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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6-18
只見一條黑色的緞帶自男子腰間急射而出,似有靈魂般捲住了花無語柔軟的腰。男子手臂一抖,卷著花無語的緞帶便急速而回。男子手臂一揮一抖,花無語便如一隻小雞般被他抓在了手裡,黑色的緞帶亦如有靈般自動束在了他的腰間。
第57章 我還沒死嗎?
“女人?!世間最麻煩的動物就是女人。”男子厭惡的撇撇嘴,萬般無奈的望天長嘆:“為什麼我要自找麻煩?那幾人的女人多了去了,憑什麼我就得救這一個?人都死了,我管他的女人死不死?”
俊美男子雖嘴中一直嘮嘮叨叨的抱怨著,卻也沒真丟下花無語不管,只是,他以著一種似提著汙穢之物的表情,一臉憎惡的僅以兩指提著花無語的後領推開老遠,就只差沒有捂鼻子了。
若此時有外人在此,定會嚇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只見一個長的如謫仙般的黑衣男子單手提著一披頭散髮的青衣女人在湍急的大河中如螞蚱般敏捷而急速的跳動著,眨眼間便遠去了。
花香在鼻尖浮動,鳥兒在耳邊鳴唱,花無語自昏迷中幽幽轉醒,看著頭頂竹製的天花板,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她舉目四望,只見入目之物皆是竹製,竹的桌,竹的椅,竹的杯子,竹製的櫃子,竹製的牆和門,這是一間簡樸又精緻的竹室。
“我還沒死嗎?”想起昏迷前的情景,花無語倏然驚起,不敢置信的撫摸著自己的雙臂和身體,除了之前奔逃時被樹枝和草葉劃出的傷口,她身上一點別的摔傷也沒有,好像她根本就沒有從萬丈高崖上摔下去,而只是暈倒在路邊了而已。“難道我摔下去時被高人所救?”
帶著一肚子的疑惑,花無語推門走出了竹屋。只是入目所及的景物讓她吃驚的瞪大了眼,鼻尖香氣繚繞不去,眼前成片的梨花、桃花、桔花爭豔盛開,彩蝶翩翩飛舞於林間,不遠處青山環繞,身後三間竹屋清雅而別緻。
這是一處山谷,一處世外桃園。
遠處林間似有人影緩步走來,花無語一驚,凝神望去不由心神大震,那熟悉的身影讓她驚喜的拔腿奔去,口中失聲驚呼,“皇上——”
只是,當那人的容貌在她眼中漸漸清晰時,她不由驚詫,惶惑的停在了原地。來人是一個男子,一名黑衣翩翩,容貌俊美若仙的男子。他身形與軒轅孝天至少有七分相像,但容貌卻只有三分相像。軒轅孝天的容貌俊雅中帶了三分的硬朗與剛毅,而這男子容貌偏向柔美,即便是此時面無表情,他的臉仍讓人有心曠神怡的感覺。
花無語驚惶了,容貌相像便代表著這男子與軒轅孝天,或軒轅信宇有關,這男人是皇上的人還是信王與閒王的人?
“你……是你救了我?”花無語緊張的揪緊了胸口。
男子聞聲,漂亮的劍眉不由的輕攏了起來,僅是撇了花無語一眼便嫌惡的移開了視線,冷聲道:“你以後可以住在這裡,不過我不養閒人,洗衣做飯種菜,你都得做,若是不想過這種平淡的生活,我亦可以送你出谷。”
他腳下未停,對花無語視而不見,徑直自她身前走過。
住在這裡?不會將她交給閒王或信王?難道他是皇上的人?
花無語快步追了上來,急聲問道:“敢問公子是何身份?為何相救於我?”
男子腳步微頓了頓後又徑直向前走去,他頭也不回的回了花無語三個字,“軒轅風!”
“軒轅——風?”逍遙王?那位自小就跟隨名師學藝,早不知去向的九王爺?
“王爺是奉誰的命相救於我?”花無語尖聲喊道,她此時整個人都處於一種即將瘋狂的狀態,心緒已亂致極點。幾次的死裡逃生又再次陷於危境,極端的境遇折磨與壓力讓她充滿了絕望和惶急,此時,若得不到軒轅風的回答,只怕她立時就要發瘋崩潰了。
軒轅風回頭漠然的看了她一眼,那毫無情緒又似能透視人心的眼神讓無語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迫感,說不清那是什麼感覺,只讓她覺得無法承受。
幸而軒轅風也沒有折磨人的嗜好,他雖表現的冷漠人卻不壞,對花無語解釋道:“半月前他曾派人給我送來一封信,說他若死了就讓我幫他照顧你,我回宮時經晚了,他死了,所以你以後可以住在這裡。”
花無語兩眼一紅,淚珠便不聽使喚的急速滾了下來。
軒轅信宇與軒轅毅的勢力強過軒轅孝天,離宮當晚的喧譁,只怕就是他們在攻城。軒轅風此時所說的死去的那一人,只怕就是軒轅孝天了。
“皇上——去了。”花無語低聲泣問。
“嗯,死了。”軒轅風淡漠的點了點頭後便轉頭繼續往前走去,邊走邊還不忘指著邊上的屋舍吩咐:“既然你已經醒了,就先去熟悉一下環境吧,你睡的那間以後就是你的房間,這裡只有你我兩人,除了東邊那間屋子你不準進以外,另兩間你每日都得收拾一回,廚房在屋後,做飯以後也是你的工作,菜園在廚房後頭,平日無事便種些菜來用吧。”
花無語悲傷的情緒被軒轅風的一席話全部打散了,她不敢置信的尖聲道:“皇上死了,你不但不傷心,還有心情讓我收拾屋子?做飯?種菜?”
軒轅風不解的回頭,語氣中帶了絲不耐,“他死不死與我何干?我肯收留你就已是仁至義盡了。”看他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似乎事情本該如此,一點也沒有作偽的必要。
“我……他……你……”花無語只覺心頭鬱氣難舒,被氣得直跺腳,卻因不知軒轅風與軒轅孝天關係如何,而結巴的說不出話來。
彩蝶飛舞,百花吐芳,這是一處美的如夢似幻的世外桃源,只是原本寧靜安祥的桃源,如今因為一個人的加入而有了幾分雞飛狗跳的味道,讓這片夢幻之地更多了幾分生氣。
“小女子人挫手笨,既然我做的飯菜如此上不了檯面,為免傷了王爺您高貴的胃,您還是不要勉強了,吃壞了您的肚子,無語賠不起,這些菜飯我自個兒吃。”花無語氣紅著臉,一邊使勁的拽著桌上的雞蛋炒黃瓜,一邊嬌嚷道。
盤子的另一邊被一隻筷子點住,軒轅風看著拼命想把盤子收走的花無語,頗覺煩惱的攏起了漂亮的劍眉,實在想不通只不過是淡淡的點評了兩句菜色味道,這女人怎麼又生氣了?果然如師傅所說,女人是最不可理喻的動物。他難得耐心的解釋道:“確實不太好吃,不過也不必收走,谷中吃食不多,不能浪費。”
軒轅風為人淡漠慣,但其實心思極為單純耿直,說話一向有一說一,從不會拐彎抹角。他向來做事完全都是隨心而為,所說的話也是真心所想。所以他說話一直都是理所當然,理直氣壯的,說話的語氣更是不急不緩,絲毫不會覺的自己的話有哪裡不妥。
而還沒摸清軒轅風性格的花無語只當他在故意諷刺為難自己,直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能將他狠揍一頓。
“放手,我做的飯菜不好吃,吃壞了您的肚子,無語賠不起,您既然如此會品菜,手藝定然好得不得了,不如自己做道小菜吃吃。”一天三頓飯還要外加點心宵夜的被人嫌棄,花無語感覺太憋屈了。
這山谷與世隔絕雖然寧靜安祥,但在物資方面就相對的貧泛很多,兩人每天的菜色都極為簡單,不過兩菜而已,如今日就只有一條清煮魚與一盤清淡的雞蛋炒黃瓜。軒轅風不喜歡吃魚,卻對蛋類食品情有獨鍾,只是他嘴刁,無語做的飯菜他總能挑出些毛病來。
想到自己做的飯菜,軒轅風的淡漠的臉色頓時不自然的僵了僵,一雙黑白分明的星目斜了花無語一眼,像是在看白痴似的哼道,“我師承神醫農烈,醫術好得很,小小的肚痛還難不到我。”說完,他徑直伸手奪過那盤雖炒得有點兒焦,但聞起來還是挺香的雞蛋炒黃瓜,往自己的碗裡扒拉了半盤,然後又理直氣壯的哼了一聲,道:“我做的東西若是能吃,早自己動手了,還用得著吃你做的飯菜嗎?”
“你……”花無語被嗆的一口氣險些沒喘上來,臉色頓時漲得通紅,她顫抖的指著軒轅風你了半天,硬是想不到合適的詞罵他。
這人實在太可惡了,她不管做什麼,他總能挑出刺來。一會兒說她房間收拾的太亂,一會兒說她衣服洗得不乾淨,一會兒嫌她飯菜做得不好吃,讓他自己來做,他又會理直氣壯的回你一句,“我若會,還用叫你做幹嘛?”
自己不會,還能對別人這般理直氣壯的雞蛋裡挑骨頭?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惡劣沒品的人?想起軒轅風每每指責她時語氣雲淡風輕,風雲不動,神情理所當然的的樣子,那叫一個理直氣壯呀,好像一切都是天經地義,本就該如此的樣子,好像一切都是她的錯,真是……真是……他奶奶的,氣死人了!
花無語覺得這幾天她八成將這輩子沒機會生的氣都生夠了,這個軒轅風有將聖人氣死,將死人氣跳起來的本事,他那自我標榜的,只要還有一口氣就能將人救回來的神奇醫術,八成也不是他如何高明,而是被他一張毒嘴給氣回魂的。
她自認從來不是個容易衝動、容易生氣的人,可跟這人相處的這幾天,每每他一開口,就能將她氣個半死,讓她極度懷疑跟這人呆久了她會不會被氣瘋掉。
看著怡然自得,已開始用餐的軒轅風,花無語憤憤的在他對面坐下,端起飯碗剛扒了一口,只聽那邊軒轅風邊吃著她做的飯菜邊搖頭嫌棄道:“唉!還是太鹹了,谷里雖儲備了不少食鹽,但也不是給你這般用的。”
第58章 女人就是麻煩
花無語頓時瞪圓了眼,一口飯含在嘴裡,吐又不是吞又吞不下,氣的筷子一摔拍桌而起,又去端那盤雞蛋妙黃瓜。
軒轅風蹙眉筷子一伸,輕易的將那盤被他嫌棄了無數次的雞蛋妙黃瓜給定在了桌上,“吃頓飯也要拍桌子摔筷子的,脾氣這麼壞,真不知道軒轅孝天是怎麼會看上你的。”
“唔唔……”花無語困難的急急將嘴裡的飯嚥下,指著自己的鼻子不敢置信的嬌嚷,“我脾氣壞?”
軒轅風撇了她一眼,優雅的伸筷指了指被花無語摔在桌上的筷子,又點了點正叉著腰,氣呼呼的一手指著他的花無語,然後慢條絲理的淡聲反問道:“難道是我摔的筷子不成?”
花無語頓時哽住,“你……我……我……”。
“女人就是麻煩,早知道如此,就不該接下軒轅孝天的信,也省得我大老遠的跑出山谷將你帶回來。”
“我……”
軒轅風似還覺不夠,繼續不急不緩的數落,“屋子越收拾越亂,衣服洗不乾淨,連飯菜都做不好,真不知道你這樣的女人能要來幹嘛?”
“……”無語呼吸急促,氣得頭頂都快冒煙了。
“家務做不好也就罷了,還喜歡發脾氣,我以為在宮裡呆過的女人,致少會有點兒氣度涵養,顯然這種特質你身上根本沒有。”
“你……”花無語又氣又委屈,指著軒轅風的手指都禁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聽說老二和老六都喜歡你,真不敢相信他們的眼睛都長到哪裡去了,就你這種女人就算嫁給農夫都會被人嫌棄吧,他們竟然還搶?嘖嘖。”
“我……呼呼……”花無語吭哧了半天,終於再也忍不住的吼道:“你以為我原意啊?你們都有權有勢,想讓我生就生,死就死,一入宮門深似海,若不是皇上垂憐,我根本就走不出皇宮,我也不想被男人玩弄,我也想從一而終,與一個相愛的人相守到老,為愛人養兒育女,可是誰給我機會了?”
軒轅風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顯然沒料到花無語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他神情有一瞬間的恍惚,依惜似想起在記憶的深處,在那座繁華卻充滿腐敗味道的宮殿裡,也曾有一個女人懷抱著這樣的簡單卻又奢侈的願望,自欺欺人的等待著那個“忙碌”的男人,直到生命之花如煙花一般消逝……詭異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流轉,寧靜的屋舍裡只有花無語呼呼的喘氣聲清晰可聞。
軒轅風沉默良久後,默默的舉筷繼續用飯,對於花無語的瞪視視而不見。直到他吃完最後一口飯才默默起身出門,與花無語擦身而過時,才腳步一頓沉聲說了一句:“現在你有機會可以選擇了。”
花無語聞言倏然轉身,看著步履優雅漸漸走遠,最終消失於果林中的男子,心中的情緒在瞬間變得複雜而難以言說。
真的可以嗎?她真的可以過上正常人的日子?據軒轅風外出所帶回的訊息,軒轅信宇與軒轅毅都不相信她死了,他們在宮裡找到了那條暗道,一問之下知道她跳下了懸崖,如今背京山後的河流兩岸布有一萬多人,正在不分日夜的搜尋她,連各大城鎮都貼出了皇榜,重金懸賞能提供她訊息的人。
這天下已布了天羅地網,她舉步為艱,無處可去,唯有這一方淨土能讓她容身,可讓她平靜度日。可,這個世外桃源雖好,卻只有她與軒轅風兩人,她要上哪裡去尋能與她偕手的男人?
“啊——”花無語抓狂的尖叫,這地方為什麼只有一個毒嘴又嘮叨的可惡男人。一想到軒轅風,花無語又忍不住開始心火沸騰了。
“讓我嫁給這種人,還不如嫁給一隻狗呢。”無語咬牙切齒的惡意詛咒,顯然對某人不感冒到了極點。
就在花無語與軒轅風在隱蔽的山谷裡過著自由而平靜的生活時,外面的世界卻並沒有因為軒轅孝天的死去而平靜,反而風起雲湧,似乎正在醞釀更大的風雨。
背京山後的峽谷裡軍帳連營,搜救花無語的人手已由原來的一萬增加到了三萬,搜救線路也延長了一百里,可卻仍是一無所獲。
谷中最大的軍帳內,軒轅毅臉色憔悴,兩眼通紅的愣愣望著帳外奔騰的大河,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往日軒轅毅的心腹,如今已是當朝左相的仇靜巖,耐心的站在軒轅毅身後,如往日一般努力的勸說著,只是今日的他比往日多了些煩燥。八月十五那晚,當他們完全控制住皇宮時,軒轅孝天已經自縊在御書房自己的歇息室中了。軒轅信宇拿出了先皇的傳位聖旨,得以順理成章的登上了大寶,君臨天下。
天下異主,卻滿皇宮找不到花無語,皇上與閒王懷疑宮中另有密室,花無語極有可能被軒轅孝天給藏匿起來了。於是軒轅孝天的御書房被挖了開來,讓人詫異的是,密室沒找到,暗道倒有一條,軒轅毅延暗道尋出去才知道,出口正好在背京山旁的小山坳中。但此時又接獲手下將領前來稟報,說是前一日夜間曾發現一可疑女子,只是追捕時那女子不慎掉下了山崖。
軒轅毅當下便呆了,發瘋了般的調派人手尋找那女子的下落,連驃騎營的一萬精兵都被調了來,分佈於女子落崖下的大河兩岸日夜打撈搜尋。
只是據那女子墜崖至今已過兩月有餘,人若沒有被人救起,只怕這會兒連屍體都已被河中的魚蝦吃光了,何況,眼見就要到十一月了,北風呼嘯,天寒地凍,若這種鬼天氣還派兵士下水,只怕就要引起兵變了。
“王爺,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如今京城初定,軒轅孝天也不知是否還有餘孽還未肅清,您帶著大軍整日呆在這裡找人,久了怕皇上會有微詞啊。”仇靜巖一臉焦急的勸道。
軒轅毅仍是愣愣的望著那河水,口中卻緩緩說道:“若軒轅孝天還有人可用,也不至於這麼快被我們扳倒,不過是一些牆頭草而已,難成氣候。”
“話雖這麼說,可如今皇上需要您也是事實啊。”仇靜巖急道。
軒轅毅此時才遲緩的轉過頭看著他,審視良久方問道:“你自宮裡來,又神色急切,可是皇上有話讓你帶給我?”
仇靜巖聞言一驚,續而一臉欽佩的低下了頭,道:“王爺英明,皇上雖未明說讓您回宮,可那話裡話外的意思不外如是,再加上軒轅孝天剛死,皇上初登大寶,人心不穩,有太多事情需要王爺前去協助。”
軒轅毅聞言愣了愣,通紅的雙眼裡閃過一抹了然,他狠狠抹了把臉,才問道:“朝中如今的情況很糟?”
仇靜巖感慨的點頭,道:“很糟,一些舊臣隱匿家中稱病不出,對如今的情勢持觀望態度,有些老臣又自認拱位有功,張揚跋扈,行事囂張,就在兩日前,兵部尚書楚旭的小女兒於大街上偶遇了定遠侯家小公子,一見之下驚為天人,便讓手下家丁將人給強搶了回去,說是要招他為婿。定遠侯雖未在朝中領職,但到底也是位王侯,論品階,甚至還要在楚旭之上,哪肯受這種羞辱,收到訊息便領人打上了門去,可哪知那楚旭的小女兒那樣不知羞恥。剛將人搶回府就給人下了藥,想生米煮成熟飯造成既定事實。那定遠侯家的公子在羞怒之下,趁著人不備用隨身藏的匕首刺傷了楚旭的小女兒,然後就抹脖子了。”
“事情弄成這樣本就已經驚了天了,可那楚家小姐竟還喪心病狂命人鞭屍!那女子太過歹毒了,人都死了竟還不肯放過,不但讓人扒光了那小公子的衣物,還喚來全院的丫頭、奴才、婆子,光天化日的當著所有人的面鞭定遠侯家小公子的屍。可想而知定遠侯帶人衝進去時,見到愛子一團血肉模糊,早已氣息全無的樣子會有多震怒了。唉……”
“楚旭的小女兒?”軒轅毅微微眯眼沉思,“可是小妾生的那個?”他已經記起那個女人是誰了,說來那女人會變成那樣淫蕩,他與軒轅信宇可是始作俑者,而她之所以會變的那樣心性惡毒,肆無忌憚,二哥或許在其中還起了點兒推波助瀾的作用。一年前他與二哥一起玩了她一天一夜,那時她不過十三歲,以她那時的年紀與身體,不下重藥只怕早就被他們操死了,可那藥卻是有後遺症的,過量使用會讓女子對男人的身體上癮,變成只知慾望的蕩婦,嚴重者甚至會離不開男人的身體,徹底成為性奴。
而那,正是他們當時想要達到的目的之一。
那之後,他未再碰過她,但卻知道二哥似乎迷上玩弄幼女,一直有去找她發洩,有時甚至幾日都宿在她那裡。
仇靜巖眼亮如星,對軒轅毅的神機妙算佩服的五體投地,連連點頭道,“正是楚旭愛妾所生之女,聽說今年也不過才十四歲,卻是個水性楊花,愛四處勾搭男人的女人。當時定遠侯刺激過度,當場就暈死過去了,這女人竟還想反咬定遠侯一口,當場又叫又嚷又撕衣服的撒潑,把定遠侯府的家衛們氣的當場殺了好幾個丫頭奴才才將她嚇住。”
“事情鬧到皇上面前了。”軒轅毅這句話不是問題,而是肯定問。
仇靜巖點頭稱是,道:“定遠侯雖子嗣不少,卻唯有這小公子是正房所出,本是待行過成人禮後就要上稟皇上親自下封賜號的,如今死得這麼慘,定遠侯哪裡肯罷休。如今這事成了朝中眾臣對皇上的試金石,現在所有人都盯著這事上,想看皇上要如何處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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