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女佳人兩相宜】(六)待以此身報親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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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30

  母女倆更衣之際,屋外卻有三個身影在鬼鬼祟祟地……聽壁角……

  正是將林玉解救回來的雲棋主僕三人。

  雲棋:「既然他們家已商量妥當,我們也該回了。」

  師軒雲:「橫豎回去也是閒著,公子不如看完這場好戲再走?哎喲,你瞧瞧,
她們穿的這身裙子可真漂亮。」

  雲棋:「你想看就自己看,別帶上我們。」

  如月凜子:「主公,奴婢也想看……」

  雲棋無奈扶額,一位名滿天下的女子劍仙,一位境界高深的神社巫女,怎麼
這性子都跟小女孩似的。可轉念一想,若是不看修為,師軒雲和如月凜子,確實
只是兩個正值妙齡的少女罷了。

  無所謂了,反正他雖不是邪道中人,可也不是什麼非禮勿視的正人君子。

  林朝海可不曉得屋外還有三個看熱鬧的活寶,只是獨自坐在搖曳的燭光前喝
著悶酒,杯杯入喉似火燒,酒入愁腸愁更愁,說起來,就連這幾根從箱底裡翻出
來的紅燭,也是當年娶王氏時餘下的。

  他有酒,卻沒有故事……

  女兒出落得再漂亮,那也是自家女兒,他偶爾無意中念及女兒身段如何都要
賞自己耳光,何況真的要跟女兒行那苟且之事?而且還有成親十幾年的王氏看著,
別說射不射了,就連能不能硬起來都是個問題。

  都是李家那小畜牲,當初廟會上就應該一腳踹過去,都是男人,那小子想的
啥,他能不知道?

  越想越來氣,就著一小碟鹽煮花生又灌下一杯水酒,竟是漸漸有了幾分醉意,
醉了好呀,醉了就不用跟女兒……做那種事兒了……可若是不做那種事兒,女兒
的性命又如何保得住?

  房門「咿呀」一聲被推開,剛剝開一顆花生的粗糲手掌僵在一片驚愕中,林
朝海神情呆滯地望著含羞嗒嗒的少婦和少女,稍作打扮的妻子還是跟當年出嫁時
一樣美豔,略施粉黛的女兒比當年妻子出嫁時更為嬌俏。

  可她們穿的裙裝又是怎麼回事?在他的印象裡,鎮上的張老裁縫可做不出這
等張揚的款式,何止是張揚,這已經是赤裸裸的……赤裸了……

  玉珠流觴映雪峰,輕紗似霧洩春光,那對無比熟悉的豐腴豪乳就這樣匍匐在
珠光寶氣中,那雙極為飽滿的挺拔椒乳就那樣躍動在蕾絲纏腰上,林朝海這個一
輩子都沒見過海的木匠,何曾見過這種明晃晃露著奶子的裙裝,他做夢都沒想過
這世上居然會有這樣淫穢的款式,偏偏這樣淫穢的款式穿在妻女身上,卻又帶給
他前所未有的震撼,旖旎豔色照進他迷離的眼眸,他心底湧起一個奇怪的念頭,
彷彿他的妻女本來就該穿得如此地……輕賤,上邊什麼也沒遮,下邊遮了等於沒
遮。

  我的老婆和女兒身段這麼妖嬈,憑什麼不能穿得好看,就為了那所謂的女德?
去他孃的女德!他都要跟女兒亂倫了,還管什麼女德!

  林朝海故作鎮靜地輕咳一聲,問道:「這衣裳哪來的?」他可不是瞎子,光
是王氏裙上那一顆顆大小完全一致的珍珠就價值不菲,至於女兒長裙所用的面料,
他連名字都說不上來。

  林玉:「都是李家藏在密室裡的衣裳,兩位仙子說這裙子還值點銀子,就當
補償給女兒了,我看著尺寸合適,就跟孃親一起穿了。」她可不敢說這裙子是李
青元為她和趙二嫂訂做的,只不過王氏跟趙二嫂身材相仿,則是一個美麗的巧合
了。

  王氏笑眯眯說道:「怎的?是我這身好看,還是玉兒那身好看?」

  林朝打了個哈哈,賠笑道:「好看,都好看。」老夫老妻了,他可不會在這
種陷阱上栽跟斗。

  王氏卻似乎不想就這麼放過老實巴交的丈夫,故意輕輕託了託愛女的奶子,
調笑道:「看到玉兒長大後的樣子,還穿成這樣,心裡就沒點想法?」

  林朝海心中叫苦不迭,說沒想法,讓幾近全裸的女兒如何自處,可若說有想
法,又讓他這個當爹的情何以堪?

  林玉:「孃親使壞,盡是給爹爹出難題,今晚是女兒的大日子,我瞧啊,就
饒過爹爹吧。」

  林朝海暗自鬆了口氣,看看,還是自家女兒貼心。

  王氏笑著順勢捏了捏愛女玉峰上的蓓蕾,說道:「你這丫頭這還沒嫁呢,心
就向著你爹爹了,看來以後孃親要多加管教呢。」

  不曾想林玉被邪獸侵犯後,乳頭比之以往敏感了何止數倍,雖只是被王氏輕
輕拿捏,卻忍不住當場喚起一聲軟糯的嬌吟。

  彷如一根琴絃彈在心間,林朝海清楚地感受到下邊硬了,在聽到女兒的淫叫
後,他當仁不讓地……硬了……

  王氏看著強裝鎮定的丈夫,笑了笑,看破不說破,丈夫右手緊緊壓著褲襠,
她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王氏坐到林朝海身側,朝丈夫說道:「時辰不早了,就一切從簡吧,讓玉兒
給咱們敬杯酒,就當拜過堂了。」

  林朝海點了點頭,算是應允。

  林玉斟滿兩杯酒,雙手奉上,隨即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柔聲道:
「從此以後,玉兒就跟孃親一樣,是林家的媳婦了。」

  林朝海與王氏相繼將酒一飲而盡,林朝海在椅子上怔怔看著女兒俯身下墜的
乳肉,一團邪火從腹間竄起,呈燎原之勢漫向心頭,他終於對自小疼愛的女兒動
了男女之間的慾念……

  養女千日,肏在一時。

  他看女兒的眼神變了,變得深邃而熱烈,她是他的女兒,也即將是他的女人。

  王氏看在眼裡,一絲黯然稍縱即逝,她笑著親手替林朝海解下腰帶,脫下長
褲,輕輕套弄著那杆焦灼不安的銀槍,說道:「玉兒,這就是你爹爹的肉棒,當
年就是它在孃親小穴裡播了種,才有了你,過來含住它試試。」

  這下輪到林朝海懵了,成親多年,他也不是沒央求過王氏替他口交,只是好
話說盡,王氏硬是不肯,算是他心中一個不大不小的遺憾,沒想到今晚當孃親的
會誘導女兒滿足他的心願。

  林玉:「真的要把爹爹的這根……這根肉棒含在嘴裡麼?孃親您也……含過?」

  王氏一本正經說道:「當然含過了,不信問你爹爹去。」

  林朝海只好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說道:「以後……就交給玉兒了。」

  林玉聞言,只好乖乖撐開貝齒,將爹爹那根灼熱的性器含入小嘴內,嬌嫩的
櫻唇來回撫過膨脹到極限的棒身,留下一片潮潤的溼痕,觸動著林朝海的心。

  林朝海忍不住大聲喘著氣兒,下意識地按住女兒雙頰,緩緩抽動,斷斷續續
說道:「玉兒,注意用唇瓣包裹起……牙齒,噢,對,就……就是這樣,吞得
……深一點,再深一點……好……好舒服……」

  聽得爹爹誇讚,林玉不禁含得更賣力了些,自從被邪獸侵犯後,那種放縱帶
來的惡感,也逐漸在她身體上抹去。

  王氏沒好氣地掐了丈夫一把,看著老實巴交,沒想到還挺在行的嘛。

  林朝海訕訕一笑,平日裡村裡的木匠們聚在一塊兒,少不得開些葷段子,一
來二去自然也就會了,他不知道的是,當他缺席的時候,王氏和趙二嫂通常就是
葷段子的主角,以後怕是還要加上他的寶貝女兒……

  林朝海也不想欺瞞女兒,可這種溫潤如玉的快感,如登極樂仙境,一旦嘗過
甜頭,便再也捨不得拔出來了。

  還有一個男人也硬了,屋外的雲棋看著父女口交的一幕,忽然按捺不住胯下
無名邪火,沸騰的血液如潮水般瘋狂湧向肉根,心道一句不妙,莫非這魔障的期
限又提前了?

  一股舒心的觸感及時緩解了暴漲的獸慾,如月凜子察覺雲棋的異樣,幾乎是
出於本能地脫下主人的長褲,毫無芥蒂地把肉莖整根吞入,嫻熟得教人心疼,這
位伊勢神社的巫女到底被調教了多久才能作出這種反應啊……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師軒雲拍了拍凜子的臉蛋兒,揶揄道:「你倒是吃得快,
好歹給我也留點啊。」

  如月凜子俏臉一紅,有些難為情地讓出半截棒身讓師軒雲舔弄,沒法子,從
前若是在神社的長老們面前遲疑半分,往後的三天裡就只能依靠精液充飢了。

  劍仙輕掃門楣雪,巫女巧吻莖上霜。香舌如蛇聲如鶯,公子且享齊人福。

  盯著胯下兩位盡心口交侍奉的美人兒,雲棋的眼眸逐漸變了顏色,變得混沌
而狂躁,一如群魔亂舞,一如邪神降世。

  他的心,又開始跳動了,他還是雲棋,卻又不像雲棋,教人分不清哪個才是
真正的他,兩個都是?又或者兩個都不是……

  師軒雲用剛舔過肉棒的小嘴親了一下凜子臉頰,悄聲道:「咱們今晚呀,怕
是要遭罪囉……」

  如月凜子不明所以,鬆開嘴說道:「不就是口交麼,算不上遭罪,我們這些
巫女……」

  話未說完,如月凜子臻首忽然被一股蠻力粗暴地按住,跟師軒雲側臉貼在一
塊兒,兩張豔若桃李的臉蛋兒一起迎來了白濁風暴的吹襲,熟悉的觸感,熟悉的
溫度,熟悉的味道,她們各自憶起被調教的時光,竟是無比默契地一道半眯著眼,
將雙掌託在下頜,精緻的五官調和出半是屈辱半是享受的誘人痴態。兩位出身名
門的美人兒,像極了剛被顏射後作出正確反應的性奴隸,不,她們就是被主人顏
射的性奴隸!

  其實兩人反應一致也在情理之中,若是尋根溯源,無論是師家還是伊勢神社
的調教手段,都來自這個叫雲棋的男人。

  還有一個男人也射了,林朝海身為木匠,身子骨自是比那些養尊處優的大老
爺們硬朗許多,可這畢竟是頭一回享用口交,還是在女兒嘴裡,藉著幾分醉意,
強烈的背德感非但沒讓他萎靡,反而促使胯下老二比往常更為勇猛,一時大意沒
把握住精關,待抽出時竟是直接射在了寶貝女兒那張清純的俏臉上!

  可憐林玉不知所措地跪坐在二老跟前,想擦又不敢擦,想哭又不能哭。

  王氏掏出手帕,寵溺地替愛女拭擦臉龐,笑道:「玉兒,剛你替爹爹做的,
就叫口交,你爹爹射在你的臉上,就叫顏射,記住了,這都是咱們當媳婦的本分。」

  林朝海斜看妻子,沒想到你也懂得不少啊……

  林玉:「當年洞房花燭夜,爹爹也是這樣射到孃親臉上的麼?」

  王氏衝口而出:「他敢?」

  林玉:「啊?」

  王氏:「噢,為娘是說,你爹爹他幹什麼,為娘都願意配合的。」

  林朝海自顧自地翻了個白眼,林玉若有所思,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王氏一掌拍了拍愛女屁股,蕩起一圈肉感十足的漣漪,笑道:「還愣著做什
麼,趕緊跪到床上去挨肏,你這丫頭穿成這樣,這內褲叫開襠丁字褲來著?跟沒
穿似的,都不用脫了,為娘都替你害臊。」

  林玉嘟囔著小嘴應道:「哪有當孃的這麼說自家女兒的!」人卻乖乖爬到了
床上,她可不敢說在李家鋪子的密室裡,她不但穿成這樣,還插過淫具呢。

  林朝海心中緋腹,女兒是穿了跟沒穿似的,可你不也乾脆就沒穿貼身衣物麼
……

  王氏彷彿知道丈夫心中所想,沒來由地剮了林朝海一眼。

  中年木匠噤如寒蟬。

  林玉羞道:「爹爹,玉兒準備妥當了,請爹爹……寵幸玉兒吧……」

  女兒成長的片段如同走馬燈似的在腦海中翻過,最後的畫面戛然而止,描出
一幅肉體橫陳的丹青,燕尾長裙傾瀉在整潔如新的被單上,如夢,把那具玲瓏浮
凸的胴體襯托得無與倫比,似幻。

  不諳世事的女兒,被邪獸姦汙後,終究還是要學著怎麼當一個蕩婦,不然王
氏又怎麼會讓第一次跟男人交歡的女兒,擺出後入的姿勢?他摸了摸襠部,他的
肉棒認可了女兒的誘惑。

  林朝海用力掐住女兒腰身,義無反顧地挺直腰桿,將勃起的巨根塞入女兒騷
屄中。

  女兒……成了他的女人……

  還有一個男人也插了,如月凜子扶著屋子外牆,內褲拉到膝下,雲棋扶著凜
子腰身,獰笑不止,插入的卻不是女人身上最為要緊的淫穴,而是比淫穴更為緊
致的屁眼!

  從某種意義上說,伊勢神社裡種種調教手段均是出自他手,凜子騷屄中那枚
用於鎖住貞操的冷僻法器自然也逃不過他的感知,這世上怕是沒人比他更清楚如
何破處這種禁制了。

  乖張的肉莖反覆磨研肥臀內的羊腸小道,反覆暴漲的高潮幾乎完全吞噬瞭如
月凜子的意志,她只是浪蕩地淫叫著,只能浪蕩地淫叫著,身後這個形如邪神般
的男人似乎掌握了她所有的隱秘,每一次衝擊均是絲毫不差地撞在她內裡最柔弱
處,逼著她不斷攀上高潮,也只能不斷地攀上高潮。

  她的屁眼並不是沒被調教過,恰恰相反,必須為大名保留貞操的她,被調教
得最為成熟的正是吹彈可破的屁股,可雲棋的插入跟以往任何一次經驗都不一樣,
那是飽含著憤怒與絕望的侵犯,他的憤怒,是她的絕望……

  如月凜子終於明白師軒雲口中的遭罪是什麼意思了。

  她覺得幹她的人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不知禁慾了多久的邪獸,那根不
知疲倦的巨根,每每捅入小腹深處,都像輪換了一頭精力充沛的邪獸!

  她有一種感覺,只要她還站著,這場暴戾的奸入就永遠不會停歇,可雙腿發
軟的她,根本沒法躺下,因為支撐她身體重量的不再是那雙修長的玉腿,而是屁
股裡的那根肉棒。

  她只能這樣高昂地叫床,這樣慘烈地高潮,這樣痛苦地遭罪。

  如月凜子忽然感覺到騷屄被什麼東西撐開了,手,是手掌,不是手指,是手
掌!雲棋居然把整隻手掌強行塞進她的騷屄裡,雖然她從小就經過訓練,陰唇與
陰道的韌性足夠容納這樣的巨物,可還是會疼的啊!

  可痛切心扉的痛疼卻在某個瞬間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枷鎖被解開的舒
暢感,她知道,那枚從小就禁錮著她貞操的法器,終於被取了出來,她終於有了
成為女人的資格。

  冷汗打溼了她的額角,她笑了笑,猶如盛放在夜雨中的曇花,彷彿過往所有
的不幸都得到了回報,她終於如母親所期望的那樣,掙脫了大名的束縛。

  騷屄裡的法器同時也可用於追蹤,若是一直帶著,難保不會被重新抓回神社,
到時候面對的將是更為殘忍的性虐,長老們暫且不說,那些大名就沒一個正常人。

  她終於自由了,她彷彿又回到了病榻前跟母親告別的那一刻,這一次,她看
見母親欣慰地閉上了眼眸……

  師軒雲適時將一枚丹藥塞進如月凜子嘴裡,藥效化開,少女巫女修長的大腿
又恢復了應有的活力。

  師軒雲:「這丹藥矜貴得很,以後你可要還我。」

  如月凜子嬌嗔道:「這不就是你當零食吃的混元丹麼!」

  師軒雲笑道:「我堂堂師家大小姐的零食,一般人可吃不起。」

  如月凜子沒有理會師軒雲的調笑,回頭朝雲棋細聲道:「請主公為凜子破處
吧。」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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