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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14
作者：sunmong
2024/04/14
89
林成森正是千鈞一髮之際，自然不肯鬆開，哪怕身處眼前這樣尷尬又恐怖的境地。
沈清嵐一時之間，心裡又驚又怒，又羞又恨，她可以接受兒子和別的女人，但突然之間發現他竟然和女兒也是這般關係，而且就在她面前做出如此苟合之事。
沈清嵐眼神愈發冰冷，胸口起伏也愈加劇烈，她想開口斥罵，她想直接過去扇他們兩人，可她又不知如何開口，更是沒有挪動腳步。
沈清嵐眼睜睜地看著女兒捂著臉，赤裸嬌嫩身軀不停地晃動，那胸前的兩個椒乳如燈泡一樣掛在下面，搖曳晃動。
終於，林成森加足馬力，去電動馬達一般衝刺了幾十下後，將那股精液送進姐姐的子宮內。
…………
林浣溪如同小貓一樣，蜷縮在沙發上，也顧不得穿衣服，臉埋在下面，林成森也是赤身裸體地坐在沙發上。
一時之間，落針可聞，整個房間內安靜的可怕，依稀只聽得見兩人那略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林成森本來還想著找機會將這事告訴沈清嵐，可沒想到竟然被她如此突兀地撞破，場面還如此尷尬。
片刻後，林成森穿上衣服，然後拿過一個毯子，幫林浣溪蓋住身子。林浣溪這時候在微微露出臉，有些惴惴不安地望著林成森，像只受了驚的小兔子，讓林成森心裡一陣疼惜。
林成森臉上掛著一副溫柔疼愛的笑容，幫林浣溪整理了下散亂的頭髮，然後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沈清嵐這時也走了過來，那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宛若死亡之鐘一般，撞擊在林浣溪的心裡。
“媽…………”
“啪！”
林成森剛吐出一個字，迎接他的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林成森沒有閃避，摸了摸有些燒的臉龐，抬起頭，沒再想解釋，沈清嵐估計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還是等她冷靜下來再說吧。
“啪！”
又是一記耳光。
就在她抬起手準備繼續時，卻被林浣溪雙手抓住了手腕。
“媽，您要打就打我吧，是我先和成森說的。”
林浣溪跪在沙發上，眼神里充滿懇求，晶瑩的淚水也泛了出來。蓋在身上的毯子也滑落了下去，露出裡面那美妙的胴體。
“從小到大，都是他給我的安全感，他是我弟，也是我喜歡的男人。”
林浣溪鼓足勇氣，目光堅定地看著沈清嵐。
沈清嵐再次被林浣溪的話震驚，看向女兒眼神里充滿不可思議。這還是她那個軟糯的女兒嗎？
林成森這時也開口插話：“媽，我也是真心喜歡姐姐，就像喜歡你一樣！”
沈清嵐又將目光轉向他，目光如劍，語氣冷冽：“你給我閉嘴！”
“媽，為什麼我能理解您，祝福您，您卻不能同樣對待我。”
林浣溪這時語氣也硬了幾分，對待別的事她可以溫和，可以得過且過，但這次關係她的未來，關係她的愛情，她不管如何也得為自己爭取。
“你………我………，你和我能一樣嗎？”
沈清嵐一時不知該怎麼反駁女兒，是啊，她自己作為林成森的親生母親，尚能和兒子發生關係，又有什麼底氣去苛責女兒。
只是突然間撞破兒女之間的事，首先是潛意識裡從二十多年的家庭關係來定義這件事，並沒有考慮他們之間的特殊性。
這時沈清嵐的臉色也緩和了許多，伸在空中的手也放了下去。
“有什麼不一樣，論血脈，好像您和成森更近吧，我只是他姐姐，而您可是她親生母親！”
林浣溪彷彿是將這二十多年，在沈清嵐威壓下的壓抑全部發洩了出來，她本以為既然媽媽已經和林成森有了那層關係，那她應該也會理解自己，甚至支援自己。可沒曾想到，沈清嵐的反應卻如此劇烈。
林浣溪經歷了之前的驚慌，到現在既然已經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她也乾脆豁出去了，甚至內心對沈清嵐抱有一絲不悅，委屈。
“我不乎別人怎麼看，我喜歡成森我就去努力爭取，哪怕下地獄我也認了。知道了您和成森也有了那層關係，我心裡還高興了很久，我理解您，也支援您，可您為什麼就不能支援我。”
“媽，您非要這麼自私嗎？”
林浣溪越說越委屈，眼眶通紅，鼻翼抽動，豆大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我…………”
沈清嵐聽到女兒的話，身上的氣勢越來越弱，最後看到女兒那委屈的表情，哭的梨花帶雨，她心裡一陣心疼。
沈清嵐想伸出手幫女兒擦拭眼淚，可林浣溪卻抬起收將她的手推開了，眼裡一陣抗拒。
沈清嵐一陣揪心，這一剎那，她從女兒的眼神中看到了無盡的失望和冷漠。本就和女兒的關係不親暱，她也一直有心彌補，可現在，這之間的距離好像越來越遠了。
沈清嵐一直將自己和林成森的結合歸咎於意外，或者是造化弄人，是受了很多外力影響的。這樣會讓她內心對於背德的負罪感會小很多，上午剛說服自己接受鹿靈，接著又乍地看到女兒和兒子赤身裸體，如兩條肉蟲那般結合在一起，她一時之間接受不了這種視覺衝擊和心理衝擊，羞憤，慍怒，暴躁甚至還有一絲失落。百感交集，難以自控。
人都是情緒化的動物，冷靜下來後，看到這個從來沒違抗過她，甚至都沒對她大聲說過話的女兒，竟然會爆發出如此勇氣。
沈清嵐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那隻被打落的手僵在半空，眼裡有些羞愧地望著女兒，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安慰。
林浣溪用用手摸了摸眼角的淚水，可眼裡的委屈卻越來越盛，啜泣著說道：“您喜歡高高在上，喜歡掌控一切，成森無論為您做了多少事，您都還放不下您的面子。可我要的很簡單，我要的就是他平平安安的，能平平淡淡地陪在我身旁，我願意為他做一切。我為什麼不能和他在一起。”
林浣溪聲調逐漸提高，也藉著這事發洩著自己心裡所有的委屈。
林成森對沈清嵐的行為也不好評價，他知道沈清嵐的性格，很多事不能按常理去估計。可他沒想到，姐姐會為了他們兩個爆發出這樣的魄力。
看著林浣溪眼眶通紅，梨花帶雨，委屈的模樣，林成森心裡一陣心疼，一把將林浣溪擁入自己懷裡，雙手撫摸著她光滑的玉背，安慰著她。
林浣溪一絲不掛地趴在林成森胸前，那對玉乳緊緊的貼著林成森的胸膛，可林成森此時卻沒有一絲情慾之心，只有滿心的疼惜。
“媽，不管怎樣，事情已經到這一步了，我和姐姐也是真心相愛，無論您同不同意，我們都不可能分開的，還希望您能成全。”
林成森眼神複雜，聲音低沉地說道。
沈清嵐收拾了下心情，眼神直直地盯著林成森，面無表情地問道：“如果我不同意呢？你要怎麼做？”
沈清嵐不知為什麼，看到林成森那般溫柔地將林浣溪抱在懷裡，還對她說出這番話，心裡突然有些吃味。
這個問題倒是把林成森問住了，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思索了片刻後，緩緩開口道：“總有一天，你會同意的。”
“如果我一直不同意呢？”
沈清嵐雙臂環胸，臉偏向一邊，看不到表情，語氣裡也聽不出什麼感情色彩。
“我…………”
林成森正想開口，可被林浣溪打斷。
“成森，你別和她說了，我已經不在乎她同不同意了。”
林浣溪仰著間看著林成森，眼睫毛上還掛著淚珠，精緻的臉蛋在眼淚的塗抹下，跟個小花貓似的。
沈清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轉頭對林成森說道：“你先給我滾，我和浣溪談談。”
林成森看了看沈清嵐，又低頭看了看林浣溪，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先離開。如果他不在，或許有事情更好解開吧。
“姐，我先走了，你和媽好好談談。”
林成森低頭看著林浣溪，摸著她的小臉，柔聲說道。
看到林成森準備離開，林浣溪雙手緊緊地抓著林成森的衣角，眼神中有些慌張，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乖，無論怎樣，我永遠在你身邊，明天晚上，我去接你下班，好嗎？”
林成森輕輕捏了捏林浣溪那嬌嫩的臉蛋，微笑著安慰道。
林浣溪這才輕輕地點了點頭，依依不捨地鬆開林成森的衣角。
直到關門聲響起，林浣溪的目光才收回來，沒有了林成森在跟前，她的底氣瞬間少了很多。
對面沈清嵐那壓迫性十足的眼神，林浣溪眼神不斷閃躲著，最後終於鼓足勇氣，迎上沈清嵐的目光，有些底氣不足地說道：“你也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林浣溪賭氣似的朝著沈清嵐說道。
沈清嵐看著女兒那副樣子，就像個還沒斷奶的小老虎向她亮著還沒長齊的獠牙，能看出林浣溪的傷心和失望，可沈清嵐心裡莫名覺得女兒這副模樣有點嬌憨。
可能是從沒見過女兒這般生動的樣子，沈清嵐心裡有一瞬間甚至覺得有些欣慰。
“哦？沒記錯的話，這個房子好像是我買的吧！”
沈清嵐轉過頭挑著眉頭望著女兒，語氣中似乎有些挑逗的意味，嘴角似乎還帶著一點弧度。
沈清嵐的心裡似乎已經有了自己的決定，臉上也有種釋然的感覺。
“你…………，我明天就搬走。”
林浣溪揉了揉小臉，將自己的尷尬隱藏了下去。
“行了，今晚我就睡你這了，去洗個澡，收拾收拾，女孩子家家的，像什麼樣子！”
沈清嵐目光掃視了下林浣溪那裸露的身材，甚至還特意在她沾染著混合液體的私處停留了一下。
林浣溪也注意到了媽媽的目光，頓時俏臉一紅，連忙向浴室跑去。
林成森坐在樓下的花園旁，小區裡昏暗的路燈下，只有零零散散幾個回家的人，顯得格外清冷。
林成森臉上還掛著兩個手掌印，沈清嵐那兩巴掌雖然沒用全力，但力氣也不小，到現在還燒的火辣。
冬夜的冷風撫過他火辣的臉龐，一陣涼爽，林成森掏出一根菸叼在嘴裡點著，煙霧穿過喉嚨，穿過肺腑，一瞬間讓林成森那煩躁的心彷彿平靜了不少。
他希望所有的事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所有努力過的事都能有一個好的結果。只是明天會怎樣，他心裡也沒底。
如果沈清嵐實在不同意他和姐姐的事，以後如何處理這之間的關係，他和沈清嵐還有沒有未來，這些事讓林成森心亂如麻。
…………
沈清嵐洗完澡，想找一件女兒的睡衣，開啟衣櫃，好傢伙，有一半都是男士服裝，不用說也知道這是誰的。
等到沈清嵐躺到床上時，林浣溪側躺著，面朝著裡面，用被子將自己裹的緊緊的，沒留一點被子給沈清嵐。
沈清嵐拉了拉被子，卻發現被林浣溪夾的死死地，根本拉不出一點。看著女兒這副樣子，不知為什麼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嘴角掛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在她的記憶中，女兒從小到大，似乎沒對她發過一次脾氣。她說的所有話，女兒都乖乖照做。
自從和林成森關係逐漸轉變後，沈清嵐的心也被慢慢開啟，每當回想起和女兒這些年的相處陪伴，沈清嵐心裡總會感到愧疚。
現在看到女兒為了自己愛情，哪怕是這種驚世駭俗的禁忌關係，她嬌弱的身體裡卻爆發出了常人難以企及的勇氣，還第一次對她生這麼大的氣。
“你現在要是鬆開被子，你和那混蛋的事我還可以考慮。”
沈清嵐淡淡說道。
假裝睡著了的林浣溪聽到這句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愣了片刻，才緩過神來。
倏地一下，如兔子一般轉過身來，眼神里保持著幾分懷疑，但更多的驚喜。
看到女兒這變臉的速度，沈清嵐有些沒好氣地說道：“你就這麼喜歡那個混蛋？”
“您不也喜歡麼，還說我！”
林浣溪嘀咕道。
90
沈清嵐用手摸著林浣溪的額頭，眼神里第一次浮現出那種來自母愛的溫柔，似三月春風，似冬日暖陽。
這也是她自女兒懂事後，第一次和她這麼近地睡在一起，聽著女兒的嘀咕，沈清嵐不由地嘆了一口氣：“我確實對他有了那種超出母子之外的感情，但我已經到這年齡了，以後也不可能再結婚了，以後和他…………馬馬虎虎也就過去了。你還年輕，這條路註定會很艱難，你，考慮過以後嗎？”
林浣溪雙手抱著媽媽撫在自己臉上那隻手，她很享受這種母女間的親暱，她又何曾不希望從小能被媽媽溫柔地寵愛。
雖然這份溫柔遲到了二十多年，但她已經挺滿足的了。
林浣溪像只慵懶的小貓似的，享受著媽媽手掌的溫暖，嘴裡喃喃說道：“從我和成森捅破那層窗戶紙之前，我就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放棄的。”
“從小到大，每次我受欺負了，都是成森站在我面前。每次我不開心，都是他來哄我開心我已經習慣了跟在他身後，享受他帶給我的溫暖和安全感。”
“上次成森被抓的時候，我甚至想過，如果他回不來了，那也不活了，上窮碧落，下盡黃泉，我都願意和他一塊走，下輩子我還要和他在一起，哪怕還是姐弟。”
說起林成森，林浣溪的眼睛中總是神采奕奕，星河流轉，彷彿有說不完的話。
“媽，我們一家人以後永遠在一起不好嗎？”
林浣溪仰起頭，那雙大眼睛滿含期待地看著沈清嵐。
聽著女兒這番情真意切的話語，沈清嵐不由地心裡湧現一陣羞愧。林浣溪這樣純良軟糯的性子，對待感情尚能如此勇敢偏執，不顧一切。可她自己呢，放不下架子，又抹不開面子，總是瞻前顧後，畏畏縮縮。
沈清嵐看著女兒，心緒複雜，她是有些佩服女兒的，同時也在不斷反思著自己。
“好！我們永遠在一起！”
沈清嵐像是做了某種決定，眼神里多了幾分莫名的神采。
林浣溪雖然單純，但並不傻，相反她也是冰雪聰穎，心思玲瓏，很多事她都明白，就是不願意說而已。
從沈清嵐後面的表現和語氣，她就大概猜到了沈清嵐的心思，可真從她嘴裡聽到這句話時。林浣溪猛地抬起頭，一臉興奮地看著沈清嵐。
“媽，您同意了？”
“不同意又能怎麼辦，你們倆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了。”
沈清嵐沒好氣地回道。
“媽，您最好了！”
林浣溪親暱地抱在沈清嵐腰間，拉長尾音，撒著嬌說道。
響起剛才還想小老虎一般的女兒，沈清嵐也不由地調侃道：“剛才不知是誰還把我當仇人，喊著讓我離開呢！”
“那不是太著急了麼，您就別取笑我了！”
林浣溪將自己腦袋拱在沈清嵐懷裡，像只小貓一樣，不停地蹦著。
沈清嵐摸著女兒的腦袋，嘴角浮現一抹好看的笑容，冰山消融，春暖花開。
這種感覺，真好呢！
“您說，我以後是繼續叫您媽呢？還是叫您大姐，好像有點奇怪！”
林浣溪嘴裡碎碎念著。
這句話讓沈清嵐喉嚨一噎，心裡一陣羞惱，粉腮紅霞流動，拍了拍林浣溪的腦袋，淺嗔道：“想什麼呢？當然是叫媽！”
“可成森說，您不是不讓叫媽麼！”
林浣溪低聲嘀咕道。
沈清嵐聞言，心裡頓時浮現出了某些讓人面紅耳赤的畫面。她每次和林成森歡愛的時候，他每喊一聲“媽”，都讓沈清嵐心裡如大錘撞擊一般，刺激感和負罪感相互交纏，所以她乾脆對林成森下達了命令，可那廝根本就不聽她的。
此時再次被女兒提起，她臉上的紅雲已經蔓延到了脖子處，眼神里掩飾不住的緊張慌亂，好像什麼秘密被人知道了。
沈清嵐故作鎮定，咬著牙問道：“那混蛋是不是什麼都和你說？”
“啊？也……也沒有。”
林浣溪滴溜溜地轉著眼珠子，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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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成森正是千鈞一髮之際，自然不肯鬆開，哪怕身處眼前這樣尷尬又恐怖的境地。
沈清嵐一時之間，心裡又驚又怒，又羞又恨，她可以接受兒子和別的女人，但突然之間發現他竟然和女兒也是這般關係，而且就在她面前做出如此苟合之事。
沈清嵐眼神愈發冰冷，胸口起伏也愈加劇烈，她想開口斥罵，她想直接過去扇他們兩人，可她又不知如何開口，更是沒有挪動腳步。
沈清嵐眼睜睜地看著女兒捂著臉，赤裸嬌嫩身軀不停地晃動，那胸前的兩個椒乳如燈泡一樣掛在下面，搖曳晃動。
終於，林成森加足馬力，去電動馬達一般衝刺了幾十下後，將那股精液送進姐姐的子宮內。
…………
林浣溪如同小貓一樣，蜷縮在沙發上，也顧不得穿衣服，臉埋在下面，林成森也是赤身裸體地坐在沙發上。
一時之間，落針可聞，整個房間內安靜的可怕，依稀只聽得見兩人那略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林成森本來還想著找機會將這事告訴沈清嵐，可沒想到竟然被她如此突兀地撞破，場面還如此尷尬。
片刻後，林成森穿上衣服，然後拿過一個毯子，幫林浣溪蓋住身子。林浣溪這時候在微微露出臉，有些惴惴不安地望著林成森，像只受了驚的小兔子，讓林成森心裡一陣疼惜。
林成森臉上掛著一副溫柔疼愛的笑容，幫林浣溪整理了下散亂的頭髮，然後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沈清嵐這時也走了過來，那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宛若死亡之鐘一般，撞擊在林浣溪的心裡。
“媽…………”
“啪！”
林成森剛吐出一個字，迎接他的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林成森沒有閃避，摸了摸有些燒的臉龐，抬起頭，沒再想解釋，沈清嵐估計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還是等她冷靜下來再說吧。
“啪！”
又是一記耳光。
就在她抬起手準備繼續時，卻被林浣溪雙手抓住了手腕。
“媽，您要打就打我吧，是我先和成森說的。”
林浣溪跪在沙發上，眼神里充滿懇求，晶瑩的淚水也泛了出來。蓋在身上的毯子也滑落了下去，露出裡面那美妙的胴體。
“從小到大，都是他給我的安全感，他是我弟，也是我喜歡的男人。”
林浣溪鼓足勇氣，目光堅定地看著沈清嵐。
沈清嵐再次被林浣溪的話震驚，看向女兒眼神里充滿不可思議。這還是她那個軟糯的女兒嗎？
林成森這時也開口插話：“媽，我也是真心喜歡姐姐，就像喜歡你一樣！”
沈清嵐又將目光轉向他，目光如劍，語氣冷冽：“你給我閉嘴！”
“媽，為什麼我能理解您，祝福您，您卻不能同樣對待我。”
林浣溪這時語氣也硬了幾分，對待別的事她可以溫和，可以得過且過，但這次關係她的未來，關係她的愛情，她不管如何也得為自己爭取。
“你………我………，你和我能一樣嗎？”
沈清嵐一時不知該怎麼反駁女兒，是啊，她自己作為林成森的親生母親，尚能和兒子發生關係，又有什麼底氣去苛責女兒。
只是突然間撞破兒女之間的事，首先是潛意識裡從二十多年的家庭關係來定義這件事，並沒有考慮他們之間的特殊性。
這時沈清嵐的臉色也緩和了許多，伸在空中的手也放了下去。
“有什麼不一樣，論血脈，好像您和成森更近吧，我只是他姐姐，而您可是她親生母親！”
林浣溪彷彿是將這二十多年，在沈清嵐威壓下的壓抑全部發洩了出來，她本以為既然媽媽已經和林成森有了那層關係，那她應該也會理解自己，甚至支援自己。可沒曾想到，沈清嵐的反應卻如此劇烈。
林浣溪經歷了之前的驚慌，到現在既然已經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她也乾脆豁出去了，甚至內心對沈清嵐抱有一絲不悅，委屈。
“我不乎別人怎麼看，我喜歡成森我就去努力爭取，哪怕下地獄我也認了。知道了您和成森也有了那層關係，我心裡還高興了很久，我理解您，也支援您，可您為什麼就不能支援我。”
“媽，您非要這麼自私嗎？”
林浣溪越說越委屈，眼眶通紅，鼻翼抽動，豆大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我…………”
沈清嵐聽到女兒的話，身上的氣勢越來越弱，最後看到女兒那委屈的表情，哭的梨花帶雨，她心裡一陣心疼。
沈清嵐想伸出手幫女兒擦拭眼淚，可林浣溪卻抬起收將她的手推開了，眼裡一陣抗拒。
沈清嵐一陣揪心，這一剎那，她從女兒的眼神中看到了無盡的失望和冷漠。本就和女兒的關係不親暱，她也一直有心彌補，可現在，這之間的距離好像越來越遠了。
沈清嵐一直將自己和林成森的結合歸咎於意外，或者是造化弄人，是受了很多外力影響的。這樣會讓她內心對於背德的負罪感會小很多，上午剛說服自己接受鹿靈，接著又乍地看到女兒和兒子赤身裸體，如兩條肉蟲那般結合在一起，她一時之間接受不了這種視覺衝擊和心理衝擊，羞憤，慍怒，暴躁甚至還有一絲失落。百感交集，難以自控。
人都是情緒化的動物，冷靜下來後，看到這個從來沒違抗過她，甚至都沒對她大聲說過話的女兒，竟然會爆發出如此勇氣。
沈清嵐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那隻被打落的手僵在半空，眼裡有些羞愧地望著女兒，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安慰。
林浣溪用用手摸了摸眼角的淚水，可眼裡的委屈卻越來越盛，啜泣著說道：“您喜歡高高在上，喜歡掌控一切，成森無論為您做了多少事，您都還放不下您的面子。可我要的很簡單，我要的就是他平平安安的，能平平淡淡地陪在我身旁，我願意為他做一切。我為什麼不能和他在一起。”
林浣溪聲調逐漸提高，也藉著這事發洩著自己心裡所有的委屈。
林成森對沈清嵐的行為也不好評價，他知道沈清嵐的性格，很多事不能按常理去估計。可他沒想到，姐姐會為了他們兩個爆發出這樣的魄力。
看著林浣溪眼眶通紅，梨花帶雨，委屈的模樣，林成森心裡一陣心疼，一把將林浣溪擁入自己懷裡，雙手撫摸著她光滑的玉背，安慰著她。
林浣溪一絲不掛地趴在林成森胸前，那對玉乳緊緊的貼著林成森的胸膛，可林成森此時卻沒有一絲情慾之心，只有滿心的疼惜。
“媽，不管怎樣，事情已經到這一步了，我和姐姐也是真心相愛，無論您同不同意，我們都不可能分開的，還希望您能成全。”
林成森眼神複雜，聲音低沉地說道。
沈清嵐收拾了下心情，眼神直直地盯著林成森，面無表情地問道：“如果我不同意呢？你要怎麼做？”
沈清嵐不知為什麼，看到林成森那般溫柔地將林浣溪抱在懷裡，還對她說出這番話，心裡突然有些吃味。
這個問題倒是把林成森問住了，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思索了片刻後，緩緩開口道：“總有一天，你會同意的。”
“如果我一直不同意呢？”
沈清嵐雙臂環胸，臉偏向一邊，看不到表情，語氣裡也聽不出什麼感情色彩。
“我…………”
林成森正想開口，可被林浣溪打斷。
“成森，你別和她說了，我已經不在乎她同不同意了。”
林浣溪仰著間看著林成森，眼睫毛上還掛著淚珠，精緻的臉蛋在眼淚的塗抹下，跟個小花貓似的。
沈清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轉頭對林成森說道：“你先給我滾，我和浣溪談談。”
林成森看了看沈清嵐，又低頭看了看林浣溪，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先離開。如果他不在，或許有事情更好解開吧。
“姐，我先走了，你和媽好好談談。”
林成森低頭看著林浣溪，摸著她的小臉，柔聲說道。
看到林成森準備離開，林浣溪雙手緊緊地抓著林成森的衣角，眼神中有些慌張，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乖，無論怎樣，我永遠在你身邊，明天晚上，我去接你下班，好嗎？”
林成森輕輕捏了捏林浣溪那嬌嫩的臉蛋，微笑著安慰道。
林浣溪這才輕輕地點了點頭，依依不捨地鬆開林成森的衣角。
直到關門聲響起，林浣溪的目光才收回來，沒有了林成森在跟前，她的底氣瞬間少了很多。
對面沈清嵐那壓迫性十足的眼神，林浣溪眼神不斷閃躲著，最後終於鼓足勇氣，迎上沈清嵐的目光，有些底氣不足地說道：“你也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林浣溪賭氣似的朝著沈清嵐說道。
沈清嵐看著女兒那副樣子，就像個還沒斷奶的小老虎向她亮著還沒長齊的獠牙，能看出林浣溪的傷心和失望，可沈清嵐心裡莫名覺得女兒這副模樣有點嬌憨。
可能是從沒見過女兒這般生動的樣子，沈清嵐心裡有一瞬間甚至覺得有些欣慰。
“哦？沒記錯的話，這個房子好像是我買的吧！”
沈清嵐轉過頭挑著眉頭望著女兒，語氣中似乎有些挑逗的意味，嘴角似乎還帶著一點弧度。
沈清嵐的心裡似乎已經有了自己的決定，臉上也有種釋然的感覺。
“你…………，我明天就搬走。”
林浣溪揉了揉小臉，將自己的尷尬隱藏了下去。
“行了，今晚我就睡你這了，去洗個澡，收拾收拾，女孩子家家的，像什麼樣子！”
沈清嵐目光掃視了下林浣溪那裸露的身材，甚至還特意在她沾染著混合液體的私處停留了一下。
林浣溪也注意到了媽媽的目光，頓時俏臉一紅，連忙向浴室跑去。
林成森坐在樓下的花園旁，小區裡昏暗的路燈下，只有零零散散幾個回家的人，顯得格外清冷。
林成森臉上還掛著兩個手掌印，沈清嵐那兩巴掌雖然沒用全力，但力氣也不小，到現在還燒的火辣。
冬夜的冷風撫過他火辣的臉龐，一陣涼爽，林成森掏出一根菸叼在嘴裡點著，煙霧穿過喉嚨，穿過肺腑，一瞬間讓林成森那煩躁的心彷彿平靜了不少。
他希望所有的事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所有努力過的事都能有一個好的結果。只是明天會怎樣，他心裡也沒底。
如果沈清嵐實在不同意他和姐姐的事，以後如何處理這之間的關係，他和沈清嵐還有沒有未來，這些事讓林成森心亂如麻。
…………
沈清嵐洗完澡，想找一件女兒的睡衣，開啟衣櫃，好傢伙，有一半都是男士服裝，不用說也知道這是誰的。
等到沈清嵐躺到床上時，林浣溪側躺著，面朝著裡面，用被子將自己裹的緊緊的，沒留一點被子給沈清嵐。
沈清嵐拉了拉被子，卻發現被林浣溪夾的死死地，根本拉不出一點。看著女兒這副樣子，不知為什麼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嘴角掛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在她的記憶中，女兒從小到大，似乎沒對她發過一次脾氣。她說的所有話，女兒都乖乖照做。
自從和林成森關係逐漸轉變後，沈清嵐的心也被慢慢開啟，每當回想起和女兒這些年的相處陪伴，沈清嵐心裡總會感到愧疚。
現在看到女兒為了自己愛情，哪怕是這種驚世駭俗的禁忌關係，她嬌弱的身體裡卻爆發出了常人難以企及的勇氣，還第一次對她生這麼大的氣。
“你現在要是鬆開被子，你和那混蛋的事我還可以考慮。”
沈清嵐淡淡說道。
假裝睡著了的林浣溪聽到這句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愣了片刻，才緩過神來。
倏地一下，如兔子一般轉過身來，眼神里保持著幾分懷疑，但更多的驚喜。
看到女兒這變臉的速度，沈清嵐有些沒好氣地說道：“你就這麼喜歡那個混蛋？”
“您不也喜歡麼，還說我！”
林浣溪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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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嵐用手摸著林浣溪的額頭，眼神里第一次浮現出那種來自母愛的溫柔，似三月春風，似冬日暖陽。
這也是她自女兒懂事後，第一次和她這麼近地睡在一起，聽著女兒的嘀咕，沈清嵐不由地嘆了一口氣：“我確實對他有了那種超出母子之外的感情，但我已經到這年齡了，以後也不可能再結婚了，以後和他…………馬馬虎虎也就過去了。你還年輕，這條路註定會很艱難，你，考慮過以後嗎？”
林浣溪雙手抱著媽媽撫在自己臉上那隻手，她很享受這種母女間的親暱，她又何曾不希望從小能被媽媽溫柔地寵愛。
雖然這份溫柔遲到了二十多年，但她已經挺滿足的了。
林浣溪像只慵懶的小貓似的，享受著媽媽手掌的溫暖，嘴裡喃喃說道：“從我和成森捅破那層窗戶紙之前，我就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放棄的。”
“從小到大，每次我受欺負了，都是成森站在我面前。每次我不開心，都是他來哄我開心我已經習慣了跟在他身後，享受他帶給我的溫暖和安全感。”
“上次成森被抓的時候，我甚至想過，如果他回不來了，那也不活了，上窮碧落，下盡黃泉，我都願意和他一塊走，下輩子我還要和他在一起，哪怕還是姐弟。”
說起林成森，林浣溪的眼睛中總是神采奕奕，星河流轉，彷彿有說不完的話。
“媽，我們一家人以後永遠在一起不好嗎？”
林浣溪仰起頭，那雙大眼睛滿含期待地看著沈清嵐。
聽著女兒這番情真意切的話語，沈清嵐不由地心裡湧現一陣羞愧。林浣溪這樣純良軟糯的性子，對待感情尚能如此勇敢偏執，不顧一切。可她自己呢，放不下架子，又抹不開面子，總是瞻前顧後，畏畏縮縮。
沈清嵐看著女兒，心緒複雜，她是有些佩服女兒的，同時也在不斷反思著自己。
“好！我們永遠在一起！”
沈清嵐像是做了某種決定，眼神里多了幾分莫名的神采。
林浣溪雖然單純，但並不傻，相反她也是冰雪聰穎，心思玲瓏，很多事她都明白，就是不願意說而已。
從沈清嵐後面的表現和語氣，她就大概猜到了沈清嵐的心思，可真從她嘴裡聽到這句話時。林浣溪猛地抬起頭，一臉興奮地看著沈清嵐。
“媽，您同意了？”
“不同意又能怎麼辦，你們倆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了。”
沈清嵐沒好氣地回道。
“媽，您最好了！”
林浣溪親暱地抱在沈清嵐腰間，拉長尾音，撒著嬌說道。
響起剛才還想小老虎一般的女兒，沈清嵐也不由地調侃道：“剛才不知是誰還把我當仇人，喊著讓我離開呢！”
“那不是太著急了麼，您就別取笑我了！”
林浣溪將自己腦袋拱在沈清嵐懷裡，像只小貓一樣，不停地蹦著。
沈清嵐摸著女兒的腦袋，嘴角浮現一抹好看的笑容，冰山消融，春暖花開。
這種感覺，真好呢！
“您說，我以後是繼續叫您媽呢？還是叫您大姐，好像有點奇怪！”
林浣溪嘴裡碎碎念著。
這句話讓沈清嵐喉嚨一噎，心裡一陣羞惱，粉腮紅霞流動，拍了拍林浣溪的腦袋，淺嗔道：“想什麼呢？當然是叫媽！”
“可成森說，您不是不讓叫媽麼！”
林浣溪低聲嘀咕道。
沈清嵐聞言，心裡頓時浮現出了某些讓人面紅耳赤的畫面。她每次和林成森歡愛的時候，他每喊一聲“媽”，都讓沈清嵐心裡如大錘撞擊一般，刺激感和負罪感相互交纏，所以她乾脆對林成森下達了命令，可那廝根本就不聽她的。
此時再次被女兒提起，她臉上的紅雲已經蔓延到了脖子處，眼神里掩飾不住的緊張慌亂，好像什麼秘密被人知道了。
沈清嵐故作鎮定，咬著牙問道：“那混蛋是不是什麼都和你說？”
“啊？也……也沒有。”
林浣溪滴溜溜地轉著眼珠子，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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