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側畔】(56-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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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3-26

,數十頭顱高高懸掛,血跡早已乾涸,面目猙獰醜陋,陣風吹來便
即搖曳不止。

  一名守城兵卒看著頭頂數十頭顱,只覺陰寒入體,不由打個寒顫說道:「這
白日里尚且如此瘮人,夜裡王二他們值夜,怕不是會嚇出屎來!」

  一名年長老兵笑著罵道:「你當人人都是你這般膽小如鼠?王二前日與守備
大人同去剿匪,陣前殺了兩名匪徒,刀上可是見了人血的,會怕這些刀下亡魂?」

  另一名兵卒笑道:「王二自小便會騎馬,這次得了機緣立了戰功,只怕不會
再來這裡守門,你倒不必為他擔心!」

  「早知道我也隨大人前去剿匪了!」兵卒嘀咕一句,更是惹來眾人鬨笑。

  「你那瘦弱身子,只怕風一吹就要從馬上掉下來,還敢去剿匪!」

  「忒也笑死個人!」

  「失心瘋了敢去剿匪?那石伢子仗著身強體壯學過騎術也隨著前去剿匪,卻
丟了一條大腿,好歹撿了條命回來,那些被匪徒砍死的,卻是連命都丟了!」

  眾兵卒七嘴八舌,說著前日風鳴峽一番惡鬥,言及內中驚險萬分,更是說得
津津有味。

  眾人口中主角應氏,此時正在興盛府城新居內院正房之中,她憑窗而立,看
著碎雪飄飄,不覺神遊萬里。

  彭憐過來為她披上紅色披帛,柔聲說道:「已是兩日過去,不知雲谷那邊如
何處置。」

  應白雪向後倚靠情郎懷抱,頭也不回輕聲說道:「還能如何處置?陳五勾結
盜匪罪不容誅,便不抄沒家產,陳家那些白眼狼們豈能容他家人好過?」

  「府城這邊,可有人知道你我搬遷至此?」彭憐探手婦人衣襟握住一團美乳
肆意輕薄起來。

  寒風入體,應氏卻嬌軀火熱,她痴痴說道:「相公掌心好熱……」

  春心蕩漾之下,應氏自信說道:「除了我們母女和翠竹珠兒,家中僕役婢女
俱已半路遣散,我們半路遁走,如今府裡,只有徐三知道我等真實身份,他與陳
家毫無瓜葛,且還有些舊日冤仇,想來不會告密……」

  「車隊朝著省城而去,雪兒這般金蟬脫殼,倒是出人意料,」彭憐搓揉美婦
碩乳,念及當日種種,仍是心有餘悸,只是問道:「只是府城與那雲谷相去不遠,
若是有人認出徐三,豈不前功盡棄?」

  「妾身早有安排,此地不過暫居,且將手中古物文玩漸漸變賣換成金錢銀票,」
應氏抬手撫摸彭憐面頰,柔聲說道:「相公將來前程遠大,自然不會一直寓居此
間,到時相公出省也好、赴京也罷,妾身母女一旁追隨便是……」

  彭憐心中感動,想及當日應氏殺伐果決、英姿颯爽,不由心中一動笑道:
「雪兒既已情動,你我當此瑞雪玩樂一會兒如何?」

  兩人身上各自有傷,彭憐尤其傷的重些,兩日來只是彼此親暱,卻是從未歡
好。

  應氏輕聲笑道:「相公身上新傷未愈,卻是不可過分動作,若是實在難忍,
便由妾身舔弄一二可好?」

  「創口已然好了大半,想來應該無妨,我便不信兩日不曾歡好,雪兒心裡竟
能不想?」

  「妾身如何能夠不想?只是府中諸事繁忙,夜裡相公安眠,妾身實在不忍攪
擾……」應氏探手情郎腿間,將手伸進幾重衣褲握住男兒陽根把玩擼動,「相公
這根寶貝,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妾身只想時刻褻玩,不肯須臾暫別……」

  「既然這般喜歡,便去窗邊趴著,讓相公從後面弄你!」

  應氏回頭嫵媚一笑,徑自走到窗前,微微翹起肉臀回看彭憐:「相公輕著些
弄,莫要碰到傷口才是……」

  彭憐點頭答應,隨手解開衣衫厚褲,撩起婦人身上貂裘披風,摩挲著褪下婦
人褲子,挺動陽根尋到一處溼熱所在,隨即緩緩而入。

  「相公神龜還是這般飽滿……弄死奴兒了……」應氏輕輕呼氣,陰中飽脹充
盈,久違快感倏然而至,身軀瑟瑟發抖,卻是快美難言。

  彭憐輕柔聳動,胸腹數處刀傷雖然不深,疼起來卻也難捱,若非他身負玄功
體質迥異常人,只怕此刻還在榻上躺著,哪裡能夠這般隨意走動、如常人一般縱
情魚水之歡?

  他細細感受婦人陰中肥美緊窄,想及當日應氏戰場英姿,不由邊動邊讚歎說
道:「雪兒當時計議深遠,戰場上縱橫來去英姿颯爽,相公當時看了著實心中愛
甚,若非時日不對,真想當時便親近歡好……」

  應白雪想及當日場景,若是戰場上親熱歡愉,確實也是一番刺激景象,當日
殺伐戰陣,生死只在一念之間,念及當時所思所想,不由春潮更加澎湃,她嚶嚶
低叫,婉轉嬌啼,語不成聲說道:「其時生死難測……而後便想投入相公懷抱……
好美……若能歡好……只怕敏感……快活至極……」

  窗外瑞雪紛飛,室內炭火暖意融融,兩人柔情蜜意親熱歡愉,與那尋常夫妻
並無二致。

  彭憐扯去應氏身上披帛,雙手箍著婦人纖細腰身,細細打量身前美婦,只見
她秀髮烏黑猶如濃墨,脖頸白皙欺霜傲雪,水藍直帔盈盈垂落包裹曼妙身材,纖
細腰身之下一雙白臀裸露出來,被粗壯陽根不停進出帶起片片白沫,淫靡風流,
風騷入骨。

  「雪兒流了好多淫汁,不過相隔兩日,怎麼如此敏感多情?」彭憐伸手向前
握住婦人半裸椒乳,細細把玩調笑說道:「靈兒也有這般大小碩乳,果然青出於
藍!」

  「這兩日夜裡皆是靈兒一旁服侍,相公與她倒是頗為相得……」應氏快美無
邊,只覺理智將被淹沒,一手撐著窗沿,一手回身扯住彭憐衣袖,檀口大張嬌喘
吁吁,已是春潮翻湧、極樂將至,「好夫君……可否稍稍快些……奴奴要丟了……
好美……太美了……」

  情意漸濃,彭憐不再細細品味,雙手箍住婦人腰身,陽根挺動深入蜜穴,尋
到那婦人花房,找准入口猛然刺入,隨後便覺龜首被一處肉環緊緊箍住吸裹不停,
快感成倍而來,他深深呼氣緩慢扯動搓揉,直將婦人弄得哭天搶地不止。

  應氏雙手忽而抓握窗沿,忽而挺身而起,面上神情變幻不住,最後牢牢握住
窗欞,身軀劇烈顫抖,檀口大張卻毫無聲響,肉臀猛烈痙攣,瑟瑟迎來人間極樂。

  彭憐眼見婦人雙手指節因為過度用力顯得極是蒼白,不由心生憐惜,藉著婦
人身體快美痙攣收縮帶來強烈快感,鬆散精關也洩了陽精,隨後運起雙修法門,
與應氏一起雙修起來。

  應氏如今習練一些道門心法,丹田之中已有了結珠之相,彭憐細細催動真元
補益婦人身心,助她築基修煉。

  雙修之際真元交錯,男女交合之處便有無邊快感,此中快美卻與男女情愛截
然不同,尤其彭憐真元厚重,更加細膩綿長、無邊無盡,每每男歡女愛過後雙修,
更有事半功倍之效。

  彭憐揣摩良久,於此已然頗有心得,若是女子極樂之時催動大股真元襲擾花
心,便能千百倍增強所得快美;若是將全部真元化作涓涓細流綿延無盡拂掠花心,
便能延續婦人喜樂良久不絕。

  兩者功效迥異,運用法門也自不同,彭憐幾次嘗試,心知難怪練傾城情慾無
邊卻能守貞多年,試過這般人間極樂,尋常男歡女愛實在味同嚼蠟一般。

  若是婦人並未丟身,直接執行雙修功法,便只是身心舒適、暖意融融,並無
別樣功效,只因女子花心不開真元不洩,自然難以滌盪身心、洗淨汙穢。

  他此刻施為,應氏便在極樂之巔徘徊不去,尋常女子高潮餘韻便遠遠長過男
子,如今被彭憐如此託舉緩落、細緻玩弄,那份快美便始終遷延不去,應氏心中
快美更加綿延不絕,若非彭憐身後支撐,只怕早已軟倒在地。

  饒是如此,美婦依然失神無語,渾身只是瑟瑟抖個不停,衣衫散落、嬌軀半
裸,窗外寒風拂過,竟是絲毫不覺。

  彭憐細細執行九大周天,這才收了功法,將婦人一把抱起來到榻上,扯過錦
被為應氏蓋好,抱著哄她沉沉睡去。

  不及傍晚雪便停了,婢女翠竹取來飯菜擺好,這才叫醒主母。

  應氏睡得極是香甜,起身由著婢女服侍更衣洗漱,這才問道:「相公去了何
處?」

  翠竹幫主母梳攏頭髮,對著鏡中婦人笑著答道:「夫人睡下不久,老爺便去
了小姐繡樓,說是晚飯在那邊吃了,晚上再來陪伴夫人。」

  搬到新宅當日,應氏便吩咐下人們稱呼彭憐「老爺」,洛行雲乃是正妻,自
己則是二房妾室,女兒泉靈則與彭憐兄妹相稱,是他遠房表妹。

  府中下人不少,只有徐三、翠竹、珠兒三人知道真相,洛行雲和綵衣尚未歸
來,自然不算在內。

  應氏輕輕點頭,隨後問道:「這兩日以你看來,那徐三可還勤勉可靠?」

  「夫人識人之明,實在讓奴婢佩服,徐管家勤勉可靠自不必說,只說夫人這
般安排,他竟毫不驚訝,實在是出乎奴婢所料。」

  應氏笑著說道:「他入府為奴時才不過才三四歲,父母去世盡皆是我資助收
殮傳送。當年他父親牽馬不及被那陳二鞭笞折辱,半年後泣血而亡,這份家仇他
從來未曾忘記,只是勢單力薄無法報仇而已。我親手取了陳二性命,他對我感恩
戴德,自然不做他想。」

  「若是光有這些卻也不夠,我早已許諾於他,且先好生伺候,來日若相公飛
黃騰達,少不得搬離此處,真若如此,總要留下些房舍田地給他另起爐灶……」
應氏染了唇脂抹了腮紅,對鏡轉頭觀瞧,但見鏡中女子風情冶麗、秀美端莊,便
有些得意,「有此一端,他自然忠心耿耿,別無二心。」

  「夫人遠見卓識,奴婢佩服至極!」

  應氏受了婢女吹捧,笑著問道:「府裡下人們可曾懷疑我的年紀?」

  翠竹笑道:「倒是聽過幾人閒談,只說夫人乃是再嫁之身,又是妾室,因此
看著比老爺稍稍年長一些倒也稀鬆平常……」

  原本設想女兒泉靈來扮大婦,只是泉靈未曾出嫁,哪裡知道如何管理家中雜
物,尤其此時就近鄰著洛家居住,有洛行雲出面,自然一切好說。

  應氏滿意點頭,這番佈置安排實在是深思熟慮結果,彭憐即便如何成熟,終
究年歲在那,與自己謊稱夫婦實在難以服眾,若是自己扮做大婦,只怕惹來非議,
如今做個妾室,卻是合情合理,絲毫不惹人矚目。

  一來世間女子另嫁做妾自然稀鬆平常,姿色上乘者便是略微年長也不愁下家;
二來受彭憐滋潤洗禮,她早已脫胎換骨、絕處逢生,相比從前未病之時還要年輕
靚麗、生機無限,比之諸女效果尤其明顯。

  彭憐推測其中因由,大概應氏當時已是必死之境,身上生機將近斷絕,彼時
彭憐運用神功將她從鬼門關外救回,生死之間、破而後立,自然成效顯著、卓越
不凡。

  「有人看夫人這般美麗,便說夫人是……」翠竹欲言又止。

  「是什麼?」

  「說夫人是……曾是青樓姐兒,年紀大了被老爺贖身,還……還編了些才子
佳人戲碼出來……」翠竹大膽說了,看夫人神色竟不生氣,便繼續說道:「說夫
人自出贖金,只為跟隨相公,你二人倒也郎才女貌、羨煞旁人!」

  應氏哈哈一笑,竟未想到不過兩三日光景,府裡下人已然如此竊竊私語、議
論紛紛。

  便是不聽眾人阿諛之詞,應氏自己卻也心知肚明,她此時容顏外表,與那二
十五六女子全無區別,豔麗風騷卻猶有過之,若非彭憐著實年少不似二十多歲,
兩人扮做夫妻怕是無人不信,說她是青樓姐兒,於她而言實在不算貶損之語。

  彭憐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只是稍顯成熟,想來便即四五十歲時也是這般體態
容顏,只待他慢慢蓄起鬍鬚,到時便無人質疑。

  應氏心中計議,卻是笑著吩咐道:「你且放出風去,說我確是風塵女子,與
相公兩情相悅,這才娶回家中,只因相公家中長輩不喜,這才搬了出來……」

  聽應氏這般言語,翠竹不由笑道:「夫人竟不在意被人這般傳言麼?」

  應氏笑笑說道:「身為女子,此生能得一有情人託付終身便已足夠,莫說相
公曾將我等當作青樓姐兒肏弄,便是真個做個青樓女子,能得相公這般男子託付
終身,卻也算是苦盡甘來、邀天之幸。」

  「我半生已過,安兒一去心傷若死,若是當時死了,便也一了百了,不做他
想……」應氏輕聲言語,眼神不由迷離,「既是未死,便如新生一般,以後無論
天涯海角,彭郎去哪兒我便去哪兒;真若時運不濟、窮困潦倒,便是真的倚門賣
笑、供他讀書,我卻也心甘情願、樂此不疲……」

  聽見主母痴情言語,翠竹不由感動莫名,手上停頓下來說道:「奴婢卻是未
曾想過,夫人竟能如此用情至深……」

  應氏回手輕拍婢女玉手笑著說道:「所以還要謝你當初引薦之恩!以我心思,
若你寧肯跟著相公一生一世,那便將你視如己出,只是相公這般風流好色,將來
身邊自然美女如雲,便是我與行雲,怕也難得一個妾室之位,你若如此長隨在我
身邊,只怕難有甚麼結果……」

  「若你有心另嫁,我倒是可以給你找個合適人家,總要如同親生女兒一般打
發出閣,不會讓你受了委屈才是……」

  翠竹面上浮現一抹羞紅,低頭蚊聲說道:「夫人不止一次說過,任是世間女
子如何堅貞節烈,真個試過咱家老爺手段,只怕也要化身淫娃蕩婦……」

  「奴婢初與老爺歡好便沉湎其中,日思夜想、情難自禁,每日里耳鬢廝磨快
活難當;便是後來老爺與夫人情投意合,有了少夫人加入其中,老爺床上那般雄
壯威猛,每每夜裡夫人應接不及,總要奴婢一旁支應,跟著也是吃了不少甜頭,
有此一端,卻已勝過尋常男子千倍萬倍……」

  翠竹抬起頭來,堅定看著鏡中主母,聲音不大卻極是堅決說道:「奴婢只想
如您一般始終追隨老爺左右,當牛做馬、為奴為婢,寧死也不肯出閣嫁人的!」

  聽婢女這般掏心掏肺言語,應氏也是感動至極,笑著說道:「一會兒老爺過
來,倒要將這番話說與他聽,你這般有情有義,少不得讓他多分些雨露給你!」

  「夫人!」翠竹面色羞紅嬌嗔一聲,心裡著實喜悅無比。

  主僕二人一番深談自然感情更深,當日應氏惱恨翠竹設計構陷自己,不成想
卻因此絕處逢生,而後喧賓奪主佔了彭憐身邊主位,那翠竹奴婢身份自然不敢心
有怨恨。

  時間一長,應氏自然熄了競爭之心,尤其心中感激當日翠竹牽線之恩,平時
自然照拂有加,搬家之前已將她當作內宅心腹,如今改換門庭,更是倚重翠竹,
隱隱便要將她抬舉為內宅管家。

  「如此也好,將來相公深宅廣院妻妾成群,我到時建議他任你做個內宅總管,
若是僥倖育有一兒半女,自然免不了抬舉身份得個妾室之位,」應氏起身笑道:
「時辰不早,且先用了晚飯,一會兒相公過來,你我主僕也好從容相陪……」

  主僕二人用過晚飯,翠竹手腳麻利收拾利落,未及送走飯盒餐具,卻聽院門
輕響,門口處一男一女並肩來到,竟是彭憐領著泉靈小姐一同進門。

  翠竹心中不由嘀咕一句,「難道老爺今晚便要試那母女雙飛不成?」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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