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武王傳】(4-6)(調教,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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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20

作者:mythcontent
2024/05/20

  第四回小人得志美人落淚

  巫瑤躊躇許久,冷豔的臉上竟擠出一絲討好,“不是說二日後嗎?”

  “本王覺得你應該沒有與本王爭辯的權利。”筍色似笑非笑道。

  巫瑤眼中留出一抹無奈,緩緩走至筍色面前,她低頭看著那個安坐在那裡一臉調笑地看著自己的男人,心中縱然萬分厭惡卻無可奈何,心頭竟冒出一絲死志來?也許就這麼一了百了也好過被這男人糟蹋。

  筍色看著她靜靜的等著這個高傲的女人低下自己的頭顱,但下一刻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頓時臉色閃過一絲戾氣,表情扭曲崢嶸著怒吼道“巫瑤!你敢!若是今日出了任何意外,明日本王就會將你寶貝徒弟剝光了扔到大街上,讓萬人凌辱,你巫蠱宗所有弟子都會被髮配礦場,女子弟賣去青樓!”

  如此惡毒的威脅縱使巫瑤都不寒而慄,苦笑道“連死都不讓嗎?王爺何必如此絕情。”

  “巫瑤,你剛剛的想法讓本王很不爽,你以為只要一死了之,一切都可以解決嗎?是否需要本王先殺你一百巫蠱宗弟子給你長長記性。”筍色冷笑一聲,這蠢女人,簡直比寒鐵心還要蠢一萬倍!

  筍色很不喜歡這般不聽話的女人,“你活著的意義就是看著本王遵守與你的約定,失去了你的巫蠱宗在朝廷面前有多弱小你應該明白的,到時候縱使本王無意,那些大臣怕是也要陛下下旨滅宗。”

  “巫瑤,明白了。”巫瑤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般整個身子墜落下去,跪倒在筍色的面前。餘光瞟了一眼一旁的巫香凝,讓自己的徒弟看到自己這副無助的模樣想必很丟臉吧。

  巫香凝一直靜靜地在一旁旁觀著一切,她親眼看著往日里崇拜的,幾乎無所不能的師傅,被這個惡魔一步一步逼成如同青樓女子一般匍匐在地上的下賤女子。她除了對師傅的憐惜但卻升不起對男人的憤恨,有的只有無盡的畏懼。

  “香凝。”巫瑤看了一眼一旁的巫香凝,巫香凝心中知意,接下的場景怕是師傅最大的恥辱,不願讓她看到是師傅最後的遮羞布了,正欲起身離開。

  筍色卻冷不跌冷哼一聲,嚇得巫香凝又坐了回去,目光有些膽怯地看了男人一眼,囁嚅道“王爺,,,香凝告退,,,”

  “本王未曾叫你走,你想走便走,視本王為何人?”

  巫香凝聞言一時間騎虎難下,但為了師傅,她又開口道“王爺,,,”只是話還沒說完卻被巫瑤打斷了,卻見巫瑤跪伏著伏到男人腰間,“一切都依王爺便是。”

  男人勾起巫瑤的下巴,“愛妃猶豫了許久,叫本王很不爽。”

  巫瑤沉默不語。

  “便先記上巫蠱宗十條人命作為補償好了。”男人隨口說道,好像在說什麼小事情一般。

  巫瑤聞言頓時花容失色,慌忙抱住男人一條大腿,這個堅強無比的女人終於再也忍不住了,淚珠如同斷了線兒的珍珠一般將男人的褲腿染的浸透,只是一個不停的喃喃,“巫瑤一切都依王爺便是了,從此一切都依王爺便是了,,,”

  男人笑了笑,正巧瞥見案牘上擺放的荔枝,便挑出一粒來,扔到地上,“這樣吧,愛妃將這荔枝放入自己的後庭之中,每放入一粒,便抵一名弟子的性命,如何?“

  這次巫瑤沒有猶豫,提起自己一段繁冗華美的裙襬,露出一雙潔白的美腿,不管巫香凝還在一旁,徑直撿起地上那粒荔枝來,顧不得那外邊呲啦啦的小刺,便抵住自己柔嫩的後庭狠狠將其推了進去,強忍著痛楚卻不願哼出聲來,大抵內心裡還是不願意讓男人看輕了自己。

  “一粒了。“巫瑤冷冰冰地說道,然後一把抓起桌上的荔枝,大莫有四五粒,探到後庭處一股腦往其中塞進去。後庭處傳來的撕裂和擁擠感險些叫美人兒忍不住眼眶處的淚珠,但稍稍仰頭還是強忍著,她就是不服氣,不服氣這個男人。

  “本王沒數清剛剛放了幾粒,算二粒好了。“筍色見美人兒不肯服軟自然也還下絆子,出聲調笑道。

  巫瑤委屈地眼淚又欲奪眶而出,猛地吸了口氣,又去取桌上的荔枝,只是這次她學乖了,每次只取一粒,省的男人不肯認賬。但終究是有極限的,因為第二次一次性塞的過多卻被男人賴賬的緣故,男人數到九時,她便再也塞不下了。那血紅的荔枝已經溢滿整個後庭,柔嫩的庭口被撐的合不上,一眼便可以瞧得見裡邊因為擠壓而碎成渣滓的荔枝殘渣。

  “九,已經到極限了,愛妃,看樣子還是有一名弟子要倒黴啊。“筍色冷笑道。

  “明明早就超過十粒了,,,“巫香凝小聲控訴著,但也只敢這麼竊竊私語,生怕男人又反悔愈加折磨師傅。

  巫瑤一咬牙,非又取了一粒荔枝來,這次她乾脆整個身子都跪在地面上,將翹臀高高抬起,後庭順勢張開,如此羞恥的姿勢叫巫香凝看得滿臉通紅,立刻雙手捂住自己的雙眼不敢直視。

  巫瑤將最後一粒荔枝狠狠往後庭裡推送過去,其中汁水順著美腿根部緩緩滴下,美人一狠心,將那荔枝擠成殘渣也硬生生退入其中,“十。“

  筍色見狀冷哼一聲,一腳踢在巫瑤的小腹上,強烈的衝擊力使得後庭滿滿的荔枝再也按捺不住,如同噴薄的噴泉一般立刻一粒接著一粒的噴射出來,順帶著些許淫水和尿液,伴隨著美人兒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吼見青磚石地面浸透。一切的爆發過後,巫瑤無力的側倒在地面上,雙眼無光,只是重複道“十粒了,王爺。“

  “二日後洗乾淨了,來客棧找本王。“筍色有些不快,這個女人縱然如此也不曾低下她高傲的腦袋,這次雖然看似被他欺辱的萬分悽慘,但筍色內心明白,他這算不上完全的勝利。

  筍色不再回頭,徑直走出醫館,剛踏出大門,迎面便迎上來一個軍裝大漢,筍色認得他,此人乃是武烈軍裡的一個副將王良,如今他尋來,想比是武烈軍此時已經入城了,如此說來武烈軍整整比他預計的時間早來了兩日。

  “王爺,末將王良見過王爺。“王良上前單膝下拜。

  筍色此刻心裡還滿是那個不服輸的女人呢,哪裡有空搭理他,只是無趣地擺了擺手,示意他起身,但王良察言觀色,也算是武烈軍中的老人了,自然明白自家這位王爺喜好風月之事,便提議道“瞧王妃恰時未在身邊,末將曾聽聞江南酒樓繁盛,王爺何不去酒樓玩玩?“

  筍色聞言臉色一沉,他最是不喜那些胭脂俗粉了,但腦袋一歪,道“你可別告訴本王,你們武烈軍一來江南就全跑到酒樓裡去風花雪月了!“

  王良尷尬地搓搓手,解釋道“咋們剛進城,原本想去尋王爺的,但是遇見了玄音宗的人,非說要招待我們,李採趙五他們便帶著人過去了,,,我可是沒去,專門先來尋王爺的!“

  “玄音宗?那個秦媛?本王沒上門去找她們的麻煩,她們還敢自己找上門?“

  終於還是磨不過王良,筍色還是來到了這個叫“秦香樓“的酒樓,這才剛到門檻處,便聽見其中嫋嫋餘音,不愧是以琴聲入武的宗門,這般仙樂,就是筍色也不禁感嘆一聲人間難得幾回。

  可不巧,前腳剛剛踏進這樓中,那琴音便沒了下文,顯然是一曲彈罷了。

  “參見王爺!“樓中先前還散漫無比地或摟著女人,或大口飲酒的軍士們見著來人,連忙都正襟危坐。

  筍色隨意地瞟了一眼,示意他們不必多禮,隨後被軍士簇擁著坐到了整個酒樓最中央最顯眼的位置上。

  “丫頭,為什麼這琴不彈了?“筍色隨手招呼一個端酒的侍女道。

  那侍女倒是明白眼前的人物,不敢怠慢,只是猶豫著道“這個我們秦香樓的規矩,小姐每日只會彈上一曲,大人若是有意,明日再來聽便是。“

  這規矩倒是有趣,這就是傳說中的飢餓營銷?筍色莞爾,打趣道“若是本王非要你們小姐今天再彈上一曲又如何?“

  此話一齣,那丫頭立刻被嚇地連就酒都端不穩了,蒼白著笑臉,耷拉著眼瞼,回不上話來,只是四周軍士殺人般的目光便叫她叫苦不迭了。

  “王爺何等人物,何必為難一個小丫鬟,只是今日奴家確實已然有約,便不好再多彈了,來日定為王爺補上。“不知哪來的傳音替那小丫鬟解了圍,想必便是她口中的小姐了。

  這般推辭之言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就是筍色也不好厚了臉皮,正要揮揮手言罷之時,餘光突然瞄見一道熟悉的身影朝樓閣上邊行去。

  “呵,這不是香凝姑娘嗎?今日倒是巧了,怎麼又在這兒遇見你了?“筍色連忙裝出一副他鄉遇故知的熱切來,朝那處高高地揮手。

  還未等巫香凝反應呢,在場的軍士便立刻給她讓出一條道來,巫香凝目光復雜地深深看了筍色一眼,這傢伙半個時辰前還在欺辱師傅呢,現在居然跟沒事人一般來這邊喝花酒,居然還裝出一副和自己很要好的模樣,可恨此時自己師傅還被此男人折磨的在床鋪上休息呢!

  只是勢比人強,巫香凝只好低著頭走到筍色面前,恭聲道“王爺,你怎麼有雅緻來這秦香樓?“

  筍色拍了拍身旁的坐墊,示意她坐到身旁,道“本王一個紈絝男子來這地方不是天經地義,倒是咋們的小醫仙怎麼想到來這兒?不會萬人敬仰的小醫仙竟是這兒的琴女?“

  巫香凝皺了皺翠眉,“王爺怕是有所誤解,這兒的琴女只賣藝,客人連面兒都見不著,都是清白人家。“

  筍色自討沒趣,撇了撇嘴。

  “香凝自然是沒彈琴的天賦的,來這兒是為了見一個朋友。“巫香凝都做好筍色翻臉的準備了,但見他居然老老實實低頭吃了癟,便又開口解釋道。

  筍色剛欲繼續問,先前那閣樓之上的空靈女聲便回答道“王爺,小醫仙乃是我請來的客人,可否讓故人上樓一見。“

  聞言,筍色自下便有了判斷,這巫香凝乃是巫蠱宗的少宗主,巫瑤的親傳弟子,能和她這般人物故友相稱,便只有與她從小玩鬧到大同為玄音宗少宗主的秦清秋了,這秦清秋琴藝非凡,自小被秦媛相中認為義女,傾囊相授。

  “先前還不敢確定,如今知道了,只是既然本王來了,又同與香凝姑娘交情不淺,秦姑娘何不下來一敘?“筍色倒是臉不紅心不跳,一旁的巫香凝聽著滿心吐槽,誰和你交情不淺呢!

  閣上的秦清秋突然沒了動靜,許久才緩緩現了身型,卻見似那九天仙女,竟環抱著一段古琴從閣樓上彩衣飄然而下,徐落在筍色等人面前。此女面容素雅柔和,溫婉柔腸,叫人心生憐惜之意。

  “清秋,這位是江武王爺。“巫香凝介紹道,旋即湊上俏臉在秦清秋耳邊低聲道”這王爺是個惡魔,你可小心著些,別惹著了他。“

  筍色笑了笑,見著兩女竊竊私語也沒阻止,只是又開口道“既然秦姑娘都露了面,何不為本王再彈上一曲?“

  “此琴名為綠綺,小女得此琴時曾立誓,每日只用此琴彈奏一曲,此一曲從不為某單人而奏。所以,王爺此願,小女怕是不合規矩。“秦清秋目光柔和的看著懷中的綠綺,心中神往道。

  筍色聞言哈哈大笑,“規矩?本王就是規矩。“說著拍了拍手。

  霎時間,酒樓內軍士殺氣四起,猛地站起身來,嚇得樓內的女人們一個個花容失色,只是那死氣騰騰的肅殺感,叫她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巫香凝是瞭解這惡魔了,當即拉住秦清秋的水袖,別說是秦清秋了,就是她義母秦媛怕是也治不了這位混世王爺,她可不想自己的好閨蜜被這惡魔一頓凌辱。

  秦清秋此刻也是臉色難看,她哪裡想得到這王爺這般胡攪蠻纏,俏臉被氣得煞白,抱著古琴的素手都緊紅了幾分。只是她勢弱,為了樓中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她只好服軟道“那待小女回房換了琴,替王爺奏上一曲。“

  “何須如此麻煩,秦姑娘便就在此,用這什麼綠綺彈上一曲便是了。“筍色說著使了個眼色,那軍士立刻便攔住了秦清秋的退路。

  “正巧香凝也在此處,香凝正好作了伴舞,好叫本王多喝上幾杯。“筍色自顧自安排道,旋即安坐著朝巫香凝推了推杯盞,示意她替自己斟酒。

  見狀,縱使秦清秋再溫婉可人卻也不是泥捏的人兒,黛眉一豎,責道“王爺何苦一再逼迫,且不說小女誓言之事,香凝乃是聖潔醫女,豈可喚作那陪酒舞女,王爺是否太不尊重我們了!“

  巫香凝先前便見了男人的惡魔行徑,當下連忙拉住秦清秋,將秦清秋護到身後,生怕男人發怒起來做什麼惡魔舉止。

  筍色被罵了一鼻子到不惱,反而站起身,扶手轉過身去,大聲道“秦宗主,你這義女已然闖下大禍,若是你再不現身怕是今日之事無法善了。“

  “母親(秦姨)?!“秦清秋和巫香凝一愣,四顧轉頭尋找起來,她們乃是二流的武道強者,那筍色不過入門罷了,她們都沒察覺,這王爺居然能知道秦宗主就在附近?

  “王爺倒是好算計,只是此事本宗認為,清秋無錯,倒是王爺咄咄逼人了。“那處本來空空如也,只是那聲音傳來時,不知何時,那兒便多了一個女人。

  秦清秋見著來人,立刻上前“母親,這王爺,,,“

  秦媛寵溺地摸了摸秦清秋的腦袋,目光落在巫香凝身上,“香凝,聽聞,王爺先前去了你們懸壺醫館,巫瑤,,,她,,,“

  “秦姨,,,師傅,,,師傅染了風寒,此刻正躺在床上養病。“巫香凝猶豫了半刻道。

  秦媛美目似笑非笑地撇了一旁的筍色一眼,那巫瑤乃是宗師,堂堂宗師染了風寒?“王爺這般沒事找事,怕是來者不善吧。“

  筍色隨意地耷拉起一個二郎腿,“香凝,給本王來捏捏肩膀。“

  巫香凝哪敢違揹他,縱使秦清秋拉了拉她水袖,她還是掙脫了去,低著頭走到筍色身後,替他按起肩膀來。

  秦媛見狀心中已然有數,又想起前幾日墨黛月的話,心中嘆了口氣,道“既然王爺想聽曲子,便叫本宗替王爺彈上一曲如何?“

  “母親,,,“秦清秋有些焦急,堂堂宗主怎麼能如同戲子一般為權貴私人獻曲呢,她明白自己母親的堅持,但即便如此,母親還是主動提出這樣的話,說明此刻的形勢不得不讓她們玄音宗低頭,巫香凝說的一點兒都沒錯,這王爺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秦媛只是眉目間點了一眼筍色,接著取過秦清秋手中的綠綺來,一雙素手搭在那幾根銀白色的琴絃上,琴聲婉轉悠揚,在場的軍士也不禁放鬆了起來,似又有說有笑的喝起花酒來。

  筍色閉上雙眼,享受著此曲,心念卻轉,“此為何曲?倒是叫人清心,若是有譜子本王好帶回去叫宮裡的彈給王兄聽。”

  秦媛繼續撫琴,嘴角微微揚起,冷聲道“此曲名為隱君子,翩然一隻雲中鶴,飛來飛去女兒家。”說著還跟著曲子唱和起來。

  筍色雖然算不上什麼文學大拿,但這詞還是聽得懂的,這不就是說他一個外人看來的君子王爺,天天去女人家中強搶民女嗎?筍色被嗆得一口美酒入腔乾咳幾聲,“咳咳咳,,,”這女人倒是有趣,知曉了墨黛月和巫瑤的下場,自知自己也是逃不過的,不敢明著反抗,卻暗戳戳地用這詞曲才譏諷他。

  既然筍色聽得懂,那更別提巫香凝和秦清秋這種大家閨秀了,聽了秦媛的曲子,又瞧見筍色那副鐵青的臭臉,都漲紅著憋著笑意呢。

  “本王聽著這詞倒是失了情趣,不雅,甚是不雅,不若改成‘浴罷檀郎捫弄處,靈華涼心紫葡萄。’”筍色毫不客氣的便順著曲子接了一句。

  那曲子驟然而停,發出一聲刺耳的噪聲來,惹得滿座皆驚。

  秦媛沉默許久,道“如此雅緻的調兒,虧得王爺能配上這般下流的詞,這首隱君子贈與王爺可算寶劍贈英雄了。”說罷將那白玉素手收回水袖,顯然是被壞了興致,不打算彈下去了。

  “媛兒,何不用本王賜的詞來重彈一遍,你便彈便唱,定是佳人佳音,良辰美景。”筍色笑眯眯地說道。

  秦媛對於他這個稱呼也只是默不作聲,她知道她可沒有拒絕的權力,只是這種玷汙樂曲的事情她實在幹不出來,便乾脆一聲不吭。

  不過她倒是小瞧了這位王爺的手段,見她不做聲,那廝竟哈哈大笑,對著手下軍士道“定是這兒侍女太多,叫我媛兒害羞了,你們將這些侍女處理了。”

  “王爺,侍女太多了,要趕出去怕是要耗些時間。”

  “殺了便是了,死人想必愛妃便不會害羞了。”男人談笑著指了指軍士腰間的佩刀。

  頓時,滿樓的侍女皆被嚇地連連跪倒在地瑟瑟發抖,她們也不逃,因為知道是逃不掉的,卻也不開口求饒,心知這是王爺逼迫她們宗主的法子,若是宗主服軟了,她們自然可以活命,若是,,,

  秦媛嘆了口氣,便又撫起琴來,只是明明是同一首曲子,明明那詞唱的是女子的風花雪月,叫人臉紅的閨中密事,可那音樂卻帶著淡淡地絕望與哀愁,在場所有人都沉默的聽著,唯有那王爺時不時拍手叫好。

  一曲終散,秦媛有些憔悴地顫抖著雙手停了下來,“王爺滿意了?”

  “甚好。”

  “我還有幾日時間?”秦媛突然問了一個風牛馬不相及的問題,不過筍色和巫香凝確是聽的明白。

  顯然秦姨最終也和師傅一樣,選擇了屈服。巫香凝想至處,不禁感慨女子生存艱難,尤其是她們這般貌美女子,如此世道她們本就如同貨物一般,能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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