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女佳人兩相宜】(七)三人成行訪仙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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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9-02

  牆內開花牆外香,屋內亂倫屋外淫。床上母女床上嬌,胯下性奴胯下吟。

  輕紗長裙灑落一床夢色,襦袢短裙墜入滾滾紅塵,風華正茂的初熟少女如同
剛從沸水中撈起的兩枚雞蛋一般,剝下脆弱且單薄的外殼,冰肌如雪,嫩膚似絨,
道盡了青春的美好,無論是初墮淫道的林玉還是深受調教的凜子,她們都在最適
合交配的年華迎來最適合的耕耘,隱隱中與自然繁衍的定律相契合。

  性奴又怎樣,凜子將處子獻給身後的暴戾主人,眼中飽含淚水,她是幸福的。
從記事起便始終籠罩在心中的陰影終於驅散得煙消雲散,她終於走上了與母親截
然不同的道路,身子雖然早已被調教為供大名交媾取樂的蕩婦,可她的心是自由
的,她依照自己的意志,成為了雲棋的性奴隸,她疼得欲生欲死,她叫得心甘情
願。

  亂倫又如何,林玉將身子獻給床上的血親慈父,眼中滿是羞澀,她是幸福的。
她從小就在父親的百般呵護下長大,雖不如名門閨秀那般錦衣玉食,卻也過得殷
實富足,父親甚至還願意掏銀子供她一個女子到私塾裡唸書,成就她在村裡的才
名,關於父親的遺憾,母親王氏心裡清楚,林玉又何嘗不知曉?可知曉歸知曉,
她這個當女兒的也只能悄悄替喝悶酒的父親炒上一碟花生米而已,可如今不一樣
了,被邪獸奪取貞潔的她早晚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她終於可以罔顧人倫,替
林家延續香火,彌補父親多年的遺憾。

  在月光下與主人野合的凜子,美得教人心疼,在燭光裡與至親亂倫的林玉,
俏得讓人沉醉。

  入魔的雲棋已經變了模樣,佈滿血絲的眸子映襯著深邃如淵的瞳孔,面目猙
獰,狂發亂舞,跟之前翩翩公子的儒雅形象簡直判若兩人,他粗暴到極點地撕落
如月凜子身上的衣裙,粗暴到極點地掐住她的水蛇腰肢,粗暴到極點地挺起肉棒
撞入花芯,最後粗暴到極點地連番抽插,他已經完全喪失了所謂的理智,像頭野
獸般完全遵循著雄性的交配本能,對他而言,胯下的少女巫女根本不是什麼女人,
只是一隻漂亮的雌獸,供他宣洩慾火的工具,他就如同鑄劍師們磨礪劍鋒一般,
在如月凜子的騷屄中磨礪著自己那杆銀槍,只是單純的侵犯,不帶半絲情感。

  被幹得死去活來的如月凜子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從小她就總聽母親提起這
個學識淵博的貴公子,第一次在母親的教導下自慰,便是把攪弄小穴的手指幻想
成他的性器,嚐到了高潮的銷魂,也嚐到了退潮的失落,她是那樣的羨慕被雲棋
調教過的母親,在最美好的年華遇上最值得愛慕的男人,明明素未謀面,那個叫
雲棋的男人卻已經在她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烙印。

  她終於如願見到這個想象了無數次的男人,他就如她想象中那般帥氣,如她
想象中那般從容,如她想象中那般……憂鬱。她像母親當年一樣,喜歡上了這個
謎一般的男人,不然又怎麼可能輕易被師軒雲說服?

  從如月凜子認定雲棋為自己的主公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經屬於雲棋,就算像
眼下這般被當作母畜一般操弄,她也甘之以殆,無怨無悔,為主公排遣慾望,本
來就是她們這些巫女的義務,被主公射在裡邊,更是她們這些巫女的榮耀。她就
曾親眼見過母親久美子在神社中祈福的時候,大腿上還淌落著某個大名遺落的餘
精。

  從小就作為性奴被調教的身子展現了驚人的韌性,硬是在雲棋一輪復一輪的
征討中頑強支撐了下來,經歷了那足以讓尋常女子暈厥數回的傾軋後,如月凜子
的身體漸漸生出了性奴隸該有的快樂。

  想起在神社密室中與母親一起度過的無眠之夜,與母親一起騎過的木馬刑具,
與母親一起連線的雙頭淫棒,那些慘淡的過往終究沒有被辜負,造就瞭如今她這
種匪夷所思的承受能力。

  如月凜子放聲淫叫,卸下一身重擔的她縱情享受著奸入所帶來的絕妙快感,
喊道:「唔,唔,唔,啊!好……好激烈,好……好舒服,母親,你沒有騙我,
原來當主公的性奴真的很快樂,啊,啊,高……高潮了,又要高潮了,母親,你
安心吧,女兒會盡心侍奉主公的,啊,啊,又去了……又去了呀!女兒這輩子都
是主公的性奴巫女!」

  師軒雲也看得嘖嘖稱奇,初夜被蹂躪過一次的她很清楚入魔的雲棋到底會癲
狂到什麼程度,所以也很清楚這位看似文弱的神社巫女到底接受過什麼樣的調教,
只有多不正常的女人,才能在公子不正常的交合中生出正常的快感啊。

  敢情他們這一男二女裡,又或者說一主二奴裡,就沒一個正常的!

  如月凜子忽然覺得右乳有些異樣,低頭一看,剛才還在看熱鬧的師軒雲竟是
不知何時也脫下了那身旗袍,此刻正蹲在身下仰首啜她的奶子!

  如月凜子沒好氣道:「啊,啊,師軒雲,你……你啜我的幹嘛,你自己沒有
麼?咿呀,你……你別咬啊,我的奶子很敏感的。」

  師軒雲卻不肯鬆口,含糊說道:「我當然也有,可剛給你一顆混元丹,收些
利息不過分吧?」

  如月凜子:「誰稀罕你的丹藥,就算沒吃那顆混元丹,我也能……啊!啊!
不要啊主公,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不要……慢點,不要啊!」話未說完,
興許是雲棋感知到胯下這隻雌獸不夠專注,猛然加大力度,銀槍直搗黃龍,沒入
陰道深處,旋又抽出,扎入,抽出,扎入,頻率快了何止一倍,將分心閒聊的性
奴巫女幹得節節敗退。

  師軒雲笑了笑,火上澆油般說道:「公子,凜子她剛才說不要慢點,這是嫌
您不夠快呢……」

  如月凜子急道:「啊,啊,啊,我明明……明明是先說不要,再說……說慢
點的,嗯,嗯,啊,啊,啊,已經連續三次高潮了,不……不能繼續了……」

  師軒雲:「公子呀,凜子她方才說不能,多半是不能停的意思了,還喊著繼
續,這是騷屄太癢,沒被幹夠呢。」

  如月凜子算是看出來了,被師軒雲這般指鹿為馬,顛倒黑白,主公又適逢入
魔,怎麼說都是錯,乾脆乖乖閉嘴挨肏得了。

  可師軒雲卻似乎並未打算收斂,賊兮兮地嫵媚一笑,然後順著那搖晃不休的
垂吊乳肉,一直舔到了如月凜子平滑的小腹,最後親上了雲棋的囊袋……

  火上澆油也就算了,如今還在燒得正旺的火堆裡添了把薪柴,如月凜子給師
軒雲跪下的心都有了,好姐姐,我喊你好姐姐行了吧,不帶這麼耍人的。

  香甜的舌吻如同給猙獰的性器注入一劑立竿見影的春藥,橫掃千軍的銀槍再
次突破了它的極限,足足又膨脹了一小圈,侵佔著緊緻穴道中每一寸可以擠壓的
空間,緩緩地,緩緩地,將那首度迎客的處女地修葺成自己最舒適的形狀,它暴
戾地在肉壁皺褶上留下只屬於自己的印記,它要讓這個女人以後即便被千百個男
人騎在身上,也永遠忘不了這刻骨銘心的破處侵犯。

  被這根肉棒欺負過的女人,永遠只能當這根肉棒的性奴隸。

  師軒雲仍不肯罷休,調皮地勾出尾指,一圈又一圈地撓過如月凜子那感覺不
到一絲贅肉的小腹,配合著內裡肉棒撞擊的角度與節奏,劃過一池春水,撩起無
端漣漪,外柔內剛,指棒夾擊,精於算計的師家大小姐談笑間便堵死了少女巫女
所有的退路。

  投降?門都沒有!

  興許師軒雲自己也沒察覺,她這般戲弄如月凜子,只是出於某種她不願意承
認的……嫉妒……

  她不再是他唯一的貼身女僕,他也不再是她一個人的主人。

  如月凜子一聲高唱,一頭扎進波濤洶湧的慾海中,她不再作任何保留,盡情
釋放著作為女人的情慾,享受著作為女人的歡愉,她要跟母親當年一樣……快樂
……

  同樣快樂的還有屋內的林玉。

  少女懷春,春夢無痕,她曾無數次幻想如何被李家三少爺寵幸,幻想著那位
知書識禮的貴公子掀開她頭蓋時會是怎樣溫柔的面目,喝交杯酒時會不會嗆到,
是不是跟她一樣對性事一知半解,會不會鬧出插錯地方之類的笑話,拿起那張沾
滿落紅的帕巾時,三少爺會不會開她的玩笑……

  事實證明,那個衣冠禽獸不但懂,而且比她想象中的懂得太多!看看趙二嫂
就知道,他們李家的男人,最懂怎樣把她這種情竇初開的女孩調教成性奴了!若
不是那兩位女俠出手營救,只怕她的下場會比眼下慘一萬倍吧。

  如今她也懂了,從被邪獸姦入的那一刻起,她什麼都懂了,她懂得了私塾裡
的老夫子為何總偷偷看她,她懂得了村裡的少年為何總遠遠尾隨,她懂得了村裡
的姑娘為何總對她疏遠,她懂得了那天淋了雨後父親為何尷尬地別過臉去。

  她懂了,往後餘生,她只能當個蕩婦了……

  可她現在很快樂,因為她比誰都清楚騷屄裡的肉莖有多堅挺,所以她比誰都
清楚肏弄著女兒的父親有多快樂,父親的快樂,就是她的快樂,那是她的父親,
也是她的夫君。

  何況在這洞房花燭夜裡,還有剛替她脫光衣裳的母親,雖然在母親面前跟父
親亂倫怎麼看都是怪事一樁,可正因為有母親的陪伴,她才能放下禮教的束縛,
安心為父盡孝,那是她的母親,也是她的姐姐。

  母女同床,共侍一夫,她們都是林家的媳婦兒。

  林玉:「啊,啊,娘,我這身裙子穿得好好的,又……又不礙事,咿,咿,
哦,哦,幹嘛要脫掉呀。」

  王氏:「你這丫頭外邊和裡邊都溼透了,穿著這裙子挨肏怕是會染上風寒,
再說了,這面料矜貴得很,萬一教你爹一時興起撕破了,都沒地兒說理去,那可
都是銀子呀!」

  林玉:「娘,你到底是心疼女兒還是心疼銀子啊……」

  王氏笑道:「都心疼,都心疼呢……」隨即扭過頭去對丈夫說道:「林朝海,
你今晚是沒吃飯還是怎的?使點勁呀,這樣慢悠悠的糊弄誰呢?」

  面對嬌妻的嘲弄,林朝海無奈地報以訕笑,若說不爽,那純粹是自欺欺人,
插著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能爽起來,可那終究是自
家女兒,每每想要錘入花芯時,總有一股莫名的愧疚縈繞心中,讓一次次突擊無
功而返。

  林玉:「啊,啊,啊,娘,你別說爹爹了,女兒身段兒確實不如孃親豐腴,
爹爹未能盡興,啊,啊,也在情理之中。」

  王氏暗中捏了一下林玉手背,打了個眼色,故作感嘆道:「哎喲,剛嫁過門
就向著你爹了?為娘身段兒固然是好,可你這小浪啼兒又何曾差了?看,這水兒
洩得比為娘都多,風騷得緊咧。」

  林玉會意,嬌羞道:「孃親這話好沒道理,哪有這麼說女兒的……」

  王氏:「還說不是?那一回私塾的老夫子藉故教你練字,肘子一個勁兒地往
你胸口蹭,你不是挺受用的?」

  林玉:「啊,啊,女兒那時候還小,哪懂這些,只是奶子剛開始發育,覺得
鼓脹,噢,噢,被老先生碰著有點……舒服而已……」

  王氏:「村頭陳家那毛頭小子整天跟著你,之前你故意在他面前摘野菜,腚
兒抬得老高了,那小子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吧,得虧為娘在你身邊,不然那小子
什麼事兒幹不出來?」

  林玉:「哦,哦,人家……人家只是想戲弄他,況且……況且他又不是隻盯
著女兒一個人的腚兒看,孃親也摘野菜了!」

  三道各有妙處的響聲在新房內揚起,「啪」的一聲震響,王氏的玉掌落在女
兒屁股上,「噼」的一聲悶響,林朝海的肉莖根部撞在女兒的陰唇上,「啊」的
一聲脆響,林玉像個小浪啼兒般淫叫。

  王氏:「翻天了不成?為娘可是義正言辭地訓斥了那小子,你就只知道笑!
恨不得那小子撲上來野合吧?」

  林玉:「哪有的事!」話音剛落,屁股又捱了母親一頓揍,只得委屈地繼續
乖乖挨肏. 王氏:「就拿上回說,你這小淫娃踏青回來,身上衣裳都淋透了,還
故意挺著奶子在你爹面前晃悠,為娘都替你害臊,怕不是那時候就存了跟你爹亂
倫的心思吧?」

  林玉瞧了瞧一臉狡黠的母親,又看了看氣喘如牛的父親,咬了咬牙,媚聲道:
「孃親說的是,玉兒那天是故意被雨淋溼了身子,故意穿上單薄的衣衫,還故意
忘記戴上肚兜,玉兒被爹爹看到胸脯上凸起的兩點,高興得很,我就是想讓爹爹
知道,玉兒已經來過月事了,已經嘗過自慰了,已經可以跟男人上床了!」

  林朝海的意識中驚雷炸響,他何嘗不知道賢惠的嬌妻和乖巧的女兒斷然不會
做出這些有違婦道的舉動,可母女倆那些淫穢的言辭卻仍是越過他的理智,挑起
他內心深處那縷最邪惡的慾望,他那天看到女兒那身被暴雨澆透的衣衫,那緊貼
著腰身曲線的單薄布料,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旖旎,甚至還能隱隱看到美鮑的輪
廓,他也可恥地……勃起了……他裝作沒事似的走出院子,狠狠給了自己兩個耳
光,可耳光過後,又忍不住回味,他的女兒,真的很誘人啊……

  林玉細聲道:「玉兒是爹爹的小淫娃。」

  王氏將丈夫粗糲的手掌按到自己的豪乳上,湊到他耳廓邊輕聲道:「我是你
的大蕩婦。」

  母女同床,淫娃蕩婦,她們都是林家的狐媚子。

  強烈的背德感不再是禁錮林朝海的枷鎖,反而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酣暢淋漓地一聲怒吼,右手五指成爪陷入嬌妻的彈嫩乳肉內,左手絞住愛女腕
口,以最讓他興奮的姿勢挺起烙鐵般的肉棒,一往無前,深深頂入林玉陰道盡頭
的子宮內。

  去他媽的道德倫常,自家養的女兒自家肏,誰能說他的不是!

  母女二人,淺唱低吟,各有媚態,共赴巫山。

  林玉高潮了,水到渠成地高潮了,不同於那種被邪獸侵犯而恥辱地高潮,來
自父親肉棒的撫慰讓她打心底裡覺得欣慰與……痛快……原來,亂倫也可以這般
快樂,這般刺激……

  林玉高聲淫叫:「啊,啊,唔,唔,唔,哦,好爽,爹爹,你把玉兒幹得好
爽啊,射進來吧,快點射進小淫娃的騷屄裡來吧,啊,啊,啊,玉兒是爹爹的,
玉兒的騷屄是爹爹的,玉兒的子宮是爹爹的,讓玉兒生下爹爹的孩子吧!」

  王氏高昂叫床:「啊,啊,朝海,你把人家抓得好疼,啊,啊,啊,但好舒
服,你聽聽,女兒都叫得這麼不要臉了,你還等什麼嘛,射給她吧,射在咱們寶
貝女兒的騷屄裡吧。」

  林朝海射了,透著熱氣的精液瞬間填滿了女兒期盼已久的子宮,溢位的餘精
染白了繡有囍字的被單,一家三口同時攀上了極樂的巔峰,父女亂倫,林家幸事。

  同樣內射的,還有屋外的雲棋。

  縈繞著恐怖氣息的巨根徹底撐開緊緻的陰道,撞開隱藏在最深處的關隘大門,
順理成章地吐出滾燙的精華,巨量的精液頃刻間便注滿了子宮內的所有空間,卻
被猙獰巨根堵在內裡不得外洩,在如月凜子小腹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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