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是初戀】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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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02

” “哦。”紀小梅乖巧地點了點頭。 凡烈深呼了一口氣,彎著腰站起來往出口走去,過了一小會兒才回來。他坐下後很自然地抓住了紀小梅的手,一起搭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的手很涼,應該是剛才洗過手。 紀小梅想。

於是她又伸過去一隻手,把凡烈的大手溫柔地裹在手心裡,把少女的溫度傳遞給他。 “靠!”凡烈不知道為什麼又小聲罵了一句,緊緊攥住了紀小梅的手。 紀小梅動了動鼻翼,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凡烈回來後身上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怪味兒,有點腥,又有點衝。但她並沒有多想,開始認真地看起電影。

05 女廁裡的怪物

天剛矇矇亮,校園裡仍是一片寂靜,教室樓前的樹梢上繞著淡淡的霧氣。紀小梅推開教室門,今天她又是第一個到的。 她把書包輕輕放到課桌上,直直走到最後黑板前,抬手把上面那個大大的倒計時數字100擦乾淨,寫上了99,還特意把粉筆躺平加粗了一圈。寫完後紀小梅又退後看了看,滿意地拍了拍手。 正當她要轉身坐下時,忽然察覺後背襲來一陣充滿危險氣息的風。但她並沒有反抗,只任由對方把她按到教室後門上。 凡烈緊緊貼住她的身體,下身不安分地蹭著她的臀縫。 “小梅,”他壓著嗓子說,“我好想你……都兩個星期沒親到你了。” 於是紀小梅聽話地回過頭來,眸子裡似乎還有清晨的霧水。她閉上眼睛,默許了這個要求。 凡烈貪婪地吻了下去,紀小梅能感覺到抵在她身上的那個東西越來越硌人,趕緊推開他,“馬上要來人了……”凡烈不情願地鬆開她,臨了又發洩般地抓住她的一隻手在自己襠部上用力搓了兩下才悻悻坐到座位上。 “紀小梅!只管點火不滅火,你給我等著,99天后看我怎麼收拾你!” 紀小梅他前面位子坐下,抿著嘴輕輕一笑,然後板起臉回頭衝凡烈說,“來這麼早別浪費了,等會我抽揹你單詞。” “靠!”凡烈氣得邊笑邊拿卷子捲成筒掄她。 這會兒教室已經陸陸續續進來別的同學,兩人便規規矩矩開始早讀。

黑板上的數字一天天減小,教室裡的空氣也日漸悶熱。 這天沒有晚自習,過了六點教室裡就只剩幾個住校生。 “班長!”有個女生看紀小梅還在課桌上埋著頭就跟她招呼起來,“要不要跟我們晚上一起吃飯?學校後門燒烤!” 紀小梅抬頭衝她一笑,“你們這麼爽啊!我家裡等我回去吃飯呢,這就走了。” 女生不出意外地點了點頭,“那班長你加油哦,這個點兒的公交車恐怖得很,”她擠出一個誇張的表情,“三趟你都不一定能擠得上去。”紀小梅回給她一個無奈的攤手。她腿上的傷早就好了,但紀母怕她騎車再出個三長兩短,堅持讓她坐公交車上下學。

江市的初夏,緩緩流動的空氣裡,透著細細的溼潤。還好紀小梅擠上的這趟是空調車,她把背後的大書包費力地挪到身前,一手抓緊扶杆,一手把纏到脖子上的半溼的辮梢撥到背後去。 到了下一站,又有一隊人頑強地擠上車來。紀小梅不知道被誰懟了一下,差點摔倒,她趕緊雙手抓緊了扶杆。真的是太擠了,有人抬起的手肘頂在她的頭側,有人堅實的胳臂緊靠住她的後背。公車每晃盪一下,便有帶著溫度的摩擦從四面八方向她擠壓過來。

紀小梅覺得貼在身後的軀體越來越熱了,夾雜著一陣又一陣男人的氣息,連空調的冷風都失去了作用。她隱隱約約好像意識到了些什麼,但不敢回頭,彷彿一回頭就會被咬破喉嚨。她用餘光打量了一下週圍,所有人都漠然地看著前方,眼睛裡找不到焦點。

紀小梅低下頭,摟著扶杆,蜷起身子緊緊抱住書包。

到站後紀小梅飛快地逃下了公車。 她快步地往家裡走,越走越快,最後小跑著進了家屬院的樓道。已經離開那個窒息的空間很遠了,可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味還一直追隨著她,陰魂不散。

紀小梅小心推開家門探進頭去。 紀父好像還沒回來,只有廚房傳來炒菜的聲音。 她把書包往沙發上一丟,直衝進洗浴間迅速把門反鎖上,然後慌亂地把校服裙子扒下來。濃重的腥苦味撲面襲來,一坨白濁掛在裙子後面上,把淺藍色的布料都浸成了深色的一大塊。 紀小梅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不禁乾嘔了兩下。

“小梅!回來啦!”門外隱約傳來紀母的聲音。 她大聲回應了一句,咬緊牙,把水龍頭開到最大沖那條噁心的裙子。

這個氣味,這個氣味……跟凡烈那天身上的味道很像…… 紀小梅滿腦子雜亂。

等她擰乾裙子從洗浴間出來,開門就看見紀母站在門口,眼神凌厲地看著她。 紀小梅馬上低下頭,用溼裙子擋住下身。 “怎麼回事?”紀母盯住她的頭頂,好像要用目光劈開她。 “來生理,裙子髒了。”紀小梅聲音有些發抖,但沒有任何猶豫。 “紀小梅!”紀母的聲音更嚴厲了,“你還學會撒謊了?!兩週前你不是來過生理了嘛?你的事兒你以為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紀小梅沉默了。 屋子裡的空氣越來越重。過了很久,紀母開口了。 “你不說話也行,我只能跟你講,女孩子,一定要自重,自愛。否則,你看看你那個技校的琴琴姐,沒畢業先懷孕,請假去人流,假都沒休完就被人家甩了,你舅舅舅媽半年都不敢出門……”

紀小梅攥緊了溼裙子,水滴滴答答地落在瓷磚上。 “好了,你爸要回來了,快去把衣服換好。”紀母結束了這場教育,吩咐道。 紀小梅仍然低著頭,小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這天下午教室裡格外的熱鬧,學生們高聲嬉鬧著收拾自己的書桌,後面黑板也被擦得乾乾淨淨。

紀小梅抬了抬沉重的書包,伸出手臂擦去額頭上的汗珠。 “班長!”平頭在背後喊起來,“叫凡烈幫你搬!” 紀小梅不由得抿起了嘴角,任由凡烈一雙大手接過了她的一堆家當。兩人在穿梭的人流中,肩並肩往實驗樓走去。 “變態啊,學校他是怎麼想到這麼變態的法子的!”凡烈嘖嘖道,“教學樓要用來佈置考場,別的學校都放考前假了,就咱們這,讓把書搬到實驗樓上兩天自習課,還他媽要點名!班長,你說,你見過更變態的沒?” “主要也是擔心學生,要是學校不看著點怕鬧出什麼事影響考試吧,”紀小梅倒是不以為然,加快了腳步跟上凡烈。拐上實驗樓樓道,凡烈左右看看,猛地把她擠到牆邊低頭狠狠親下去,但紀小梅馬上扭過去頭躲開了。 凡烈被氣笑了:“紀小梅!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紀小梅連連搖頭。

喜歡是什麼? 她只知道自己不想看到凡烈不開心。

她抬頭對上凡烈的目光,猶豫了一瞬間又狡黠地點了點頭,一本正經道,“你硌到我了。” 凡烈被她逗得又氣又笑,空出一隻手輕輕捏了下她的臉頰,爭辯道,“那怪你,穿個裙子走來走去的。” “有人來了!”紀小梅小聲提醒他,輕快地躍上樓梯。凡烈趕緊把手裡的一堆東西往懷裡攏了攏,跟了上去。

現在這個節點兒,能靜下心鑽到複習資料裡的沒幾個。學生們圍著實驗臺子捧著書,嘰嘰喳喳聊得飛起,直到有人喊班主任來了才瞬間安靜下來。 宋老師進來沒整平時那些訓話,只囑咐了幾句後就提前放了晚自習,讓大家注意安全早點回家。

人陸陸續續地離開大實驗室,趙靜靜收拾著著書包跟紀小梅感嘆,“我天,這麼溫柔的老宋,感覺咱們真的是要畢業了。” 紀小梅也頗有感觸地點點頭,心裡泛起一縷奇異的傷感。書桌前一天天地數著日子盼著解放,可離別在即,看老宋的白頭髮都翹得可愛了些。 她背起書包,跟趙靜靜揮了揮手,“我去上個廁所,你先回吧。” “那拜拜先!”趙靜靜也衝她笑嘻嘻地揮了下手,哼著歌走下了樓道。

已經八點過了,走廊裡只有一根熒光燈幽幽地散著冷光。 實驗樓平時來得少,紀小梅靠記憶走到廁所門口,裡面黑洞洞的。她站在門邊,伸手在牆上摸索到一個開關,但來回咔咔按了好幾下也沒有燈亮。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實驗樓的廁所不大,就兩個隔間。藉著走廊微弱的光她去拉第一個隔間的門,不算厚實的門板哐哐抖了兩下,卻沒能拉開。

怎麼這個時候還有人?! 紀小梅嚇了一跳,她趕緊提高聲音道,“不好意思啊!”然後滿腹疑惑地進了靠裡面的隔間。

剛才實驗室裡還有別的女生嗎?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但沒有一點印象。

三十五度的氣溫裡,紀小梅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匆匆解決完準備儘快離開,安靜中忽然一陣粗重的呼吸聲從隔壁傳了過來。 紀小梅的手搭在隔間門的插銷上,停住了。

她抬頭看向相通的隔間上方,嗅到了一板之隔的危險氣息。 馬桶的滴水聲中,她彷彿聽到了自己的心跳。

紀小梅盯住隔間上方,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卻閃過很久以前看過的一部恐怖片。一條巨大的深海八爪怪襲擊客船,帶著吸盤的觸手扭動著蔓延到艙室的每一個角落,捲走所有活著的獵物,送進充斥著猩紅粘液的口腔。 此時她遲遲沒有推門出去,顯然已經惹起了怪物的懷疑。

安靜的空氣中,隔壁的呼吸聲更急促了一些。紀小梅抓緊了門插銷。

滴答,滴答。

她似乎聽見觸手正在緩緩爬上隔板。

紀小梅深吸了一口氣,猛地拉開門衝了出去。 幾乎就在同時,隔壁的門也被砰地打開了。

快逃,快逃!

絕望中,紀小梅被一團沉重的黑影鉗住,死死壓到了牆上。她的口鼻被緊緊捂住,牙床被摁得生疼,胸口傳來的巨大壓力更讓她窒息。

讓我呼吸…… 紀小梅無力地被頂在牆上,發不出任何聲音。

黑暗中一隻手粗暴撩起了她的裙子,毫無章法地在她的下身亂摸起來。粗糙的掌心裡還帶著溼膩,在紀小梅的大腿根處摩挲了幾下就探進了內褲。那略帶涼意的手指在她從未被人侵犯的部位大肆揉捏。 意識,正逐漸離她遠去。模糊中,紀小梅覺得下一步她就會被這觸手卷起吞噬掉。雄性濃烈的氣息噴在她的脖子上,而她被對方的力量碾壓,絲毫掙脫不得。

擁有了力量,人就可以變成可怕的怪物。

紀小梅從指縫裡努力吸入一絲氧氣。她用盡最後一點力氣,用腳後跟猛蹬了一下廁所的門。 砰! 門撞到牆上,在空蕩蕩的走廊上回響,遠處似乎傳來了人聲。紀小梅感覺身上一鬆,那觸手迅速從她下身抽開了。她貼著牆軟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聽著咚咚咚的腳步聲消失在樓道里。

紀小梅驚魂失魄,等她稍微緩過神來,又聽見有腳步聲由遠及近。她抬起頭,一個保安模樣的人打著手電筒走了過來,“幹嘛呢?怎麼了這是?” 來人見只是一個女學生坐在地上,似乎舒了一口氣的樣子。 “有人……有人欺負我!” 紀小梅強忍住不讓自己的聲音抖得太厲害,“他剛跑,就從那邊樓梯下去的!” “是嗎?我剛從那上來,路上沒碰上人啊。”保安沒有動,拿著手電筒上下照了紀小梅幾下,“他怎麼欺負你了?” “真的,他剛跑掉!”紀小梅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他……他……他摸我……”

紀小梅聲音低了下去。她盯著保安的褲腿,明白今天應該是抓不住那個黑影了。 保安更輕鬆了一些,“哦,他沒幹別的吧?” 紀小梅深深埋下頭去,然後輕輕搖了搖。 “那就好,”保安看看腳邊的女高中生,“這事兒啊就別亂跟別人說了,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說出去吧對你也不好,對不對?” 紀小梅沒有動靜,良久,她點點頭,然後扶著牆慢慢站了起來。 保安滿意地笑了,他上下打量了下又道,“以後啊你自己也多注意點兒,別一個人往黑的地方去。還有,學生就穿得有個學生樣,你看你還穿個紅裙子,看起來就……” 他打住了話頭,背起手搖頭晃腦地離開了。

紀小梅拾起書包,拍了拍灰,一步一步走下樓梯。

06 少年房間裡的遊戲

江市夏日的老街,是悶熱的煙火氣。

“乾杯!” 十幾個廉價透明塑膠杯擠成一個圈,用力地碰在一起。黃色的酒液漂著泡沫潑到手背上,馬上有人低頭吮了下虎口。 仍是歡聲笑語。

今天的聚會基本是釣魚隊原班人馬,在平頭的提議下安排到了學校後門大夥兒常去的一家蒼蠅館子。 紀小梅安靜地坐在角落的座位上,慢慢咬著一塊豆乾。旁邊的凡烈湊過來小聲問:“辣不辣?要不要喝一口我的啤酒?”紀小梅稍微躲後一些,“不用,不辣……你……你別靠這麼近。”她看了看周圍,已經有兩個女生開始對著她捂嘴笑起來。 凡烈惡作劇般的反而更湊近了一些,鼻尖差點碰到她的臉頰。 “凡烈,你……”紀小梅扒著桌沿歪身躲開,扭過頭無奈地看著他。

“你倆要親去宋老師樓底下親,別在這裡,看著眼睛疼!”平頭撕扯下一條滷鴨脖嚷嚷起來。 這下整張桌子都爆了,紀小梅滿面通紅,凡烈卻毫不介意地摟住了她的肩膀,得意地拿起杯子仰頭一飲而盡。 紀小梅瞪了一眼對面,平頭趕緊分辯道:“我只是群眾的一張嘴,這裡誰看不出來啊。元旦你摔傷那一回,嘖嘖,看凡傻那臉,都快哭了!” “哭你個呵欠。”凡烈拿江市話笑著回罵他,桌子底下卻悄悄撈過紀小梅的手,一起放在自己大腿上。紀小梅掙了兩下沒掙開,便由著他去了。

吃飽喝足,一群人又吵著下午要去唱K。 凡烈拉拉紀小梅的手小聲問:“你要去嘛?” 紀小梅看著前方,同樣小聲地回答他:“你想要我去嗎?” 凡烈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直接拉起她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欸~你們不去唱歌?!” 身後的詢問聲很快被一陣噓聲罵聲淹沒。

紀小梅被凡烈拉著小跑穿過後門老街上的人流。這條路她走過無數遍,從來沒有今天這麼開心過。她的心口漲得滿滿的,好像有一隻鳥要飛出來一樣。 到了大道上,凡烈毫不猶豫地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看著紀小梅詢問的眼神,凡烈捏捏她的手,“去我家。這會兒我爸媽都不在。” 紀小梅瞪大了眼睛,眨了幾眨,然後低下頭小聲說,“哦,好的。”

凡烈家在緊靠中心公園的一棟高層,客廳比紀小梅家要大得多,但裝修卻很簡單,厚重感的紅木傢俱不算新,看得出來精心保養的痕跡,這比她想象的要家常多了。 紀小梅換好鞋子,四處看了幾眼,正要往沙發上坐就被凡烈拉住了,“去我房間。” “哦……哎!……”紀小梅被他帶著往裡走,差點踩到他的腳。她被半推著進到了一個半面牆都是大玻璃窗的房間。

“隨便坐。你要不要喝點什麼?”凡烈拿起空調遙控器按了一下,“剛那家幾個菜都有點辣。” “隨便,什麼都行。”紀小梅看了看意外整潔的床鋪,選擇了書桌前那把誇張的電競椅。趁著凡烈去冰箱拿喝的,她打量了下這房間。 空調的嗡嗡聲中,下午的陽光灑落在靠牆的床上,牆上貼滿了各種紀小梅叫不出名字的球星的海報,衣櫃的櫃門半開,能看到裡面掛得滿滿當當的T恤衫。書桌正中擺著一臺嶄新的大顯示器,半新的模擬考題集被擠到了邊上,歪歪扭扭地摞成一堆。

紀小梅瞥到除了學習資料以外,桌上還有《製造計劃與控制》、《TOC生產管理指南》…幾本格格不入的書名。她好奇地拿起一本,馬上摸到封面上一層薄薄的灰。

“你喜歡啊?來來來,送你,不夠抽屜裡還有,”凡烈笑著走進來遞給她一大杯可樂,“都是我爸買的,以前一說讓我讀我就馬上把卷子翻開,現在考完了被念得沒辦法才又搬出來。” “哦。”紀小梅沒有再追問,她放下書,暗暗搓了搓手指,雙手撐在電競椅的座面上沒什麼意義地撫摩著。

“這椅子舒服吧?”凡烈低頭看著她,高大的身軀讓紀小梅覺得房間暗了一些。她靠在椅背上試了試說:“嗯!是很不錯…”話音未落她整個人就被凡烈抱著舉了起來。 “嗯……”紀小梅被他的舌頭攻擊得毫無招架之力,任由凡烈取而代之坐進電競椅,並把她牢牢扣在自己的大腿上。 一雙大手順著她分開的兩膝滑進裙子裡,略帶涼意的滑膩的手指就在她最後防線的邊上來回遊走。

紀小梅瞬間繃直了全身的肌肉。 她馬上隔著布料按住了那雙不安分的手,大腿控制不住地開始發抖。

“怎麼了?”凡烈鬆開了她的舌頭,手停下來壞笑著問她,“你抽筋了?” 紀小梅搖搖頭,垂下眼睛又抬起來,不發一言。 這時,她感覺凡烈的手上加重了力氣,一下一下揉捏她的大腿,麻酥酥的還帶點兒痛。 “手法怎麼樣,”凡烈格外地賣力,“打球時我也經常抽筋,使勁捏捏就好了。” 紀小梅看了凡烈一會兒,噗嗤一聲趴在他肩頭笑了出來。 “你的笑點真的很奇怪,”凡烈一本正經地說,爪子上下不停。 紀小梅越發收不住,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你……你……捏到我癢癢肉了……” “癢癢肉?哪兒?這兒?”凡烈的聲音變得有些不懷好意,紀小梅感覺一隻熱乎乎的大手罩上了她腿根之間的小肉包。

房間裡突然安靜下來,兩個人都停止了嬉鬧,把注意力集中到新遊戲上。 一會兒,紀小梅不禁輕輕嗯了一聲,因為那隻大手從內褲側面探了進去,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地在布料裡東觸西碰。 “小梅……”凡烈輕聲問她,“這樣不疼吧?” 紀小梅始終埋著頭,輕輕晃了晃腦袋,但凡烈敏銳地捕捉到了她身體的反應,他迅速把手抽了出來。 “好了,那我們……玩點兒別的。” 紀小梅鬆了一口氣,她坐在凡烈腿上直起身來,好奇地打量著他狡黠的眼睛。 凡烈臉色發紅,拉過她的手重重摁在自己兩腿之間,“好悶,可以拿出來透透氣嗎?” 紀小梅覺得如果再拒絕的話,她將是今天這個美好下午的破壞者。她猶豫了片刻,隔著布料輕輕捏住了小腹上那個斜著的輪廓揉了兩下。

好硬……這裡邊,真的沒有骨頭嗎? 她想。

凡烈似乎是為了解開她的疑惑,主動把運動短褲扒了下去。空調的冷風吹得紀小梅的手有點發冷,她握住了一根滾燙的大傢伙。

一股鹹溼的氣味在陽光裡瀰漫開來,紀小梅不動聲色地動了動鼻翼。 這是凡烈的味道。

“小梅……”凡烈靠在椅背上,看她的眼神有些迷濛,“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的眼珠是茶色的……” 紀小梅低頭避開他的目光,定了定神,開始強迫自己回憶那個計程車司機手上的動作。可才捋了兩下,她的右手就被另一隻右手緊緊包住了。 “側過身來,這樣…”凡烈輕聲說,帶她進入另一個新遊戲。

這個東西離心臟那麼遠,她卻能感覺到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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