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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02
凡烈是月光下的野馬,脊背如弓。她撫過他黝黑髮亮的肩膀,在顛簸中閉上眼睛。
09 甜言蜜語(中H)
坐在電腦面前猶豫了很久,紀小梅終於點下了滑鼠,把訊息發到了班級QQ群裡。 不到十分鐘,她的手機就叮叮咚咚響了起來。她輕輕嘆了口氣,聽著鈴聲又響了一會兒,還是接了起來。
“紀小梅!”凡烈的聲音在房間裡炸開。
紀小梅把手機拿遠一些再貼到耳邊,似乎聽到對面有大貨車轟隆隆駛過的聲音。她咳了兩聲, “海市那邊熱不熱?” “熱你個呵欠!”凡烈吼起來,紀小梅能想象出現在他暴跳如雷的樣子。 “你不是說科大嗎?為什麼要騙我偷偷去那個鬼安大?!還是平頭給我打的電話,你什麼意思?”他喉嚨哽了一下,“紀小梅,……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好了?” “不是!”紀小梅迅速回答,“我沒考好,家裡安排的安大。我……沒辦法,我又怕你生氣……”她的聲音低了下去,只聽見手機那邊粗重的呼吸聲。 “我好想見你……”凡烈的聲音像是生了鏽的鋸子,“現在,馬上。我他媽都要瘋了。”
整個下午紀小梅都在惴惴不安中度過。晚上十點多了她還在客廳沙發上坐著,眼睛盯著電視,手裡卻好像無意識般地把玩著手機。 “該睡了啊。”紀母提醒她。 她哦了一聲站起來,放下手機慢騰騰地去刷牙。坐在一旁的紀父放下手裡的書,從眼鏡上方看了她一眼。 這時,沙發上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紀小梅馬上轉身搶到手上,摁開新短訊息。
凡烈:下樓!
“小梅,誰給你發的訊息……” “同學找我有急事,我下個樓馬上回來!”沒等紀母問完,紀小梅就飛快地衝到玄關開始換鞋。“這麼晚了哪個同學找你?男的女的?你搞什麼鬼……紀小梅,你聽到沒有?” 回答她的只有砰的一聲關門聲。 紀母氣得使勁拍了拍沙發,又瞪了紀父一眼,“你也不攔著點。” 紀父低頭繼續看書,“孩子自己說了下個樓馬上回來。這家屬院裡也鬧不出什麼事兒。”
紀小梅一口氣跑到樓下。家屬院裡人都睡得早,樓下黑漆漆的,路燈只亮了一盞,已經見不到一個人影。家屬院大門應該剛插上門銷,門房裡還亮著燈。 她猶豫了一下,剛往大門那邊邁出半步,突然被一股大力拽進旁邊的綠化帶。一個高大的黑影把她頂到樹幹上,鋪天蓋地地壓下了來。滾熱的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大力地攪動,還有一隻手毫不客氣地從T恤下襬伸進去用力揉捏著。好一會兒,凡烈才放開她。
紀小梅微微喘著氣,“你怎麼進來的?” 凡烈用下身緊緊抵住她的小腹,壓著嗓子說:“翻牆。” 紀小梅肩膀輕輕抖了一下,但沒有笑出來。她緩了緩說:“對不起……我……我家裡給我安排的,我開始想復讀再去科大的,但……但我爸爸說……”
“幫我舔一下好嗎?”凡烈在她耳邊突然說。 紀小梅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頭頂就被一隻大手罩住按了下去。她跪在地上,抬頭驚詫地望去,卻看到凡烈已經解開拉鍊,把一根殺氣騰騰的大傢伙掏出來湊到了她嘴邊。 “小梅……”凡烈的聲音變得像一隻小貓,“我在飛機上一直在想你……幫我舔好不好?”
紀小梅看了看懟到眼前散發著濃郁凡烈氣味的大傢伙,無奈地伸出了舌頭,然後整個含了進去。她小心翼翼地不讓牙齒碰到凡烈,努力收縮著口腔。過了一會兒,凡烈忽然按住她的後腦使勁頂了幾下,紀小梅沒忍住一把推開他,乾嘔了兩聲,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對不起……”凡烈的聲音異常溫柔,卻沒有一絲罷手的意思。紀小梅擦擦嘴,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轉過身去,撩起了裙子。 “你幹什麼!”紀小梅一驚,急忙伸手想壓住裙子,卻被輕鬆攥住了手腕。她感覺屁股一涼,然後一根堅硬的觸手頂在了兩腿之間。 “不要!”她又羞又急,再說不出一個字來。 “要,我要,我想要你,“凡烈的聲音不大但不可抗拒,“乖,讓我進去,我不會射裡面的。”他的手臂稍微使勁,紀小梅就被按得俯下身去一把扶住樹幹。 凡烈猛地一挺身,長長地“嘶——”了一聲,然後雙手摟住女孩的腰前後聳動起來。 家屬院四下寂靜無人,只能聽見頭頂樹葉細細的沙沙作響和肉體碰撞的聲音。藉著昏暗的燈光,凡烈低頭看到胯下朦朧的軀體,細細的腰,圓圓的臀,白得反光。他大力衝撞了幾十下拔出來抵在紀小梅的臀肉上,一股灼熱的液體噴射出來。
凡烈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提上褲子,他這才覺察到紀小梅低頭扶著樹幹一動不動,肩膀似乎還在微微發抖。他慌起來,剛要伸手去拉,卻看到紀小梅一聲不吭地把掛在大腿的內褲脫下,背朝著他反手擦了擦身上,然後揉做一團塞進裙子側面的口袋裡。他趕緊把女孩轉過來,抬起她的下巴。
果不其然,紀小梅緊咬下唇,清麗的面孔上掛滿淚痕。 “對不起對不起!”凡烈這下完全回過神來,趕緊把她摟進懷裡。紀小梅一言不發,推開他就往樓裡走,又被一把拉回來,摟得更緊了。 “你別不理我,我知道錯了,再不這樣了。”凡烈輕輕拍著她的背,“對不起……可我真的太想你了。一想到以後天天看不到你,我真的…真的快要瘋了。今天早上掛了電話,我跟我爸大吵了一架才能跑出來,幸好趕上一趟飛江市的。真他媽急死我了……” 紀小梅沉默了一會兒,眼睛紅紅地看著他說:“你把我弄得好疼。” 凡烈低頭吻去她的淚珠,“小梅,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兩個人又抱了一會兒,才戀戀不捨地道別了。
我好想你。我好想要你。哪個是真話呢? 紀小梅邊上樓邊想。
她推開家門,不出所料紀父紀母都面色不善地坐在客廳裡,明顯是要問話的架勢。
“誰找你?”紀母在沙發上坐得筆直,緊緊盯住紀小梅的臉。 “我同學。”紀小梅泰然自若地換鞋。 “男的?” “嗯。” “這麼晚了來找你什麼事兒?還說這麼久?”紀母的聲音愈加嚴厲。 紀小梅冷靜回答,“他跟我表白。”嚴格地說,這也不算撒謊,她想。 紀母稍微鬆了一口氣,一邊的紀父擰了擰眉毛,但沒有發話。 “你哪個同學?我見過嗎?”紀母追問道。 “我們班體委,打籃球那個,叫凡烈。” “哦----”紀母努力在腦海中搜索,“我好像有印象,那孩子長得還可以啊,聽說家裡還有個廠子是不是啊?……” 紀小梅顯然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她往自己房間裡邊走邊說:“好了,我要去睡了。” 紀母有些意興盎然,“那你答應人家沒有?” “不知道,”紀小梅站在自己房間門口,突然很沒有底氣,“再說吧,他去財大,我們都不在一個城市。” 紀母點頭,“也是,這種事啊,沒個準兒。你還小,上大學了還會認識很多優秀的男生。” 紀小梅敷衍地點了一下頭,進房關上了門。
10 小別(微H)
殘暑的蟬鳴中,紀家三口坐上了開往北市的火車。
安大是老牌院校,校園內處處可見歷史風格的矮樓平屋,幾棟現代氣息的新樓反而顯得有些突兀。主幹道兩邊種滿參天的梧桐樹,還掛了一溜兒歡迎新生的紅色橫幅,不少未脫稚氣的年輕人和家長在路中間滿面笑容地拍照留念。
“我滴個天吶!” 一家人提著行李,站在一排破舊的三層建築前仰頭望去。紀母喃喃道,“這條件,還不如我們那個大專吶!” 紀小梅卻好像無所謂的樣子,拉起行李箱就往宿舍樓裡走,紀母趕緊跟上,“讓你爸拿。這樓裡肯定沒電梯,你是二樓吧?你走慢點啊……”紀父不吭一聲地快步趕上她奪過箱子,一步一步邁上已經有些發黑的水泥樓梯。紀小梅嘆了口氣,跟在父母身後拾級而上。
我要一個人了,在這裡。 她想。
火車站進站口前,一直到看著紀母抹著眼淚跟紀父一起進了檢票口,紀小梅才真正有了“一個人”的感覺。她雙手插在褲兜裡,站在陌生城市的街頭,聽著周圍新鮮的方言,在人群裡伸長脖子眯起眼睛打量公交車站牌。 身邊人來人往,她卻覺得好似來到了無人島,興致勃勃地要啟動生存計劃。
回到宿舍,幾個已經熟悉起來的室友正在閒聊,還有一個扎馬尾的女生趴在床上,應該是在給男朋友打電話。紀小梅打了聲招呼徑直來到自己床鋪前,拽出行李箱開啟取出一疊衣物,被壓在最下面的一個長長的黑色圓筒現了出來。她用餘光瞟了瞟周圍,低著頭迅速抱起這一堆東西往櫃子裡塞。 “紀小梅,你那個黑的是什麼啊?!”一個圓臉女生笑嘻嘻道,“好東西別藏起來啊!” 紀小梅關上櫃門,回頭嘴角現出一個壞笑,“你喜歡啊?來來來,送你都送你,製圖課用的圖紙,到時候我那份就拜託你了啊~” “不用不用……”圓臉女生趕緊搖手往後躲,一群女生挽著胳臂開懷大笑起來。這時紀小梅感到褲兜裡的手機震動了兩下,她掏出來看了一眼,輕輕抿了下嘴唇。 凡烈:忙完了沒?想我了沒?打電話方便嗎? 她強忍住上翹的嘴角,眼神示意那幾個衝她擠眉弄眼的女生消停些,一個人來到走廊上撥通了電話。
“我這都挺好,你那兒呢?” “還行吧,”凡烈懶洋洋的聲音傳了過來,紀小梅還能隱約聽見遊戲的背景音樂聲。“就是太想你了。”話音剛落,一陣噓聲就響起來,夾著凡烈呵呵的傻笑聲。 她抬頭看了看,還好,走廊裡人不多。她小聲道:“不是說了十一去找你嘛。” “還是我去你那兒吧,”凡烈難得正經了一回,“你回來要坐那麼久火車。我飛你那多簡單。” “爸媽還等著我吶。我想吃江市菜,這裡我都吃不慣。”紀小梅笑起來。 “好吧,”凡烈無奈地說,“那你到家了儘快來找我,我想死你了。” 紀小梅小聲嗯了一聲。
風呼啦啦地在紀小梅耳邊掠過,坑坑窪窪的山路震得她捏著車把的雙手有些發麻。 天,陰沉沉的。 突然,她的車把一歪,連人帶車重重摔倒在路面上,揚起的塵土幾乎將她整個身形掩蓋。 “好疼…” 紀小梅腦子嗡嗡作響。 瀰漫的灰塵中,她看見凡烈,還有幾個應該是高中同學的人站在她面前,每個人都垂下眼睛冷冷地看著她。 她轉了轉頭,看到了紀母嚴厲的眼神,“小梅,你要去哪兒?我說過的,你亂跑肯定會出事。” 她又看見了紀父,他蹲在紀母身邊,微微低頭,顰眉看著她。 紀小梅掙扎著想要起身,卻怎麼也使不上力氣,低頭一看,竟是她的整個身體都摔成了無數碎的肉塊,在黑色的路面上掙扎蠕動著,像極了被亂刀斬斷的觸手。
“不要看我…” 她喃喃地說。
紀小梅睜開眼睛,她摸摸胸口,感覺心還咚咚咚地跳得厲害。宿舍裡只聽到女孩們睡夢中輕微的呼吸聲,窗外的天光已經有些發青了。 她輕手輕腳地下了床,準備趁早去圖書館佔個靠窗又安靜的座位。大學的課比紀小梅想象得要吃力一些,能不能保住第一,她有點沒把握。
不愧是那位何伯伯家學長所說的“學風很正”,雖然是週末,但到了下午快六點時圖書館裡還是滿滿當當。紀小梅放眼望去,桌上各色的大水壺和真題集,應該是考研大軍居多。她起身舒緩了下肩膀,看了一眼手機裡的時間,開始收拾東西。
在校園東門口,紀小梅停住了腳步。 正是晚飯時間,學生們三三兩兩地往外走。她左右張望了幾下,拿起手機發出一條簡訊:“學長我到了,穿棕色風衣。” 發出後沒一會兒,一個她已經觀察了一陣的男生走上前來,衝她笑了笑。他帶一副黑框眼鏡,白色T恤外面套了一件格子襯衣。 “你就是紀小梅吧?你好。”
“學長你好。”紀小梅有禮貌地回應他。 “別客氣,叫我名字何北然就好,”男生看向她的眼神略略一怔,然後很快把目光移開,“你吃得慣湘菜嗎?這裡出去靠開發區那邊有家不錯,我們教研室聚餐去過。” 紀小梅點點頭:“好的,謝謝學長。” 何北然不再糾結稱呼問題,他邊走邊說:“不好意思啊,你新生報道那會兒我跟導師在出差,沒能接你們。唉,我都好幾年都沒見到紀叔叔了,暑假那會兒他還專門給我打過電話呢。” 紀小梅只以笑為答,一言不發地跟他並肩而行。何北然絲毫不以為意,悠閒地跟她邊走邊聊。 “怎麼樣?宿舍住得慣嗎?幾個人一間?” “六人間,很熱鬧。” “吃的慣嗎?這邊跟江市口味不太一樣。” 紀小梅側頭輕輕笑了笑,“還沒習慣,食堂好多菜都沒見過。” 何北然爽朗地笑出聲來,“我剛來那會兒也這樣,現在好多了,放假回江市我還時不時有點想念這邊的菜。食堂的話,……” “學長,”紀小梅突然打斷了他,“考研,難嗎?” 何北然打住話頭,推了下眼鏡抬起下巴看向前方,“我不知道。” “?” “我是保研。”他攤開雙手故作深沉的樣子把紀小梅逗笑了,“學長你很厲害哦。” “咱們二中出來的,哪個唸書不厲害?” “學長你也是二中畢業的?” “是啊,紀叔叔沒跟你說過?對了,陳校長現在身體還好吧?” “陳校長也教過你化學嗎?” “教過教過,……” ……
何北然的三分幽默五分捧場,讓這頓飯吃得輕鬆又愉快。 “謝謝學長。”紀小梅在宿舍門口停步,轉身對何北然點了點頭,“下次讓我請你吧,我媽交代過的。” 何北然笑而不答,只把手上一直提著的袋子塞到她手裡,“幾塊月餅,你拿回去跟宿舍同學一起吃吧。今天中秋節,總得有點儀式感” 紀小梅不動神色地避開他的手指接過袋子,“太不好意思了,謝謝。” 兩人道了別,何北然靠在樹上抱起雙臂,盯著紀小梅的身影消失在昏暗的樓道。
十一長假,紀小梅生平第一次一個人坐了長長的火車回到江市。才離開一個月,街道的樓群,家裡的擺設,都帶了些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小梅,來喝這個排骨湯,煨了一上午了。”紀母伸手把紀小梅的碗拿過來,盛得滿滿的放在她面前。 紀小梅埋頭動著筷子,嘴裡時不時應上紀父幾句,“對,宿舍人都挺好的,沒吵過架……吃得還行吧,好幾個食堂……” “見到何伯伯家孩子沒?”紀母關心地問道,“這次你們倆沒一起回來?” “沒,他教研室裡很忙。”紀小梅嘴裡不停,“對了,明天跟高中同學出去玩。” 紀母不滿,“剛回來就往外飛飛地跑,這個家你就呆不住是不是?” 紀小梅頓了一下,抬頭開口道,“是跟凡烈出去。” 紀父停下筷子,有些驚詫地看向她,紀母也長長地“哦——”了一聲。 她沒有再接話,只跟紀父繼續說起了學校裡的事。
翌日中午,在紀母千叮萬囑下,紀小梅出了家門。她剛走出家屬院大門沒幾步,就聽到久違的熟悉的聲音,“紀小梅!” 她一回頭,五十米開外的一棵樹後邊,凡烈探出半邊身子衝她招手,“快過來!” 紀小梅小跑過去,被他一把抱在懷裡,舉起來轉了兩圈。 “你好像瘦了!”凡烈用力箍了箍手臂,唸叨起來,“等你半天了,你們那個門房老爺子盯我好幾回,跟看賊一樣。下次你直接來我家吧。” 紀小梅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聽到這裡抬起頭來,“你爸媽又不在家?” “在啊,沒關係,”凡烈笑起來,“他們都知道你了,還叫我有空帶你回家吃飯。” 紀小梅瞪大了眼睛,被他狠狠親了一口,拉著手往前走去。 “去哪兒?我跟家裡說的是跟你去看電影……” “看P的電影啊!”凡烈招手叫停一輛計程車,湊在她耳邊小聲說,“我快想死你了。”
酒店房門一關上,紀小梅就被按在了牆上。 凡烈帶著清涼薄荷甜味的舌頭掃過她的牙齒,雙唇堵得她喘不過氣。才一個多月不見,她卻有一種錯覺:壓在她身上的軀體好像又結實了一些。一根急躁的大傢伙抵緊她的下身,示威般地頂了兩下。凡烈的手貼著她的小腹徑直伸進內褲裡,手掌摩挲了兩下便探了進去。 “嗯……不要……”紀小梅含含糊糊地哼了一聲,雙手下意識地隔著褲子按緊他的手。 凡烈不退反進,又推入一個指節,並帶點惡意地用指尖撓她的內壁,欣賞著她表情的變化。 紀小梅用力一推,這個壞東西哈哈笑著退了好幾步,開始解腰上的皮帶,“來,一起洗澡。” “不要,”紀小梅馬上拒絕,“你才不會好好洗。” 凡烈的心思被看穿也毫不介意,他有點費勁地把下身釋放出來,捏著把玩了兩下,逼近紀小梅。“那就等會洗。”他似乎沒使什麼勁,輕輕一抬手就把女孩推倒在大床上。“屁股抬高點,”凡烈壓在她背上咬著她的耳朵噴著熱氣,雙手扯下她的褲子。 紀小梅趴著幾乎喘不過氣,她剛想屈腿把下身的衣物褪掉,背上卻傳來了一股大力,讓她一頭栽進蓬鬆的被子裡動彈不得。 一根又粗又硬又燙的觸手從背後長驅而入,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身後上方傳來一聲悶哼,她的臀肉被用力捏了兩下,隨之而來的是瘋狂的攻擊。 紀小梅緊緊抱住枕頭,咬緊嘴唇不讓聲音漏出來。不一會兒凡烈便掐緊了她的腰死死頂到最深處,然後趴下身來在她耳邊微微喘息著,慢慢退了出來。 紀小梅伸手去拽褲子,被凡烈笑嘻嘻地拉住了,“好了,這下可以好好一起洗了。”
然而她低估了大一男生的精力,還沒洗完她又被按到洗澡間的瓷磚牆上。這回紀小梅是真不樂意了,“等等,你還沒有戴那個……套,而且從後面有點痛。” 凡烈訕笑了兩下,“是不是我太大了,進去太深了?我注意點,就進去玩兩下。”他從背後抱緊紀小梅,右手討好般地輕揉她兩腿之間那個小豆豆,於是他又得逞了。 “嗯……”紀小梅忍不住叫出了聲,凡烈早就把剛才的話丟到腦後,捏著她胸口兩團滑不溜丟的軟肉啪啪地頂了好幾下,才恨恨地拔出來,一副沒過足癮的樣子擠進她兩條大腿之間緩緩地抽動著。 “小梅,”一個好玩的念頭閃過他的腦子,他把紀小梅轉過來,往下按她的頭。 “想不想嚐嚐自己的味道?” 紀小梅雙膝著地,對著眼前散發出酸味還在晃動的大肉棒,不由得往後躲了一下。她抬頭看看凡烈,對方正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的臉。 紀小梅閉上眼睛,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然後馬上皺緊了眉頭。 “哈哈哈哈……”凡烈突然大笑起來,“我開玩笑的,你怎麼這麼聽話?”他拿過花灑衝乾淨自己,然後送到紀小梅嘴邊,“來,寶貝兒,這下可以幫我舔了吧?”
她單手握住,緩緩吞了進去。
又在床上瘋了一回,兩個人都躲被子裡不想動,抱在一起閉目養神。 凡烈眼睛閉著,嘴巴可一刻都不得閒工夫,跟個小喇叭一樣絮叨財大里的雞毛蒜皮。 “隊裡那個2B跟狗子一樣,踢正步都是同手同腳的,我一向左看齊就跟他對上眼兒,笑噴了好幾回……文藝匯演你們那也搞了吧?財大女生真他媽多啊,合唱排練時太可怕了,嘰嘰喳喳的吵得我腦殼都疼。哦,你可能想不到吧:打球班裡一個隊都湊不起來!我都驚了……不過就一個好處,不愁沒人送水。中場休息呼啦啦圍上來一群,凡烈凡烈叫得那叫一個甜……” 他感覺到紀小梅身體一僵,馬上摟緊她親了下額頭,“嘿嘿,我不愛甜的,我就喜歡啃小酸梅。”他低頭輕輕咬了下紀小梅的小鼻頭,然後把下巴搭到她頭上深呼吸,“小梅,你用的什麼洗髮水,頭髮好香。”
紀小梅沒有回答他,只是收緊了雙臂,讓兩人肌膚貼得更緊密一些。
[ 本章完 ]