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誰的床】(1-8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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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13

對他來說太寬大了,白玩了個美女不說,所有的風險也都一筆勾銷了。怎麼看都是自己賺了!

  於是他迎著沙嬙的眼神點頭說:“好,我答應你!”

  說完他也鬆了一口氣,對沙嬙笑呵呵地說:“給你點情報吧,你要是真的丟了什麼貴重的東西,可以去問大聖。”

  沙嬙很奇怪地問:“為什麼?”

  牛魔王說“那天晚上學文的那小子和我們不熟就先跑了,我說去網咖包夜,大聖不幹,他說要回學校找他女朋友幹啥雞巴事去。然後來了倆計程車,我管大聖要了50塊錢就上了一個走了,但是我在車裡回頭一看,原來他沒上另一輛車,而是轉身又往如家裡面走了。”

  牛魔王說著,又睜大眼睛湊近沙嬙講:“美女,因為咱倆關係不一般——哦,對了對了,是過去關係不一般,以後沒關係了哈!

  這種出賣兄弟的事兒,本來老牛我是打死都不肯做的,今天看你也是確實著急我才和你說了,冤由頭債有主,你去盤問盤問他吧!但是大聖可是我的半個衣食父母,我最近吃飯都得靠他。反正你別說是我告訴你這些的就行啦!”

  沙嬙聽了馬上就問:“那他後來是去了我房間還是怎樣?”

  牛魔王撓撓頭說:“這我可不知道!大聖他來去從不和別人說,問也是白問。

  而且他馬子有一堆,沒人知道他會找誰去。所以人家說他神通廣大,天天有人可以騎,是個齊天大聖。但是我老牛可以以人格擔保,大聖的人品還是靠得住的。”

  沙嬙還想再問清楚點,忽然傳來嘭嘭的拍門聲:“開門!我沒帶鑰匙!我是齊士。”

  牛魔王聽見臉都嚇白了,趕忙把床上的一堆衣服抱起來,用身子把沙嬙用力往外擠,小聲催著:“快走!快走!”

  “你讓我這樣往哪兒走啊!”沙嬙帶著哭腔回頭看著他問。

  “廁所啊傻屄!進去關好門趕快穿衣服,我不走你就別出來聽見沒有?”

  *********

  (七)

  齊士一進來就覺得不對勁,他納悶兒本該在房間裡等著的沙嬙哪兒去了,牛魔王又是怎麼進來的?一邊往座位走一邊用眼睛四面巡視。牛魔王趕緊擋在齊士床前,一屁股坐在剛才從沙嬙陰道里流出來的東西染溼的地方,裝作沒事似的大聲嚷著:“大聖回洞府了!”

  “嗯。”

  “又去找你狐狸精娘子去了?”

  “滾!”

  “行,那我滾了。”剛要借話往出走,齊士又叫住他:“回來,你看沒看見一個女生,就是前天晚上你看上的那個。”

  牛魔王心中有點驚慌,趕忙遮掩:“哦~原來大聖你金屋藏嬌!趕緊拿錢來,沒50這次可過不去!”

  “我問你看沒看見!”

  “看見了!看見了!她就算離我兩千米混在八百個女生裡我也能一眼瞧見。”

  “說問你那些了”,齊士不耐煩地說:“人呢?”

  牛魔王神秘地指了指緊閉的洗手間,表情誇張地小聲說:“拉屎呢,嘿嘿!”

  齊士看著他,表情就像看見蟑螂,擰著眉頭問:“那你咋過來了呢,還鎖著門幹啥?”

  牛魔王這時腦筋轉的飛快,嬉皮笑臉地說:“剛才我進來找吃的,那美女立刻就纏著我讓我給她找什麼學生會用的PPT……”說著拿眼睛觀察齊士的表情。

  齊士扭頭看了看電腦螢幕上正顯示著牛魔王剛才說的檔案,於是向牛魔王點了下頭。牛魔王才敢壯著膽往下編:“我一邊給她找一邊陪著她說話。”

  齊士憑自己對美女這個群體的深入瞭解,覺得沙嬙這種水準的女生不可能找牛魔王做聊天對手,鼻子裡不屑地哼了一聲。牛魔王沒在意,繼續往下講他剛剛想出來的故事:“後來她說要去洗手間拉屎,怕還有外人走來走去,就讓我幫她把大門鎖上了。”

  齊士覺得這老牛在放屁,笑笑問道:“人家拉屎還要留你在屋子裡做護花使者,你們挺有緣分啊。”

  牛魔王聽了嘿嘿傻笑,齊士放低了聲音拉下臉又說:“音箱聲音放這麼大你們剛才說話不累啊?還有這屋子裡是一股什麼味兒啊……說!

  你在我這兒剛才到底幹什麼了!”

  牛魔王要不是坐著,這會兒早跪下了。他心頭一急,也不要什麼臉了,信口胡謅:“大聖你果然火眼金睛,厲害,厲害!那我就和你說,你可別告訴別人去!

  咳咳……其實是這麼回事,我看見她進去了,我就覺得口乾舌燥,然後我就喝了兩缸子水,還是慾火難耐,嗨!我就自己打了個手槍。怕廁所裡面的聽見,我就把音量調大了。”

  齊士聽了怒火中燒,噌地站起來罵:“靠,你真是畜牲變的啊?打個手槍這麼大味兒,和剛肏完屄差不多!下次你要是再讓我知道在我這兒幹這事兒,看我不廢了你!”

  牛魔王一看齊士信了他的話,心裡樂開了花,也不管自己被罵得狗血淋頭,只是陪著笑臉一個勁兒說:“大聖說的是,我不敢了。”

  又順水推舟趕緊站起來說:“我回宿舍反省去了!”也不管齊士,一溜煙跑出去。

  齊士一邊生氣,一邊有些納悶這個呆子今天怎麼罵了兩句就自己跑了,而且從腳步聲判斷,不是往他的房間走,而是往相反的方向跑下樓去了。齊士也懶得理他,做到椅子上歇口氣。原來他剛才是被小他一屆的女朋友叫出去做苦力,替她和她宿舍的女生抬了半天東西,完事後喝了一罐冷雪碧,又忙著趕回來找沙嬙,這會兒一坐下立刻滿頭是汗。他抽了一把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丟在腳旁的垃圾桶裡,忽然覺得不對勁,原本今早才扔了垃圾換上一個空塑膠袋套在垃圾桶上的,怎麼這麼快就裝了小半桶紙巾?他俯下身子對著裡面看了看,覺得不可思議,從紙巾的消耗量看,牛魔王打一發手槍出的貨就和自己得一場感冒醒出去的鼻涕一樣多!

  他正覺得邪門,猛然間看到垃圾桶後面橫著一隻女鞋,女鞋旁邊還有一隻團成一團的淑女襪。齊士愣了半秒鐘,抬起頭看了看洗手間的門確定沒有動靜,才貓著腰把鞋襪撿了出來。

  齊士站起來四處張望,很快又被他找到箱子上面的一隻淑女襪和對面床底下的另一隻女鞋。另外齊士還有重大發現,就是他的鋪位凌亂不說,床單上還有大大小小的好幾片水跡,湊過鼻子去聞一聞,齊士不禁皺緊了眉頭。他把一雙高跟鞋擺好放在地上,襪子塞在裡面,託著腮開始思考,努力把幾個問題串起來:首先,高跟鞋和襪子一定是沙嬙的,但是可疑的是為什麼像是被亂丟過一樣;

  其次,床上的痕跡和垃圾桶裡的紙巾都說明同一個問題,就是這裡剛剛有人做愛,不可能只是打手槍那麼簡單;

  再次,從自己回來之後房間裡的種種奇怪跡象,還有從牛魔王剛才的反常表現看,他很可能和這件事有關,剛才講給自己聽的話說不定都是撒謊;

  最後,也是最關鍵和自己最關心的,就是那個可能和牛魔王在自己床上搞過的女人是誰。他的視線又回到高跟鞋上——難道是沙嬙?他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等她出來看看情況再說。”

  這樣想著,齊士麻利地撿起地上的高跟鞋,放到自己的衣櫃裡藏好。又到大門口把門輕輕鎖起來。然後莫名激動地坐回到座位上,期待著某種說不清的東西。

  就在這時,廁所門“吱”地一聲被慢慢打開了,沙嬙從裡面低著頭蹭了出來,沒有去正視齊士看著他的眼睛。齊士站起來,立刻看到一件讓他熱血沸騰的事實:沙嬙光著腳。他立在那裡看著沙嬙低頭向他這邊走來,頭髮有些凌亂,臉上似乎還有淚痕,裸足踩著地面發出“啪啪”的輕拍聲,齊士發覺自己的分身硬了起來。直到沙嬙走到自己身邊,齊士才生硬地問了一句:“我回來了,讓你久等了。

  只見沙嬙沒有反應的樣子,從齊士身後拿了自己的包包,轉身就往門外走。

  齊士鼻子裡冷笑了一聲,不冷不熱地提高聲音問:“你就這樣不穿鞋走回去嗎?”

  沙嬙停住腳,轉身又走到齊士旁邊,低頭要往他床底下看。齊士接著剛才說:“還有,你不能就這麼走了,請你給我解釋解釋我的床單是怎麼回事。”

  沙嬙抬起頭看著齊士的眼睛,淚水不聽話地湧了出來。剛才她躲在洗手間穿衣服的時候就已經想明白了,她綜合了所有資訊,嫌疑最終全都指向齊士。她心裡非常清楚,那晚對她下手的人,現在除了他齊士還能有誰!

  沙嬙忽然非常非常地恨他,恨他是個偽君子,從開始就一直裝清白騙自己,實際上是個無恥的摧花老手;

  恨自己因為他而反覆地失身,其中竟然還包括牛魔王那種猥瑣的人;

  更恨齊士是身邊有現役女友的人,卻居然對自己做出這種不負責任的下流事。

  一個多小時前對齊士的好感,此刻已經變本加厲地轉變成痛恨。

  齊士哪裡知道沙嬙淚光閃爍的眼睛後面藏著的心事,他反而認定了沙嬙一定是受了牛魔王的委屈,心想:反正她流眼淚也和我無關,是她自己不檢點在我床上搞事兒,這種白送上門的賤貨我可不能手下留情。於是面無表情地追問說:”

  你要是不說也行,我找牛魔王問去。”

  沙嬙集聚的怨氣一下子被這句冷話觸發了。她已經忘記了在齊士這種帥哥面前擺出淑女派頭,激動地昂著頭數落他說:“齊士,你好不要臉!你以為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你還以為我什麼也不知道?告訴你,我全都弄清楚了!”

  講完覺得委屈,又嗚咽了幾下才能繼續說:“都是因為你我才會招惹到姓牛的,都是因為你那晚對我幹了那種事又不承認,我才會讓他佔了我的便宜!你想找他去問就去吧,我知道你們都是一夥的!

  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本來她還想繼續罵,反正已經不要臉撒潑了,乾脆就來個痛快。但是她立刻想起剛才牛魔王是如何被她激得惱羞成怒,害怕眼前身材高大的齊士萬一受不了自己的指責,也向牛魔王一樣對自己用強。所以才強壓著怒火,肩膀微微震動著盯著齊士的臉,看他有什麼話說。

  齊士真的被她沒頭沒腦的一頓痛罵弄糊塗了,什麼“那晚”,什麼“一夥”,他覺得這女人講的都是瘋話。心裡鄙夷了她一下,冷冷地說:“牛魔王怎麼和你搞都和我沒關係,我從來沒對你做過什麼。沒有根據的話你別亂說。”

  “誰說沒有根據?我問你,那晚你和牛魔王在如家門口分開了之後,你是不是又進如家了?你說你一個人偷偷幹什麼去了?”說完又忍不住用手捂著嘴嗚嗚地流眼淚。

  齊士心裡知道這肯定是牛魔王告訴她的,心裡大罵牛魔王是個烏龜王八蛋,到處煽風點火。但眼前也只好分辨說:“我是一個人折回如家了,我是到前臺大廳給你付房費去了。我問你,你第二天走的時候有人管你要錢沒有?”

  沙嬙忍住哭,哽咽著想了一下說:“那你付房費的錢是從哪兒來的?”

  “秦芙過生日得了紅包,從裡面出了100。剩下的是我用了外聯部這個學期活動經費的結餘。”

  沙嬙忽然冷靜了下來,想了想又問:“我下面問你的問題,你敢不敢老實回答我。”

  齊士冷笑著點了下頭。

  沙嬙說:“你得發誓不撒謊。”

  齊士無奈地舉起右手說:“我發誓”。

  沙嬙平靜了一下情緒,一字一句清楚地問他:“那天晚上你們在如家門口分開之前,是不是一直都在一起?”

  齊士點頭。

  “你離開如家之後,有沒有再遇見他們?”

  齊士搖頭。

  “那好,你在如家前臺付完賬以後,去了哪裡?”

  “去了我女朋友那兒。”

  “立刻就去了?沒有去其他地方?”

  “沒有!”

  沙嬙氣得漲紅了臉,提高聲音說:“你敢說沒到我房裡去?”

  齊士有點明白過來了,其實他從剛才就已經懷疑到這一點。這個女人把被牛魔王玩兒的事往自己身上推責任,還說自己對她做了那種事又不承認,看來那晚在她身上發生了一些不尋常的事。只是既然不是自己做的,千萬不能被這個黑鍋。

  他拿定主意,平靜地回答說:“你難道丟了東西?”

  沙嬙以為他是想把話題扯開,冷笑說:“要只是丟了東西就好了呢!”

  “哦,看來是丟了貞操。”

  沙嬙狠狠地盯著他的臉,過了幾秒才說:“我只要你說是不是你!”

  “不是。”

  沙嬙有些意外,但又覺得一定是自己問到了關鍵問題,所以齊士才不敢承認。

  她追問道:“說的容易!我為什麼相信你?”

  齊士也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因為那晚我睡的人是秦芙。”

  沙嬙徹底愣住了。齊士知道她不會相信,於是拿出相機開啟照片瀏覽遞給她看,嘴裡說:“那天我結了房費大概是夜裡1點,然後打車回到學校差不多是1點20分,秦芙當時按我們之前約好的,在食堂前面湖中間的亭子裡等我,找到她的時候大概是1點半,然後我們就去了學校旁邊的‘七天’開了間房,大概是1點40多分吧。你看看這相機上照片的拍攝時間就知道我有沒有撒謊。”

  沙嬙一副難以相信的神情,用顫抖的手笨拙地翻看起照片。拍的果然是做開心親密狀的齊士和秦芙,拍攝的時間從1點50分直到2點半左右,最後一張相片拍的是秦芙穿著內衣背對相機解胸罩,時間是2點37分。

  沙嬙像是自言自語般地小聲唸叨:“為什麼那天秦芙沒和你一起走,還有她告訴我那晚她去找她男朋友了。”

  齊士說:“因為一起走反而不方便,這樣錯開時間約好地方見面比較容易。

  至於她怎麼和你說的我就管不著了,也許是她不想讓人知道吧。至於她男友,那天她過生日你見到了嗎?其實他們上個月分了,但不是因為我。”

  沙嬙呆站著傻在那裡,她頭腦裡一片空白,覺得自己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連呼吸都覺得費力,把相機仍在床上,自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抱著腿默默流眼淚。

  她當然吃驚於秦芙的所為,但是她傷心全是為她自己。

  齊士拉過椅子坐下,往縮在地上的沙嬙身上來回打量,目光落在她的兩隻的玉足上,冷不防沙嬙揚起頭掙扎著站起來,搖晃著用手臂擦了擦眼睛,轉身又要往外走。齊士樂了,喊她:“你這次連包都不要了?”

  沙嬙又轉回來拽起包包挎上,雙手握緊肩上挎包的帶子,赤著腳、眼睛看著地、抽噎著站在齊士前面不說話,齊士知道她這是在向自己要鞋襪穿。但是齊士從來不做慈善家,沒理由讓這個傻女人對著自己無理取鬧一番之後就這樣拍拍屁股走掉。他伸手抽了兩片紙巾遞過去,看到沙嬙接住擦臉,便用平靜且略微柔和了些的語氣對她說:“不哭就好,事情已經這樣了,哭也沒有用。坐下喝杯水吧?”

  “不用了”沙嬙用無精打采的聲音說:“把鞋給我,我要走了。”

  齊士不緊不慢地說:“等等,我也有些話要告訴你。”

  他清了清喉嚨繼續說:“你身上發生的這些事,我很同情。其實你的私隱我本來不想打聽,但是現在我既然知道了,我想你該給我點表示。”

  沙嬙突然身子一震,定了那裡半天,慢慢抬起頭看著齊士問:“你要多少。”

  齊士遙遙頭說:“我知道你不是有錢人,我現在對錢也沒什麼興趣。我想你可以用其他東西封住我的嘴。”

  沙嬙睜大眼睛看著她,心裡立刻想到一些可怕的事,蒼白著嘴唇顫聲問:”

  什麼。”

  齊士笑笑:“就是你自己。”

  沙嬙猜對了。但是並沒有像自己預想的那般受不了,反而出奇的鎮靜。看著齊士的眼睛,她咬著嘴唇沒說話。

  齊士看了接著說:“你在秦芙過生日那晚被人給睡了,自己都不知道是誰幹的,這是第一。

  你以為是我乾的,於是侮辱我的名譽,這是第二。

  剛才你和牛魔王睡了,還是在我床鋪上搞的,人贓俱在,這是第三。

  我現在只是要你陪我過今天,你如果乖乖地順著我的意思辦,今後就不和你計較,這三件事永遠也不和人提,你覺得不划算嗎?”

  沙嬙明白他說的都是事實。憑他知道的這幾件事,隨便哪一件講出去自己都永遠別想在人前抬起頭了。她發現自己沒有選擇。雖然覺得委屈痛恨,但是不知是眼淚哭幹了,還是心傷到累了,她此時雖然認清了自己的絕望處境,心裡卻異常的平靜。

  齊士看她站在原地不動,又問了一次說:“考慮得怎樣,要是不行就請便吧。

  要是可以的話,你就把包放下。”

  齊士說完,看沙嬙的雙手在挎包帶子上緊握了幾下,慢慢把包從肩上拿下來放到一旁。他滿意地點了下頭,在電腦上換了一首自己喜歡的英文歌放,又轉過來坐好對沙嬙說:“下面你自己脫吧,慢點來,脫光為止。”

  沙嬙此時已經認清了形勢,萬念俱灰,知道只能順從到底。她沒有在心裡做什麼激烈的鬥爭,反而努力讓頭腦保持空白,只想著能趕快了事。

  沙嬙沒有去配合音樂的節奏,也不去有意做任何誘惑的動作,但的確是比較慢的解開每一個釦子,拉開每一條拉鍊。衣服一件件脫離了她的身體,最後只剩下一條真絲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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