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讓我出軌她男友】(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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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17

  原來舌頭也可以如此有力,被內褲布料裹著揉進逼裡,一時間下體都是黏膩的水漬,分不清是體外留下的還是體內流出的。

  幕布外又傳來腳步聲和噪雜的說話聲,很多人,花枝感覺被包圍,被赤裸地暴露在眾人面前,眼淚止不住地流。

  她以為得到一切的人最害怕失去,可週庭白好像什麼都不怕,他從未想隱瞞,即使現在,他也光明正大。

  “哭什麼?”他抬頭望她,“上面的水流乾了,下面怎麼辦?”

  舌頭從內褲邊緣伸出去,沿著逼逢上下滑動,舔舐,碰到陰蒂就用力戳弄,花枝咬著嘴唇發出痛苦的哼聲。

  後臺的人群是一陣一陣的,校領導在前方高談闊論,有腳步飛奔過去,把幕布掀起波瀾,花枝大驚,花穴裡流出恐懼的水,被周庭白的嘴接住,席捲一空又含著她的淫水吸吮流水的地方。試圖還回去。

  等待上場和下場的人交替,無數道聲音使她耳鳴,封閉又開闊的空間,她知道,但凡有個人心血來潮掀開幕布,她這輩子就完了。

  “周庭白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勾引你、強迫你”

  男人充耳不聞,嘴巴包住下體,舌尖來回撥弄陰蒂,花穴裡一波一波的潮是她情動的證明。

  她腰軟下去,手肘撐不住,卸力被周庭白扶住,他環住她的腰往他面前按,無力的上半身被舌尖頂得搖搖晃晃。

  臀部和下體因為連續的收縮緊張帶來痙攣,花穴抽搐著淋漓不盡,身下的木箱子溼了一大灘。

  花枝托住周庭白的的頭,往自己逼裡按,下唇咬破皮也沒能阻攔那一聲聲情慾外洩,周庭白舔乾淨她的下體湊上來親她,堵住被發現的可能。

  這下她的呼吸間都是自己的味道,羞憤不已,花枝偏頭要躲,被強迫掰正,眼睛和嘴巴都簌簌地流水。

  周庭白拉過她的腳踝併攏抬高搭在他肩上,女人的整個身體對摺,只有後腰著力,他掐住花枝的後脖頸,一個挺身,擠開內褲操進她的穴裡。

  頓時懟得她在木箱子上一個哆嗦,洗澡的模板刮爛腰後的旗袍,也刮破了背上的肌膚。

  “啊——痛哈啊痛”

  花枝攥緊他的臂膀,小聲隱忍地叫出來。

  外面的校慶晚會舉行到尾聲,音樂漸強,剛好覆蓋了花枝的聲音,周庭白湊近到她耳邊,一邊用力頂弄一邊問:“你說什麼?”

  花枝喘著粗氣重複道,結果自己也聽不清,以為周庭白也沒聽清,惱火地一口咬住男人握住她脖子的手腕,用了最大的力氣,口中的肌肉腕骨繃緊再放鬆,身體裡的性器卻仍在漲大。

  她咬得越用力,他操得越狠。

  等花枝沒了力氣鬆口,周庭白的手腕深深的牙印滲出血,他沒有放手,反而牢牢箍住她的後脖頸不放,粗暴的動作頂得箱子移位,發出“咯吱”的響聲。

  煙花升空,在京開的校園上方炸開,與此同時也在花枝的身體裡炸開,滾燙、流淌、熾熱。

  18、和閨蜜的密謀被發現

  花枝換好衣服,一瘸一拐地去找苟思曼,她得把真相告訴她,她們不能再繼續騙周庭白了。

  “曼兒,我和你說——”

  突然被一道聲音截斷:“哎喲,這不是當小三的人嘛,怎麼還好意思出現啊。”

  是王若琳和趙溪,攔住花枝和苟思曼。晚會結束大家都在離場,這裡的衝突引來各位同學頻頻側目。

  王若琳拍拍手大喊:“大家別走啊,給大家介紹一下,舞蹈學院的花枝,小三專業戶,搶別人男友的賤貨!”

  “這是不是剛剛上面領舞那個啊?”“是她吧,她不是雕塑系吳沛生的女朋友嗎?”“吳沛生不是說抓到她出軌,還是在床上!”“天吶她搶誰男朋友了?看長相就不是什麼好人...”

  有些知道花枝和愛看熱鬧的人都停下,對花枝指指點點,互相交流情報。

  江圻和李一笑拖著剛找到的周庭白經過,看見王若琳又在為難苟思曼和花枝,江圻看了一眼周庭白的表情,走上前打算幫她們解圍。

  苟思曼把花枝護在身後,說話的嘴唇都在抖:“你胡說八道什麼!自己道德敗壞就汙衊別人!臭不要臉你!”

  這是苟思曼第一次和王若琳撕破臉,王若琳覺得意外,在廁所,她是知道花枝和周庭白搞在一起的,怎麼還會維護她?

  她原以為苟思曼不會幫她,把花枝名聲搞臭就行,現在那麼多人附和苟思曼要她說清楚。王若琳咬咬牙,點開螢幕上剛拍的照片,是花枝捂著後腰的旗袍碎片從幕布下鑽出來,能看見旁邊只露出兩條腿的是個男人。

  “就在剛剛還在和人偷情!在後臺就和人亂搞,嘖嘖嘖,真是不知廉恥!”

  照片很模糊,但是熟悉周庭白的人也能看出那塊限量的手錶。江圻忙看向苟思曼,她能看出來嗎?

  苟思曼覺得王若琳瘋了,怎麼敢拍周庭白的照片,她難道會指名道姓是周庭白嗎?

  她覺得她不敢,但她又不敢賭。

  情急之下,她脫口而出:“這個男的早就和女朋友分手了,兩個單身的人憑什麼不能在一起!不信你去問他啊!你問啊!”

  話音落下,好似還有迴音在熱風裡,李一笑和江圻同時疑惑地看向周庭白,他面色凝重。

  什麼意思?為什麼苟思曼和周庭白說的不一樣,苟思曼到底知不知道花枝出軌的是周庭白,還是她信口胡說。

  可照片裡的人就是周庭白,如果苟思曼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花枝和誰搞在一起,那她豈不是幫倒忙,沒想過王若琳會馬上揭穿嗎?

  難道...她知道,她知道花枝偷情的物件是周庭白,什麼時候知道的,還是,一開始就知道。

  江圻還沒想通,看到周庭白轉身就走,花枝也看見了,站在苟思曼身後,在這個夏夜被凍住般,毫無生氣。

  王若琳以為剛收到衝擊的苟思曼再看到這樣的畫面一定會閉嘴,可看她卻說他們早就分手了,難道廁所裡她看錯了?

  圍觀的同學們看沒熱鬧可看,只是別人的私事,小聲嘀咕著也走了,操場上只剩苟思曼和花枝還站在原地,人群像穿過她們,變成可憐的幕布。

  “寶,好了,沒事了,不知道她怎麼知道的。”

  “曼兒。”

  “嗯?”

  花枝顫巍巍的聲音傳來:“周庭白,聽到了。”

  “聽到就聽到——什麼?!”

  花枝快哭了:“他知道了,他全都知道了,他知道我們騙了他...”

  為什麼偏偏是今天,偏偏是她準備和周庭白斷了,偏偏是她知道真相,無比愧疚的今天。

  周庭白在那一瞬間全部想通了,為什麼苟思曼會幾次三番讓花枝來他家裡;為什麼花枝能為苟思曼做那麼多卻會背叛她;為什麼花枝不願意自己和苟思曼分手;因為從頭到尾,花枝就沒有什麼情難自禁,她們是商量好的。

  掙扎隱瞞的他像個笑話,以為自己是那麼坦然,結果是如此可笑。

  周庭白氣得發抖,指甲攥進肉裡,渾身血液發冷,面色鐵青地一拳鑿向旁邊的石柱,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後面的江圻和李一笑追上來,只能看到周庭白的背影和石柱上落下的碎渣和血痕,兩個人面面相覷,開不了口。

  花枝一語成讖,這個屋子裡全是她的味道,周庭白路過餐桌想起她滴到桌面的淫液和媚態,想起她穿著他的衣服小小一隻坐在椅子上吃飯;返回客廳想起她光著上半身摸牌蹭進自己懷裡;煩躁地進書房,滿眼又是她坐在自己腿上睡覺和做四級閱讀的樣子;二樓就更別提了...

  周庭白煩得關門進了院子,頭頂驚慌失措飛過的鳥都向那天清晨把她壓在外面坐看到的那隻一樣。

  他抄起玄關的車鑰匙,走出去又揣進兜,打了輛車,回了父母的住處。

  黎總看到兒子失魂落魄地回來忙給老周總打電話,叫人趕緊回來看看兒子。

  第二天兩夫妻都沒有上班,可怎麼問,周庭白也不說,沒事人一樣地看文獻、寫論文,週末還去了趟實驗室,一切正常。

  除了眼鏡腿壞了,叫人重新送來一副。

  學校裡到處是議論花枝飢渴、開放的人,對著那一晃而過的照片口口相傳加工成她衣衫不整,胸乳外露,腿心還在流男人的精液。

  沒有人在意那個男人是誰,對學校的很多男人來說,誰都可以,他們覺得也可以是他們。

  對於這個結果王若琳還是相當滿意,苟思曼和她在寢室打了一架,兩個人都捱了處分,苟思曼換了寢室,花枝的室友們倒不在意,畢竟電視臺晚會老師不會再讓花枝領舞,大家也樂見其成。

  周內要上課,周庭白搬回了寢室住,很久沒有回他自己的房子。

  花枝沒有聯絡過他,他自然也不會聯絡她。

  快期末考了,之前收集的有些資料存在家裡的電腦上,周庭白晚上回去拿,打算把車也開去學校。

  在門口下車的時候保安看到他叫住他:“誒,周先生,有個女娃來找過你好多次了,我看她之前經常來就放她進去了,今天好像也在等你,你怎麼不和人家說一聲,都這麼晚了。”

  周庭白皺眉,禮貌道謝後加快了腳步,快到門口又放慢了步伐。

  蟬鳴不休,月光冒著熱氣,沒有什麼是舒心的。

  花枝坐在他家門口,抱成一團,每經過一輛車、一個人她都驚喜地抬頭,然後失望地低頭。

  草叢旁都是蚊子,她不停地撓癢,在空氣裡揮手,然後覺得煩躁,給了自己一巴掌,沒打到蚊子,倒是把自己打懵了。

  周庭白瞬間心口就落下來,氣不起來了。

  “起來。”

  聽到他的聲音,她還以為是幻覺,久久沒有抬頭,接著從臂彎裡看見一雙腳站在她面前,她猛地抬頭,血液長時間不迴流她差點頭暈栽倒。

  她撐著站起來,不知道說什麼,跟在周庭白身後等他開門。

  他說:“你不是知道密碼?”

  “啊?”花枝愣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他在問她知道密碼為什麼不進去,“我...”

  不知道說什麼,他好像沒生氣,是忘了嗎還是不在意...

  花枝覺得自己還是先閉嘴,免得觸他的黴頭。

  進屋後她規規矩矩坐在客廳,不敢出聲。

  周庭白在吧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看到花枝坐得那麼遠,不爽道:“還要我給你倒水?”

  “啊?哦!我自己來。”

  張揚明媚的女孩小心翼翼走過來,哆嗦著手倒了一杯水,周庭白高大的身影覆蓋光線,花枝心想,不會要捱打吧。

  她連忙轉身朝周庭白深鞠躬,大聲道:“我錯了!對不起!別打我!”

  19、停電的排練室(黑暗對鏡抱操吃乳

  周庭白想摸她的手收回去,好笑道:“你說說我為什麼要打你。”

  “因為——”

  周庭白伸出手遞到她面前,打斷她:“因為你給我咬的牙印現在還沒消嗎?”

  手腕的牙印如果不仔細看其實已經看不太出來,花枝卻許久沒反應過來。

  他為什麼不問她和苟思曼欺騙他的事,他那天難道沒聽見?

  不對,他聽到了,也明白了,那天夜裡射向她震怒又冷漠的眼神做不得假。

  花枝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好握住跟前的手腕,親親地將吻烙在快消的印記上。

  既然他不想提,那她也沒有必要一次次剖析自己的罪行。

  可她是來道歉的,為什麼現在卻被按在餐桌上親,花枝的身體對周庭白的觸碰有肌肉記憶,這張桌子他們做過太多次,以至於她摟著周庭白送上自己的唇舌時,才覺得不對。

  “等...等等...周庭白...”

  “不等。”

  後腰被一股力量緊緊摟住往他身前攬,花枝覺得周庭白太反常了,她本就不是能憋住的性子。

  一把推開他,偏過頭心虛道:“我是來給你道歉的,你要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嗎?”

  “然後呢。”周庭白退開靠在一旁。

  “然後?”花枝心想然後不都是看他想怎麼樣嗎。

  他眼裡的情慾消失,撐在她身旁,嘲諷道:“你來道歉是希望我給你反饋,原諒或者生氣,最終的目的是想要一個了結,然後你就能心安理得原諒自己。”

  她呆呆望著他,無法反駁,這些天她心裡始終不上不下,的確希望周庭白給她一個痛快,好的也好懷的也罷,她想結束這場鬧劇。

  很自私。

  花枝解開掛在脖子上的紅玉,放到桌上,低頭不語。

  猛地耳畔劃過一道掌風,她恐懼地閉上眼,“哐——”地一聲,拳頭沒有落到她身上,她睜眼,還帶著她體溫的紅玉被砸個粉碎。

  沒人見過周庭白髮火的樣子,花枝深感罪惡,剛剛發那麼大火的男人卻在她頭頂平靜道:“算了,你走吧。”

  他以為她喜歡他才來找他,自己想了一個月,三十個日夜,論證且得出肯定的結論,卻是自己一頭熱。

  這一次是下定決心,不再有任何交集。

  學校裡一群高材生對花枝的臆想不僅僅停留在口口相傳,甚至有人發她的裸照,找到她在推上的賬號,竟然是個福利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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