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雪歌】(111-114+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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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7-31

欲染得薄紅的俊顏,心底柔情似水,漫進了她清亮的雙眸。

  她啄吻了一下他的唇角,“嗯……師弟……好喜歡你……喜歡你肏我……”

  鍾沁兒抬了抬腰身,將自己雪白的胸脯送入他唇間。

  她顫聲輕叫,“吸我……嗯……就是這樣含住吸……啊……”

  他輕舔深吮,肆意含弄,將自己晶亮的唾液沾滿她雪白的雙乳。

  她挺了挺胸,雙腿大開,讓自己的身體曲線更加貼合他的身軀。

  她被他舔得呻吟中都帶了哭腔,嫩白的大腿掛上了他的腰間。她扭動臀部離開石面,將整根肉棒徹底吃了進去。

  汁水淋漓的甬道將他的陽物緊緊包裹,彷彿化作了無數張小嘴在吸著紅紫的棒身,舒爽得他頭皮一緊,重重地喘息。

  他埋進了她的肩窩,緊蹙眉心使勁地挺進,一下比一下更深,一下比一下更重。

  碩長的囊袋啪啪拍打著陰戶,將她的穴口拍得嫣紅,兩人交合之處被搗出細細的白沫。

  她見他肏得脖頸青筋勃起,忍不住地抬首去舔咬,又吸得他一聲粗喘,身子也不由地抖動了起來。

  她的眼底被舒爽的快意染得迷離,渾身發麻,“之前真是辛苦師弟了……”

  “嗯?”

  他轉頭吻了吻她的耳垂,含在唇間細細啃咬,“師姐,那讓我灌滿你好不好?”

  她用力扭轉臀部,小穴死命地絞住肉棒,媚肉收縮,一顫一顫地吸吮著。

  “嗯。”她被蝕骨的快意折騰得淚水漣漣,不住抽泣。

  “師弟我要你全部射給我……灌滿我……啊……”

  話音未落,他一聲低吼,身子重重顫抖著將陽精全部灌進了她的小穴。

  許久未射,他射了足足快一盞茶的時間,又濃又多的白液噴了進去,和她湧出的淫水融在一起。

  氾濫的精水將她的小穴撐得再也合不上,順著他仍硬挺的棒身溢了出來,掛在她瑩白的大腿之上。

  兩人從情慾巔峰滑落下來,身心皆得到了滿足,他趴在她的身上不住地喘息著。

  鍾沁兒把玩著他的長髮,眸色迷濛。

  聽著洞外雪落的簌簌聲響,她忽然想起他們在魔域定情的那個夜晚,也是下著雪的。

  “子期……”她輕聲叫著他。

  容淵抬起頭來,托起她的下頜,細細地吻。

  “師姐,所有的人都以為那五件聖物被燒燬了,沒有人知道洗浣丹在你體內,你可以放心了。”

  這樣,天山派的師叔們也不會知道。

  鍾沁兒心口一動,所以這就是當時容淵沒有管那幾樣聖物的原因,都是為了她。

  想到他連歸思晚的熒波鈴都沒有管,她不由心情大好,嘴角也染上了笑意。

  “這麼開心?”

  容淵長眉一挑,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以為她是為了洗浣丹的事情才高興的。

  鍾沁兒偏過頭去,細細打量著他,想著如果讓他知道她已經想起了從前,他會是什麼樣的神情?

  只是她才醒來一會,方才的那場情事又實在是漫長而酣暢,不免湧上陣陣倦意。

  容淵看著她惺忪的睡眼,將她抱入懷中,吻了吻她的鬢角。

  他柔聲說道:“師姐,你睡吧。”

  鍾沁兒微微睜眼看著那張清俊的容顏,情慾褪去以後,面龐顯得矜持清雅,到是有了天山掌門的風采。

  她心口一動,緊緊抓住他的手臂,“那你一直陪著我,不許走。”

  容淵禁不住地低笑,在她耳邊輕聲細語,“我不走,你放心睡吧。”

  她低低應了一聲,這才是放心地睡了過去。

  她又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裡是魔域的黑水河,她一個人坐著小船,不停地在幽深的水面盪漾。

  周圍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她的心裡忽然害怕起來,抓住船沿,揚聲叫著,“子期……子期……”

  遠處有一樣的聲音迴盪過來,“子期……子期……”

  她心一驚,仔細地辨認,這是剛才她聲音的迴音。

  但是,她更加惶恐了,他到底在哪裡?

  鍾沁兒從這個夢中驚醒過來,猛地一下坐起來,身下觸感柔軟,是一處軟榻。

  周身的一切也很熟悉,她已經回到了自己在天山的凌雲府。

  原來剛才都是夢,可是才提起的心又猛然落了下去。

  因為睡前答應會一直陪著她的容淵,不在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心疼

  “那你一直陪著我,不許走。”

  “我不走,你放心睡吧。”

  以她對容淵的瞭解,如果不是事出有因,他絕不會違背對她的承諾。

  所以,他是發生了什麼事,連等她醒來都不能?還是有什麼事,他一定要趁著她還未醒來,趕緊去做?

  鍾沁兒定了定神,強迫著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時,她的周身漫出了一道紅光,靈氣流轉,轉瞬即逝。

  她感覺到丹田之中一股充沛靈力,他忽然渡這麼多靈力給她是為何?

  她的心裡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披了件藏青色的氅衣,走出凌雲府。

  正午時分,下了一夜的雪早已停下,天地之間皆是白茫茫的一片。

  在洞外的平臺雪地之上,她看見有二人正站在前面低聲細語,看到她的時候,兩人別過臉齊齊看了過來。

  那二人是青鸞與含光。

  兩人神色複雜,卻盡力保持著平靜,緩步向她走來。

  “你師父呢?”鍾沁兒看向青鸞,聲音有些微啞。

  她已經想起來從前,青鸞是當時容淵在魔域的侍女,也一直侍奉著她,難怪她當初醒來時候,青鸞看她的目光總是意味深長。

  “鍾師叔,師父在戒律堂。”青鸞行了禮,再起身說道。

  鍾沁兒面色微動,“是因為什麼事?”

  天山派的戒律堂,是懲戒犯了錯的門中弟子的地方。

  含光走了過來,沉聲說道:“那是在逍遙谷的時候,他使出了紅蓮業火……”

  她倏地明白了,當初蘇穆與素嬛以她來脅迫容淵用紅蓮業火開啟血祭壇,一定是因為這事已經傳回了天山。

  青鸞輕聲說道:“師父和師叔回來的時候,各位長老便已知曉了此事,師父說要先為師叔療傷,等師叔好轉以後,他自然會去戒律堂領罰……”

  鍾沁兒輕蹙眉尖,沒等她說完,足尖一點,身子已騰空而起,越過了天山白雪皚皚的重重峰巒。

  戒律堂位於天山一座山峰的山腹之中,中空之處有一高深寬廣的洞窟,正中有一處石臺,洞頂鏤空,數根石柱一字排開。

  她還未進到那處,便聽到長鞭揚起的獵獵風聲。

  鍾沁兒心下一驚,加快了步伐,身子在空中飛快掠過。

  那揚起的黑色長鞭,捲了一股藍色的靈力,就要落下。

  鍾沁兒來不及喊停,凌空甩出藏青色氅衣裹住鞭身,緊緊地將鞭尾抓在了手中。

  長鞭本就匯入了靈力,她也不敢小瞧,徑直用上了法力來對抗。

  她緊握住長鞭一端,落在正中石臺之上,在她的身後容淵正被數條縛靈鎖拴在一根石柱之上。

  他身上衣衫破碎了大半,鞭痕數道,甚至有一道鮮紅的鞭痕從他的臉頰貫穿到鎖骨之上。

  他本是眉眼低垂,凌亂的長髮也垂了下來,忽然聽到異常聲響,一抬頭便見到鍾沁兒攔在了他的身前。

  容淵眸光閃動,她此刻身著的衣衫都是他清晨才給她穿上的。

  “師姐。”容淵神情激動地叫了她一聲。

  鍾沁兒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並沒有回身,雙頰粉豔,呼吸急促,鬢角隱隱沁出細汗。

  長鞭的那一端,是南脈的江同師叔,他也是江月的父親。在他的身後,還有些南脈和中脈的其他師叔。

  “鍾沁兒你來做什麼?”江同看向她的目光冰寒刺骨。

  “江師叔這又是在做什麼?”鍾沁兒抬起下頜,輕聲問道。

  “你的掌門師弟在魔界臥底的時候,修了紅蓮業火一事,你可知曉?”

  鍾沁兒沒有回話,顯然是默認了。

  “既然他修了此等邪術,就不可再入我天山門下。”

  鍾沁兒長眉一挑,“師弟當年是為了自保,若不是如此,他怎麼可能在魔界一直留到大戰前夕?”

  “那他就沒有資格做這個天山掌門。”江同冷冷說道。

  她的目光微凜,似一道清冷的雪光,冷冷地掃向眾人。

  “師弟立下赫赫戰功,若沒有他,恐怕這世間早就被群妖惡鬼掃蕩,宛如置身地獄,又何來這百年來的安寧?”

  江同冷哼了一聲,並不說話。

  “還有逍遙谷的這次,眾位師叔都不把萬年流傳的祖訓當作一回事,還好師弟潛進去,阻止了蘇穆和素嬛,摧毀了血祭壇。不然魔神之力再度降臨人間,四大仙門遲早會被掃蕩一空。”

  說到魔神之力,所有的長老都面色驟變,畢竟想起萬年前的天魔之戰,皆是心有餘悸。

  鍾沁兒瞥了他們一眼,繼續說道:“師弟這次若不是為了大局著想,也不會再使出這邪術,他也沒有傷任何的正道人士。”

  她放開了那柄長鞭,慢慢走下石臺,面向眾人。

  “給我半年時間,我定會除去他身上紅蓮業火的功力。到時,眾位師叔可以親自探查。”

  “若能如此,自是最好。”

  中脈最擅長打太極的何太沖趕緊走出,緩步踱來,“但他一直隱瞞實情,這懲戒不可不罰……”

  鍾沁兒抿了抿唇,“還剩多少鞭?”

  江同收了長鞭,握在手中,“共三十鞭,還有十鞭。”

  鍾沁兒面色漸沉,這半月來容淵說是與她雙修,但因她昏迷不能順利運法,必須得由他相助,得利的反而基本全是她。

  更何況,早晨臨走之時,他還渡了那麼多的法力給她。

  剩下的十鞭,對他來說是不小的煎熬。

  她挺直了背脊,輕聲說道:“我身為他的師姐,教誨無方,願代他受剩下的鞭刑。”

  “師姐……不用……”容淵在她的身後急忙出聲,聲音低啞。

  縛靈鎖的鐵鏈在後面響動,叮叮噹噹,顯然他也是情急。

  江同冷笑,“鍾沁兒你知情不報,理應加罰,除了那十鞭,還要罰你十鞭,你可認罰?”

  鍾沁兒神色從容,慢慢走回了石臺之上,轉身背對眾人,低聲說道:“江師叔,我認罰,那就一起吧。”

  她抬起臉來,正對上面前的容淵。

  他身形清瘦,道道鞭痕將他的衣衫割裂,為本就疤痕累累的軀體再次平添傷痕。

  凌亂的墨髮,嘴角的血痕,卻襯得他的肌膚更加白皙。

  狹長的鳳目如潭般幽深,看向她的那一刻卻有浮光閃動,如翻湧的泉水,緩緩淌入她的心間。

  又有什麼能比此刻的兩心相知,兩情相許,更能讓他動容呢?

  他向著她輕輕搖首,她卻是輕柔一笑,眸似秋水,顧盼生輝。

  在她的身後,江同面沉如水,揚起長鞭,自空中飛速落下,只聽得一聲接一聲的鞭聲響起,重重地擊在了鍾沁兒的背上。

  她渾身發抖,一震一震地咬牙默默承受,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

  其實,江同也算手下留情了,容淵受了縛靈鎖的束縛,不得動用靈力,而她還能運起法力抵抗,情況反而更好些。

  等到第十鞭的時候,巨大的衝力讓她再也定不住,身子直直地飛了出去,將前面那人緊緊抱住。

  鍾沁兒仰首,正對上容淵低垂的面孔,他的幾縷髮絲輕拂在她臉側,他神色哀慟地正看向她。

  上方天頂的一縷陽光正照下來,映著二人的臉龐,細碎的金光流動著,讓人的眉眼如詩似畫般生動。

  “師姐,疼嗎?”他嘶啞的聲音帶著心疼。

  鍾沁兒搖了搖頭,將兩手扶在他的肩頭,剛剛直起身來,又是一鞭落下。

  鞭尾卷在她的腰側,將她的身子向前一頂,與容淵的貼在了一處。

  長鞭接著落下,相擁的兩人渾身一震,她唇角泛出血絲,雙眸深深地看向他。

  “再疼,也比不上師弟這百年來等我的心疼。”

  容淵瞳孔震動,目光漸深,聲音也微微顫抖了。

  “你……想起來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永遠

  戒律堂頂上,正午的陽光漏下來絲絲縷縷。

  柔亮的金光映著她清麗的面孔,她眼底淚光盈盈,似揉碎的星光,璀璨動人,閃在了他的眼底。

  “你……想起來了?”

  鍾沁兒面色發白,雙手緊按他的肩頭。

  身後的長鞭仍在不時落下,她纖細的身軀一震一震,暗自用力咬牙承受著。

  她聽見他的問話,揚唇一笑,定定地看著他,並沒有以言語回應他。

  兩人目光交匯,皆是濃得化不開的深情,千言萬語凝在眼眸,似從前的畫面在一一流轉。

  那些相擁而眠的夜晚,不比後來的水乳交融,卻也溫情脈脈。

  等到長鞭落盡,她抬手撫了撫唇角的血絲,恢復了平靜的神色。

  她在容淵擔憂的目光之中,靜靜地回過身去。

  後背火辣辣的疼,但她依舊身姿挺直,目光淡淡地掃了一眼江元。

  “江師叔,還有什麼指教?”

  “那個……掌門之位……”江元躊躇了一下,還是開了口。

  鍾沁兒臉色微變,他終於還是說了出來。

  她長袖一拂,下頜微微抬起一些,居高臨下地看著眾人,冷冷說道:“師弟的戰功你們都忘了?還是這數十年,師弟在掌門的位置上不夠稱職?”

  鍾沁兒的話成功地堵住了眾人,他們相視了幾個來回,還是隻有江元出聲。

  “他當初就該將紅蓮業火一事托盤而出,再由長老們定奪。”江元冷聲說道。

  鍾沁兒挑了挑眉,她心裡其實很明白,以當時的情形,她身負重傷沉睡不醒,蘇穆叛離天山,容淵當時若是說出實情,那麼天山北脈將徹底失去掌門之位。

  “說來說去,還是為了這個天山派掌門一位,江師叔早有怨言。”

  她眸光微斂,平靜地掃過了何太沖,後者朝著她微不可察地頷了頷首。

  她心裡略定了定神,說道:“待我為師弟消去紅蓮業火之後,門中弟子若還有不服的,可以向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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