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誰的床】(1-8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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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13

啊!啊!啊……嗯~嗯!”

  一種征服美女的男人特有的成就感讓白得志特別痛快,下身更是幹勁十足。

  他不管什麼憐香惜玉了,決心痛痛快快肏一次。雙手左右扶住沙嬙的纖腰,稍稍調整了一下立腳的位置蹲穩,憋口氣卯足了勁開始狂插起來。白得志眼睛緊緊盯著沙嬙的臉,頭腦裡漸漸變成一片空白,這對於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思索人生哲理的他而言是及其少有的,上一次有過這種感覺還是上大一那會兒和同學游泳自己嗆了水的時候。

  而此時此刻,他的確真如溺水一般感到窒息,確切地說是沒功夫理會呼吸這回事。只見沙嬙也跟著他的狂插受不了似的兩手亂伸,最後緊緊抓住白得志的手腕不放。她睜開眼睛轉過頭來用迷離的眼神望著白得志,隨著他的每一次插入而忍不住開口嗯嗯啊啊地嬌吟,像是在贊又像是在嘆,像是在唱又像是在吟。而陰莖攪動陰道發出的擠水聲似乎又逐漸蓋過了肉體的拍擊聲。

  百十下之後,沙嬙的叫床聲越來越肆無忌憚,陰道的湧動也越來越強,白得志感到腰間一麻,暗叫一聲不好,剛要抽出陰莖來,精液卻已經射了出來。他只能僵直了身體,將錯就錯地就這麼射著,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射過這麼多精液,也從來沒射得這麼舒爽過。這一刻的感受簡直是任何哲學語言所無法形容的,他飄飄欲仙了。

  在沙嬙體內射精之後的白得志心滿意足地側躺在沙嬙身邊,用手撫摸著她滲著汗水的小腹。沙嬙閉著眼調整錯亂的氣息,好一會兒才把眼睛張開,看見白得志嘴角含笑地看著自己,趕忙不好意思地把頭扭開,同時伸手按住白得志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放到一邊。白得志連忙用肘支起身子湊過臉去,強壓未消的興奮,故作動情地說:“小嬙,謝謝你。你真的太好了。”

  沙嬙用眼角瞄了他一眼,沒說話。

  “你不會是因為我射到你裡面怪我吧,我其實想拔出來再射來著,結果你裡面太舒服了我就沒忍住。”白得志嘿嘿地笑著說。

  沙嬙聽了扭過頭沒好氣地嬌嗔說:“你不是第一次沒忍住了吧。”

  白得志聽了覺得莫名其妙,自己出去叫雞從來都是帶套的,以前的幾個女友也都是不用套子做愛就不幹的貨,哪敢內射呢?

  “可能是激將法吧,這女人肯定早就看上我了,對我的過去也有所瞭解,不然怎麼連自己同過去女友如何風流她都要吃醋?”

  他於是賠笑著說:“沒有的事,你別多心!我雖然以前交過幾個女朋友,但都是帶套做愛的,我向你保證,這是我第一次射精射進去的人。某種意義上講,你才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他差點就要指天發誓。沙嬙完全聽不懂他的哲學邏輯,還什麼“從某種意義上講”,嫌他空長了一張臉,說起話來原來這麼下流,兒她最生氣的是為什麼白得志沒了之前的老實勁兒,如果這次是他第一次射到女人身體裡面,那前天晚上又算什麼?

  沙嬙又把頭扭了回去。白得志以為自己的誠意還顯得不夠多,於是像個話癆一樣表明起心跡來:“你別不信,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以前雖然有過幾個女朋友,但都沒有你這麼漂亮,這麼單純。而且我只和其中的三個發生過關係,還都是帶套做的。我就不說是誰了,怕你聽了心煩,唉……”

  說完看沙嬙沒有吃醋的反應,他倒是感到意外了,繼續嘮叨說:“其實我聽說過你男友的事。”

  看到沙嬙又開始扭過頭看自己了,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沙嬙感興趣的話題,趕緊繼續發揮:“其實我知道你和你男朋友分了,那晚秦芙都告訴我了。我覺得你男朋友,應該說前男友真不是個東西,這麼不懂的珍惜!而我,其實你不知道我的心,我對其他女孩兒從沒有對你這樣動心,我的心在見到你以前它一直保持著童貞!”

  沙嬙越聽越覺得噁心,一時放下追究白得志那晚為何侵犯自己的念頭,忍不住打斷白得志:“別說了!你告訴我那晚秦芙都告訴你什麼了?”

  “那晚秦芙倒是沒對我說什麼爆料的話,倒是我和另外兩個人送你回去的路上,我聽小牛說起你前男友的事,說他特別愛沾花惹草,放著這麼漂亮的女朋友不管不問。我們幾個當時都想找到他揍一頓才解恨!”

  其實白得志根本就沒打過架,只不過因為在自己家裡對著女生吹牛的風險低才敢信口胡吹。

  沙嬙奇怪地問,“那個姓牛的,就是齊士的那個朋友?”

  “是啊,就是他。”

  “他怎麼會認識我男朋友?”

  “應該不認識,他說他是那晚專門從秦芙那兒聽來的。而且我和他也不熟,我的座右銘是不要和陌生人說話,尤其對方是個男的。”

  他覺得自己在恰當是時候說了一個得體的調皮話,可是沙嬙毫不領情,她正在心裡罵了兩句秦芙這三八多嘴,隨口問道:“那你們那晚還說了什麼?”

  “就是聊聊你和你前男友的事,而且沒說上兩句我就打車先回學校了。”

  “你說你回學校了?你直接回到宿舍去睡覺了?”

  沙嬙語氣有些急切地問,她不相信白得志那晚沒動歪心眼,而是認定他一定是在樓下甩掉那兩個人之後又返回自己房間來的。

  “是啊,直接就回去洗洗睡了。本來想叫上物理系那兩個一起走,但他們說還有事就不回學校了,可是我第二天早上還得上課,就沒管他們自己走了。”

  白得志想趕快一語帶過,好集中話題談談他們兩個人今後的關係。

  沙嬙卻蔫了。

  “錯了。”她失神般輕輕地自言自語。

  “什麼錯了?”

  “沒什麼。”沙嬙忽然坐起來迅速穿好衣服,白得志愕然地坐在床上看,嘴裡還不斷唧唧歪歪地胡說。

  “小嬙你聽我說,沒有什麼錯不錯的,我們年輕人之間純潔的感情就是要經歷些考驗才會更加堅強!我相信只要我們真心相愛任何困難都是阻擋不了我們的。

  我不像你前男友,我會為你負責任!其實我也看出來你喜歡我很久了,雖然我心裡還是覺得有點突然,但既然現在我們已經接受了彼此,我想我們就這麼開始吧?

  ‘‘你放心,以後我每個月的研究生補貼全給你,飯卡也交給你管,我這房子是家裡出錢給我租的,以後我把鑰匙也給你配一把,你就搬過來住吧。就這麼著了!不然你還想要什麼,你說句話!誒,誒!我說你說句話行嗎?”

  沙嬙全沒聽見似的,穿好衣服抓起包包從嗓子眼裡擠出了一聲“我走了。”

  白得志一個激靈光著身子跳到地上,追上兩步說:“誒,你等等!別走!要不等我送你?對了你還沒吃飯吧,還有我還沒給你講完試題呢,我們趕快去……”

  “嘭!”房門關上了,門外接著響起一陣高跟鞋逃走似的叮咚聲。

  白得志皺著眉回頭望望自己皺巴巴的床單,上面還有一攤水乳交融的痕記,陰暗的空氣裡瀰漫著腥臊的荷爾蒙氣味。整個早晨在接連的錯愕中度過的他,此時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沙嬙就這麼一走了之,自己哪裡做錯了什麼。一種色空的幻滅感湧上心頭,他站在地中間石化了。

  過了好一陣,他抬起頭看著門,自我安慰式地咒罵到:“這個騷貨,肏!”

  *********

  (六)

  出了白得志的家,沙嬙一路逃回宿舍區,才留意到剛才因為走的急,忘記擦陰戶,白得志射進來的東西混著自己殘留的淫水把內褲裡搞得溼糊糊的,只好把速度慢下來並起雙腿小步地向著自己的宿舍樓走去。她不想去整理什麼頭緒,只覺得既煩躁又委屈,自己是不是又被騙色了?

  心裡不停咒罵白得志貌似老實,實際上卻是個最最奸詐無恥的人,用一堆似是而非的廢話大白天把自己騙上床,比前晚睡了自己的那個敗類還要無恥一萬倍。

  以後要把他這隻會生產廢話的唐僧永遠地甩進垃圾站!

  “這個死小白臉!”

  忽然手機震了起來,拿出來一看居然已經有3個未接來電,都是學生會文藝部部長打來的。她雖然根本懶得去理,但還是聽了。部長沒好氣地叫她趕緊到學生活動中心去就掛掉了。

  沙嬙這才想起今天中午要開會的事,一看時間會議已經開始15分鐘了。今天中午的會議非常重要。原來學校最近在籌備50年校慶晚會,校領導經常親自過問,撥下大筆資金,實際工作負責人則是團委的老師和學生會幹部,所以最近大家都忙瘋了。

  既然是搞晚會,文藝部當仁不讓,向沙嬙這樣的普通部員也被分配要跟進好幾個節目,其中之一就是今天的會上要討論的請明星來學校獻藝的事。沙嬙不敢怠慢,強打起精神一路小跑趕到學生活動中心,進門之前先到隔壁的洗手間拿廁紙在陰戶和屁股上擦了兩把,等進了會場發現學校團委領導和學生會其他部門的幹部早到了,會議已經開始。

  部長看她來了,給眼神讓她找空位坐下,又和身邊的領導小聲說了幾句,領導就說,那下面我們開始講請臺灣歌星的那件事吧。沙嬙沒想到這次請來的竟然是自己的偶像X,不禁喜上眉梢,忘了上午的疲倦,聚精會神地參與討論,做起記錄來。由於領導比較忙,今天的會議很有效率,不到半小時就定下很多細節。

  沙嬙雖然是負責人之一,但主要跟進節目內容、佈置和後勤,至於和X的一些接洽事宜就鞭長莫及了,所以眼前她需要和外聯部聯絡校外嘉賓的負責人多通氣。散場後她正想去找文藝部部長問清楚外聯部那邊負責人是誰,部長卻已經快步來到她面前,大方地介紹自己身後負責與X聯絡的外聯部部員給她,那個人卻笑著說自己和沙嬙是熟人,沙嬙仔細打量這張臉兩秒鐘,才驚訝地人出來他竟然就是物理系的齊士!

  “好!果然不是冤家不聚頭,省得我去找了。”沙嬙心裡冷笑著。

  從齊士送走部長,到他瀟灑地回到沙嬙身邊說要一起討論一下工作問題的這段空檔裡,沙嬙一直裝作整理書本的樣子,在一旁瞄著齊士看,發覺原來他外表和俊朗,身材高挑而且很結實。齊士恰好回頭迎面捕捉到了她射來的視線,沙嬙慌忙低下頭,齊士嘴角則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兩個人先在食堂談了一陣,沙嬙發現齊士不愧是理科出身,思維非常有條理,方法直截了當,十來分鐘就把兩人接下來要合作的工作整理好頭緒,還給沙嬙提供了幾個很有可行性的建議。最後有一個工作需要的PPT檔案在齊士宿舍的電腦裡,齊士說喝點東西再去拿也不遲。

  在沙嬙心裡面,齊士面對她時顯出的那種從容和自信,讓慣於受到男生追捧的她感到很不習慣,但是反而激起了自己的好勝心和對他的興趣——也許他與眾不同呢?拿著齊士遞給她的一支水,沙嬙忽然想起剛才白得志的話——既然白得志說那晚他自己先回去了,留下了物理系的兩個人在賓館門口,那麼眼前的這個陽光帥氣的理性男生,很可能就是那晚睡了自己的“兇犯”。

  雖然齊士看上去怎麼也不像是那種猥瑣的人,但假如他在那晚也喝多了酒,又難免會看上了自己的美色,一時衝動而鑄成大錯難道不是說得通嗎?

  “我該怎麼辦?怎麼辦?怎麼想辦法開口問他才好?”沙嬙一個人陷入無盡的胡思亂想中。

  “你不是不舒服吧?”齊士淡淡地問。

  “我沒事”沙嬙趕緊定了定伸,“我忽然想起來我們之前好像是見過吧?對了,就是前天晚上秦芙過生日的Party上面。呵呵,我那天晚上醉了,那天的事情都有點記不清了,你上次有去是吧?”

  齊士笑笑說:“何止有去,我還被壽星安排做了一回護花使者呢。”

  沙嬙一聽對路,也笑著往下問:“那晚上我喝醉了,很失態吧?聽說後來還是被你和另外兩個男生攙到旁邊的如家才睡了一晚。昨天秦芙對我說多虧了有你幫忙,我還要好好謝謝你呢。”

  齊士呵呵地笑著說:“美女太客氣,我可受不起。其實那晚你還真醉得挺厲害,把你攙到房間床上的時候你都沒什麼知覺了。不過看你睡的樣子蠻可愛!”

  沙嬙一下子紅了臉,嬌羞無限地忸怩了一下,拿含笑的眼睛掃了齊士一眼說:“不許你笑話人家,小心以後討不到老婆!”

  齊士對於打情罵俏不是不懂,而是從來懶得去應付,他的興趣點不在那上面。

  看了沙嬙的樣子他只在心裡暗笑這個妞兒好傻,然後趕緊轉移開話題說:”

  說實話那晚出力最多的是我一個姓牛的同學,你可能不認識。他塊頭大有勁,大家都叫他牛魔王。那晚你走路都東倒西歪,我倆一左一右攙著你,你就專往他身上靠!”

  說著呵呵大笑。

  沙嬙的笑容凝固住了,有些氣地說:“你那個姓牛的同學我也聽說了,看來我還得多謝謝他嘍!他在哪兒你知道嗎?”

  齊士說:“他就住在我隔壁,這兩天因為丟了錢包所以悶在宿舍裡,前天晚上我帶他去蹭飯吃,沒想到他就派上了用場。他後來一個勁兒誇你漂亮,現在是的你忠實大Fans,你要是想見他我可以幫你去叫,他一定會激動死。你要是能施捨給他倆饅頭更好,他今後肯定把你當成活菩薩供著。”

  沙嬙聽了覺得有點噁心,打算搞定了齊士再去考慮要不要找牛魔王問話,於是打斷齊士說:“我們去你那裡吧,這天氣可能太熱了,我有點胸悶。”

  齊士說OK,起來把喝光的飲料瓶扔到回收點,轉身向正等在食堂門口,背朝自己顯出一副淑女儀態的沙嬙走去。下午兩點的食堂裡很安靜,沙嬙背上又沒長眼睛,於是齊士邊走邊朝沙嬙打量。

  5月底天氣還是有點涼,沙嬙穿著一件紅色半袖絨衫,寬鬆的衣領軟軟地護著她的脖子,黑色的喇叭褲非常大方,腳上穿著寶藍色高跟鞋,不只穿的得體,還看得出她身材絕對一流。齊士心裡正讚歎著,忽然發現沙嬙臀溝最下緣似乎有一小片水跡,不由得皺了皺眉。

  理科的教學樓和宿舍樓都在另一個校區,雖說離這裡不遠,也要走上20分鐘。

  齊士像是沒有和沙嬙攀談的意思,在前面帶路走得挺快,沙嬙只好一路快走加小跑尾隨過去,心裡不停地罵這隻死猴子不會憐香惜玉。

  好容易到了齊天大聖的洞府,還要爬9層樓梯到頂層的宿舍,沙嬙沒來過這一棟新樓,只聽說這裡的房間都是上下鋪住8個人的。氣喘吁吁地進了門,齊士剛給沙嬙讓了坐,他的手機就響了,開啟看了資訊之後,他皺皺眉自言自語說:“怎麼這麼快?”“不好意思,我有點急事出去一陣。大概過一個小時就回來。你就在這裡等我一會兒吧,今天我得把那個PPT上的內容和你解釋清楚才行,反正我室友全到水庫做調研去了,所以這幾天都不在,你放心這裡沒外人。對了,我這兒有最近新買的電影Dvd碟,就在電腦旁邊,你開了自己看吧。”

  說完一聲抱歉,齊士匆忙拉上門出去了。

  沙嬙失落地望著齊士消失的地方,輕咬著嘴唇悵然了一陣,然後坐到齊士的位置前面按開電腦,隨手去翻看旁邊的一疊影碟,看到放在最上面的一張是《戀上你的床》。

  沙嬙的嘴巴張開成個“O”形,她清楚地記得這就是那晚侵犯他的人留給她的字條上那個最煽情的字眼。一時間心裡小鹿亂撞,一面恨齊士那晚趁人之危,過後又搞得不清不楚,一面笑齊士看起來一本正經,實際上和普通男生沒分別。

  只不過他也太心急了,要是真想追求自己也不用出此下策,假如自己生他的氣不理他,齊士不就沒戲了?尤其是還愛拿字條和影碟玩文字遊戲,這個小男生看來還很不成熟!

  “不過也蠻可愛。”

  沙嬙想著,心頭湧起一陣幸福的漣漪,臉上也添了紅潤。“既然如此,就看他回來怎麼和我說了。這隻頑皮的小猴子!呵呵!”

  沙嬙忽然想多瞭解齊天大聖的私隱。信手翻看他電腦裡的檔案,可惜不管是桌面上還是文件裡的,全都是些電子書或者和學生會有關的東西,她還想再進一步深入做些諜報工作,但是憑她有限的電腦知識,只是一直在系統檔案裡面點來點去,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只好一邊在心裡罵著齊天大聖不懂生活,一邊點開電腦桌面的音樂播放器,放裡面齊士聽過的歌,反正也沒有人,她把音箱調大了一點,眯起眼睛來欣賞。

  第一首韓文歌才播到一半,忽然一個人擰開房門走進來,用濃重的嗓音大聲說著:“大聖回來啦?”

  沙嬙吃驚地睜眼看過去,進來的那個人剛好也看到她,兩個人都愣住了。沙嬙有些結結巴巴地說:“你找齊士是吧?他剛出去了,我在這裡等他。哦,我是學生會的,找他談點工作,才說到一半他就說有急事,要過一個小時才回來。要不你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回頭和他講吧?”

  那人擺擺手說不必,自己只是來搜刮點東西吃。忽然盯著沙嬙的臉嘿嘿地怪笑兩聲問:“你是沙嬙吧?”

  沙嬙呆了一呆說:“是啊,請問我們認識?”

  “我認識你,你可能忘了我了。我姓牛,物理系的,和齊士一個班。”

  沙嬙心裡一驚:“原來他就是‘牛魔王’!”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趕快換上笑臉打算找些話穩住他,趁齊天大聖不在這兒好細細審問。

  於是連說多謝他那晚幫忙攙送自己,一面說著一面上下打量他一番,真是越看越心驚:這個牛魔王外形黑黑胖胖的,但是應該也有一米八以上的身高,站在那裡像是一尊鐵塔,黑髮短而直卻粘連成許多綹,看起來很久沒有洗過,小圓眼睛上面生著兩道濃眉,嘴唇又厚又黑,四周一圈胡茬子,往下看,黑色T恤上印著一隻沙皮狗,短褲也是黑的,光著的小腿上面長滿了濃密的黑色體毛,腳下趿拉著黑色涼鞋,沙嬙真懷疑他是不是從鎮小鬼的年畫上走下來的。

  她強忍著噁心問:“說起來好奇怪,雖然我知道是你攙扶我的,但怎麼那晚好像都沒見到你?”

  牛魔王有些不悅地說:“要我說你們這些美女就健忘,就我這體格兒,往哪兒一站都佔倆人的位置,你哪能說你沒見過我?”

  沙嬙怕他多心以為自己目中無人,只好苦笑著說:“我開玩笑的,你還真是認真。你那天還給我們拍照來著,我哪能不記得你呢。”

  牛魔王這才樂了,說:“就是,我說你也不能忘了我,咱倆多有緣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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