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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17
每天排練室和教室外面圍滿了來看她的人,甚至出早功的時候都有人在外面喊,讓花枝給他們操一下。
苟思曼氣得告到學校,學校也處理了p圖造謠的人,但花枝身上下流的目光一直如影隨形。
她乾脆不去上大課了,等人都走完了才去排練室一個人練。
“你注意下安全,萬一遇上變態怎麼辦。”苟思曼很擔心她。
花枝精神不振:“能怎麼辦,我們全寢室都保研唄。”
學校裡到處都是監控,她沒想過晚上的排練室會突然停電。
她把自己壓在壓在鏡子前劈叉,大於180度的兩條腿背對著抵住牆角,花枝趴在地上正撐地起來。
突然有人按住她的頭,有力的大手把她的臉貼到地上,兩條手臂也被扭到一起,不容動彈。
黑暗裡男人的氣息是如此可怖,是誰?他想幹什麼??
花枝扯開嗓子叫喊,被男人一把提起來從背後捂住她的嘴,兩個人的力量差距太大,她根本掙不開。
陌生男人的手指探進她的口腔,她想下口咬,卻被男人巧妙地用指節抵住上顎,吞嚥不能。
他的手指勾著她的舌頭攪弄,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流,花枝“唔唔”出不了聲,整個場景荒唐又絕望。
丟失了視覺,其他感官被放大,後背傳來男人的心跳,平靜有力,勢在必得。她慌了,恐懼讓她渾身發抖,還沒有拉伸的肌肉開始脹痛,黑暗包裹,看不到盡頭,也看不到出路,像要將她吞沒。
她攥著男人的手臂用力掰開,不停踢人的雙腿被夾緊,花枝的後腰被一個粗硬的形狀抵住,她霎時全身血液凝滯,這個人想趁著停電,侵犯她。
眼淚鼻涕和口水控制不住地流,目眥欲裂,每一處毛孔都在顫抖,生理性乾嘔起來,卻因為被撐開喉口,嘔不出來差點窒息。
身後的男人卻突然放開她,摸著她的臉,熟悉的聲音道:“現在知道怕了?”
女人遲遲沒有動作,周庭白慌了,把她抱在懷裡安慰:“嚇到了?乖,不怕,是我。”
是周庭白,真的是他,花枝驚魂未定,臉上水痕幹得痛。
氣地一巴掌甩他身上,又想起自己對不起他,忙去拉周庭白的袖子,周庭白順勢攬過花枝,緊緊抱著她:“都和你說了叫你注意安全,就是不聽。”
他什麼時候...花枝想起苟思曼的欲言又止,她還以為周庭白和她再沒有交集了。
“你不怪我嗎?”
“怪。”周庭白不假思索,然後抵住她的額頭,“但我更擔心你。”
擔心...他是什麼意思,他的意思是他,喜歡上她了嗎?
她詫異地抬頭,鼻樑撞上他的下巴,這個距離,能看見他的瞳孔,但也只能看見他的瞳孔,清亮地倒映著她震驚的模樣。
周庭白不給她思考的時間,摟著她轉過去,前面是五米長的大鏡子,對面樓恢復了供電,從窗戶傳來微弱的光透過鏡子反射,空蕩的練功房,還穿著練功服和舞鞋的花枝被男人抱在懷裡,看起來宛如一對神仙眷侶。
他掰過她的頭接吻,練功服滑得粘不住手,周庭白的手往下,連體的地方被提起來,勒進她的逼裡。
“...嗯啊...不要...不要在這裡...”
耳邊的聲音不贊同了:“要的。”
說完拉下她肩頭的衣服,被塑身練功服緊緊裹住的兩團大奶壓抑許久般激動地彈出來,收緊的衣服把胸乳擠在一起托起來,稍微一動就搖搖欲墜。
男人低頭含住她的乳尖,她能看見男人從腰側鑽到胸前的頭,聳動,象徵主人正在舔舐吸吮著美味。
花枝手臂懸在半空,怕保安巡邏只敢咬著嘴唇哼哼。
一隻手從身後摸到前面,分開她緊閉的牙齒,撫摸被凌虐的下唇,直到溼潤,和他的手指融為一體。
練功服是極薄的,他能透過觸控感受到衣服下這具身體的情動起伏。
鏡子裡的女生上半身露出胸乳,下半身在流水,這下倒是和那些意淫造謠者口中的樣子一模一樣了。
她羞恥地閉上眼,沒有用,每一寸肌膚和細胞都在提醒她,這裡正在發生一場情事,每天摳動作排練的鏡子,此刻裡面是交迭的兩個人。
“...唔”
乳尖被周庭白的牙齒磨得痛,一冷一熱的兩個乳尖叫囂著公平,花枝只好扭著身體把另一邊送到他嘴邊。
周庭白一邊吃她的乳,一邊攥緊連體服上下提拉,每一下都刺激小穴,疼痛帶來密密麻麻的癢意,害怕張開腿又期待張開腿。
和後面高大的男人相比花枝還是太矮了,那根東西怎麼也懟不進臀縫,他用把尿的姿勢,面對鏡子分開她的兩條腿把她抱起來,撥開連體的衣服,從後面至下而上地頂弄。
“啊——唔...”
就連尖叫都小心翼翼。
他抱著她一邊操一邊往前走,要她從鏡子裡看得更清楚。
練功服開始變得溼潤透明,是或是其他部位的體液,浸在皮膚上,像蒙上的薄紗,欲蓋彌彰。
學舞的人柔韌性很好,他把花枝的腿分到最開,兩個人結合的地方一覽無餘,清晰的衝擊力撞得她頭暈目眩,神思渙散。
地板上滴落花枝身體深處的蜜液,和平時練功的汗液一起,滲進地板裡,幸好她看不見。
她剛這樣想著,突然燈光大亮,恢復了供電,那一瞬間的光明,就像把兩個人扒光了示眾般,花枝心跳驟停。
周庭白笑著親她的臉,叫她看:“你看你下面,吸得多緊。”
花枝小臉皺成一團,視而不見,可下面吸得更用力,緊緊咬住男人的性器不松,她越是想放鬆就吸得越用力,這一番來回逗笑了周庭白,也逗得身體裡的硬物更興奮。
20、完小丈母孃(醫患play
暑假周庭白跟著許教授到附屬醫院坐門診,苟思曼瞞著花枝把她帶去,看見周庭白比以往每一次都友好地朝苟思曼打招呼:“謝了,小丈母孃。”
花枝聽得雲裡霧裡:“你叫她什麼?”
“以你們兩個互相在意的程度,她不就是我的丈母孃。”
“噗——”花枝現在仍然不習慣這個會開玩笑的周庭白。
“你叫我來幹嘛?”花枝四處瞅瞅,現在是中午,大家都去吃飯了,許教授只坐一上午的門診,意味著這間診室之後都不會有人。
周庭白指指自己的白大褂:“新買的。”
“嗯?”
“不髒。”
“嗯?”
“你不是想?”
“!!”
花枝終於知道周庭白在說什麼!她之前想讓他穿白大褂和她做沒成,她以為是他害羞,現在不僅服裝還原,場景都還要還原,花枝看準時機想逃。
被一把拉過來,周醫生推了推眼鏡:“這位女士,諱疾忌醫可不好。”
緊接著她就被按在診室的床上,戴上醫用手套的手在身上觸診,花枝咬著指甲,胸口起伏,乳肉波動
他象徵性地捏了捏她的胸,一臉嚴肅:“很嚴重啊”
手指從胸口滑下,沿著肚臍,分開兩條腿,腳掌踩在床邊,下體暴露,他彎腰檢視,花枝只能看見周庭白的頭鑽進她的裙底。
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穴口,刺激小穴開闔,髮絲戳弄她的肉唇,密集的癢意襲來。氣息和頭髮都在動,遊走在反應極大的部位,產出潺潺水窪。
“哈啊醫生怎麼樣”花枝咬著大拇指問,淚眼婆娑。
“看起來沒什麼問題,我需要用手確定一下。”
手套阻隔了溫度,異物戳進她的穴裡,真的在找病灶般,翻轉攪弄,挑逗內壁的媚肉。
他還惡劣地到處按,花枝免不得收緊和他對抗,把手指吸得更緊。
只是輕微的磨蹭,揉皺身下的一次性護理墊,淫靡的液體低落被吸收。
“啊——”花枝維持人設,又羞又興奮,“醫生好奇怪”
“哦?怎麼奇怪?”
一根手指不夠他又伸進去兩根,三根手指攏成一個圈模擬性交的姿勢抽插。
花枝在“噗噗”的水聲裡應道:“下面嗯哈想尿尿嗚嗚”
他推了下眼鏡,點點頭:“很好,噴出來就會痊癒。”
“唔真的嗎啊——”
她握住他的手,感受到手心的黏膩,自己包住下體試圖遮擋噴出的水,無濟於事,穿過周庭白的手從兩個人的指縫中噴得滿床都是。
凌亂不堪。
“醫醫生,我好了嗎”
“你閉上眼,我再檢查下。”
病床上的人懵懵懂懂的閉上眼睛:“哦,怎麼檢——”
花枝還沒說完,穴口撞進一根粗大的硬物,她掙扎著坐起來,被男人捂著眼按倒,沾滿她體液的醫用手套糊在她臉上,空氣裡都是情慾的腥味。
並不穩定的小床被頂得移位,周庭白的手不知道何時拿開的,白茫茫的天花板和藍色的簾子撞出暈影,身上的人眼鏡還好好戴著,白大褂扣得一絲不苟,如果忽略他大力挺動的下半身,看起來真是一副可靠的模樣。
“嗯啊周庭白你演得一點都不好!”
承受著巨大沖擊的花枝斷斷續續地抱怨,周庭白無奈道:“我盡力了。”
男人越來越用力,小床被頂著挪動,她慌張地想抓住周庭白,抓空了,只得抓住旁邊的簾子,“嘩啦——”簾子被扯下來蓋住兩人的身軀。
“哈你等等嗯啊簾子,你先把簾子”
周庭白卻直接把她抱起來,掀翻簾子,掐著她的屁股,把兩條腿環在自己腰上,抵到牆上繼續操幹。
她只能靠後背和牆面的摩擦力來支撐,稍微一放鬆,整個人就只剩他的肉棒這一個支點,進得太深,有一種要被捅穿的錯覺。
抱著她的人很壞,總是假裝不經意鬆手,感受到性器被突然地夾緊又把人抱住往上顛,之後樂此不疲地上下顛簸,半露的胸乳一起跌宕,自我揉搓。
“周庭白,你喜歡我什麼呢?我什麼也做不好,什麼也不想學。”
她摟著他不敢看他。
“你希望我說什麼?”周庭白用力頂進去,成功讓她叫出來,他好整以暇,“喜歡你胸大無腦,還是喜歡你屁股翹會發騷?”
“周庭白!”
花枝聽得惱了,自從周庭白和她告白後就像換了個人,總是喜歡逗她。
“嗯,在呢。”
他在她耳邊喘著粗氣持續抽插,連綿不斷的力道懟在深處,被填滿的快感充斥每一根神經,陣陣心悸接踵而來,花枝像在水裡憋了很久的氣,每每到忍不住了才上岸大口呼吸。
“花枝,當初告訴我有花堪折直須折的人是誰,我照做了她為什麼還不高興?”
“嗯哈啊你慢點我沒有不高興,我只是啊只是害怕”
“怕什麼?”周庭白抽插的頻率更快,手指掐進臀縫,舌頭在乳肉上打圈,“你把我騙得團團轉,還怕我騙你?”
說完含住胸前的肉大口吸吮,身下的動作加快,一下一下鑿進靈魂。
是啊,她把他騙成那樣,即使這次他是騙她的,她也該受著。
花枝仰頭回吻,主動攀住他的臂膀上下起伏,騷水蹭得他滿身都是,潔白的外褂上沾滿她的汁水。
“你說得對,我不怕你騙我,你可以騙我的。”
即使神智不清高潮的時候她也沒說“喜歡他”,周庭白把她放下來,趴在窗戶上,樓下是人聲鼎沸的人群,和祖師爺的雕像面對面。
翻來覆去任他擺弄的花枝無力地拍打窗戶,手腕脫力垂下來,周庭白扶著她的屁股,另一隻手從腰前揉捏陰蒂,身後的撞擊越發肆無忌憚。
診室外護士來敲過幾次門,都被周庭白以正當理由打發了,監控早就熄了,可花枝不知道,周庭白一邊射進她身體裡一邊安慰抱著他哭的人。
之後兩年花枝再沒進過這家醫院。
為了打消她的顧慮,周庭白在開學前發給花枝一篇5w字的論文,從理論、實踐(指每一次做愛過程)、模型搭建等等資料,論證他們兩個戀愛的必要性和可行性。
花枝沒說好,也沒說不好,每天和他做愛、睡覺,但不收他一丁點的禮物,也絕不在學校和他說話。
她和苟思曼說她是在贖罪,但苟思曼知道,這只是花枝又一次不想承擔責任的藉口,她想和周庭白上床,但不想談戀愛。
“曼兒,我經歷過你的家庭、你的童年和你周圍的所有人,所以我們毫無保留的信任對方;可週庭白,不管他再怎麼讓我深入他的生活,對我來說,都是他展現給我的,而不是我經歷的,我當然不可能完全相信他,愛情,是最不可靠的。”
苟思曼當了那麼久的小丈母孃,還是為周庭白說幾句好話:“那你何不把他當成另一種友情,你從不害怕和我走散,你也沒有想過我們要有什麼結果。”
大四畢業那一年,她才第一次和周庭白說愛他。
和閨蜜男朋友出軌這種事,如果在學校傳開,苟思曼這種一直受欺負的人,不知道還要受多少欺負。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