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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7-05
許辭剛好把她壓在門上操,陰莖剛剛插進去就被她緊張地夾住。
許辭看她的眼神十分隱忍,抽動的速度都被迫放慢,緩緩地抽出來,又頂進去。
她一條腿被抬高,單腳根本站不穩,咬著手背才沒有叫出聲。
是誰?她小聲問。
門外的人又叫了一聲,還敲門,震動聲傳到她背部,許辭才抽插了不到五下她就高潮了。
“許檢,你在裡面嗎?”
許辭故意不說話,咬著她的耳朵用氣音小聲回答:“你猜。”
宋黎感覺他要做壞事,提心吊膽地看著他,許辭眼底閃過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下一秒抽插聲就變重。
她流的水多,滴滴答答地打溼了自己的絲襪,還在他的褲子上沾了很重的溼痕。
黏膩的水聲在耳邊響起,在寂靜的辦公室清晰得像放大了無數倍。一牆之隔,宋黎卻羞恥得像在陌生人面前被許辭大力地操幹。
“啊……不要……”
許辭把她翻個身,宋黎無力地想要滑下去,乳尖壓在門上,乳頭被磨得很疼。
許辭把陰莖插進去的同時撈起她的腰,在耳邊低聲道:“不想再被插得那麼深就站好。”
她點頭,但這個姿勢卻被他更好地大開大合地操幹,臀瓣被撞得發紅。
隔音還算好,但門外的保安還是聽到了響聲,像是有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
不見人回答,於是準備掏鑰匙開門看看。
第0018章 是愛(H)
辦公室的門被開啟,保安只見許辭坐在辦公桌後。
他的單眼皮狹長,不笑的時候看著本就冷淡,這一抬眸眼神像是冷得要殺人。
“許檢,你在啊。”保安露出歉意,“我叫了幾聲以為沒人,剛才聽到聲音,以為進小偷了。”
“我沒注意聽,剛才有野貓進來了。”
保安注意到窗戶開著,“原來是這樣,那許檢下次外出的時候把門窗關好。”
他清冷的臉上泛著不太正常的薄紅,她口技糟糕,牙齒磕到他是常有的事。
但宋黎跪在他腿間,還是很認真地想口好他,粉舌舔著棒身,又去吸兩袋陰囊,像吃棒棒糖一樣舔他的龜頭。
許辭尚未紓解的慾火燒得旺盛,終於在保安關門離開後,他把藏在桌底下的宋黎一把拽出來,扔在桌面上抓著兩條腿扯到身下便是大力操幹。
臀部像是裝了馬達,啪嗒聲飛快,宋黎被他操得失神,“啊啊……太快了……啊慢……慢一點啊……”
滅頂的快感讓他徹底失控,絲襪被他撕碎,上身的襯衣也撕開了一大片,內衣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扔到腳下。
他壓在她身上頂撞,一遍遍地喊她名字,“宋黎,宋黎……”
許辭壓著她的手扣在桌上,陰莖在她體內抽動數十下後抵著穴肉射出了濃烈的濁精。
宋黎張著嘴,還在慢慢拼湊被撞散的意識,過了一會兒發現他還在身上,體內的性器一抽一抽地還在噴精。
她的軟穴裹著他,性器有甦醒的跡象。
宋黎趕緊推他,“你好重,快起來。”
許辭親她的手背,“累了?”
就算是不累也不能在這裡繼續睡,“我可不想再被人敲門了!”
宋黎瞪他,剛才她都快被嚇死了,沙發上的水澤都沒擦乾,也不知道那個人看到沒有。
許辭今天沒開車來,宋黎本想坐公交車回去順便看看夜景,但現在這個樣子連出租車都不好打。
她怕第二天的熱搜就是女明星衣衫不整嚇壞了出租司機。
助理接到電話後開車過來,到家時已經快十一點。
宋黎不想和他一起洗澡,但是許辭卻突然堅持,他把她抱到浴缸的那一秒,宋黎瞬間就明白了什麼。
那份檔案真的是他送過來的,硬盤裡的東西他也看過了。
“你其實不用……”宋黎掙扎著想起來。
“黎黎。”許辭的手臂箍緊她,她被拽進懷裡,浴缸的水花溢了出去。
她的聲音有點發抖,“影片你看了?”
“嗯。”
那些她洗澡的照片,自慰的錄影,他都看了。許辭想到甘玕曾經拿這些東西去羞辱她,他恨不得殺了那個人。他像是塊被人摔碎的玻璃,邊邊角角都鋒利得能刺痛人,扎自己的時候傷得最深。
“我想著當時你寧願一走了之都不告訴我,這件事在你心裡的份量就不普通。”許辭壓在她肩膀上,低眼看他捏著她的指腹,“心高氣傲的你一定會回來,哪怕不是為了我,你也會回來找拍下那些東西的人。”
甘玕被抓進去了,但拍影片的人不是他,宋黎當時狀態不好,但她恢復之後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但是太久了。
張默知道怎麼保全自己,等她回來,估計這些東西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宋黎沒問他是怎麼知道的,其實以許辭的性格和腦子,只要他稍微想一想就能找到答案。
她走之前他一直在照顧她,走了之後他有很多時間去一個個地找,一個個地查。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
“我賭對了。”他說。她還是要親眼看著才解恨,她不在場,那麼這一切就沒有意義。
把人捧到高位再摔下來,失去的痛苦才是加倍的。
他是最懂宋黎的人。
“那你覺得好看嗎?”宋黎扭頭看他。
從記事開始,她聽過很多不好聽的聲音,宋黎以為自己免疫了,但其實沒有。遇到真正在意的人依舊會膽怯,怕那些羞辱的聲音也從他嘴裡說出來。
那時她才十幾歲。
許辭沒有迴避她的眼神,“你要聽實話嗎?”
他低笑,咬著她的耳垂廝磨,“我硬了。”
胯間的巨物甦醒,一如現在這樣硬邦邦地抵著她的腰,宋黎感覺被他貼著的地方一片酥麻。
耳根都在泛紅。
許辭不僅咬她耳垂,還舔,像貓咪在愛惜自己的毛髮。
“很美,很好看。”尤其是看到她張嘴叫的還是他的名字的時候,“讓人很想操你,不管你是跑到莫斯科還是澳大利亞,都想把你抓回來操。”
“宋黎,對喜歡的人有性慾望不是發騷,是愛。”
許辭把她吻得渾身發軟,她幾乎要溺在浴缸裡,他扶著性器沉腰插進來的時候,在耳邊低聲親她,“我愛你。”
所以才想和你做愛。
宋黎已經分不清臉上的溼痕是什麼液體,她不准他咬人之後就很愛舔,像狼又像狗。
下體漲得發疼,酸澀感又很快被快感蓋過去,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在體內律動,和他說“我愛你”一樣好聽。
做完後浴缸裡的水少了一大半,大部分都灑到了外面。
他抱著她回到床上,浴巾仔仔細細地擦乾每一滴水珠,確認完畢之後才給她吹乾頭髮。
他最喜歡的是她的頭髮,其次是腳。
於是上床前他從頭吻到尾,在回到她的唇角時,被宋黎嫌棄地推開,“你不要親我。”
“都是自己身上的肉不分貴賤。”許辭試圖說服她。
宋黎轉了個身就背對他,“不要不要,我困了,要睡覺了。”
已經凌晨,又是熬夜的一天。
許辭也不鬧她,把她收攏在懷裡,鼻息都灑在她頸後。
宋黎覺得癢,又不太困了。她動動腳,想起來什麼,問他,“許辭。”
“嗯?”
他很困,但還在聽她說話,哼出的鼻音有點黏,很柔軟,莫名地覺得可愛。
“你以前給我腳上藥的時候不覺得醜嗎?”
她為了反抗,竟然想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招,雖然有點可笑,但也確實管用,至少姑父不再摸她的腳了。
只是依然會晚上敲她的門。
她有的時候跑得著急,會忘記穿拖鞋,她當時第一次去S市,哪裡都沒有熟人。
只知道有個白衣少年會在巷子裡喂貓,他的書包裡有藥,還有喂貓的火腿腸,眼神看著很冷,但手心很溫暖。
她想跑到他身邊,只要待到天亮就好。
許辭抱她的手臂緊了緊,“不醜,很漂亮。”
“真的嗎?”
“嗯。”他從來不說謊。
醜的不是受傷的腳,向來都是齷蹉的人心。
宋黎翻身,和他面對面,黑夜中他明明什麼都看不見,卻看到她的黑眸亮晶晶的。
“那你為什麼復讀了一年?”
當年許辭保送的是A大的醫學院,學的臨床醫學。宋黎知道他有當醫生的這個情結。
許辭沉默良久,隨後才又輕輕攬住她的腰。
下巴壓在她頭頂,緩慢地吐出一口氣,聲音很輕,“因為當我得知你那時寧願磨破腳也要跑出來的原因之後,我想的是,比起受傷,你應該更害怕壞人。”
我的願望和你的願望一樣,希望每個逃掉的犯人都能繩之以法,讓合法的慾望不被詆譭,美麗的外表聽到的是稱讚,我心愛的女孩永遠光明正大。
第0019章 秘密
半個月前宋黎去過一次聽雨書齋。
門口看著依然冷清,陳雨繁悠然自得地坐在窗邊喝茶。
外面傾盆大雨,她身上溼氣很重,但衣服沒溼,比起兩個月前的狼狽,她這回幸運得多。
宋黎把傘收到門口的塑膠桶,進來討了杯熱茶喝。
“我也不指望你能品出什麼味道,即將繼承百億遺產的人,也不會管這家店的死活。”
陳雨繁淡笑地問她,“說吧,來幹嘛。”
“來拿傘。”
“你不是放門口了嗎?”
“門口那把是我自己的。”宋黎說,“我來拿兩個月前許辭落在這裡的那把。”
過去八九十天了,一把五六十塊錢的雨傘能讓她惦記到現在,陳雨繁也是猜不透她的心思。
“解決了張默,接下來會是誰?”
宋黎問她,“你希望是誰?”
討厭她的人多,但真正得罪她的人不多,何況出國前宋禕已經替她解決不少,像張默這樣的漏網之魚只是少數。
“我怎麼知道。”陳雨繁只是她請的店主,她半開玩笑地說,“我總不能希望你把你的檢察官也送進去,我猜你當時對他應該是又愛又恨的。”
宋黎落在茶杯上的眼神很空洞,外面的雨下得暢快淋漓,但她並沒有感覺到舒服。
“我恨他什麼呢?”
“恨和愛一樣很難找到理由,硬找的話也有,但基本上沒有邏輯可言。你的心理醫生應該也跟你說過,治癒不了的抑鬱症患者會因愛生恨,也能為了減輕心裡的恨意強迫自己去愛不該愛的人。但這兩種情況都是痛苦的。”
“你說的那不是抑鬱症,是有點神經病了。”宋黎這時才牽起唇角,“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們阿辭聽了會難過。”
“我也只是開個玩笑,你好了我當然高興。”
宋黎看到她在看一本閒書,“這是什麼?”
“講人格分裂的。”陳雨繁拿給她看,“前幾天和那個小警官聊天,聽說他們警局原本有個很好的苗子去當了臥底,結果第二人格出來叛變了。人生的軌跡大多時候是失控的。”
宋黎不感興趣,“你對這種奇奇怪怪的病症涉獵可真廣。那個小警官是嶽風?他怎麼又來了?”
想起幾個月前他們鬧得可是很不愉快。
陳雨繁笑而不語,只語氣悠然地開口:“誰不愛姐姐呢。”
助理已經在打電話催,店員把雨傘裝好拿出來,宋黎馬上就要走。
陳雨繁問她:“你不是說不希望他的愛是因為愧疚嗎?九年過去,你的驕傲妥協了嗎,也捨得這份愛變得這麼不純粹?”
許辭遲早會知道這件事,早一點晚一點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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