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語】(37-48)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4-06-17

跳,驚訝的回身望去,“信王爺?!”

  軒轅信宇望著花無語的眼中閃過一抹驚豔之色,他深邃的眼中神光燦燦,咋見花無語的驚喜都顯現在了臉上。只見他笑道:“今天可真是個好日子,竟能與玉妃娘娘在此相遇。”

  軒轅信宇眼神定定的盯著花無語,兩月餘未見,花無語因小產人又瘦了些,但胸圍卻不減反增,如今身形看起來更顯修長,柳腰纖纖,胸部豐盈,臀部圓俏。整個人就像顆熟透了的水蜜桃,甜香撲鼻讓人垂涎。

  加上今天的相見,花無語總共也只見過軒轅信宇兩次,與之不熟,她自認自己與軒轅信宇也不會有什麼沒交及,此時她心急著去淑芳殿,自然不想浪費時間與軒轅信宇的閒談。當下,便也只是有禮的微笑以對,想著與之錯身而過,各走各路便也罷了。卻不想,正當兩人錯身而過時,被軒轅信宇一把拉住了手。

  花無語一驚,急急抽回手,面有不鬱道:“王爺這是做甚?”後宮對於嬪妃的管制是極嚴的,自己如今當寵聖前,正是站在風口浪尖上,這宮裡也不知有多少眼睛盯著她,等著抓她把柄讓她死無葬身之地呢。才剛剛經受宮中傾扎失去愛子的她,如今尤如驚弓之鳥一般,一言一行皆小心翼翼,不希望在自己復仇之前死於別人的詭計之下。是以一向淡然的花無語此時聲音裡也帶了一絲嚴厲,一邊急急後退直致退到紫月、紫蕊的身後,方停腳站定瞪著軒轅信宇。

  “本王只是想與娘娘聊聊,並無他意。”對於花無語的退避,軒轅信宇並不以為意,只是笑著慢步向她走來,他步履自然而優閒,配上他於邊疆沙場中歷練出的強健體魄,使人壓力頓生,只覺那一派儒雅的舉止中透著股霸氣,讓人望之心生敬畏。

  花無語首當其衝感受最深,她眼中的驚慌一閃而過,臉上雖尚算慎定,掩在廣袖下的手卻忍不住緊緊握了起來。她在春滿園中成長,對如何察顏觀色分析男子的喜好,是專門學過的。此時,軒轅信宇望著她兩眼晶亮生輝,燦爛笑臉及強勢不容拒絕的言行,所蘊含的正是強勢掠奪的意念。這讓她驚惶又莫名,自己與他方才第二次相見,她自認從未招惹過此人,怎麼會讓這位鼎鼎大名的信王對她如此感興趣。不說如今她唯有報仇一念,就算未有孩子之事,她亦是有夫之婦,更是有心中所愛之人,又怎願與他這宮中盛傳的皇位之爭最具爭議之人扯上關係?

  “娘娘似乎很怕本王?”軒轅信宇嘴角的笑意漸深,盯著花無語的雙眼越發璀璨。他發現自己真的很喜歡花無語,這種喜歡無關容貌或肉體,就是一種很被吸引的感覺。第一眼初見她時他便有心跳加速的感覺,後來知她是小六喜歡的女人,便覺得讓給小六也沒什麼,只是無人之際偶爾還是會想起。如今再見,他才發現心底的那種喜歡是那麼的真實與讓人心動,這讓他想到了一個詞——一見鍾情。或許在春雨中的第一眼,她便在他的眼裡、心裡種下了自己的身影,讓他不能或忘。

  春滿園對花無語的調教是極成功的,就算此時她心中驚惶,臉上卻仍是綻出微笑,應對有度的道:“王爺說笑了,臣妾是皇上的妃子,王爺是皇上的兄弟,你我素無仇怨,臣妾又何需怕王爺呢?臣妾只是正巧要去淑芳殿探望淑妃娘娘,不便多做停留而已。”說著,她對軒轅信宇歉然一笑,便想再次與他錯身後過。

  只是見獵心喜的軒轅信宇又怎肯放她離開,他一腳跨出便阻了花無語的去路,肆意的笑看著她,只覺得她即使是板著臉的樣子亦是那般的可愛。他掃了眼花無語身邊的兩個丫環,冷冷道:“我與娘娘有話要談,你們先退出三丈外。”

  花無語身旁的紫月、紫蕊他是認識的,否則此時也不敢這般肆意而為了。這兩個丫頭曾是三妹軒轅鳳儀宮裡的貼身婢女,想來宮變後,為了孤立軒轅鳳儀,軒轅孝天未讓鳳儀帶著這兩個丫頭出嫁,如今竟派到了花無語身邊,真是無巧不成書。

  紫月、紫蕊為難的相視了一眼,卻不敢抬頭去看花無語,兩人只略沉默了下,便對軒轅信宇行了個禮,退到了遠處。

  直到此時,花無語算是完全呆愣住了,她完全沒想到連一向對她尚算忠心的紫月與紫蕊,都是雙面人。她們既然會於此時聽命於軒轅信宇,足可見她們忠於軒轅信宇更多於軒轅孝天。這讓花無語心中惶惶,這後宮的水之深,完全不是自已所能想像,這樣的環境下,她還能相信誰?

  花無語心神有一瞬間的恍惚,突然便想到後宮陰謀詭詐若鬼蜮一般,同事二三主,尤若牆頭草的大有人在,那仇淑芳便定是軒轅毅的人嗎?她若找淑妃傳話,是否真可將話傳到軒轅毅耳裡?還是會將自己的復仇之念暴露在仇人的眼皮子底下?

  一時間,花無語便有些舉棋不定,揣揣不安起來。

  軒轅信宇有趣的看著呆呆出神的花無語,眼光放肆的在她身上流連,見她柳腰纖細似可一手盈握,豐胸翹臀撐衣欲裂,心中便似貓爪撩著了般的奇癢難耐。他眼中火光隱現,心中對花無語的渴望強烈的讓他自己都驚訝。這是他第一次這麼想要一樣東西,比之那妖饒江山更讓他心馳神往,急欲收攏於掌心。

  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事情。強烈的慾望往往會讓人成為瘋狂的獸,讓人妄顧親情倫常,只為一逞已欲。

  倏地,軒轅信宇的腦中閃現出一個大膽而邪惡的念頭,那便是將花無語搶到手,收做禁孌。他眯著眼,眸光紛雜的陷入沉思,不過幾個呼吸間,便似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盯著花無語的眼中滿是強勢的掠奪與佔有。“你去淑芳殿——該不會是想去找小六尋求幫助吧?”軒轅信宇的語氣頗為諷刺,帶著抹譏誚淡看花無語,道:“我還以為你會恨小六呢?原來是我看走眼了。”

  那日聽了小六的醉語,他便私下詢問了些關於花無語與軒轅毅的事。以他對這個弟弟的瞭解,軒轅毅一向不是重肉慾的人。是以軒轅毅對花無語的寵幸之濃讓他驚訝,但也僅僅只是驚訝,他沒有忘記軒轅毅曾說過,花無語肉體異於常人,乃是男子渴望而不可得的極品肉器。這麼些年,他亦是嚐遍了人間美色,深深明白極品肉器對於男人的誘惑,但他深信,小六也只是為她的肉體所吸引,難以忘懷而已。以小六對他的重視,讓其為他放棄一個女人,小六必定不會有所異意。

  面對軒轅信宇似在扒她衣服的侵略眼神,花無語心底有深深的無力感,無權無勢的她孤身一人在這虎狼環視的深宮裡掙扎求活,竟是這般的堅難。就如此時,軒轅信宇光天化日,於這隨時有人往來的御花園公然以眼神意淫她,她卻無法也無力反抗。

  反抗?怎麼抗?後宮人多嘴雜,她盛寵在前,於後宮中處於風口浪尖之上,暗地裡不知道有多少等著抓她把柄好置她於死地。此時她不嚷還好,若真嚷嚷起來,到時引得人來雖能暫時解圍,卻也極有可能為自己引來殺身之禍。人生一張嘴,怎麼說都是人家嘴皮子上的事,她無權無勢最是勢弱不過,最是可欺不過,到時若這軒轅信宇反口汙她勾引於他,暗地裡再跳出兩三宮女太監做證,她真真是百嘴莫辯。此時她唯有強自鎮定,力持語聲平靜。“本宮不懂王爺何意!”

  “你不懂沒關係,不懂,本王告訴你,你自然就會懂了。”軒轅信宇嘴裡慢條絲理說著,一邊眼光灼灼的盯著花無語慢悠悠的轉了個圈。“只是那訊息可是花了本王不少人力財力打聽出來的,不知娘娘打算以何為報?”

  他放肆的眼神讓花無語覺得自己尤如被獵鷹盯上的稚兔,驚恐慌亂欲逃無門。“本宮一窮二白,無權無勢,買不起王爺的訊息,王爺將這秘密賣與他人吧。”說完她抬步便欲走。

  “娘娘難道不想知道,你是因何流產的嗎?”軒轅信宇這回也不阻攔,只是抬頭看著天邊的白雲,狀甚悠閒的說了這麼一句,便將急欲逃離的花無語定在了原地。她在春滿園瞭解過花無語的一切,對她的所思所想還是能揣摩個一二的。此時拿流產一事做文章,也不怕她不上勾。

  孩子!孩子!花無語腦中如萬雷齊鳴,滿心滿眼皆是這兩個字眼。在這尤若鬼蜮的深宮中,如明燈般點亮求生希望的孩子,那個與自己血肉相連,最為親密的孩子,在那樣一個春光明媚的日子裡,被人生生的從自己的腹中剜去了。

  心痛如絞!痛入骨髓!

  花無語強自將徑自顫個不停的雙手絞握在了一起,硬生生嚥下了差點衝喉而出的悲鳴。她睚睥欲裂,嫵媚的臉龐在陽光下痛苦的扭曲,卻仍顫抖著強自壓抑。“柳玉書害我兒未能降世,皇上必會讓柳家付出應有的代價的。”聲音淒厲而又憤然。



  第48章 真相竟是這樣的



  “哧——軒轅孝天的那種場面話,你也信?”軒轅信冷笑一聲,調侃道:“何況,你那個妹妹呆在閒王府裡,小六的本事如何,我想你也清楚,你說柳玉書的耗子進了小六的後院,他能不知道?”

  花無語激動到顫粟的身體聞言一僵,腦中閃過無數的畫面,最後卻定格在軒轅毅眼看著紅眼將春藥塞入她下體的那一瞬間,碎裂的仍在滴血的心再次被生生撕出幾道血口,痛隨血奔湧。

  夏風帶著幾分暖意揚起她粉白的廣袖,袖中交握的雙手因她無意識的絞扭過度,早已因血脈受阻而呈現出青紫之色。這一刻,花無語只覺得萬分的虛弱與疲累,“你要如何才肯告訴我?”她早已一無所有,沒有什麼比得上孩子死亡真相。

  軒轅信宇因那過度輕緩而顯出幾分疲憊與滄桑的語音,而微微的皺了皺眉。逼的太緊了嗎?他心中略有忐忑,花無語的反應讓他有點不安,此時他心中亦矛盾了。他想借花無語因倏失麟兒急於報仇的心理,讓她答應自己的要求,可他又怕花無語痛苦太過,生了死念,那樣的話,他豈不是白忙活了一場?

  只是現在話已至此,成與不成就在眨眼之間,勝利的果實已在他伸手可及之處,他,不想半途而費。於是,他決定將自己的那點點虛無飄渺的不切實際的不安扔到一旁,繼續步步緊逼道:“其實就算本王告訴你,沒有任何豪權富戶背景出身的你,又能如何?報仇嗎?你拿什麼去報?柳家勢力之大,連軒轅孝天都不敢輕舉妄動,何況你這仇若真要算起一,還真不只柳玉書一人而已。這後宮三千佳麗,哪個不想你那孩子早夭?”

  花無語扯了扯嘴角,背對著軒轅信宇露出個沒有笑意的笑,“王爺有何索求只管道來,無語身若浮萍命孤苦,身無橫財,手無餘金,唯自身而已。”話說到這份上,她多少也猜到幾分軒轅信宇的心思了,又是一個為她肉體而來的男人。

  軒轅信宇眼一亮,眼中有勝利的喜悅,卻是堆砌出一臉的誠懇,走向花無語,自她身後輕輕的握住了她胰脂般的雙臂,道:“你是閒王的人,本王與閒王在做些什麼,想來你也能猜到一二,本王所求無它,只要你能在”事後“成為本王的房中人,你的事便是本王的事,你的仇便是本王的仇,本王自會為你做主。如何?”

  一句“如何”幾乎是貼在花無語耳邊呢喃的,強烈的男子氣息噴在她雪白如天鵝頸般的脖子上,讓她悲憤、屈辱卻又無可奈何。

  在身居高位者的眼中,人命尤如草蚧,尤如螻蟻,抬手可滅,女人對他們來說只有兩種做用——利用和洩慾。身逢亂世,命運苦惡,她掙扎求生卻始終掙不出這些人的五指山。

  深深的無力感淹沒了花無語,隨著一聲長嘆,她向前踏了兩步回身正面軒轅信宇,堅定道:“王爺,請將你知道的一切,告訴我吧。”

  軒轅信宇得意的大笑,“好,好,本王這就一五一十的告訴你。”

  真相竟是這樣的!竟然真的是這樣的!雖然自己也隱隱能猜測到幾分,可真當軒轅信宇一字一句的說來,花無語仍覺得痛徹心靡。往日里日日耳鬢廝磨,夜夜肢體糾纏的畫面,那些記憶裡曾經甜蜜幸福的畫面,如今回想起來,似都被潑上了腹中骨肉的鮮血,那模糊不清的小小肉團彷彿就隱在角落處,淒厲尖嘯著那一聲聲,“孃親,我要走了。”

  花無語伏在假山群間大吐特吐,吐得淚流滿面,吐得肝腸寸斷,只覺得要將五臟六腑皆吐出來才能舒服。

  聽完軒轅信宇的話,她再也沒有心力去偽裝,轉身落荒而逃。邊跑腦中一幕幕過往便似皮影戲般一幕幕上演,那些甜密纏綿的肢體相搏如今以鮮血做了背景,那仿若夢中稚兒聲聲的呼喚在耳邊不斷的迴盪,讓她腹中翻江倒海,陣陣翻湧,她來不及趕回玉鳳閣,只能閃身躲入御花園的龐大假山群中,一吐方休。

  “事情過去了就別再去想了,那樣你會過得舒服些的。”背後傳來的溫柔女聲讓花無語頭皮一陣發麻,背上一下便被汗溼透了。

  她驚惶的回頭,卻見仇淑芳婷婷嫋嫋的立在哪兒,目光憐憫的看著她。

  “淑妃?!”

  仇淑芳緩步走近,向她遞來一方乾淨的羅帕,“先擦擦吧。”

  花無語接過那方羅帕,有些怔愣的看著仇淑芳,見她從容的走到一旁的假山山洞中坐下後又道:“你的那兩個丫環,我讓人給調開了,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找來的,你可以輕鬆一小會兒。”

  花無語聞言略微一愣便明白過來,眼前之人只怕與她一般,也是個受制於人的可憐女子。唯有她們這般有同樣經歷的人,才能知道那種戴著面具活得戰戰兢兢的痛苦。她看了怡然而坐的仇淑芳一眼,才用手中的羅帕拭了拭嘴邊的汙漬,腳步虛浮的起身走到仇淑芳身邊坐下。

  兩人默然對坐良久,花無語才悽然一笑,道:“原本今日出門便是要去你宮裡竄門的,哪知……”。

  “來找我傳話嗎?”仇淑芳瞭解的笑了笑,只是那笑容裡帶了幾分的譏諷與冷意,“你想給失去的孩子報仇吧!”完全是肯定的語氣。

  仇淑芳看著假山之外天邊緩緩移動的白雲,眼神悠遠,似想起多年以前,也有一個女子像眼前女子那般愚傻,以為自己所效命的主子會為自己作主,只是——世事往往是不如人意的。

  “很傻是嗎?”花無語苦笑。

  “不!”仇淑芳定定的看著她,眼中閃過多種情緒,有痛苦,有懷念,有同情,亦有絕望,最後歸於死寂,她長嘆一聲,很輕很輕的道:“不,不傻。”

  花無語看著仇淑芳那雙毫無波瀾的眼睛,突然便有了一絲明悟,心頭湧上一股同命相蓮的悲悽感。

  兩人皆沉浸於自已的回憶與思緒中,默默相坐無語。

  也不知過了多久,仇淑芳回過神來,看著花無語有此蒼白的臉輕聲道:“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打算?”花無語愣愣介面,呆了呆才明白過來仇淑芳在問什麼,不由悽苦的一笑道:“還能有什麼打算?不過是過一天算一天而已,何時時候到了,也就該死了。”

  仇淑芳嘴巴張了張,卻沒有將自己心裡知道的一些事說出來,她看著花無語的眼裡有同情,亦有憐憫,萬般情緒最終化為一聲長長的嘆息,“你原本找我是打算讓我傳話,讓閒王幫你報仇的吧。”

  花無語慘慘一笑,“如今我已知道,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為我報仇的了。”

  仇淑芳看著她,半響才輕聲道:“方才我正巧經過御花園……”她沒有再講下去。

  花無語瞭然的看了她一眼,幽幽一笑,“你看到了吧。”所謂的巧,不過是人家客氣的說法,那麼大的園子,還指不定有多少人隱在暗處看著呢。花無語眼中寒光閃爍,譏諷的低聲恨道:“不過又是一個覬覦我身子的男人罷了。”

  “信王他——?”仇淑芳驚諤的瞪大了眼,喃喃的說不出話來。御花園面積大,她只遠遠的看到兩人的肢體動作,卻聽不著聲音,不想竟是這般驚人的事情。她嘴張了張,最終還是將心底將那個不喧之秘說了出來,“你可知,閒王有意在成就大事之後,將你收回身邊?”

  花無語聞言身體一震,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愣愣的看著仇淑芳。

  “而且這事兒,還是信王提的頭。”仇淑芳再次扔下一顆炸彈。

  花無語心中如打翻了調味料般,酸甜苦辣,說不出是個什麼味,她眼底水光瀲灩,最終卻是緩緩的搖頭,臉上表情似哭似笑,聲音卻是低啞了,“這算什麼?是他親手將我推給別的男人的,如今他任人殺了我的孩子,還想利用完了我,再收回去供他洩慾嗎?信王?呵,該不會到時還要兩兄弟共享我一個吧?我便是這般低賤嗎?他們將我當成了什麼?”

  花無語說的咬牙切齒,眼珠卻滾滾而下。

  仇淑芳在一旁看著,想起自己亦是被人控制著與無數男人媾和過,想起那些難看粗暴的男人,想起那些強顏歡笑著承歡的心酸,她亦紅了眼框,“他們只當咱們是洩慾的工具,是隨手可丟的破衣爛鞋。”

  兩人淚眼相對,同命相連的苦澀在心中翻騰。

  花無語哽咽,“我們也是人啊,為何要這般對我們?”

  “怪只怪我們命不如人,怪只怪我們沒有生在富貴之家,怪只怪我們是爹不親孃不愛的孩子,命中註定,躲不掉,逃不開啊!”

  “逃?!……不開嗎?”花無語似有所感的抬起淚眼,殷殷的看著仇淑芳。

  花無語此時心中在想什麼,仇淑芳怎會不知?,她苦笑著搖了搖頭,“深宮大內,往哪裡逃?一入宮門深似海,光從這裡到宮門口便有十道宮門,且門禁森嚴,光我們兩個弱女子,能往哪裡逃?”

  “難道只能逆來順受嗎?”她好不甘心啊。

  仇淑芳幽幽輕嘆,“萬般皆是命啊。”

  康福七年六月,朱鳳國秋水河錦洲段暴發大規模瘟疫,疫情以野火燎原之勢向四方城鎮漫延,導致其正西面的蜀州,西北的都城,東北方的盱洲,東南的二水洲和綠源等地大量百姓出逃,部分城鎮幾乎十室九空。朱鳳的中部大地上,原本繁華富饒稻穀飄香的秋水河兩岸,只兩月間便成了荒村野地,千里之地屍橫遍野,隨處可見森森的白骨。又因江南天氣溼潤溫暖,朝庭未對疫情做出有效的控制,致使死在荒郊野外的人無人收屍,不用兩天便腐爛發臭了。屍臭遠飄萬里,引來大量因人類逃離而倏然失去食物來源的老鼠、田鼠、野狗等動物。

  [ 本章完 ]
【1】【2】【3】【4】【5】【6】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手提箱裡的美少女江湖孽緣之邪逐漠北校園淫情—呆呆學霸誤入紈絝手小壞蛋,再來一次好不好?零時(父女,高H)相思桃花灼汁水淋漓惡魔高校:肥宅老師一路向陽(熟男熟女 H)抵不住她的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