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夜】(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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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13

養他長大。阿忠雖能聽得到,卻是個天生的啞巴,他的心裡與眼裡永遠只有鄧奇一個主人。

  有人輕輕的敲門,“進來。”鄧奇道。

  門開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女走進來,她栗色短髮,眉目如畫,豔光四射,穿著一件寶石藍晚禮服,勾勒出玲瓏曼妙的惹火胴體,她正是白石的初戀情人任妍。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鄧奇道。

  “我按著你說的,兩千萬,做你一個月的情人,她同意了。”任妍走到離鄧奇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一剎那,鄧奇的眼神變得熾熱,不過很快,他就恢復了平常。任妍提到的“她”是新進四海集團投資部的女職員,叫林小雪。

  “做得不錯。”任奇拿起對講機道:“把他們帶到我這裡來。”

  任妍身體哆嗦了一下,有些緊張,她把目光投向大門,好象門後躲藏著兇狠的野獸。

  片刻,門開了,走進來四個穿著色彩鮮豔的服裝,身高都在一米七以上的美女,看她們的相貌與膚色,應該是泰國或馬來西亞人。任妍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你們把衣服脫了吧。”鄧奇道。

  四個美女嘻笑著開始脫衣服,她們身材不錯,乳房豐滿。忽然任妍覺得有點不對,她看到脫得最快那個,小小的丁字褲中央有什麼東西隆起著,不象是女人的陰唇,陰唇不可能隆得這麼高,她腦中閃過兩個字,“人妖。”她驚呼道。

  “不錯,這是我從泰國找來的最頂級的人妖,漂亮,身材好,不論和男人女人做愛都一級棒。”鄧奇道。

  他們脫掉內褲,女人的相貌,女人的身體,雙腿間竟豎著長長的肉棒,怪異無比。任妍感覺到很冷,光滑的皮膚上起了雞皮疙瘩。

  十個月前,任妍走出大學校門,滿懷對未來的希望與憧憬來到四海集團。上班不到十天,鄧奇找了她,讓她做自己的情人,用兩千萬買她一年的時間。

  任妍只想了十分鐘,就答應了。兩千萬元的誘惑太大了,有了這筆錢,可以讓在江西老家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還有兩個姐姐,一個哥哥和一個弟弟都過上好日子,為了她讀大學,全家都付出了極大的犧牲;有了這筆錢,她可以出國留學,到神往以久的法國巴黎,去看盧浮宮,看凱旋門,還有埃菲爾鐵塔。

  兩千萬的誘惑太大了。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她沒有太多羞澀,一根男人陽具形狀的水晶巨棒戳破了處女膜,豔紅的處女之血染紅了大腿根,很痛,但任妍咬牙挺住了。不是夢中的白馬王子,而是冷冰冰的水晶棒伴隨她的初夜,奪走她的童貞,雖然很傷感,很失落,但在對美好未來的希冀下,她勇氣倍增。

  那個晚上,任妍對用錢買她的身體的鄧奇竟有一絲好感,他讓自己明天的生活截然不同,她甚至很同情他,努力的用笨拙的方法試圖讓這個不能勃起的男人快樂。

  不到三天,任妍才知道她錯了,而且錯得有多麼厲害。那天,鄧奇讓她到郊外的一幢別墅,走進別墅大門,她沒有看到鄧奇,四個一米八十多的、鐵塔般的彪形大漢不知從哪裡竄了出來,挾著她進了房間。接下來的事,誰都能夠想象得到,她被這四人男人輪姦,而且是反覆輪姦。

  女人被男人強暴,在這個有十多億人的大國裡,每分每秒都在發生,很多人看到這方面的報導,也就覺得“強姦”兩個字有些刺眼而已,只有親身經歷過的女人才知道這兩個字的真正含義。

  任妍竭力反抗,他們打她,打得她抱成一團,蜷縮得象只蝦米;任妍害怕得抽筋了,他們象在為一個溺水的人施救般,掰開她硬得象石頭一樣的雙腿,任她如羊癲瘋般狂顫;任妍大聲哭叫,在泣血泣淚的哀號中,他們一點一點撕破她的衣服,直至撕下最後的褻褲。

  他們象老鷹捉小雞般,把一絲不掛的她從房間這一頭推搡到那一頭,刺目的燈光令她暈眩,她認為自己是在做惡夢。

  直到第一個男人用灼熱的肉棒貫穿了她的身體,在歇斯底里的尖叫後,任妍停止了反抗,不僅僅是沒了氣力,更因為心靈已經淪陷。

  絕大多數的強暴都在很短的時間裡結束,一個人在巨大刺激面前往往不能持久,但任妍所遭遇的暴風驟雨卻似乎永遠不會停息,下體很快就痛得麻木,她失神呆滯的看著進出於自己身體的肉棒,她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她的目光又轉到另一側,一面巨大的鏡子,她看到赤裸的自己,看到赤裸的男人,她想不起自己是誰。

  任妍一直流著淚,嗓子嘶啞得喊不出聲來,輪姦整整持續了三個小時,對她來說卻比一個世紀還長。這三個小時中,只有當男人把巨大的肉棒插入她的雙股間時,她象打了一劑強心針,如同跳上岸的垂死的魚般拼命地撲騰。

  暴虐的遊戲結束了,她看到了輪椅上的鄧奇。他告訴任妍,這一年中,她所要做的就是與不同的男人做愛,他喜歡看錶演。任妍痛哭一場,只得選擇接受。

  這十個月裡,她曾經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與幾十個不同國籍的男人做愛,積在她身上的厚厚的精液讓最熟悉的人也認不出她來;她去過深圳最低階的舞廳,跳了三個晚上的豔舞,昏黃的燈光下,穿著中空的迷你裙,站在一張小小、圓圓的臺上,圍在周圍的都是民工,滿是老繭、粗糙得象砂紙的手摸她,還有人把手指捅入陰道,她當場就吐了;鄧奇請來日本最正宗的調教師,玩了兩天的SM,捆綁、滴蠟、浣腸、放尿,小日本的變態玩意真是聞所未聞,令人難以想象。

  在過去的十個月裡,鄧奇有一次提出想看兩情相悅的交歡。任妍正考慮應該選誰,剛巧看到半空中的白石,他在吊籃中,閉著雙目,張開手臂,象在藍天裡飛翔。任妍突然流淚了,她內心太渴望自由,太渴望無憂無慮地在藍天下奔跑,就因這一瞥,任妍選擇了白石,有了邂逅的故事。

  四個泰國人妖撫摸著任妍,寶藍色的晚禮服從她肩頭滑下,象水波一般飄到地上,她凝白如雪的胴體玲瓏凹凸、無比誘人。人妖雖然無論生理、心理都半男半女,但面對如此尤物,也禁不住慾火高漲。

  “你今天是不是太累了?”鄧奇冷冷的道,“今天我準備了兩個節目,要不是你辦成了那事,你不會這麼輕鬆!”

  任妍對怪物般的人妖極為厭惡,所以一直站立著沒動。聽到這話,她一凜,鄧奇的手段她太清楚了,只要令他有絲毫不滿,就會遭更多的罪。

  想到這裡,任妍淺淺一笑,雙手向左右伸去,抓著兩邊人妖的肉棒,然後蹲了下去,將前面那個人妖的肉棒含在口中。那些被抓著、含著肉棒的人妖尖叫起來,僅剩的那人躺在地上,將頭伸入任妍雙腿間,吮吸著花蕾般的陰唇。

  鄧奇冷冷的看著,任妍已開始和人妖造愛,上面是豐滿的乳房緊壓在一起,下面卻是象徵雄性的生殖器快速抽插。他原以為今天想的這個點子,會讓自己興奮,但他失望了。他不否認,在任何美女如雲的地方,任妍仍是其中最閃亮的鑽石,他也不否認,初見她時的驚豔。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任妍已難以令他興奮。

  鄧奇癱瘓後,對異性的慾望尚存,但卻無法宣洩。性慾象一個氣球在身體裡越脹越大,只有在強烈的感官刺激下,產生極度的亢奮,才能戳破氣球,在一種虛脫般的快感中體驗如高潮的歡愉。

  頭幾年,普通的美女也能讓他亢奮,但後來,已非極品美女不可,近兩年,即使是極品美女中的極品,普通的性愛也已經刺激不了他了,鄧奇只能挖空心思來尋找快樂!

  十天前,集團人力資源部的賀經理來到他辦公室,說在應聘者中有一個極美的女孩。面試那天,鄧奇坐在一塊他能清楚地看見對方,而對方望來只是鏡子的玻璃後面,見到了這個叫林小雪的女孩。他很難形容第一眼見到她時的心情,用“驚豔”兩字來表達遠遠不夠,他唯有一個念頭,不論付出任何代價,自己都必須得到她。

  鄧奇對女人的眼光挑剔無比,能讓他心動,小雪自然極美,披肩長髮,細眉如月,雙眸如星、翹挺小巧的鼻樑、薄薄的紅唇,標準的瓜子臉,很有些古典美女的韻味。

  鄧奇的目光落在她胸前,豐滿的雙乳將薄薄的襯衣高高撐起。鄧奇從桌上拿起了小雪的求職表,“身高1。71米,體重50公斤,三圍37E/21H/35W。”他輕輕地念著,眼神掠過裙下裸露出的小腿,線條美得令人窒息。

  不過正如文無第一,女人的美也如文章一樣,美到一定的程度後,就沒有絕對的標準。情人眼裡出西施暫不提,就拿任妍與小雪比,任妍更豔、更媚、更時尚,不過小雪身上也有任妍所沒有的獨特氣質,那就是“冷”。

  “冷”是一種感覺,形容在女人的氣質上有多種理解。“冷”可以理解成冷豔,象冰山雪峰,高高在上,難以攀越:“冷”也可以理解成超脫,冷眼看塵世間,有一種徹悟的智慧:“冷”更可以理解成神聖,人雖近在咫尺,卻如神般遙不可及:“冷”甚至還可以理解一種正氣,凜然不可侵犯,讓心懷不軌的人自慚形穢。

  一般來說,男人在具備“冷”這種特殊氣質的女人面前,都會有兩種心態,第一種是敬而遠之,第二種是遇難而上。第二種人大多意志堅定,自信心極強。

  面對小雪,第一種人佔大多數,而鄧奇恰恰屬於後者。

  小雪的“冷”屬於哪一種,鄧奇分不清,但他僅是隔著玻璃望了一眼,已在亢奮狀態的邊緣。此後,他讓任妍接近她,開出兩千萬元的天價,小雪拒絕了兩次後,終於答應了。

  任妍很投入地做愛,她早已學會了放縱,唯有如此,才能熬得過一年。每次做愛,她必須讓自己興奮,這樣下體才會潤溼,否則痛苦要大得多。雖然這些人妖遠看都是美女,但在零距離的細看下,還是有些男人的痕跡,看著他們不男不女的模樣,還有那膩膩軟軟的乳房壓著自己,聞著濃濃的香水味,任妍噁心得想吐。今天被插了半個小時了,她的陰道還分泌不出愛液來,有些隱隱作痛。

  今天也許沒兩、三個小時不會結束,這樣下去,搞不好明天得去看醫生,不過明天小雪要來這裡,想看病也去不成。想到那個叫林小雪的女人,她極度不舒服,憑什麼她拿兩千萬元只陪鄧奇一個月,而自己卻要一年,這個看上去冷冰冰的美女,竟然有這麼大的吸引力,讓鄧奇如此的痴迷。

  “喲——”任妍叫了起來。原來其中一個人妖將肉棒插入了她的肛門,她正胡思亂想,沒有絲毫防備,自然痛極。雖然在這十個月中,肛交的次數也不少,但她始終不習慣,今天那人妖連潤滑的油都沒用,更令她疼痛難當。

  任妍閉上眼睛,開始幻想和白石做愛。這十個月中,只有和白石算是正常性交。就象她自己說的,這是一場遊戲,任妍並不愛白石,但也不至於討厭他,甚至她打算離開鄧奇後再和他上一次床。在惡夢般的十個月裡,和一個處男上床,分手時他又那麼失魂落魄,這多多少少對她受創的心靈有那麼一點點撫慰。

  “你們進來吧。”鄧奇又拿起了對講機,四個赤裸的男人走了進來,身高都在一米九十左右,相貌英俊,寬背虎腰,象T型臺上的男模。他們是鄧奇高薪僱傭的,是表演性愛用的道具,性交是他們唯一的工作。

  任妍輪換著將面前的兩根肉棒含在紅唇中,還有兩根肉棒插在她的陰道和肛門裡,後進來的四個男人圍在人妖四周,把肉棒插入人妖的雙股間。他們比人妖強壯多了,一陣狂搗,幾個人妖東歪西倒,尖聲亂叫,也顧不得幹任妍了,只扭著屁股,迎合著身後肉棒的的大力撞擊。

  鄧奇突然啞然失笑,徹底沒了觀看的慾望,本想來點刺激,不想卻演變成一場如此令人噁心的群交。

  “走吧。”鄧奇道,他不想再看下去了。阿忠推著輪椅離開,他走後,進來四個黑衣人,分立大門兩邊。

  按慣例,鄧奇沒有說停是不準停下的,燈光通明的房間裡,四個男的,不,應該是八個男的對任妍,一場馬拉松式的性交在繼續。

  很快,後進來的四個男人不願意再操人妖了,紛紛撥出棒來轉向任妍。幾個人妖卻還沒盡興,雖不情願,但又搶不過這幾個身強力壯的真正男人,只得見縫插針的從人堆中伸進手去,能抓到哪裡算哪裡,幾個忍不住的就抓著肉棒打起了飛機。

  荒唐的戲天天在這個塵世間上演,而越有錢、越有權的人上演的荒唐,越匪夷所思。



  二00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十二時,深圳市,某街。

  午夜時分,一個冷豔的少女走在清冷的街頭,在一個半小時裡,她叫了兩輛計程車,換了三輛公車,最後在一個僻靜的地方下了車。

  她似乎很隨意的漫步,走了一程,進入一幢普通的樓房,沒有絲毫停頓,直上頂樓,推開天台的門,先側耳傾聽片刻,然後敏捷地閃了進去。

  “你來了。”黑暗中傳來有些嘶啞的聲音。

  “我來了。”少女道,她轉向那聲音的方向,一個瘦瘦的身影從黑暗裡如幽靈般出現。

  “確定沒人跟蹤?”來人五十歲左右,尖臉,雙眼極有神,雖然身材不高,但卻透著沉穩與幹練。

  “確定。”那少女身材高挑挺撥,比來人還略高一點。

  黑暗中雙方只能看見對方大致的輪廓,走近後,來人道:“我不是說過沒重要的事不要找我嗎?”

  “我有事。”少女道。

  “什麼事?”來人道。

  “他今天又讓人來提那事。”少女道。

  “你怎麼回答?”來人道。

  “我答應了。”少女平靜地道。

  “什麼?”來人音調提高了些,“不行,亂彈琴。”

  “羅局長,你聽我說。”少女向來人走近些,“我看過‘6。18’走私大案的卷宗,我們查四海公司已經四年了,但至今還沒有實質性的突破,一年不破這個案子,國家就有幾億、十幾個億的稅收流失,這是多大的損失。我想只有接近鄧奇,才有可能獲得有價值的線索,才能破案。”

  四年前的6月18日,成立了以四海集團為主要偵破物件的專案小組,深圳市公安局副局長羅嘯是專案小組的組長。

  這個少女正是進入四海集團的林小雪,她是四川雅安人,今年七月剛從四川省廣安市公安專科學校畢業,學的是刑偵專業。因為深圳經濟飛速發展,警力相當缺乏,從全國範圍抽調人手加強力量,她被推薦到了深圳公安局。

  報到第一天,還沒領到制服,羅嘯就找她談話,讓她進入四海集團,蒐集犯罪證據。為了保證她的安全,羅嘯讓小雪與他單線聯絡。哪想到才到四海集團十天,鄧奇就看上了她。小雪已經彙報過一次,準備接受條件,接近鄧奇,但羅嘯沒有同意。

  “這樣太危險了。”羅嘯道。

  “做刑警的哪天不和危險打交道……”小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是一個女孩子。”羅嘯的聲音有些凝重,“犧牲太大了。”

  “羅局長,我決定了,一定要把這案子給破了。”小雪聽得懂他的意思。她不是沒考慮過,也不是沒猶豫過,才二十一歲的她還沒交過男朋友,把純潔的身體赤裸裸地向一個陌生的男人、向一個罪犯敞開,的確是一個艱難的決擇。

  林小雪是一個孤兒,在福利院長大,然後以優異的成績考取了警官學校,這一生都是國家給她的,現在到了為國家奉獻的時候,她豈能逃避。在公安專科學校,學生都是充滿理想的青年,都抱著為剷除罪惡不惜生命的勇氣與信念,這是一種特殊的場,人在其中不知不覺的就會被吸引,當熱血沸騰時,還有什麼可畏懼的。

  羅嘯的炯炯雙目在黑暗中亮了起來,沉默良久,他才緩緩道:“小雪同志,你得考慮清楚。”

  “不用考慮了,不論有多困難,我保證完成任務。”小雪決然道,短短的一句話,包含著巨大的勇氣與決心。

  羅嘯瘦瘦的身體猛地挺直,他的手抬了起來,舉在眉前,向小雪敬了個禮,“林小雪同志,無論成敗,我代表‘6。18’專案小組向你致敬。”

  這剎那間,熱血沸騰到頂點,強大的使命與責任感佔據了小雪整個心靈,此時即使前面是刀山,是火海,她都會毫不猶豫地闖過去,心底最後一絲猶豫瞬間蒸發得無影無蹤。

  “保證完成任務!”她的手也舉至眉尖,如凝雪般白皙的臉上湧起了一抹豔紅,明豔動人。

  “這個你戴上,”羅嘯從口袋裡掏出個首飾盒,拿出一對精巧別緻的鑲鑽耳環,“這個耳環裡裝有微型訊號發射器,一有危險,扭動一圈就能發出訊號,無論你在哪裡,我們會在二十分鐘內趕到。”羅嘯把首飾盒交到了小雪手上。

  “我知道,羅副局長,我得走了。”小雪接過首飾盒,心中湧動著暖流。雖獨闖虎穴,但自己並不孤軍奮戰,有羅副局長、還有無數同志們,他們都是自己堅實的後盾。

  “保重,小雪同志。”

  兩人的手緊緊相握。

  小雪轉身離開,黑暗中天台上敞開的門如猙獰怪獸的血盆大口,似要將她吞噬。小雪回頭一望,羅嘯果然還在遠處目送著她,她眼前浮現起剛才的那一個敬禮,此刻小雪心中升起渴望戰鬥的衝動。

  清冷的燈光,寂靜的街道,一個豔若桃李的冷豔少女獨自前行,偶有擦肩而過的路人向她投去驚豔的一瞥,卻又有誰能知道,明天她會演繹什麼樣的故事。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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