了!」

  「嘿嘿……媽媽,瞧您這話說的,我不幫您還能幫誰?」周羽說完就伸手拉
起潘雲珠,「媽媽,今天我哪兒也不去,現在咱們去吃早飯,等吃完我再陪您聊
天。」

  「媽媽,我告訴你啊,這隨園的鴨油燒餅可是他們的特色,而且我跟您口味
一樣,都喜歡吃甜的……您快嚐嚐……嘿嘿……」

  「你再嚐嚐桂花鴨,南京人都喜歡吃鴨子……」

  餐廳時不時傳出一陣或爽朗,或婉轉的笑聲,打破了周公館長久以來的寧靜
氛圍。

  ……

  「媽媽,我下午要出去一趟。」

  潘雲珠到來的第二天中午,周羽專程從國府趕回家裡陪她吃午飯。待到飯後,
周羽一邊幫潘雲珠和吳媽二人收拾碗筷,一邊說道。

  「你下午要去哪裡?晚上幾點回來?」潘雲珠心下一動,順勢問道。

  「下午去看一位留學時候認識的朋友,她前段時間病了,我那時候剛好出差
公幹,就想著今天去看看她……」周羽毫不設防地解釋道。「您晚飯別等我,我
應該是在外面吃過再回來。」

  周羽平時在情報處的工作不算多,偶爾所謂的出差公幹,大多都是出外執行
暗殺任務。就像這次,他孤身一人,在大批日本特務眼皮底下,堂而皇之地弄死
了大漢奸殷汝耕。但這些,周羽就不用和潘雲珠說了,也免得她擔心。

  「嗯!我知道了!」潘雲珠點頭,接著說道:「那你打算帶什麼去看人家?
我這裡帶了些粵東老家的特產……」

  「有花膠嗎?」周羽想到這裡,問道。

  「花膠?有的,在箱子裡,我現在上樓去給你拿。」說著,潘雲珠就轉身上
了樓。

  下午兩點,寧海路上的隨園附近,金陵女子大學。

  脫下中校軍裝,換了一身挺括西裝的周羽,隨著一個身穿淺藍色側襟五四學
生裝,留著一頭幹練短髮的女生,穿過金陵女大熙熙攘攘的校區,來到教工樓二
樓一間辦公室門前。

  「咚咚……」短髮女生先是禮貌地敲了敲木門,接著輕聲喊道:「林先生,
周先生來看您來了……」

  「吱呀~ 」略有些陳舊的木門從裡面開啟,一位身著白色長裙,面容清秀的
女子站在門口。

  「謝謝你了,小蘭,你回去了,一會兒該上課了!」白裙女子就是女生小蘭
口中的「林先生」,顯然是這所金陵女大的教授,先是微笑對小蘭感謝道。「周
先生就由我來接待吧?你快去吧……」

  「知道了,我這就去,林先生。」小蘭笑著點頭就跑開了。

  「徽音,你身體好些了嗎?」早在白裙女子,也就是林徽音出現在那一刻,
周羽眼睛就為之一亮,等到帶路的小蘭走開後,他舉起手裡的禮盒,「我母親從
粵東帶來的上好花膠,託我帶給你補補身子。」

  「來就來了,還帶什麼東西?快進來坐吧!」林徽音語氣中帶著一絲刻意地
疏遠,側身讓周羽進屋。

  等林徽音重新闔上厚重的木門,周羽直接從身後抱住了她。

  「徽音,想我了嗎?」

  周羽湊到這位民國才女的耳邊,話語中透著熾熱的愛意。

  「你都不想我,我幹嘛要想你?」林徽音欲要掙扎,可始終掙不脫周羽那雙
死死將她困在懷中的臂膀,遂放棄轉身,埋頭在周羽的懷中賭氣道。

  四下無人,林徽音的聲音分外清脆悅耳,帶著一絲超脫凡俗的靈性。

  「我怎麼不想你?我這不是一回來就來看你了?」身材高大的周羽用下巴蹭
了蹭林徽音光潔秀氣的額頭,道:「好了,我的好徽音,就別生我氣了好不好?」

  周羽拿出哄小女孩的模樣,外人殊不知,懷中的佳人比他實際上還要大上幾
歲。

  「你……我們快別抱著了,先坐下說吧?」林徽音被周羽的親暱舉動弄得羞
澀不已,低頭牽著他的大手走到一旁的布藝沙發前,把周羽按坐下來。

  林徽音辦公室裡沙發是單人款式,平時除了接待來訪的友人,她偶爾也會窩
在上面小憩。周羽坐下後,很自然地就將身材嬌小玲瓏的林徽音拉坐到他的大腿
上,像抱小貓一般繼續把佳人擁在懷抱中,林徽音對此也不再拒絕,顯然已經習
以為常。

  「徽音,你這次受苦了……」周羽一隻手把玩著林徽音被長裙包裹的酥翹臀
部,嗅著她短髮上那好聞的皂莢香氣,說道:「實在不行就生下來好了,幹嘛要
那麼委屈自己?打胎這麼大的事,你居然事後才告訴我……」

  「生什麼生?你就知道胡說,真的把孩子生下來,你讓我回北平以後怎麼面
對思誠?」林徽音語氣中帶著一絲難過道:「躍安,我們這樣已經很對不起思誠
了,而且,這孩子要是出生,對你影響也不好。躍安,對不起……」

  林徽音口中的思誠,就是她的丈夫,清末思想家、政治家梁冰室的長子,目
前擔任燕大建築學系主任的梁思誠。她這次之所以會滯留南京,也是因為梁思誠
本人主持修復文淵閣分身乏術,她來幫他測繪金陵古都各處古建遺址,為燕大建
築學系籌備資料。

  「孩子生不生下來我都不怪你,只是你身子一向不好,又常年在野外風餐露
宿,現在又小產,別落了病根才是。」周羽趕忙開解著此刻似乎已經強忍淚水的
林徽音說道。

  「我一切還好,真的,我都好!只是,躍安,別怪我好麼?」林徽音再也控
制不住感情,眼淚潸然而下,「你工作那麼危險,我真的很想為你把孩子生下來
的,可……」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是我當初不該騙了你的身子。」周羽吻
住林徽音水漾的唇瓣,一邊啄吻一邊說道:「都過去了!好徽音,你現在最重要
的就是養好自己的身子,不光是為了我,也是為了我們的將來。等將來天下太平
了,你和思誠兄離婚以後,還要嫁給我,為我生一大堆孩子呢!」

  「去你的!」林徽音被周羽說到一大堆孩子時,那誇張的手勢逗得破涕為笑
道:「真到那時候我都成人老珠黃的小老太婆了,誰知道你那時候又有多少女人?」

  「有多少女人,都比不上徽音你這個大才女啊~ 」周羽抓住佳人的一雙柔荑,
常年野外工作讓她原本嬌嫩的手指多了些風霜皴皺。

  「你素來會哄我,也怪我自己不爭氣,就吃你這一套。」林徽音仰頭看著周
羽,這個自己生命中第一個男人,想著過去種種,心裡感慨萬千。

  1925年,同在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就讀美術系的林徽音,隨梁思誠在賓大燕
園學子迎新會上結識了剛剛入讀沃頓商學院的周羽。那一晚,三人聊得投機,周
羽與梁思誠對彼此的父輩都懷有崇高的敬意。而一旁的林徽音,卻被眼前那個明
明小她三歲卻比她處世成熟,言辭慷慨激盪但眉心蘊著憂鬱的俊朗少年所深深吸
引。最後三人大醉一場,她更是稀裡糊塗地,不顧醉臥一旁的梁思誠,就把自己
珍藏了二十一年的清白處子身,交給了只是初次見面的周羽。

  接下來求學的日子裡,周羽的志氣和風采,讓林徽音忘記了曾經為之傾心難
過的表哥徐康橋,忘記了一直陪伴身邊不離不棄的男友梁思誠,如撲火的飛蛾一
般投身到他的纏綿溫存之中。林徽音自己都數不清,自己到底有多少次,揹著所
有人找到周羽,只為了和他一起共赴巫山,又有多少次,自己忍著內心的嬌羞,
嘗試在各種地方,滿足周羽愈發過分的性愛需求。

  那時候的林徽音,其實就知道自己和周羽感情,最終也不會有結果,但她就
是愛這個男人,愛他的一切,愛他對自己身體的貪婪攫取。所以當數年之後,早
已為人妻的林徽音,在南京再次遇到周羽時,心中的激情再度被點燃,當晚就爬
上了周羽的床,用被他曾經精心調教過的身子,用他曾經最喜歡的姿勢服侍了他,
併為了他盤桓金陵久久不願北上。

  「想什麼呢?徽音?怎麼不說話了?」小小的辦公室裡,周羽感受到林徽音
身上那種濃濃的依戀,打破空間寧靜地問道。

  「沒,沒想什麼,就這樣就好!」林徽音說話的語氣開始變得慵懶,緊緊地
貼在周羽的胸口,關心道:「你這次出差,沒遇到什麼危險吧?我之所以之前不
告訴你,就是怕你分心我的事……」

  「能遇到什麼危險?不過就是去殺個忘了自己祖宗的漢奸罷了。」周羽的語
氣淡漠,為了民族的自由獨立,他不惜化身真正的殺人惡魔。可一想到懷中嬌柔
的林徽音,他趕忙收斂了身上那股冷酷殺手的氣勢,「下次別這麼任性了,徽音,
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將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將來也就沒有了意義。」

  「我知道了……」林徽音似是感受到了什麼,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只是
……只是……今天……我可能沒法服侍你了……」

  畢竟剛小產過不久,雖然落滿了月子,但她的身體還沒徹底恢復過來。

  「小傻瓜,誰說今天要你服侍了?我只是今天正好不忙,就抓緊時間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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