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海風雲母子情(上)】(民國戲,母子深情,諜戰,無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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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02

(自由古巴)來,工作的事情一會兒再說。」

  「是,主任!」冷豔的機要秘書,並沒有任何異議地轉過身去,在上樓前背
對周羽說道:「您家裡的幹朗姆酒我上次來的時候就用完了,今天基酒用什麼?
還用伏特加您看可以嗎?」

  「不需要了,吳媽已經買了一瓶新的,就按我之前教你的調就好!」

  「好的!」女少尉說話言簡意賅。

  「阿羽,人家都把你工作帶到家裡來了,你要不先去工作吧?還要人家給你
弄什麼『CubaLibre 』?那是什麼?是一種酒嗎?大晚上你還要喝酒,這……」

  潘雲珠模樣嗔怪地看著周羽,心中卻是若有所思。她本就是聽得懂英文的,
「CubaLibre 」的翻譯過來是「自由的古巴」,再結合剛才藍少尉絲毫不陌生的
反應,看來周羽平常工作和生活中就有非常濃郁的留學色彩,那羅斯曼旋律和廊
橋密碼會不會也是某種代指?

  「哎呀,媽媽,這您就不知道了,『自由古巴』其實是美國現在流行的一種
雞尾酒,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喝了會醉的烈酒,你可以想成是一種飲料。」周羽
面對潘雲珠的嘮叨笑著解釋道。

  「飲料?」

  這個新鮮名詞她不是第一次聽到,上午她在開啟廚房冰箱的時候,看到幾個
裝在透明玻璃瓶中,並用橡皮塞塞住瓶口的黑色液體,吳媽就說那是周羽託人從
美國買回來的,一種叫「蝌蚪啃蠟」的「飲料」。

  「嗯!您可以理解成是一種類似中國茶水的東西,西洋年輕人愛喝的。媽媽
您要來一杯嗎?睡前喝一點也能睡得好……」周羽問道。

  「我也來一杯CubaLibre 麼?好啊……」潘雲珠現在真的很想多接觸兒子的
世界一點,於是沒有排斥地欣然應允道。

  「CubaLibre 可就不適合您了,我讓人給您調杯別的。」正好這時候藍萍從
樓梯上下來,正要去往廚房,周羽趕忙叫住她:「藍萍,麻煩你再給我母親調一
杯『Alexander 』(亞歷山大)來,還記得做法嗎?」

  「記得的,主任,您和夫人稍等!」

  不一會兒,藍萍舉著托盤走了回來,彎腰將一黑一白兩杯不同顏色的酒液擺
放在茶几上後,就面無表情地繼續站回到周羽身後。

  「來,媽媽,嚐嚐看?很好喝的,沒什麼酒味……」周羽先拿起自己面前盛
滿黑色酒液的酒杯,對著坐在沙發另一邊的母親舉杯致意道。

  「那我試試?這就是你說的Alexander 嗎?」潘雲珠仔細端詳著手裡那杯乳
白色宛如牛奶一樣的雞尾酒,聞上去還有著一種奇異的香氣。

  「嗯!您那杯酒叫亞歷山大,不過我覺得其實叫『亞歷珊德拉』更好!」周
羽就著自己杯中的冰塊啜飲了一大口,給潘雲珠介紹道:「它出現於上世紀中葉,
是為了紀念英王愛德華七世的世紀婚禮,而這杯雞尾酒就是新娘亞歷珊德拉皇后
收到的獻禮。」

  「這可是一杯皇后之酒哦~ 」

  「嗯!好甜……」第一次喝到這麼新奇又有來歷的東西,潘雲珠實在不好形
容它的口感。說它是酒吧?它的確有酒精的些微刺激,但更多的是一種奶油融化
在口中的感覺,但又沒有過於黏膩,顯得很是清爽。潘雲珠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
種味道。

  「呵呵……媽媽,您喜歡就好!」說著話,周羽就拿著酒杯起身,對一直侍
立一旁的藍萍說道:「藍萍,走吧,跟我去書房!」

  臨走時還不忘對潘雲珠提醒道:「對了,媽媽,Alexander 加入了少許白蘭
地烈酒,您最好拿回房裡喝,免得一會酒勁上來……」

  「知道了,阿羽,你去忙吧!」潘雲珠笑著應道。

  ……

  深夜裡,已經換上一身睡衣的潘雲珠,從自己的臥室裡悄然走出,來到漆黑
一片的樓道。

  雖然喝了一杯酒,但她此刻的大腦卻是保持高度清醒。她可還沒忘了,剛才
藍萍手裡那份檔案。雖然不知道那裡面會是什麼,但僅僅是檔案袋上那「絕密」
二字,就值得身為老地下工作者的潘雲珠為之冒險了。

  潘雲珠先是四下打量了一下,便朝兒子的臥室門悄無聲息地摸了過去,在去
書房前她要先確定周羽睡著了沒有。可當她把耳朵貼上週羽的房門,從臥室裡傳
來的卻是——「小騷貨!快說,我肏的你爽不爽?大雞巴粗不粗?你爽不爽?」

  「啊……爽死了……主任……啊……太大了……人家美死了……萍兒……萍
兒被您……肏死了……啊……粗死了……人家妹妹……魂兒都快被……您肏出來
了……啊……親爹……肏死人家了……好人……萍兒美死了……要飛了……啊
……」

  「你說,我今晚該不該罰你?」

  「啊……主任……萍兒錯了……啊……萍兒知道錯了……不該……啊……不
該把檔案……帶來……人家的騷屄……來就行了……啊……好人……罰我吧…
…萍兒活該……啊……是母狗……騷屄好爽啊……主任罰我……罰得好……啊
……肏死我……好哥哥……」

  潘雲珠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自己房間的,直到房門合上,她還無力地靠在
門上喘息著。

  她剛才都聽到了什麼?那些都是什麼汙言碎語?房間裡的人是怎麼肆無忌憚
喊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詞彙的?

  作為出身自書香名門的大家閨秀,潘雲珠無法想象,一個女人,是如何可以
不知羞恥地喊出那些她聽著就覺得臉紅的話的。虧得她剛才在樓下時,還覺得對
方應該是個冷漠到宛如冰塊的人。

  還有她的兒子,潘雲珠一想到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心頭的無力感更甚。臥室
裡那個粗狂桀驁,極度蔑視女性自尊的男性聲音,真的是她印象中的兒子嗎?周
羽在面對她的時候,是那麼乖巧懂事,還會耐心地給她解釋各種新鮮事兒,還會
細心地關心她起居生活的點點滴滴,難道那些都是偽裝?為什麼房門後的那個兒
子,那麼像一個惡魔,一個極度壓迫婦女意志的惡魔?

  是了!潘雲珠想到白天和同志們的對話,她找到了答案。是國黨!這一切都
是國黨!是國黨的糖衣炮彈腐蝕了她不諳世事的兒子,他現在的樣子,可不就是
那些糜爛的紈絝二世祖的德性嗎?也只有那些國黨不顧百姓疾苦的官老爺們,才
會如此肆無忌憚地和自己的秘書發生關係,強迫她們成為自己的情人。

  潘雲珠一時間甚至開始憤恨起身為國黨高官的前夫,以周、潘兩家的嚴格家
教,但凡周俊彥不是醉心官場刻意縱容,自己原本品行端莊的兒子,都不會變成
現在這個樣子。

  「阿羽,你放心,媽媽不會不管你的,媽媽一定會把你救回來,讓你走回正
道的……」臨睡之前,潘雲珠忍著身體私處的略微不適,懷著對國黨當局的憤恨,
紅著眼睛呢喃自語道。

  ……

  第二天,周羽又一次睡了懶覺,倒是早早起來的潘雲珠,在吳媽那裡打聽到,
一大早,機要秘書藍萍就衣衫不整地匆匆離開了周公館。

  「嘀嘀嘀……」

  上午八點剛過,寧靜的頤和路上,周公館的門前,一陣異樣刺耳的汽車鳴笛
傳了進來。

  「吵死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周羽怒氣衝衝地從二樓衝下來,對著門外
喊道:「吳伯,去看看,是誰這大清早的吵人休息!」

  「是,先生!」

  吳伯出去還沒一會,就帶著兩個身穿軍裝的青年走進家來。

  「哈哈……汝槐,我說什麼來著?躍安這小子一準兒在家睡懶覺……他這個
大主任,現在可比咱們這些死丘八享福多了……」說話的是一個氣宇軒昂的軍官,
操著一嘴夾帶西北方言的官話,肩章上赫然是兩槓三星的國軍陸軍上校身份。

  「伯玉,你就少說幾句吧!你看,周主任現在怕是都準備掏槍了呢……」另
一道聲音明顯低沉了許多,同樣揶揄道。聲音的主人個頭不高,戴著一副黑色圓
框眼鏡,看肩章也是中校軍銜。

  「胡漣,郭汝槐,你們兩個混蛋,大早上跑到我門口來鳴喇叭,就為了把我
吵起來調侃我?他媽的,我槍呢?」看到並肩朝他走來的二人,周羽假裝大怒地
就要去拔槍,可下一刻卻是直接衝上去,一把抱住了來人之中的上校。

  被周羽抱住的上校名叫胡漣,字伯玉,陝西人,現任國黨中央軍第十八軍第
十一師六十六團團長。

  而站在一旁笑看二人擁抱的中校,名叫郭汝槐,四川人,現任陸大研究院戰
史學教官,同時也是川軍名將郭汝棟的堂弟。

  「兄弟,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周羽在胡漣的後背重重拍了幾下。

  「哈哈,再不回來,就怕你這個大主任徹底忘了我這個兄弟……」胡漣豪爽
地回應著周羽,忽然看到不遠處端著一杯牛奶,正不明所以地看著這突然就抱一
起的三人,欲要走過來的潘雲珠,眼睛頓時一亮,再度調笑道:「行啊躍安,你
這住頤和路的傢伙,就是比我們這些住板橋新村(今南京1912街區,當時是中央
軍中下級軍官在南京的居住地,比鄰國府)的強,都學會金屋藏嬌了……嘖嘖,
守著如此一個大美人,難怪你小子早上起這麼晚,昨晚沒少操勞吧?快說!開了
幾炮?」

  「胡伯玉,你這個混蛋!」周羽聞言色變,氣急敗壞地鬆開胡漣,對著這個
口無遮攔的傢伙腦袋就是一巴掌,「你他媽的亂說什麼呢?這是我媽!」

  「啊?」

  「啊!」

  兩聲驚歎從胡、郭二人那裡同時傳出,可緊接著二人就不約而同地朝站在一
旁面色羞紅,明顯是聽到了胡漣剛才說話的潘雲珠立正敬禮道:「伯母,您好,
還請原諒胡漣不知道伯母當面,口無遮掩,失禮!」

  「伯母,還請您原諒胡伯玉言語失態,我代他向您賠不是了……」

  「阿……阿羽,他們這是?你們……」潘雲珠此刻手足無措,進也不是,退
也不是,舉著杯溫騰騰的牛奶,將目光投向尚且穿著睡衣的周羽。

  「媽媽,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周羽此時同樣十分尷尬,他沒好氣地看了
一眼侷促的兩個男人,笑著對潘雲珠說道:「他們倆都是我以前的戰友,那個戴
眼鏡的叫郭汝槐,至於那個嘴裡跑火車的,叫胡漣。我和胡漣他好久沒見了,他
之前一直在前線……」

  「他不是故意的,媽媽,他以前沒見過您,我們在十八軍的時候打打鬧鬧習
慣了……」

  「啊?哦!哦!」潘雲珠聽著兒子介紹完,也覺得場面太過於尷尬,又不知
道說什麼,就把牛奶塞到周羽手中,說道:「那你先把牛奶喝了,再和戰友聊,
我不打擾你們了……啊,對了,你們二位吃過早飯了沒?用不用我讓吳媽她…
…」

  「伯母,不麻煩您了……」

  「是的,伯母,我們吃了早飯過來的……」

  胡、郭二人連忙擺手,表示自己吃過了。

  「那好吧,你們聊,阿羽,別讓人在門廳站著啊……」潘雲珠優雅地笑了笑,
就轉身朝廚房而去,把偌大的客廳周羽留給他們。

  「行了,我媽都說了,你們也別再門口杵著了。」周羽將牛奶一飲而盡,惡
狠狠地對明顯還有些拘謹的胡漣他們說道:「去客廳坐吧,我先回房換衣服,一
會過來。」

  等一切收拾停當,吃過早飯的周羽再度回到客廳,吳媽正好給幾人送來茶水,
周羽坐到主位,看著正與郭汝槐說話的潘雲珠,不免有些奇怪。他還以為,依照
母親保守的性格,經過剛才門廳發生的事情,在胡漣他們走之前,潘雲珠都不會
露面了呢。

  「伯母,其實要怪就怪伯玉他說話不中聽,您還請別放在心上。我們也是沒
想到,躍安他的母親會是一位,像您這樣年輕漂亮,知性優雅的新派女性。」

  相比於常年待在一線作戰部隊,鮮少與女性接觸的胡漣,現在在陸大教書的
郭汝槐,顯然說話委婉得多,也顯得有教養得多。

  「哎呀,沒關係,之前也不怪你們,是我貿然上前,真的不怪你們,你們也
別在意了……」潘雲珠個性雖然保守,但好歹在廣州那種開放的環境下生活了十
年,還張羅了一家大報社,待人接物自然妥帖無比。

  「喂喂,我說,你們差不多就得了啊……」周羽淡笑著打量著兩個男人,尤
其是現在還顯得侷促不安的胡漣,說道:「說吧!這一大早來我家幹嘛,汝槐就
算了,伯玉你不是應該跟羅長官在江西行轅嗎?怎麼突然跑回南京來了?」

  聽到「江西行轅」四個字的潘雲珠,瞳孔略微緊了緊,不過三個男人都沒注
意到。

  「我接到軍委會的命令,回來述職的。」胡漣總算是恢復了正常,說道:
「而且,我去年年底就離開江西行轅,跟羅長官去浙西南清剿游擊隊去了,躍安,
你這國府侍從室的主任工作怎麼做的?」

  「是麼?我忘記了……」周羽這是真的不知道,他自己情報處的事情一堆,
南京城裡抓老鼠,還要外出「公幹」,除非緊急重大軍情,一般的部隊調動,國
府侍從室那邊不會主動通知他。

  「伯玉這次回來述職,怕是馬上就要提旅長了……」郭汝槐語氣中帶著一絲
感嘆與羨慕,「我們兩個一大早來找你,就是打算叫上你一起,一會下午去見見
程長官,從他那裡探探口風。」

  「旅長?可以啊,伯玉,看來你小子馬上就是咱們弟兄裡第一個少將了,我
先恭喜了!」周羽聽郭汝槐所說,眼睛為之一亮,「羅長官怎麼說?你們在浙西
剿匪還順利嗎?」

  「還行吧!浙西的紅黨游擊隊人數太少,雖然作戰靈活,但羅長官的性格咱
們都知道,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十八軍一路穩紮穩打,倒也沒出什麼岔子。」胡
漣說到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忽然語氣有些意興闌珊地道:「這幾個月仗打的不
多,也沒啥意思,說實話,我倒是想跟行相他換換……」

  「行相?他怎麼了?他現在人在哪?」周羽對胡漣的平淡感到奇怪,趕忙問
道。

  「行相他剛升了軍委會直屬第一補充兵團團長,現在跟著薛長官在四川前線,
我前幾天去軍委會送資料,聽說他追在紅黨後面剛打進雅安。」郭汝槐目前事情
最清閒,除了在陸大教課,大多數時間都是在軍委會程誠的身邊充當參謀,訊息
最是靈通。

  周羽他們口中的行相,全名邱行相。他,加上在座的三人,清一色的十八軍
出身,又都是黃埔(陸大)畢業,加之都是1905年以後生人,屬於中央軍中的新
生代,被國黨軍界戲稱為程誠「土木系」未來的四庭柱。

  四人中,郭汝槐年紀最大,胡漣、邱行相一直在十八軍作戰序列中,隨程誠、
羅擢英等人南征北戰。而周羽,則是他們中間目前混得最好的。雖然軍銜不顯,
但人都進了國府侍從室,成了領袖的侍從參謀,重要性還用多說嗎?

  「行相他乾的不錯啊,等下次見到他,我一定要請他喝酒!」相比胡漣和郭
汝槐都是老戰友,周羽和邱行相關係卻是更近了一步。中原大戰的時候,二人同
為程誠的侍從副官,周羽負傷,還是邱行相把他從死人堆裡扒出來,又揹著他一
路跑到了野戰醫院。

  「躍安哥,你挺住,千萬不能睡,不能睡啊……」周羽似乎還能想起那一晚,
邱行相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還在跟他說話時臉上焦急的模樣。1908年出生的邱
行相,比周羽還小了一歲,他們駐軍襄陽的時候,平日裡總是喜歡纏著周羽,聽
他說在美國的事情。

  當初那個剛出農門的耿直青年,如今也是薛伯陵將軍麾下的干將了,時間過
得真快啊。

  「躍安,你說,這內戰還要打多久?」說到時局,郭汝槐顯得憂心忡忡,他
想聽聽身為領袖身邊親信的周羽怎麼說:「東瀛人在華北虎視眈眈,我們卻還在
自己人打生打死……」

  「快了,快了……」聊到未來,周羽那雙虎目中流露出一股驚人的戰意,
「我們和東瀛必有一戰,弟兄們,到那時候,咱們一定要在戰場上好好教訓那幫
東瀛鬼子。」

  「是得好好教訓他們!」胡漣也握緊了拳頭。「把這幫東瀛畜生趕出中國去!」

  「呵呵,仗還沒打呢,伯玉就開始想著打贏後的事情了。」郭汝槐記得幾人
以前就是這樣,沒事的時候就喜歡躺在一間宿舍裡,想著天下太平之後的事情。
「躍安,等到打贏東瀛人的那一天,你想做什麼?」

  「我?不知道,沒想過……可能是繼續去美國唸書吧?怎麼了?」周羽不知
道話題怎麼就突然轉到了這上面,但還是回問道:「汝槐,你呢?還繼續教書嗎?」

  「對啊,我覺得相比參軍打仗,教書可能更適合我。我可以教出更多的人,
教他們如何保衛我們的國家!」郭汝槐儒雅一笑,轉頭問道胡漣:「你呢?伯玉,
等到不打仗了,你會做什麼?你不是剛考上茅以升先生的研究生,是想以後做路
橋工程師嗎?」

  「啊……是啊,我以後沒準可以設計出一座,像剛通車的舊金山金門大橋那
樣的大橋呢!」對於那個時代的中國人來說,大洋那頭的美利堅,就是國家富強、
民族獨立的代名詞。胡漣的夢想,非常的樸實無華,他夢想中的那不僅僅是一座
橋,還是國家強大的象徵。

  「那你可得多請教請教躍安了,伯玉,咱們幾個人裡,只有他洋墨水喝得最
多,對美國最瞭解。」郭汝槐一指周羽,笑道:「當年可就是你,不停跟我們說
美國各地是什麼樣兒,我們幾個鄉巴佬可是連國門都沒出過。」

  「這事兒你要怪得怪行相那小子,是他一個勁兒的問。」周羽解釋道:「不
過伯玉,很遺憾,我對金門大橋也不太瞭解,畢竟前年才通車……」

  「那就說說你在美國都去過哪些地方,還去過哪些知名大橋?」郭汝槐起鬨
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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