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夜】(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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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14

作者:幻想
2024/02/14

  第二章 以身飼虎



  二00九年九月十二日,下午六點,深圳市。

  白石思忖再三,還是去找了小艾。有了那一夜的肌膚相親,白石面對小艾時變得拘謹,話也不象從前那般多了。

  白石故意在六點多,小吃店生意最好的時候去。小艾看到他來,很是高興,"你等我一下。"她向叔伯請假。

  不出所料,小艾的叔伯一臉不高興,白石趁機走上前去,道:"我就和小艾聊兩句,晚上我還要參加單位的禮儀培訓。"這個培訓本可參加也可不參加,但白石參加了,唯有這樣,才能在不欺騙小艾的前提下有個託辭。

  小艾聽了有些失望,她摘掉圍裙,和白石走到店外。兩個人走了幾步,此時是這條小街最熱鬧的時候,白石環顧四周也找不到一個安靜點的地方,便停了下來,靠著電線杆道:"你昨晚在哪裡,怎麼說了一半就掛了?我都擔心死了。"

  白石對小艾的關心倒是真的,但關心不等於愛,他很怕小艾象昨天般衝他發火。

  "我沒在哪裡,只是很想見你,所以給你打了電話。"小艾輕輕地道。她是個很有剋制力的女孩,昨晚因為被非禮,甚至差點被強姦,才情緒失控。

  "沒事就好。"白石輕輕地道。說了這一句,他一時找不到話題,該說些什麼呢?他不想傷小艾的心,也不想欺騙自己。

  "謝謝你關心我。"小艾也找不到合適的話。她想把心裡的話說出來,但這人流滾滾、喧鬧的街頭顯然不是一個合適的地方。

  沉默良久,白石終於道:"店裡很忙,你先回去吧,過幾天我再來。"

  "你什麼時候來?"小艾雖然聽出他的話有些敷衍的味道,但還是追問道。

  "今天十二號,我十六號休息,就十六號吧。"白石只得這樣說。

  "那我先請好假。"小艾雙眼興奮得發光,"這幾天在放美國大片《泰坦尼克號》,好看極了,一起去看好嗎?"白石只有點點頭,望著小艾高興的樣子,他回憶起了小時候,他真的希望小艾永遠象現在一樣開心,他知道自己有能力做到,但如果這樣做了,自己會永遠開心嗎?

  "回去吧,你叔伯的臉一定很難看了。"白石輕輕道。

  "你先走吧,我看著你走。"小艾認真的道。她總這樣,往往不直說"愛"字,但用自己認為是表達愛的方式來暗示白石,她期盼著白石有一天會完全明白她的心。

  白石苦笑了一下,他知道小艾的個性,看似純真柔弱,但骨子裡卻有一股倔強。"那我走了。"說著他轉身離去。

  望著白石漸漸遠去的背影,小艾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她多想衝上去,緊緊擁抱著他,即使是在川流不息的街上,只要白石在,她眼中就永遠只有他一個人。

  白石一個人漫步街頭。華燈初上,把這個城市裝點得分外妖嬈。他喜歡這繁華的夜景,不象老家,除了一片漆黑只有狗的聲音。寬敞的行人道上人流湧動,打扮得象花一般豔麗的女孩象一道道亮麗的風景線,讓這個城市更加流光閃動。

  人說,慾望是一個魔鬼,被慾望纏繞越深的人越不會快樂。白石小的時候,看到同學想喝汽水時就能掏出錢來買,羨慕極了。他那時想,哪一天要是過上想喝汽水就能買來喝的日子,那會比神仙還快樂。今天雖然他還很窮,但喝汽水的錢總是有的,兒時的願望實現了,但白石快樂嗎?滿足了嗎?沒有,他比兒時更不快樂。

  小時候的夢想,不會知道能不能實現,而今天的夢想,他知道實現的機率真的很小、很小。白石今天的夢想是什麼,他自己也不完全說得清楚,但至少不是做一個每天托盤子的待應生,也絕不是有一天在這個城市生存不下去了和小艾一起重回家鄉。雖然兩年艱苦求生,夢想已經破滅得差不多了,但他還年輕,還有機會,他等待著機會或者說奇蹟的產生。

  ***    ***    ***    ***

  二00九年九月十二日,晚上八時,深圳市。

  一輛銀色寶馬車在寬敞的街道上疾馳,開車的是任妍,坐在她旁邊的是林小雪。她今天穿著白色短袖繡花鑲邊的襯衣和高腰長褲,除了警服的顏色,小雪就喜歡白色,因為白色象徵純潔,進入四海集團後買的幾件衣裙也都是白色的。

  這場交易是由任妍牽的線,前幾次交談,任妍非常熱情,但今天,小雪幾次和任妍說話,她都冷冰冰的,小雪察覺到她對自己很有敵意。

  任妍是鄧奇的情人,已經跟了他有十個月,不算短了,小雪本想爭取她的信任,以獲取更多的線索,但現在看來比較困難。小雪從"6。18"專案小組的資料中獲知鄧奇是個性無能者,成為他的情人要為他提供什麼樣的服務,她一無所知,何況,還沒交過男朋友的她對性知識相當缺乏,想到這些,心裡的忐忑又多了幾分。

  任妍也暗暗用眼角瞥著小雪,她本來並不恨小雪,但鄧奇開出同樣的價碼,時間卻縮短成一個月,這讓她心裡極不平衡。雖然她承認,無論哪一方面,小雪都不比她遜色,但哪有十多倍的差距。第一次和小雪談時,任妍得知她是處女,還有一絲同病相憐的悲哀,但此時此刻,她恨不得馬上飛到鄧奇的別墅,讓那水晶棒染滿她豔紅的血,聽著她的哭泣應該是一種享受。

  "還有多長時間到?"小雪問道。

  "五分鐘。"任妍回答道。

  小雪有點緊張,五分鐘後她將面對一個男人,是赤裸裸、一絲不掛地面對,從沒男人觸碰過的身體會被他肆意撫摸,而這個男人,她卻只在照片上見過。

  每一個少女都有過夢,小雪也有,初夜是獻給一生一世最愛的人最珍貴的禮物,但也許過了今晚,這個夢就會被打碎。不過,她仍抱有一絲幻想,一個性無能的男人能做什麼?也許只是讓他摸摸、陪他睡覺或做一些淫穢的動作,雖仍將留下恥辱的記憶,但或許能留住少女最珍貴的東西。

  終於到了鄧奇的別墅,任妍領著她上了三樓,在寬大的房間裡小雪第一次見到了鄧奇,還有推著輪椅的阿忠。鄧奇穿著中式綢質衣褲,眼神有著極強的洞穿力。

  鄧奇向她招了招手道:"過來。"小雪走了過去,在離他三米處停了下來。

  鄧奇又招了招手,小雪再上前了一米,鄧奇還是示意她繼續靠近,小雪一直走到輪椅前才停了下來。

  阿忠推著輪椅圍著她繞了一圈,雖然心中告誡自己一定要鎮定,但小雪的心跳還是迅速加快,她怕他伸出手來摸自己,不過還好沒有。

  鄧奇在她身前停了下來,他伸出手拉著小雪赤裸的手臂,小雪馬上察覺到鄧奇是讓她俯下身或蹲下來。在來之前,她想過,只有取悅了他,才能讓他迷戀自己,才會有可能接觸到核心機密。想到這裡,她順從地彎腰曲腿,緩緩地蹲了下去。

  鄧奇俯視著她,小雪聞到一股男人的味道,她更緊張了,低頭避開鄧奇的目光。鄧奇輕輕地托起她的臉,小雪只有抬頭,她發現,鄧奇已很靠近很靠近自己了。小雪看到他的嘴唇在蠕動,她突然知道了鄧奇想做什麼,但還沒等小雪去想該怎麼辦,鄧奇已經雙手捂著她的臉頰,嘴一下壓在小雪嬌豔紅潤的櫻唇上。

  小雪猛地瞪大了黑亮得如寶石般的雙眼,目光如受傷的小鹿,滿是驚惶,雙手抓著輪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凸現。

  小雪進門剛一分鐘,鄧奇才和她說了"過來"兩字,她還沒準備好,就被粗野的狂吻。身為廣安公安專科學校最優秀的畢業生,雖尚沒有實戰經驗,但小雪的應變能力和心理素質比一般人要強得多,她沒有做出錯誤的舉動,但這畢竟是她的初吻,小雪幾乎是下意識的緊咬潔白細碎整齊的牙齒。

  鄧奇的舌頭很有力量,試圖撬開皓齒,進攻與抵抗持續了超過一分鐘,小雪終於慢慢張開了小嘴。雖然是初吻,但既然來了,被他親吻是遲早的事,如果連這一關都過不了,小雪也不會有這個膽量走進別墅。就象堤壩,只要有一絲的裂縫,就擋不住洪水,小雪也一樣,才見面兩分鐘,還沒跟他說過一句話,男人的舌頭已經全部伸入了她的嘴裡。

  這是小雪的初吻,不管是自願的或是強迫的,沒有一個少女會在初吻下不驚慌失措,小雪也不例外。她惶惶地把舌頭蜷縮起來,躲避著鄧奇的入侵,但就這麼一點點空間,無論怎麼閃躲,也免不了舌尖的相觸。兩人的眼睛相距不到五公分,小雪看到了他眼睛裡燃燒著的熾熱火焰,她的心象被一隻巨手緊緊攥住,窒息得讓她眩暈。

  為了不被那火焰灼傷,小雪如幽潭般深邃的雙眸慢慢地閉上了,長長的睫長在輕輕地顫抖。小雪慢慢的伸直蜷曲的舌頭,即然逃避不能改變什麼,就不再逃避,接下來要走的路還長,這僅僅是開始。

  小雪驟然停止了抵抗,鄧奇略有些茫然,好象一個拳手想好了一套組合拳,但對手卻砰然倒地,不免有些意興索然。停頓了幾秒鐘,他調整了一下呼吸,用舌尖輕舔她香滑纏綿的柔舌,但無論他如何挑逗,卻沒有回應。

  鄧奇把臉側了過來,雙唇緊縮成"O"形,探入她嘴中含住她的香舌,吮吸入自己口中。小雪下意識地一用力,把舌頭從鄧奇嘴裡撥了出來,但很快又再一次被吸住,力量比前一次更大。

  也許因為緊張,也許是嘴被堵著,小雪感到呼吸不暢,她的身體緊靠在鄧奇的腿上,他的膝蓋頂著豐滿的雙乳,更壓得她胸悶得慌。小雪輕輕嗚咽著,雙眸雖依然閉著,但睫毛顫得更厲害了,眼皮下的眼珠快速的滾動,她的心很亂。

  來來回回如拉鋸戰般掙了數次,小雪終於繳械,任他含著香舌狂吮。小雪已經被吻了十分鐘,始終張開無法合攏的紅唇邊,一絲晶亮的液體掛落下來,落在鄧奇腿上,他素色的綢褲上多了一點如小花般的水漬。

  遠遠望去,這象情人間一個充滿激情的熱吻,但這卻是一個女警為執著的信念,為心中的理想奉獻給陌生男人的少女初吻。

  整整一刻鐘,粘在一起的雙唇終於分開。小雪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第一次感到自由地吸入新鮮空氣原來竟是一件如此快樂的享受。

  "你沒有和別的男人接吻過,對吧?"鄧奇突然問道,憑著他的經驗,覺得這是她的初吻,但尚不能百分之百確定。

  小雪點了點頭,在點頭時她清楚地看到鄧奇的臉上掠過一絲興奮的神情。

  鄧奇伸手示意她可以站起來了,"你願意做我一個月的情人嗎?"鄧奇目光炯炯,盯著小雪道。

  "是的。"小雪心裡暗暗罵他混蛋,明知故問,還霸道地才見面就強吻了自己。

  "有一件事,任妍可能沒說。"鄧奇指了指雙腿,"我是個殘疾人。"

  "我知道。"小雪道。

  "我的殘疾不僅是雙腿。"鄧奇頓了頓,有些黯然地道:"我不能像正常人一樣和女人做愛。"

  "什麼?"小雪瞪大眼睛,不得不裝出一付非常驚訝的樣子,她在大學期間學過很少有人選修的表演課程,此時的神情全無破綻。

  "上天是公平的,他在給予人一些東西的時候往往會讓他失去一些東西。"鄧奇淡淡道。

  小雪仍扮出一副極度驚訝的模樣,等他說下去。

  "你也許在想,我已經不是一個男人了,為什麼還要找情人?"鄧奇道。

  "為什麼?"小雪道,這個答案她很想知道。

  "雖然不能再勃起,但我對女人的慾望尚存。"鄧奇道。

  小雪臉微微一紅,聽到"勃起"、"慾望"這些詞,她難掩少女的羞澀。她想了想,道:"這的確很痛苦。"

  "是的。"鄧奇道,"所以你要做的,就是讓我的慾望得到宣洩......"

  "可是,可是......"小雪遲疑了片刻,道:"那你要我做些什麼?"

  "一切。"鄧奇大聲道。

  "一切?"小雪更加疑惑,"什麼叫一切?"

  "這一個月裡,你得按我的命令去做,任何命令,任何事。"鄧奇道。

  "任何事?"小雪終於忍不住追問道:"任何事包括哪些,你能不能先說幾件?"

  "可以。"鄧奇道,"雖然我站不起來,但手還能動,所以你的身體是屬於我的。"

  小雪點了點頭,這本是預料中的事,鄧奇花兩千萬不會只用眼睛來瞧瞧。

  "還有,你是處女吧?"鄧奇問道。

  問得是這麼的赤裸裸,小雪的臉更紅了,她點點了頭,生出一絲悔意。大學時,她的一個綽號叫"雪峰聖女",追她的人無數,但沒人能一親芳澤,她好後悔為什麼不隨便挑一個,哪個都比鄧奇強,怪只怪自己那個時候根本沒往這地方想。

  "你的處女身體是屬於我的。"鄧奇道。

  小雪很想問,你既然已經不是一個男人,又怎麼奪走我的童貞,但想了想還是沒問。

  "還有,你還得表演我想看的節目。"鄧奇道。

  "什麼樣的表演?"小雪一下又緊張起來。

  "任何表演。"鄧奇又補充了一句,"任何我想看的表演。"

  "能不能說具體點?"小雪繼續追問。

  "你會跳舞嗎?"鄧奇道。

  "會一點,跳得不好。"小雪松了一口氣,她想過鄧奇會讓她進行淫蕩的表演,但鄧奇下一句話卻讓她震驚。

  "你還要和其它男人性交。"鄧奇道。

  "什麼!你開玩笑吧?!"小雪渾身發冷,這是她沒想到過的事。

  鄧奇含笑看著她,小雪震驚的表情沒有絲毫是假的,"這不是玩笑,我付了兩千萬,這是你的工作,你的任務......"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小雪的音調略高了些。

  "我喜歡代入。"鄧奇道。

  "什麼叫代入?"小雪不解。

  "你是我喜歡的女人,但我不能和你做愛,看著別人和你做愛,我會幻想著那個男人是我,這是我尋找發洩與快樂的方法......"鄧奇輕描淡寫地道。這麼變態、這麼匪夷所思的事從他嘴裡說出來,好象是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事一樣。

  小雪猶豫了,她是懷著必勝的信心和大無畏的勇氣走進這房間的,但她要受的傷害卻遠遠超出想象,該如何去做,是堅持下去,還是選擇退縮,小雪內心鬥激烈地鬥爭著。

  "你想清楚,如果不願意,現在就可以離開,但你如果選擇留下來,這一個月裡,你必須完完全全地按著我的話去做。剛才我吻你時,你一點反應都沒有,冷冰冰的象一具木偶。如果做愛時你不能讓自己的慾望燃燒起來,我會讓你一直做下去,直到我滿意為止。"鄧奇繼續道。

  鄧奇的話刺痛了小雪,"你心理變態!"她猛地一轉身,朝門口走去。

  "你想清楚,走出這門你會失去你想得到的東西,永遠。"鄧奇高聲道。

  從房間中央走到門口只有十多步,小雪跨出的頭幾步邁得很大,走到第六、七步,步子小了起來,也慢了下來。她眼前浮現出羅副局長在黑暗中的那一個敬禮,這個敬禮包含著多少的期望,國家養育了她二十一年,但當祖國需要她的時候,自己卻是一個逃兵。

  熱血上湧,小雪的臉比剛才被強吻時更紅了,她感到羞愧,只要一走出這道門,她會永遠抬不起頭來做人。她突然想到了解放戰爭時的英烈,他們拋頭顱、灑熱血,沒有半分猶豫,還有蘇聯的女英雄卓婭,受百般酷刑卻堅貞不屈,與他們相比,自己將要承受的痛苦又算得了什麼,在他們面前自己實在太渺小了。

  小雪的腳步在離門口只有一步時停了下來。中國已不是三十年前的中國,那時年青人也許人人都這麼想,但在這個金錢與物慾橫流的時代,她的想法顯得那麼可笑,但在芸芸眾生中,就有這麼一些異類,小雪是其中一個,她為一個執著的信念停下了腳步,毅然選擇了充滿荊棘的道路。

  小雪緩緩地轉身,臉上紅暈褪去,代之而起的是一種病態的蒼白,更增幾分冷豔之色。她看到鄧奇又在向她招手,就象她進這個房間時一樣。她抬起腿,象灌了鉛似的,好重好重,但她還是一步一步走了過去,回到剛才出發的地點。

  "想通了,同意了嗎?"鄧奇平日總是喜怒不形於色,但此時嘴角的一絲輕笑將得意兩字寫在他臉上。

  "是的。"小雪平靜地道。

  "不要害怕,今天晚上將是你我永遠難忘的一個晚上。"鄧奇抓著她的手,"笑一笑,開心點。"

  小雪努力擠出一個微笑,這是一個公式化的微笑,要多假有多假,此時小雪才瞭解,自己曾經認為很棒的演技原來是這麼笨拙。

  鄧奇雙掌合十,將小雪的手蓋住,"你的手很硬。"這麼多年一直練散打,小雪的手雖然手掌纖瘦,十指細長,但比那些白領麗人的手當然要硬。

  鄧奇輕輕地將她的手掌放在自己胸前,"你的指甲應該修得更好點,然後塗點銀紅色的指甲油,會更好看。"

  在考入警校後,她一年難得穿幾次便裝,也從不抹粉塗口紅,進了四海集團後,因為工作需要,她只得開始學習化妝,倉促之間哪掌握得了其中要領。不過,這份不加修飾的自然,永遠是最美的。

  鄧奇拉著她的手放在胸前,"把我的衣釦解開。"

  小雪單手摸索著一顆顆的解開了紐扣,鄧奇裸露出胸膛,雖然下體癱瘓,但他還是非常重視鍛鍊,因此胸前的肌肉還比較發達,一排從頸下開始的黑毛非常密,有一種極強的野性力量。

  鄧奇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的一側,又把她的另一隻手也抓了過來,放在另一側。他雙手的食指與拇指按著小雪雙手的食指與拇指,輕輕地撫動,帶著小雪的手指一起動了起來。

  小雪明白,他讓自己撫摸他的乳頭。轉了幾圈,鄧奇的手輕輕離開,小雪沒停,鄧奇已經說她冷得象一具木偶,如果他失去了對自己的興趣,沒有機會接近他,犧牲就會變得沒有價值。

  鄧奇摟著她的腰,小雪慢慢地向他靠去,鄧奇的手往上移了些,移到肩膀伸展的極限。小雪領會了他的意思,腰慢慢地彎曲了下來,鄧奇高高地仰著臉,兩人的臉越靠越近,在小雪閉上眼睛的一瞬間,雙唇再次合在一起。

  也許是第二次接吻,緊張和恐懼感少了些,小雪仍有些慌亂,但卻給了鄧奇美妙無比的享受。

  長長一吻後,鄧奇摟著她雪白的脖子,將她的臉繼續往下壓。小雪一直沒彎腿,當她的臉移到鄧奇胸前,高翹的雙臀已經比頭高了,好在小雪的身體柔韌性極好,即使這麼一個古怪的姿勢,還是很好地保持著身體的平衡。

  "舔我的乳頭。"這次小雪沒有及時領悟鄧奇的用意,他不得不提醒她。

  小雪的臉頰靠在黝黑的胸毛裡,扎得臉上癢癢的,一顆綠豆大的黑褐色乳頭就在眼前,要去舔這個東西,需要極大的勇氣。遲疑了十幾秒後,她終於慢慢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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