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長又怎樣】(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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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7-26


  在何府下人眼中這位表小姐恬靜、柔弱、美麗,聽聞夫人講明來意便只知道哭,一向要強的夫人破天荒的抱著表小姐一起哭。

  “好孩子你受苦了,以後舅媽待你好,誰都不能欺負你。”雙瞳剪水的美眸望著何語,明明從未見過卻飽含思念。

  何語適時地破涕為笑,“何語以後便仰仗舅舅、舅媽了。”

  看見何語笑了,陳凜知更為動容,她緊緊拉著何語的手,“咱們回家!吃的、喝的、用的都要最好的!”

  自此坊間傳出一段佳話,美貌夫人客棧認親,嬌顏落淚惹人心痛。

  以其良好的教養和給剛剛認回的侄女兒就套上兩個拇指粗的雕花大金鐲子而聞名,還有那護送侄女兒的鏢師孃子,明明都醉的不省人事還得了兩金元寶,被何家的僕人照拂著送回鏢局了。

  有不少閒漢拍著胸脯說:這等夥計,老子來做,定比那鏢師孃子靠譜多了。



  第二十七章、書苑



  何塬與陳凜知的感情很好,一夫一妻育有一子,那位表弟名叫何甚昱,比何語只小一個月。

  好像生活如意的人便格外會關照人,又因為會關照人生活會更如意,物質和態度上,他們待何語很好,細緻入微處處關照。

  何語努力調整,還是不能從心底接納,畢竟她和母親吃過的苦,旁人共情不了,還會說一些站在何語的角度很難接受的話。

  何塬誠懇的解釋了,為何沒能早些接何芷與何語回家,他描述了固執的父親是如何用孝道壓著他,又是如何用道德貶低何芷,看何語潸然落淚,又講起自己的不易,官場上的政敵整日盯著如履薄冰,這個家數次瀕臨傾覆……他爬上太府卿的職位,父親宛如滿足了夙願,安詳的走了。作為晉升成功的那一個,日子也沒有那樣艱難了,夫妻二人商議立刻去尋何語母女,誰知得來一死一散的訊息,好在是將何語找回來了云云……舅舅作為當朝大員的文章功底自然是不容小覷的,講述的內容行雲流水、起承轉合,為了刺激何語的情緒,借自己父親之口踐踏何芷,話鋒一轉又是他的艱難,好像他與何芷是一類人,是同樣的苦。

  何語帶著適度的情緒回應何塬,該哭該悲慼的一樣不少,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沒有任何情緒,剩下一片沒有邊際的麻木、空洞,偶爾出現的情緒也是些暴虐、陰暗、恐怖的。

  是那個她連姓名都不知曉的姥爺,將母親逼上絕路!

  在這樣飄若浮萍的背景下,她遭受了可怕的侵犯。

  無法原諒,甚至……

  大官有大官的圈子,官場、內宅、孩子都是組成圈子必不可少的,只要有入場劵,就要用最好的姿態參與進去。

  託何塬的福,何語有幸進入了李尚書家的私塾學習。

  第一次上課的早晨,何甚昱來何語的院子接她。

  雖然何甚昱是個看起來陽光少年郎,規規矩矩的站在廊下等著,但也一點兒不影響何語討厭他,不為別的,想到哥哥弟弟這種詞她便噁心。

  “表姐,咱們夫子姓路名哲,對各家學派都有獨到的見解,很多人都想拜入夫子門下,在此之前他從未授課,才名遠揚為人謙和低調,李大人與他……”何甚昱與何語同乘一輛馬車,一路上將他認為何語需要知曉的,路夫子、課程、同窗的個性通通講了一遍。

  何語帶著得體的微笑適時點頭,到了李府,何語很快借口洗手躲開何甚昱,藏在一個角落乾咳,幾欲嘔吐。

  秋意焦急的安撫何語,擔憂她的身體卻因在別人家,怕有不好的傳聞不敢去找大夫,慌慌張張,弄得背上的書箱連連作響。

  許久,何語終於壓住那反胃的噁心,用了些力氣壓住秋意顫動的肩膀,“慌什麼?你小姐我還沒有病入膏肓呢。”

  “小,小姐……”

  “不過是清早的甜粥太膩了,方才在馬車上晃得難受,你去找李府的婢女要一杯熱水,我在書苑等你。”何語靠近秋意從她肩上接過書箱,眼睛往左後方斜了斜。

  秋意立刻會意,自責又惶恐的說:“今日回去我立刻盯廚房的選單,換些養胃的菜品。”

  兩人從角落出來,剛巧碰到了剛走過來的一位翩翩公子,他抱拳作揖禮數週全,“在下洛宣承。”他的目光在何語的書箱上停了停,態度親和地問:“您是第一次來李府聽講吧?不知您是哪一家的小姐?”

  何語回禮道:“小女何語,是太府卿何塬的侄女,頭一次聽路夫子講學有些緊張,我的侍女要幫我端些熱水,不知洛公子能否帶路。”

  “原來是何大人家的,舉手之勞,何小姐請跟我來。”

  洛宣承讓他的小廝幫何語提書箱,自己走在前面帶路。



  第二十八章、病嬌(劇情)



  今日,來書苑的共有四家的孩子五男叄女,分別是霖南郡王府世子洛宣承、工部尚書李勁山的嫡長子李洲序、嫡次女李念歌、庶五子李復臨、中書令周文清嫡長子周子淵、嫡次女周慕青、太府卿何塬嫡子何甚昱、表侄女何語。

  除了何語都是長期在此學習的,按照路夫子的規矩,沒有坐次高地,前面的位置先到先得,這規矩何甚昱和何語提過,所以她有意磨蹭一下,想坐在後面。

  沒想到故意落後還能碰到洛世子,心中便嘀咕起來,不知道還能不能坐在最後了,畢竟於情於理不會有人比世子先到吧?

  不曾想到了地方就剩叄個座位了,都在倒數的位置。

  桌子擺成左右兩排,一邊四張,四尺寬的桌子中間留了一拳的空隙,這個排布的方式倒比正常的私塾緊湊很多。

  何甚昱坐在右手邊倒數第二排衝何語揮手,“表姐,這邊。”

  看樣子是想讓何語讓一下洛宣承,別去坐倒數第二排的那個空位。

  她自然曉得,趕在洛宣承開口之前對他說:“坐在表弟後面的位置覺得安心些,洛世子可莫要與小女掙呀。”

  這話講得緣由明確,看著像一句俏皮話,也可能真的就是這樣,原要君子禮讓的洛宣承只能作罷,自行去了靠前的座位。

  兩人落座之後,最後一位學生也終於來了,是個衣著樸素的少年,他的臉色有些病態的蒼白,清澈的眼眸落在何語身上微微有些詫異,但很快調整過來,姿態略低的向何語作揖,沒有多言便落座了。

  他的瞳孔很特別,是一種很淺淡清透的紅棕色,何語心中便有數了,這少年是李家庶子李復臨。

  何甚昱的原話說,他處境有點慘,策論倒是不錯,李家庶子有叄人,兩個哥哥都沒輪到來聽路夫子的課,李尚書唯獨許他來,可想而知遭人嫉妒。

  往後的日子裡,何甚昱帶著何語時而早時而晚,座位沒有一天重樣的,這是每個學生的默契,要應夫子的意願做到公平,也要有分寸不能壓位尊者一頭。

  只有那個李復臨,永遠最後來,坐在最後一排。

  有一日下學,何語的衣袖沾了墨水,便去偏殿更衣,出來時謝絕了李府下人相送,熟門熟路的往大門口走。

  誰知,在花園碰到一夥人正把一個人按在水缸裡。

  受害的那人上半身都被壓在水缸之中,有時能勉強露出雙手,弄得水花四濺,周圍的石磚溼了一大片。

  花園中規則的排放著數個水缸,幾乎每座大宅都有,是用來防火的,日常會在裡面養些睡蓮、錦鯉。

  何語喜歡這些,路過時都會停下來看一看,沒想到水缸還能害人命。

  眼看悶在水中的那人都不掙扎了,按著他的幾個人依然不放手。

  何語拉著秋意退到拐角處,讓秋意裝作跑過的喊道:“洛世子!書掉了!”

  郡王世子的名頭果然好用,那一夥人立刻作鳥獸散,風一樣的跑開了。

  就算失去桎梏,被按在水裡的那人依然保持著頭埋在水裡的姿態,何語與秋意連忙把人從水缸里拉出來,仔細一看,是李復臨。

  他總一身樸素躲在角落,不抬頭也不說話,時常注意不到他。

  此刻,沾溼的黑髮狼狽的貼在狀如金紙的面頰上,比往日的蒼白更沒有生機。

  “沒呼吸了!秋意快把他放平躺下。”

  兩人手忙腳亂壓他的胸廓,“李復臨醒一醒!李復臨!”

  何語注意到二人力氣太小不見起效,她自言自語道:“怎麼辦,只能幫他呼吸,對著他嘴巴吹氣才行。”

  救人緊迫,何語挽了挽袖子就要上,秋意慌忙用手按住了李復臨的半張臉,“不行小姐!不能毀了您的清譽,我來!”

  挺拔的鼻尖都被秋意壓歪了,可見反對的強烈。

  好在,下一刻李復臨突然咳嗽起來,咳出許多水,恢復了呼吸。

  他纖長的睫毛沾著水更顯濃密,清透帶著易碎感的雙眼眨了又眨,像是終於看清眼前人,緩緩呢喃道:“是,是何小姐啊…多謝相救。”

  何語遞給他一塊手帕,“擦一擦吧!”

  “多謝。”李復臨接過手帕擦著臉上的水跡,他很平靜,沒有憤怒、沒有難堪、沒有恐懼也沒有劫後餘生的喜悅。

  好像……他已經習慣發生這樣的事了。

  何語眉頭擰了起來,“那些人是誰?為何光天化日之下就敢那樣對你?”

  “那是我的庶兄們,沒有家主的授意誰敢殘害手足?那可是重罪……只是以前還顧著臉面,咳咳咳……”李復臨望著何語露出一抹苦笑。

  漂亮的眸子在終於在有人正視他時,透出了絕望。

  自那之後,何語便無法忽視李復臨。

  她總是不經意的注意到他,衣襬上的腳印,短暫的跛腳,衣袖裡的皮膚有猙獰的於痕。

  除了這些狼狽,還注意到了他瘦削、剛勁的字,淵博的學識和超乎常人的堅韌。

  何語近日總會費些心思,悄悄丟給李復臨包裝簡易的藥品。

  終於在一次又一次的計劃下,何語坐在了最後一排,同李復臨一起。

  她小心翼翼的拽了拽李復臨的衣袖,在靠近他的宣紙邊上寫下:近日安否?

  李復臨也寫字回到:安。

  何語繼續問:可否在居雲樓相見?

  李復臨回:可

  居雲樓是一個說書茶館,何語無聊時總去坐坐,今日不能光明正大的去了,兩個人都避人耳目,在居雲樓的包廂裡相見了。

  兩人像是多年老友,犯不著多餘的寒暄,安靜又和諧。

  “你喜歡甜的、辣的還是清淡的,這裡可以點香滿樓的菜。”何語說著用下巴指了指窗外。

  李復臨棕紅色的眼眸從一進門就再沒離開何語,包廂裡的光鮮有些暗,他的眸色也不似原來那樣淺淡。

  何語抬下巴的動作,讓他悄悄攥緊了袖子裡的拳頭,但還是狀似乖巧的回答:“我不忌口,點你喜歡的就好。”

  何語點了老樣子,秋意接過選單送去外間,而後便在門口等著菜送來,沒有進包廂,李復臨沒有小廝,此刻包廂內終於只剩二人。

  “你一點也不像一個投靠舅舅的表小姐。”李復臨突然說。

  何語笑了起來,露出了整齊漂亮的貝齒,“就算如此,我也算光明磊落,倒是你,慘成那樣像是自找的……為什麼不一勞永逸拍死那些蒼蠅?”

  李復臨清透的眼眸閃過詫異,那一抹棕紅在何語篤定的注視下變得妖異起來,他學著何語的樣子咧開嘴角,做了一個露出牙齒的笑容。

  好看的五官被他擺成了詭異的樣子,那個笑容要多邪氣有多邪氣,他脫下了正常人的偽裝。

  他沒有忘記回答何語的話,認真的說:“沒有他們幫主使者出氣,他就要自己來了,我羽翼未豐,挨不住的。”

  何語沉默了片刻終究是沒有問出為什麼,“聽說書吧,這個故事很有意思。”

  “你為何不問我他這麼做的緣由?”李復臨看起來有些疑惑。

  “左不過是個不如人意的故事,但無論怎樣都不是他這樣對你的理由。”

  “你說的對,那個女人懷二胎的時候,得知她以前的愛人死了,她便自殺一屍兩命。李勁山痛失所愛,本就只能勉強留下一具區殼,這下好了什麼都沒了,為了懲罰那個讓他心碎的女人,日日在靈堂裡鞭打我,想讓她後悔,讓她傷,讓她痛。後來清醒些了,不會再親自動手了,但我的處境也沒有變好。”



  第二十九章、放縱(劇情,微H,足交)



  李復臨口中的那個女人應該是他的母親,但這話聽起來有些彆扭,不是完全的真話。

  何語發現李復臨不是看上去那麼無助,是水缸事件過去不久。

  她曾給過李復臨潤喉糖,用來緩解嗆水後的不適,那個潤喉糖用料珍貴製作不易,何語卻在李府許多下人身上聞到了熬糖的藥香,這說明李府有主子要做這個潤喉糖。

  何語當時沒將糖的事放在心上,不經意與李念歌聊起這清淡的藥香,她竟有一瞬間沒有控制住表情,回過神來笑著說她不知道此事。

  而後,李復臨受傷何語便送些藥,為了不讓有人給他傷藥這件事被發現,都用些可以輕易處理掉的紙包裝藥。

  直到有一天何甚昱與何語嘀咕:“這李大人也不像是會苛待孩子的人,為何李復臨最近總是捱打?”

  何語有些納悶,聽何甚昱的意思,李復臨以前沒有這種遭遇,她問:“以前不是這樣嗎?”

  “不,以前只是用度上顯得不盡人意,不受人重視……”何甚昱斟酌了一下,有些擔憂的勸說何語:“表姐,這李府我們還是繞著些走吧…我回去與父親商議一下,春闈過後我們便不去李府唸書了……”

  何語心中有些猜想,卻沒有辦法證實,對李復臨的注意越來越多,他那種清透的破碎感讓何語無法把猜測與他聯絡起來,於是有了方才詐他的一幕。

  本不指望能詐出什麼,但李復臨卻透露出一種被發現的喜悅,迫不及待的將真實的自己展現在何語面前。

  都不肖問得,一口氣說了許多家族密辛。

  他將自己塑造成一隻受傷的小獸,用溼漉漉的眼睛望著何語,等待著她的關心。

  許是他清透的眼眸太能迷惑人,許是覺得有趣,何語下意識伸手捏了捏李復臨的臉頰,他的臉上沒有多少肉,但捏起來格外軟。

  二人的眼神交織在一起,都感受到了其中的溫度,視線變得黏膩糾纏,露骨的試探對方,曖昧的氣息令空氣燥熱起來。

  李復臨骨節分明的手覆蓋上何語的手時,她才反應過來,她竟然做了秦訟、秦訣常做的動作。

  何語很快將他們從腦海裡丟出去,她吞嚥了一下,心底隱秘的渴望灼燒了起來,腿心很癢,緩緩分泌出了水液,綿軟的寢褲很快留下了一點水印。

  李復臨確認著何語的意願,乖巧的單膝跪在何語腳邊,拉起她的另一隻手放在了自己的脖頸上,一副引頸就戮的樣子。

  何語沒有拒絕,長久積壓的一切彷彿找到了出口,她指尖用力,陷入了蒼白的皮肉裡,她咧開嘴角,帶著溼意的雙眼滿溢著癲狂。

  她下腹衝過一暖,刺激的她深吸一口氣並緊了腿,摩挲著指尖細膩的觸感,感受脈搏在掌心掙扎鼓動。

  何語的手指從李復臨的臉頰摸到了耳垂,悠悠問道:“為何找我?”

  因為被壓制著呼吸,李復臨蒼白的皮膚泛起了充血的潮紅。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何語的那天清晨,晨露很重,空氣溼噠噠的有些涼,他在一個女孩臉上看到了和自己一樣的‘表演’——表演自己是一個正常人。

  沒有理由,強烈的直覺讓他認定了這個事實。

  果不其然,女孩甩開表弟,在一個僻靜的角落差點吐了。

  女孩顫抖著,他知道那是忍耐著不要摧毀東西的剋制,女孩的演技比他好,看起來和一個正常人沒有什麼分別,大概只有同類才能嗅出端倪。

  交換了名字,他沒能引起她的注意,便只能用些特殊的法子了。於是,他激怒庶兄,被按在了水缸裡,何語也如他所願,一步步靠近他。

  那段日子,他不愛寫言辭辛辣的策論了,他時常握著何語的手帕發呆,不知為何,一想起她就心跳加速,心慌得難受,吃不下睡不著。

  他去問路夫子,路夫子說:“此乃相思。”

  他看了詩集歌賦,終於摸出了一些門道。

  何語捏住他的臉頰時,他忍不住向前一步,又怕站著太高她碰不到他的臉,於是單膝跪在她面前。

  離得進了,口鼻充斥著何語的清香,他心跳的聲音簡直震耳欲聾,脖頸的血脈湧動著要衝破皮膚將何語淹沒,他喘息著將何語的手按在自己脖頸上,想要安撫湧動的血脈。

  下一刻,那隻脆弱的小手發狠的掐住了他的脖頸,他窒息了,但他很快樂因為那垂涎已久的粉嫩指尖,彷彿要刺破他的皮肉,鑲嵌在他身體上,腿間的那物立了起來。

  看他努力也發不出正常的聲音,何語稍稍鬆了手。

  李復臨有些激動,腰背挺得更直了,“我心悅於你。”

  “哦?很好……”何語笑了起來,她蹬掉一隻修鞋,踩在了李復臨的腿間。

  穿著足襪的腳又小又軟,輕重不一的踩了幾下。

  李復臨艱難的將目光從何語的臉上移開,看著那隻小腳踩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可是隔著衣褲讓人難耐得厲害,他喘息著抓住何語的小腿,將那隻腳往性器上按。

  何語立刻呵斥:“不許動!我沒有說可以的時候,你不許隨便動。”

  何語捏住他的臉頰,迫使他抬頭和自己對視,棕紅色的眸子溼漉漉的,看起來無辜極了,她看得心癢難耐,低下頭親了親他的唇瓣,問道:“記住了嗎?”

  李復臨乖乖放開了手,得到了認知以外的獎勵,他痴痴的望著那一抹紅潤的唇,甚至放下了另一邊的膝蓋,分開雙膝跪在地上,讓何語可以更方便的踩到他的性器。

  何語臉頰發紅氣息有點亂,看著李復臨懵懂的樣子,猜測他可能對性愛一竅不通,她重重踩了一下,讓李復臨從銷魂的感官中抽離出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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