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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12
實際他哪知道,李大小姐都無法天天洗澡了,哪可能還擦香水?
那是常年優越生活浸入肌膚的富貴氣息,每個毛孔都是香的,再差勁的衣服都無法掩蓋的這種香,只會因為靠近香味主人而愈發明顯。
王果都聞得有些薰陶陶了,問:“姐,李平哥也做過你司機,可能也是向著你的,要不要告訴他.....”
李忞心搖搖頭,淡色水眸不無警告意味。
“不可以。”嬌唇輕啟。
“嘎?不可以嗎?為啥?”
李忞心含蓄道:“你不會成為我的員工。”
“嘎,為啥?我還打算畢業找不到工作就來投靠姐......”
李忞心沒理毛頭小子的咋呼,咬了一口粗糧饅頭,渣滓滿口鑽的口感和糟糕的情緒一併湧現,精雕細琢的眉間抹上愁緒。
如今,哪還有她真正能靠的人?只恨自己是女兒身,懷璧其罪,不能如男人放手一搏。
回想那天夜裡,她聽到外面一聲哭嚎,想必就是從李翰海的房間裡傳出的。
李翰海早些日身體抱恙,專程回島休息,沒想病情不但沒得到好轉,反而日漸加重,到他走前那幾天,人已經到了行動不能自理不得不臥病在床的地步。
李忞心當時忙著跟國外的同學連線,請他們聯絡專家對李翰海進行網上會診,討論分析李翰海的病情,只當是暫時沒找到病因,李翰海的血液樣本已經送去國外,相信國外的發達的醫療科技遲早能檢測出致病原,可誰也沒想到,這麼一個勤於保養的壯年男人,會像風燭殘年的老人,突然間撒手人寰!
李忞心是大家千金,但不是嬌生慣養的大家千金,她眾所周知的李氏唯一繼承人身份和從小得病的經歷,讓她對身邊所有事物都充滿防備,這也是李家對她從小培養並讓她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特長。
自從李老爺子去世後,她身邊風險就沒斷過,所以當傭人半夜來敲門並不告知來意,並且不聽她的警告,堅持停留門前,要請她出去,她便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沒打通,就硬是克服了血脈天性,沒有衝出房間去探看自己的父親,果斷從窗戶攀出去,躲過所有對她的監控,逃出生天。
在沒有舉辦喪事的前提下,全島開始對她進行鍥而不捨地行蹤搜查,無疑驗證了她的推斷——李家已落入別人手裡,這些人裡,極可能還有自己繼母的參與。
只不過離開別墅,再想離開島,就沒路了。
所有的渡輪船上,都是搜尋她的人,登岸的距離說遠不遠,就隔著一座人工湖,但她再是十項全能,擁有百米游泳冠軍的佳績和潛水證,也無法憑藉一己之力,避開所有視線游上岸。
迄今為止,她能做的,只能是躲在這些帳篷裡,按兵不動,伺機尋找逃出去的機會,結果不但沒找到任何機會,還只能仰仗廚娘孫子的救濟填飽肚子。
想不到啊,她李忞心也有今天,這叫.......龍游淺水被蝦戲?
沉思間,帳篷門無聲無息地撩開。
“大小姐,你可讓我好找,原來你在這兒。”
李忞心渾身一僵,手中饅頭落地。
71.大小姐落難
“李平,你要帶我去哪裡?”
前往李家大屋的路上,李忞心停下腳步,不肯再繼續向前。
李平發現人沒跟上,又裝模作樣磨蹭回喬裝也難掩國色的大美人身邊。
“大小姐,你就別為難我了。”
看來,李平勢必要將她交給陳氏邀功了。
“李平。”李忞心忽然喚曾經司機的名字,“你到底想要什麼?”
李平一愣,眼神閃爍,慾念在眼底湧動。
“大小姐,我......”
李忞心退後一步,毫不掩飾厭惡的態度,讓李平伸過來的手尷尬落空。
“聽說你是石女,看來是真的。”李平收回手,訕訕地言語上找補。
李忞心沒有動怒,也沒有反駁,瑩白如玉的臉蛋一片淡然。
這些男人得不到就詆譭的技倆,她太熟悉了,也從不放心上,過去如此,現在也如此。
只不過,現在她不得不防!
但她相信,李家那幾位就在前面,她畢竟是李家正統繼承人,這種小人,也沒膽量對她做什麼。
但李大小姐可能前二十六年人生太高高在上,老天爺都看不下去,所以刻意要給她製造點意外。
“這不是李平嗎?”戲謔聲響起。
一聽這聲音,李平臉色大變,整個人都哆嗦起來。
黃隊長和他的下屬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周圍,十幾個青壯年男人悄無聲息圍攏上來,十幾雙野獸目光全集中在李大小姐一人身上。
這次,她就算插了翅膀也難逃了!
“你不是應該帶我去見你上司嗎?”
男人的體重壓了上來,燥熱的呼吸撒在白皙玉頸,她避開臉,努力不去感受深入衣服下亂摸的手,視線落在上方吊頂,一如既往地處變不驚,沉著冷靜。
“見他做啥?機會難得,讓我倆處處唄......大小姐,我一直喜歡你。”
“你就從了我,我不會讓你繼母欺負你,跟著我,我一定讓你坐回你的位置。”
“好香,怎麼這麼香......大小姐,我愛你......”
男人的粗喘和承諾就像空話落在她耳邊,沒有激起冷美人一點反應,冰冷的視線慢慢移到男人充滿慾望的臉上。
“真要幫我,你就不會這樣對我。”
男人置若罔聞,豬一樣拱著她頸項。
“沒穿奶罩?我就知道你外表喜歡裝,私下沒少穿暴露衣服,不然不會老讓人覺得騷。”
李忞心乾脆閉上眼。
被推入這間空置庫房那刻起,她就知道自己將會遭遇什麼,原本以為忍一忍就會過去,就像睡一覺,做一個噩夢,卻有一個聲音從天而降,響雷般炸在耳邊——
“賤貨!”
她瞬間睜開眼,發覺衣服已被退去,褲子已經退到大腿。
“不......走開!”
她的身體開始激烈掙扎。
“嗯?誰?......哎喲!”
畢竟是有過鍛鍊的高挑身形,黃隊長被她手腿並用頂下去,摔在一邊時人還是懵的。
“我草!”
練家子的黃隊長一骨碌爬起,一巴掌甩回來,剛坐起的李大小姐仰面倒地,隨後黃隊長利用身體優勢加壓上來,令她凹凸有致的嬌軀趴得比剛才更加徹底,就像從來沒反抗過一樣。
“你個婊子,力氣還挺大的!”
“叫你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今天就要日了你!”
“外面還有十幾個人等著,省點力氣待會兒叫吧!”
披頭散髮的李大小姐不敢置信,萬萬沒想到全力以赴的自己會被男人輕鬆壓制。
大約是高高在上久了,已經對男人力氣遠大於女人這一常識陌生了,現在,就是她為失去常識付出代價的時候!
“真美,這腿,老子能玩一年。”
雪白大腿暴露在初春寒冷的空氣裡,微微戰慄,黃隊長瞬間就被這雙美腿吸引,一雙手摸來摸去,都顧不得大美人身上其他地方。
不知過了多久,絕望的李大小姐不再顫抖,她轉過身,卻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
牛高馬大的黃隊長不知什麼時候被人打暈了,像條死狗一樣歪斜在一邊。
李大小姐遲疑了會兒,聽到外面傳來猥瑣的聲音:“老大,你慢點,咱們不急。”
她眉心一皺,寒氣撲面,立即起身撿起衣服,朝倉庫角落跑去。
等到外面察覺不對沖進來,只見到光著屁股的黃隊長倒在地上,絕色大美人早已不見蹤影,空留幾扇透氣窗大開,颼颼地朝內吹著冷風。
一週後——
李大小姐在儲藏窖被祖父的親信找到。
“大小姐。”老龐朝這個正統繼承人鞠躬,“你的行蹤一直都在我們掌握之中。”
“那你為什麼現在出現?”
“大小姐這是責怪我來晚了?”
李忞心皺眉,慣來被尊敬的地位讓她很敏銳地從這個爺爺輩的員工嘴裡,聽出一絲不合時宜的冒犯。
她穿著李家員工的制服,素面朝天,卻難掩天資國色,就是人有些憔悴,看來這段日子生活質量的下降讓天仙也難以維持業務水準。
“龐爺爺,你可以把我交給陳氏,你沒有這麼做,一定有你的理由。”
坐在長桌對面的老龐笑了,臉皺成一朵菊花,“真聰明,像你媽媽。”
有那麼一瞬間,李大小姐沒有聽懂老龐將她比作了誰,直到老龐一臉緬懷地繼續道:“當年她也跟你一樣,怎麼也不肯屈服。”
“你說終究都是女人,不都仰仗男人而活?跟誰難道有區別?你媽媽就認準李翰海那小子,怎麼也要跟他死磕,勸也勸不聽,最後把自己折磨成那樣,可惜了。”
“忞心,別這麼看龐爺爺,叫我叔叔,畢竟,當年我和你媽媽,交情還不錯。”
李大小姐眼眶紅了,咬緊牙關,才沒有失去理智。
“叔叔別的做不了主,但讓你不受委屈,還是做得到的。”說著,老龐蒼老的手,覆上李忞心放在桌上的白皙拳頭,曖昧地揉捏著。
“今天叔叔來,沒人知道這個事,你放心,叔叔會常來看你的。”
老龐走出地窖,一見天日,臉上就露出砸味的表情。
小妮子,手真滑,身上皮膚摸起來一定跟絲綢一樣。
還有那小臉兒,一臉誰也碰不得的勁,真要碰了她,必定騷浪到極致。
畢竟,有其母必有其女。
“哎喲!”
樂極生悲,老龐下一刻毫無預警跌倒,年邁身軀在地上打了個滾,把周圍生火煮飯的李家員工嚇了一跳。
“龐爺爺,你沒事吧?”
“混蛋,我看上去像沒事?快來扶我一把!”
地窖的紅酒陳列架前,李大小姐保持著對談的姿勢,外面的動靜讓她背影一凝,但並沒有更多反應了。
過了會兒,眼見外面天色已晚,地窖裡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李忞心點亮了幾根蠟燭。
今天,是李翰海的頭七.....
原本應該有一場法事,將他骨灰送去道觀,與恨他到死的女人埋葬在一起。
但恨就是恨,恨就是背離,哪有生死同穴的緣分?
也就活該竹籃打水一場空,誰也沒落得個好下場,她的母親死於怪病,而她的父親,也在多年後暴斃。
火光照亮蒼白到透明的面孔,絕色容顏覆蓋一層寒霜,眼神卻有難以訴說的寂寥。
一個月後——
陳氏徹底取代失蹤的李大小姐,成為東昇集團掌權人。
董事會全票透過的那天,陳氏帶著親生女兒乘坐直升機迫不及待離開李家島。
但島上的圍困,還在繼續。
陳氏和她背後幕僚始終相信,李大小姐就在島上,這個正統繼承人一天不除,陳氏這個傀儡掌權者的位置就一天不會穩。
他們不計一切代價,都要找出李大小姐,而李大小姐並沒離島,這是顯而易見的,於是島上的禁制日益加嚴,如今,島上已經徹底與外界失去聯絡。
李家掌權者離開後,不到一日,島上秩序開始崩盤。
“這是我們的!”少年王果朝洗劫廚房的幾個保衛喊叫,“我奶奶一天都只吃一頓了!你們是純心想餓死我們嗎?”
搜刮冷庫抬出一箱瓜果蔬菜的男人,嬉皮笑臉丟出一個蔫皺的蘋果,“拿去,夠你吃了吧?”
王果簡直氣不打一處來,撿起蘋果的手握得緊緊的,卻就此低著頭,敢怒不敢言。
無他,這些人配有電擊槍,誰要不服,就要被打得屎尿流一灘。
王果的奶奶老廚娘也拉住自己孫子,不讓他往前衝。
“奶奶,他們根本不缺吃的!他們就想讓這裡亂!”
“藹——”嬉皮笑臉男人一個轉身應道:“你說對了,我們就不想有些人日子過太好,忘了這是誰的地盤,吃人家飯還要砸人家鍋!”
“我——我們——”被諷刺吃裡扒外的王果滿臉通紅,卻找不出能反駁的道理,誰叫他還只是個上島來蹭吃蹭喝仰慕富貴的“白吃”高中生呢?
“我們又沒惹你!”
“惹沒惹,你們有人知道。”
男人今天就是來搗亂的,但似乎並不想把事情做絕,搬了東西吆五喝六就出去了。
“奶奶你看他們!那可是他們老闆的女兒!他們竟然這樣對她!”
老廚娘見四下也無他人,連聲嘆氣,“唉,唉,小果,奶奶跟你說過,你別把她名字掛嘴上。如今,落難的鳳凰不如雞了。”
“可是——可是——不是那個龐爺爺讓我們照顧她——”
見自己孫子蠢到無可救藥,老廚娘直接背過身去,眼不見為淨,“照顧好你自己,是人是鬼都看不清!”
“哼,等著瞧,山中無老虎,猴子要吃人了!”
72.受苦
已經兩天沒有送吃的下來了。
李忞心輕咬貝齒,在地窖裡踱來踱去。
比起飢餓,她更擔心外面出現變數。
都怪她,從前跟周圍的人都是公事公辦的態度,再加上出國了幾年,回來的時間太短,根本沒能和那些人打好關係。
在這個人情社會,失去利益關係的維繫,恐怕再低階的職員,也會給她帶來背叛的風險。
地窖門開了,廚娘蹣跚著下了樓梯。
“怎麼才來?出什麼事了?”李忞心焦急地迎上去。
老廚娘看了落難大主子一眼,沒說話,往桌上粗魯地丟下一袋食物。
“怎麼又是土豆?”李忞心皺眉。
“大小姐,有得吃都不錯了,下頓還不知道在哪。”廚娘嘟囔,隔老遠都能知道她不滿。
對於廚娘的態度,李忞心雖然不滿,卻不好多說,她解下手腕上的百達翡麗,遞給廚娘。
廚娘立即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在抹布一樣的圍裙上擦擦雙手就要接過,白皙手腕這時往後一退。
“之前我的項鍊......”
沒等李忞心說完,廚娘就嚷嚷:“我可沒拿你的東西,我都是交出去,交給、交給那個、那誰,哦,張老頭,幫我們運一車水,不然你連水都喝不上。”
對於自己那條名家設計的白金項鍊換取了幾桶人工湖隨手可取的淡水,李大小姐不置可否。
至少,她的錢有個公開明細去處了。
現在情況特殊,物價高點也能理解。
要知道,眼裡容不得沙子的李大小姐,更容不得賬目不清不楚。
“哎喲,那麼貴的水,還張羅著去洗澡......”
李忞心趕緊把表交到老廚娘手上,成功堵住老太婆的咋呼。
“這次,請多換一點東西。”
名錶繁複精美的工藝閃得廚娘老眼都睜不開,幾桶水的耗費立馬拋到腦後,廚娘連聲說好,樂呵呵揣著表出去了。
“我們要吃的!”人群面向別墅前列成一排的保衛抗議。
“到底發不發工資?你們不怕我們去勞動仲裁告你們?”
“無法無天了!”
對峙已經持續了三天,逐漸走向白熱化,但被抗議的一方始終不為所動。
原因很簡單,他們佔據了資源豐厚宛如堡壘的別墅,並且手持武器,武器雖不致命,但足以讓普通人疼上幾天,留下足夠深刻的記憶。
但不知誰投下一枚重磅炸彈,告知眾人:李家人早已離開別墅,丟下這兒的人自生自滅——失去了談判方,所有的抗議就變得不再有意義。
“你們想餓死我們嗎?”
戴著墨鏡的保衛隊長走出來,手持電棍指著最前端的抗議者,直到抗議者退後,他冷冷道:“再說一遍,你們可以離開,沒人攔著你們。”
所有人面面相覷,離開?登島船塢沒有一條船,怎麼走?叫大家游出島去?
出去之後呢?大家在島上工作了幾年,已經習慣養老式工作環境,工作不累,工資又高,隨便找親戚朋友打聽,都知道外面環境不見得會比這裡好。
再說,李家還欠他們工資和一堆養老金沒給!
“那你們遮蔽訊號是幾個意思?我家裡人找不到我難道不擔心嗎?你沒家人嗎?”
保衛隊長聲若洪鐘:“我是李家的員工,有職責替老闆守好他的家,老闆一個外出,回來就看到家裡亂成一鍋粥,要這種員工何用?”
所有人一時說不出話。
“你們要想早點離開島,給你們結清工資,那你們就得替老闆辦事。”保衛隊長緩和了語氣,眼神卻透出不懷好意。
他的話讓不少人燃起希望,不自覺被他牽著鼻子走:“你們李家人不是都走了嗎?還要我們做什麼?”
“找到一個人。”
“一聽就是在拖延,這些保安隊的王八蛋,又不說誰,只說有個李家人在,要真在,李家的人能放任這兒亂?”
“那你說他們拖著我們幹嘛?”
“肯定是等李家人回來唄,島上只要沒出大事,李家那幾個一回來,保安隊的就邀功說是自己的功勞,這些狗東西,算盤打得才叫精!”
“唉,黃全安是想拖死我們,水被他們管著,老子這幾天嘴巴邊全是泡,吃藥都不管用,得吃點草才行。”
“老羅菜園子裡那麼多草,自己去摘唄。”
“快別說,老羅那咬卵犟最恨別人進他園子,種的東西全他媽不是麻舌頭的就是拉肚子的,你敢吃我可不敢。”
“也是啊,李家那些公子哥嬌小姐,哪吃得了這種苦.....”
陰暗地下室,坐著一位白得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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