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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6-09
「正是。」杜翔說著一抬手,背後的丫鬟中一人得令離開水榭,不多時,一
群丫鬟僕役抬著几案、蒲團、香爐、古琴、洞簫等物在水榭中佈置開來,看樣子,
這杜家小姐還要表演些樂器才藝。
待丫鬟們佈置妥當,水榭外又有兩個嫋嫋娜娜的身影踏足而入。
陳哲抬眼看去,又是兩條白花花的身子……只是,這次兩人並肩而入,自然
有特別的說法,那便是兩張一模一樣宜喜宜嗔的俏臉,且還不止於此,兩個小娘
容貌身量完全一致,那玉腿豐臀和纖柔腰肢也如出一轍,唯獨胸前,左手邊的小
娘胸前是一對盈盈一握的尖翹玉峰,而右手邊小娘胸前卻是一對渾圓豐滿的飽脹
肉球。
杜翔帶著幾分得意介紹道:「這兩個是我次子側室生的孫女,左邊這個是姐
姐,名為杜箏,小字筍兒,右邊這個是妹妹,名叫杜笙,小字瓠兒。這兩個孫女,
可是我好生教養了十幾年的寶貝,出生至今日一絲一縷不曾著過身。」
陳哲面上點頭附和,心中卻腹誹不已。若說袁華英還算得正常,杜翔這兩個
孫女就有些扭曲下作了,陳哲雖不曾見過,卻也聽過,朱門中有一種名喚玉觀音
的淫戲,便是挑選剛出生的庶女,從小裸身養大,一日不得穿衣,以彰顯閨秀足
不出戶之豪奢,再輔以專門的煉體之法和丹藥,將身子雕塑得美輪美奐,為的便
是在這裸戲宴之時觀賞作樂。
這對雙胞胎奇特的身形異同,再加上杜翔的介紹,正是玉觀音的特質。
杜箏杜笙兩女亮相之後,便走去一旁佈置好的几案蒲團處坐下,杜箏吹簫,
杜笙操琴,絲竹悠悠,香菸嫋嫋,若不看那對白花花的肉身,這席間倒也真個雅
致十足。
幸好,依照這豪門宴席的規矩,女眷裸戲只能觀賞助興,不可真的褻玩淫亂,
鄉下土財主家裡可能葷素不忌,這尚書府裡還是要講規矩體面的,倒是免了陳哲
給兩個老頭演活春宮的尷尬。
席間袁辰杜翔二老也只是和陳哲說些風花雪月,隻字不提正事,陳哲也樂得
享受好酒好菜與席邊的美人旖旎。
等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袁辰突然正色道:「這飯也吃得差不多了。宿鷗,
可否幫老夫準備一間靜室?老夫想同陳都尉一同飲杯清茶。」
杜翔自無不可,安排下人帶著袁辰與陳哲離開水榭,進了後院一間偏廳。
待僕役奉上香茶之後,袁辰捧著茶碗默默品啜,似乎真的是來喝茶的。
陳哲也沉得住氣,同樣捧著茶碗默不作聲。
終於,袁辰放下了茶碗:「陳都尉……」
「大冢宰既然與大司空一同招待小子吃過一餐家宴,那便莫要再喚職銜了,
叫小子一聲思齊便是。」既然袁辰都捨得讓女兒出來裸陪,陳哲也懶得計較輩分
問題了。
「嗯,思齊賢侄。今日老夫其實想同你打探一些秘聞,乃是關於長公主平日
性情之事,若賢侄覺得事涉皇家不便透露,那便當作老夫不曾問過,賢侄飲完茶
水即可自便。」
陳哲心想這老次輔倒是直接,當下點頭:「無妨,小子且先聽聽大冢宰具體
想問何事。」
「長公主殿下……對悌字一道有何看法?」
老頭確實很直接啊,就差沒問林紓枚支援哪個弟弟了……
「長公主殿下,對幾個兄弟姐妹向來是愛憐的,平日一些小事上,也時不時
照應著幾個弟妹。對了,昨日里她還和我說過一句話。」
陳哲目光直視袁辰,可惜老頭不上道,也不知道捧一句,只好自顧自抖開包
袱:「幾個弟妹與她來說,手心手背都是肉,只不過,若是有人壞了家法,她作
為長姐,再不得已也要站出來略施懲戒。」
陳光說完,袁辰並未答話,一時間靜室內陷入一片寂靜。
「嗯……」片刻之後,袁辰用一聲深沉的鼻音打破了沉默:「皇家無私事,
皇家的家法即是國法,國法即為國政,同樣是吾輩為人臣者當竭力維護之法。長
公主之心,我等已知,自當從輔。」
「大冢宰公忠體國,吾輩楷模也。」陳哲微笑道:「另外,大冢宰,長公主
這邊還有一事,若是大冢宰不為難的話,還望從中斡旋一二。」
「何事?」
「近日京南的連環滅門案想來大冢宰也是知曉的,長公主覺得此事鬧到這般
田地,屬實是有違國朝體面,所以想讓我們陳家兄弟二人親自去京南查案緝兇。」
袁辰又是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到:「此事聽聞必是江湖高手所為,賢侄的身
手老夫也略知一二,倒是徹查此案的上佳人選,只是賢侄剛從漠北迴師便又要出
京查案,是否太過勞累?」
「謝過大冢宰的關心,此事終歸還是要以御史臺那邊我兄長為主,他已著人
上奏請調,小子也不過是跟去從旁協助保護我兄長而已,並沒有多辛苦。」
「也罷……此事老夫知道了,賢侄,自便吧。」
袁次輔端茶送客,陳哲也沒法一走了之,這裡可是工部尚書府,又去找杜翔
道了別,陳哲這才從尚書府裡出來,到了門口,卻見一架四馬大車早已等候在此
處。
陳哲有些不解,問那駕車的尚書府家人:「這是杜尚書安排送我回去的車駕?」
「回陳都尉,沒錯。」
「可這也太大了些吧?」
車伕又答道:「老爺有些禮物要送到陳侍郎府上,便讓小人用這大車一併拉
了過去。」
陳哲上前往車廂裡看了一眼,確實堆了些大大小小的箱籠提籃等物什,便也
不再多問,邁腿上了車。
同樣的路程,坐車也沒比走路快多少,一個路口兩條街一過,四馬大車停在
了陳家門口,陳哲自顧自進門回他的小院,車上的東西自有下人接洽安排。
回到小院洗漱更衣,陳哲正想著再去大哥那邊回個話,院門之外卻傳來家丁
的稟報:「二少爺,杜尚書府送來的東西里頭有四箱是點明送給您的,我們就先
放在門口了,箱子很沉,您差幾位姑娘搬運之時務請小心。」
「好的,你們且退下吧。」家丁不入後院乃是高門常規,旁的不說,陳哲院
裡幾個丫鬟都打扮清涼不說,還有顏芝韻、元真、周寧這三個受命日常裸行的。
待家丁們走遠,陳哲這才開門,門前堆著大大小小四口箱子,大的五尺見方,
小的一尺長寬。陳哲不以為意,喚來院中丫鬟抬箱子。
四個箱子確實一個比一個沉重,好在陳哲院內的丫鬟們也非凡俗。
陳哲小院內原本有三個大丫鬟,分別是紅鸞、青雉、紫鶯,其中紫鶯乃是院
內管事,擅長內務,不過論身手也有先天七段的內力修為,而紅鸞青雉入則陪侍,
出則護衛,紅鸞擅長槍棒為明,青雉長於隱匿為暗,雖然讓這倆先天九段初期的
丫鬟來護衛通天大圓滿的陳哲有些倒反天罡,但是沒辦法,京中的豪門貴子都有
這樣一套,陳哲也只能讓她們護衛起這份無聊的體面。
此外還有四個粗使丫鬟,只是昨日不是收了一眾硯山派弟子麼,紫鶯正打算
以四名硯山派初級弟子來做這粗使丫鬟,因而這幾人現在也擠在陳哲院裡。
另外便是周寧、元真、顏芝韻這三個屋裡人。
這麼多鶯鶯燕燕大半都是先天高手,運起內力,手上二三百斤的氣力手到擒
來,幾個箱子再沉,也是輕輕鬆鬆就給搬進了院內。
陳哲手上沒有禮單,只能逐一開箱來瞧瞧這裡頭都裝了啥。
第一個自然是那最小的箱子,別看箱子小小的尺把長半尺寬兩三寸深淺,份
量卻是四個箱子裡最重的。
陳哲解開插銷,一掀蓋子,這箱子竟然是純鐵打的,裡面整整齊齊碼放著一
整箱黑黢黢似鐵非鐵的金屬條塊,上邊蓋了一張紙條,陳哲拾起紙條一看:「烏
鋼一百斤整。」
好傢伙……陳哲暗自驚呼一聲,這烏鋼俗稱玄鐵,在大寧朝境內是極罕有的
礦物,市價雖不如黃金,卻要比等重的白銀還貴上兩成,這一百斤合一千六百兩
烏鋼便是近兩千兩銀子,好大的手筆。
「紫鶯,這箱子烏鋼你且先收著,回頭送去公主府上,讓公主她們找匠人打
造兵器。」這烏鋼雖然珍貴,但其實並沒有民間傳說中玄鐵那般神奇,什麼一把
兵器當中添上一兩便成神兵利器,全是傳聞附會。實際一把合用的兵器當中,烏
鋼起碼也要佔到六成,這烏鋼雖然堅硬無比遠勝凡鐵,卻也難以燒煉,還很難與
尋常鋼鐵相融。更要命的是烏鋼兵器份量奇重,更是堅硬耐磨難以開刃,用於軍
事純屬是為難普通兵士,只有內功有成的武林高手才能發揮這種材料的威力。
不過陳哲這邊不缺武林高手就是了。
搓搓手,陳哲把目光轉向了最大的那個箱子,那是一個足夠陳哲躺進去的巨
大木箱,不料一開啟箱子,在場眾人神色各異。
管事丫鬟紫鶯面色如常,湊過來看熱鬧的顏芝韻面露好奇,周寧微微驚訝,
性子活潑的元真則稍有些鄙夷地看向陳哲,而陳哲則是多少有些尷尬。
箱子裡的,是適才裸戲宴上赤身裸體站在陳哲身側替他斟酒佈菜的袁華英
……此時的袁華英依舊是赤身裸體,只是身上多了條紅色棉繩,被緊緊捆縛成四
馬攢蹄狀臥在箱子裡。
陳哲突然想到什麼,又接連開啟另外兩個箱子,果不其然,杜尚書家的那對
玉觀音杜笙杜箏同樣被困成了粽子裝在這木箱裡送到了陳哲眼前。
袁杜兩位倒也是很下本錢啊……
第六章
回京短短兩日,女人便收了一窩……陳哲覺得自己要儘快出京,否則照著這
個勢頭,林紓枚那邊就算再怎麼心胸開闊,怕也是要起些心思對他小懲大誡了。
好在一應關節已經打通,陳諮那邊的摺子遞上去之後很快就被中書那邊準了。
短短三日,陳諮就拿到了特命欽差尋訪使的旗牌,和陳哲兩人收拾好行禮帶隊南
下。
大寧朝的京兆省分為五道,大致地理便是京畿四道各處四方,團團圍住中間
的應天府京師道,而京畿四道之中位置最為尷尬的便是此行要去的京畿南道。
說位置尷尬,全因這京畿南道的兩府八縣說是環衛京師,卻被一道廣平山給
隔開了,因為交通不便,平日裡並不是很親近京畿地區,民風更偏向南方的東海
省。
這地理上的不便同樣也影響到了陳家兄弟此行的行程,從京師出發,到京畿
南道廣平府治所在的廣吉縣,按官道距離丈量不過五百二十餘里,卻要足足走上
七天,只為那後半程的兩百里全在廣平山中翻山越嶺。
不過翻山是翻山,前半程在京畿平原上的道路還是很平順的。
「駙馬爺!」原本走在隊伍最前面的長孫妍勒馬緩步,落到了隊伍中陳哲的
身邊。
「何事?」這次的欽差隊伍中,除了陳家兄弟和幾個御史臺的胥吏之外,負
責護衛的乃是從公主左衛裡抽調的一個精銳騎兵百人隊,而統領這支騎兵的,正
是林紓枚專門打發來侍候陳哲的長孫妍。
這趟欽差不比出徵塞外,林紓枚自然要派出個自己身邊人好好看護自家男人。
「前邊就是閔縣,過了閔縣城,再走三十里便是北固城,北固城往南就進廣
平山了,不如我們加快速度繞過閔縣,在天黑前趕到北固城休息,若是那幾位先
生吃得住顛簸勞頓,明日一早我們便可進山,幾位先生承受不住的話,我們也可
以在北固城多歇一日,修整完備之後在後日進山。」
陳光點點頭:「也好。將士們可還耐得住疾行?」
長孫妍微微一笑,自通道:「公主衛可不是駙馬之前統領的京營,若不是那
幾位先生耐不住車馬顛簸,我們昨晚便可歇在北固城……哼,一日長驅三百里,
對公主衛來說可是易如反掌。」
陳哲沒說什麼,心裡卻是暗笑,他也算帶兵遠征過的人了,行軍的門道自然
知曉。公主衛的鐵騎標配是一人三馬,後勤還有大量額外的馱馬,如此配置之下,
一日二百里不算太難,三百里那也得不惜損耗大量馬匹全力拼命才有可能。
長孫妍雖然兩年前作為林紓枚的親衛在漠北經歷過幾場大戰,但終究不曾獨
立帶過兵,這軍務方面多少是有些生疏。不過當面拆穿長孫妍也沒什麼意思,等
明日山路上和她聊聊天,旁敲側擊的指導一番便是。
將長孫妍的計劃通知全隊之後,陳哲從後至前逐一問候隊伍裡的三架馬車。
最後一輛馬車上裝的乃是四位文吏,也是此行拖慢行程的關鍵,幾位書生夫
子都是弱不經風的體格,即便在這京畿平原的寬敞官道上賓士,兩日下來四人也
是面如死灰,靠在車壁上一副出氣多進氣少的模樣。
陳哲暗歎了一聲,看這樣子,明日還是在北固城修整一天吧。
第二輛車上坐了三個人,陳諮坐在車裡正捧著一卷書看得津津有味。陳諮身
邊一個布衣壯漢則是在聚精會神地研究者手裡一根似木又似石的東西,這位乃是
從大理寺借調而來的仵作高手,這次調差兇案,少不得這位助力。而第三個人則
是五公主林紓橙。
「大哥,莫要在顛簸的車上看書,會壞眼睛的。要是無聊了,不如和程五打
會兒雙陸?」程五乃是林紓橙的化名,旁人雖能從她那粗陋的變裝看出來是個青
春少女,卻也沒人知道她的身份其實是五公主,只道是侍郎府裡的姬妾,反正除
了及笄宴上有數的幾位的皇親國戚之外,沒什麼外人見過兩位深居宮內的小公主。
陳諮是聽勸的,放下書本:「雙陸就免了,我且小睡片刻吧。」
陳哲應了,又轉向身邊最靠車門處的林紓橙,見她一身男款布袍下鼓鼓囊囊
地,絲毫看不出少女的玲瓏身段,不由得問道:「你袍下還穿著那套棉甲啊…
…以你的修為,穿不穿那層棉甲有什麼差別?也不嫌熱的慌。」
林紓橙乃是一個通天境的十三太保橫練鐵布衫頂級高手,這意味著她那層看
似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實際上一天十二個時辰裡隨時隨地都可以生扛先天八段
以下敵人全力揮動的長刀大斧,連個白印都留不下的那種,而她要是全力運功,
陳哲都能很難在她的白屁股上打出紅印子來……所以,能傷到她的敵人,多砍一
層棉甲和多砍一層紙差不多,傷不到她的人,沒那層棉甲也完全砍不動她。
正盤腿作運功狀的林紓橙聽到陳哲的話,微微撅了撅小嘴皺了皺眉頭,不鹹
不淡地頂了一句:「以我的修為,穿不穿這層棉甲,都不會覺得熱。」
陳哲無語……確實……通天境高手寒暑不侵,三伏天烈日下裹三層棉襖也未
必會覺得熱。
唉,算了,這任性小妞只乖巧了兩天,被陳哲三通了之後,便又露出刁蠻性
子,雖然大致還算聽話,但時不時鬧些小脾氣,陳哲也管不住她,只能先隨她去
了。
當先一輛馬車是給陳哲自己休息所用,不過一路上他身先士卒,始終和長孫
妍一起隨隊騎馬而行,因此這輛馬車裡只有兩個女人,一個是紫鶯,一個是周寧。
這次陳哲並未帶太多人手出京,想來有自己和林紓橙兩人,武力方面已經足
夠,只帶了紫鶯照顧起居,而周寧則是新近投效,要多帶在身邊磨合感情。
隨著馬隊逐漸提速,一行人很快越過了閔縣城,夏日天光長,以目前的速度,
天黑之前趕完接下來的三十里應當不難。
官道過了閔縣之後不久,四周圍的景色便開始起了變化,不再是遼闊平原上
一望無垠的農田,而是漸漸多了些林木,就這樣在官道上走了十多里之後,官道
兩側已經全是茂密高聳的樹林,一行人完全就是在林中穿行。
這種地形讓陳哲生出了幾分警惕。來到長孫妍身邊:「阿妍,這條路你走過
麼?」
「沒……公主衛即便要出京演練,也只往北走,從未來過南邊。」長孫妍搖
搖頭,又補充了一句:「我自己是北山人,自從三年前跟了長公主之後,最南只
到過京城。」
陳哲暗道一聲失策,長孫妍若是論衝陣殺敵,陣前鬥將,都是整個京畿軍伍
中數一數二的人物,然而現在陳哲則意識到這支隊伍裡顯然更需要一個熟識地理
的老行伍。
正當陳哲這般考慮之時,他心中那隱隱的警惕與不安一下子就化作了現實:
隊伍前方傳來了前導騎士的大聲呼喊:「報!前方官道被人以木石封堵!」
整隊騎兵連忙勒馬停步,陳哲跟著大隊一起停步,但在馬匹停住的那一剎那,
他一個激靈回想起在漠北大戰之時學到的一個教訓:「全員下馬!舉盾,雙月陣,
禦敵弓箭!」
陳哲的指令在內力的推送下遠遠傳開,卻已掩不住道路兩旁林中傳來的弓弦
響聲。
幸好公主衛的騎兵確實不同凡響,儘管沒來得及在箭雨襲來之前列隊,這支
百人隊的大部分成員仍用最快速度下馬舉盾,第一波的箭雨突襲只造成聊聊數人
的傷亡。
陳哲剛鬆一口氣,突然聽到身後傳來篤篤篤的箭矢入木聲,猛一個激靈:
「來人,隨我護住車馬!」
回頭一看,三架馬車上插著稀稀拉拉的幾支箭矢,而第二駕馬車的車頂上,
站著一個只穿了一身顯眼白色中衣的身影,那嬌小的身影渾身掛滿了箭矢,少說
也有上百支。
「快來幫忙擋啊!我只能引走第一波!」林紓橙反應機敏,在聽到先導騎士
呼喊之時就扒了身上的布袍棉甲披到陳諮身上,自己穿著顯眼的白色中衣竄到高
處,讓大部分林中伏擊者在鬆開弓弦的一剎那下意識地把目標轉移到了她身上。
林紓橙話音未落,陳哲已騰空而起,身側雁翎刀鏘然出鞘,在空中揮灑下一
片刀光劍氣,穩穩罩住了三架馬車,把第二波突襲而來的箭矢擋下大半。
正當此時,右側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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