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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10
。我兩手下意識的觸及到她乳房的下面，既有一股做賊般的心虛，又享受著陶醉般的快感。
她好象也很喜歡這種似觸未觸的動作，身子反而靠得我更緊了。想她以前肯定經常被她爸爸這樣懷抱著，估計是想找回這種溫馨的感覺吧。
我抱著，掂著。她看著樂著。我順手拿了一個開心果給她，她讓我給她剝開送她嘴裡，並誇張性地把臉高高的仰起來。當我送她第二顆時，她張開小嘴就把我的手給咬住了，我享受到了她嘓奶似的吮吸，心裡變得有點癢癢的，下面不安分的東家也起了變化，慢慢地翹了起來。
不過這樣下去可不太妙，我慌忙用另一隻手托住了她那粉嫩光滑的臉蛋，想把手指拿出來。沒想到頑皮的她按住我的膝蓋就往後坐了過來，那性感的俏臀被我剛翹起的二東家結結實實地頂了一下。她渾身打了立顫，臉騰地紅了，張開嘴鬆開了我的手指。 我趕忙把她扶了起來，感覺我的臉比她的臉還要紅，真像做賊被抓了似的，尷尬，羞澀和膽怯隨之而來。
楠楠起身頭也不回地去了廚房，一邊走一邊嚷著「媽媽。水餃好了沒有？我和叔叔都餓了。」
我驚詫的楞在了那兒，沒想到小丫頭在這一剎那處理問題是那麼的老辣。如果她回頭看我，那將是一副什麼局面？如果她羞澀地跑回房間，我將又如何收拾和解釋？如果她說些什麼，哪怕是善意的，我又將如何回答？……
我領教了什麼是人小鬼大，我明白了為什麼說將門出虎子。
下體那不安分的東家也嚇的縮了回去，仍心有餘悸，接下來我將如何面對？
我激烈地思考著，兩眼直望著電視，實際上什麼也沒有看進去。
「叔叔，水餃上來了。快快快給我接過來。」
我趕忙走過去接過了她手中的另一盤，其實不熱，我明白是楠楠在故意緩和氣氛。唉！我還想什麼呢？楠楠不是用行動告訴我了嗎？什麼事情也沒發生，誰再提起誰就是蠢蛋。同時也給我傳遞了一個資訊，她沒有介意我的不良行為。這樣一想，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
處長也端著水餃出來了。我忙也去了廚房，在那裡我長舒了口氣，靜了靜神，把另兩盤水餃也端了出來。處長聽著馮鞏的相聲在笑，楠楠也看著樂，給我留了充分恢復自然的空間。我也看著，聽著，忍不住也笑了起來。就這樣，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一兩個小時。
這時電話響了，是處長家的座機。不用說就是國際長途，因為國內座機已讓處長停了。處長急忙走過去，看了來電顯示就按了擴音。一個渾厚的聲音從那裡傳來「小韋嗎？我是張國鋒。你和楠楠過年好嗎？」
「很好啊，就是沒你在家熱鬧。我們都很想你。你也好嗎？」
「我很好，我也想你們啊。我不在家讓你們娘倆受委屈了，我一定回去把你們失去的給補回來。讓咱的寶貝聽電話。」
「她在聽，你給她說吧。」
「爸爸，我想你。你過年好嗎？」
「爸爸也很想你啊，在家聽媽媽話了嗎？沒有淘氣吧？」
「我哪敢啊，你一走你的女兒就不是寶貝了，媽媽比巴頓還厲害。」
「哈哈哈。那好啊，她敢欺負我的女兒，我回去再給她嚐嚐厲害。不過你現在可要委屈一點，聽媽媽的話，不要頂撞她。好漢不吃眼前虧啊，懂不懂？」
「我懂。爸爸你不是說要和我們一起聽零點鐘聲嗎？怎麼這時候打過來了呢？」
「我原來是那麼想來著，今天中午要參加使館的一個酒會，到時就沒時間了，所以就給你們提前拜年了。祝你和媽媽歲歲平安！」
「祝爸爸身體健康！」
「謝謝寶貝！告訴媽媽我掛機了。下次再見。」
「再見爸爸……」
楠楠眼圈有點紅，戀戀不捨的掛了電話。
楠楠接受了上次的教訓，沒給她爸說我在她家過年，處長也感覺到很滿意，招呼我們快吃水餃。我說那剩下的酒怎麼辦？還喝嗎？處長說，怎麼會不喝呢？吃著水餃一樣喝。
我說那好，剛才的酒意這會兒還真的都散跑了。「來楠楠，叔叔再給你倒點。」說著我就把三個杯子又斟滿了。
楠楠壞笑著看了我一眼，我也回敬了她一個歉意的眼神。處長主動的先端起來自飲了一口，夾了個水餃放在嘴裡，一邊吃著一邊說，老張最喜歡吃蟹黃蒸肉餡的水餃了。你嚐嚐看鮮不鮮？我夾了個一嘗，真是美味。平時連蟹黃都很難吃到，別說是用蟹黃蒸肉了。處長告訴我，再喝口黃酒就更鮮了。我試了一下，果真是這樣。有的食物相剋，有的食物相吸。人也是這樣吧？
我看這頓年夜飯怎麼也要吃到零點了。處長的精神還是很好，絲毫沒有一點要草草收兵的意思。酒杯端的特勤，楠楠更是亢奮過頭，連晚會也不看一眼了。我啄磨著如果再喝，怎麼著也要做個熬通宵的準備了。
第04章
幾輪過後，楠楠的精神似乎更好了。處長嚴令她不要再喝了，讓她只陪著我們說話，不准她再端杯了。她頑皮的拿出飲料，仍堅持要給我們碰杯。處長不忍心破壞氣氛，也沒再說她，反正是飲料，她想玩就玩吧。
我也喝的不少了。感覺到有點酒意了。一看處長，她還是那樣的容光煥發，喝到正好興致最高的時候。我起身去了衛生間，想方便後再好好的陪陪處長。可一站起來，還真有點飄。我穩了穩神，方知道我喝得有點多了。這酒有後勁，還真要提防點。我喝的最多，大概有一斤多了，處長也就是半斤多酒，楠楠喝了二兩多。處長大概沒有看出我的變化，還催促著我要快點。看來她是真正的放開了，精神倍爽。
我已憋了很久了，放出後感覺到渾身輕爽，酒意也消了一點。我衝完水後倚在牆上，沒有立即把褲子提上，把二東家掂了掂，想讓它和我一起輕鬆一下。
我閉上眼睛，腦中似乎來了幻覺，眼前全是處長的一顰一笑，一想到她說過的話，就好象看到她在說話。我全神貫注地想著，幸福的笑了，我覺得我是幸福的。是她給我帶來了幸福，我發誓也要讓她感覺到幸福。準確的講，一定讓她嚐到幸福。想著，我心中燃起一團烈火，湧出一股激情我站立不定。我心亂亂的好象很難受，可是這種難受又讓我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樂。
我從衛生間出來，楠楠接著也跑了進去，好象也憋的很難受，我在裡面時她就等得很著急了。處長讓我坐下，說再痛快的乾一杯，喝完這杯給你說件事情。
我一聽，有些楞神，處長這時候會跟我說什麼呢？我琢磨著把酒杯端起來。處長用手示意我快點喝了它，我頭一仰就把杯子來了個底朝天，處長滿意了，說道：「過了年，部裡的機構改革就要開始了。精簡掉幾個處室，以我們處為班底新成立一個機關事業局，下轄四處一室。江黎書記調部紀檢委任副書記兼事業局黨委書記，我和現副局長楊釗和計劃處處長孫中強為副局長，江黎書記雖是書記但還兼著那邊的工作，所以事業局由我主持工作。柳之幫任局辦公室主任，你任副主任。怎麼樣？是不是好訊息？」
「恭喜你呀，處長。真是天大的好訊息，我太為你高興了。」我激動著。
「我也為你高興啊，你不是也升任副主任了嗎？」處長笑看著我。
「我能行嗎？這還不是您的抬舉啊。」
我不好意思地說。 「也有江黎書記和那位副部長的功勞啊，還記得我喊你喝的那場洗塵酒嗎？這都是我故意安排的。那位大人也很欣賞你啊。也是你小弟有官運啊！」
「江黎書記也沒告訴我啊？」
我疑惑的問「她還是很講原則的，保密工作做得好啊。我這不是在家了嗎？高興了給你透一點風，千萬不能說出去啊。」
「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處長笑了笑說：「這你就不要再問了。」
我突然想起處長接的那個部長的拜年電話，怪不得處長接完電話那麼的高興。積極地招呼我們喝酒，可能秘密就在這裡，我啄磨著。
「那老汪呢？」
我追問到。
「老汪任調配處處長，小勤任副處級管理員，小趙去計劃調配處任副處長。如果沒什麼變化的話。」
處長恢復了冷靜。
「那我們處都升了啊。我這樣不是就跳級了嗎？」
「這就是改革的特點，在非常時期特事，特情，特殊情況下的特定安排。這次凡到線的老同志和到一線的同志都走了不少，有些同志到基層安排的也不錯。象你這樣的青年人也起來了不少，機關隊伍的年齡結構要年青了很多呢！」
處長喝了口水，又接著說：「年前急著宣佈對我正處的任命就是為了年後的調整。若不是借這次改革我也不會剛任正處就升副局啊。不然的話會不服人的。」
「憑您的工作能力和影響，這是很正常的，您當之無愧啊！我會全心全意的為您服務的。」我不失時機地說。
「好啊。認了你這個弟弟也是姐的福分，我會走到哪兒就帶你哪兒的。除非你翅膀硬了，想跑想飛了，姐就放你了。」
「好姐姐，我跟定您了，您把我栓到腰帶上就行，走到哪兒都要把我帶著。」
我這話雖是玩笑，但全是誠懇。
「又沒出息了。姐不過是帶著你先滑翔一段，到時就把你放飛了，讓你自己再飛向一片天地，那才是你真正作為的地方。」
我們只顧說話了，連楠楠啥時過來的我們都不知道，要不是她嘆口氣又走開，我還真沒注意她的存在。可見當時我的注意力是多麼的集中，全在處長她一個人身上，或者說全在處長說得這件事上。
我被這件事激勵的熱血奔湧，神情亢奮。小夥子哪輩子修到了那麼好的福分，工作剛滿一年就榮任到副處的高位，就是做夢也渴望不到的事情將要在我身上實現了。能不高興嗎？能不感恩嗎？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走到處長跟前抓住她的手又搖又拽。
「姐！我還是那句話，一切聽您的，我這個人和我的這一生都交給您了。對您的吩咐和安排絕無二話，唯命是從。」
「好了好了。姐對你好不是為了讓你給我表忠心啊，是你的優秀贏得了我的傾心，是你的品質能夠讓我放心，是你酷似韋武的容貌換取了我對你的真心。」
我突然來了一股莫大的勇氣，激勵著我道出心聲，附在處長耳邊說了句「我要用事實證明我對您的忠心，還要努力得到你的芳心。」
處長聽到後好似激靈一顫，臉唰的一下紅到了耳根，用一種受辱般的眼神瞪著我。許久，她扭過頭，緩緩走向了臥室，從背影中我能瞧出她被羞辱了的委屈。
我呆了！我傻了！我懵在了那兒。晴天的霹靂把燦爛的天空擊了個粉碎，突現湧現出泰山壓頂般的烏雲。那顆激情的心被擠壓著堵到了嗓子眼上，一種絕望的本能驅使我不顧一切的追了過去。
我雙手拼命的抱住了處長，似抓著救命稻草，彷彿一鬆手她便會消失。處長被我嚇了一跳，稍一反應也回頭很用力把我抱了個結實。彼此的心跳都不在同一點上，卻同時傳遞到了兩人的身上，各自增加了雙倍的撞擊，我們默默地承受著。
第05章
房內靜極了，因沒開燈，暗得互相看不到對方的面孔。整個世界都還原了寂靜，所有的東西都不復存在，只我們兩人。這是我們兩人的世界，我們共有了一片天空。我們站在了無生靈的諾亞方舟之上，我們重演著亞當和夏娃。我們就這樣抱著，好象是過了一個世紀，慢慢的回覆了平靜。
處長把我鬆開了。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幽怨：「小弟啊，或許是我錯了，一開始我就錯了，我不該把自己對你的喜愛表露得那麼的直接和無私。因為我看到你就想起了我的弟弟，慢慢的又很欣賞你的才智和為人，逐漸的就在心裡接納了你，想讓你做我一個好弟弟。可是我也想過，必竟你不是我的親弟弟，是無血緣的姐弟關係，難免會有異樣的感情發生。我就有意的在你身上多施威嚴，多施親情，拉出一種距離讓你不再有其它的意念。」
她的手摸上了我的臉頰，哽咽道：「可是我錯了。當你說出那一句話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我是那麼的不可原諒。我並不怪罪你，不怪罪你骨子裡的陽剛和熱血。當我走進臥室時，我又為我將我的自責強加給你而感到後悔，我感覺到了你的慌恐和無助。看到你衝進來的那一刻，我突然有了一種從沒有過的揪心的悲痛，讓我就情不自禁的抱住了你，願我能給你一點撫慰。姐錯了！不是錯在了對你的關心和幫助上，而是錯在了親情和友情的把握上。」
「姐，你不要說了，都是我錯了，小弟太對不住您了。是我羞辱了您，是我踐踏了我們的親情，是我傷害了您的心和您對我的感情，我願一輩子負罪在您的面前不起來。」我說著再度抱住了處長，把頭紮在她的懷裡，讓她感覺到我的抽泣。
「傻孩子，姐說了，不怪罪你，更不責備你。不要哭了，我們還在過年啊，過年怎麼哭呢？事情過去了，姐也給你說透了。讓你來過年，就是想讓這個春節更快樂！楠楠也很喜歡你，我給你說過啊，姐雖是個處長，但姐更是個女人啊。兩個女人在家過年我想起來就很可怕，所以有了讓你來家過年的想法。給楠楠一說，她別提有多高興了。其實姐也是真心歡迎你來，你來了這個年過的才有心情。」
「我的到來給您和楠楠帶來了好心情，也給您帶來了壞心情。」我仍然很自責的說。
處長想把我勸好，也好象有意的調和一下氣氛：「你還是我的好弟弟，我說歸說，但姐做事從不後悔，姐一如繼往地還是把你當個親弟弟看。」
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這種時雨時晴的心裡轉變，並且還轉變的那麼快讓我也破涕為笑了。抱著處長說：「其實我那句話是給你開玩笑來著，你一認真可是把我嚇壞了。」
「呵呵，姐也有點小題大作了，想來也不應該。這都是我這幾年過分的要求自己，把堤防築得過緊的緣故，聽不得一點的挑逗話，反應的太激烈了點。你別看姐在外面接收新觀念上像一個現代女性，其實骨子裡還是個傳統的女人。總覺得不能做對不起老張的事情，更何況我們的工作環境又是一個敏感地帶，來不得一點的緋聞。有時都覺的小心的可怕，處處堤防著。」
處長拍著我，讓我坐到了她的床上，她也坐在了我的旁邊，毫無顧忌地緊挨著。
「楠楠可能睡覺了吧？」
她像是對我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她按亮了床頭燈，屋內撲滿了溫馨的暖黃色。處長那美豔的容貌上也鍍了一絲金色的彩暈，越發顯得俏麗和靚媚。我感覺自己再多看一眼就要迷醉進去，趕忙說，「我去看看楠楠。」
「看看她睡了沒有，然後把電視關了過來陪姐說說話吧。」
我答應著走了出去，看到楠楠屋裡亮著燈，門也沒關。楠楠可能是喝了點酒的緣故，已躺在床上睡著了，鼻子裡不時發出呼吸聲。衣服也沒脫，被子也沒蓋。我輕輕地給她蓋上被子，關了燈，悄悄地退出來。然後關了電視，端著一盤小金桔就走到了處長房裡，也順勢把房門合上。
處長沒在屋裡，我一看衛生間的門微開著，就明白了。雖然聲音很輕，但還是清楚地能聽到裡面的動靜。我坐到了床上，拿起個金桔帶皮就放到嘴裡嚼著。有了剛才的教訓，這會兒我連幻想的膽量都不敢再有了。
我又看到了牆上的狼頭骨，突然想到在替處長打掃衛生時就產生的好奇心，忍不住就想等一會問問處長。在臥室為什麼掛個狼骨，是否背後還有故事。我這樣想，其實也是想找個話題打破尷尬，恢復起原來輕鬆的友愛氣氛。還沒等我問，處長在衛生間裡就說話了，聽得出她是在邊洗手邊說話。
「過了春節你要考慮你的終身大事了，江黎書記肯定還要過問你和裴湘柔的事情，到時要有一個好的態度和答覆，我看得出你雖不怎麼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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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掂著。她看著樂著。我順手拿了一個開心果給她，她讓我給她剝開送她嘴裡，並誇張性地把臉高高的仰起來。當我送她第二顆時，她張開小嘴就把我的手給咬住了，我享受到了她嘓奶似的吮吸，心裡變得有點癢癢的，下面不安分的東家也起了變化，慢慢地翹了起來。
不過這樣下去可不太妙，我慌忙用另一隻手托住了她那粉嫩光滑的臉蛋，想把手指拿出來。沒想到頑皮的她按住我的膝蓋就往後坐了過來，那性感的俏臀被我剛翹起的二東家結結實實地頂了一下。她渾身打了立顫，臉騰地紅了，張開嘴鬆開了我的手指。 我趕忙把她扶了起來，感覺我的臉比她的臉還要紅，真像做賊被抓了似的，尷尬，羞澀和膽怯隨之而來。
楠楠起身頭也不回地去了廚房，一邊走一邊嚷著「媽媽。水餃好了沒有？我和叔叔都餓了。」
我驚詫的楞在了那兒，沒想到小丫頭在這一剎那處理問題是那麼的老辣。如果她回頭看我，那將是一副什麼局面？如果她羞澀地跑回房間，我將又如何收拾和解釋？如果她說些什麼，哪怕是善意的，我又將如何回答？……
我領教了什麼是人小鬼大，我明白了為什麼說將門出虎子。
下體那不安分的東家也嚇的縮了回去，仍心有餘悸，接下來我將如何面對？
我激烈地思考著，兩眼直望著電視，實際上什麼也沒有看進去。
「叔叔，水餃上來了。快快快給我接過來。」
我趕忙走過去接過了她手中的另一盤，其實不熱，我明白是楠楠在故意緩和氣氛。唉！我還想什麼呢？楠楠不是用行動告訴我了嗎？什麼事情也沒發生，誰再提起誰就是蠢蛋。同時也給我傳遞了一個資訊，她沒有介意我的不良行為。這樣一想，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
處長也端著水餃出來了。我忙也去了廚房，在那裡我長舒了口氣，靜了靜神，把另兩盤水餃也端了出來。處長聽著馮鞏的相聲在笑，楠楠也看著樂，給我留了充分恢復自然的空間。我也看著，聽著，忍不住也笑了起來。就這樣，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一兩個小時。
這時電話響了，是處長家的座機。不用說就是國際長途，因為國內座機已讓處長停了。處長急忙走過去，看了來電顯示就按了擴音。一個渾厚的聲音從那裡傳來「小韋嗎？我是張國鋒。你和楠楠過年好嗎？」
「很好啊，就是沒你在家熱鬧。我們都很想你。你也好嗎？」
「我很好，我也想你們啊。我不在家讓你們娘倆受委屈了，我一定回去把你們失去的給補回來。讓咱的寶貝聽電話。」
「她在聽，你給她說吧。」
「爸爸，我想你。你過年好嗎？」
「爸爸也很想你啊，在家聽媽媽話了嗎？沒有淘氣吧？」
「我哪敢啊，你一走你的女兒就不是寶貝了，媽媽比巴頓還厲害。」
「哈哈哈。那好啊，她敢欺負我的女兒，我回去再給她嚐嚐厲害。不過你現在可要委屈一點，聽媽媽的話，不要頂撞她。好漢不吃眼前虧啊，懂不懂？」
「我懂。爸爸你不是說要和我們一起聽零點鐘聲嗎？怎麼這時候打過來了呢？」
「我原來是那麼想來著，今天中午要參加使館的一個酒會，到時就沒時間了，所以就給你們提前拜年了。祝你和媽媽歲歲平安！」
「祝爸爸身體健康！」
「謝謝寶貝！告訴媽媽我掛機了。下次再見。」
「再見爸爸……」
楠楠眼圈有點紅，戀戀不捨的掛了電話。
楠楠接受了上次的教訓，沒給她爸說我在她家過年，處長也感覺到很滿意，招呼我們快吃水餃。我說那剩下的酒怎麼辦？還喝嗎？處長說，怎麼會不喝呢？吃著水餃一樣喝。
我說那好，剛才的酒意這會兒還真的都散跑了。「來楠楠，叔叔再給你倒點。」說著我就把三個杯子又斟滿了。
楠楠壞笑著看了我一眼，我也回敬了她一個歉意的眼神。處長主動的先端起來自飲了一口，夾了個水餃放在嘴裡，一邊吃著一邊說，老張最喜歡吃蟹黃蒸肉餡的水餃了。你嚐嚐看鮮不鮮？我夾了個一嘗，真是美味。平時連蟹黃都很難吃到，別說是用蟹黃蒸肉了。處長告訴我，再喝口黃酒就更鮮了。我試了一下，果真是這樣。有的食物相剋，有的食物相吸。人也是這樣吧？
我看這頓年夜飯怎麼也要吃到零點了。處長的精神還是很好，絲毫沒有一點要草草收兵的意思。酒杯端的特勤，楠楠更是亢奮過頭，連晚會也不看一眼了。我啄磨著如果再喝，怎麼著也要做個熬通宵的準備了。
第04章
幾輪過後，楠楠的精神似乎更好了。處長嚴令她不要再喝了，讓她只陪著我們說話，不准她再端杯了。她頑皮的拿出飲料，仍堅持要給我們碰杯。處長不忍心破壞氣氛，也沒再說她，反正是飲料，她想玩就玩吧。
我也喝的不少了。感覺到有點酒意了。一看處長，她還是那樣的容光煥發，喝到正好興致最高的時候。我起身去了衛生間，想方便後再好好的陪陪處長。可一站起來，還真有點飄。我穩了穩神，方知道我喝得有點多了。這酒有後勁，還真要提防點。我喝的最多，大概有一斤多了，處長也就是半斤多酒，楠楠喝了二兩多。處長大概沒有看出我的變化，還催促著我要快點。看來她是真正的放開了，精神倍爽。
我已憋了很久了，放出後感覺到渾身輕爽，酒意也消了一點。我衝完水後倚在牆上，沒有立即把褲子提上，把二東家掂了掂，想讓它和我一起輕鬆一下。
我閉上眼睛，腦中似乎來了幻覺，眼前全是處長的一顰一笑，一想到她說過的話，就好象看到她在說話。我全神貫注地想著，幸福的笑了，我覺得我是幸福的。是她給我帶來了幸福，我發誓也要讓她感覺到幸福。準確的講，一定讓她嚐到幸福。想著，我心中燃起一團烈火，湧出一股激情我站立不定。我心亂亂的好象很難受，可是這種難受又讓我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樂。
我從衛生間出來，楠楠接著也跑了進去，好象也憋的很難受，我在裡面時她就等得很著急了。處長讓我坐下，說再痛快的乾一杯，喝完這杯給你說件事情。
我一聽，有些楞神，處長這時候會跟我說什麼呢？我琢磨著把酒杯端起來。處長用手示意我快點喝了它，我頭一仰就把杯子來了個底朝天，處長滿意了，說道：「過了年，部裡的機構改革就要開始了。精簡掉幾個處室，以我們處為班底新成立一個機關事業局，下轄四處一室。江黎書記調部紀檢委任副書記兼事業局黨委書記，我和現副局長楊釗和計劃處處長孫中強為副局長，江黎書記雖是書記但還兼著那邊的工作，所以事業局由我主持工作。柳之幫任局辦公室主任，你任副主任。怎麼樣？是不是好訊息？」
「恭喜你呀，處長。真是天大的好訊息，我太為你高興了。」我激動著。
「我也為你高興啊，你不是也升任副主任了嗎？」處長笑看著我。
「我能行嗎？這還不是您的抬舉啊。」
我不好意思地說。 「也有江黎書記和那位副部長的功勞啊，還記得我喊你喝的那場洗塵酒嗎？這都是我故意安排的。那位大人也很欣賞你啊。也是你小弟有官運啊！」
「江黎書記也沒告訴我啊？」
我疑惑的問「她還是很講原則的，保密工作做得好啊。我這不是在家了嗎？高興了給你透一點風，千萬不能說出去啊。」
「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處長笑了笑說：「這你就不要再問了。」
我突然想起處長接的那個部長的拜年電話，怪不得處長接完電話那麼的高興。積極地招呼我們喝酒，可能秘密就在這裡，我啄磨著。
「那老汪呢？」
我追問到。
「老汪任調配處處長，小勤任副處級管理員，小趙去計劃調配處任副處長。如果沒什麼變化的話。」
處長恢復了冷靜。
「那我們處都升了啊。我這樣不是就跳級了嗎？」
「這就是改革的特點，在非常時期特事，特情，特殊情況下的特定安排。這次凡到線的老同志和到一線的同志都走了不少，有些同志到基層安排的也不錯。象你這樣的青年人也起來了不少，機關隊伍的年齡結構要年青了很多呢！」
處長喝了口水，又接著說：「年前急著宣佈對我正處的任命就是為了年後的調整。若不是借這次改革我也不會剛任正處就升副局啊。不然的話會不服人的。」
「憑您的工作能力和影響，這是很正常的，您當之無愧啊！我會全心全意的為您服務的。」我不失時機地說。
「好啊。認了你這個弟弟也是姐的福分，我會走到哪兒就帶你哪兒的。除非你翅膀硬了，想跑想飛了，姐就放你了。」
「好姐姐，我跟定您了，您把我栓到腰帶上就行，走到哪兒都要把我帶著。」
我這話雖是玩笑，但全是誠懇。
「又沒出息了。姐不過是帶著你先滑翔一段，到時就把你放飛了，讓你自己再飛向一片天地，那才是你真正作為的地方。」
我們只顧說話了，連楠楠啥時過來的我們都不知道，要不是她嘆口氣又走開，我還真沒注意她的存在。可見當時我的注意力是多麼的集中，全在處長她一個人身上，或者說全在處長說得這件事上。
我被這件事激勵的熱血奔湧，神情亢奮。小夥子哪輩子修到了那麼好的福分，工作剛滿一年就榮任到副處的高位，就是做夢也渴望不到的事情將要在我身上實現了。能不高興嗎？能不感恩嗎？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走到處長跟前抓住她的手又搖又拽。
「姐！我還是那句話，一切聽您的，我這個人和我的這一生都交給您了。對您的吩咐和安排絕無二話，唯命是從。」
「好了好了。姐對你好不是為了讓你給我表忠心啊，是你的優秀贏得了我的傾心，是你的品質能夠讓我放心，是你酷似韋武的容貌換取了我對你的真心。」
我突然來了一股莫大的勇氣，激勵著我道出心聲，附在處長耳邊說了句「我要用事實證明我對您的忠心，還要努力得到你的芳心。」
處長聽到後好似激靈一顫，臉唰的一下紅到了耳根，用一種受辱般的眼神瞪著我。許久，她扭過頭，緩緩走向了臥室，從背影中我能瞧出她被羞辱了的委屈。
我呆了！我傻了！我懵在了那兒。晴天的霹靂把燦爛的天空擊了個粉碎，突現湧現出泰山壓頂般的烏雲。那顆激情的心被擠壓著堵到了嗓子眼上，一種絕望的本能驅使我不顧一切的追了過去。
我雙手拼命的抱住了處長，似抓著救命稻草，彷彿一鬆手她便會消失。處長被我嚇了一跳，稍一反應也回頭很用力把我抱了個結實。彼此的心跳都不在同一點上，卻同時傳遞到了兩人的身上，各自增加了雙倍的撞擊，我們默默地承受著。
第05章
房內靜極了，因沒開燈，暗得互相看不到對方的面孔。整個世界都還原了寂靜，所有的東西都不復存在，只我們兩人。這是我們兩人的世界，我們共有了一片天空。我們站在了無生靈的諾亞方舟之上，我們重演著亞當和夏娃。我們就這樣抱著，好象是過了一個世紀，慢慢的回覆了平靜。
處長把我鬆開了。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幽怨：「小弟啊，或許是我錯了，一開始我就錯了，我不該把自己對你的喜愛表露得那麼的直接和無私。因為我看到你就想起了我的弟弟，慢慢的又很欣賞你的才智和為人，逐漸的就在心裡接納了你，想讓你做我一個好弟弟。可是我也想過，必竟你不是我的親弟弟，是無血緣的姐弟關係，難免會有異樣的感情發生。我就有意的在你身上多施威嚴，多施親情，拉出一種距離讓你不再有其它的意念。」
她的手摸上了我的臉頰，哽咽道：「可是我錯了。當你說出那一句話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我是那麼的不可原諒。我並不怪罪你，不怪罪你骨子裡的陽剛和熱血。當我走進臥室時，我又為我將我的自責強加給你而感到後悔，我感覺到了你的慌恐和無助。看到你衝進來的那一刻，我突然有了一種從沒有過的揪心的悲痛，讓我就情不自禁的抱住了你，願我能給你一點撫慰。姐錯了！不是錯在了對你的關心和幫助上，而是錯在了親情和友情的把握上。」
「姐，你不要說了，都是我錯了，小弟太對不住您了。是我羞辱了您，是我踐踏了我們的親情，是我傷害了您的心和您對我的感情，我願一輩子負罪在您的面前不起來。」我說著再度抱住了處長，把頭紮在她的懷裡，讓她感覺到我的抽泣。
「傻孩子，姐說了，不怪罪你，更不責備你。不要哭了，我們還在過年啊，過年怎麼哭呢？事情過去了，姐也給你說透了。讓你來過年，就是想讓這個春節更快樂！楠楠也很喜歡你，我給你說過啊，姐雖是個處長，但姐更是個女人啊。兩個女人在家過年我想起來就很可怕，所以有了讓你來家過年的想法。給楠楠一說，她別提有多高興了。其實姐也是真心歡迎你來，你來了這個年過的才有心情。」
「我的到來給您和楠楠帶來了好心情，也給您帶來了壞心情。」我仍然很自責的說。
處長想把我勸好，也好象有意的調和一下氣氛：「你還是我的好弟弟，我說歸說，但姐做事從不後悔，姐一如繼往地還是把你當個親弟弟看。」
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這種時雨時晴的心裡轉變，並且還轉變的那麼快讓我也破涕為笑了。抱著處長說：「其實我那句話是給你開玩笑來著，你一認真可是把我嚇壞了。」
「呵呵，姐也有點小題大作了，想來也不應該。這都是我這幾年過分的要求自己，把堤防築得過緊的緣故，聽不得一點的挑逗話，反應的太激烈了點。你別看姐在外面接收新觀念上像一個現代女性，其實骨子裡還是個傳統的女人。總覺得不能做對不起老張的事情，更何況我們的工作環境又是一個敏感地帶，來不得一點的緋聞。有時都覺的小心的可怕，處處堤防著。」
處長拍著我，讓我坐到了她的床上，她也坐在了我的旁邊，毫無顧忌地緊挨著。
「楠楠可能睡覺了吧？」
她像是對我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她按亮了床頭燈，屋內撲滿了溫馨的暖黃色。處長那美豔的容貌上也鍍了一絲金色的彩暈，越發顯得俏麗和靚媚。我感覺自己再多看一眼就要迷醉進去，趕忙說，「我去看看楠楠。」
「看看她睡了沒有，然後把電視關了過來陪姐說說話吧。」
我答應著走了出去，看到楠楠屋裡亮著燈，門也沒關。楠楠可能是喝了點酒的緣故，已躺在床上睡著了，鼻子裡不時發出呼吸聲。衣服也沒脫，被子也沒蓋。我輕輕地給她蓋上被子，關了燈，悄悄地退出來。然後關了電視，端著一盤小金桔就走到了處長房裡，也順勢把房門合上。
處長沒在屋裡，我一看衛生間的門微開著，就明白了。雖然聲音很輕，但還是清楚地能聽到裡面的動靜。我坐到了床上，拿起個金桔帶皮就放到嘴裡嚼著。有了剛才的教訓，這會兒我連幻想的膽量都不敢再有了。
我又看到了牆上的狼頭骨，突然想到在替處長打掃衛生時就產生的好奇心，忍不住就想等一會問問處長。在臥室為什麼掛個狼骨，是否背後還有故事。我這樣想，其實也是想找個話題打破尷尬，恢復起原來輕鬆的友愛氣氛。還沒等我問，處長在衛生間裡就說話了，聽得出她是在邊洗手邊說話。
「過了春節你要考慮你的終身大事了，江黎書記肯定還要過問你和裴湘柔的事情，到時要有一個好的態度和答覆，我看得出你雖不怎麼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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